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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Hlt;重生gt;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小暖
大约是她想得太出神了,以至于玉壶偷偷领了个人进院子,她都没有察觉到。
“卿卿……”
一个身着白衣的书生般的青年出现在庭院之中。
刘少安站在桃树下,看起来清俊,温和。
陆婠婠看着他,突然想到了前世时,她也曾看到过苏衍穿过一次白衣。
月华如水,淡淡洒落在他身上,将他整个笼在了清透光泽的银辉之下,衬得他那张谪仙一般让日月都失色的绝美容貌愈发出尘,脱俗。
苏衍素日里常穿的便是一身玄色的官衣,第一次见他着白衣,陆婠婠记得自己当时恍惚觉得他就像是九重天上的神仙,清冷而脱俗,迎风而立,衣袂翩缱,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后来,也是这位仙人,拉着她的手,脱去了他仙人的外衣,坠入凡尘,拉着她一起坠入情欲的漩涡……





禁脔Hlt;重生gt; 穿过的破鞋
#7
大概,那是唯一一次,她见到苏衍最先生出的不是惧怕,所以印象便格外深刻了些,以至于回想起时连那日微风中淡淡的栀子花香气都格外的清晰。
刘少安见她失神的模样,心中因摄政王的女人却一心思慕自己而隐隐生出了得意,却在下一秒,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婠婠。”
听玉壶方才支支吾吾地描述,只怕这个蠢女人昨夜也不知是与哪里来的奸夫无媒苟合。
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一眼都嫌脏。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般淫贱,当初他早该先下手为强,让苏衍那厮捡了他穿过的破鞋,好生羞辱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一番才好。
如果不是还要利用她打探摄政王府的消息,他断然不会冒着风险来这里哄一个每日只会惹事闹事,空有美貌,却没有半点头脑的蠢女人。
听到刘少安的声音,陆婠婠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拧了拧眉。
这个人,似乎总有种“她心悦他”的迷之自信,就为了他的自作多情,她和苏衍之间可没少闹过。
刘少安没能领会出陆婠婠皱眉的缘由,只当她又是任性地使小性子,纵然心中厌恶,但想到自己这一趟的目的,面上却还是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声音温和,“婠婠,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但你且为我再忍一忍。”
为他……忍一忍?
听到刘少安的这番话,陆婠婠的眸中有晦暗不明的神色闪过。
前世时,人人都道,摄政王的宠姬,罪臣陆远道的女儿,一颗芳心全都给了刘相的长子刘少安。为了刘少安,她甚至不惜自毁容颜,只为守住自己的清白,不至背叛了与刘少安的情意。
事实上,陆婠婠当初被毁容,根本就是遭人陷害!
这其中,就有眼前这个伪君子出的一份力。
“刘公子出身名门,何以这般轻狂?”陆婠婠冷冷地看着他,“张口便唤女子闺名这般浪荡的行为,可非君子所为。”
听到陆婠婠这番话中带刺的言语,刘少安温润的脸有一瞬间的阴沉。
当初,他们还是订了亲的未婚夫妻,他想和她亲近时,她便是这般态度,字字句句都是孔孟之道,拒绝成婚前同他行周公之礼。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可是呢,之前和摄政王无媒苟合,现在到了寺庙,还不敛,不知又去哪里勾搭了野男人,污了佛门清净地。
但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刘少安还是很快便掩去眸底暗色,温和说道:“婠婠,我知道你不想嫁给苏衍那个魔头,我也知道,你是在怨我无法现在就带你走。但是,婠婠,我……也有我的苦衷,你相信我,等到圣上回朝政大权,诛杀摄政王和其党羽,我立刻就像圣上请旨赐婚,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前世的时候,在全京城大街小巷都把她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的时候,刘少安也曾来找过她。
那个时候,她以为刘相到底还是念着与父亲多年的同窗情谊,所以才会让刘少安带她逃离摄政王府。没曾想,刘少安在言语中却是在暗示她,让她继续留在摄政王府,给刘相做内应,监视苏衍,为刘相传递消息。
后来,甚至还想要强行同她行鱼水之欢,好让苏衍给他的孩子做便宜爹。
现在回想起来,前世的她简直是蠢得可怜。




