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七煞(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热气氤氲,谢鸣鸾一时间看不清老板的脸。原来如此,她一下子全明白了。
她把手里的炸糕都塞入云飒怀中,暂时失去了胃口。
“怎么了?”他一手捧着炸糕,一手覆上她的发顶。
“云飒,对不起……今天陪不了你了。”谢鸣鸾面露愁色道。
“没事,我陪你。”他把她揽入怀中,手搭在她削瘦的肩膀上。
“没事的,阿鸾,没事的。”他的吻轻落于发间,尤带炸糕的甜香。
“魔界,还真是残酷啊……”她轻声呢喃。万物皆可掠夺,连鬼魅都是可掠夺的资源。不夜城吸这些资源,让资源生出更多的资源,而这些愚昧的鬼魅还对不夜城城主感恩戴德。
“云飒,”她挥手掀开面具,目光变得灼热且坚定,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陪我大干一场吧!”





七煞(NPH) 第十七章花雨(H)
人的内在总是与外界在做抗争。当处于与本心不同的环境里,大部分人选择了屈从,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也有人愿意抗争,换到一个自己喜爱的环境。可她不同,她要做的就是坚守本心,改变这个世界。
也许有人会说她不自量力,这个世界残酷冷漠,腐朽堕落,因为人性本恶。可那又如何?正是如此,才需要她这样打破陈规的修魔者。魔界将迎来一场变革,而她就是那个发动革命的人。
她踮起脚,主动吻上云飒的温唇。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她不是一个人。全天下负了你,可有那么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就足够了。
他的指尖温柔地抚过她的眼角,把潮气一并蹭去。广袖轻拂,他们站在落英之上。暖风薰人,乱花飘摇,迷了她的眼。
“阿鸾,”他把她抵在树干上,“未来的路很长。今天陪不了我没关系,我们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
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灼息轻缓地烫着她的脖颈上的细肉。
“闭上眼睛。”他语气温软。
谢鸣鸾倚靠着桃花树,闭上了双目。她听到了风穿林的打叶声,也听到了男人焦灼的呼吸声。
他抽去她的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裙。他的双手搭在腰侧,烫得惊人。宽掌缓慢向下,最后分开她的长腿。
那双手扣在大腿两侧,温热的软唇贴上花缝。湿滑的软舌如浪波般地涌动,来回地舔舐花缝。
修长的手指分开花缝,露出娇粉的两瓣月牙。皓齿轻轻地咬住一瓣小月牙,舌尖细细密密地舔舐,把润泽涂满整个阴唇。
谢鸣鸾双手按在粗糙的树干上,大口地喘息。空中的粉瓣飘坠如雨,落在光裸的雪峰上,为她增添一抹娇色。
她紧闭双目,在黑暗中,愈发能感受到他的缠绵。他咬住了另一半阴唇,用舌尖轻犁。指尖轻刮过另一半被他吸得略微发肿的小阴唇,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他用双手将花谷分得更开,娇嫩的穴口挂着晶莹的汁液。他舌尖微卷,舔走了小穴的湿润,缠弄上花珠。
舌尖的粗糙一下又一下揉搓肉珠。在几经打磨之后,玉珠变得饱满动人。下面的穴口大张,热液顺着女人白皙的大腿向下淌。
“睁开眼睛吧。”
谢鸣鸾捂住自己发烫的脸,从指缝间看到他胯下的沉重粉根。大概有手腕子那么粗的肉根,被一双白净的手托在手心。粉润的龟头闪着剔透的光泽,向她身下而去。
“阿鸾,看清楚了。”他身子覆了上来,巨硕的龟头挤进小穴,把穴口撑到几近撕裂。
桃花眸里春色荡漾,唇角沾了一抹淫液,更添媚色。
他劲瘦的腰肢动如海浪,桃花树随之轻晃,花飞满天,落英缤纷。
他入得深极了,每一下都要插到宫口,把小穴里插得水光潋滟。
