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她就是摇摇头,一句话没有。
见状,老师过来圆场,蹲下身来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男秘书随即对皮皮说,“小朋友,我们家小姐害你受伤,所以我代表我们家先生向你道歉,另外,还会赔偿……”
“赔你个大头鬼啊!”皮皮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绊倒的,要是谁受伤谁就要道歉赔钱,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玩,玩什么?”
秘书平白被一七岁小孩教训了一顿,竟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皮皮这时翻身下了床,动了动膝盖,因为擦了药水,这会儿还有点疼,但自己走路是没问题的。
“老师,我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上课了吗?”
老师看了眼他的神情,心知多说无益,便笑着点点头。
皮皮走出去几步,猛地又顿住脚,回头看了眼哭鼻子没停过的杨蓝蓝,“喂,你还站着干嘛?不走吗?”
隔了一日,午休的时候杨蓝蓝怯怯的走到盛宠的位置上,过了三分钟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盛宠垂着眼睫毛,拿小梳子给自己的娃娃梳头发,眼皮也没抬,似是叹气的口吻:“我弟去打网球了。”
杨蓝蓝一愣,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小嘴张了张,还是一个字没蹦出来。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三步一回头的瞧盛宠,揣着郁闷往初中部去了。
四姐对儿子学网球的事儿一点意见没有,反而回头就送了怀秋一份大礼,然后高高兴兴的给儿子张罗网球拍运动鞋什么的去了。
像是要考验儿子耐性似的,四姐买的一身帽子护腕运动衣球鞋全部都是白的,连球拍都是乳白色的。都说儿子像舅舅,盛宗均也是小麦色的皮肤,皮航勋也是小麦色的,皮皮爱在太阳底下玩,又有先天双重保险,所以这个年纪也成了个黑孩子。
怀秋家是洋人一样的白,怀秋奶奶是新疆姑娘,年轻时长得特别像外国人,所以怀甚就很白,怀秋也是怎么晒也晒不黑的。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实际上长相也决定命运。
你看看这表兄弟俩,一个高大白净,一个黑峻怪,若是怀秋有心使坏,那皮皮可不就只有背黑锅的命嘛~
好在皮航勋虽然身高一般,但比例却十分好,任何人看了都觉得他是个性感苗条的男人。皮皮也一样,下身比上身长,小腿细长匀称,所以白色运动服一穿在身上,显得特别健美。
才八岁而已呢。这小孩长大了肯定不得了。网球教练心里如是想。
等下了课,皮皮去水房冲了澡,穿了干净的校服出来,把运动服往包里一塞,等着带回去给狡猾的妈妈检查。(四姐就是为了看他能坚持几天,才特意给买了不耐脏的白色。)
从水房出来,迎头就碰上了杨蓝蓝,蓝蓝见皮皮怔怔的两眼发直,上前扯了下他的衣裳,连拉带拽的往一边小花园去了。
两人在一座小亭子里坐下,蓝蓝气喘吁吁地问皮皮:“皮政轼,你膝盖还疼不疼的?”
皮皮低头看了眼自己膝盖,小孩子愈合能力强,昨天摔得,今天已经结痂了,就是有点淤青,不过一点也不妨碍。
反而是蓝蓝呼哧呼哧喘气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我已经好啦!”然后拿出运动水壶给她。
蓝蓝愣在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皮皮眼睛一瞪,“嫌脏吗?”
盛宠(H,含乱伦) 011这小鬼好像还没见过女人的逼呢
蓝蓝摇摇头,又开始绞手指,喏喏道:“我妈妈不让我吃男生的东西……”
皮皮抓抓头,“我姐也是,不过没事的,我的水很干净。”
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黑亮黑亮的,杨蓝蓝受了蛊惑,也就接过来喝了。
“对了,你找我来什么事?是不是你爸爸的秘书又要提赔钱什么的了?”
蓝蓝摇摇头,这时候才想起正事,从月饼包里拿出一管药膏,“这是我爸爸做的药,很灵的!”
怕他不肯下,小女孩的表情特别夸张,如果不是大小姐的出身摆在那儿,恐怕会让人以为她家是卖保险世家。
皮皮看他土拨鼠那样儿,觉得好玩极了,就故意板起脸来,搬出自己妈妈,“我妈妈也说,不准随便要别人东西,尤其是女孩子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巧克力能量棒来吃,如果不吃点东西,他下午可能就打瞌睡过去了。
谁知他那么随口一说,杨蓝蓝急了,“皮政轼,这个真的很好用的,你真的不要吗?!”
