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母亲一定要看仔细了,这可是儿子的第一次。”他嘴角漾出一抹轻笑,乌黑的眸子里泛起浅浅的涟漪。他白净的手指压低了昂扬的肉根,对准湿润的穴口,缓慢地往里插。
他的另一只手扣在她腰上,不让她后撤分毫。
“司渊!停下!”谢鸣鸾一脸惊骇。说话间,咳嗽得更加剧烈,转脸吐了一大口鲜血。她的手按在胸口,压制着胸腔里的痛楚。
司渊垂下头,银发轻缓地拂过乳尖。热息烫着她的脸,他缓慢地道:“感受到儿子了吗?”龟头撑开穴口,划过娇软的褶皱。肉根一寸一寸地没入,最终插到宫口。他眉心处象征着元阳犹存的朱砂痣悄然消失,而眼角的泪痣愈发魅惑妖冶。
他俯身,用手托起她的后颈,让她看得更加清楚。粗硬的粉根不停地出现隐没。春液淋漓,润湿了整根肉棒,沿着粉色的囊流淌。
灼热坚硬的茎头直抵穴内最娇软之地,酥麻席卷了她全身。
谢鸣鸾的额头沁出点点汗珠,乌发熨帖在她苍白的脸上,目光涣散而迷离。
“母亲怎么被儿子肏得气息更弱呢?”司渊的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把魔力渡了进去。温暖的魔力流入她的筋络,缓慢地修复她身上的伤口。
“你竟然……”谢鸣鸾的气终于顺了,身上的疼痛也在快速消退。魔界如同修仙界一般,大多数的修魔者只会攻击,不会治愈。
“是的,我会治愈,我只治愈过母亲,为了让母亲更好地感受儿子的肏弄。”他抽出肉根,在她腿心轻晃。被撑变形小穴涌出一大波春液,洇湿了他的衣衫。
他横抱起她,坐在湿漉漉的长衫上,令她背对着他,跨坐上他瘦的长腿。粗根顺着湿润的花液,插入穴内。他的长臂从身后横过来,大掌各抓一个软乳,搓扁揉圆。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身上的细香。
劲腰动如浪涌,将她向上颠去。娇软的身子重落在他身上之时,穴内那粗长的肉棒差点贯穿了她。
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胸前的雪腻,娇嫩的软肉在他指缝间此起彼伏。
谢鸣鸾的身子熨帖着他微凉的胸膛,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母亲,你喊得可要大声些,儿子听不见。”他喑哑着嗓音道。谢鸣鸾喊得越大声,他越觉得舒爽。
“啊……”谢鸣鸾眸色赤红,从娇穴蹿上来的酥麻沿着脊柱漫向四肢百骸。她拢腿,从花心处喷溅出不少的热液。
司渊的手指抚过她花谷处疏软的柔毛,蘸了一点光泽,轻吮一口。
“很好吃。应该比乳汁好吃多了,是吗?”湿滑的舌头在她脖颈上来来回回地舔舐。谢鸣鸾身上无处不是香甜的,他爱极了她身上的味道。
“别说了……”谢鸣鸾闭上双目,任凭身子在他的进攻下溃不成军。
“我可偏要说。我还想让母亲受孕,生个儿子一起肏母亲呢。”他的手勾住她的下颚,逼着她转过脸。带着凉意的唇贴上她早已干燥爆皮的唇,湿漉漉的舌头润过朱唇,轻柔地探入檀口之内。
他抱着怀里的娇躯,又狠颠几下,把浓稠的浊液送入了热穴。凤眸微弯,荡出一丝笑意。
七煞(NPH) 第二十三章疗伤(微H)
一切终究归于静止。
司渊躺在地面,银发如云地铺散。他的长臂紧紧地环着她,刚释放完的肉根依旧插在泥泞的穴内。
“你可蠢透了……”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谢鸣鸾抿嘴不语,眸色深沉,也不知在作何感想。
“你以为杀了我,杀了司空,民众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以卵击石,把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你可真蠢。”他讥讽道。
“与你何干?”一说到此处,谢鸣鸾不禁生出闷气。她明明就是为了不夜城的千万百姓,却被他们中的一员出卖。这些没有魔力的鬼魅,为何要维护他们的剥削者?
