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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纯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试问谁家
“人死了吗?”奚以颜看了几眼,面不改色地还给韩久真。
“没有,还剩一口气,林老爷子大发雷霆,今早拜访老爷子去了。”林动安一出事,昨晚被他得罪过的奚以颜有了最大的嫌疑,林家废了独子,哪里肯善罢甘休。
“爷爷怎么说?”奚以颜的语气带着惋惜,惋惜林动安没死成,惋惜林家找死。
不过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件事上,而在不远处的奚绣身上。奚绣面对着她吃早餐,吃相文静,阳光投在她背脊上笼罩一层光晕,好像一幅油画。
韩久真移开一点得挡住她的视线,她越发恭敬:“老爷子没有接待他,下了命令让公司撤掉和林家合作的所有项目。”
她也是不明白了,兴师问罪总要看自己配不配,触了奚家掌权人逆鳞动辄家破人亡的先例又不少。
“嗯。”这些都在奚以颜预料之中,她抬了抬手,招放下筷子正在拿餐巾纸擦嘴的奚绣过来。
可能是吃饱了,奚绣脸上多了些活气,娇小玲珑。
稍微坐直,奚以颜似乎对她很满意,弯起眉眼,伸手摸了摸奚绣的脑袋。
奚绣微微睁大眼睛,满脸怔怔的,感受着头顶的触碰,紧张地揪了揪衣角,雪润的耳尖通红,努力地在心里描摹奚以颜此刻温柔到可以滴水的神色。
薄唇轻启,奚以颜压着嗓子,慢条斯理地问道:“小猫,喜欢杀人吗?”
“我替你杀了你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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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决定全文了,大家多留言多投珠就成,这篇文不会坑,如果没更可能是登不上po,不是我跑路了





禁脔(纯百) 疯狗
奚绣没有机会回答这个问题了,奚以颜比她想象中更快回手,她站起身,长裙遮住纤瘦白皙的脚踝。
“走了,去医院。”她正要走,尾指上传来柔软的拉力,低头看去,奚绣勾住她的手指,眼巴巴地瞧着她。
女孩小声,“我害怕。”
害怕被丢下还是害怕去医院?
奚以颜凝视她,似乎在思索女孩对她超乎预期的亲近意味着什么,未知的危险还是别的。
许久,她没有甩开奚绣,而是拉着她打开了门。
医生说,小孩子恢复能力强,只要饮食清淡按时擦药少接触紫外线,过段时间伤口就好了也不会留疤,实在不满意还能做手术祛疤。
离开医院已经是中午了,奚以颜带奚绣到附近商城吃饭。
私密性很好的高级餐厅,经理特意过来询问奚以颜是否要使用私人包厢用餐,结果被她回绝,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和奚绣坐下。
奚以颜平时饮食清淡,加上奚绣养伤需要忌口,餐厅厨师按照她平时的口味安排的饮食。
“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奚以颜语气温柔,眼尾微微上挑,有种成熟女性的韵味,好像坐在对面的是需要她疼爱的妹妹。
如果不是下一秒她就说“吃太少长太瘦就不好看了,我不喜欢看到丑人,明白吗”,这个画面还是挺温馨。
“明白。”奚绣认真点头,咽的菜比以前多了许多。
偶尔有奚家生意上的合作方路过她们这一桌,看到奚以颜的时候均是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难得能在非公事场合见奚以颜一面,更神奇的是她身边居然还能出现其他人。
他们的想法大多相同,是昨天闹得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的孩子吧,听说她们是远亲,不是都说奚以颜对奚家小辈不亲不热吗?
