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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道谢。「没想到那帮歹徒下手那么中,把京哥哥伤的那么重。真是对不起,嫂子。」
白颖脸色随机平和舒缓,含笑握着兰馨怡的手:「妹妹,不客气。我老公平时就
喜欢做好事,简直就是个『活雷锋』。我还要谢谢你一晚上替我照顾我老公。对
了,妹妹是哪里人,是干什么的?」兰馨怡款款而谈:「我现在暂且住在亲戚家
里。我是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当律师。」这时候,兰馨怡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
对白颖说道:「嫂子,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这是我的名片和信用卡,有急事可
联系我。我待会再来看京哥哥。」说完,转身向左京挥了挥手,向白颖盈盈一笑
而去。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左京和白颖两个人,一时无话,显得非常寂静,也显
得非常尴尬。
过了一会儿,白颖走到床前,拿起单子看了看,伸手想去查看左京伤口,心
疼的道:「怎么伤的那么重,让我好是心疼。」左京挡住了白颖的手,用被子盖
住胸口。白颖没有说话,又到左京床下,拿着毛巾、端着盆转身出去,一会又
来,把毛巾用温水湿了湿,来到左京身前,来为左京热敷身体。左京却翻身背对
着白颖,冷冷的说道:「不用你管,我死了,你就自由了。」白颖受不了,趴在
左京身上,呜呜哭了起来:「不管你如何冷落我,我都不会怨言。爱我的是你,
伤你的人是我。最不愿伤害最不愿伤害的人,但是还是发生了,无心让我伤害了
你。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重新开始接受我。我愿
用心抚平你的伤口!」说完,抬起头,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左京看
到白颖如此伤心,也没在阻拦,也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在一边眼睛有点湿润。
左京舍己救人勇斗歹徒的事迹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岑悠薇得知消息后,立
刻赶赴医院,看到左京这个样子,关心的问:「京哥,你怎么伤那么重,都是我
不好」左京摸着她头:「傻丫头,死不了」,紧接着在岑悠薇耳边嘀咕了几
句。同时在同时左京所在公司也得知消息,公司上上下下好多人来探望,一时病
房内热闹非凡,犹如闹市。公司的人渐渐散去,左京留下几个公司高层交代了几
句,同时对岑悠薇说道:「悠薇,今后你就在我们公司工作,你跟着他们去办理
一些手续吧。」岑悠薇点头跟着他们出去了,她的安全也由左京托付好了。
郝家庄,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大家人在客厅吃饭,恰好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左
京勇斗歹徒的事迹以及左京重伤住院、一个女子被媒体追问的情景。郝江化瞪大
眼睛看着,心态不断在变化,刚开始窃喜,紧接着又是失望,把筷子一扔:「左
京这小子,真他妈的命大,竟然没被砍死!」李萱诗气不打一处来:「老郝,你
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左京好歹也是我儿子,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说
出这样的话来。」郝江化听完嘟囔着嘴,转身面对郝小天:「儿子,你觉得呢?」
郝小天捡起筷子:「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爸爸说的话就是对。」郝萱按捺不住
了:「哥哥你怎么能那么不明事理。书上说了,什么『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这些都是封建糟粕。现在早已进入现代文明会了,夫妻是平等的,父亲有什么
过错,儿女也可以指出来。大哥哥是你我的哥哥,这是亲人;大哥哥又救过你的
命,这是恩人。你怎么能忘恩负义,说出这样的话来。」
