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死靡它
白清疏缓了缓,咬住他胸前棕色的乳头,口中乳头变硬后她又用来磨了几下牙。
偃弈倒吸一口冷气。
她抬起头看着他,道:“我又没有吻过人,倒是你,同多少女人练过才能到这种程度。”
“在外面将孤往外推时你不是很大方吗,怎的开始拈酸吃醋了?”
“腿长在你身上,温香软玉投怀送抱,我拦得住你?”
“无理取闹。”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偃弈不上当,他不善口舌之争,还是用棍子好好教训她是正理儿。
腰重重一顶,手指在交合处画着圈儿,当真如他所愿,操的白清疏在水中咿呀咿呀叫着,又是哭又是讨饶,实在受不住时,在他宽厚的背部抓出几道血痕,刺激的骚穴中肉棒更硬。
偃弈发现,她平日里张牙舞爪。
但只要操个百来下,就喜欢求饶,求饶时哭的又好听,他喜欢听她哭,心中油然生起想操坏她的想法。
好在,她怎么都操不坏,操久了,她的小穴会流水不止。
他喜欢看着肉洞几乎被他的肉棍撑呈透明状,可怜的紧。实际她还是会爽,他的肉棒也被穴肉吸得舒服。
偃弈尽了兴抱着白清疏洗干净,从浴池出来时,她还靠在他的胸前抽泣。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孤操的你的骚穴不爽利?”
“呜呜……”
她只哼哼唧唧的哭,埋在他胸前不说话。
他低头咬了下她胸前的凸点。
“可是你先招惹孤的。”
“没有。”她据理力争,紧接着补上一句,“不要人进来伺候,我不想被人看。”
他命人来侍候的宫人退下,低头劝着。
“依你,莫哭了。操你时哭,不操你你也哭,你是水做的?”
白清疏哭得停不住,他蹙眉。
难道真是操狠了?
他将她放在浴池边的金椅上,穿上衣裳。给她擦干套上她的一件宽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抱着她往外走。
白清疏现下身子凉飕飕的,挣扎道:“我没穿亵衣,你要去哪!”
“穿什么,左右等下要脱。”
要脱?
白清疏抓住他的衣襟,有些害怕:“你不会又要继续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我要是被你那样弄死,必定会传的沸沸扬扬,我会死不瞑目的!”
偃弈无语看她,摇头道:“小淫虫。”
白清疏满脸问号,他确定不是在说他自己?
保险起见,她弱弱的问:“那等下我为何要脱衣服?”
“孤给你瞧瞧是不是伤着了,不穿亵衣方便些。”
她用力眨巴两下眼,泪珠滚落后眼前景象清晰许多,发现偃弈抱她来到一处放着许多奏折的地方。
“那你来御书房干什么?”
偃弈将她放在龙椅上,双手撑在两侧,恰好将她环在中间。
“孤还有奏折未看完。”
小穴红肿,忽然坐下,有些难受。
白清疏听到他的话,擦去脸上的眼泪,迫不及待的从龙椅上跳下。
“我忽然觉得不怎么疼了,你不用管我,好好忙公务,我回寝宫等你。”
脚刚沾地,又被他弄回去。
“孤没打算放你走。”
白清疏噎住。
又不是没断奶的娃娃,黏着她做什么?
偃弈轻笑。
本来放她去寝宫也没什么,左右半个时辰内他就能处理完,可他就是不愿放她走,看到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就舒爽。
挥退宫人,他打开她腿架在扶手上,然后蹲下。
白清疏想要合上腿,奈何双腿被他的手抓住,无法动弹。
他的脸正对着她的花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花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受到刺激的花穴一张一合,吐出清亮的水液。
偃弈用手拨弄过分滑腻的花瓣,又举起沾满蜜液的手指给她看。
“没受伤。”
“你快起来!”
