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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试问谁家
禁脔(纯百)
作者:试问谁家

奚以颜将奚绣这只可怜的小猫捡回家,亲手调教她长大,从穿衣吃饭到接吻做爱,这个女孩的身心都属于她。年上:病弱疯批攻,占有欲强,性欲重年下:漂亮的腹黑美人,温柔病娇诱受“亲爱的,我将献给您我的生命、灵魂及爱情。”首-yanqnggang.cm (wo18 u)





禁脔(纯百) 求您救救我
宴会上衣香鬓影,宾客们推杯换盏,不时将目光晦涩地投向坐在某处的人。
奚以颜背靠真皮沙发,漫不经心地摇晃杯中的红酒,从始至终没有喝过一口。
因着几分弱不胜衣的病态,显得那张绝美的脸庞更加清冷禁欲。
“哗——”
远处突然传来重物倒塌的声音,引发一阵不安的骚乱。
“婊子养的臭骚货,装他娘的清纯,老子今天弄不死你。”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拽起摔倒在一堆高脚杯碎片中央的女孩头发,手掌上赫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牙齿印。
女孩满脸都是血,长裙肩膀处的布料被强行撕开,露出底下单薄的雪肩。
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好色之徒还用贪婪的目光在女孩裸露的肩膀上逡巡。
奚敬文一边暗骂晦气,一边在旁边赔笑:“林少,老爷子一会儿就下来,我帮您把她送到您房间,您别脏了自己的手,脏了老爷子的眼。”
原本他根本没有资格出席这种大人物云集的场合,只是无意中得知一个小道消息,林家太子爷喜好亵玩幼女,他托了各种关系千方百计搭上这条线,想着把这个不中用的女儿送上太子爷的床,让太子爷心情好了,给他濒临倒闭的公司注资渡过难关。
本来一切进展顺利,他只需要像条狗一样眼巴巴地等,等到宴会差不多要结束时把女孩交到太子爷床上,这场交易就完成了。
偏偏林动安酒上头,环顾全场寻找今晚供自己猥亵的幼女,可惜今天来参加老爷子八十岁大寿都是社会名流,哪个在场的孩子他都碰不到,省得惹一身臊。
结果就是这么巧,他看到蜷缩在角落里对别人点头哈腰的奚敬文,以及站在他身边脸色惨白又容貌娇美的女孩。
他心痒难耐,大步走过去拽起女孩的手臂就要拉她上楼泻欲,结果被女孩死命地咬住手掌,他怒火中烧,把人一把甩入香槟塔上,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谁敢管老子?”
林动安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他对准女孩的脸颊,举起巴掌就是一耳光准备下去,却被人中途截住了手臂。
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看装扮和身手像是哪位客人带来的保镖。
他甩不开对方的禁锢,怒目圆瞪:“狗娘养的……”
他没有发觉此刻整个大厅都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乐器演奏的声音。
“林动安,丢脸丢够没有?”林老爷子站在他身后一声怒喝,激得他瞬间酒醒了大半,他丢开手中奄奄一息的女孩,脸色铁青:“爸,这小婊子咬我。”
“林老先生,你们林家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客人。”说话的人嗓音冷淡,如冬日里的寒冰,满是讽刺意味。
林动安这时才注意到站在林老爷子身边的人,水蓝色长裙勾勒窈窕曲线,眉青发乌,一等一的绝色。
他忖度对方可能是哪位尊贵到自己招惹不起的客人,否则怎么敢对林老爷子说这些话,他解释:“这野丫头可不是我们林家的客人,不知道是哪里跑来的疯子。”
奚以颜没有说话,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垃圾,刚才拦住林动安打人的保镖尽忠职守地站在她身后。
她准备离开了,林老爷子正好下来送她,这些人闹事的地方堵在出去的路上,她看到满地血和酒混合在一起的画面觉得实在刺眼,林动安没有教养的犬吠也吵到了她的耳朵,她才会让保镖拦这一下。
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孩一动不动,刻意让柔黑长发落下来,挡住她的脸蛋和肩膀。
听到这些人的对话,奚敬文大气都不敢喘,他确实没有宴会的邀请函,是林动安派人把他和女孩放进来的。
“不是客人还放进来,给别人看笑话吗!”林老爷子恨独子愚蠢又顾及林家脸面,心里一肚子气没处发,正好借题发作,“把他们丢到后山喂狗。”
下人们听到他的吩咐,立即上前架起奚敬文和女孩往外走。
这些人根本不把他们的命当命,说是喂狗就真的要去喂狗,奚敬文满脸惊恐地喊:“林少,你不能这样对我!林少!”
