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Hlt;重生gt;
作者:苏小暖
重活一世,再见苏衍,陆婠婠依旧怕到发抖。怕他的阴鸷,怕他的冷厉,怕他不顾一切足以毁天灭地的独占欲当然最怕的还是他身上那根总是欺负她,让她腿软到下不了床的坏东西。娇软爱搞事小美人 x 偏执醋大魔王he小甜文有肉有剧情标题会标明——————————————珍珠满50加更(点击“评分”可投珠,每日两颗,不投就浪了)藏满100加更(点击“书柜”可藏)每日晚8点准时更新,没看到更新就多刷新几下。
禁脔Hlt;重生gt; 重生(一)H
#1
陆婠婠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唇上便是一痛。
男人低下头,薄唇带着微凉温度,落在了她的唇上,大掌从后方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过只是一个吻,却也散发着过于强烈的侵略性气息,让她忍不住想要退缩。
唇舌交缠,她不由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没一会儿就因呼吸不畅而逐渐瘫软在他的怀中,手指更是无意识的攥着男人的衣服,银色的暗纹带着冰凉的触感,她怕到声音都在发抖:“苏……苏衍……”
“嗯。”
男人看着少女微红的眼角,动作放柔了许多,一只手探进她的里衣里面,粗粝的指尖抚过她的肌肤。
他勾人摄魄地俯下身,深深吻住她的樱唇,嗓音氤氲着情欲,极有磁性又性感,半带蛊惑半带命令的在她耳边道,“替我脱衣。”
陆婠婠用力捏着他的衣襟,背脊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那低低哑哑的嗓音如追逐不休般跟着又道,“听话,别忤逆我,嗯?”
说话间,那人的手已经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略带粗粝感的手指揉捏着她,复活了那一整片的触觉神经。
畏惧到顺从,这已经成了陆婠婠面对苏衍的本能。
她哆哆嗦嗦地把手覆上男人的衣襟,扯着男人的衣带,无甚章法的胡乱动作着。
男人的薄唇流连在她的肌肤上亲吻着,娴熟且强势的剥着女人的衣服。
陆婠婠还未及将男人的外衣脱下,自己便已经被人剥了个干净。
苏衍埋在她的酥胸前,含住两点粉色的茱萸,舌尖轻轻舔了舔。
“嗯……”陆婠婠微微仰着脸,不受控制的低哼出声,身子一软,抓着男人衣带的手也松了力气。
细长的腿被强硬的分开,别在男子结实的腰间。
陆婠婠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便被男人掐着腰,沉沉没入。
“啊……”
短促的低叫在她没有任何预备的时候冲破了喉咙。
身下那过于真实刺激,甚至让她无法承受的感官体验汹涌而来。
或许是因为男人亲吻她时,游走在她身体上的手指,轻易的将她撩拨出了情动的反应,撩拨她敏感点的手,或许是她这该死的敏感的身子,
他进入的很顺利。
肉棒分开粉色的花穴,轻而易举得贯穿了她的体内。
陆婠婠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那肉棒太粗太大,进入得太深,她一时受不住,让她忍不住抬手推了推男人。
“啊……嗯……求……求你……拿……出去……”
陆婠婠尤带春情的嗓音里带着细细的呻吟,哭叫着求饶。
男人的呼吸在最初的紊乱后被他调整了节奏,虽然有些急促,但又显得均匀,而这均匀配着他俊美的脸,有种不正常的冷静。
看着陆婠婠推拒他的动作,男人眯了眯眼,眸中似有冷意。
她的下颌被掐住,被迫张开了口,男人的舌就这么喂了进来,肆无忌惮的搅动,侵占。
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身下愈发残忍凶狠的冲撞,绵密的顶撞几乎次次直击最深处,变本加厉的顶弄着她反应最大的那个点,逼得她接连的哭叫出声,莹白的脚都绷得直直的。
陆婠婠在男人委实没有什么怜惜的意味的操弄下,双眼迷离起来,失神在这潮水般的快感里。
花穴被男人又粗又大的肉棒肏得酥酥麻麻,就着高潮一下下缩,搅紧粗长的异物,淌出的蜜汁浸湿了二人身下的床单。
她一边啜泣一边低声的,细碎断续的求饶着,“嗯……轻点……苏衍……求你……慢点……”