“母亲犯蠢,儿子难道要袖手旁观吗?”他勾过她的脸,对上一双秀目。
两人的脸相贴,谢鸣鸾能看到他凤眸里的寒芒,凛冽寒峭。
“那你能做什么?”谢鸣鸾懊恼地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按在怀里。
“儿子能做的很多,除了肏母亲之外,还能替母亲清理烂摊子。”他仰面看着阴暗的牢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软乳。他本就对司空没什么感情,而今司空如此虐待谢鸣鸾,让他心底杀气四起。他的母亲,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
“司渊,你能正常说话吗?”寻常人家的妇人听到儿子唤一声“母亲”必定是再欢喜不过了。而谢鸣鸾只觉得胆寒。司渊在与她交欢的每时每刻都在强调这种“母子”关系,似乎在故意羞辱她。
“那母亲来教教儿子,一个正常的儿子该如何和母亲对话?”他浓睫轻颤,目露讥色。
他果真是故意的。谢鸣鸾无比确定他的动机,一时间愤懑不已。
他垂首,寒凉的吻落在光裸的肩膀上。感受到她的愤怒,他反而觉得高兴,空荡荡的心脏逐渐充盈。终于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在乎他。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温热的魔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入她的体内,疏通她的经脉,修复她的伤口,甚至消除花谷处被他肏出的红肿。
眼皮渐沉,谢鸣鸾缓慢地闭上眼。受了如此重的伤之后,她的身子急需休憩。
司渊的目光软了下来,温柔地挑开她额间的碎发。他终于有家人了,他如此迫切地想要守护她,可他又不愿意让她知晓自己对她的依恋。
他慢慢地从花谷里抽出肉根,春潮与液的混合涌出穴口,流了他一腿。
司渊坐起身,眸光微凛,抓起她散落的长裙,遮盖住两人交迭的身躯。手心的魔力翻涌,对向地牢外。
一角红衣拂地,玉足轻踏,一只素净的手攥住铁栏杆,拉开了牢门。
“父亲。”司渊扬起脸道。他依旧神色淡漠,但眸光绚丽。
云飒立在阴暗中,面庞隐在暗色里,令人看不真切。
“为何不认主?”
“你不是我父亲。”司渊面露失望。
“七煞七君逃不开宿命。”他蹲下身,将谢鸣鸾抱入自己的怀中。
“如果总有一天会被七煞树控制神识,我也希望晚一点。”他的目光落在谢鸣鸾的脸上。他想知道有家人是什么感觉。他骗了她,七煞树确实在他神识里留下如何认主的消息,可他并未认主。他就是想肏她,羞辱她,在她心底镌刻上他。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抛弃他,忘却他。
七煞(NPH) 第二十四章屠杀
回到城主府的司渊又覆上了金狐面具,只露出寒冽的双眸。新换的紫衣雍容华贵,衣角露出用金线刺绣的云纹镶边。白皙的手指握住金杆,紫灯飘摇。
一路穿花拂柳,他停于花园的凉亭前。飞檐高啄,乌瓦暗沉,木柱漆色斑驳。亭中一位老者正在独自下棋。
“父君。”司渊躬身请安。
司空落下一黑子,捂住胸口猛咳了几声。对司渊的忽然出现,他心中并未有丝毫波澜。余光瞥到司渊金杆上的蟒蛇雕刻,他这才略微有些吃惊:“你是如何斩杀凝气七阶的金蟒?”
“找了几个帮手,全部进了金蟒肚子。”他走到司空对面,撩袍而坐。手从棋盒里捏起一白子,落在棋盘上。
司空阴鸷的眼睛里生气几丝笑意:“一个人下棋没什么意思,还是你回来的好。咳咳。”他不禁又咳了几声,咽下一口腥甜。
“父君这是怎么了?”司渊捏着一枚白子,在指尖捻动。
司空长叹一声,想到刚过去的十日杀戮。他从万古荒原的东面一路血洗到西面。战争果真是很好的杀人借口,他可以尽情屠戮,吸死尸上的魔力,强行突破凝气七阶。可是这些杂而微乱的魔力竟然无法被他的身体同化吸,一直在他经络里乱窜。
“吾儿,用你的魔力替为父诊治一番吧。”司空把手中棋子丢回棋盒,撩起衣袖,露出一节枯瘦的手腕。他知道司渊是魔界少有拥有治愈能力的修魔者,只是以前他从未受过伤,也无需向司渊提出此等要求。
“是。”司渊双指微并,扣在司空的手腕上,把涓涓细流般的魔力灌入司空的经脉。
司空只觉得从手腕处流淌过一阵暖流,压下了身子内躁动不安的魔力,一时间身轻如燕,容光散发。丹田内气息旋涌,似乎隐隐要进阶。
司空大喜过望。凝气七阶之上就是筑基期,纵观迦南界,还未有筑基修士。
“父君丹田内的魔力还远远不够,若是自行修炼,至少还需十年才能进阶。”司渊回手,捏起一枚棋子,漫不经心地翻弄。
司空脸上的笑意凝住,沉吟片刻之后问:“是不是只要魔力够了,就能突破到筑基期?”
