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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突然间,盛宠皱起眉头。
“怎么了?”怀秋很快发现。
小姑娘夹起双腿,小脸皱成包子。
不用她说,怀秋也知道她是想尿尿了,忙问她,“很急吗?”
小姑娘苦着脸点点头。
“忍好了,哥哥带你去厕所。”怀秋拉她起来,离开球场,皮皮在后头喊“秋哥你们去哪儿”,怀秋回他一句“买好吃的”,皮皮嘿嘿笑了声,回头专心跟教练继续学球。
但盛宠却越走越慢,才不过一百米远,她已经夹紧双腿在原地不动了。
“虫虫,哥哥抱你过去,你忍好了啊!”怀秋没辙,只好抱着她往厕所跑。
“哥哥……”盛宠揽着怀秋的颈子,仰着头乖乖地样子窝着。
该死的,厕所为什么那么远,怀秋却埋怨起来。两人走进小花园,盛宠突然揪紧了怀秋脖子肉,怀秋猛然低头,“怎么,忍不住了?”
盛宠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怀秋咬了下牙,环顾四周,见花园里没人,迅速跳进花丛里,找了几株芭蕉树挡好,将盛宠放在地下,撩起她的校服裙子,脱了她的白色连体袜和花边松紧内裤,让她张开腿蹲下。
盛宠紧张的手里冒汗,见怀秋要走,忙拽住裤腿,哀求道:“哥哥别走。”
“哥哥不走,就是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得到承诺,她才安下心来,掰开自己小腿蹲好。
但仍然紧紧揪着怀秋的裤腿不放。
“好了吗?”怀秋没听到有声儿,一边往外头张望,一边问小姑娘。
盛宠却没有回答,紧紧皱着眉头,看上去是在使劲,但就是尿不出来。
“紧张吗?虫虫别怕,地上没有蛇来咬虫虫屁股。”
“真的吗?”小姑娘喏喏地抬头问他。
怀秋笑了笑,笃定地回答她:“真的。”
盛宠三岁时还在地上尿尿,她爸爸是家里最没正经的那个,见她随地小便,就时常取笑自己女儿,悦农就很生气,回头就教盛宠怎么上洗手间,但小姑娘怎么教都教不会,悦农头脑一热,就吓唬她地上有蛇,要是她以后再随地小便,蛇就来咬她屁股了!
也不知怎么的,小姑娘对此很忌惮,一听到蛇来咬她小屁屁,吓得尿了一半也给住了,悦农不以为意,直到一个小时后见她涨的满脸青紫,才给吓住了,连忙叫了医生过来。
得知女儿是被自己给吓住了,悦农连着好几晚睡不着,还对盛宗均掉了好几回眼泪,说自己不该吓唬小孩,盛宗均强调那是意外,但心里也很彷徨,盛宠那张瘪得青紫的小脸,真心是吓人的。
最后夫妻俩决定以后对小姑娘好点,才勉强挽回了点内疚。
这会儿盛宠都是学龄儿童了,还被那个蛇咬屁股的谎言吓得不轻,怀秋虽然觉得自己媳妇笨,但也没嫌弃,就觉得可爱的紧,温言软语好一会儿,终于哄来了小姑娘徐徐的放水声。
盛宠尿干净了,如释重负,心里身体都无限舒坦,眉目像水纹一样晕开来,看得怀秋忍不住就啄了她小嘴一口。
“哥哥抱。”她自己穿好了裤子袜子,站在地上张开手要怀秋抱。
怀秋对这种撒娇向来很受用,把帽檐转到脑后,附身抱起小姑娘,小姑娘张开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胯,小手臂也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甜甜的呼吸洒在怀秋颈子窝里,怀秋双手交叉托在她小屁股下面,拉好了她的裙子,正打算往外走,却听到外头来了人。
身子一闪,他躲在芭蕉树后头,朝外头张望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不得了。
他们学校虽然是一流的学校,但风气不怎么好,尤其是男孩子,开荤的都比较早。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兴致上来的,带着小女友进花园来偷欢。
怀秋看了眼女生,不是熟悉的脸孔,那男生的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正好奇是谁,女生哀叫一声,“玄宙,快,插进来!”