皮皮一边吃东西,一边朝她摇头笑。
蓝蓝是个直来直去的笨孩子,见他不肯要,拗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药膏往她怀里一塞,皮皮手脚灵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腕。
正当时,歇凉的亭子外传来声音:“哟,这都是谁啊,怎么大白天的就摸起来了?”
皮皮打眼看去,原来是初中部的大孩子。
领头的小哥长得有几分英气,瞧着有几分眼熟,不过皮皮叫不上名字,低头一看蓝蓝已经躲到他背后去了。
一黑胖的大孩子看着这对小人儿,笑眯眯的走到跟前,“小姑娘怎么躲起来了啊,怎么不让哥哥们瞧瞧你长什么样呢?”
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风习习而来,吹的他白衬衫微微鼓起,像是一张立在地上的帆。他不言不语,心里自有主意,使了个眼色给近旁的。
他身边几个小跟班平时就是些混账,书也不念,衣服也不正经穿,上课就知道在桌子底下看小黄书,要么就是赌钱猜女同学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因了有陈玄宙撑腰,男女勾当也已熟悉惯常,这会儿见这对小儿女推推搡搡的亲热模样,不禁想戏弄他俩。
陈玄宙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一眼就认出了皮皮是怀秋的表弟,直接去找怀秋生事,恐有不妥,从他表弟这儿入手,却是合情合理的。
两个跟班嘿嘿低笑着,杨蓝蓝素来胆小,最怕被人欺负,这附近只有她和皮皮二人,对方三人都高大壮硕,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急得直冒汗。
“小孩,这是你媳妇不?”黑胖戏谑地眨眨眼,一把将蓝蓝从皮皮身后拎了出来,又对同伴说,“小六,你抓住这小鬼!”
皮皮一脚踢在黑胖小腿上,他从小在空军大院里和孩子们打仗就没怕过谁,“你给我放开她!”他三两下攀住黑胖,踢他肚子,蓝蓝吓得一声哇呜大哭,手足无措。
小六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儿把人引来,问陈玄宙:“阿宙,你还不快来帮忙!”
陈玄宙不紧不慢的轻笑一声,上前两三下把皮皮给揪了下来按在地上,“这么护着你媳妇,不如亲个嘴儿如何?”说着就制着皮皮往蓝蓝脸上凑。
小六觉得这好玩,手探进蓝蓝裙子里,一把将小女孩的内裤扒了下来,蓝蓝呜呜地在他手指缝里闷哭,小脸憋得通红,眼见着就要厥过去,黑胖接了手,将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箍着她柔软的腰,裙子往上一撩,底下空无一物,再用两条粗腿将小姑娘两条细白腿隔开。
好嘛。
皮皮顿时愣住了。
小六见他眼睛直了,也停下了挣扎,冲陈玄宙说,“嘿,这小鬼好像还没见过女人的逼呢。”
“是嘛?”陈玄宙捂着皮皮的嘴,低头一瞧,果然。
黑胖这时咬着蓝蓝耳朵,“妞儿,我可告诉你啊,等会儿哥哥松了手,你可别喊出来,你瞧瞧你这两条腿,内裤可在哥哥手里,要是把人招来看见了,后果我们可不负责啊。”说完,他还淫声低笑了下。
陈玄宙觉得有点意思起来,朝黑胖点点头,黑胖随即松开了蓝蓝的嘴巴,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张小嘴红通通,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可怜极了,脸上到处是泪痕,或许是真的被吓住了,连底下被皮皮看光了也顾不上羞。
陈玄宙摇了摇怀里抱着的皮皮,“小鬼,今天算你走运,哥哥们就教教你怎么开荤吧。”
说着已经解了皮皮腰上的皮带扣,拉链一拉,往皮皮胯间一掏,把皮皮的小鸟给掏了出来。
“嘿,阿宙,这小子几岁啊,竟然能硬起来,这可不得了啊!”
陈玄宙往下一看,果然,小男孩的东西虽然小巧,但一根小肉棍笔直的朝天竖起,颜色粉嫩嫩的,陈玄宙撸下他包、皮,小小的鬼、头露出来。
三个大孩子纷纷笑了起来,而皮皮,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剧烈挣扎起来。
陈玄宙也不怕他,“胖子,把姑娘弄成把尿的姿势,老子今天要看她破处。”
说着捏着皮皮的小棍,往黑胖抱着的小姑娘腿间凑。
皮皮又羞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弄出声来把人招来,感觉到自己小鸟碰到蓝蓝那无毛的粉色肉缝,皮皮气得满脸通红,想要挣扎奈何整个人被陈玄宙牢牢押着,一旁趴在地上看他俩行事的小六淫笑一声,惊喜道:“阿宙,这小子竟然能插进去呢!”
