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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一分钟后,皮皮给了回复:“生下来。”
虽陈述句,在蓝蓝眼里看来,却透着浓浓的爱意,她看着莹莹发光的屏幕上的三个字,抿唇一笑,捉弄似的回说:“爸爸肯定会很生气,万一我被赶出家门,怎么办?”
皮皮只说:“别怕!老子养你们!!”
蓝蓝刚查阅完短信,手机响动了起来,是皮皮的来电,他貌似刚刚睡醒,嗓音有些沙哑,可说话却十分有神,他问她:“是真的吗?”
蓝蓝这厢含笑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重重地答应他:“嗯!”
“你等会儿,我要告诉姐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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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爸爸了!”
姑娘这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见他开灯下床的窸窸窣窣声,拖鞋和木地板一阵忙乱的摩擦声,再是敲门声,最后他人已经到了盛宠床前,也不顾公主的起床气有多大,他径自把人给摇醒,盛宠拧着眉,只觉得灯光刺眼,眼前是拂睫的混沌,只听皮皮兴奋地说着什么,她却抓着他手里的手机放在耳边重新倒回床上。
“是真的?”
蓝蓝回答道:“嗯,哥哥告诉我的,已经五个星期了。”
盛宠一听,睡意全没了,她和式薄的反应如出一辙,对于这个“惊喜”,总觉得“惊”多过“喜”。
然而那两个当事人却都十分的喜悦,蓝蓝还有点敛,皮皮根本就失了章法。
式薄替妹妹向学校请了长假,第二天下午放学,皮皮拾了蓝蓝的书包去了样式家,式薄也在家里,见到满脸堆笑的皮皮,让他暂且将书包放下,把人带入了样式诚的书房。
皮皮身上穿着一件棒球外套,气氛很活络的样子,式薄却打扮致,西装革履,十分正式。
“你的意思是?”式薄得知未来妹婿的真实想法,心里一惊,蓝蓝胡闹也就罢了,怎么他一个男孩子也这般?可冷静下来一想,才忆起皮皮比蓝蓝还小,根本就还是个孩子,那个“生下来”的可怕想法,倒是与他的年纪十分贴切。
说着他又仔细端详着俊逸非凡的少年,算起来,这还是个将门之后呢,平素见他行事稳当,怎么遇上这事,尽然显现出了这么滑稽的一面?
不靠谱。想着自己妹妹未婚生子日后遭人非议的画面,式薄气不打一处来,再看没事人一样的皮皮,不由冷笑一声。
皮皮脸上过的笑容的确让他显得有些轻佻,可是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要蓝蓝的孩子,即便被太爷爷狠狠教训一顿,又或者给亲爹仔细拾掇,他都不在意,只要能保住蓝蓝的孩子。
要说,他其实并非是单独幼稚才有这样不计代价的决定,在他看来,蓝蓝比任何人都孤单,即便她有举世无双的父亲,才华横溢的母亲,优秀卓绝的兄长,伟大而不凡的姓氏,以及盛宠那样的姐姐。
可是,这些人,都各自卓越着,似乎与她无关。她从内心深处渴望的,是身体与身体之间炙热的温暖,亲密无间的肤体接触,以及,一个独属于她的孩子。
因为爱她,皮皮也很了解她,他未曾想过这么早就让她有孩子,可是孩子既然以及悄然而至,就绝无杀死他的道理。
其次,他隐隐的觉得,如果蓝蓝失去这个孩子,或许……
他没敢往下想去,总之,为了阻止那个可能的发生,哪怕他吃再大苦,被人看不起,他都要保住那个孩子,为此,他在所不惜。
式薄在他脸上来回反复逡巡,直到他捕捉到了除开狂妄的兴奋意外的那一丝坚定,他才无奈地摆手放行:“上去吧,她在房间等你。”
皮皮见大舅子也认可了他的决定,兴冲冲的推门离开,上了楼,推开蓝蓝的房门。
往常只觉得这间房的少女味儿令他有几分害羞难堪,现下他却无暇顾及那些,眼睛直直地捕捉到了半靠在床头看画册的蓝蓝身上,窗帘大开,屋外的光线穿透格子窗洒在她的床榻上,竟有几分圣光般的圣洁。
他一时呆住。她却抿着唇朝他笑,长发披肩……
这画面,皮皮一辈子都记在脑海里。
蓝蓝却嗔怪到:“傻子,愣在那儿干嘛?”