万一能以那个女孩为话题和奚以颜说上话……可惜最后没有任何人敢抱着万一的侥幸打扰她们用餐。
喜怒无常。无数和奚以颜打过交道的人都对这个词有着十分深刻的理解,也许上一秒她还在语气温和地和别人说合作愉快,下一秒就可能让对方尸首异处。
可是真有人敢不怕死。
“小崽子你怎么在这里?”奚绣头上一痛,被人从椅子上拽着头发拉起来,她惊愕地看向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她生理关系上的大哥奚远志。
奚远志打通了很多关系才得到某位大人物的提携来这里吃饭谈生意,挽救自家濒临破产的公司,对方有事先走了,他吃完饭也准备离开时就看到自己那位幼妹居然也在这里,身上穿的衣服质量一看就是高级时装,他顿时怒火中烧把人抓起来,几乎控制不住狰狞的表情,“不回家你跑这里来干什么?爸爸呢?还有你妈那个烂婊子不管管你?带出来丢我奚家的人。”
“奚家?”一声嗤笑,在这个格外安静的餐厅显得格外突兀。
奚远志这才看到奚以颜,女人一手撑着下颌,一手用勺子搅着碗底的汤,她轻轻地放下勺子,抬起头用眼神制止坐在附近正欲上前的保镖。
“您认识她?”奚以颜吐字优雅,气度不凡,仿佛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才发生的那一幕很吃惊。
奚以颜依旧在对方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本能地松开手中的奚绣,奚绣眼角泛红,抓着椅背脸色发白。
他整理一下衣袖,装出平时哄骗女人的人样,客气地说:“这位小姐,不知道我家小妹怎么缠上您,我替她向您道歉。”
“您向我道歉?”奚以颜慢条斯理地说,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唇边噙着平易近人的笑。
奚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她。
“啊——”几乎是瞬间,惨叫声响彻整个餐厅。
一根筷子直直插入奚远志的眼球上,血迸溅出来差点弄脏了奚以颜的手,奚远志痛得当即倒在地上,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
奚以颜的动作太快了,谁都没有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暴起发难。
她继续含笑着,将自己还没喝完的汤碗放到呆愣住的奚绣手心,循循善诱,“乖,把它倒在那个畜生脸上。”
奚绣几乎要端不住手中的碗,她无数次在心中模拟如何杀死这些人,连梦魇中都是血红的炼狱,可是真正实施的却另有其人,她心如擂鼓,神经末梢隐隐兴奋。
然后高举起碗,尽数倒在奚远志的头顶上,一股浓汤的味道弥漫开来,奚远志头痛欲裂,嘴里骂的不干不净 。
奚绣举着空碗转过头看奚以颜,像在问她这样做对吗,又像是等她的表扬。
“真棒。”奚以颜果然夸了她,然后看着赶来处理血案现场的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的经理说:“给今天受惊的贵客们单叁十次,打扰各位雅兴了。”
后一句话是对着全部客人说的,可是哪里有人敢应这声打扰,全部都神色如常地转回去继续用餐,当做刚才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
经理额角生汗:“好的,小姐。”
这里也是奚家的产业,奚远志一出现在这里韩久真就报告给奚以颜了,挑选的座位也不是偶然,就是为了让奚远志看到奚绣,他们发生冲突是在预料之中的事。
经理问:“那您还吃吗?”
奚以颜看了骨感的奚绣一眼,又笑:“当然,换个包厢吧。”总不能让一条疯狗打扰了吃饭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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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来了




禁脔(纯百) 睡哪间房都可以
下午奚以颜带奚绣买了些未成年用品,又在外面吃了饭,晚上她们没有回溪花公馆,而是去了另一处住所。
“你睡哪间房都可以,记住,不要来打扰我,洗完澡自己把药涂了。”奚以颜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就进了房间,丢下奚绣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沙发上放着韩久真送来的她们下午挑选的东西还有医生开的药。
目送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梯拐角,奚绣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应该是奚以颜常住的地方,因为布置更有人情味,日用品也不像溪花公馆那边的统一配套,更具个人风格。
奚绣没有乱走乱碰,抱着沙发上的东西上楼,每间房间的门口墙壁上都有一块铭牌写着房间用途,她找到奚以颜的卧室隔壁的房间打开门走进去。
电脑桌前,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奚以颜轻“啧”一声,这里除了洗手间和浴室,各个角落都装了隐蔽的监控器和窃听器。
奚绣对陌生环境的接受度良好,也没有好奇心浓郁的人类劣根,这点多少让奚以颜舒心不少。她没有再看电脑屏幕内正在将衣服挂进衣柜的奚绣,起身挑了一套睡衣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吹头发时,门外有人敲门:“叩叩。”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下吹风筒,奚以颜淡淡皱眉,“进来。”
奚绣穿着黄白色的猫咪连体睡衣,抱着个半人高的枕头走进来,顺手关了门。
她站到奚以颜面前,身上带着清苦的药膏味。
“什么事?”奚以颜坐在椅子上也比她高,眉间阴郁,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目光审视这个孩子。
她纵容奚绣暂时进入自己的领地,一是觉得她无害好欺负不值得提防和在意,二是只有人完全处于她的控制下她才能放心,不代表奚绣有资格来打扰她,何况是她预警的情况下。她想,这里是十八楼,把人从窗里丢下去应该能死的很干净吧。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落在奚绣眼中完全是另一幅样子,灯光雾蒙蒙,虚化她的身体轮廓,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玉色锁骨还有起伏的胸口,她整个人像是入了水墨泼染的画。奚以颜的奶奶和妈妈是美人,她也不遑相让,五官偏古典美,哪怕人人都知道她阴晴不定,只见容貌依旧下意识生出怜惜之情。
奚绣心脏噗通直跳,她小脸微红,抱着枕头遮住半张脸:“姐姐,我有些怕,今晚可不可以睡在这里?”