闻言,三个大孩子都暧昧地笑了开来。
陈玄宙抱着皮皮肚子,教他怎么入进那缝里,无奈蓝蓝才八岁而已,天生那缝就是闭合的,皮皮也是个小物件,虽然能翘起来,但入进去一点,就在里面折弯了。何况两个孩子都是极度不情愿的,缩屁股的一直躲。
就这样弄了一会儿,陈玄宙折腾出一脑门子的汗,有些恼了,喝问小六:“见血了没?”
小六往两孩子连接的地方一看,有点怕陈玄宙生气的样子,但还是摇了摇头。那边黑胖抱着个六十斤不到的女孩子两条胳膊也发酸了,何况蓝蓝一直在躲,弄得他十分不耐烦。
虽然很让人失望,但是也没办法在继续下去,皮皮那东西毕竟太小,又撑了一会儿,小六还是说没见血,陈玄宙便觉得没乐趣,丢开皮皮,黑胖也放蓝蓝下了地,几个大孩子理直了衣服,没事人一样,陈玄宙气得扒扒头发,扫兴万分的出了亭子。
黑胖随即跟了上去,只有小六看着地上两个孩子,挤眉弄眼的做凶神恶煞样,“小子,我可告诉你了,这事儿你要是敢告状,对你对我,还有对这姑娘半点好处也没有,知道了吗?!”
皮皮狠狠瞪着他,指甲在手掌心抠出血来。
小六见他来劲了,倒觉几分有趣,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伸手拍拍皮皮气鼓鼓的小脸,吹着口哨也离开了。
亭子外种满大树,风一来,树叶沙沙作响,等陈玄宙三人离开,亭子里气氛整个凝固住。过了好一会儿,皮皮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裤子,拾体面了,又捡起石桌上蓝蓝的白色内裤,抬起她的腿给她穿上。
“皮政轼……”蓝蓝心里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皮皮连忙制止她:“不许哭!!”
蓝蓝吓得一噎,眼泪珠子扑落掉了下来,可怜极了。
皮皮也不知该怎么办,今天这事不是能找怀秋商量的事,也不能回家告诉妈妈,最主要的是蓝蓝。
去年这个时候,家附近一个姐姐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人拖进巷子强、奸了,皮皮路子野,附近的大人都认识他,那家的老奶奶总是招呼他过去吃东西,有时候是几颗饺子,有时候是几颗糖果,有时候仅仅只是一颗鸡蛋。
结果那姐姐被人糟蹋了之后,奶奶没过几天就死了,皮皮和孩子们踢球路过他们家,她家大门总是紧闭,院墙上贴着死人过道的红借条。
一个月后那坏蛋被抓住了,但是只判了十年。
那姐姐从法院回来第二天就拿绳子上吊自杀了。
皮皮虽然觉得自己没有把蓝蓝给强、奸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风扫落叶,小花园里静谧一片,一颗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小男孩的心中暗自生根发芽。
但是,皮皮一心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那边怀秋却已经率先知道了。
等到了家门口,怀秋将盛宠从爷爷的车上抱下来,亲亲她小脸:“小虫虫,自己先回家,哥哥们去山上给你摘花。”
盛宠就是个小花痴,听到哥哥要替他摘花,高兴的拍拍手,搂着怀秋的脖子亲了又亲。
等小姑娘进了门,怀秋将书包递给司机,自己拉着皮皮往山上走。
盛家的老宅是按风水先生的意思,特意选在了梅花落地处,山的那边有十几株野梅,风来将花吹至的最远处,在距离花瓣落地的一公里的地方盖房,后代便能名扬四海。
皮皮心里装着事,心不在焉的跟在怀秋后头,怀秋见回头一击看不见外公家的房子,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问皮皮:“陈玄宙说下午见你把学校里女孩子给戳了?”
盛宠(H,含乱伦) 012千里送逼
闻言,皮皮大惊失色,什么叫恶人先告状,想必这就是了!可这事说起来委实叫他尴尬,一张脸憋得青紫,磨牙阵阵,直到怀秋说:“皮皮,别怕,跟哥说,哥替你想办法。”
皮皮犹豫了半分钟,想了想去,既然陈玄宙敢把这事告诉怀秋,就证明他不怕这事被外人知道。这事若传出去,他倒没什么事,只怕杨蓝蓝那边不好办。
犹豫再三,皮皮决定把事情原委告诉怀秋。兄弟俩一边摘野花,一个说,一个听,等皮皮说完,怀秋紧抿着唇,一脸怒容,把摘到的话狠狠扔在地上,心里暗道:好你个陈玄宙!
