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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试问谁家
同一时间,奚氏集团终止了许多项目,致使许多公司由于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那些公司的负责人和继承人,正是当初欺负过奚绣的人。董事会的叔伯姑姨给她打连环夺命电话问她什么打算,被她冷嘲热讽一番不说,还让她拔萝卜带泥地把陈年烂账翻出来一块拾了。
这事闹到老宅那边,老爷子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一句传话的人:“小姐做事需要理由吗?”
传话的人一句话不敢说,奚以颜就是杀人,老爷子都怕刀子太锋利伤到她的手,这些事他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全当哄奚以颜开心了。
老爷子修剪着花圃里的花,头也不抬地说:“对了,听说小姐从外边捡到一个小丫头,是我们奚家的人,让她月底把丫头带回来给我瞧瞧。”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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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重点剧情要来了。每人每天两颗珍珠,点击“我要评分”,确定送出





禁脔(纯百) 奚家背景
奚家祖上是做军火出身的悍匪,乱世中成为割据一方的军阀,后来识时务站对了队伍,家族势力越来越大,黑白两道都有人脉。苟且度过时局最紧张的那段时间,当家人颇具前瞻视野,成为投资房地产行业的第一批人,凭借正当手段赚取商业上的第一桶金之后,他们又在各大民生领域开拓自己的商业版图,最终成就如今的商业帝国,龙头企业。
这一代的当家人奚颂和同样充满传奇色,他本来只是上一任当家人不受宠的六房生下的孩子,这辈子当个纨绔子弟命数也就到头了,可是奚颂和偏不甘心认命,很小的时候就独自到外边闯荡,隐姓埋名,给大哥当马仔,拿砍刀上街械斗,风里血里走来二十多载,大哥、兄弟、对手全部都死在他手中,他带着自己的人一路杀回奚家,在父亲出殡的葬礼上,当着各路人马的面将遗嘱中的指定继承人同父异母的亲大哥乱刀砍死。
那一天他满脸是热血,笑着将大哥的头颅割下,丢到满脸惊悚的叔伯姑姨面前,阴恻恻地说了一句话:“还有谁要做奚家的主?”
一百多把砍刀在阳光下亮光灿灿,牛高马壮的马仔黑衣肃穆,将整个大堂围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奚颂和自那天起正式成为奚家当家人。
大家族弑父杀兄诛弟夺位的事情屡见不鲜,其它势力在短暂的震惊和骚乱之后,被他拿着比前几任当家人更为丰厚的合作利益封住了嘴巴。
当然这样传奇的人物怎么少得了艳史,他没有回奚家之前的情人数不清有多少,承认的不认的儿女更是多了去了。可是最后成为奚颂和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的人竟然他大哥的遗孀,他的亲大嫂——乔梦。
乔梦身体病弱,母家势力强大,和他大哥是青梅竹马,算得上是家族联姻,被娶回来之后却一直受到他大哥的刻意冷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奚颂和回老宅那一天,阴雨,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血气。
一身黑色长裙的乔梦站在楼梯走廊上,居高临下看着奚颂和,笑眼盈盈:“我这辈子非奚家当家人不嫁,小叔子,你哥死了,你娶我吗?”
大概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英雄救美的救世主情结,奚颂和被她这一笑迷的神魂颠倒,很快就和她结婚,不久乔梦就怀了身孕生下一个女儿,奚颂和只把这个女儿养在身边,百般溺爱,其它子女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不过当年谣言纷纷,都说那个女儿不是奚颂和的种。一是乔梦这么低调一个人做出主动嫁给小叔子的行为本身就很可疑,二是她和奚颂和刚成婚没多久就怀孕,孩子也不是足月出生,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带着前夫的种嫁给奚颂和。
奚颂和倒是没有怀疑过乔梦,甚至为了她杀了很多非议的人,可是乔梦还是听到了这些话,本来就因为前夫的冷暴力有抑郁倾向,加上先天体弱带来的敏感多疑,让她油尽灯枯。在女儿长到十岁那一年,她自杀了,手边放着女儿和奚颂和的dna鉴定书,和前夫因为一次受伤早就失去生育功能的证据。
奚颂和为此差点发疯,对乔梦留下的那个最小的女儿倾注全部的爱,可惜这个小女儿幼年丧母又自小体弱多病,没办法继承偌大的家业,就在奚颂和为她铺好自己身后她也能高枕无忧的路时,她和独女奚以颜遭人绑架,奚以颜被奚颂和救出来了,她却死在了那些人手里。
奚以颜较之祖母和母亲的身体与心智,更能承担起奚家家业,在她成年之后,奚颂和几乎把大半个家业都交给她来管理经营,黑白两道都知道她铁定是奚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而每个月月底正是奚家子孙回老宅吃饭的时候,每一次都是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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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锦绣的绣
老宅建在深山之中。
管家亲自给奚以颜开的车门,“小姐,您回来了。”
男人鬓角挂霜,脸上横着长条刀疤,从眼皮下方经过鼻梁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来就凶神恶煞,对待奚以颜却极其恭敬。
奚以颜对他淡然点头,牵着奚绣的手下车,“黎叔,爷爷呢?”