禁脔Hlt;重生gt; 作践
#8
刘少安现在之所以还愿意对她好声好气的说话,一方面是因为她从前好歹也算是刘少安未过门的妻子,却被苏衍强抢了,总让刘少安觉得自己头上被戴了顶绿帽子,但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的正妃却一心爱慕着他,又让刘少安生出了一种压过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一头的感觉。
再者说,摄政王府的防卫说是固若金汤都不为过,刘家是保皇派,这些年来,刘家和当今圣上一心想往摄政王身边安插眼线。却终是不能成功。有陆婠婠这个摄政王的“宠姬”做他们的内应,自然是会让他们少不少心思,还不用担心万一事发,刘府会被摄政王的怒火牵连。
也是,刘家若真的还惦念着曾经和父亲的情谊,也不会在父亲被人陷害落难之后,不发一言,甚至转头就单方面否认了刘家嫡女刘若清和兄长陆明修的婚约。
就在陆婠婠同刘少安说话的时候,在与她一墙之隔的二房里,早在听到刘少安大言不惭地说要八抬大轿迎娶陆婠婠时,男人俊美的面容刹那间寒漠冷厉了下去。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修长手指间握着的青竹茶盏瞬间便化为了齑粉。
站在苏衍身边的侍卫姜昊的额间已经冒出了冷汗,在男人骇人凌厉的威势之下,姜昊差点就要跪下了。
早在听说刘家那伪君子真小人也来了含光寺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没想到,陆婠婠竟然还真敢私会情郎!
亏得她告诉青莲说要回府时,他还以为那个女人是开了窍,终于打算和主子好好过日子了,没想到打的竟然是打发走青莲,好和情郎私会的主意!
难怪老人都说,温柔乡都是英雄冢。
陆婠婠这个女人看起来娇娇弱弱,跟菟丝花似的,但偏偏就能用软刀子往主子的心口窝里戳。
又准,又狠。
自从这个蠢女人出现在主子身边开始,可苦惨了他们这群摄政王的亲信。
每回陆婠婠惹恼了主子,主子又舍不得对她发火,憋了一腔怒火,可是让他们全都跟着遭了殃。
这次捉奸在床……呸,是捉奸成双,殿下的怒火,怕是能让京城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了!
姜昊悄默默地朝耳房里笑容灿烂的弥勒佛拜了拜,默默祈求我佛慈悲,到时候能保他一条小命。
刘少安见陆婠婠没有回应,神色中略藏了些不耐。
“婠婠。”刘少安的声音微微高了一些,竭力勾画了一副未来的美好蓝图,声音里藏着诱惑,“等到摄政王被诛,圣上也会为陆伯父平反,我们成婚后就把陆伯父、陆伯母接过来一起住,我们一起孝顺他们,生一双儿女,让几位老人家安享天年,怡儿弄孙,好不好?”
刘相国一心想让刘少安尚一位公主回家,娶她的话不过是虚妄之言,用来哄她为他们卖命的而已。
陆婠婠缓缓勾起红唇,“也不知你的这番话,是否也是当年范蠡曾对西施说过的?不过,是不是都不重要,毕竟苏衍不是夫差,你与你父亲这般的小人也永远做不成范蠡和勾践。”
被人指着鼻子骂是小人,刘少安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闻言,他面色微沉,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想到辅佐新主的锦绣未来,却还是忍耐了下来,故作无奈道:“婠婠,别闹小性子,陆伯父当年几次叁番弹劾苏衍擅权专政,苏衍那样气量狭小,早已怀恨在心。这才设计陷害陆伯父通敌卖国。如今,他将你当做禁,脔一般养在摄政王府,实际上不过是为了借着欺侮你,来羞辱陆伯父罢了。苏衍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件玩物,你何必为了和我闹别扭,就说出这般的话来气我?这样,岂不是也在作践你自己!”
“作践自己?”陆婠婠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轻轻笑了几声,“刘少安,你口口声声说苏衍这般不好,那般小人,但你可知,他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早已是闻名天下的叁国国相,同时佩戴叁国相印。惊才绝艳,不外如是。”
“而你,如今却只能靠着你那做国相的父亲,在户部领了个闲差。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亦或是心胸,你与苏衍都是云泥之别。他是天上云,你是脚下泥。你凭什么认为,我放着苏衍不要,却会嫁你?”