都说平时不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才可怕,皮皮一见怀秋真的动怒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缩着脖子默默的把花捡起来抱在怀里。
兄弟俩回到家,谁也不提这事,吃完饭照样写作业,晚上睡觉前,怀秋突然跟四姐提出让皮皮跟他一起睡,四姐愣在那儿,“这天是要塌下来了吗,我家臭小子还有这好命?”
盛世爱就笑妹妹大惊小怪,过去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唯一不高兴的是盛宠,她见爱干净爱到不行的怀秋哥哥竟然要跟臭弟弟怀秋睡觉,气得眼泪都憋出来了。悦农看她皱成包子脸,心想孩子才七八岁,和哥哥弟弟睡几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央请怀秋带着盛宠一块睡。
怀秋脸上有些为难,他是打算和皮皮密谋大事的,中间加个盛宠怎么行,但他看小姑娘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也不忍拒绝,咬咬牙,随即答应了悦农。
盛宠立时破涕为笑,搂着怀秋的脖子,两条腿架在怀秋胯上,无尾熊似的,怕怀秋丢下她和皮皮玩,紧紧抱着他再也不肯下来。
怀秋被小姑娘缠得紧,三个人闹到就寝时间,又好不容易挨到盛宠睡着了,兄弟俩才打开床头台灯,盛宠夹在他俩中间,睡得很香。皮皮这时脸色痛苦地对怀秋说:“哥,我那里好疼?”
“哪里疼?”怀秋压低声音,沙沙的。
皮皮随即拉下了睡裤松紧带,掏出自己小鸟,虽然没用硬起,但怀秋吃住都和皮皮在一块,兄弟俩还时常一起洗澡,皮皮的小家伙怀秋再熟悉不过,这不看还好,一看小鸟肿了一倍不止。
怀秋暗叫不好,若是寻常的磕磕碰碰还能去见医生,可这玩意儿受伤了,医生若是问起来,要怎么个回法可就讲究了。
“哥……”皮皮疼得很是委屈。其实下午第三节课的时候他就觉得小鸟不舒服,在位置上坐立不安,还吵到了姐姐盛宠,盛宠拿削尖的铅笔头狠狠扎了他胳膊一下,警告他别太造次。
下了课皮皮就去了厕所,脱下裤子检查,只见自己的小肉虫红红的,完全不是平常的样子,直到上课铃响了,他才把蛋蛋们塞进裤子里,洗了手跑回去上课。
刚和怀秋上山的时候他不敢告诉怀秋,以为睡一会儿就会好,但是越睡越疼。
怀秋安慰了他好一会儿,还说故事转移他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把皮皮哄睡了,才发现复仇大计连个形都没成。看了两个酣睡过去的宝贝蛋,他叹了口气,打了个悠长的哈欠,拉了台灯也睡下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天起来,怀秋趁卫生间里没人,偷偷问皮皮,那小鸟怎么样了。皮皮一口的牙膏沫,人还睡得有些迷糊,听到问话,懵懵懂懂地拉开自己的睡裤,好巧不巧,盛宠推开卫生间的门进来,见怀秋正往皮皮裤子里看,大叫一声,“我也要看!”
皮皮给她吓得腿都软了,立时松开裤口,松紧带“bia”一声弹在自己肚皮上,疼的他喷出一口牙膏沫。
怀秋见皮皮内伤,呵呵笑出了声,走过去把不懂事的小姑娘抱出卫生间,拍拍她小屁股:“虫虫不能看。”
“为什么?!”
“虫虫只能看哥哥的,皮皮的只能给皮皮他媳妇看。”
小姑娘对这些概念有些不通,撅着小嘴疑惑半天,被怀秋喂来的一块煎豆腐给成功的转移注意力,高高兴兴吃早饭去了。
早饭吃了一半,怀秋见时间还早,便对小姨说:“小姨,以后能让皮皮跟我睡吗?”