就在这个时候突发变故,女孩故技重施地咬人手臂,架住她的下人痛得立刻松手,任由她摔倒在地板上。
她连滚带爬地来到奚以颜的脚边,用泛凉的手指抓住对方的脚踝,仰起污秽的脸,嗓音柔弱,一声又一声:“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血流入眼耳口鼻,她脑子嗡嗡直响,出于求生的本能一遍又一遍地哀求这个陌生人。
“奚小姐!”
众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一致被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吓得够呛。
奚以颜也是一吓,随后垂睫,凝视脚边在绝处求一线生机的女孩,神色高深莫测。
女孩脆弱的好像随时都要死掉的小猫,带血的眼睛里充满哀求,仿佛她是悲天悯人的救世主。
悲天悯人?
奚以颜不是救世主,也不需要善良这种东西,更没有见义勇为的打算。
不过……
“小畜生。”
下人们反应过来要上来抓人了。
“且慢。”在女孩的手指彻底脱离自己的脚踝之前,奚以颜勾唇:“林老先生,我要她了。”
女孩重新趴回地上,呼吸微弱,听到这句话,终于因为失血过多地晕死过去。
“奚小姐。”林老爷子还没表态,林动安已经暴跳如雷:“不行,她必须死……”
“死”字卡在了喉咙,奚以颜看过来一眼,那一眼像是淬毒的刀割在他的眼皮上,他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惊悚感,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林老爷子冷汗直冒,用上敬语:“您看上了带走就是。”
轻咳一声,奚以颜迈开长腿往外走,保镖抱起生死未卜的女孩跟在后面。留下一屋子的名流人士猜测这个女孩到底凭借什么入了奚以颜的眼,真是好让人嫉妒。




禁脔(纯百) 小猫
溪花公馆8号。
“小姐。”
奚家的私人医生程节遇从沙发上站起来,毕恭毕敬地称呼奚以颜。
奚以颜对她点头,头也不回地继续往楼上书房走,音色冷寒:“林檎安排房间,你处理小猫的伤口。”
小猫?不是个女孩吗?
程节遇惊诧,心情复杂地看向后面进来的保镖林檎,她怀里的女孩早就成为一个血人。
好在玻璃碎片扎入的程度不是很深,没有割伤女孩的动脉,只是伤口集中在出血量大的身体部位,鲜血又被酒液稀释,她的伤势看起来才那么可怖。
程节遇给她处理好大大小小的伤口,注射破伤风抗毒血清,输上营养液已经是深夜叁点多。
她拾医药箱,和守在一旁沉默的林檎说:“林檎,我先走了,小姐那边你通知一声,这孩子要是发高烧,你再打电话叫我过来。”
林檎可有可无地点下头,也没有提议送她走,一心看管昏迷不醒的女孩。
书房里,白净修长的手指翻动文件,台灯是暧昧的琥珀色,映在漂亮的面庞轮廓上,柔顺黑发掩着曲线流畅的肩颈,女人成熟、知性又迷人。
回公馆的路上,奚以颜吩咐私人秘书整理一份女孩的资料送过来,秘书的执行能力很快,她现在正在看的就是女孩的资料。
居然是奚家的孩子,勉强算是奚以颜的晚辈,祖上数叁代和她还有零星半点的血缘关系,不过这也很正常,奚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嫡系旁支的关系错综复杂,这种不起眼的小角色她平时见都见不到。
这孩子还是奚敬文养在外边的私生女,前两年奚敬文的妻子意外身亡,外室成功上位,她才入了奚敬文家,本该是用作商业联姻或是权色交易的牺牲品。
一个有钱人家里寻常可见的身世。
草草翻过一遍,奚以颜心念流转,她舔了下唇,眼眸暗沉,忽然,她抬手用桌上的座机拨了通电话。
“是我。”
“把林家独子的舌头割了,手也剁了。”
清冷声线里沉着血气。
对方不是第一次接到类似的指令了,什么都没问,挂断电话,奚以颜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出书房,下楼推开女孩休息的那间卧室。
“小姐。”
林檎对她的到来感到十分惶恐,这孩子怎么能劳烦奚以颜亲自看望。
奚以颜的目光落在被子之间耸起的一团,薄唇轻启:“出去。”
门被重新关闭,她走到床沿坐下,柔和光线落在浓睫上,眼眸下方被打下浅浅阴影。
太晚了,女人脸色些许倦怠,她表情冷绝,静静地打量这只小猫。
林檎给奚绣简单清洁过一遍脸蛋和身体,又换上一套睡衣,此刻呈现在奚以颜眼中的便是她本来的样子。
奚绣容貌清柔,五官线条细致干净,看得出是位小美人胚子,脸色却是病态的苍白。
脚踝处似泛起凉意,随即又变得有些热,奚以颜回忆起奚绣拽住她时的神情,低低地发出一声笑。
纤细、娇弱,不堪一折。