陈玄宙发出一声低笑,骂女生“骚货”,松开女生转过身去,脱了她的白内裤,自己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家伙事,搓了几下,就往女生小洞里塞。
女生可能是饱尝风月的,被人摆成母狗的姿势也无所谓,反而叫的特别浪,听得怀秋双腿有些发软。
陈玄宙也不是什么好人,见到她骚成这样,撩起衬衫解开了风纪扣,裤子哗啦啦落下一半,松垮垮地掉在脚边,抱着女生的屁股猛挺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隔着一段距离也清晰可闻。
怀秋抱着盛宠躲着看了一会儿,原打算他们办完事再出来,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两人消停的迹象,陈玄宙半个屁股在白衬衫下一味耸动,插地女生嗓子都喊哑了。
盛宠稀里糊涂的背对着外面的事,看着不远处的茶花树丛,听到外面的浪叫也不放在心上,呵呵,她妈妈和爸爸办事的时候,她可是没有少看呢,说起叫床这回事,大概也没人比得上悦农。
她习以为常,镇定自若地抱着怀秋的脖子。
怀秋见那二人没玩没了,心想再看下去不是个事儿,打定主意从另一边出去,看他们二人专心致志,幸运的话不会撞成一件尴尬事。
果然,那两人压根就无暇顾及其他,怀秋顺利的抱着盛宠出了花园。
盛宠看他闷得一张白皙的脸涨红,心疼地很,怀秋压着嗓子笑笑,坚称自己没事。裤裆却鼓成一个大包。





盛宠(H,含乱伦) 009十一岁已遗过精
那厢陈玄宙办完事,邪魅地朝趴在地上的女生笑笑,穿好裤子走到芭蕉树后,只看到地上一滩黑湿的水迹,出来时女生已经穿好了乳罩,媚眼瞧他,“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
女生从地上站起来,过去搂着陈玄宙的胳膊,“在找怀秋吗?”
闻言,玄宙挑了下眉,“你看到他的脸了?”
女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个学校有谁是不认识怀秋的吗?”
陈玄宙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掐了女生的腰肉一下,附嘴在她耳边,“你也想被他操啊,他可才只有12,会不会硬还是问题。”
女生妩媚地笑开来,“陈玄宙,你竟然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
女生笑嘻嘻的躲开,往前小跑了几步,发丝飞扬在半空,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你知道吗,我们都在打赌,堵谁能破怀秋大公子的处男身~”
“无聊。”
“是无聊啊,我明年可就毕业了,看来是没机会咯~”
陈玄宙双手插袋慢悠悠走到她身后,“想要他处男身?要我帮你吗?”
女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行不行哦?”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男生一把握住女生的胸部揉了起来。
女生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狡猾地脱身,一路跑出了小花园。
听到男生在后面说“喂,你底下都流出来了。”,她笑着弯腰一看,大腿上挂满了男生的白蜜,笑嘻嘻地转身朝身后的男生撩起校服裙子,“你要吃吗?”
“吃你个大头鬼,骚货!”陈玄宙看着那白晃晃的大腿肉,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
女生压根就不往心里去,笑嘻嘻地往教学楼跑去,没一会儿就不见了。
跟在后头的男生看了眼顶上的天,笑了笑,叹道:“还真是豪放啊……”
话说怀秋这边,他是个心眼极多的男孩子,如果说皮皮那叫有眼力劲,那他这就是智慧了。
聪明的人也分许多种,而怀秋属于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白天在芭蕉树后头看到陈玄宙干的事儿,他心里就留了个念想,下午的课也没好好上,稀里糊涂的挨到放学。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晚饭,吃完晚饭孩子们都去了盛宗均的书房写作业,皮皮闹了一天,这个点吃饱喝足最是困,手里的铅笔捏着捏着就歪倒在一边,小脸搁在书案上,睡着了。
怀秋嗤笑一声,摇摇头,转了一圈圆珠笔,写自己的数学作业,没一会儿就写完了,回头换英语作业本的时候瞄见盛宠的作业本,不由好笑一声。
“小虫虫哪里不会吗?秋哥哥教你。”说着身子已经半个倾过去。小姑娘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在解这道题,她倒是个有耐力的。
盛宠歪着脑袋看了眼睡着的皮皮,苦着小脸小声说,“这道好难……”
