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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孤鹤唳
冯四往手心里呸了两口唾沫,伸手制住少女手臂,押着她进入房中。
2
老实说,冯四还没见过有人当外室当得这么惨的。
这厢房家徒四壁,空无一人,一眼便可望尽。
手下少女一截手腕肌肤滑腻,挣扎间发髻微乱,一缕青丝散开,从颊边划过,落在她莹白胸脯间。
冯四还糊着眼屎的耷拉眼内露出凶光:“你不如跟了冯爷我?”
冯四带着怪味的呼吸贴近她耳边,仿佛有什么温热湿滑的物体舔过耳廓。
清河激烈挣扎,哭得肝肠寸断。双腿不住乱蹬,不知踢到何处,一声闷响,冯四发出一声痛呼。
冯四瞪圆了眼:“你个臭娘儿们!”当下点了线香,伸到清河鼻下,又捂住她的嘴,“你给我吸,给我吸...看冯爷我制不制得住你!”
他手中一股唾沫腥臭味,让清河挣扎更甚,终于忍不住哭喊出那人名字:“秦涉…救救我…”却马上被捂住嘴唇,不出片刻便渐渐消停下来,没了声响。
冯四抱住合眼软倒的少女,得意朝手下道:“你们看…” 话未说完,冯四便脊背生寒:余光所至处竟空无一人!
“弟兄…”冯四刚想转身,一只短匕首从天而至,直插入胸口。
冯四双眼圆睁,仰面倒下,至死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弟兄”早已接连倒下,死得无声无息。
3
夜风刀子似的,刮得脸颊生疼。
清河在梦中皱起眉,不自觉向怀内缩了缩。突然睁开眼,对着近在咫尺的温热胸膛眨巴几下长睫,眸中还带着点困惑。
然后仿佛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就往秦涉面上狠狠一拍。
这一巴掌力度不大,却也不算小,秦涉差点直接拧断她脖颈,把她从马上扔下去。
秦涉强压下条件反射,更觉烦躁,仿佛被猫抓挠,生平第一次生出想要解释的念头。
他们十几个人,我只有一把短匕首。
她仍鼓着颊,也不枕着他了,委委屈屈道:“…我真的好害怕。”
秦涉盯着她泛红眼尾许久,才哑声道:“抱歉,是我下手迟了。”
清河怔怔地望他一眼,心仿佛被羽毛抚过,反倒有些动摇起来,讷讷张了张唇,靠在他胸前,小小声:“嗯。”
下章上肉





少女与刀 访桃源
1
出了繁华的京都,便是南下的宽敞官道,往来商旅不断,两旁远近坐落着数十座村落。
只是一出了京都地界,视野便倏然一变。
黑黢黢的山道从官道延向四面八方,远处万家灯火,仿佛另个世界。偶尔有山猿拦路,哀啼声令人背脊生寒。
清河坐在马上,脸色发白地挪了挪身子。这半月来几乎都在赶路,纵是清河身子没病没痛,都有些吃不消了。
清河悄悄抬眼,秦涉直视前方,仿佛没事人一样。她不自觉在他英挺五官间多流连片刻,突然发现他嘴唇有些发白。
清河不自在地又挪了挪屁股,离他远了些。
她白日大半都在酣眠,软绵绵没骨头似的靠在秦涉胸前,把大部分力都施加在了他身上。
秦涉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腰侧,微微带了点力道:“别动。”
清河猝不及防被他按回怀里,小猫崽似的嗷呜了一声。
秦涉仍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和平时似乎别无二致。清河却盯着他唇角一点微不可查的弧度,有些怔怔。
片刻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睁大双眸:“你是在笑话我吗?”
对方照旧没什么反应。
清河眯起眼,狐疑地盯着他唇角,莫名感觉这厮分明就是在笑话自己!而且更加放肆了!
清河直起腰,当机立断地又扭了扭,软软的发顶蹭到他下颌却不自知:“我就动了,怎么?”
秦涉低头,便看见妖似的少女在他怀中轻扭慢蹭,一双微弯的眼偏偏纯得像盛了一汪水,得意地瞧着他。
秦涉轻轻阖下眼皮,一只手制住她的腰,却无意识地把她带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任由她磨蹭着那最隐秘处,片刻后才微不可闻地呼出一口气,低低道:“别动了。就快到了。”
清河还想不依不饶,正闹着,远远传来一阵嬉闹声。
几个约莫叁四岁大的孩童提着一只红灯笼,站在土路边探头探脑,见清河二人远远骑马而来,其中个头最高的一个兴奋地嚷起来:“看呐!我就说有人来了吧!”
