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皮航勋很直白的说,人家姑娘好是好,但儿子是他生的,他不待见男孩儿这么死心眼,倒宁可他放纵一些,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亲爹并不喜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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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见,旁人也没什么说话的立场,只怀甚说了一句:男孩嘛,不管能爱多久,总归要有一次折在一个女人手里的经历,才不枉少年。
几个男人听这话,闷声喝酒。都说姓怀的男人懂女人,看看怀秋疼盛宠那模样,在看看世爱几十年被怀甚牵着鼻子走的情形,就算大家一肚子腹诽,也不得不承认了。
这男人啊,会疼女人,才会有女人爱。
由此可见,怀甚是帮着皮皮说话的。
不过,男孩子这边再怎么着都还好说,姑娘哪儿就不大好伺候了。郭家的女子似乎有种很神奇的特质,郭塍未婚生女,郭略久负盛名,却做了样式诚的妾,而蓝蓝,豆蔻年华和男子定情,早恋不稀奇,但搭配着她的外婆和母亲纵观全局,却不会叫人发笑。
当然,郭塍这个做外婆的,起初也规劝过自己的心肝宝贝,无奈皮皮是个死缠烂打的,见长辈不喜欢他,反而拼了命去讨好。郭塍当然觉得天底下的臭小子没一个能配得上自己外孙女的,起初一阵,拿出架势让皮皮碰了不少钉子,有几次,连蓝蓝都觉得外婆做得过分了,蹙着眉兀自生气来着。
但蓝蓝这姑娘,命格也好。她虽年幼失怙,但如今是样式家的女儿,有样式薄那样一个哥哥,哪怕她打个喷嚏,也会进到这个哥哥的耳朵里,悉心搁在心头记着。
再者,郭塍那边还有一个悦锋,皮皮盛宠和怀秋从小被悦锋看着长大,都是从他手里拿了不少零花钱的孩子,他自己的亲外孙漂亮归漂亮,但性子太平,不起眼,怀秋个性沉稳,做事稳妥大方,因而每次上悦家,反而是皮皮最能把人逗笑。悦锋倒是喜欢见到蓝蓝和皮皮在一块的。
由此,皮皮虽然吃了点苦头,但终究还是把媳妇给预定下了。
悦锋这回突然提出移民的事儿,恐怕是郭塍那边放心了吧,她若没有心把自家的心肝搁到外人手里,是决计不会离开半步的。她要走,悦锋肯定也一块跟着去,当然,悦农母亲也左右不了这种局面,恐怕他们三人互相扶持度老的未来,是可以预见的呢。
想到这儿,盛宗均忽然勾唇一笑,丢开领带一把抱起发怔中的妻子。
“你这个人,又要干嘛!啊……哈哈……”悦农猛地被摔进床铺里,被男人紧紧实实地按住,经不住一阵呵痒,发出一阵娇笑。
盛宗均将手从她上衣里探入,游移到她后腰,托着她。“老爷子不是让咱们再生一个麽,乖乖,我们做儿女的,要听爹娘的话。”
悦农好笑地捶了她一记,“你那女儿都稀里糊涂长到十七了,现在要我生,你想得美。”
“不生也成,不过咱们总得弄出点动静,好叫爹妈知道咱们确实有努力过吧?”
说着手上一阵挠痒,捉弄的悦农一味躲避娇笑。
屋子外头,保姆正在家里搞卫生,细听之下从卧室传出来的女子尖叫笑闹,眼色一下暧昧起来,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过了周末,几个孩子还是回学校念书,周一开早会时,皮皮站在班级队伍的最后,和蓝蓝一个劲眨眼睛,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中午二人得在一起吃午饭。
他们二人原本是在同一个班的,皮皮的心思是就近了好照顾,再者,这妮子如今是出落地越发水灵了,搁在眼里都不疼的,他也舍不得让别的臭小子的视线沾染她。
说起这事儿,还闹过一阵子的风波。他们如今念的这所学校,说出来挺牛逼的,目中无人的孩子不少,皮皮被怀秋耳提面命着长大,深知低调做人的好处,然而他的姓氏不常见,听过一次的人都会记着,再加上学习好,运动好,长得帅,女孩子中间风言风语也挺多的。
蓝蓝就更加了。即便是头一回听说“样式”这个姓儿,三秒钟后也会随即流露出一丝会心之色。谁叫她有个了不得的爸爸呢。
然而同班也有同班的坏处,尽管皮皮的眼神已经十分敛,但叫外人看来仍然十分过火,蓝蓝脸皮薄,时不时就被他闹出一个大红脸。在十七八的孩子中间,她这性子,是极少会被人待见的,尤其是女孩子只会觉得她过分矫情。
然而,旁人越是这样,皮皮就越是护着她,刚进高中就有一拨男孩子迅速在他身边聚拢,玩在了一块,结果就有摸不清分寸的,拿蓝蓝那小媳妇的模样开起了玩笑。原以为皮皮笑笑也就罢了,谁知皮皮突然把脸冷了下来,接下来一个月都没和那人说过一句话。
也就这样,“皮政轼”这个人,以“护短”这门长项,迅速在少男少女之间建立了自己的威信。
蓝蓝每回在女厕所的隔间里听见各式各样的人议论他俩,总能引起一些伤感。他们这些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当初她是如何卑微地爱着他。
从秋千架下的那一次偶遇,到怯怯递出的那管药膏,几年后的意外重逢,一瞬间冲垮了岁月积累起的悲喜。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曾经那样残忍地折磨着她……
