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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试问谁家
她们看起来很登对,如果不是此刻奚绣泪眼涟涟,仿佛要哭出来一样。
“怎么不吃?”奚以颜气定神闲地夹了块红烧茄子放进奚绣碗里。
奚绣泪蒙蒙地抬起头,拿筷子的手指轻轻颤抖,两腿之间那只手又不安分地往前进入几分,将她已经被液体沾湿的内裤往穴里挤压。
桌面很大,桌布垂到地上,没有人注意到桌下发生的事。
“姐姐。”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喊出声:“你也吃啊。”
“吃。”奚以颜面不改色,一边摸她被内裤包裹的私处,一边举止优雅地吃着碗里的饭,两件事一心二用,丝毫没有半点耽误。
本来一开始她确实只是想好好吃个饭,可是奚绣黏人,用脚尖蹭她的小腿,蹭还不够,还要用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眼神看着她,她都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抱到餐桌上,推开她的双腿艹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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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她是有毒的花 (1⒏ υip)
嫌隔着内裤摸不够尽兴,奚以颜稍微扯开一点,手指抚弄温暖的花穴入口,指尖缓慢地挑逗着敏感的花核。
奚绣脸色潮红,大受刺激,耳边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是颤颤地将饭菜含入口中,小口小口地咀嚼。
她想被奚以颜抱到腿上肏,乳尖贴着女人的唇被她张口咬,而不是被这样折磨地不上不下。
“奚总怎么突然回国了?”突然,一个男人带着秘书走过来。他穿着高级定制西装,很年轻,和奚以颜差不多年纪,英俊清朗,典型的商业英做派。
听到陌生人的声音,奚绣一惊,喷得奚以颜满手是水。奚以颜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缓慢地抽回手,一抬头已经敛了唇边笑意,和来人打招呼:“周总。”
她表情冷淡,分明是不想和对方应酬。周燕生却一阵激动,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刚才看到一道美丽的背影,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这语气仿佛自己多了解奚以颜一样,奚绣抿唇,在周燕生看不到的角度,用看负心人的目光看着奚以颜,一脸幽幽怨怨,眸中水雾朦胧。
她吃醋的样子过分可爱了,奚以颜心里好笑,抽了旁边用来净手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满是爱液的手指,连余光都懒得分给周燕生一个,“周总,致峰和奚家的合作明天就停了吧。”
她记得周燕生,致峰的小公子,有几分商业手腕,她的高中同学,两年前还和她表达过爱慕之情,被她拒绝之后老实了一段时间。奚以颜在国外的时候也管着国内的生意,知道致峰和奚家有合作,刚才看周燕生那番神色不像是放下她的样子,居然还惹得奚绣不高兴了,这样的人不趁机敲打,恐怕奚绣今晚都不肯让她亲了。
“为什么?”周燕生满脸震惊,根本不知道自己几句话就触了逆鳞,他急不可耐地说:“不过也正好,听说奚总这些年身边都没有其他人,如果停掉合作,我追求你就能避嫌了……”
“咚——”他被站出来的保镖摁着脑袋砸向一旁的空桌上,碗筷摔了一地,旁边的食客发出几声尖叫。
保镖拽着周燕生的脑袋,一下又一下摔在桌子上,匆匆赶来的经理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派店员安抚着其它受惊的客人。
奚以颜优雅地迭起双腿,那张看起来斯文典雅的脸蛋扯出一抹讥笑,她生平最恨这些人打着深情和爱慕的旗号招惹她,让她恨不得撕烂对方的嘴。
“姐姐。”奚绣抓住她的手,眼如黑夜,沉淀着异样的情绪,女生笑得很甜:“他要追求你。”
“姐姐不喜欢他。”奚以颜抚摸她凑过来的脸颊,看着她面露沉醉,哑着嗓音:“小猫帮姐姐解决掉这个麻烦,好吗?”