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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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她的神
奚以颜喜欢将一个人的生死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她要对方生,阎王爷都不敢让对方死。
就是……
她朝前俯下身,撩开搭在女孩脸颊柔软的碎发,轻捏住骨感的下巴,黑邃的眸子细细扫过瓷似的面孔,脸上隐约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调查资料上显示奚绣今年九岁,她这副娇弱的样子看起来至多不超过七岁。
奚敬文当然不至于连口饭都给不起她吃,毕竟是血缘上的小女儿,只是她私底下遭到同父异母的长兄虐待折磨,身心遭到摧残才会日益消瘦。
奚以颜回忆起资料上的内容,越想脸色越阴沉,松松地放开修长的手指。
室内安静地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奚绣睡得很沉,只是偶尔会皱紧眉头,满额头都是冷汗,显然是在梦中都疼得要死。
见她这个样子,奚以颜想起自己像她那么大的时候,某天六叔的小儿子回老宅做客,不懂事地抢了老爷子专门吩咐管家给她准备的下午茶。
后来老爷子叫管家拿棍子抽了那小儿子十下,让他浑身血地跪在老宅后院里受罚。
当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没有任何人敢去管他,第二天,由于伤口感染他死了。
奚以颜让管家做了和他吃掉的那一份一模一样的下午茶,当着所有来访的奚家人的面全部泼到尸体上。
她生平最恨别人染指她的东西,哪怕她不喜欢,就是丢了废了都不愿意给别人。
像是奚绣一样。
她心血来潮救了人,捡了这只小猫回家,那么之前觊觎她的人都该死。
至于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原因说起来可笑,奚以颜身为奚家本家掌权人最疼爱的幺女唯一的女儿,从小到大备受宠爱,却继承了母辈一脉相传的病弱身体,还有那近乎病态的身体洁癖。
她抗拒大部分的肢体接触,无论是什么目的什么关系,都无可避地令她觉得反感。
奚绣抓住她脚踝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和往常一样别人稍微靠近就涌起恶心感,心中的惊疑不定盖过了被人冒犯的不悦。
她确实好奇奚绣身上究竟哪里特别,否则当下就让人削了那只手,现在带回来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日后厌倦了再丢去喂狗都不迟。
希望结果不会太令她失望。
没有继续久留,奚以颜出去喊林檎进来。
她太不把一个孩子当一回事儿,没有注意到当她起来转身的瞬间,奚绣无声地睁开眼睛。
她住在奚敬文家里时,那位长兄随时会在深夜里闯入她的卧室,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砰砰砰地往墙上砸,对着她拳打脚踢,这让本来就浅眠的她神更加衰弱。
眼下又到了陌生的环境,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就容易从梦中惊醒。
奚以颜进门和林檎说话那时,她已经转醒了,只是不敢睁开眼睛,任由那股馥郁的香气越来越近,冰凉指腹摩挲自己的下颌。
女孩侧过身躺着,她将手心放在女人坐过之后而发热的被子边角上,秀美的眉眼弯了起来。
在宴会上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是她的神救了她,又一次救了她。
真好啊,她被她的神带出了地狱。
哪怕被当成小猫小狗,她也要留在奚以颜身边,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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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绣是个小可怜,心理有点阴暗很正常。没有强奸缺胳膊短腿之类的情节,不过是两个有病之人的相互救赎。五十评or一百珠加更一章




禁脔(纯百) 上我的床
一夜平安无事。
奚绣比林檎预想中清醒得要早。
“你好……”女孩像只迷糊的小猫,声音软软的,她搂着被子坐在床头,强忍心中的紧张和惶恐。