偃弈没听她的话,他刚亲自为她沐浴过,可以确保她的身子很干净。手指上的液体在日光下亮晶晶的,散发着莲香。
她很干净。
鬼迷心窍般,他伸出舌头舔向指尖。
莲香蔓延在口中,连偃弈自己都愣住了。能送上他床的女子都很干净,他从来没有舔女人淫水的欲望,他觉得脏,连性欲也不怎么高涨。
碰到她后,倒是百无禁忌起来。
她的水味道很淡,不算好吃倒也不算难吃,而且还有莲花香味。
偃弈对上她羞红的脸,心中蓦然生出一阵恶趣味。
看着她,故意吮吸过一根根手指,唇舌发出啧啧等暧昧声音。
白清疏身体异常敏感,小穴张合间又吐出水,偃弈也看到了。
逗弄她道:“要不要尝尝?孤记得你柔韧度很好,弯下身,嘴应该能吃到小穴。”
想到那个画面他就热血沸腾。
白清疏瞪大眼,抗拒摇头。
她才不要,太变态了!
偃弈没有强迫,只要想总能办成,不急于一时。
他从冰盆中取出一只玉勺,塞入小穴中抽插几下。
冰凉的东西刺激太大,小穴快要被冻麻了,并不好受,白清疏想要挣扎却被偃弈按住,惩罚性的用玉勺狠狠刮了几下内壁,她又没了力气。
眼睁睁的看着他举起勺子喝下从她私处流出来的水液。
反复捣弄着,玉勺焐热时白清疏也动了情,小穴不住抽搐。
偃弈从她的外袍上撕下两根布条,将她的双手双腿束缚在把手,从碎冰包裹的冰盆中摘下颗凝结着白霜的紫色葡萄,冰雾袅袅升起。
葡萄被他送到她的小穴中,白清疏冻的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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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曦 第十八章舔穴,扇乳,润湿朱笔印章(h)
白清疏的体质特殊,哪怕在夏日,她的体温也比常人要低两个度,冰镇过的葡萄被塞入小穴中,那阵寒意似乎要传到心脏。
她不住扭动着身子,道:“太冰了,你快拿出来。”
偃弈慢条斯理的用修长的指尖将葡萄捅入深处,又摘下一颗塞入。
“不是怕热?葡萄正好能降温,也能让你清醒些。”
她讨饶:“弈郎,我不热了,真的不热,我很清醒,不要再塞了。”
第叁颗冰凉的葡萄被他抵在小穴前,白清疏的屁股悬在半空,扭动着不想让他塞进去。
大掌重重挥打,正中肉洞和阴蒂,肉穴被打的变形,很快又恢复。
白清疏只觉痛感传来,没过几个呼吸又火辣辣的,流水更多。
她的穴口不由紧紧一缩,葡萄被甬道吃的更深,害怕他再打她,便不敢再动。
万一葡萄被挤破取不出来怎么办。
“回寝宫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伺候孤吗,孤很好伺候,现下就是个机会,孤用心教,你好好学。你数着能吃进去多少颗,数清楚就饶了你。”
偃弈的指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她的穴口,不断往里面塞葡萄。
听到他的话,白清疏莫名醒悟。
他这是在报复她要让那个女子伺候他。
她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没想到这男人心眼这么小。
男人不是最希望大小老婆相亲相爱,后宅安宁吗?她这么做了,他却开始折腾她,莫名其妙。
小穴吃了那么多冰葡萄,白清疏难受的厉害,唇色发白。
她微微扭动着臀部,缓解着冰冷感,惨兮兮的道:“弈郎,骚穴好想吃热的肉棒,不要葡萄,用肉棒操我,把骚穴操坏。”
偃弈不为所动,手下动作不停。
看来不出狠招是不行了。
“把小逼当成肉套子,操的合不拢,操成肉洞,鸡巴插进来就流水……骚逼在流水,想要被肉棒捅穿,呜呜!”
白清疏什么都顾不得了,小穴被七八颗葡萄冰的几乎没了知觉,再塞下去她肯定会肚子疼。
偃弈看着葡萄卡在穴口,微微露出头。
又被她叫的肉棒发硬,抬起手,左右扇打着她挺翘的双乳,白花花的乳浪翻滚,上下横飞。
“昨日才破处就骚得这么厉害,浪货,还知道肉套子,鸡巴,骚逼,谁教你的?操你就哭,不操比婊子还饥渴,奶子软成这样,小逼水那么多,真是处女?”