怀秋笑了笑,换了位置,将她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拿起她花里胡哨的铅笔,刷刷刷寥寥几笔就在草稿纸上写完了解答过程,“虫虫自己抄一遍。”
盛宠乖乖的拿起笔照着怀秋的答案每个抄起来,有时候写错了,怀秋还给她擦橡皮。
小女生这会儿身上还有些肉,比起别的孩子虽说是苗条的,手长脚长,但骨头实在是太细,所以一摸肉就出来了,尤其是小肚子上和屁股肉,怀秋带她洗澡,可是把自己媳妇早早的就看光了。
她抄答案这会儿,怀秋就把头轻轻搁在她头顶心,统共才两页的加减算术题,她用抄的都花了十分钟。书房里安静极了,怀秋张张嘴,无声地打了个哈欠,神思就回到了下午那时节。
要说怀秋才十二岁不足,对风月之事还在半懵懂的年纪,可是他出生在怀家,他们家别的不说,男人们都遗传着祖先们一样厉害物件,就是那裆下之物。
他们家本也是没家底的籍籍无名之家,到了明朝时期,有位弟子做了公主府侍卫,大家都知道,公主嫁驸马,一直以来的规矩都是公主住公主府,驸马住驸马府,公主若想与驸马共享天伦翻云覆雨一番,那得派帖子给驸马府,驸马若是有性致,就会打马穿街过市而来。
这规矩就是搁在现代,也是能把女孩子羞死的,所以那会儿的公主除了新婚夜,并不能尝到几回夫君的好处。你想啊,驸马都是读书人出生,多少有些迂腐,再加上脸皮薄,和媳妇上个床还要闹得满城皆知不说,去的勤了还要遭平民百姓的耻笑,索性就不去了。
怀家子弟侍奉的那公主是皇帝的妹妹,皇帝登基后因她还年幼,唯恐大家亏待了她,颁了个公主的名号给她。这位也是只在洞房花烛夜尝过一次鲜的主,驸马是个生性拘谨的探花郎,长得倒是颇英俊,但就是脸皮太薄,婚后三年公主还未有孕,皇上爷默许了他取个小妾,小妾略懂风月之事,让驸马爷享受到了女体的妙处,此后探花郎就鲜少去公主府拜会了。
公主身边当时有那么几个丫鬟嬷嬷,都是心思极多极细之人,丫鬟们本来还打着探花郎的主意,见他不再来,也就死了心。嬷嬷是给公主喂奶一手带大的嬷嬷,怎么着也不能让这心肝一样的人就这么糊弄一辈子,于是在近旁侍卫中物色了一个,略施妙计,成其好事。
公主成婚三载也才是十九岁妙龄少女,被嬷嬷一煽动,也没多想,就应下了。当晚公主在内间沐浴,嬷嬷大呼有小贼,适时有六个带刀侍卫在外巡逻,听见呼声紧忙冲进了内苑。
嬷嬷假装昏倒在地不起,两名侍卫去扶她的时节,其余四名已经冲进了公主汤房。
本就是娇人一样的公主殿下,这时候身无片屡,一身雪白的肌肤被温汤蒸得粉红,一张小脸粉雕玉琢,惊恐地捂住自己胸口呆在那儿一动不动。
几名侍卫纷纷愣住,眼睛发直的有,咽口水的也有,回头才想起去捉贼。
但他们又怎么捉得到这凭空捏造出来的贼呢,回头惊厥初醒的嬷嬷问贼捉到没有,这几人纷纷摇头,这时公主出浴,铺在嬷嬷怀里,大哭出声,当然是为了自己的清白。
嬷嬷便厉声问这几个侍卫都瞧见了什么,侍卫们都吃着皇粮,命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上头要发难,他们想不认也不行。嬷嬷看着几人都被拿捏住了,便宽宏大量的让他们几个先回去,但此事有关公主名节,不宜声张。
第二日晌午,这六人中的第一个被叫到了嬷嬷房里,当天晚上,这侍卫便得了一个大便宜,把公主给睡了。第三日,又换了人去,也把公主睡了。连着几天,公主都没下床。等轮到了怀家这位,他一被推进密实就明白了自己中了计,密室里黑灯瞎火,只挂着几颗夜明珠照着中间的床,公主正在床上等着他。
一室黑暗之下,两个年轻男女,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没有意外的发生了。但公主却在其中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被弄得飘飘欲仙不说,把心也给赔在了这无名男子身上,此后二人夜夜颠鸾倒凤,承欢不断,到了春天,公主有孕了。
嬷嬷是头一个发现的,连商量都没有,就把公主身边的几个丫鬟中漂亮的几个送到了驸马府,这下驸马府可不得了了,女人们斗成一片,争宠求欢的各出奇招,驸马无心应付,再加上其中两个很快有孕,他就更没闲工夫上公主这里了。
直到公主身下孩子,这事也没被人揭穿。孩子得姓怀,嬷嬷还安排给孩子父亲娶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裁缝家庶出的女儿,侍卫的礼是公主出的,自然丰厚,于是姑娘便被家里人欢天喜地的嫁了进来,直接当了后母。
万幸的是,这位并不是个闹事的,加上丈夫有本钱,只要不是在公主府值勤的日子,她可是夜夜被压在床上,她心想着这样下去自己很快也会有儿子,便对公主的孩子没有设防,反正还是个奶娃娃,疼他几天也无妨。她哪里知道呢,公主虽然没心眼,但嬷嬷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嫁给侍卫之初,就被下了断子的药,别说给侍卫生个儿子,就是给她十年二十年,她的肚子也不会有动静。
侍卫也是直到嬷嬷去世了才知道自己妻子被下了这么恶毒的药,公主明明知情却不相告于他,而他们的儿子已经十二三岁大,被裁缝的女儿当亲儿子一样养着。他自觉有愧,便对公主断了情,带着妻儿辞职还乡去了。