奚以颜一怔,她们的辈分认真算起来,奚绣还得称她一声“姑奶奶”。
“姐姐?”她恶劣地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和之前在餐厅里发难前的语气一模一样,然后站起来走向奚绣。
奚以颜给人的压迫感太强,奚绣身体僵硬,差点要抱不住手中的枕头。
奚以颜走到她面前,弯下婀娜的腰,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我带你进门时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奚绣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强忍住抱上去的冲动,软声:“您说我睡哪间房都可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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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每天都在被奚小姐杀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禁脔(纯百) 夜半惊醒
微凉的手指摩挲细嫩的肌肤,奚以颜凝视这张单纯无辜的脸,呵气如兰:“没了吗?”
下一秒,怀里被柔软的触觉填满,她怔在原地,奚绣不怕死地把枕头塞进她怀里,隔着枕头用力地抱住她,其实小孩子抱人的力度不大,勉强地抓住女人腰后的衣带。
“姐姐,我害怕,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求求你。”奚绣软着嗓子,轻轻地蹭她的肩颈,“我不打扰你,睡地板上,只占很小一块地方,一点点地方。”
才发现小猫那么会撒娇,奚以颜心里生起莫名的愉悦,没有计较她的逾越,轻声笑了笑:“可以。”
奚绣把枕头放在床的另一边,盖着带有馥郁幽香的被子里,发间的耳朵通红。
室内灯光自动调节,女人平躺下来,拉了拉被子边角,音响里放起帮助睡眠的白噪音,她合上眼睛,不自觉地透露出几分脆弱。
每到夜间她的身体就会变得十分虚弱,五官又格外敏感,受不了任何打扰,否则情绪就会失控。
突然,她睁开眼睛。
“姐姐。”奚绣侧躺着面对她,凑过来,呼吸温热,“晚安。”
像来讨主人欢心的小猫,奚以颜蹙紧眉心,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语气散漫又危险:“你睡过去,别靠着我。”
窸窸窣窣,奚绣果然翻个身背对她,与她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奚以颜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神色平静地看着天花板上浮动的星空光影,想起了公司里堆积如山的工作,虎视眈眈的叔伯同族,想起了老宅里老爷子书房窗外种的鸢尾花,想起了浑身是血的妈妈……
跑、跑、跑,树影如地狱爬入人间的鬼魅不断地追随在她身后,衣料磨着大腿小腿上被划破的伤口,她不敢回头,拖着狼狈的身体向着月光不断往外跑。
猎犬的吠叫声仿佛就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扑向她将她咬碎。
“他娘的,追到人没有?”
“快点!她在那边!”
咒骂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摔了一跤滚了出去。
“你妈的!”