温热的掌滑过她细腻的大腿,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他把手按在她身后的腰窝处,把她向自己的怀中带。他想要入得更深,水乳交融,永远不分离。
她目光迷离,眉间的锋利也因为情欲化为一汪柔情。十指扣上他坚实的后背,指甲嵌入玉肌。
粉根连连抽动,娇粉的囊袋连连重捶沾满春液的会阴,发出清脆的水音。
她的指尖用力,指甲划开他的肌肤,泌出点点红珠。长腿勾住他紧绷的玉腿,脚趾微蜷。
花雨纷纷,落在他如月的银发上,落在彼此的肩膀上,飘坠如画。
他缭乱的呼吸是这唯美画景中唯一的突兀。他向前深顶,在宫口处射出温热的浊液。




七煞(NPH) 第十八章交易
重檐雾,天光微明,照亮千万屋瓦。
一袭紫衣走在漫天霞光中,金狐覆面,眸色深邃。
“跟我走。”他淡漠地道,不容他们置喙。
谢鸣鸾与云飒默然地跟在他身后,随他一道出了不夜城。
万古荒原经历岁月变迁,早已成了广阔无边的森林。林中瘴气四起,不辨日月。
司渊的脚尖轻踏枝桠,从一棵古树轻松地跳到另一棵之上。他身形飘逸,毫不在乎身后之人。也许他笃定身后的两人必然能追上。
前方的瘴气逐渐被热气替代,周围的树木枯朽,腐化成黑色的枯枝。
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谢鸣鸾不得不催动魔力,阻隔了热浪的侵袭。
视线忽然开阔,在悬崖边盘踞着一条巨型金蛇,鳞片在浓郁的热气中闪现夺目的色泽。
“金蟒换界河。”司渊站在枯藤之上,双目紧锁前方正在安寐的金蟒。
“可以。”谢鸣鸾手中的魔力汇如水柱,直接轰向金蟒。
魔力正中金蟒的眉心,他睁开琥珀色的眼睛,锁住了离他最近的司渊,如离弦之箭般地蹿了过来。
“我喜欢速战速决。”谢鸣鸾唇角轻扬,漂浮在空中,把手拢回袖中。
司渊从虚空之中抽出花灯,幻化出数万魅蝶,密密麻麻地遮挡住金蟒的视线。
金蟒周身阴气狂暴,张开血盆大口向魅蝶最为浓密之处扑了过去。魅蝶四散,金蟒正好攻向谢鸣鸾所站之处。
谢鸣鸾脸色微变,这个男人聪明得过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恰好,我也喜欢速战速决。”他眸色冷冽,嘴边若有若无挂着一抹弧度。
“阿鸾!”云飒推开谢鸣鸾,出掌迎上金蟒。凝气七阶的雷霆之力直接轰裂了云飒的手臂。血肉翻滚,白骨断裂,空中升起稀薄的血雾。
云飒半跪于地,一侧的白衣被鲜血浸透,滴淌鲜血。
金蟒的尾梢扫过虚空,打散了积聚的魅蝶。魅蝶锋利的前足勾住坚硬的鳞片,试图割开鳞片,惹得金蟒暴怒不已。
沉重的尾巴重捶于地面,撕裂大地。殷红的信子卷起一团魅蝶,掐灭成丝缕的魔气。
司渊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微凉的手扣住她的手腕,沉着声音道:“再不出手,等着被喂蛇?”
他修长的手指缠住她纤细的手指,把魔力渡了过来。于此同时,谢鸣鸾催发魔力。司渊的魔力与她的魔力融合得天衣无缝,生出万千晶莹剔透的冰蝶。
盈千累万的冰蝶汇聚成一条冰练,在烈阳下反射七的光芒。每一只冰蝶的前足锐如冰刃,散发霜寒之气。
司渊的手握得紧极了,操纵着冰蝶向金蟒的眼睛而去。
冰蝶源源不断地降在他的眼睛上,用前足刺扎他的双目。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柔软之地,很快被扎得血肉模糊。
司渊的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把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攥紧了拳头。
成股的冰蝶缠住金蟒的身子,越越紧。受了重伤之后的金蟒挣扎不开,气息越来越弱。失去了魔力的鳞片不再是刀枪不入,立刻被冰蝶扎得千疮百孔。
随着一声惨烈的嘶鸣,金蟒彻底被绞杀。
“我说过,你很好。”司渊抬手,用空中悬浮的花灯召回冰蝶。花灯中的灯火煌煌,比以往更盛。




七煞(NPH) 第十九章找死
花灯向金蟒的尸首飘去。一团紫雾从琉璃灯罩里溢出,缓慢地漫过金蟒。紫雾吸空了金蟒皮下的油脂,传送回灯芯。有了蛇油的滋养之后,栩栩如生的金蟒雕纹缠上花灯的金杆,生出一股煞气 。
“可我从未说过,你很好。”不待司渊回花灯,谢鸣鸾手肘向后一顶。
司渊侧身躲开了她的袭击,向后退了几步。