没想到的是,公主在他走后三年就去了。说是出了天花,实则是自缢,皇家为了保全体面,只得这么说,过不了几年,驸马爷身子被掏空,也跟着去了,留下一干妻妾各自散去,他的孩子虽是驸马之子,但和皇家没半点关系,没听说有成名的。
倒是侍卫偏安一隅,将公主的儿子养得出类拔萃,终老之时,才将他的身世告诉于他,他身上流着一半朱家人的血,他的母亲是皇帝的妹妹,美貌,却也苦情。他命儿子交代后人善待女子,但也要心有提防。嬷嬷教会了他一个道理,女人似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任何女子,善良的同时,也都恶毒着。
故事是怀秋在某天夜里听怀甚对盛世爱说的,那阵子他有些感冒发烧,盛世爱便让他睡在主卧方便照料,谁知半夜怀甚闹了起来,怀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就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今声,眯开眼睛一瞧,只见他爸爸正骑在他妈妈身上,两人赤条条的,嘴巴黏在一块,爸爸身下那根大东西插在妈妈屁股缝里,挺着屁股不停耸动,妈妈咿咿呀呀的叫着,看得怀秋面红耳赤,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出声被发现。
怀甚夫妻俩办完事,两人便搂在一起亲嘴,好一会儿,盛世爱笑着夸丈夫好本事,怀甚便对妻子透露了这则家族秘辛,盛世爱只把这当成故事一样听在耳朵里,怀甚也是说说,故事里或许有吹嘘的成分在,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秘辛野史也逃不了这个命数。
但怀秋却把这荒淫的故事听进了心里,他对着故事的其他没多大兴趣,但很确信关于自己先祖有个大物件的玩笑话,因为,他爸爸的那个大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他,五六岁的时候小棍子就能硬。
他十一岁,已遗过。
今时今日,就在当下,看着自家小媳妇乖乖写作业的模样,他裤子里那东西,已经硬硬地翘起来,抵着她那肉肉的小屁股……




盛宠(H,含乱伦) 010“嫌脏吗?”
盛宠抄完了作业,回过头来对怀秋笑了笑。
她是个温柔甜美的长相,白白嫩嫩的,眉宇间总有几分羞怯,叫人看了只会心生怜惜。怀秋正在想心事,恍恍惚惚的,一张香香的小嘴将凑过来,顿时回了神。
“秋哥哥……”
“怎么了吗?”
“我写好了!”她将作业本给他看。
怀秋摸摸她的头,夸了她几句,手指夹了一颗巧克力拨给她,哄她吃下,当作是奖励。
巧克力是松露夹心的,入口即化,盛宠喜欢嚼着吃,还很贪心,一口得吃一个,结果是有点挨不住松露那香味和巧克力过分的甜蜜,棕色的蜜浆从嘴角溢出,她再用手背那么一擦,好么,糊成一只小花猫。
怀秋抱着她坐着,就看她吃心里也开心,盛宠忽而问他:“秋哥哥不喜欢巧克力糖糖麽?”她拨开一粒递到他嘴边。
怀秋点点这个贪吃的小猫咪的小翘鼻,分明是她怕吃多了被他念叨,才有了“先下手为强”这一招,他虽心领神会,但还是假装不知道,对她笑笑:“你自己吃吧,哥哥喜欢看你吃。”
“是这样吗?你真的不吃?”她再三确认。
怀秋看她嘴角的巧克力,突然气血一阵上涌,不作多想的,伸出了自己舌尖,勾去了她脸上那些巧克力。
盛宠被他舔得好痒,嘻嘻笑了起来,勾着身子向躲开。然而她人就在怀秋膝盖上,腰被怀秋的手箍着,躲哪儿都是被抓回来,笑闹期间,怀秋已经吃完了她脸上的巧克力。
“哥哥,真的好痒~”小姑娘一笑露出八颗牙齿,牙齿缝里有黑色的巧克力。
怀秋心念一动,瞄了眼还在睡梦中的皮皮,不由分说将盛宠掰了过来,俩人面对面坐着,怀秋捧着妹妹的小脸,哄着:“小虫虫,把嘴巴张开。”
盛宠以为他要检查她是否长了虫牙,听话的张开小嘴。
怀秋见状笑了笑,倾身吻她。
小姑娘心智未开,哪里知道这个举动的意义是什么,这书房里有怀秋坐镇,大人们是不会进来查看的,他们都知道,有怀秋在,皮皮也只有认乖的份。再说,怀秋成绩好,弟弟妹妹们的作业也难不倒他,根本用不着大人来插手。家庭教师过来给孩子们上课,下了课就建议老爷子带怀秋去测一下智商,说不定有180呢。
盛世爱问儿子老师为什么会提那样的要求,怀秋平常的说道:我问的题目她不会做,后来我自个儿研究出来了。老爷子听了就哈哈大笑,这个外孙,真是怎麽看怎么顺眼。
此后,家里人都再也不用担心皮皮和盛宠的学习了,这不有怀秋在嘛,这个当哥哥的比什么老师都靠谱,他们还操那份闲心干啥,都爱干嘛干嘛去了。
怀秋知道这会儿背着所有人干这事不会出错,所以亲的十分认真。
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小舌头含在嘴里动都不动一下,过了会儿才闭上眼睛,嘴里松露的香气也渐渐淡去,直到巧克力的甜味也消失,怀秋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问道:“小傻瓜,被哥哥吃嘴巴就那麽乖吗?”