男人看着身下这张酡红遍布的小脸,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红唇压下自己,肆无忌惮的咬着,吻着,沙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喜欢吗?婠婠,你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陆婠婠摇了摇头,在男人又凶又狠的操弄下,不知是快感还是折磨,眼睛里甚至冒出了泪,“不……”
太……太刺激了……
缥缈的月色中,男人似乎是笑了下。
陆婠婠失神在这情潮中,但看到男人的表情,身子却本能地一僵,花穴也因着紧张而猛地紧,咬紧了体内的粗大。
跟着响起的还有从男人喉咙里发出的短促音节,那是因为极为满足和舒爽而克制不住才发出来的,但很快就被他压了回去,只剩下乱了节拍的沉重呼吸。
陆婠婠忍着体内汹涌的情潮,敏锐地意识到——
方才……那是一道送命题。
禁脔Hlt;重生gt; 你喜欢的,都给你H
#2
男人眼中森森的绿光变得阴冷而滚烫,女人细而长的大腿被分开到最大。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腰,挺身就狠狠的再次撞了进去,绵密而凶悍的撞击,肉色的粗大棍子贯穿着腿间的缝隙,大起大落的肏弄着,穴口被大大的撑开,交合的部位沾着点点白沫。
头顶的银灰色的帷幔在眼前不断晃动,陆婠婠紧紧攥着男人身上甚至可以算得上衣冠楚楚的衣襟,想要开口求饶,男人却忽然就连根全部拔出,然后重重的再次进入到最深处,再也顾不得这样的姿势会不会让她不舒服。
下体戳弄的异物仿佛已融入她的体内,每一下都往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捣弄,逐步逼近她能承受的极限。
肉棒动作越来越快,粉色的贝肉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翻进翻出,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纤细的小腹被撑得鼓鼓的,在一抽一插间,隐约可见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粗大的轮廓。
男人的手手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口喂进自己的舌,肆意夺去她口腔里的的津液,激烈得凶残。
“唔……”
陆婠婠浑身绵软,仅剩的一丝清醒让她主动抬起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香软的小舌主动缠上男人的。
男人眸色微顿,但动作依旧一下比一下猛,丝毫没有要放缓的意思,尤其一双眼睛冷冷静静的盯着她,即便逐渐的覆盖上了一层血色,也只让这冷静加了一层可怖感。
“苏衍……”软糯的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勾人娇媚。
方才话已出口,她便后悔了。
这个男人……
强势又霸道,怎么能容得下自己身下的女人的不喜欢……
男人低头看着她额间细细的汗水和因情潮而沾染晕红的小脸,肉茎猛地一下下撞击,用力顶入她的深处,然后淡淡哑哑的道,“不够舒服所以不喜欢是么?”
陆婠婠忍耐着身下被操得酥酥麻麻的感觉,摇着脑袋。
“舒不舒服?”
陆婠婠脸色潮红,被男人高频率操弄下带来的快感虏获,脑中划过一道白光,肉穴就着高潮一下下缩,吸吮着体内粗大的肉棒。
男人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高潮和失神而停下,反而变得更快更疯狂。
“喜不喜欢?”他捏着女人的下巴逼问着。
女人的嘴里发出破碎动人的呻吟,迷蒙着眼睛,回抱住身上的男人,点了头。
“说,我看不懂哑语。”
陆婠婠心修剪过的指甲没入了男人的肩膀,咬唇断断续续地道:“喜……喜欢。”
她实在是怕了这个男人在床上折腾她的手段,如果故意和他对着来,不把她折磨到哭着求饶,估计是不会罢手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双眼眸中的戾气逐渐的散去,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她的下巴,舌尖偶尔舔过她的唇瓣,“乖,你喜欢的,都给你。”
陆婠婠仰着头,承受着男人黏腻的亲昵,一边胡乱地想着,她想要他不要动,他也给吗?