几个孩子一股脑拥上来,围着马叽叽喳喳,先前率先说话的孩子眼里都是兴奋的光:“哥哥姐姐,我叫虎子。我能骑骑这马吗?就一小会儿!”
期待的眼神碰上一双黑得过分的眼,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惊得虎子夸张地耸了耸肩,连连后退。
清河无语地看了一眼秦涉,意思是:能不能别吓小孩子。
下了马在虎子面前蹲下,安抚道:“你还太小,骑马太危险了哦。虎子,你能带我们去见见你家大人吗?”
小虎重新展露笑容,重重点了点头:“你们跟我来。”
村子里许久都没来客,因此几个孩子都很兴奋,跟在清河几人身后七嘴八舌告诉清河村子的状况。
原来这里名为陈村,离长安其实不远,但因为进村道路险要,水土又不甚丰饶,是以一直没能发展起来。村里较有能耐的人家都搬到别处去了,也有一些人家因觉故土难离留了下来,如今村子里还有十余户。
农村晚间向来歇得早,此时约莫戌时,又是凉秋,村内已是一片静谧,孩子们的嬉笑声尤其突兀。几户人家点起烛火,披衣起来察看动静。
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走到自家篱笆边,面朝土路喊道:“虎子,怎么回事?”
“幺婶,是村外过路的客人,说看能不能借宿几晚,我正带着往家去呢!”虎子笑嘻嘻答道。
幺婶把烛火拿得近了些,眯着眼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清河两人形貌。
清河对她笑一笑,幺婶微微一怔,面上也露出浓浓笑意:“好俊的姑娘。”
虎子的爹娘听闻家里来了客人,赶忙把家中还剩的吃食加热端了出来。虎子娘有些局促地摸了摸旧短袄下摆:“你们先吃着,我再去做些…”说着又往厨房走去。
虎子爹闻言也一拍双腿站起来:“对,我去帮你生火。”
清河赶忙拦下,“阿叔阿婶,别忙活了,这些菜够了。”虎子娘一听急了,嗓门也大了些:“这怎么能行呢?!好歹是客人…”
从这一路见闻和与虎子爹娘的交谈,清河已经看出陈村民风淳朴,虎子一家热情好客,端出来的这些说不定本是一家叁口明日的吃食,更不忍她操劳,便走过去挽着她手臂,顽皮道:“阿婶,还有这么多菜呢,再多我肯定就吃胖啦,我不想变胖呀…”
虎子娘在她光洁的手背轻轻拍一下:“这孩子,你就是太瘦了,要胖点才好!”
清河好说歹说,虎子娘才终于愿意坐下来,陪着清河聊天。
虎子和其他玩伴都挤在房内,一面好奇地打量着生面孔,一面叽叽喳喳吵闹不已。虎子爹终于发话:“一群调皮蛋子,到外边耍去!”
虎子爹人高马大,绷起脸来很能唬人,更别提虎子娘了,一只手能提溜起两个虎子。
虎子不甘不愿地带着一群孩子退出去,临出门突然兴奋道:“仙女姐姐,你和不和我们一块抓蟋蟀去?”
清河张了张嘴,对上虎子圆溜溜期待不已的眸子,“我”了半天,有些为难。
“她不去。”秦涉突然道。
这近半月朝夕相处,秦涉再无心,也大概摸清清河脾性了。
在墙上靠一会儿便硌了,马上坐一会儿要屁股疼,委屈得要死了也不肯在溪里洗身子,怕冷怕热怕虫子怕人凶,娇气得很,绝对不愿凉飕飕的夜里跑去草丛里抓虫子。
清河暗暗松了口气,望向秦涉,默默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虎子似乎有些怕秦涉,吞了一口口水,愣在门边没动。虎子娘提了嗓门:“听到没?秦小哥疼你仙女姐姐呢,人家赶一天路了都,还不自个耍去!”说着飞快地扫一眼秦涉。
这一晚上,虎子娘没敢细看那秦小哥,却直觉这人隐隐透出戾气,绝非好相与之人,生怕清河是受了什么委屈才和这人一块,数度欲言又止。
虎子撂下一句“那明天陪我玩好不好”,笑嘻嘻飞快地跑出家去了。
孩子们出门了,屋内便骤然安静了不少。
四人后来围着桌又聊了许久。
虎子娘很喜欢清河,睡前给她找出自己姑娘时珍爱的暗靛蓝棉布衫裙,又拿出家中极少用的鸳鸯绣被,送到二人房中,千叮咛万嘱咐二人若有什么需要就来找自己,才回到自己房中。
不好意思,开车失败,下章哈




少女与刀 点姻缘
1
第二日清晨,秦涉斜睨着清河,看她在梳妆台前把发髻挽了又拆,一直试图给自己梳个看得过眼的妇人发髻。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清河终于气急败坏:“你过来。”
秦涉不理她。
清河跺脚:“过来呀,帮我拿着!”