小姑娘趴在他怀里吁吁喘气,眼皮垂落着,似乎是累了。
“怎么了?困了?”怀秋抖了下腿,将双手紧了一分。
小姑娘摇摇头,“哥哥不好,要吃巧克力也就罢了,还吃我的舌头,吸得我好疼。”
听着这抱怨,怀秋险些失笑,她说的真的半点不假,因为说话都有几分大舌头了呢,哈哈。
“哎哟,我的宝贝。”怀秋瞧了她一会儿,笑着亲亲她额头,“哥哥这是疼你呢,别人嘴里的巧克力,哥哥从来不吃的。”
“只吃虫虫的吗?”
他刮了小姑娘的鼻子一下,点点头,“当然,只吃虫虫的。”
盛宠很开心地展露笑颜,随即又拨开一颗巧克力,塞进怀秋嘴里,不一会儿自己伸出舌头来吃,还笑嘻嘻的:“虫虫也只吃哥哥嘴里的。”
她的小舌头香滑甜蜜,学得倒是挺快,两只小手捧着怀秋的脸,拿舌尖勾着置于怀秋舌苔上的巧克力,松露的香气弥漫在两人嘴里,怀秋被她亲的上颚很痒,要不是顾忌她才八岁,死活都得脱了裤子先要了她再说!
然而,正因为有这一层,他才下定决心要好好享受这个吻。
怀秋缓缓的放软身子,闭上了眼睛……
皮皮趴在桌上一动也不敢动,小心脏突突直跳,心里暗想:秋哥啊,您到底什么时候能完事啊……
第二天去上学皮皮有些提不起劲,他堂姐就坐在他手边,拿笔画画,他觉得堂姐被堂哥那样抱着亲嘴是不对的,可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委实将他弄得纠结了。
下午有堂体育课,他心不在焉的和其他同学踢球玩,结果被拌了腿,摔了好难看的一跤,膝盖皮都给磕破了,粉红的血渗出来,有点辣的疼。
把他绊倒的是同班同学杨蓝蓝,是个平常就有些木讷的女生,和盛宠有些像,但盛宠是看上去聪明实际笨,而这个杨蓝蓝看起来就很笨,长得嘛,也就那样了。
老师当下给两家父母亲打了电话,皮皮妈妈根本就没把这点小嗑小碰放在眼里,她自认自家儿子是野生的,别人不碍着他,他自个儿也能弄出一身乌青来,那膝盖上的伤疤就一直没停过,反反复复的,她都腻了。
老师给杨蓝蓝的父母打电话,来的却是她爸爸的秘书,见皮皮确实是摔破皮了,而且他的姓氏太显眼,不用说也知道他家世,因而二话不说提出要赔偿。
杨蓝蓝一直站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前,没有声音的掉眼泪,一双丹凤眼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十分密实,手指绞在了一块。
“喂,你别哭了,我又没死。”皮皮有些不开心。
杨蓝蓝缩了缩脖子,一口气没上来,自己把自己噎住了,打起了嗝。
皮皮瞧她这胆小的样儿,觉得有趣,就笑了一下。“我保证明天就好了,你可别再哭了。”
杨蓝蓝拿眼睛瞧着他,仍然止不住的打嗝。这时男秘书过来,见她在不停打嗝,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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