郝江化和李萱诗所谓恪守的夫妻之道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说的好,被驳斥的羞
躁不语。郝小天也被呛得满脸躁红,耍赖道:「妹妹,你你怎么能胳膊肘往
外拐。」郝萱撅起嘴:「你问妈妈,我说的对不对;你问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大哥哥常常对我说,」先做人,后做事「,人生要做好两件事:一件是做人,一
件是做事。哼,和你说也是对牛弹琴。我不吃了,我走了。」
说完把饭碗推到一边,跑了出去。李萱诗追了出来:「萱儿,你跑那么快,
干什么去?」郝萱见是母亲,停下了脚步:「大哥哥受伤了,我要去看望大哥哥,
我想他了。」李萱诗何尝不想,只是她实在没脸去:「那好,我让王诗韵带着你
去。」说完,叫来了王诗韵,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
下午两点左右,王诗芸开车带着郝萱来到了医院,先是给白颖打电话但是对
方没有接。问清楚房间后,王诗芸与郝萱一起来到左京病房。只见左京躺在病床
上眼皮紧紧地闭上,显得十分疲惫不堪,手上插着管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心电监
护仪,上面的数字一闪一闪的。
郝萱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又看见左京眼睛紧紧闭着,小跑过去的趴到左京
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大哥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萱儿来看你来了」
床上的正在午睡的左京和座椅上睡眼朦胧的白颖,被郝萱的一顿痛哭惊醒了。
左京一看是郝萱,虽然很讨厌郝家的人,但是对郝萱却有说不出来的好感。
看到郝萱痛哭流涕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关切的说:「萱儿不哭,大哥哥好好
的。你怎么来了?」郝萱见大哥哥醒了,用手揉了揉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
「今天看新闻才知道大哥哥受伤住院了,心里好担心,所以和诗芸大姐姐来看你。」
左京心里颇为感动,也有些感慨有些人却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于是伸手为郝萱
拭去眼泪:「好妹妹,别再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喽。」
「对了,大哥哥,萱儿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说完,郝萱就从口袋里去
拿,可是犯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
「可能是忘在车里了」说话间,王诗芸看了看白颖:「颖颖妹妹,打你的电
话怎么没人接啊,害得我们一阵好找。」白颖不好意思,说道:「今天上午太忙
了,手机忘在办公室里了。这样吧,你们先聊,我带着萱儿去车里找找看。」说
完,白颖领着郝萱,关上房门离开了。
此时房间只剩下左京和王诗芸了。待了一会,王诗芸开口道:「萱诗姐最近
身体不好行走不便,就让我代表她来看望你。真没想到你伤的那么重。」左京盯
着王诗芸的眼睛:「真的只是来探望我。我看是来探探口风吧。」
王诗芸捋了捋秀发:「左京,你真是想多了。人们常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
下的一块肉』。你受伤,你母亲真的是很伤心、也很痛苦。」
左京冷哼了一声,摇了摇手:「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都是聪明人,就
打开窗户说亮话吧。现在母亲的日记在我手中。」王诗芸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
非常复杂,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左京看着王诗芸,继续道:「看到我,就想到了俊儒兄,一样被自己的心爱
的妻子背叛和隐瞒;看到萱儿,就想起了干女儿朵朵。如果哪一天俊儒兄知道之
后,不知是怎样一个景象。朵朵若看着自己的父亲也这般模样,不知是多么难过。」
「求求你,别说了」王诗芸联想到自己和丈夫黄俊儒、女儿朵朵,痛苦