她骤然回头,高举起手中的短刀,月光下刀身锃亮,她刺向朝她扑来的男人。
“唰——”奚以颜从梦中惊醒,感觉到怀中活物的气息,毫不犹豫地抽出放在枕头底下的短刀,她面目苍白,眼神狠绝,手中的刀尖直直对准那张皎皎如月的脸蛋,却迟迟没有下手,好像在判断奚绣到底是谁。
一霎时,奚绣被惊醒,眼睛与锋利的刀尖对个正着,她心脏狂跳,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与此刻情绪有些失控的奚以颜安静对视。女孩的眼神温顺又潮湿,好像下一刻奚以颜真的杀了她,她也甘之如饴。
奚以颜手臂轻微颤抖,头发被冷汗打湿贴在脸颊上,样子病态又有一种疯狂的美,她仔细辨别奚绣的身份,确认是她认识的人之后,缓慢地移开手中的刀将它小心地放在床头柜上。
她没有再去理会奚绣,整个人被抽掉了主心骨似的,曲起膝盖坐着,柔美的眉眼沉着郁色。
然而转瞬之间,奚绣扑过来死死地抱住她的脖子,奚以颜不防突袭,后背重重地抵到床头,她还沉浸在那个梦带来的冲击中,心里疲惫,脑子一片空白,没什么力推开奚绣。
奚绣埋在她怀里,发出压抑许久终于得到释放的哭声:“姐姐,姐姐。”
你还活着,还活着就好。
她不敢说出后面那句话,因为奚以颜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她,她哭得好像自己最珍贵的人终于失而复得,然而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属于过她。
不是没有死吗?怎么被吓成这样。奚以颜摸着她一折就断的肩膀,感觉到怀里不间断的颤抖,这条生命是鲜活的,这具身体是温热的,冰冷麻木的身体好像也在渴望从中汲取慰藉,她用力抱紧奚绣,在她的哭声和拥抱里得到久违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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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以颜表面:呵,又撒娇?奚以颜内心:喜欢。补更和加更某天统一写发




禁脔(纯百) 别害怕
奚以颜下半夜睡得比往常沉得多,她抱着奚绣,像幼年时抱着自己最珍爱的小猫玩偶一样安心。自从她把小猫玩偶和她妈妈葬在一起,再也找不到替代品陪她一起睡觉。现在好了,她找到新的“小猫”。
奚绣起床那会儿,卧室里已经没有奚以颜的身影,她往旁边的枕头底下探手摸去,险些被锋利的刀片划破指腹。
她却没有立刻回手,反而仔细地摩挲冰冷的刀身,情不自禁地落下眼泪。
好久之后,她才擦干眼泪起床回自己房间换衣服洗漱,她下楼时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开视频会议的奚以颜。
灰白色系列的高级定制西装套装,这个色度不会让人显得太过老成呆板,而是显得年轻干练,完美衬托出女人的知性优雅。
奚以颜今天的妆容偏轻熟风,更具攻击性,谈话之间偶尔夹杂几句外文。
奚绣没有走过来,静静地站在台阶上看着她。她不知道其他人工作时候的样子,可是奚以颜工作时候的样子无疑是万般迷人。
没等几分钟,奚以颜进行最后的发言总结,然后切断视频会议,抬起头挑了奚绣一眼。
这一眼里她自己都不清楚是想要奚绣继续站着还是让她过来,奚绣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无声的鼓舞,眼睛一亮,小跑着过来。
“姐姐,早啊。”奚绣挨着奚以颜,仰着白净的脸,纯黑透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女人纤薄的身影。
对这样的关注很受用,奚以颜说:“韩秘书等下把早餐送过来。”
奚绣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她面露犹豫,轻轻地触碰奚以颜的指尖。
好像被小猫舔了一下,奚以颜目光深邃,眼尾微,没有立刻把手指回去,打算看看她接下来还想做什么。
奚绣一点点地圈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往她怀里靠,小猫娇娇软软,整张脸红的不像话,仿佛抱她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奚以颜洞悉她的想法,把她抱到腿上坐。
这只小猫黏人,此刻她有了更深刻的体会,至于要不要惯着对方,奚以颜还在考虑,嗅到不算难闻的药膏味,她咬了咬奚绣的耳朵,轻笑:“西装被你弄皱了,我怎么去办公?嗯?”
耳朵发烫,奚绣不敢乱动,她细声细语:“我可以给姐姐熨平。”
奚以颜挑一下眉:“可是我等下就要走了,怎么办?”