“是。”白皙的指尖翻动棋子的速度愈发快了。他不必劝说什么,相信司空自有决断。
“只要父君拥有足够魔力,儿臣保证让父君顺利突破。”他把手中的白子按在棋盘上,全歼黑子,嘴角不由地轻扬。
“好。”司空无心下棋,飞身出了凉亭,司渊随后跟上。
司空上了不夜城的城墙,睥睨着整座城池。这是他宵衣旰食造就起来的不夜城,几百年来,源源不断地吸鬼魅,生产鬼魅。修魔者总是对这些无法修魔的孱弱鬼魅不屑一顾,而不知多如牛毛的鬼魅恰恰是最好的掠夺资源。
他赐予这些鬼魅这么多年的安宁,该是他们回报了!他双手撑起,魔力如狂风,扫向不夜城的每个角落。魔力所过之处,不停地吞噬外界的魔力和阴气。黑色的气旋无限地扩张,向远处波及。
浓郁的魔力席卷人满为患的街道,强行榨干鬼魅的躯体,只留下一层皮飘零落地。余下的鬼魅骇然四逃,却逃不过魔力的速度。他们弱小,如惊弓之鸟,逃不出命运,被无情地屠杀。
司渊负手立于屋顶之上,冷眼看着这场屠戮。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屠杀,从司空建立不夜城的那天起,就已经预谋下了。而这些鬼魅看不透。或许弱者在残酷的世界生存太过艰难,他们宁愿不做思考就入了不夜城寻求庇护。
他可以阻止这一切,但他不愿意。愚蠢的人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否则愚昧只会让他们把手中的武器对准拯救他们的人。谢鸣鸾的愚昧是同情了歪屁股的弱者,而他们的愚昧是把蠢刻入了骨髓。
司空获得了无穷无尽的魔力,丹田内的气流涌动愈快。他浑身上下充满力量,肌肉绷开身上的绸服。
忽而,经络里流淌过一丝暗紫色的魔力,化出无数魅蝶,钉在丹田上,前仆后继地用利足深凿丹田。
“司渊!”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那个迎风而立的男子。
丹田剧痛,他不禁跪倒在地。那些曾经被压抑住的杂乱魔力又在他血脉里狂暴地涌动,他气血不畅,急吐一口鲜血。
“为什么?”他捂着胸口问。即便知道司渊不是自己亲生儿子,他依旧亲自抚养长大,自问没有什么对不住司渊。
司渊飞身落到他身边,蹲下身,冷漠地道:“若不是我说我能保父君到筑基期,父亲怕是先会吸干我的魔力吧。”
“司渊……你是我儿子……”
“可我不是,我们心知肚明。”司渊手里催出魔力,缓缓地按上他的额头。
“我答应过我的母亲,只为她疗伤。”手中的紫光大盛,“那么,再见了,父君。”
千钧一发之际,司空目光凌厉,挥掌打上司渊的胸口。司渊的掌同时扣上他的天灵盖,击穿骨头,硬生生地撕裂了老者。随后,他被司空的掌风从城墙头掀飞。
“起!”随着一声清喝,一袭白衣凌空而来,暗蓝色的魔力盘旋如飞龙,接住飘落的紫衣。
七煞(NPH) 第二十五章不负
水龙逐渐化成气旋消散于空。司渊缓慢坠地,脸色惨白。凝气七阶临死前的一击,击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染血的面具摔得四分五裂,落在他手边。
谢鸣鸾将他搂入怀中,心痛地抚他的银“谁让你一个人来杀司空?”他唇边流出的鲜血浸湿了她的手,染红了他的银发。
“我说过……我可以替你拾烂摊子……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他眼皮沉沉,气息渐弱。
谢鸣鸾摇首:“我们是家人。家人就是共同进退。司渊,你不是一个人。”手心的血液越来越多,仿佛永远都止不尽。
热泪一点一滴地坠落到他的面上。他忍不住伸手,接住一滴晶莹。生平第一次,有一个人为他哭泣。
云飒从天而降,半跪在谢鸣鸾身侧,伸出手放在司渊的发顶:“你受苦了。”
凤眸里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他攥住云飒的长袖,轻喃:“父亲……”
“你的伤……”云飒把魔力催入他的身子,探寻一番之后不禁皱起眉头。
“司渊,你需尽快认主。你的伤只有七煞树能治。你若是不认主,除非你濒临死亡,否则七煞树是不会耗魔力来救你。”
闻言,谢鸣鸾震惊地看向云飒:“你是说他没认主?”脸上的泪依旧在向下淌,坠在怀中的人的眼眶上,烫得他双目微红。
“是,”司渊缓缓开口,“我不想被七煞树操控神识。”那寒冽的眸子里多了一些嘲弄。
云飒握着他的手摇头:“由不得你。有些事情,你避不开。”
谢鸣鸾猛然低头:“所以你对我做的……”
司渊苍白的脸上晕起浅淡的薄粉:“就是我想做的。迟早要做的事情,你也避不开。”
谢鸣鸾面上微烫。这能一样吗?司渊不是受七煞树指引,而是发自本心和她云雨。这两者含义根本是天差地别!