禁脔Hlt;重生gt; 你想怎样都行h
#3
回应她的便是男人眯着眸又是一顶。
“别……别这么深……”陆婠婠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娇软着嗓音求饶。
“你喜欢的。”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含住她的红唇吮吻,下身的操弄却越来越快,被迫分开的细腿间,两人交合的私密处,不断晃动出透明的蜜汁,旖旎如溪流的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陆婠婠的耳边只余下身体交合处拍打的奢靡之音。
男人的手大力的按着她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快而重的又操弄了数千下,然后一阵滚烫的热流一泄而下。
女人染满红晕的小脸汗津津的,青丝铺满枕上,带来别样的视觉刺激。
男人的肉棒依旧深埋在女人的体内,就着高潮后的余韵,缓缓地动着。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贴着女人的肌肤低声道,“明日回府?”
畏惧到顺从,这已经成为了陆婠婠面对苏衍时的本能,此时听到男人的问话,陆婠婠下意识地用力点头。
男人垂眸,沉寂的眸子也不见半点情欲,只静静地看着她,好似能够看穿人的灵魂。
陆婠婠忍受着男人身上那个坏东西继续在自己体内作乱的动作,用力捏着男人的衣襟,背脊僵硬,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十分满意她的乖巧,男人终于放开了她,肉棒退出她的体内,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块冰冷的翡翠堵在她的穴口,封住了残余液的流出。
翡翠有些冷,粉嫩的花穴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男人看着,眸色渐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穴口的嫩肉来回抚摸着。
陆婠婠生怕他兽性大发,再来一次,忙握住男人的手,可怜兮兮地道:“苏衍……我受不住了……”
她依在男人的肩上,软着嗓音道:“下次……下次好不好……你想怎样都行……”
下次?
他想怎样都行?
苏衍似是有些疑惑的垂眸看了一眼乖巧依偎在他怀中低着头很是羞涩的女人,手终是揽上她的腰,“好。”
陆婠婠松了口气。
男人伸手拿来一旁的衣服,替她穿上了被他亲手褪下的一件件衣裳——陆婠婠心惊胆战的任由男人动作,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只是单纯地替她穿衣服。
然后,男人起身整理着自己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裳——一场情事下来,女人的衣服倒是被他扒了个干净,但他自己除了衣衫下摆略微有些褶皱,基本只是把那处孽根掏出来……
衣冠禽兽。
陆婠婠在心中骂了一句。
男人却在这时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道:“记住我的话。”
陆婠婠忙不迭地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十分满意她的乖巧,男人终于放开了她,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睡吧。” 而后便和衣在她身边躺下,一手将她禁锢在怀中,容不得她挣脱。
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阖起后,周身冷厉的气息似乎也随之淡了些许,但陆婠婠对他的敬惧却只增不减。
她被迫睡在苏衍的怀里,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钻进她的所有感官里,让她浑身都叫嚣着逃离,但她又清楚地知道,逃离只会引来她不愿见到的后果。
她只能闭上眼睛,假装入睡,深怕再引来男人别的动作,只是双手却以一种防卫的姿势紧紧地抱在胸前。
禁脔Hlt;重生gt; 玉壶
#4
陆婠婠是被一阵刺耳的声音惊醒的。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记不清自己昨夜是何时睡过去的,而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
一如往常那般。
“天哪!姑娘……”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甜腻声音,陆婠婠顺着声音忘了过去,便看到了那张和自己有叁分相似,曾经是自己最宠爱和最信任的丫鬟的脸——玉壶!
她的目光渐冷,只是在看到玉壶的装扮后,眼中便又多了些疑惑。
陆婠婠记得,玉壶在她入府后的第二年便嫁给了文远侯世子,早便改了妇人发髻,为何现在却是一副丫鬟的装扮?
玉壶不知陆婠婠心中所想,只是看到了她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处那些暧昧的痕迹,也不去管被自己摔在了地上的铜盆和洒了一地的水,只“嘤嘤”地哭泣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呀?”