秦涉才慢悠悠地动了。
清河觉得秦涉这人真的蔫儿坏,明明在一旁盯着看了那么久。
虎子娘迈过门槛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高高大大的男子站在少女身后,握着少女一束青丝。坐在妆镜前的少女一脸懊恼地盯着镜子,也握着一束青丝。她用那束青丝笨拙地挽了一个髻,然后把发尾塞进男子手心里:“你拿好呀。”
发髻还是乱蓬蓬的。
虎子娘忍住笑,咳了一声:“我来帮你罢。”
2
清河向虎子娘问明了村中医者的住处,想着用银子去换些药材。随身带的药物已经所剩无几了,而秦涉身上的伤还未完全愈合。
虎子娘端详着镜中清河,随意问道:“你要抓药做什么?”
清河支支吾吾:“也…没什么。秦涉他…有些虚弱。”
虎子娘手上动作一顿,仔细琢磨了一下清河的表情,突然若有所悟:“啊!你的意思是…?”
她话没说完,清河有些疑惑,但虎子娘马上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没事的,交给阿婶吧。”
虎子娘捂着嘴偷笑。现下她心里已经确信,清河与那个有些怪异的秦小哥,的确是对寻常夫妻,正在为夫妻间的寻常事情苦恼。
3
一片山坡底部清溪流过,溪边生了许多半人高的杂草,一匹马拴在溪边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正低头嚼着草。
虎子指了指马:“清河姐姐,你能不能让秦大哥教我骑马?一小会儿就行!”虎子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清河,眼里充满了祈求。
清河取了药回来已是傍晚时分,回来的路上正好遇见虎子及另几个孩子在此追逐嬉戏。
清河摸摸他的脑袋:“那我们找个机会跟秦大哥说说看?虽然他不一定会答应…”
虎子以为清河会马上答应,闻言沮丧地垂下脑袋:“我…还是算了吧…”
“秦大哥其实人挺好的,”清河噗哧一声笑出来,“真的。我会在一旁保护你的,你去问问看,好不好?”
虎子终于沉重地点点头。
他其实还是不敢,碍于还有其他玩伴在,为了保持自己的威严,他只能沉重地点头。
清河和孩子们追逐玩闹了一小会儿,刚准备坐下来休息,虎子一边喊叫着跑进草丛,一边用余光瞥清河:“姐姐,你偷懒!”
清河刚想出声提醒,虎子就因为没看路绊了一跤,跌进了草丛里,发出闷闷一声响。
清河赶忙跑上前去。
虎子跌坐在某人怀里,憋着眼泪,表情有些懵,不知道是摔疼了还是吓的。
毕竟给他做人肉垫子的是秦大哥。
4
清河早早回了家,目的是帮着虎子娘准备晚饭。
热气腾腾的饭菜刚端上桌,远处便传来一阵热闹的嬉笑声。虎子娘一听便听出自家小子喊得最大声,忙出屋去开门。
清河跟着出来,便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从暮色中走来,身后从高到矮跟了一串闹腾的孩子们。虎子紧紧跟着秦涉,一见到人,立刻兴奋地嚷起来:“娘、仙女姐姐,秦大哥教我骑马了!!!”
约莫是今日玩累了,又过于兴奋,虎子一边喋喋不休:“骑马太酷了秦大哥说明日还会教我…”一边飞快地伸出筷子夹菜。
“啪”地一下,虎子娘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叉住虎子伸向炖盅里的筷子:“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去去去,一边儿去。这是特意给你秦大哥炖的!”
说着又顺手捞了满满一勺子,笑眯眯地放入秦涉碗中:“来,你多吃点。”
虽然吃不到从没见过的新菜式,但既然是给自己崇拜的秦大哥的,那没什么可委屈的。虎子重重点头:“哦,原来是给秦大哥的!”