“司大人!”如潮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司大人!”
“司大人!”无数幸存的鬼魅从角落爬了出来,逐渐向他们聚拢。他们亲眼见证了司空是如何残害同类,也见证了司渊如何斩杀司空,纷纷虔诚地对着司渊跪拜。
在一片感激涕零中,司渊仰起脸道:“麻烦父亲将我扶起来。”
“好。”云飒揽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借力站了起来,所有鬼魅为此欢呼。他们不停地磕头,想要用这种近乎疯狂的臣服来寻求新的庇护。
“母亲,你看,这就是你想要救赎的人。他们漂浮如浮萍,从不想着如何扎根生芽,只会依附。”他转过脸,对上谢鸣鸾,目露同情。
“司渊,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她立在阴风里,满头的乌发轻扬。她眉心漾起一抹忧愁,却又转瞬即逝。
“有些人,不值得。”
谢鸣鸾轻轻颔首:“是的,为了抽去脊骨的人确实不值得。可是这些你视作蝼蚁的人,从未有人告诉过他们,什么是自强不息。他们自出生被打上无用的烙印,从未有人给他们第二个选择。”
“司大人!”他们接连跪拜,乞求他庇护他们。在生存面前,尊严皆是苍白。
司渊眸色渐沉,挣开云飒,揽住了谢鸣鸾:“他们想要求得我的庇护,但我做不到。他们认识我,不认识你。人总是信任自己认识的人,所以……”
他跪在谢鸣鸾的脚下,声音朗朗:“主君。”他身形挺拔如松,染血的银发飘摇。
众鬼魅静默一瞬,对着谢鸣鸾爆发出如雷的呼喊:“主君。”
“主君!”
“主君!”他们相信司渊,所以他们相信司渊选择的主君。
不夜城所有的鬼魅都向他们而来,对着她叩首高呼。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她扬起脸,看向一望无际的鬼魅。他们相信她,即便经历过背叛,依旧无比坚定地相信她。还真是愚蠢且固执的鬼魅们。这回,他们的主君定然不负他们!
七煞(NPH) 第二十六章疗伤(微H)
云飒把司渊抱回的城主府。司渊疼得满头虚汗,隽秀的五官扭成了一团。
谢鸣鸾坐在床榻边,双手捂住他冰凉的双手,悲恸地道:“司渊,让七煞树治好你吧。”
他唇色惨白,头靠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摇头:“我好不容易知道有母亲和父亲是什么感觉,我不想失去这种感觉。”他不想被七煞树控制神识。他想让心为一个人悸动。
他撩起自己的衣袖,按住自己的手腕。
“父亲,母亲,你们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想给自己疗一下伤。”他面容憔悴地道。
“嗯。”谢鸣鸾颔首,与云飒一道出了屋。
掩上门之后,她把云飒拉到屋檐之下,低声道:“他受的是凝气七阶的致命一击,他能治好自己吗?”
云飒微微摇首,也是满面忧郁:“或许高阶的治愈者能治好他,但他现在才凝气五阶,只能让自己没那么痛苦。”
谢鸣鸾默然。她不想看到司渊如此痛苦。如果他非要一意孤行,她也只能强迫他认主了。
“我进去看看他。”许久之后,谢鸣鸾又推门而入。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谢鸣鸾一惊,奔到床边。
床榻上的男人紧闭双目,面色惨白,胸口插着一把坚刃。血不停地从伤口处向外涌,染红了整个床榻。
“司渊!”谢鸣鸾搂住他,悲愤地道,“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自残?”
云飒握住他的手,放入谢鸣鸾温热的手心:“阿鸾,快让七煞树救他。他快死了,七煞树不得不救他!”
谢鸣鸾满目震惊,扣紧了司渊的手。他竟然为了不认主,不惜自杀!