皮皮这才回了神,缓缓迈开步子,朝她走去,最后在她柔软的床边坐下。蓝蓝见他傻傻的光看她也不说话,心里有些怯,面上也一层一层红透,皮皮的目光最后笔直地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柔白的睡衣遮盖着那儿,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
蓝蓝双手往后撑住,眼底荡漾着幸福的爱意,任由他傻乎乎的抚摸那个半点存在感也无的孩子。
皮皮却很突然的上前一把抱住她,紧接着捧起她的脸,与她进行了一个冗长之极的法式热吻。
直到手机的铃声将他们打断——
皮皮一看是盛宠,笑看了眼气喘吁吁的蓝蓝,晃了晃手机,“是姐姐。”
蓝蓝抿了抿唇,眼里盈满了情动的水汽。
皮皮将电话接起来,里面传来盛宠有些紧张地告知:“你快回家,怀秋哥哥回来了。”
怀秋自小就是天才儿童,跳级数次,惟独这飞行学院,4年的学期,他老老实实一天不落地给念完了。
除了和军校一样学习训练外,他必须上许多飞行特种训练,医学院的生活和这儿比起来,简直就是天真浪漫的日子。
每天他都要进行超负荷的体能训练,练队列、拉单杠、撑双杠、转旋梯、绕滚轮、3000米越野,他从来没叫过苦,也不敢叫苦,总有一些目光,在他不知道的方向,死死地注视着他。
他那样心思缜密的人,是不会让旁人发现自己的破绽的。
所以,他这几年,过得很累。
难得的休假回家,面对他那个一脸天真烂漫的小媳妇,他总是耐心地回答她的所有问题。
大概是为了让她更心疼他,他或多或少地透露了一点自己的艰辛。
几乎于细皮嫩肉贵公子的他,竟然也忍受了拉练结束后,水泡破了化成血水与鞋子粘在一起,没走一步都钻心的那种痛。以及旋转梯上周而复始练习后,强烈的呕吐欲导致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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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咽。
犹记得第一回八百米空中跳伞,飞机离地升空的那一瞬,他脑子里空白一片,一待到达预定高度,机舱舱门打开,耳边是铿锵的口令——跳。
他在心里重复着离机、操纵、着陆的动作要领,没有想任何其他,豁出去了,可身体飞出机体,不断下坠之时,他脑海里却出现了她的影像。
从她光溜溜的来到这个世上时的样子,再到她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模样,他还记得那个清晨,她穿着睡裙朝她飞奔而来,呼啸的风滑过耳畔,夹杂着她甜甜的一声:哥哥。
洁白的伞花在空中一朵朵绽放,安全降落后,他莫名心情愉悦,心里的那份爱,似乎更坚定了一分。
这是比高潮更容易达到灵魂颤栗的方式,生与死之间的徘徊,呼与吸之间的游走,仿佛一切都得到了升华。
如今,他终于毕业了。
四年。
上千个日与夜,不惧风霜雨雪的清晨五点,他睁开眼睛,熟悉了数不清的电门、开关、仪表,背了成百上千的数据,这样的日子,终于,划上了一个漂亮的休止符。
在即将开启的新旅程之前,他有那么一小段时光,衣娱亲,享受来自家庭的温暖。
盛宗均的酒桌上,几乎坐满了与这个家相关的所有男人。
自从怀甚将儿子领回了家,酒宴就没消停过,当然,他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谁叫他儿子有出息,被请吃酒,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怀秋的四年,当然不会叫任何人失望,不论是政治思想、航空理论、飞行技术,还是身体素质、作风纪律,上百项毕业考核,他得的一律都是“优秀”,一毕业,就被晋升为空军上尉军衔。
按理来说,怀甚大宴三天都不为过。
然而对于这将帅之家,气氛却是喜庆中带着平和的,这顿饭,被盛宗均戏称为“新兵入伍”宴,众人仔细想想也会心地笑了,可不是么,在座的多半都带着军衔过日子,怀秋现在,才算是“正式入伍”啊。
盛宠打着哈欠被她妈妈派出来给一干男人倒酒,手里的瓷壶里盛着温香的黄汤,带着一丝熟透了的李子味儿,香甜而滑口。皮皮见姐姐被指使干粗活,习惯性的就要去帮忙,盛宠却按住他,“我自己来。”
盛宗均眯着眼看着他女儿,再看怀秋,忽然有些可惜之情。
那么相配的一对小儿女,怎奈是表亲?