“不想要界河了吗?”他目露杀气。像谢鸣鸾这般外来的修魔者,绝不可能会一直呆在迦南界。他本以为他们看重界河,如今看来,他似乎错了。
“想要。比起界河,还有更重要的事。比如说,杀了你。”谢鸣鸾的剑似有虎啸龙吟之音,铺天盖地的霜寒之气向司渊压来。
“找死!”司渊凌空一跃,拂手间,隔空欲回花灯。
一道凛冽的寒气划破他的广袖,割开他细腻如瓷的肌肤。
司渊向后一撤,两人凌空相对。
悬崖下的熔浆爆出巨大的焰花,炙热的熔浆冲上天际,散作浩渺热烟。
司渊长身玉立,挥手扔了脸上的金狐面具。他有一双狭长的凤眸,眸色清冷,令人生畏。
谢鸣鸾有霎那间的恍惚。哪怕他的神情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却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他微皱眉头,注意到了她的分心。她的魔力和功法确实不错,可惜战斗技巧太差了,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分神。
司渊向下一坠,聚满魔力的手如爪般地袭向云飒。
“云飒!”谢鸣鸾举剑相挡。
司渊来得太快了,如燕子般掠过低空,尽全身之力劈向云飒。
本就是重伤的云飒觉察到了凌厉的魔力,催魔出掌,对上司渊的掌心。赤火的魔力撞上魅紫的魔力,不过是片刻,就被魅紫吞没。
云飒如风中凋零的枯叶,被如潮的魔力卷上空中。染血的白衣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直坠下悬崖。
谢鸣鸾把魔力汇入剑身,向云飒掷剑,意图阻拦云飒的坠落。
司渊挥手打落她的剑,旋身用魔力勾回自己的花灯。
就在这瞬间,云飒坠入熔浆,化为一缕烟丝。
“这里的熔浆可熔元婴期以下的躯体。”司渊浮在花灯之上,“好心”地解释。
谢鸣鸾站在原处,红了眼眶。
“想杀人的时候,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司渊挥手,源源不断的魅蝶从花灯中飞出,围绕着他旋舞。
“这世上,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弱者的眼泪。”他摊开手,一只紫蝶落在白皙的手掌心。他轻轻地拢过薄如蝉翼的翅膀,讥讽道。
落在不远处的剑发出悲鸣,一如他主人的心声。
她勾了勾手指,回了剑,扬头剑指司渊:“强者并非天生,也是从弱者而来。成为强者,不是为了否定过去,而是为了肯定过去。”
她欺身而上,贴着司渊缠斗。魅蝶之术虽然诡谲,但适合远程进攻。司渊与她过了几招,试图推开她。
觉察到了他的力不从心,谢鸣鸾把剑缩成一把匕首,灌入魔力。削铁如泥的利刃划开他的紫色华服,割开他的玉肌,暗红的鲜血洇湿了华服。
司渊手指轻捻,幻出一只魅蝶撞上谢鸣鸾的匕首,发出“铛——”的巨响。谢鸣鸾反推,把魅蝶压上司渊的胸口。魅蝶尖锐的前足刺入司渊的心脏,他的瞳仁微缩。
谢鸣鸾挥手把匕首刺入司渊的腹部,握住把柄旋了一圈。
“你……”司渊的手捂住腹部,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跪去。
她抬脚踹去,整柄匕首没入司渊的腹内,鲜血四涌。
她又抬起一脚。司渊的身子飘如破布,坠落悬崖,被滚烫的熔浆吞噬。
谢鸣鸾站在悬崖边,冷眼看着司渊化为一缕青烟,想到云飒的离去,一时间泪如泉涌。




七煞(NPH) 第二十章刺杀
谢鸣鸾站在悬崖边,再前进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极目远眺,熔浆翻涌,与天相接。熔浆冲刷悬崖峭壁,冷凝成黑色的岩石,又被下一波的熔浆撞落。
“云飒!”谢鸣鸾高呼。 清冷的声音很快就被涌动的熔浆吞没。
她回到自己的神识,七煞树上的两盏魂灯依旧灯火璀璨。她抬起手,轻抚云飒的魂灯,灯盏里的火焰烫得她缩回了手。
谢鸣鸾记得只要她的神识不毁灭,七煞七君可以无限复生。如今云飒的魂灯燃得正盛,是不是意味云飒还活着。
“云飒……”她低喃他的名字。自从坠魔之后,他未曾离开过她半步。她早已习惯了他的陪伴,可是她却亲手把他弄丢了。
她孤身回到悬崖边,任凭涕泗横流。