“怎么,皮皮又闯祸了吗?”四姐的观念里,这睡一夜叫兄弟情,那睡一年可就是惩罚了,她儿子平素最怕的就是怀秋,不管再外头多么无法无天,到了怀秋面前,狮子也变小猫。怀秋就和他妈妈一样,四姐是最小的女儿,在弟弟盛宗均还未出世前,老爷子最疼的就是她,但是世爱鬼主意多,是不是四姐就被三姐给坑了。
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怀秋是世爱的亲儿子,别的不说,这母子俩笑起来的时候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眼睛亮亮的,不知道的人以为那是智慧的光芒,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他们是在算计眼前这帮蠢蛋。
怀秋大概也知道小姨的意思,笑了笑,让她安心:“他最近都很乖,所以我打算晚上念《资治通鉴》给他听。”
四姐哀叫一声,连忙把目光投向老爷子,几乎哭出来,求饶道:“爹啊,你可得拦着点怀秋,我家皮皮虽然闹腾了点,但这么个折磨法,今后变成书呆子可怎么办。”
谁知老爷子没往心里去,看了眼皮皮,问:“你自己心里是个什么主张啊?”
皮皮瞄了眼怀秋,“哥哥愿意教我,我就愿意学。”
老爷子一笑,眼里满是欣慰,“悦农,等会儿帮忙拾个大房间,让男孩子们睡一起。”
一直乖乖吃饭的盛宠咽下嘴里的饭,“爷爷,虫虫也要学资治通鉴!”
悦农好笑一声,“你别凑热闹。”
小姑娘知道这事不由妈妈做主,便朝着爷爷甜笑,“爷爷,虫虫给您捶背~”
老爷子哈哈大笑,这鬼灵。
吃完早饭,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三个孩子上了车去上学,留下女儿媳妇和家里保姆一块拾房间,等孩子们晚上放学回来,床和书桌都已经布置好了,四姐在心里嘿嘿一笑,今后自己儿子可就正式归怀秋管了,她终于也能和悦农一样,舒心透气的生活了。
有怀秋这么个懂事的在张罗弟弟妹妹的事,妯娌三人的闲暇时光顿时便多了许多,不时相约一起出去玩,或者是去军区探班自家老公,一去个把星期那是常有的事。
盛宗均夜里操着老婆心里美滋滋的,听悦农讲怀秋怎么样怎么样懂事,就取笑她:“所以你这就把女儿给卖给那臭小子,自己千里送逼来了?”
悦农被弄的一身汗,有气又笑地捶了他一记。
盛宗均也不是好惹的,见媳妇来劲,便压着她狠狠操了几百下,出了他也不退出来,就搂着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话分两头,因为有了那一层,皮皮不得不对杨蓝蓝多留心,但那小姑娘在那天之后就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她来倒还好,她不来,皮皮整颗心就被揪在那儿。
终于,那天上学到了教室看到那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坐在自己位置上念书,他不敢相信的揉揉自己眼睛,发现真的是她,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也没过去找她,她还是跟原来那样,坐在班上也没什么人注意她。
皮皮想,这样也好,越少人跟她做朋友越好,起码那样就不会知道她心里那个秘密了。
就这么上完一整天的课,下午放学前班主任照例来布置作业,教室外已经站了几名等候放学的家长,皮皮眼见的看到了她爸爸的男秘书也来了,还好奇了一下她今天怎么也有人来接。
谁知班主任布置完了作业,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安静一下,同学们。在这里,老师必须要告诉你们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班的杨蓝蓝同学,因为家里要移民了,所以,今天是她最后一天在我们班上课。”
老师话音一落,班上同学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那文静安生的小姑娘身上,难怪她今天穿了便服来,原来是这样……
“杨蓝蓝,是真的吗?”“杨蓝蓝,你家要搬去哪儿?”“杨蓝蓝……”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只有皮皮怔在那里。
老师让孩子们安静,提出让孩子们和杨蓝蓝合影留念,孩子们一听可以拍照,纷纷整理衣服去了,负责拍照了的秘书,等班上29个孩子再教室后头按个头高矮排好位置,闪光灯连闪了好几下,大合照拍完,女孩子们拉着杨蓝蓝另外拍单照。
盛宠是班上长得最好看的女孩子,又是个公主性子,拍照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她的份,但要是换在平时盛宠也不会那么随便答应,但今天却什么话也没有就应了下来。
老师把两个小姑娘排在了一块,笑着退开,让秘书拍了一张。皮皮很讶异自己公主姐姐竟然会在拍照前主动去牵杨蓝蓝的手,盛宠却不以为意,拍完后对老师要求说:“老师,我家皮皮也要拍,能让他也拍吗?”
老师愣了一下,盛宠却不由分说把皮皮肩膀上的书包给摘了下来,将皮皮推到杨蓝蓝身边……
盛宠(H,含乱伦) 013她是自愿的,不算强奸
自从皮皮出了事,怀秋几乎时刻把皮皮带在身边,兄弟二人比起往昔,在一起玩的时间更多。他不是很明白陈玄宙为什么寻他的事却要从皮皮身上下手,等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在计划报仇,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软肋被人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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