也不知生分了,还是故意做给大人们看,自打怀秋回来,话也没和那个宝贝妹妹说上几句,至多也就是温和的目光扫来,轻轻地带上她几眼。
盛宠也十分按捺的住,不动声色地给这个已经变成男人的枕边人斟酒,眉目低垂,十分乖顺,仿佛往日的亲厚,都是过眼云烟。
散了酒席,怀秋去了皮皮家,说是晚上要和皮皮一起睡。皮航勋听他那样说,拍着大腿说好,心里寻思着如何劝服家里一干人等,把皮皮也丢进军校练几年。
怀秋走的时候,盛宠正在帮妈妈拾碗筷,怀秋回头拿落下的外套,悦农笑着替他把衣服穿上,又拍拍他的肩,流露着十分信赖的笑意。
这个年轻人,光是如此看着,就觉得他很了不起。
怀秋对舅妈温善的笑笑,目光触及那个垂首不语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别无他话,就这么走入了夜色。
留下这家的大小姐,一等碗筷拾干净,立时进了爷爷房间,老爷子已经睡下了,奶奶见她进门来,倒是醒了,问她有什么事,她鼻子一吸,答说:没什么,就是看看爷爷睡得好不好。
奶奶一听她说话的声气儿就觉得不对劲,开了床头的灯,屋子一亮堂,老人家只看见孙女满脸的水光,眼眶里还噙着硕大的水滴,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在老人家责问眼泪的出处之前,她便主动解释了由来:“如今怀秋哥哥回来了,爷爷却……”
老爷子的身体是大不如前,满头银发,手脚不便,虽然家中有保姆,有看护,甚至有医生,可是,屋子外头的那份兴高采烈,却不能感染这个老人。
小姑娘心里总是觉得,他们三个都是老爷子养大的,如今最厉害的那个出息了,他却连笑都不能太大声。
说起来,委实伤感不是么?

盛宠(h,含乱伦)059黄色滑梯和蹦蹦床(5101字)
059黄色滑梯和蹦蹦床(5101字)
奶奶似乎也能理解孙女的想法,只觉得孙女懂事了,欣慰地笑笑。
盛宠给爷爷拢了拢被子,胡乱地抹干眼泪,跟奶奶道了晚安,便急急忙忙出去了。
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她才咬着下唇,强忍住更多的眼泪。
“怀秋”从床边的地毯上站起来,过来舔舔她,她瞅着这畜生呆蠢讨好的脸,又看看地上那只被它咬的露棉花的泰迪熊,重重地“哼”了一声,骂了句:“没良心!”
事实上,她那眼泪也并不全是为爷爷留的,她固然知道家中人多口杂,且自己也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赖着他,可是他那冷冷淡淡的样子,还是叫她受不了!
本来她还想,比给脸色,谁怕谁,样式薄可是天天领教她这功力,没想到反过来对他用,她却轻易的败下阵来!
她气啊!
难不成,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因为在乎,所以处于劣势。
她踢开脚边那只畜生,捡起地上那只日本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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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泰迪熊,拍了拍灰,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然后回头瞪了那畜生一眼,“再咬它,仔细你的皮!”
怀秋“嘤”地一声,甩甩尾巴,也不知道是怕,还是不怕。
撂完狠话,她也顾不上畜生的反应,洗漱一番,情绪一直很低落,也没睡好,第二天早晨也不想起来。
皮皮是上午十点钟来的,他刚和怀秋打完球回来,一身的白色网球衫,惟独穿了一双柠檬黄色的袜子,在陪他那麦色的肤色,像个贵公子,却很邪魅。
从保姆那得知姐姐还在睡,他还十分讶异,都这个点了,竟然还在睡?
这两年盛宠的觉十分少,以前她是爱赖床的人,但也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发愿要好好学芭蕾后,一天有半天都泡在了舞蹈房里,早上也是早早的就起来训练形体了,叫周遭人都挺诧异的。
疑惑地上了楼,房门口蹲着那只哈士奇,见皮皮来了,甩甩尾巴,“呜”了一声,轻轻的,也知道不能吵门里面的人。
皮皮进了姐姐房间,公主殿下果然还在睡,被子倒是盖得十分老实,他也不顾自己汗涔涔的,就那么一屁股坐在了公主床上,拿网球拍推了推被子里的人,“大小姐,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快起来!”
被子里的人没动静,皮皮又嚷嚷,“快起来啊,哥要带咱们出去吃饭呢,要来不及了!”