日夜轮转,星河流转,熔浆带上来的烟尘蒙了谢鸣鸾一身。
她在悬崖边矗立十日了,云飒依旧还未归来。也许修魔本身就是孤独的,这条充满荆棘的大道上,只能由一个人通过。
她抹去脸上的灰尘,露出素白的肌肤。那双秀眸里的煞气不禁又重了几分。如果云飒还在,定不允许她如此消沉。
“等我……”她哑着嗓音道。等我颠覆了这个憎恶的世界,让你归来时,不再面对这世上的险恶。这个世界配不上言笑晏晏、如清风朗月的你。
此时的不夜城白昼通夜,笙箫声动。十一日前,司渊斩杀万古荒原霸主。十日前,城主司空率城中所有凝气叁阶以上的修魔者讨伐万古荒原,几乎屠尽万古荒原。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万古荒原上方的阴气久久盘旋不散。至此,迦南界剩不夜城一家独大。
尽管司渊无故失踪,但丝毫不影响举城相庆战争的胜利,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抹去了司渊存在过的印迹。
谢鸣鸾混在无数夹道欢迎的鬼魅中,静待军队凯旋。拢在衣袂之内的手悄然聚起魔力,她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发破的。在她上次离开不夜城的时候,司空已是凝气六阶。若是硬碰硬的话,她毫无胜算。
在喧闹的欢呼声中,一列杀气腾腾的卫兵由远及近地走来。打头的是一个凝气四阶的修魔者,黝黑的脖子上横挂一长串的兽头,身上还抗了一只无头的巨兽。
闻到血腥味之后,街道上的鬼魅暴躁地向前涌去。那个修魔者用指甲划下一块血肉,丢入鬼魅之中。鬼魅们争夺不休,把血肉撕扯成更小的肉碎,迫不及待地咽下肚。
修魔者面露狰狞的笑意,又丢了一块血肉过来,引起新的一轮疯抢。
清脆的铃声很快打破了这场骚乱。镇魂的魔音令所有没有魔力的鬼魅胆寒,停止了争抢。
所有鬼魅自觉退到街道边缘,整整齐齐地跪下。犹豫之间,一只小手攥住她的袖子,向下一扯。
谢鸣鸾随周围所有的鬼魅一般跪地。她身侧的小兽孩悄声道:“你不要命了吗?没看到城主来了吗?”
“嗯。”谢鸣鸾扬起头,见一个健硕的老者站在用四匹白骨马拉的战车上,手握紧战车上的轼。他轮廓深邃,眼窝凹陷,颧骨突起,眉目间布满阴煞之气。
谢鸣鸾盯着战马的脚步,心底默默计算最适合出手的时机。
“姐姐,你的手心怎么在发光?”一声稚音响起。
谢鸣鸾还未回话,那个孩子忽然向后一滚,指着她尖叫:“刺客!”
谢鸣鸾拔地而起,向司空挥掌而去。她看到司空的面上露出一抹讥诮。凌厉的掌风劈上他,整个人裂如碎镜。
不是本人!谢鸣鸾暗道不好。
身后凝气七阶的掌风来得更快。谢鸣鸾眸色一沉,他竟然在十日之内突破到了凝气七阶。排山倒海之力从她发顶灌下,侵入的魔力强如雷电,炸裂血骨。五脏六腑全部移位,她痛到晕厥。
忽然,她神识之中弹出一道白光,差点把司空掀翻。他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掌心被震得发麻。
“抓活的!”司空沉脸道。




七煞(NPH) 第二十一章归来
痛……只要身子轻轻一动,就如抽筋扒皮般地痛。
谢鸣鸾睁开眼,视线被鲜血模糊。借着微光,勉强能看清是阴暗潮湿的地牢。
双手被紧紧绑在十字架上,手掌青紫冰凉。脚悬在空中,只有脚尖能蹭到地面。
她挣扎了一下,差点痛到再度晕过去。两根粗长的骨钉穿透两侧的肩胛骨,将她死死地钉在架子上。
“司空……”这个贱人!
说话间,她喉间涌起一股甜腥。
这里是被遗忘的地方。周围静得只有阴风吹过牢笼的声音。
她看不到日升月落,无法分辨时光的流逝。身上的伤口结痂,又被她挣破。肩胛骨上钉着两根骨钉,伤口永远无法完全愈合。
许多日之后,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来人举着一盏明灯,骤然而至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白皙的手松开花灯,让灯漂浮在她身侧。微凉的手指撩起她的乌发,轻柔地在她脸上摩挲。
“谁?”她沙哑的声音响起。
她听到了一声嗤笑,愕然地扬起脸。
眼前的男人姿容清冷,狭长的凤眸漂亮得如东海润珠,丹唇抿成一抹寒凉的弧度。
“你……没死?” 她呼吸渐促。他竟然没死?