手感极好,他再如扇耳光那样,打了好几下,半点儿没留手。
“嘶——”
白清疏疼得厉害,哭着求饶。
男人的手劲儿大,待偃弈停下来时,她的奶子已经被扇的青紫,肿起半倍,隐隐能看到青筋。
又疼又烫,等痛感散去,双乳又酥又麻,小穴喷水,叁四个葡萄从肉洞中挤出,落在虎皮坐垫上。
“骚货!”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双乳上。
“疼。”
他的手指扯了扯阴唇。
“疼还喷水?”
偃弈拧着乳头,接着大力揉弄几下奶子,半跪在龙椅前含住骚穴。
刺激太大,白清疏手抓紧把手,咬着唇身子往后仰。
她那处生的漂亮,白白净净,没有毛发,穴肉呈粉白色,被操过后也是娇艳欲滴的嫣红,他舔咬着阴唇时还觉得有着香味儿。
砸吧砸吧嘴,他问:“你平日吃什么,淫水还有莲香?”
她没回过神,偃弈惩罚性的在她的小穴上咬一口。
“呜呜……山中温泉中有一池莲花,我吃那个,没有别的吃食……别咬,舔……啊!”
穴肉上的牙印被轻轻舔舐,舌头灵活的钻入小穴,男子脸上不明显在胡渣贴在私处,胸前还被大掌玩弄。
酥麻入骨。
白清疏的腰肢扭动,想要更多。
偃弈用力吮吸,被小穴焐热的葡萄落到他口中,他贴着小穴大口大口的咬着葡萄吞下,小穴也不被他咬到,敏感的过分的小穴潮吹,水液喷溅。
下一刻,大手从被揉的发涨的双乳抽离,唇舌也离开小穴。
沉浸在快感中的白清疏双目迷离,她看到偃弈的下巴沾染许多淫水,他拿起锦帕将下巴擦干净,慢条斯理的将她小穴外的淫水擦干净,将锦帕塞入她的小穴。
“小浪妇,总求着孤不动你,现下就遂你的愿。孤处理公务,你乖乖等着。”
白清疏呜咽,双乳涨,想要被揉,小穴被舔的舒服到潮吹,可终究不是肉棒,高潮过后深处反而痒得厉害。
她的肉臀不住扭动,哀求的看着他。
偃弈视而不见,悠哉盘腿,坐在龙椅前的案几旁批阅奏折。
她没见过这么狗的人!
太狗了!
撩拨起来又冷着她,还绑着她。
好在小穴中的葡萄都被他吸了出来,她不必担心身体。不就是性欲,忍忍就过去了。
奏折上的字密密麻麻,又离得太远,白清疏看的头晕眼花。
她闭上眼想缓缓,小穴忽然被异物扫动,她睁开眼,就看到狗男人手中拿着朱笔,柔软的毛笔尖被润湿,还在她的花穴中搅动几下。
她心中冒出期待,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成想他竟一本正经的在奏折上用朱笔开始批阅奏折。
白清疏双颊鼓鼓。
等等,那笔……
沾的是她的水。
白清疏双颊爆红,想说话又忍耐住。
还是别说了,她要是多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肯定又会想法子折腾她。
左右折子是他批的,就算被发现有异样,丢的也是他的脸。她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是她,和她没有半点儿关系!
她绝不会承认!
羞恼时,她的穴中又被塞入圆柱形的印章。
印章呈黑色,叁指粗两寸长,她吃进去不是难事,但印章上浮雕着数条栩栩如生的巨龙,凹凸不平的表面将穴肉一一碾过,大大缓解了小穴的瘙痒。
她双颊潮红,主动缩着小穴,偃弈只用印章在她的小穴中抽插两下,便想要拔出来,感受到印章被小穴紧紧箍住,笑看着她。
“贪吃。”
说完,她以为他会放弃,没想到他竟毫不留情的将印章抽出,在废纸上试印两下,直至图案清晰。
最终盖在雪白的奏折上,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白清疏愤愤咬牙。
狗男人,就会欺负她!