黎叔说:“老爷在餐厅,等您到了再开饭。”
其他人也早就到了,都等着她呢。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奚以颜神色微动,她摸摸奚绣的脑袋,“乖,喊黎叔。”
奚绣依偎着她,眷恋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对着人落落大方地说道:“黎叔好。”
黎叔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脸,若有所思,这就是奚颂和说的奚以颜要带回家的“贵客”,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黎叔还是赏了个脸,点头:“你好。”
他们走进老宅,仆从来来往往,见到奚以颜都停下自己的动作,敬她一声“小姐”。
自从奚以颜的母亲去世了以后,在奚家就只有这一位可以称作“小姐”。
餐厅被改造成老式茶楼的样子,摆了十几个圆桌,大部分位置上都坐有人,除了主桌,只坐着一位目光矍铄,身形清癯的老人,他穿着黑色长褂,手中杵着一根龙头拐杖,满脸不怒自威。满堂阒静,就连小孩子的啼哭声都听不到。
“吱啦。”木门被打开,身穿绯色旗袍的女人牵着娇俏可爱的女孩走进来。
几乎是同一时刻,除了奚颂和,所有人都站起来,面向奚以颜喊道:“小姐。”
手里的力道一紧,奚绣被这样的大阵仗给吓到了,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她。居然这么容易受惊吓,奚以颜垂眸看了她一眼,唇边隐着不易察觉的笑,她面色淡淡地对众人说:“都坐,吃饭吧。”
一声令下,这些人入了座,好像终于解开令人压抑的禁锢,吃饭的吃饭,说话的说话,热热闹闹。
“爷爷,”奚以颜来到奚颂和面前,眼神里多了几分真诚:“我们让你久等了。”
她这张脸和亡母越来越像了,隐约也有他亡妻的影子,奚颂和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每次看到奚以颜那些往事都会纷至沓来,他一改别人面前的阴冷,语气平和地说:“这有什么,快和你带来的小丫头坐下。”
他口中的“小丫头”怯生生地看着他,抿着唇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出声叫他,又应该怎么称呼。
奚颂和觉得有意思,笑眯眯地问她:“小丫头,你叫什么?”
若不是手背上纵横的刀疤,还有眉眼间尸山血海闯荡下来的煞气,他这样真像一个喜欢孩子的和蔼老人。
“我叫奚绣,锦绣的绣。”说完这句话,奚绣下意识抬头看一眼奚以颜,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不对。
龙头拐杖在地板上敲了敲,奚颂和目光如炬,语气莫测:“锦绣的绣,是个好名字。”
原本正在给奚颂和添茶的奚以颜手臂颤了颤,周围的人也投来意味难明的目光。
她的亡母,叫奚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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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颂和——奚家现任当家人
乔梦——奚颂和前大嫂,奚颂和唯一的妻子
奚锦绣——奚颂和与乔梦的独女,奚颂和最小的女儿
奚以颜——奚锦绣唯一的女儿,奚颂和的孙女,奚家继承人




禁脔(纯百) 小小(一百珠&两百珠加更)
“爷爷,喝茶。”奚以颜端起茶杯送到奚颂和面前,拉着奚绣坐下。
她揣测着奚颂和的神色,不像是不喜欢奚绣的样子,浓睫垂下,她附在奚绣耳边轻声提醒:“爷爷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慌。”
奚绣乖巧点头,小手指勾着她的衣角。
奚颂和喝了口茶,果然又看着奚绣饶有兴致地问:“丫头多大了?”
“九岁。”奚绣软声。
刚好比奚以颜小十岁,奚颂和紧跟着问:“丫头喜欢她吗?”