司渊的手轻抚她柔软的脖子,漠然地道:“很意外吗?母亲没死,七煞七君无限复生。我怎么会死呢?”
他手紧,扣住她的脖颈。他好恨,恨不得杀了这个狠心的女人!
谢鸣鸾面上血色尽失,瞳孔紧缩,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之人。
“我无法原谅你。你不值得被原谅。”他的指甲嵌入她的细肉,划出不少的红痕。
她闷哼了一声,眉头拧在一处,看上去痛苦极了。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长叹一口气,终究挥手斩断了捆绑她的绳索,拔出两根已经腐朽的骨钉。
他揽她入怀,让她苍白的脸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他低下头,贴着她耳侧低声道:“为什么不来寻我?”二十年来,他每一天都在盼望亲生父母。外人只道他是个无情冷心的人,可有谁知道他对家的渴望。
他的手指轻解她的腰带,低头狠咬了一口娇粉的耳垂。他的耳廓晕上一层薄粉,凤眸里沾染浅薄的羞色,嘴里却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恨你生而不养,恨你心安理得地度过这二十年,恨你见到我竟然还认不出我!”
谢鸣鸾听着他的控诉,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司渊说得没错,她在五阴界吸取阴气的时候,忘却了时间。而来到迦南界的时候,她心底明明对他有所感应,却强行让自己忽略那种感觉。
“司渊……”她气息奄奄地道。
他的手指竖在她唇间,掩住她未尽的话语。
“我不需要你道歉。接下来,是你应得的。”他就这么扯下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地刮过花缝。
“别……”谢鸣鸾蜷起身子,沾满血污的脚在粗糙的地面轻蹭。
“七煞树救我之时告诉我要这么认主。你故作什么清高?”他的手指分开媚肉,按上袖珍的花核。




七煞(NPH) 第二十二章住口(H)
无边的绝望淹没了她。
她的儿子,正在用手指挑逗她,用言语羞辱她。可她竟然被撩拨得春水泛滥。
指尖捻过细珠,缓慢且煎熬地揉搓,把花珠揉搓得饱满圆润。
“母亲的水很多呢……”司渊抽出手,纤长的手指上挂着一条清透的银丝。
他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似有暗香浮动。
“母亲的水,是香的……”他把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地舔了一口。
“母亲的水,也是甜的……”他戏谑道,眼角微抬,似讥诮,又似称赞。
“住口!”谢鸣鸾拼劲全力握住他的手腕。
“难得看你生气一回,我怎么能住口?我偏要说,偏要你听得清楚。”他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玉无瑕的胸肌,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贴在自己的胸前。大概只有让她气疯了,他才会觉得她将他放在心上。
白皙的手探入凌乱的衣裙里,抓着一个软乳,肆意地揉捏。坚硬的指甲刮过乳首,随意地拨弄。
“寻常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就能喝到母亲的乳汁。可我却生于天地间,连寻常孩子拥有的快乐都不曾有过。”他拉开她的衣领,握紧了白乳的底端。细腻的乳儿在手中绷紧,顶端一点红樱鲜艳夺目。
他低头咬住那点娇艳,用银牙细细碾磨,大力地吮吸。
“司渊……你住口!”
他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眸色阴沉地问:“我为什么要住口?你那么遭人恨,就该承受这些。”又低首咬住另一只白乳,这回只是用丹唇紧贴乳晕,湿软的舌头拨弄顶端的玉珠。在舌尖下滚动的珠子愈发得圆润,沾满清透的汁液,泛着幽幽光泽。
她越不喜欢的,他越是想做。她不爱听的,他就不厌其烦地说。
“母亲会恨儿子吗?”司渊褪去自己的亵裤,用身下的粉根去沾她幽谷的春液。他的那处和云飒很像,只是弯如一柄漂亮的长弓。
“我知道母亲会有六个儿子,可我只想当母亲最恨的那个儿子。”他握住自己的肉根底端,用巨硕的茎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弄花缝。
“司渊,如果你现在停下,我……还能原谅你。”话音刚落,谢鸣鸾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不停地涌上鲜血。
“我为什么要你原谅?母亲,我要肏你啊!你可要看仔细了,儿子究竟是如何肏你的!”他把自己华贵的外衫丢在地面,让她躺在其上,拉开她的两条纤长的腿。
123456...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