婴曦 第十九章挑食
夏日,殿内阴凉,供着冰的四角升起袅袅白雾,使得其再降几个温度。
纱幔薄如蝉翼,柔软的包裹着黑色床榻。
同色锦被高高鼓起,细腻纤瘦的手从锦被中探出,摸索来摸索去,大抵是没有摸着东西,锦被中蠕动两下,女子蛄蛹蛄蛹的探出头。
眉目惺忪,长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
偃弈坐在床边目睹一切,忍俊不禁。
这睡姿倒是难得见到,鸦羽般的长发被她糟蹋成了鸡窝。
暴殄天物。
终是没忍住,顺毛似的,将她脸上长发拨到耳后。
“醒的真是时候,孤正想唤你用膳,还是不吃吗?”
昨日他硬生生将人做晕过去,今晨才醒,用膳时她一脸嫌弃,最终只吃了些荷酥,喝两口水便作罢。
白清疏盘腿坐着,她刚睡醒,感到殿内有些凉,用被子裹得紧紧的。
“不合胃口,我不喜欢吃那些东西。”
要么半点滋味没有,要么油腻腻的。
早上的食物似乎叫做馎饦,在她眼中就是面片汤,做的很清淡,没有调味料,还有白花花的羊肉猪肉,闻着腥气很重。
十多年没有吃肉,腥气重她便没了想碰的欲望,馎饦又做的没滋没味。
她比较挑食,就只用了些糕点,味道倒是不错。
古代条件限制太多,做出来的食物色香味比起现代皆是差得远。
在这儿清晨起来吃点馎饦或者糕点,清晨九十点是第一顿早餐,中午不食,下午五点左右倒是有一餐。
偃弈从未见过如此娇气的人,不合胃口就什么都不吃,他见过最难伺候的六皇妹都不至于像她这样。
对了,她是妖。
还是蛇妖……
“你想要吃生肉吗?孤记得蛇都是吃生肉。”
白清疏抗拒摇头。
偃弈目睹她抗拒的神色,松了口气。
“我从记事时起,从未碰过生肉,自小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山中长大,山中连个活物都没有。唯一有的,便是南边的温泉,里面长着许多雪莲,花瓣很甜。”
在山中时总向往着人间繁华,真出来了,她反倒有些怀念那样的日子。可问她愿不愿意回去,她决计是不愿的。
她是被困在山中无法出来,就算她真的喜欢清静日子,最低的底线也是自由,她想出便出,想进便进,再被困一次,还不如杀了她!
偃弈和她这两日相处下来,总觉得她和一般的小娘子没什么不同,加之她长的玲珑可爱,都快忘了她蛇妖的身份。
现在听到她这话,将她连人带被拥到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怜爱的拍哄着。
“在山中你便有神智了吗?”
“嗯。”
他叹气,怀中的小娘子乖巧的一动不动,“想象不出来,这十数年你是如何捱过来的。”
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胸口,她喃喃着。
“山中常年积雪不化,目之所及皆是银光闪闪。那处温泉在山顶最高处,莲花比脸还要大两叁倍,我常躺在温泉或是莲花中看日出,月亮升起时,触手可及。我想要看看外面是何模样,可我出不去……”
她说的轻描淡写,他听的心酸,问,“现在出来了,你感觉如何?”
话音落下,怀中女子蹭着转过身,灿若星辰的眸子盛着潋滟星光并着满满的欣喜,望着他。
“被抓住带出雪山时我很害怕,可我碰见了你,你对我很好!”
偃弈的心漏跳一拍,眼中复杂情绪升起。
他对她很好吗?
“蛇女……”
坐在他腿上的圆臀扭动两下,说,“要是不同我做那种事,我就更喜欢你了!每次弄的我的腰都好难受。”
看到她眼中闪过的狡黠,他敛去心中想法,隔着锦被捏捏她的腰。
“可舒爽些?”
她咯咯笑着,道:“好痒,别捏了。我饿了,想吃东西。”
他摇摇头,抱着她走向外面,道:“挑嘴,御膳房进膳,先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如若没有,再让他们上些别的。”
被抱着走到外面就看到长桌上大约有十几道菜,侍候的宫人还在上菜。
她以为宫中的饭菜很致,没想到竟分量满满,早膳要更少些,也更清淡,大多是煮的食物,清一色的白。
到了晚上,膳食有许多荤腥,看着滋味比清晨更重。
经过近两日,白清疏对被侍候在旁的宫人已经没有那么抵触了。
不过被人看着还是不自在,她挣扎了两下,道:“你连被子抱着我过来做什么,放我下来吧。”
他问:“你不是怕冷吗,孤才特意用被子裹着你,确定要下来?”