“好啊。”奚绣吻了吻她的指尖,从座位上起身,她的身体还湿着,每走一步都提醒着她奚以颜带给她的欢愉,正因为如此,她看着鼻青脸肿的周燕生时表情更加淡漠。
“松开他。”奚绣声音温柔动听,保镖下意识撤开手,周燕生重重地跌落在地上,被保镖反锁双臂重重压制着。
她蹲下来,裙摆在地板上荡漾开,光线落在她纤瘦的骨架上,晕出一种朦胧的质感。
“周先生。”男人听到这声呼唤,强忍痛意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仙气飘飘的女生。
奚绣歪着小脸,轻轻地笑出声:“姐姐说,她不喜欢你。”拈起一旁破碎的碗片,她眼波柔柔,好像得了什么趁手的宝贝,“你说,我该怎么替姐姐解决掉你这个麻烦?”
锐利的碗片以嘴角为起点一点点往上割裂脸庞肌肤,血液很快就流的满地都是,周燕生目光欲裂,看着奚绣的表情像看着地狱里的恶魔。
“你凭什么认为姐姐会喜欢你啊?”奚绣还是笑着,眼里却逐渐涌起泪水,神态有些病态的疯狂,她转动手腕,划下一道又一道伤口:“就凭这张脸吗?”
“我割烂你的脸,好不好。”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温柔地好像说情话的语气呢喃:“这样的话,姐姐连一眼都不会看你。”
她快要嫉妒疯了,想到姐姐刚才还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说了几个字,手中力道又重了重,最后一下,她将碎碗片插入了周燕山的脸颊。
繁复古老的裙摆浸泡在血水之中,奚绣被包裹其中,身骨伶仃,好像一朵散发馥郁到近乎糜烂的香气的毒花,生长在深渊尽处,哪怕被包装成正常的花放置在阳光底下,一切无害的伪装也只是为了吸引别人,将对方置之死地后以人体血肉为养分,日复一日,枝叶繁茂。
“好了。”目睹这一切的奚以颜将奚绣从地上拉起来,她对这样的处理方式很满意,只是脏了奚绣的手,未可惜。
奚绣满眼都是泪痕,仰头看着气度优雅的女人,眼中酝酿着浓郁的绝望,她该怎么样才能让亲爱的姐姐知道,每当她割开这些人的血管,看着他们的呼吸变得微弱,最后失去生机,她也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未来的死亡,如果有那一天,她也一定要死在姐姐怀里,像被猎人打碎心脏的夜莺,啼着血为她唱尽最后一支歌。
“怎么哭成这样了?”奚以颜用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眼泪,满眼疼惜:“倒了胃口,我们换一家……”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牵起奚绣的手细细查看:“刚才拿碎片的时候是不是伤到了。”
奚绣不管不顾地抱着她,把她抵到桌边,仰起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蛋旁若无人地亲吻她,咸湿的眼泪滑入口腔里略显苦涩,她将手心的鲜血涂抹在女人衣服上,吻得越发激烈,她们脚边还倒着尸体,旁边是身份尊贵的客人,私下里对她们指指点点。
整个画面狰狞糜烂,奚以颜被她挑起征服欲,整张脸红了,她一边用吻安抚着情绪明显失控的奚绣一边搂着她要往餐厅外走:“乖,我们出去。”
“小姐。”就在这时,有人打断了她们之间的激吻。
奚以颜抱着整个挂在她身上的小猫,睥睨对方,顶着她几乎要吃人的目光,韩久真心中叫苦不迭,战战兢兢地凑过去,小声地说:“小姐,老宅那边传来消息,老爷子……”
她打了个寒颤:“老爷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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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姐姐不要看别人,只许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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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死讯
老爷子是病死的,正好这一天是他妻子的生日。奚颂和死前还惦记着小小爱吃家里的青团,吩咐好厨子等她回到老宅做给她尝尝。
自从去年他秘密住进疗养院之后,只留下管家等人照顾,连奚以颜都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家族里有人说他早就已经死了,有人说他被奚以颜软禁了,直到这天一切才尘埃落定。
他的尸体被按照遗嘱转运回老宅之后,管家才通知奚以颜他的死讯。奚以颜是第一个回到老宅的子孙,带着身边的奚绣。