神识中的七煞树树影婆娑,落叶萧萧。飞旋的树叶坠入地面,凐灭成光。
云飒拔去司渊胸口的匕首,伤口主动愈合,玉肌无瑕。
他缓缓睁开眼,凤眸深邃,似带笑意。
“你笑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快死了?”谢鸣鸾眼睛微红,满是责怪。
他半撑起身子,揽住她,额头抵上她的额面,用清润的声音缓缓道:“你看,这不是置死地而后生了吗?”
谢鸣鸾被他说得更怒:“你只看到生,没看到死吗?”
他唇角微扬,仰面吻了上去。她的唇很软,也很温热,他伸出舌尖轻轻地扫过她的朱唇。
她秀目微瞪,瞬间咽回了所有未尽的言辞。他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呢?她余光瞥向云飒,却见云飒笑意浅浅地凝视她。
司渊的手指放在她腰带上,勾住上面的扣子,随意地解开。
云飒从身后揽住她,略带冷意的手伸入衣领,头枕在她肩膀上,桃花眸里秋波盈盈。修长的手指各扣住一个娇乳,肆意揉捏。
司渊半跪在床榻上,拉开她的衣领,把两只被云飒玩弄的乳儿露了出来。
他低头含上一只微粉的乳尖,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玉珠。湿软的舌尖如羽毛轻搔过乳首,她胸口起伏不定,身子往云飒怀里缩。
“阿鸾,没事的。”云飒的手捏住白乳底部,让乳肉绷起,更容易上口。他闭上眼,热唇贴在细白的颈子上,轻蹭过娇肤。
七煞(NPH) 第二十七章初次(云飒&司渊H)
司渊对上云飒桃花眸里的温柔,报以清浅笑意。
在被云飒抱来的路上,他揽住云飒的脖颈,气若游丝地恳求:“父亲,若是我治愈了,我们一起共享母亲吧。”
云飒只是轻瞥了他一眼:“若你能治愈,我什么都应你。”
司渊嘴下的动作愈发温柔缱绻。呼出的热息一下又一下缓慢地喷薄在雪峰之上。
长而纤直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衫,一点点向下褪去,露出如玉的肌肤。她纤长笔直的腿并拢,在摇曳的烛火灯光下散发幽幽光泽。
“母亲,你真美。”司渊由衷地赞叹。宽掌分开长腿,露出娇美的谷地。腿心处两块柔软闭合成一道细缝,其上芳草萋萋。
白净的手指将柔软的毛发梳向两侧,司渊趴在她两腿之间,拨开了两块媚肉,露出两瓣娇粉的月牙形阴唇。
他扬起脸,眼底似缀星辰:“母亲,我的初吻给了你,初也给了你,这回的初次也是给你。”他俯下身,吻上两块柔嫩的小月牙。粉色的舌尖伸出朱唇,温柔地轻舔。
云飒的手从她身后探过来,抓住两个嫩乳,在手心揉捏。他侧脸吻上谢鸣鸾的粉唇,湿滑的舌头撬开檀口,勾住她柔软的舌头,纠缠不休。
司渊的舌头也撬开两瓣花唇,勾勾卷卷,往湿润的小穴里插去。
“唔……”感受到司渊湿热的舌尖插入了穴内,谢鸣鸾身子轻颤起来。
司渊按住她纤细的腿,不顾她的抗拒,把软舌插到最深。舌尖在温穴里勾起,慢慢犁过褶皱的嫩壁。
“嗯……”她脚弯成一道漂亮的弓形,粉白圆润的脚趾微勾。
司渊满头的银发倾泻如瀑,衣衫轻解,半披在光裸的身子上。
他握住她的手,搭在自己裸肩上。她的指腹蹭过光滑如玉的肌肤,挑开紫色的宽领,把长衫褪至他的窄腰上。
软舌在娇穴内起伏如波浪,润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他喉结微滚,一次次咽下清液。
司渊跪坐在她身前,宽大的衣袍落在身侧,秀出修长的身躯。双手扣住女人的腿,向她身前压去,膝盖顶上两只椒乳。
他贴身上前,隔着纤薄的布料,用灼热顶弄湿穴。汩汩而出的春液洇湿了华贵的布料,勾勒出肉根健硕的轮廓。
他俯下身,云飒松开对谢鸣鸾的桎梏,勾过她的脸,对上司渊。司渊的软唇含住那被云飒吮得微微发肿的丹唇,用湿软的舌头细细地磨蹭。
窄腰上的律动未停,一挤一蹭之间,腰带渐松,粉嫩的茎头顶出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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