说完也不再问她,抱着她坐在桌前。
她刚睡醒,殿内供着冰,确实有些冷,现在她的脸皮也练厚许多。
抱着就抱着吧,也省的她走路了,她还打着赤脚呢,站在地上纯粹是找罪受。
宫人试毒后,两人吃着东西,偃弈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饭菜,吃了不少,白清疏试着用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她问:“你平日便吃这些?”
不止为何,偃弈似乎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同情。
这小丫头在山中活了数年,可怜到只能啃花瓣,竟在同情他?
难不成在山中吃的味觉出了问题,以为花草是最好吃的?
“不合胃口?不若孤命人给你摘些花瓣吃,王宫中许多处都养着荷花,现在开的正盛,还有些阴凉处是花骨朵儿,你想吃鲜嫩些的也可。”
白清疏抗拒的摇头。
她才不想吃花瓣,吃了十几年,真是吃腻了。听着吃花饮露甚是风雅,只有她才知道那有多苦,睡梦中她每每都在对着火锅饮料流口水。
在被送到乾国的那段路上,她被笼子牢牢锁着,那些人似乎了解她的特性——
饿不死。
因此从未给她吃过东西。
“御膳房在哪,我想去做些吃的。”
在现代时她就挑食,又觉得外面的食物没有卫生保障,久而久之便练出一手好厨艺。
她没有评判过手艺如何,不过她这样挑食的人都觉得好吃,味道必定不错。
偃弈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狐疑的看着她。
婴曦 第二十章下厨
白清疏从偃弈的怀中跳下,抱着被子蹬蹬蹬跑到床榻上,又快速的穿好衣裳跑出来,跑过去拉住他的手。
撒娇道:“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有他跟着有安全感。
再说,她又没有身份,去了御膳房万一被拦住怎么办。
偃弈放下筷子,反握住她的手,起身道:“走吧,我陪你去。”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跟着她用了‘我’这个字。
罢了,自称而已,用‘孤’是跟着父皇学的习惯,先辈以前也常常用‘我’,这没什么。
她道:“再用些膳食吧,晚上饿了怎么办。”
偃弈嫌弃。
“做来做去就几样,不吃了,孤想尝尝你做的。”
吩咐舟行跟上,说完就拉着她向外走。
他似乎很喜欢驾车,拉着她坐在矮脚马车上,舟行跟在车旁,马车的速度有些快,偃弈吩咐他慢慢跟上,说完又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一处气派的宫殿前。
两人走进去,御膳房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他吩咐平身,让他们不用管他,众人又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但是都忍不住抬眼看他,不明白皇帝今日怎么来御膳房了。
御膳房的总管随侍在侧,道:“不知陛下驾到,奴婢有罪,谢陛下宽恕。”
“是孤不让人通报,不必惶恐。”偃弈简单说两句,看向白清疏,“你需要准备什么,直接跟……”
总管适时接上:“奴婢粱獐。”
偃弈道:“对,跟粱獐说。”
白清疏自进了御膳房,目光飘荡,她道:“不急,我先看看有什么。”
古代有许多植物没有引进,这个世界她原本生活的世界也不同,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需要再看看才行。
她看着桌上的食材同调味品,时不时品尝味道,碰到叫不出名字的,就问粱獐。
偃弈跟在她身后,他来这儿是抱着同她胡闹的心思。
在山中生活十数年,从未出过山的蛇女,怎么可能会下厨,能认出米是何物就谢天谢地了。
白清疏看着桌上的食材,双眼发绿。
多年没有条件去吃好吃的,她只好逼着自己清心寡欲,现在终于能吃了。
看过食材,又细细问过粱獐,做到心中有数。
一转头,发现偃弈正在出神。
纤细洁白的手在眼前摇晃,偃弈警觉后退一步,才反应过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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