管家数十年如一日的谦卑,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迎接奚以颜:“小姐,准备一下,等明天天一黑,老爷子指定的律师会在现场宣读遗嘱。”
奚以颜问:“黎叔,爷爷的寿衣和出席人员的衣装,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在这之前,小姐,请随我来,老爷有样礼物要送给你,他说,这是送给小小的贺礼。”即将成为奚家掌权人的贺礼。
还没有从奚颂和猝亡的消息中回过神,奚以颜眉目冷凝,下意识看一眼身旁温婉沉静的人,奚绣抚平她的眉眼,轻声:“姐姐去忙吧,我回房间休息。”
她只是姓奚,不代表有资格了解这些事情,奚家人生性多疑,她知道的事情少一点,奚以颜对她的信任多一点。
奚以颜和黎叔来到了书房。
一个檀木长匣子放在书桌上,奚以颜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这是什么,她心脏狂跳,打开匣子,看到躺在里面锃亮的砍刀,那是奚颂和最忠实的伙伴,木制刀把被白布绑了几圈,血液反复浸泡过,已经呈现出斑驳的颜色。
奚以颜握紧刀把将它提出来的那一刻,才有种这世上她最后一位亲人已经离世的实感,面露深切的悲痛。
黎叔站在她身后,尽忠职守的说:“小姐,老爷说,如果您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延续奚家家业,哪怕奚家毁灭在您的手里,也不要落在任何人手中。”
奚以颜怔住,她身体不好无法生育后代,也不愿意和任何男人结合拥有自己的孩子,很多人以为奚颂和会让奚以颜找一个宗族中的孩子过继,当成下一代继承人培养,这几年有意无意让家族中的小辈在奚以颜面前露面,拼命表现自己。甚至有谣言,奚绣就是这样的孩子。可是没想到奚颂和这么疯,和她自己猜测的一样,宁愿全部毁在她手里,也不肯把自己口中夺来的食物分给任何人。
“还有,老爷让我转告您,他知道您和奚绣小姐的关系早晚成为您唯一的软肋,他说,如果有一天奚绣小姐背叛您,我们将不顾您的意愿直接处理掉她,希望您能体谅他的一片苦心。当然,他希望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奚绣小姐是死在您的手中。”黎叔对奚以颜弯着腰,语气极度恭敬,内容却极度冷血。
不意外奚颂和怎么能猜到自己和奚绣的关系,哪怕被抓个现行奚以颜都没什么好忌讳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为自己安排到这一步,奚以颜凝视被日夜擦拭,重新磨得锋利的砍刀,眉眼如冰:“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即刻起,奚家掌权人因病离世,享年九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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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剧情线开启,这几年的故事也会逐渐揭开,包括小猫和姐姐的第一次,姐姐的童年
读者说得对,我行我素才是对付非议最好的办法,我回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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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警告
奚以颜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叁点钟了,光线调到最暗,看不清被子里是有人还是没人。
她在浴室简单地洗了一个冷水澡,浇灭心头的烦躁,然后披了件干净的睡袍出来,走到床边。
奚绣的睡相很乖巧,偶尔才会轻皱眉心。奚以颜将腰带抽开,宽大的睡袍水一样滑到地板上,露出女人纤秀光洁的裸背和修长的双腿。
她跪坐在床边,伸手解开奚绣的上衣扣子,等她扶起女生的腰要把衣服脱下来时,没有她在身边就浅眠的奚绣突然惊醒,似睡似醒地撒娇:“姐姐。”
奚绣往女人怀里粘过去,搂住对方不肯松手。奚以颜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轻声地哄:“在,小猫乖,脱了衣服再睡。”
模模糊糊地听她的声音,奚绣耷拉着眼睛,配合她把全身衣服脱掉,然后被奚以颜抱在怀里,同样赤身裸体地滚入被中。
奚以颜安静地把脸贴在她肩窝处,浑身冰冷,身上寒意久久不散。
奚绣渐渐清醒,感觉奚以颜的情绪非常不对劲,她环住奚以颜的腰,担忧地喊:“姐姐?”