这个“她”除了奚以颜还能有谁。提到奚以颜,奚绣眼睛亮了亮,耳根微红:“喜欢,姐姐人很好。”早上送她上学,晚上和她睡觉,平时去哪都带着她。
奚颂和很满意这个回答,连说:“喜欢好,喜欢好。”
“爷爷,吃菜。”奚以颜给他夹了一块豆腐,打断了他对奚绣的问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来之前,其它奚家人已经被奚颂和敲打过一番,他们这次难得没有在她吃饭的时候找各种借口上来向奚颂和告她状。
不过风言风语却是不少的,大多是围绕奚绣展开,而且非常龌龊难听。
“那个小的什么来头?听说也姓奚?”
“你管她什么来头,那位什么时候把别人带回来过,没想到也有这种癖好。”
“两个女的,另一个那么小还是远亲,怎么搞?”
“难道是找来哄老爷子开心的?”
……
奚颂和率先吃饱,他握着龙头拐杖站起来,“小小,等下来书房一趟,晚上留在老宅住一晚,不要回去了。”
听到他对奚以颜的称呼,奚绣错愕抬头,被奚以颜用掌心遮住眼睛,没能看到女人此刻什么表情。
奚以颜说:“爷爷慢点走。”
移开冰凉的掌心,她眯起眼睛看奚绣,眼尾狭长,露出几分危险,“有话要说?”
小小是她妈妈给她取的小名,也没多少人知道,知道也不敢喊她。
奚绣摇摇头,眼睛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姐姐,为什么他们都在看着我们?”
她不喜欢这些人看向奚以颜的视线,带着赤裸的敌意还有贪婪,要是挖掉他们的眼睛,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看着奚以颜了。
奚以颜呀了声,抚摸她的脑袋,笑意不达眼底:“他们可能是嫌命长吧。”
今晚还是住原来的卧室,这边没有奚绣的衣服,奚以颜找了套自己小时候的睡衣给她:“洗完澡,自己乖乖睡觉,我有事,晚点回来。”
“我想等你,”奚绣坐在床上,黏糊糊地抱住她纤细的腰,不让她走,“姐姐,那位爷爷会不会不让我留在你身边?”
奚以颜不假思索地说:“也许会。”她摸不准奚颂和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要见奚绣,不过无论奚颂和是什么态度,奚绣已经是她的人了,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但是能逗一逗小猫,她还是挺乐意的。
“姐姐,”奚绣楚楚可怜,带着哭腔:“那你呢?”真聪明,知道真正掌握她去留的人是奚以颜。
奚以颜最擅长给人一巴掌再赏一颗甜枣了,她轻声:“只要你听话,我就留着你。”
要听话。
书房的布置并不文雅,墙壁上挂着好几把饮血的刀,寻常放书架的地方是一个柜子,里面摆的都是奚颂和的战利品。
奚以颜进门时奚颂和正在擦拭他人生中用的第一把砍刀,“小小来了。”
奚以颜看着他:“爷爷。”
奚颂和转了转刀身,上下端详着这位老伙伴,声音低沉:“那个丫头你什么打算?”
奚以颜神情一凛,自从她被绑架过一次,奚颂和总是格外在意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奚绣确实挺乖,没有惹是生非,也没有让她产生厌烦,有她在自己每晚惊醒的次数也少了,小猫还容易被欺负到红着眼睛泪盈盈地喊她“姐姐”,奚以颜早就有了打算,干脆对奚颂和实话实说:“我觉得和她有缘,养着吧。”
“我不反对你养个孩子当宠物玩玩,”奚颂和将砍刀放在桌上,意味深长地说:“可要是这只宠物其实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野性难改……”
奚以颜唇瓣翕动,笑得薄情又美丽:“爷爷,你放心,如果她是白眼狼,我会亲手解决她。”
“好,说正事。”奚颂和很满意她的回答,一个孩子而已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他拉开一个柜子,把里面的文件递给奚以颜:“这些东西你好好看看。”
奚以颜坐到椅子上翻开了文件,越往下看表情越加凝重,许久,她抬起头看着老谋深算的奚颂和,试探地问:“爷爷的意思是?”