仍然没反应。
俗话说,事不过三。
第三回,皮皮直接动了粗,一下将她的被子给掀开了。
盛宠穿着睡衣一动不动的侧躺着,纤美的背对着皮皮。
皮皮扔了球拍,就要动手,谁知手才抓住她的肩膀,脸颊却被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悦耳。
皮皮当下愣住,等醒过神来,只见盛宠怒目相向,一言不发,眼神十分慑人。
皮皮被那一下都给打结巴了,纳闷的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腮帮问:“做什么打我?”
就在这时,悦农也上楼来了,她在楼梯就听见了那声掌掴,等进了女儿房门,瞄了眼两姐弟的情形,立时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公主脾气又犯了。
“给舅妈看看!”悦农忙拉开皮皮的手查看皮皮的脸颊,见红了一片,又作势质问女儿,“盛宠!你太过分了!你仔细了我告诉你爸爸去!”
公主理都不理他们二人,径自下了床,进了洗手间洗漱去了。
悦农和皮皮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一大早的她又发什么脾气,皮皮自小被妈妈打惯了,但也还是头一回被人掌掴,因此也有些懵了,但他还是本能地替他那个不讲道理的姐姐说好话,连连对悦农说没事没事,说了一堆好话,终于把舅妈的火气给压住了。
悦农气呼呼的下了楼,要找盛宗均去告女儿的状,皮皮虽是个怪孩子,打小所有人都偏疼怀秋,可论起来,皮皮是将门之后,怀甚虽有职位,却只是一般建树,再有能力,也是敌不过盛宗均和皮航勋的。然而因为怀秋实在是太过出众,有是老爷子手把手带大的,一时间大家就都记混了,其实皮皮才是正统的将门后代,怀秋只不过是沾了光的孩子罢了。
虽然皮皮是男孩子,在盛家,他是外孙,可在皮家,他也是人家家里根正苗红的宝贝疙瘩,就算做错了事,也是四姐儿出面教训,怎么也轮不到盛宠出手的。
何况,她女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了人家一巴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第一个要心疼的,定然就是四姐儿了。
悦农越想越生气,原以为这几年自己和丈夫回了家,女儿的任性好歹有了敛,没想到临了这时却发作了!再比起世爱家那个怎么看怎么顺眼的怀秋,她真是气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皮皮那厢,又冲着洗手间的方向问了一遍怀秋的午饭局,心里郁闷的很,又听见盛宠骂道:“不去!”
少年心里也起了火,也不消在这里平白受气,咬着牙黑着脸就走了。
盛宠洗干净了出来,慢吞吞的下了楼,悦农刚和盛宗均打完电话,见她下来了,沉着脸令她下来。
她也不怕,愣生生地朝气极的母亲走去,悦农领着女儿进了自己的主卧,关上门来打算教训一下不争气的女儿。
盛宠料到妈妈生气,一顿骂是跑不掉的,她一声不吭地等悦农分析完了那一巴掌的后果,又听了一阵她身为母亲“恨铁不成钢”的心情,直待悦农终于解了气,她才抬起头来。
只说了一句:“妈妈,蓝蓝怀孕了。”
她思来想去,仍觉得,蓝蓝怀孕之事必须告诉母亲一声,因为蓝蓝想留下那孩子,她做姐姐的,必须帮她。
当然,给皮皮的那巴掌,却不是完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维护,起床气,还是占了七成。
昨晚她几乎做了一整晚的梦,一刻不歇的,小时候的事儿片段式地在梦中重现,那个被她依恋,满心满眼只疼爱她的那个人,换上了一张冷淡的面具,冷漠如斯,她无法接受。
心口好像被人掏空了一样难受。
悦农得知蓝蓝的事后,一半的气已经消散,悻悻地回头找保姆给她准备午餐,盛宠吃着那饭,毫无食欲可言,见她那样,悦农反而心疼起来,去厨房碾了蒜末,拌了一跌黄瓜给她下饭。
冲鼻的蒜味吃在她嘴里,却仍是淡淡的,她错觉自己仿佛失去了珍贵的味蕾。
大概美丽的人,只要不说话,在旁看的人都会误以为那是忧愁,悦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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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了一辈子,除去照镜子,却不知道自己美到了何种地步,她一身未尝苦味,实属骄矜之人,总觉得旁人待她好都是天经地义。但她,却从女儿身上,品尝到了忧愁的滋味。
见盛宠那样,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无言地进了自己卧室,面对那张珍贵的床榻,忽然双手合拢捂住自己的嘴,蓝蓝,你怎会错得这么厉害?