“小猫,你知道黎叔刚才和我说什么吗?”奚以颜声音打颤,好像是着凉了,身上唯一的热源都来自说话时呼出的气。
奚绣一个激灵:“不知道。”
奚以颜咬了咬她的脖子,很轻地笑了两声:“他说,等你在法律上成年了,别人就该知道奚家老宅多了一位主人,让我这几年好好准备。”
“前提是,你能平安活到那一天。”她紧力道,几乎要把奚绣的骨头勒碎在怀里,黑夜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渺远:“如果你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你,把尸体做成人体标本,日日夜夜看着你。”
“如果……如果你死在他们手里,等我替你报了仇,立刻给你陪葬,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说的越残忍,奚绣听了越快乐,姐姐说了日日夜夜,永远在一起,可是她更想用活人的身份换取这些,她轻声:“姐姐,我会活到那一天,和你活到老。”
奚以颜咬着她单薄的肌肤,含糊不清地说:“最好是。”
她的父亲是被她母亲用刀挑开喉咙死掉的,当时有人设计让母亲误会父亲偷情,第二天晚上就当着她的面将父亲杀死了,父亲死之前还在对母亲说着爱意。
那件事过了没多久,母亲的神状态就开始衰弱。后来查清真相,母亲沉默很久,告诉年纪尚幼的她,“这就是我们的命,爱的人,所爱的人,随时可能死在我们手中。”
爷爷走了,妈妈走了,她只有奚绣了,奚以颜不希望有一天,小猫成为她手中的又一条人命。
枕边人的刀,最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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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私人群(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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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生日礼物
“姐姐。”奚绣推开奚以颜一点,扬起下巴,吻她凉的好像含着冰块的唇瓣。奚以颜闭着眼,扣住她的脑袋温柔地舔她的舌尖,然后进行深吻,好久,她轻拍奚绣的后背,声音疲惫:“睡吧,快天亮了。”
奚绣闭上眼睛,进入梦乡之前想起许多往事。
几年前,奚以颜独自一个人出国,把韩久真和林檎留在国内,前者负责国内工作事务,后者保护奚绣的安全。之后一段时间里奚以颜很少过问奚绣的情况,哪怕她每个月月底都会听林檎汇报奚绣的行程也几乎从不表态,钱和礼物倒是从来没给少过,无论奚绣提什么物质要求都能被满足。
奚绣自认自己在奚以颜心中的地位很低,这也正常,戏剧性的相遇到领养让她连宠物都算不上,至少宠物还有个“宠”字,奚以颜愿意养她却不在意她,只是当成自己巨额财产的一项无关紧要的开支。而且由于身份敏感,奚绣甚至不能拜托林檎帮忙联系奚以颜,更不能旁敲侧击地打听奚以颜的动态,奚以颜只会对这样的试探起疑心,疏远她或者毁了她。
奚绣选择按兵不动,在奚以颜缺席的日子里安静地成长。新学校里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那些过去,她只是一位品学兼优的乖学生,姝丽温柔的好同学。韩久真和林檎一样被这些表象所迷惑,当她是懂事无害的孩子,加上这些年奚以颜身边只留下奚绣这一个人,对她态度再冷淡,奚绣终究是特殊的。于是奚绣和她们关系熟悉起来以后,经常能够听到她们提及奚以颜一些不算秘密的往事,对奚以颜这点微不足道的了解成为她生存下去的最大养分。
一年中唯独有一天奚绣有任性的权利,每年她生日,奚以颜都会不远万里回来陪她好好吃顿饭,没有外人,没有工作,只有她们。
每一年,奚以颜都会满足她一个生日愿望。
第一年,奚绣问她:“姐姐以后回来能不能和我睡在一起?”
奚以颜看着这个被养得斯文干净的女孩,想起初见时她一身的污秽狼藉,玩味地勾了勾唇:“怎么?迫不及待地要爬床?”