陆婠婠听着她的话,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周围的一切。
硕大的夜明珠替代了原本摆放蜡烛的位置,层层迭迭的鲛帩帐纱,如烟似雾,梳妆台旁还放着一人高的水银镜——这是个稀罕物,即便是贵如王侯,只怕也只能得个巴掌大小的,这样一人高的水银镜,除了宫中,怕只有摄政王府才见得到。
只是,这房中摆设纵然贵,但比起她在摄政王府的房间,可以算是简陋了。而且,墙壁上的佛经,空气中的檀香,让陆婠婠有种身在佛寺的错觉。
这是……
怎么回事?
“姑娘,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您若是被人欺负了,您……您告诉奴婢,奴婢就是拼上这条命不要,也一定会为你杀了那个该死的采花贼的!”
玉壶不知陆婠婠所想,只是跪坐在床边,看着是哭得伤心,满脸的焦急和关切,但眼中却藏着深不可见的幸灾乐祸和嫉妒。
瞧她这身上的痕迹。
一个不贞的女人,如何还配为摄政王妃?
“姑娘,咱们虽说是为了逃开摄政王殿下,才会假借礼佛的名义来到这含光寺的,但若真是遇到了采花贼,殿下一定不会轻饶了他的!姑娘!你千万别只顾着伤心!当务之急,是要把那采花贼抓出来,送去官府伏法才是呀!”
玉壶的嗓音因为激动略有些刺耳,但陆婠婠却从中听出了几个关键的信息。
她竟生出了一种荒谬的猜想。
或许,她竟如果前世看过的话本子里所写的那般……
重生了。
在她被苏衍强抢回摄政王府的那一年,曾大病一场,幸得含光寺的主持相救,才得以好转。而她当时为了能多避开苏衍几日,便寻了各种借口继续留在含光寺修养。
大约是担心她的病没有好完全,苏衍纵然不那么情愿,却还是允了她继续留在含光寺调理身体。
只是,在某天夜里,苏衍突然出现在她在含光寺所住的厢房里,迫使她做出第二日随他回府的承诺。
正如同昨夜她所经历的那般。
只是当时,她脑中昏昏沉沉,不甚清明,竟没有意识到这一幕竟是几年前发生过的。
陆婠婠抿着唇,想起昨晚,那人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地动作,花穴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翡翠随之在体内摩擦,带动一股酥酥麻麻,身子一软,差点呻吟出口。
禁脔Hlt;重生gt; 失身
#5
陆婠婠抿着唇,想起昨晚,那人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地动作,花穴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翡翠随之在体内摩擦,带动一股酥酥麻麻,身子一软,差点呻吟出口。
这个强盗,人走了,竟然还把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不拿走……
玉壶见陆婠婠眼眸低垂,神情似有些异样,只以为她是因为失身而受了打击,看似因为焦急关切而失了分寸,实则是别用用心地故意放大了声音,“姑娘!您别难过!即便您失了身,那也不是您的错啊!要怪都怪那该死的采花贼!”
她戚戚地哭道:“我可怜的姑娘啊!佛寺清净地,怎会在这遭遇了采花贼,还失了身呢?”
“闭嘴。”陆婠婠冷冷地说道,“这里连采花贼的影子都没有。玉壶,你到底是真的以为有采花贼的存在,还是,只是想要外面的人误以为我遇到了采花贼,已然失了身?”
这样的事情,前世时便发生过。
苏衍来含光寺的第二日一早便离开了厢房,而玉壶进来伺候她洗漱时,自然看到了她身上被苏衍留下的痕迹,当时便是一阵大声的哭闹,声音之嘹亮,让其他厢房的香客们听了个清楚明白。
一传十,十传百。
人人都道,摄政王的那位宠姬,罪臣陆远道的女儿遭遇采花贼,失了身。
无人责骂那虽莫须有却犯罪的采花贼,却对她失身这件事嗤之以鼻,指指点点,仿佛她已经失节,却没有以死明志,简直是女人中的耻辱。
纵然后来澄清了采花贼是莫须有的谣言,纵然苏衍为平息谣言,杀一儆百,但人的舌头是最难掌控的,私底下这样的流言依旧在流传着。
想在想来,宁愿冒着得罪摄政王,丢了性命的风险也要继续造谣,这背后,怎会少了谋划,推波助澜的黑手?