虎子娘心花怒放地看着自家傻儿子也跟着捞了满满一勺子,添到秦涉面前的大碗里:“嗯,秦大哥,你多吃点。”
5
秋夜很凉,莹白清晖洒在农家庭院,别有一番缱绻意味。
清河洗完澡,穿过院子,擦着湿发慢悠悠走回房内。
秦涉裹着一床薄薄的垫被睡在屋角,面朝着墙,仿佛已经入睡。
他今日似乎睡得特别早。清河有些奇怪,但并未深究,只半倚着床晾干长发。
但秦涉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先是一双手伸出被子,过一会儿又踢开被子一角,最后烦躁地翻了个身。
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她换了个姿势,用沾了水汽的双眸望向他。光洁的手臂从绣着鸳鸯的大红棉被下伸出来,将垂在胸前的乌发轻轻别在耳后。
轻薄亵衣领口处蓦然失去遮掩,一点莹白细嫩触目惊心。
似乎还嫌不够似的,她突然掀开被子,慢吞吞朝他走来。白嫩纤足轻轻踩在地面,秦涉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脸:“别过来。”
嗓音低低哑哑的,听得清河心底莫名地有些痒。
她不自觉放轻了声音,靠近他:“秦涉,你怎么了?”
她离得近了,闻得到他身上和自己身上相同的皂角香,还有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秦涉突然转过脸来,深深看她一眼,幽暗眼底仿佛有一簇火。
她启唇,一缕青丝滑落在他颊侧,她随意别回耳后,和他四目相对:“嗯?”
秦涉突然勾住了她的脖子。
他手上力道没控制好,清河猝不及防,唇碰上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
他本能地张嘴,将她下唇咬在齿间,轻轻咬舐。她唇间皆是令人沉迷的香甜,仿佛是世上唯一独有的解药,解他身体深处的渴。他的舌头在她齿间四处游曳,时而舔舐,时而轻吻,终于抵开她牙关,攻城略地。
清河被他亲得面红耳赤,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软软靠在他火热坚硬的怀抱里,感觉身下涌起阵阵痒意。
她喘不过气来,发出一声猫似的呜咽,秦涉终于放过她,手滑过她肩侧,抚上胸前两团柔嫩。唇亦一路向下,吻过她颈侧,在她锁骨处流连。
秦涉手心的茧划过敏感的乳珠,清河轻声惊呼,挺直了身子想躲,却反而把胸前两团豆腐似的乳肉送到秦涉面前。
他眸光一暗,低头含住那绵软一团,画着圈吸吮舔舐,轻轻拉扯,然后吐出一部分乳肉,只含着一颗发硬的乳珠,在齿间咬舐着。
清河受不住,轻哼出声,嗓音中的媚意快要溢出来,细腰无意识地小幅扭着,去蹭身下硌着的火热硬物,仿佛才能止住花穴深处的痒。
开车,刚上高速,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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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登录看见珠珠,留言和藏在增都想猛男落泪,辛苦写下的故事能被喜爱真是太棒啦!




少女与刀 温柔乡
1
轻薄的亵衣被粗鲁剥下,清河下意识地遮住胸口,刚想抗议,男子火热坚硬的身躯贴上来,大手在她臀上搓揉,沉重的呼吸吐在她颈侧。
男子长指顺着臀缝滑下,一路来到已一片晶莹黏腻的花穴。
两只长指慢慢摸上花唇,轻柔慢捻片刻,突然按上阴蒂,打起旋儿,激得花穴抽搐不已,不断吸吮。
秦涉微微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花穴,眼睫在黑眸下投下一点阴影,看不出心绪。
他在看自己的双指,是如何在肥厚花唇上流连,是如何突然发现了女子身体的秘密,从花唇间轻扯出一颗粉红的嫩珠子。
带着薄茧的指腹飞快轻磨,让那敏感肉珠不断涨大,殷红欲滴。清河承受不住,感觉脑中快感如潮,不自觉紧绷了腰腹,花穴猛烈缩,突然喷出一大股清液。
秦涉还不放过,长指在阴蒂上再次重重一按。
清河伸长脖颈娇吟一声,腰部因为花穴激烈缩而紧绷颤抖。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子马上迎来第二波高潮,让清河脑袋一片空白,好半晌才缓过来。
清河闭紧了双腿,扭动着身子想逃脱他桎梏,却突然听见秦涉在耳边道:“清河,张开腿...”