奚绣看着她,眼神无辜又执拗:“难道不应该吗?”她活下来的全部意义都和对方有关。
“确实应该。”奚以颜纵容了她显而易见的小心机。
那次生日以后,奚绣经常在半夜被她的突然回归惊醒,奚以颜将她抱进怀里,神色疲倦,呼出的气息都是虚弱的,女生一扭头就能嗅到掩在女人香气之下的硝烟味和血味。
大概是那年起奚以颜确定自己只有在奚绣身边才能睡个好觉,有时候实在是累得无法承受,她会找借口匆匆回国抱着奚绣睡上一夜安稳觉,这一夜,没有突然响起的枪声,没有迎面砍来的长刀。那时奚绣远远不知道,自己对奚以颜而言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不重要。
第二年,奚绣得到奚以颜在国外每周叁次的私人通话机会。
最初话题乏善可陈,只是几句早晚安的问候,每逢节假日礼貌性的祝福,赶上奚以颜心情不错和她多聊几句,奚绣都能开心很久。
渐渐地,奚绣尝试和她分享自己的日常和心情,时不时撒娇,向她索要许多不算过分的东西,偶尔过分一点,抱怨她都不肯留在自己身边。
这种感觉对奚以颜来说很新鲜,她的出身让她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朋友,把这些人称作她的合作伙伴更加合适,基于利益形成的关系令她放心,奚绣这么小的孩子她没有任何相处的经验,也比对待其他人警惕心更低。
奚以颜这样控制欲极强的人最喜欢被依赖被需要,彰显自己掌控全局的能力。奚绣通过这样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慢慢渗透她的生活,得到她更多的关注和宠爱。
第叁年、第四年、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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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十四岁
时间不知不觉中推移,奚绣十四岁生日到了。那天晚上本来应该和往年一样,奚以颜回国陪她吃饭,满足她一个生日愿望。
奚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挂钟一分一秒地走过去,等到十一点,她终于沉不住气给奚以颜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无人接听,第二个电话奚以颜接了,她明显喝醉,口齿不清地说:“小猫。”
今晚她怎么醉成这样?连家都不肯回,担心奚以颜现在的情况,奚绣强忍被冷落的心酸,稳住语气温柔地问:“姐姐,你在哪?”
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她问:“以颜,谁的电话?”
以颜。这么多年,奚绣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奚以颜,奚以颜怎么会容许别人这样喊她,听音色那个人也才二十岁出头,语气中的亲昵让她不能不嫉妒,生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忽然之间,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电话被奚以颜挂断。奚绣再打过去,电话已关机,她一遍又一遍地拨过去,眼泪掉了一地。
这几年奚以颜越发得势,去老宅向奚颂和提亲的越来越多,什么人都有,奚颂和的发家史就是血里来骨里去,从一滩烂泥里往上爬,亲人敢杀,嫂子敢睡,哪里会在乎对方的门第出身,出身再尊贵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把刀可以了结的人命,所谓的商业联姻更是让他觉得恶心,根本不需要奚以颜自己反对,敢打这些主意的家族最后全部元气大伤。
老宅这条路走不通,很多人直接把主意打到奚以颜身上,下药的,色诱的,个个是美人。可是她仿佛一位六根清净的苦行僧,男的不喜欢,女的也不喜欢。
唯一一次破例,还是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和奚绣有九成相似的小女孩,让她在一次私人宴会上出现在奚以颜面前。
当晚奚以颜确实多看了对方两眼,她淡淡地说:“下次再出现在我面前,这张脸就换了吧。”
那个女孩也就是依仗这张脸,勉强死里逃生。
奚绣同样是依仗奚以颜这些年,对待别人冷漠又无情的表现,一向放心她感情方面的事,觉得自己可以慢慢来。
可是偏偏在今晚,奚以颜居然失信于她,深夜与女人饮酒,甚至在对方面前喝醉,说明她们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常亲密,今晚奚以颜很可能将那个女人留在身边,接吻或者做爱,总之不会回来了。
奚绣被这样的猜测折磨地心碎,生出的冷意比当年差点被亲哥哥强暴时更甚。
她不死心地联系韩久真,询问奚以颜在哪里,韩久真罕见地没有回答她这个以往可以直说的问题,甚至提醒她“不要再问了”。
奚绣孤零零地等到十二点结束,独自度过自己的生日,万念俱灰地回到卧室,抱着枕头幻想奚以颜就在身边,哭得难以自已,她迷迷糊糊将要睡着时却听到开门声。
随着奚以颜的到来,卧室里涌入大量的酒味和香水味,香水味分两种,一种是奚绣亲自挑选的,另一种来自其他女人。
奚以颜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跪坐在地板上看着满脸泪水的奚绣,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声音沙哑:“我来晚了,十四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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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绑架案(一)
说完奚以颜又起身,扯开拉住她衣服的奚绣,跌跌撞撞地往浴室方向走,女人的背影仓皇落寞,好像刚承受过一场不小的打击。
奚绣斜着身子,手撑床被,牙齿紧紧地咬住唇,直到尝到血味才恢复一点理智。不管奚以颜经历了什么,至少还记得回到她身边,想到这里,奚绣目光幽深,她摸到遥控器把卧室的灯光打开,重新躺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奚以颜洗了很长时间的澡,洗到酒醒七八分才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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