的捂着耳朵,纠结了一会,抬头看着左京说道:「你打算怎样?」「那好,谈成
就好。如果还选择执迷不悟,与他们沆瀣一气,那是自觉坟墓。如果你选择弃恶
从善,去郝老狗那里,与他们虚与委蛇,帮我收集他一些证据,那么你还有机会
赢得丈夫和女儿。你选择吧。」王诗芸听完,想了想,犹豫了半刻颔首微笑,突
然上前掀起左京下腹的被子。左京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只见王诗芸妩媚的
向他笑了笑,捋起头发,埋下头去已不能说话。
过了良久,白颖带着郝萱进来了,左京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假装伤口疼痛,
王诗芸顺手端着左京的水杯,低头到卫生间洗涮杯子。只见郝萱抱着一个毛茸茸
的玩具,来到左京床前:「大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她能天天守护着你。」
左京感动道:「谢谢萱儿妹妹,你也要好好的。」王诗芸从卫生间出来,倒了一
个热水放到桌子上,走到郝萱身边,扶着她的小肩膀:「萱儿,咱们该去了,
你妈妈该惦记你了。」好的「郝萱挥了挥手」大哥哥再见,颖颖嫂子再见。「
傍晚时分,兰馨怡从外面带着丰盛的饭菜来了。白颖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
于是端起饭碗亲自喂左京吃餐、喝汤,左京摇了摇头,亲自端起补汤喝了起来,
还不忘啧啧称赞。此时,白颖和兰馨怡有话没话的闲聊着。晚上,换药时间到了,
白颖拿来药细心的给左京敷上,重新给左京包扎郝。紧接着拿来药水,亲自给左
京打点滴。
白颖拿着针头弹了弹,过掉一些药水,拍了拍左京的手,拿起针头就要给他
扎针。左京看着这些动作,突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忙说今天太累了,不打了。
白颖很是奇怪,不明白左京为何突然这样,这只是普通的药水啊,奈何拗不过左
京,只好作罢。
今天白天忙活了半天,左京实在是太累了,这两天又经历了太多事,上眼皮
直打下眼皮,心神疲惫打算睡觉,并且坚持让白颖家休息,不用待在这里看护。
白颖只好暂且出去,看到左京入睡了,又瞧瞧的进来,对着兰馨怡说道:「妹妹,
今晚不用劳烦你了,你去好好休息吧。」兰馨怡会意说道:「好的嫂子,我走
了,你也别太累着。」
半夜时分,「颖颖,我们曾发誓一辈子相爱到老,至死不渝。为什么你要背
叛我们的爱情?为什么?你忘记我们的孩儿了吗?他们还那么小,就要失去爸爸,
实在太可怜了。」左京双手在空中乱抓着:「贱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后悔
爱上你。」紧接着,左京痛哭:「颖颖,我是你亲爱老公呀,是和你携手白头到
老的最亲的人呐!」白颖被左京哭喊声惊醒,原来左京又做噩梦了,在夜色中看
到左京冷汗直冒,满面泪水,英俊的脸庞变得痛哭扭曲,双手在空中抓来抓去。
白颖深深体会到左京心中的痛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感觉这次伤害真的把老公
伤到骨髓里去了,把心伤透了。
左京拗不过白颖,又不想在医院与她闹翻,不想把影响扩大化,只好允许白
颖在这里看护。这几天,白颖和兰馨怡轮流晚上照看左京。修养了几日,第二天,
白颖一上班带着早餐又来到左京病房,发现左京不见了,急忙问护士。护士:
「左总一大早就提前出院了,怎么拦都拦不住。」白颖拿出手机给左京打电话,
只听见对方一直在通话中。这时,何慧进来了,告诉白颖院长召开紧急会议,需
要她参加。白颖只好打算忙完之后再去找左京。原来上级领导看来医院调研,白
颖要代表医院作发言,会后又陪同领导到医院一些重要场所实地查看。这样忙了
大半天,白颖有几个来电没有来得及看,送走完领导后,赶紧电话,知道左京
已到家,在家等着她,于是她急急忙忙往家赶去。
家里,左京看到白颖来了,没有任何表情,冷若冰霜,只是请白颖坐下,
说是有事想谈。听到有事要谈,白颖忐忑不安的坐下:「老公,你不要对我那么
冷,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左京听了之后,倒了杯水放到她跟前:「这么多天,
对于这个事,咱们该做个了断了。」说完,左京拿出三份协议书:「如果觉得没
有意见,就签上吧。」
白颖接过来一看是协议书,双手颤抖起来,上面写着财产分配却偏向于她,
虽然知道这天早晚到来,但是还是承受不住,一把将协议书撕得粉碎。含泪道:
「我不要财产,我只要你。老公,你说过,你要守护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手。你忘
了那首《风中的承诺》了吗?」
说完,白颖好似忆,哽咽的唱着:
昨夜的雨
风中的承诺李翊君
惊醒我沉睡中的梦
迷惑的心
沾满着昨日的伤痛
冷冷的风
不再有往日的温柔
失去的爱
是否还能够再拥有
漫漫长路
谁能告诉我
究竟会有多少错
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
今生今世相守
曾经在风中对我说
永远不离开我
白颖颤抖着唱着,歌声着带着哭声,唱到最后已无法唱下去,埋头呜呜痛哭
起来。
左京听了,也是潸然泪下,怎能忘记、何尝忘记那海誓山盟,我不曾放手你
为何那么做呢。左京擦了擦眼泪,已不再那么冷漠:「颖颖,分开对你我都好,
我们还是亲人。你有什么困难,我定会竭力相助。就像初恋时,我是你的京哥哥,
你是我的颖颖妹妹。今后,我会像哥哥守护妹妹那样守护着你。」白颖抬起泪汪
汪的大眼睛:「不,我不要做你的妹妹。老公,你真的不爱了我吗?我真的很想
知道,对我真的很重要」左京感觉这个爱太沉重了,压的透不过气来,避开她的
目光,转过头:「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也许不爱了吧。爱已经成为过去式,
现在只是爱过而已。」
白颖听后,低头喃喃自语:「爱爱过一字之差却是隔了一辈子」
抬头望着左京:「老公,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是有气、有恨,你就打我骂我,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补偿你。你别这也样好不好。」左京叹了口气说道:
「心已千疮孔,怎么也补不上了。你我分开之后,你可以找你的新的另一伴,
开启你的新的生活。」白颖惊恐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是不是那个兰馨
怡?」左京一听心中顿时来气,但转念一想,不如断了她的念想,一咬牙道:
「是的,我是爱上她了。」
白颖听后,瘫倒在沙发上,一会儿又站起来,摇头哭喊着:「不可能,不可
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说完,捂着嘴憋屈的哭着跑了出去。
白颖走后,左京待在家里实在是太闷了,于是到公司使自己忙碌起来,已经
连续好几天不见白颖踪影,真是担心她出什么事,想给她打电话又不知道要说什
么。左京一个人待在办公室,来到窗前看着下面来来往往好多车辆,感叹人生那
么匆匆忙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顿时觉得思想情感没有依托,精神也空虚无聊。
正在办公室无聊赖中,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一看不是白颖的而是岳父的,让他
暂且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今天晚上飞来北京。
来到岳父家,只见白颖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香肩微微颤抖,童佳慧正在旁
边轻抚安慰,白行健抽着烟坐再客厅来踱步。左京看到这番景象,心中反而忐
忑起来,因为他不知道白颖到底说了什么,到底交代了多少,岳父是他平生敬爱
的人,岳母对他又是不一般的好,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俩收到伤害。左京上前喊了
声:「爸妈」「京京,来了,坐」白行健看了看这个女婿:「听说你要
给颖颖离婚,到底是怎么事?」左京摸着找头脑,以退为进吧,说道:「这个
颖颖不是向你说了吗?」
白行健吸了一口烟说道「我女儿虽然娇惯任性,但品性纯良,作风正派,还
不至于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昨天你母亲给我打电话,让我多担待点你。」
原来,昨天晚上,李萱诗暗忖,以左京的脾性,目前还不会把日记交给白行
健和童佳慧,最好能息事宁人,于是专门给白行健打电话,告诉他一些事情,说
些好话,希望他好好劝和白颖和左京。左京心里暗恨,母亲啊母亲你好狠的心呐,
利用我的善心和仁弱。
见左京低头沉思,白行健对着窗户方向喊道:「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看看这