这些文件都与奚家在国外黑市的军火产业有关,哪怕奚家现在洗的再白,对外做多少慈善,军火重器始终是奚家立足的根本,为了避政府风头上世纪从国内转移到海外。
奚以颜以前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一块,正因此,她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坐的还是不够稳当,只有真正把奚家军火产业拿下,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当家人。奚颂和当年就是没有立刻吞下军火这一块,当上当家人之后依旧吃过不少苦头,差点被不服气的奚家人联合起来从位置上拉下来。
念及往事,奚颂和流露出几分这个年纪的老人该有的倦态:“小小,爷爷老了,昨晚还梦到你奶奶,问我怎么还不下去陪她,我说我要等小小长大,把奚家完全掌控在手里,死了才能瞑目。现在也是时候,让你亲自去接手那边的军火产业了,趁我奚颂和还有一口气,我还能多护你一时。”
军火,一向是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想要吞并的肥肉,倘若奚以颜不亲自去了解各方势力和奚家在军火方面的生意往来,不能令手底下的人信服她,就算奚颂和强行将军火这一块的生意留给她,到最后也不过是怀璧其罪,反而成为奚以颜的催命符。
奚颂和早几年的身体就不太好,只是对外强撑着一具躯壳,外人都以为他身体硬朗,只有奚以颜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真的没几年好活了。何况他也是想着让奚以颜秘密出国接手军火生意的同时,肃清奚家具有狼子野心的子孙给奚以颜清路。
既然奚颂和文件都安排好了,想必其它方面也做好了准备,奚以颜权衡再叁,问:“什么时候出发?”
奚颂和说:“尽快吧。”
奚以颜点头:“好,我会去接手那边的军火生意,请爷爷放心。”
在那之前,她要先把小猫安排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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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想看小猫喊姐姐“小小”的画面,肯定非常刺激




禁脔(纯百) 雨天
放学时分,空气中闷着潮湿的热意,许是风雨欲来,天色阴沉沉的,树影摇摇晃晃,让人心里发堵。
“奚绣。”好友突然扑上来,搂住正在行走的女生的肩膀。
奚绣闻声回眸,她生得很美,明眸皓齿,清丽动人,笑起来似天边皎洁的月亮,“怎么了呀?”说话声音也柔和,好像枫糖一样甜。
徐舟芽眉眼弯弯,问她:“你家长来开家长会吗?要不要带你一起回家?要是有空的话那天陪我一起去玩吧?”
这是高一的第一个家长会,本周五也就是后天举行,学生下午可以放假半天。
家长吗?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奚绣默了片刻,才轻道:“不确定。”
漂亮的眉眼之间已然染上淡淡的哀愁,误以为她的家庭有什么难言之隐,徐舟芽没有继续追文,笑吟吟地和她聊起其它事情。
走出校门,相互道别,奚绣坐上来接她的车,叁千多万的定制豪车,外表看起来却极其低调内敛,司机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她同样安静不语地坐在后车座,扭头望向窗外日复一日的景色。
车辆行至半途,瓢泼大雨应声落下,“咚咚咚”地敲击着车窗,雨水一路蜿蜒下来好像是从脸上落下的眼泪,奚绣用手指沿着雨水滑过的痕迹勾画,心里也像是被这场雨打湿了,裹着一层水汽,潮湿、黏糊。
几年前,奚以颜离开她的那天同样是在这样的雨夜。她们第一次离开老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奚以颜对她温柔得不像话,让她误以为自己是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直到奚以颜彻底安排好专人她在h国的衣食住行,然后毫不犹豫地丢下她远走异国他乡,她才从美梦中惊醒。
当年奚以颜根本没有带她一起离开的打算,她也没有开口要求奚以颜带她走的资格。如果不是每年那少得可怜的几次见面,还有从未拒绝过她的越洋电话与视频,她想自己迟早要在对奚以颜的思念中发疯至死。
下了车,一个人走进公馆,依旧是冷冷清清。
“啪。”玄关处的感应灯应声打开,打下来一层光,显得女生更加纤柔清瘦。
奚绣正要换鞋,却在看到一双女式高跟鞋时乱了心跳,她赤着脚,几乎是小跑着进入客厅,客厅的灯一时大盛,照亮了沙发上安然熟睡的女人。她楞在原地,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女人靠着沙发背,身上披着薄被,她双眸紧闭,唇色微白,面庞轮廓古典柔美,黑色长发掩着致冷白的锁骨,深蓝色丝绸睡衣微敞开,底下是日渐成熟而充满女性韵味的躯体。