奚以颜并没有告诉林檎给怎么处理奚绣,她面无表情地说:“坐在这里等一下,不要到处乱跑。”
她准备出去请示正在吃早餐的奚以颜,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奚绣仰起稚嫩的脸蛋,朝她舒展开一个纯净的笑容:“谢谢您。”
林檎怔愣一瞬,脸上闪过几分不自在。
小孩这么乖,难怪小姐要带回家。
不敢多思忖奚以颜的想法,林檎走出房间。
几分钟后,房间门重新打开了。
只有奚以颜一个人。
泼墨长发搭在莹润肩头,女人容貌清润,纤秾合度,一身低饱和色度的及踝长裙,让她像从事文艺专业的女大学生,而不像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奚家继承人。
她款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纤细漂亮的女孩。
看到她,奚绣心如擂鼓,眼睛都亮起来,她嗓音糯糯:“谢谢您救我。”
“谢谢?”奚以颜嗤笑,眼里蓄着更深沉的含义:“我救条狗,狗还能看家护院,你?”
她的讽刺意味过分明显,奚绣被打击到脸上血色尽褪,她耸动一下鼻梁,眼睛红通通的。
然后在奚以颜的注视下,从被子里爬到床边,将雪白的小脸蹭到奚以颜的手背上。
奚以颜瞧着她,想看看她还要搞什么名堂,突然,她神色一震。
肌肤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奚绣轻轻地亲吻她的手背,姿态放得很低:“我的命已经是您的了,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求您不要丢下我。”
“求求您。”
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哀求,天真愚钝。
指尖传来细密的灼热感,奚以颜没有立即掌开她,她挑起唇:“是吗?那我要把你送到别人床上也可以吗?”
奚绣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些家庭出身的孩子哪个不是人。
她身体僵硬一瞬,忽然抬起头,眼里似乎燃烧了什么,临时找来遮身的成人衣服脱落,堆迭在床上,花骨朵一样纤柔娇小的裸体露出来。
她耳朵红润,鼓起勇气将奚以颜的手掌放在肩头,睫毛颤抖,眼眸湿漉漉的,努力对女人绽开一个无辜又清纯的笑:“不上别人的床,上您的床可以吗?您怎么对我都可以。”
人儿娇滴滴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诱着人去尝。
真是胆大包天,异想天开!
奚以颜呼吸微滞,深潭似的眸子暗了暗,她没有恋童癖,之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何况这孩子还和她有血缘关系。
可是她无法克制地对奚绣的提议心动了。
一个干净的,完整的,完全属于她的灵魂,身上流着一点她的血的女孩,可以活在她打造的囚笼中日夜啼叫的金丝雀,用来暖床的小猫。
听起来不错。
奚以颜心安理得地抚摸手心温软的肩膀,感受着女孩忍耐不住的颤栗,缓缓地勾起唇笑了笑,她哑声:“上我的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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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重获新生
“去洗澡,洗干净了出来见我。”奚以颜突然将奚绣一把推开,不复刚才的怜香惜玉。
她含着温柔的笑,视线却冰冷:“脏死了。”
奚绣身上的伤还没有没痊愈,这样一推扯动了伤口,可是这些都不比奚以颜这句话来得伤人,她惨白着脸捡起那件成人衣服穿上。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奚以颜不适地皱了眉,“脱掉。”
昨晚事发突然,她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也没人敢打扰她问接下来怎么处置奚绣,林檎脱掉奚绣带血的脏裙子,临时换上的是自己放在车上备用的干净的衬衫,现在奚以颜看到了却觉得格外不快。
小猫很乖,什么都没问,耳尖红红地把衣服重新脱掉。
“不够。”奚以颜还是不满意。
奚绣眼睫低垂,缓慢地脱掉了白色内裤,这下奚以颜彻底看清她雪白的裸体,青紫的瘀痕交加,旧疤新伤。
感受到她的审视,奚绣跪在被子上,用湿雾雾、猫叫似的声音问:“吓到您了吗?”