他嗓音又低又哑,带着满溢而出的情欲和一点点祈求。他第一次叫她清河。
清河微微晃神,一个滚烫的硬物已经顶上花唇。她忍不住低头,只见秦涉那物虽是干净漂亮的粉色,却异常粗长,直径与她手腕最细处无异,此时青筋虬结凸起,如一把满张的弓微微向上弯曲,龟头大如鸡卵,马眼处正沁出一滴清液。
而她身下花穴极其紧窄,以往永乐坊的嬷嬷伸了小半个指甲长度,便被淫肉吸得进退不得,还得些力才能抽出。而此刻秦涉扶着肉刃,压上那不断吮吸的花穴,逐渐施加力道。
龟头刚陷入被肥嫩花唇保护着的小孔,便瞬间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包裹,不断吸吮的层层软肉引诱着他不断深入,直捣黄龙。
清河身下痒得要命,既希望那可怖肉刃狠狠插进来,又感到难以言喻的恐惧。
“秦涉…呜…慢点…疼…”
秦涉也疼,身下那根涨疼不已。花穴湿答答的包裹着龟头,仿佛有千张贪心的小嘴吮吸着龟头凹缝处。秦涉皱起眉,额边一滴汗滑下,正好落在清河雪白胸脯。
仿佛鬼使神差,龟头突然一滑,陷进穴里更深。他失控了。
向前用力一顶,龟头破开一层明显阻滞,大半根粗长硬生生挤进紧窒穴道。
“呜…好疼…”清河哭喊出声,嗓音尖得像猫挠,但她没说出来的是,被撕裂的灼痛感只为维持了一瞬,马上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微痛的酥麻感。
“放松点…” 秦涉低喘着,飞快地挺动腰胯。穴道内嫩肉紧紧勒着粗硬的茎身,让阴茎越发涨大。
阴茎不断地抽出又插进,又快又狠。清河抱着他的脖子,如同暴雨激流中一叶小舟,随着他的抽插上下颠着。未经人事的柔软处被如此深捅,轻微的疼痛被快感吞没,只剩欢愉不断积累,如海潮拍岸,激起千层的浪。
茎身被挤得发麻,他生来在刀尖上行走,习惯生杀予夺,不愿就如此被吸得缴械投降,发狠一撞,把还露在穴外的大半根阴茎硬生生塞进甬道。狰狞的柱身从肉壁中挤过,龟头敏感处意外碰上一处小口,那小口极有弹性,被轻轻一碰,便吸住马眼,推拒着阴茎进入。
他抵上了宫口!
清河高声哭叫一声,“呜呜”推拒着男子火热胸膛,指甲胡乱抓着陷进男子坚硬皮肉。突然全身痉挛,腰部挺起成小小一弯桥,穴肉死命绞着肉棒,仿佛坏了似的,频率力度惊人。那入侵的凶器被激烈不绝的绞动逼得青筋凸起,茎身和龟头上下跳动一下,猝不及防喷出大量浓稠白浊,冲劲极强,顺着肉壁击打在花穴最深处。
秦涉喘着气,慢慢抽出渐软的阴茎。肥厚柔嫩的花唇有些红肿,还在不断抽搐,一张一合,似乎含着一口白浊,突然“啵唧”一声微张,大量浓稠的白浊缓缓流出,滴落在鸳鸯被上。
身下是意乱情迷的少女,无辜的眼水盛满水汽,脸颊绯红,显然是还没缓过来。秦涉在少女眼下轻轻落下一吻,仿佛今生从未曾给予的温柔,都是为了今日倾囊相授。
开车也蛮累的 (笑
让两人再腻几章就打算走剧情啦




少女与刀 惜晨光
1
窗外鸟雀叽喳,屋内一片亮堂。
清河慢慢醒转,被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光线晃了眼,不禁微微避了避。
她在秦涉怀里,微微别过脸,便是秦涉放大的脸。
他阖着眼,长睫低垂,薄唇抿着,光在他坚毅眉眼间落下阴影。
这人昨夜不知发了什么疯,不知要了几次,后来清河挨不住,光着小屁股向前躲,又被他提溜回来,从后面一顿操。直到东边一线蒙蒙亮了,清河实在累得不行,才窝在秦涉怀里睡了,只朦胧记得他后来还抱着自己去洗了身子。
昨夜放浪形骸瞬间一齐涌到眼前,清河脸红了。
秦涉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这幅光景。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双颊飞起红霞,红唇微微有些肿,餍足的眉眼都舒展开,与平常无异,却又分明变了。
秦涉动了动,手触到她滑溜溜的腰。
他眼睫微微一颤,遮住眼底一丝波动,面上正经得很,手却慢慢往下移,摸上清河翘弹光裸的臀。
清河:……
“你…“她刚开口,便觉得嗓子有些难受,还有些异样的沙哑,便害臊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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