禁脔Hlt;重生gt; 连妾都不如
#9
刘少安的脸色倏地阴沉了下来。
他怎么说都是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从来都是被人吹捧奉承,几时让人这般羞辱过?
竟把他比作一滩烂泥!宁愿给别人做没名没分的姬妾,也不愿嫁给他为正妻!
虽然他确实没有真的打算娶这个蠢女人,但不表示她就可以这么羞辱他!
与此同时,随着陆婠婠的话音落下,耳房的某位玉面阎王凌虐骇人的气息,仿佛被安抚了的雄狮一般,蓦然安静了下来。
姜昊偷偷抹了把额间的冷汗,就差没当场给弥勒佛跪下了。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
终于让陆婠婠说了句能听入耳的人话!
刘少安面色阴沉,显然是被人戳到了痛脚。
他的声音十分阴冷,不复之前的温润,“陆婠婠,我好言相劝,你却自甘堕落,难道就因为他苏衍权倾天下,你就连你的父母兄长都不顾了吗?”
“苏衍此人,凶残嗜血,杀人如麻,且不说那些命丧他手的朝廷肱股之臣,就是你的父亲,也是因为苏衍的构陷,才会沦落到被发配为奴的境地!你的兄长,本也是名扬天下的文武全才,如今也只能卑躬屈膝的给人当马奴!”
“天下谁人不知,苏衍只是把你当玩物,说得好听点,是宠姬,不好听那就是可通买卖的贱籍女子,陆婠婠,你为了荣华富贵,连父母兄长也都能弃之不顾,我从来竟没有发现你是这般自甘堕落的女子!”
听到这番话,陆婠婠的眉眼一冷,藏于广袖中的手紧攥成拳,细心保养过的指甲在掌心里掐出半月形的血痕。
她强压下浮上心头的戾气,眉梢微挑,自有一种风华绝代的风情,“刘公子可是忘了,我早已被父母逐出家门,断绝了父女关系。既已不是父女,他们如何,又与我何干?”
躲在耳房里当偷听贼的姜昊:“!!!”
不得了不得了!
这个女人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平日里为了她爹娘的事情没少和主子闹腾,今天竟然说自己和他们没关系了?
而且还说主子是天上云!刘少安是地上泥!
虽然他家主子确实是绝世无双,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但奈何陆婠婠就是眼盲心瞎,一心都扑到了刘少安那个伪君子的身上。
难道在佛寺里待得久了,眼睛被佛祖开光了?
此时,院中的刘少安看着自以为是,油盐不进的陆婠婠,自打进院子起强行压抑着的情绪也终于按捺不住了,“很好,陆婠婠,我本是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情意上想救你一回,但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以后即便后悔了,就算是跪下求我,也是无用了!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陆婠婠看着刘少安离开的背影,有些失神。
前世的时候,她是真的信了刘少安的挑拨,信了那些对她失贞的污蔑和羞辱都是苏衍有意为之,就是为了报复,羞辱她的父亲。
因为,当年,她便是被苏衍强行掳回摄政王府的。
聘则为妻,奔为妾。
一个“掳”字,便是让她连妾都不如。
而当时,她的父亲还是御史大夫,她的兄长刚刚开始崭露头角,闻名天下。苏衍是一国摄政王,权倾朝野,无人敢说他的不是,她被苏衍囚于府中,外界的声音自然也传不进她耳中,但她的父母兄长却要因此受尽别人的冷嘲热讽。
前世时她信了刘少安的鬼话,除了因为她的蠢,更是因为苏衍的霸道和不讲理让她和她的家人都陷入了那样难堪的境地里。




禁脔Hlt;重生gt; 只喜欢你
#10
陆婠婠关上窗户,打算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的时候,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除了桃花的花香,寺庙特有的檀香,还隐隐还夹杂着熟悉的冷香。
转过身,她不期然地就看到了一身玄衣,靠在床榻上看着她的男人。
“过来。”
俊美阴鸷的男人朝她伸出了手。
苏衍,床。
这两者联系在一起远比苏衍单独出现让她更为恐惧。
要怪只怪她每每和苏衍吵闹到最后就只有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让陆婠婠一见到苏衍就控制不住地腿软。
陆婠婠抿着唇,对这个男人刻如骨髓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
这样不行。
既然想要改变命运,她就不能像前世时那样,恐惧,畏惧苏衍。
陆婠婠僵着身子,一步一挪地朝着苏衍的方向走去,坐到了苏衍的腿上,乖乖巧巧地搂着他的脖子。
指腹处印着他衣襟上的暗纹,呼吸间全是苏衍的气息,让她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女孩柔软的身体温顺的坐在自己的怀里,苏衍似乎有些疑惑。
陆婠婠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僵硬,轻声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先回府了呢……”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冰冷的眸子似乎能够洞穿人的灵魂。
陆婠婠曲了曲手指,更加用力地攥着他的衣襟。
她贴着男人的耳畔,小声地道:“可以把翡翠……取出来吗?”
男人的手揽在少女纤细的腰身上,嗓音低低沉沉地道:“为何?”
陆婠婠想说不舒服,但话到嘴边又了回去,生怕男人又会因此而恼怒,只斟酌着道:“我不喜欢别的东西……”
她的声音愈低,脸颊也因为要说口的话而染上诱人的红晕,“我只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
苏衍眸中闪过错愕,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了她嫣红柔软的唇。
肆虐的吻侵袭着她的唇瓣,吮着,咬着,强势得不留余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陆婠婠被这亲吻掠夺得喘不过气来,潜意识里想要让男人放过她,柔软的舌在被他粗暴地吻着的时候,反过来缠住了他的,吮了吮,又舔了舔。
就像是小猫在讨好自己的主人。
她本就是被男人抱在腿上坐着的,这样的姿势本就暧昧,难会有些躯体的摩擦,以至于……
陆婠婠被戳着的时候,一开始还觉得不舒服地动了动,在发现男人的眸色蓦然深沉,眼底的暗色愈重,连呼吸声都有了微妙的变化之后,她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戳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婠婠都要哭了。
可她不知道,自己这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样子,愈发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的吻离开了被他亲吻之后愈发红润光泽的唇,沿着白净的下巴往下。
手也熟门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寻找到他最喜欢的柔软。
陆婠婠简直要疯了!
佛门清净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百无禁忌!
昨晚是她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敌不过男人强势的动作,但她现在是清醒着的,一想到这个男人打算做什么,她都觉得羞见菩萨。
她的手抵在男人胸前,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苏……苏衍……不可以……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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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还有一更




禁脔Hlt;重生gt; 勾引h(收藏过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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