“奴……奴婢不是有心的。”陆婠婠素来温厚,玉壶从未见她如此冷言冷语的时候,一时有些怯意,“可是,姑娘,现在都这样了……您该怎么办呀?摄政王他……”
陆婠婠强行让自己忽略体内的异物,她看着玉壶的样子,心中冷笑,口中却故意误导于她,“山中蚊虫多,被咬了几口也是难的。更何况,我如今大病初愈,他也不会同我多亲近。”
玉壶没想到她会这般说。
而且,听她这话中之意,怕不是昨晚当真发生了些什么,只不过,却不是被采花贼强迫的,而是她早与那人相识,如今只是借着来含光寺养病的时机,暗度陈仓?
天呐,这事如果让摄政王知道了,陆婠婠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玉壶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她低下头,掩住了眸中的算计和不齿,小声应道:“是。”
原来,名门之后的大家闺秀竟是这般不知廉耻,背主偷汉的事情做起来竟毫不脸红。
不要脸,应该被拉去浸猪笼才是。
玉壶低垂着头,面上却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
若是让摄政王殿下知道了陆婠婠的真面目,只怕是会彻底厌弃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到时候,凭着她这张和陆婠婠相似的脸……
玉壶在心中开始筹划着要怎么把这件事不露声色的透露给摄政王,又不会让摄政王觉得她是在卖主求荣。
禁脔Hlt;重生gt; 苏衍的目的
#6
苏衍这个人,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对含光寺的主持却是颇为敬重的。所以,他昨晚虽然悄悄地进了她的厢房,甚至与她同睡一榻,但却还是趁着夜露熹微的时候,离开了含光寺。
陆婠婠倚在窗前,看着院中的几树桃花,花开一片,如烟似雾,风吹过,便带来阵阵桃花幽香。
含光寺依山而建,叁四月的时候,山上的桃花大片盛开,可谓美不可言,便如同那世外桃源一般,烦虑可消。
只可惜,那也只是“如同”而已,并非真的世外桃源。
陆婠婠看着院子里的落英纷纷,开口道:“今日便回去罢。”
花穴里被苏衍临走前塞进了一块翡翠,依着苏衍的性子,若是让他发现她擅自拿出了翡翠,亦或是让翡翠滑出,他自然有千万种方式来折腾她。
她现下根本不敢随意动作,稍稍移动一下,翡翠在体内摩擦,带动一股酥酥麻麻,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穴中流出的蜜汁打湿了亵裤,委实难受得很。
逼着她不得不尽快回去摄政王府,才是苏衍昨夜的目的罢……
之前同玉壶说的那些,不过是随口诓她,且看她还想算计些什么罢了。
更何况,当初执意要来含光寺,不过是以为自己可以挣脱束缚,冲破苏衍为她设下的重重牢笼,如今,面对清雅的住室,满室明显不是寺院里会有的摆设物件,却发现,自己逃来躲去,终究也没能翻出苏衍的五指山。
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里罢了。
青黛听她这般说,小脸上便露出了喜意,“婢子这便去拾行装。殿下若知道王妃想他了,定然欢喜!”
说完,便屈膝福了一礼,脚步轻快地退下了。
陆婠婠:“……”
她没有在想苏衍……
她对苏衍至多不过是,有这样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将你禁锢在他的身边,你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存在着他的身影。
纵然不想着他,不念着他,却也没有办法逃离他为你设下的“牢笼”。
就好比青黛,本也是苏衍安排在她身边的。这丫头,每日里除了想着怎么让她高兴,怎么保护她,就是在琢磨怎么缓和她与苏衍之间的关系。
曾经,陆婠婠对青黛十分的厌恶和嫌弃,正如同她厌恶苏衍对她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比起青黛,她更信任和宠爱的是性子活泼的玉壶。
可是,后来,玉壶背叛她,而青黛,却几次叁番救她于危难之中,甚至,青黛更因为挡了某些人的算计,遭人算计陷害。
她眼睁睁地看着青黛,满身血污,却还是咬牙挡在她的身前,一直到没了最后一口气。
即便如此,青黛也没有松开那双握着剑的手……
想到这里,陆婠婠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前世的她,确实太傻了,就因为心中的那点偏见,连谁对她是真心,谁是假意都没有真正分清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