再说怀秋这边,他开着车出来接弟弟妹妹,来的却只有弟弟,宝贝心肝却拿着脾气不出现。
再看皮皮,哟,脸上怎么带着指印?
皮皮却憨笑了一声,答说姐姐爱困,梦里给了他一掌呢。
怀秋听了一笑,他的小家伙,倒的确敢那么行事。此时他没有深究,叫皮皮松了好大一口气,因了之前盛宠对他耳提面命,死也不能对怀秋说蓝蓝怀孕之事。
皮皮还问为什么,盛宠却一口咬死,没有为什么,如果一定要说,那便是女人的直觉吧。
兄弟二人有说有笑地开着车出门吃饭,做东的是那个如今飞黄腾达的柳辉,柳辉结婚了,和当初那个拿乔的妞儿未婚先孕,姑娘还想多玩几年,柳辉却提着聘礼直接杀到了姑娘家拜了未来岳父岳母。
岳父岳母不明就里,但见柳辉满脸诚恳,回头仔细询问了自家闺女,这才知道闺女闯祸了。
好嘛,有爹妈主持公道,柳辉总算没吃亏,大笔的钱流出去,最后换了媳妇和一个儿子。
柳辉本想让自己媳妇见见怀秋,怎奈他媳妇不识货,宁可去逛商场,也不愿搅合丈夫的人情交际,还把儿子丢给了他。
现下,柳辉惯熟地将孩子抱在手臂上,他儿子小名儿叫小熊,长得虎头虎脑的,跟柳辉六分相,中式的包厢里偏红色,小熊喜红色,一边将缠缠绕绕的中国结搁在嘴里咬,一边还吐着口水泡泡,因为爸爸一直和旧友叙旧情,他不甘心全场的主角不是他,愣了一会儿,当即就要扯开嗓门大哭。
柳辉平时虽跟儿子玩的多,自从当了爹,他哪儿也不去了,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孩子,外面是断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儿子这莫名的一趟哭,可把他急坏了,偏地这回怎么哄也哄不好,让他之前吹的一趟牛逼全给破功了,末了,他讪讪地看了怀秋一眼,说道:“他平时可乖了——”试图挽回什么。
怀秋心里早就在那儿忍笑了,狭长的眼睛眯成一个暧昧的弧度,似笑非笑,待他喝了口茶水,这才提议道:“我来哄哄他。”
小熊几乎是被柳辉硬塞给怀秋的。
说来也好笑,他媳妇进产房那天,羊水都破了,一家人急着下楼去医院,只柳辉匆忙中不见了人影,等他到了医院,进了产房,他媳妇骂他滚哪里去了,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回房间打了个发蜡。
说着还撩了撩自己固定在额前的飞机头造型。
当时,产房里的医生,护士,全都给愣住了。继而,严严实实的口罩下面,一个一个都咧开了大大的嘴角。柳辉不察,但他媳妇却看到了医生不停抖动的肩膀。
虽说柳辉平素做事就有点这样那样的,但那天可是她生孩子,她都快痛死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回房间抹个发蜡!!!
都说女人生起气来很可怕,这不,等孩子生出来,产房外一干翘首以待的亲戚只见到柳辉满头乱糟糟地抱着孩子出来了。
柳辉妈妈哪里顾得上看自己儿子,见孙子手脚齐全,确实带了把,欢天喜地的高呼一声:真的是个儿子嘞!
一干亲戚随即跟着从柳辉手里抱走婴儿的护士跟着去了婴儿房……
而柳辉,直接去门诊部挂了个急诊……
怀秋得知后,对这个朋友的惺惺相惜莫名更深了一层,忆起盛宠出生那天自己那个油光发亮的头型,他也是被舅舅活活取笑了两三年,他舅才把这事儿给忘记。
柳辉则很奇怪,他儿子平日都挺听话的,今天却闹场子。但他更奇怪的是,孩子到了怀秋手上,竟然不哭了!!
亲爹颜面大失,心里骂了句: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
怀秋则笑眯眯的抱着小熊,温润沉美的声音一声声哄着。
柳辉气得大叫:“怎么到你这儿就笑得那么甜!我不服!”
怀秋看了他一眼,把孩子往他面前一递,作势要还他儿子,熟料小熊身子一离怀秋的怀抱,嘴巴又是一瘪,当即又要哭了,柳辉连忙把孩子推回去,“还是你玩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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