她泫然欲泣:“对不起。”
分外漂亮纤长的手突然扼住了她的喉咙,奚以颜看着她惊恐的目光,低头警告她:“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嗯?上一个这样做的人尸体还没凉。”
她贴近奚绣的耳廓,手指逐渐放松:“我对你暂时感兴趣,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感觉到奚绣的喘气声越来越大,甚至本能地挣扎,她又紧了紧手指,语气温柔:“别逼我杀你。乖。”
她松开手,看着奚绣边咳嗽边流泪的样子,一脸漠然。
奚绣不怕她,一点都不怕,这个发现让她很惊喜,她想在奚绣给她的惊喜结束之前,她还是愿意多留这只小猫一段时间。
奚以颜有很多公寓,钟点工定期打扫,浴室里有全新的干净的洗漱用品,奚绣在里面认认真真地把自己重新洗了一遍,伤口泡得发白后才裸着身子出去找奚以颜。
“过来。”奚以颜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办公,敏锐地感觉到有人靠近,她指了指沙发上秘书送过来的新衣服,按照奚绣的身材比例买的,每件都价值不菲。
奚绣小心地穿上她为自己准备的衣服,站在沙发旁边不敢坐下。
她偷看奚以颜,想再靠近这个人一点。
也许是听到她的心声。
“饿了吗?”奚以颜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
她正好撞见一双包含渴慕的目光,逐渐被羞涩代替。
啧。
奚以颜翘起腿,姿势优雅又矜高,她问:“喜欢吃什么?”
奚绣脸上晃过片刻的茫然,随即小声:“没有喜欢的。”
有也不会被满足,她习惯了,索性什么都不喜欢。
“坐。”奚以颜不置可否地指了指身旁的位置,随即打了个电话。
奚绣走过去坐下,纤细单薄的背脊绷紧,听着女人用低冷好听的嗓音和电话那头的人吩咐要买什么吃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足尖,阳光延入窗子,切割室内空间,她正被一点点笼罩,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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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喜欢杀人吗
早餐被私人秘书韩久真买回来,很家常的皮蛋瘦肉粥,闻起来香气扑鼻。
她走进开放式厨房将早餐放在餐桌上,便听到客厅里传来隐约的声音。
女孩嗓音娇,“您吃过早餐了吗?”
女人语气冷淡:“我吃过了,你自己吃。”
早知道早点起床就好了,奚绣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谢谢您。”
她将足尖放入柔软的棉拖鞋里,下沙发到餐桌那边去。
路过韩久真时,她仰起脸,细声细语地打招呼:“您好。”
韩久真点一下头:“你好,你好。”
小孩脸色苍白,看得出身上许多细密的伤口,只是不掩致漂亮的骨相,是很容易就让普通人心生喜欢的那一类孩子。
韩久真不敢多看她,敛心神走向奚以颜,“小姐,您今天还去公司吗?”
她捧着平板,浏览原计划中的工作行程,一一向奚以颜汇报。
没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奚以颜听完淡道:“不去公司,你联系一下叁院,我带小猫去做身体检查,让林檎在楼下等我们。”
叁院全称是第叁医院,隶属于奚家的私人医院。
什么时候这种事还要劳烦奚以颜亲自去处理,韩久真不敢多问:“好,我马上安排。”
“还有一件事,”韩久真调出几张照片,递给奚以颜过目。
照片上一片血肉模糊,白色床单被大量血迹浸泡,堆在上面的那一摊隐约看得出是个成年男性。下一张照片是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只切面整齐的断掌,还有一长截带血的舌头。画面恐怖血腥,今早五点钟新鲜出炉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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