她美得像一副静物图,像天上误入人间的仙子,像水中可望不可即的月亮。
二百叁十九天,距离上一次见到奚以颜已经过去了二百叁十九天,这个人在她成长的岁月里成为心魔,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撕扯着她。奚绣喉咙里涌上无法抑制的酸涩,她努力地眨眨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想要把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
就在这时,奚以颜似乎被强劲的灯光刺激到了,她稍微蹙眉,苍白而薄淡的唇微张,发出含糊不清地一声“唔”,隐约就有了要转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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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姐姐艹我(h,三百珠加更)
片刻,奚以颜睁开了眼睛,瞳眸乌黑如夜,流动着细碎的光泽,她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神态慵懒,稍微偏头便看到了走向她的奚绣。
屋雷雨交加,女人嗓音微沙:“小猫。”
奚以颜总是用这样的语气喊她,好像她是什么再重要不过的人,尤其是做爱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地催她高潮。
奚绣现在说不清自己此刻忽然是见到人回来的欣喜居多,还是想到一觉醒来又要面临空荡荡的枕侧的失落居多。她本能地走过去,自觉地跨坐在奚以颜腿上,眼睛通红,湿湿地润着水,很好欺负的样子。
“姐姐,你回来了,”她勾住奚以颜的脖子,语气低回婉转:“又瘦了。”
怎么可能不瘦,奚以颜本来身体就弱,这几年所有的事务都压在她身上,每天都忙,忙得连回一次国见她都像是偷情。
奚以颜听出小猫的哭腔,如玉冰润的脸上显出几分温柔,她抚摸着奚绣盘发之后露出来的后颈,暂时压抑着一触即发的欲望,搂紧了她,“乖,让我抱抱。”
最怕一记温柔刀,分明是日夜的折磨还让人如痴如醉,感恩戴德。
“姐姐,姐姐,你疼疼我。”受不了奚以颜这样对待她,奚绣的脸颊贴着她的脖侧,发出低低的可怜的呜咽声,湿润的唇瓣贴着女人干净敏感,散发淡香的肌肤亲吻,用娇嫩的舌尖舔着蹭着,向女人求欢,“你疼疼我。”
她十四岁那年赤身裸体地钻进奚以颜怀里,要她伸手抚摸自己的私处时,也是用的这句话,“姐姐,你疼疼我”,奚以颜没能把她推开,后来这句话就成了奚以颜永远无法逃脱的魔咒,每次都心甘情愿地和她滚在一起。
奚以颜拉开小猫纤长柔软的身体,捏着她的下颌迫不及待地吻上去,香软的舌尖轻松地撬开牙关,扫过口腔的每一处,勾着奚绣和她交缠不清,气息强势又霸道。
一向对她没有什么抵抗力,简单一次接吻就让奚绣软了骨头,她眼神迷离,一边承受着这个久违的吻,一边握起奚以颜的手,从自己的裙子内侧顺着大腿根往上摸去。
今天是周一,穿的是学校的制服,白衬衫,黑褶裙,奚以颜就喜欢看这两种颜色出现在她身上,白色象征圣洁,黑色隐喻堕落,有几次正赶上她穿成这样,她都被奚以颜操得很惨,哭了好久,不过她也是喜欢被这样疼着的。
内裤湿黏黏地贴着阴部,勾勒出无比诱人的轮廓,奚以颜熟练地用手指按下那道沟壑,从外往里掩着布料勾动,奚绣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肩膀瑟缩,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么快就湿了?嗯?”奚以颜咬着她的唇瓣,耐心地摸着掌心的湿滑,小猫真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她想。
“姐姐,你脱掉它,我想要你好好摸摸她。”奚绣的一颗心被她拉得高高的,悬在半空落不下,她难受地扭着柔若无骨的腰肢,用胸前的圆润去蹭奚以颜的身体,眼泪涟涟,“不要折磨我,好不好?”
十五六岁的女孩,清纯得可以掐出水,却对她说着这么煽情露骨的话,她太知道怎么勾起自己心中的破坏欲和性欲,奚以颜嗓音微沉:“起来。”
奚绣扶住她的肩膀,稍微抬起臀部,随即身下一凉,内裤被奚以颜扯了下来,然后被人嫌碍事地用力撕开丢到地板上。
她天生体毛稀少,奚以颜直接摸到了嫩得让人不敢太用力,生怕不小心弄碎了的阴唇,稀疏的阴毛上满是淫水,又湿又滑,她滑动一下喉咙,听到一声惊雷,“水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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