奚绣咬一咬唇,脸上闪过惊慌,嗫嚅着说不出话。
有意思。奚绣有时候让她感觉胆大包天,一再地试探她的底线,有时候又让她感觉小心翼翼,藏着许多秘密。
暂时放过她,奚以颜揉着奚绣柔软的头发,声音凉如水:“奚敬文和奚远志死透了,尸体我让人放在你妈妈卧室的地板上,她起床一开门就能看到。”
“怎么样,还满意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像那些给家里养的小孩买了时兴的玩具,专门拿回家送给对方,就是为了看到对方惊喜的表情的人一样,语气里都是隐隐的自得。
奚绣心里一震,快意和感激并存,她慢腾腾地蹭蹭对方肩头,果然看见奚以颜的唇角飞快地勾了一下,眼神都软和许多。她也是才发现奚以颜其实很喜欢自己做出这些依赖又乖顺的动作,只是女人不会主动说,那她主动点也没关系。
“小时候……”她勾住奚以颜的后颈,突然开口:“妈妈拿凳子砸我,血流到地上,溅到墙上,她问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子,这样爸爸就愿意经常来看我们甚至为了我们离婚。后来她的愿望实现了,我们住进了爸爸家,大哥不喜欢我,他总是半夜闯进我的卧室里,说我妈妈下贱我也下贱,活该被操烂,他撕我衣服想摸我,我很害怕,拿刀捅伤了他,后来他不撕我衣服了,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问我怎么还不去死。”
感觉到奚以颜突然绷紧的身体,还有箍得越来越近的手臂,奚绣轻轻一笑:“姐姐,我死了,怎么能遇见你啊。”
她要剥开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肮脏难堪的往事,呈在奚以颜面前让她好好看看。
奚以颜顺着小猫瑟瑟发抖的背,嗓音微沙:“奚绣,你的监护人已经是我了。”
“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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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以颜:是她要抱我。奚绣:是我。写了一万多字还在走剧情的我被朋友笑po文失格,赔罪!大家留言我都有看到




禁脔(纯百) 第三种选择
“还有一件事,你要继续在原来的学校上学,还是让我给你办理转学,从私立去公立。”奚以颜在奚绣困惑的注视下勾唇,眼波柔柔,语气温和:“你应该很恨那些欺负过你的同学吧?他们是食肉动物,而你呢?”
她用怜爱的目光在奚绣逐渐苍白的脸上游过,压低声音:“小猫,听说你是任他们捕猎的吉祥物,抓到你的人可以享用你的身体。”
奚绣牙关颤抖,一点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过分恶心,她身为当事人再听到都隐隐作呕。
“吉祥物?”伸手抚摸奚绣的嘴唇,女人轻嗤:“你很聪明,没有一次真正让他们抓到过,现在我给你选择,反击或者远离。”
私立学校人脉关系错综复杂,阶级分化更加严重,丛林法则就是唯一的规矩,身份地位财富决定一个人在这里的食物链的哪一层,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奚绣一直以私生女的身份在私立学校就读,即使奚敬文姓奚,也只是奚家八千里外的旁支末流,家世根本排不上号,加上她不得宠,处境只会更加险恶。
奚以颜一直在食物链顶端,尽管没有人敢对她僭越,可是她多少能猜到奚绣在会遭遇什么。
这么大点的孩子已经学会了成年人那套拉帮结派,聚众欺凌其它家族中不受宠的孩子,食物链上层的人拍家境不如自己的同学裸照,猥亵强暴别人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很多长辈为了家族利益宁愿牺牲女儿的尊严和肉体,去讨那些身份更尊贵的孩子欢心,换取生意场上的人脉。
奚绣长得太漂亮,觊觎她的人非常多,甚至包括很多同学的父亲,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全自己到现在。
奚以颜倒没有心疼她,只是庆幸小猫很干净,没有被有心之人弄脏,她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不然哪怕奚绣对她来说有些特别,也会被她毫不犹豫地丢弃。
“姐姐。”奚绣眼眸湿润,流露出委屈的神情,“我选第叁种。”
绕她发尾的手指顿住,奚以颜挑眉,似笑非笑:“第叁种?”
一个颤颤的吻落在她的眼睛,奚绣亲吻她秀美的眉眼,触感好像细雪落在枝头一样的轻盈柔软。
她的呼吸很热,逼着奚以颜闭上眼睛,听着她说:“姐姐替我做选择,什么安排我都接受,只要是姐姐的安排。”
奚以颜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纵容她放肆的亲吻,心理愉悦地好像在放烟花。她确实是让奚绣做选择,可是如果奚绣真的自己有自己的选择,她一定不会高兴,这个回答倒是让她很满意。
“好,我来安排。”她哑着声,已经有了计划。
几天后,奚以颜给奚绣重新办理了入学手续,地点是一家硬件设施齐全,师资力量雄厚,重点是距离她常住的地方路程不算太远的公立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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