是谁的闺女,谁要敢欺负我闺女,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我定将要让他付出惨
痛代价。」童佳慧劝说道:「不问清楚来由,瞎说什么胡话呢?京儿是什么样的
人,咱们还不清楚吗。只要他们俩小夫妻和和睦睦就好。」
左京横下一条心,暂且忍一时之气,在逼不得已的情况再拿出日记来对质,
于是对白行健说道:「爸,我们夫妻俩感情出了问题,难以复从前,我们只好
」话还没说完,白行健气愤之极,拿起茶杯,就朝左京猛砸了过去,一下子
砸到了左京受伤的胸口处。
只见左京胸部的伤口,被重击之下有点开裂,血液从白色衬衣渗出,伴随着
茶水染红了胸部。左京猝不及防,哎呀一声,疼的紧紧捂住了伤口。「京儿」
「老公」童佳慧和白颖跑过去,紧张的要命,看到左京痛苦的样子,既伤心又心
疼。白颖心知左京的伤口尚未完全康复,又遭到水杯猛烈袭击,一时内疚、自责、
心疼、痛惜一起涌上心头。
白行健本来就是想避开左京的头,所以才砸向他的胸,万万没想到左京这里
有未康复的旧伤,造成一下子这么重,于是想上前去扶一下左京。
白颖一眼瞥见,误以以为父亲又要对左京痛下狠手。一转身,跪在父亲跟前:
「爸爸,真的不是老公的错,都是我的错,确实是我出轨了。」白行健惊怒道:
「什么?和谁?」白颖小声道:「是郝江化」接着白颖把事情经过粗略说了,
省略了一些细节。
声音虽小,但是白行健却听得一清二楚,一时头蒙蒙的,青筋暴出:「他妈
的就是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东西,你和谁不好,非得和这个狗东西鬼混在一起。
我早就说过,你有事没事就往那破山沟跑,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非但如此,
你还为此事当面顶撞你亲生父亲。我打小把你捧在手心,当公一般疼爱,含在
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何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你却做出如此伤风败俗、
大逆不道的事,真是伤透我和你妈妈的心。你真是丢尽我和你妈的老脸,侮辱了
白家列祖列宗,你这真是要活活气死我呀。你不是我女儿,你是我的冤家。他妈
的,这个狗东西,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白行健越说越激动,一年没有复发的心脏病又开始了,心里很紧,像手抓住
了心一样,很疼,喘不过气来,气喘很急促。
医院内,白行健躺在病床上,头脑昏厥,四肢麻木,气结于心,久久不能言
语。躺了半个时辰,终于开口了,看了看哭成泪人的童佳慧:「佳慧」童佳
慧把脸贴在白行健手上,温柔叫道:「老公。」白行健深情望着她说道:「佳慧,
谢谢你陪伴我这么多年,想想那些青葱岁月,真的很浪漫又很幸福。接来的日子,
对不起了,我不能与你携手到老。你一定要好好的!」
又看了看左京紧张劳累的样子,既惭愧又心疼:「京儿,爸对不起你,对不
起宇轩。我把佳慧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孝顺她。颖颖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不
管你和颖颖走到什么地步,希望你都能好好保护她。还有一定要替我报仇雪恨,
不然我死不瞑目」左京含泪用力点了点头。
白颖躲在病房门口,不敢进去。见父亲拿手指向自己,白颖急忙奔跑过去紧
紧抓住父亲的手,低头哭泣。白行健伸手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丫头,
你是我最为挂念的。一定要记住,没有人会像父母那样能无原则的原谅你的错误。
就像有人说,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和你的老公,谁也不值得你付出太多,为我们付
出,因为我们给了你上半辈子爱,为你老公付出,因为下半辈子爱,将会是他来
给。你不珍惜,自有珍惜的人。丫头,你要好好珍惜爱护你的人」
白行健急喘着气,呼吸减弱,手渐渐冰冷,带着无尽的恨和不甘离去。此时,
只剩下一屋人痛哭。
左京强忍着悲痛给岳父料理完后事,在一座陵园里买块上好的墓地。由于过
于悲恸,再加上不吃不喝,白颖整个人瘦了一圈。一天晚上,白颖把左京叫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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