当然,她偶然几次也被那些闲言碎语气哭过,回头皮皮发现了,质问她谁欺负她了,她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好,她不说是吗,他还是有办法知道。
当他得知那些眼泪的原委时,他拖着她的手到了僻静处,默默地抱住她,叹了口气,只说:“不管别人怎么想你的,你总归是我的人了,你只要想从前那些别扭吃得苦,再想想现今能正大光明的甜,就应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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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言蜚语,心里对他们说一句: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他参加比赛又得奖了,私下里在她耳边轻说:“其实,你才是我的奖品。”
不知怎么的,虽然觉得肉麻,但整颗心还是因为那些霸道蛮横的话化成了一滩水。
是啊,拥有他,是她应得的。
而她,也愿意成为他的奖品。
任何人都不能诋毁他们的情。
但,她还是悄悄地换到了别的班级。
那天盛宠正窝在沙发里翻书,她那眼神很飘,应该不是在“看书”,而仅仅只是在“翻书”而已。蓝蓝放学后哭着回家了,皮皮气冲冲的回到公寓,见姐姐没事儿一样,火冒三丈地开始发脾气。
可他这个姐姐啊,什么都好,就是不大长心眼儿。
别人的喜怒哀乐,很少能波及到她,哪怕和她一起长大的皮皮,也不能够左右她的心情。
但这些年吧,她也勉强努力学习一下怎么关心别人,等她迷蒙地问完弟弟发脾气的原委,所有线索搁在脑中那么一搅,得出的一个结论是,“你爱她,所以想跟她时时刻刻在一起。她也爱你,所以强迫自己和你分离。你是男人的想法,可是,她那做法,才是女人啊。”
这世上所谓的孤勇,不过是没有退路。一旦有退路,女人总会选择维护更多的周全。
皮皮听了姐姐的鬼才辩论,一时间火气全压在了心口,无处可发。然而那没心没肺的灵仙儿,却依旧漫不经心的翻着自己的书,连躺着的姿势都没动过一下。
见皮皮闷声回了房间,她才将书合上,闭上眼睛揉揉眼睛。
她的妹妹蓝蓝啊,总是比皮皮爱她,更爱皮皮。
两人分班后,皮皮耐着性子冷了那别扭的小媳妇几天,冷着脸强撑了一个礼拜不说话,蓝蓝这儿本来就极为能忍,皮皮和她闹脾气,她也甘愿地承受着。
这僵局还是尚荣杰和黄谦他们几个臭小子打开的,说是周末上北戴河玩儿,各自带姑娘去。黄谦先打电话给蓝蓝,说:嫂子啊,能给我们准备些吃的么。
蓝蓝当然会问做什么,黄谦就把计划给说了一遍。
这么一来,蓝蓝只得跟皮皮一块去了。
黄谦和荣杰都带了女孩一块来,那两个风格活泼,见面三分钟就聊上了,蓝蓝插不上嘴,就在边上整理吃的。一路上两人话也没说,皮皮和男孩子们打牌,蓝蓝看书听歌。
荣杰带来的女生是个非常会玩的,牌技一流,赢了他们仨不少钱。黄谦的女朋友相对文静些,凑过来和蓝蓝说话,一阵见血地问:“你和你家那个吵架了?”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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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不否认,轻轻嗯了一声,看皮皮盘腿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低头看扑克牌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
车子就那么大,她家的休旅车再宽敞,这边的动静也能传到那边。皮皮出完一张牌,忽然抬起头来,往她的方向瞧了一眼,二人的视线一对上,胶着三秒,蓝蓝才飞快地别开头,假装和黄谦的女友说话。
皮皮却长久地注视着她,直到牌面轮了一局,下家的荣杰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出牌,不耐地催促了一句:“混蛋你思春呢啊,轮到你了!”
皮皮这才起自己的眼神。
下了车,到了地方,六个人心情都放松了一下,样式家的别墅有人负责专门打理,直接入住也成,黄谦的女友以为要露宿荒郊野外,还带了一个巨大的折叠帐篷过来,这下好了,白带了。
不过意外的是,等晚上了,皮皮突然跑来找她,说能不能把帐篷借他用用,看他有些尴尬地挠后脑勺,也不能不借是吧。
结果帐篷借出去了,吃完晚饭他和蓝蓝就一起消失了。
皮皮进高中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在学校寻一间僻静的空房间。
做什么用呢?自然是和媳妇幽会用的。
他算是明白了,自家的媳妇性子虽别扭,看上去十分难搞,但事实上,“床头吵床尾和”这一招,应付蓝蓝那性子的姑娘,真是百试不爽。
换班的事儿,就是皮皮借了帐篷在星星底下好好“罚”了她一宿,终于解了气。
不过今天这事儿却有点麻烦。
事情呢,是这样的。
蓝蓝中午有个晚会排要参加,她成绩不好,也没人要求她好,皮皮虽然手把手的教她,可他自己定性也只有那么一点儿,通常没说上几道题,两人就滚到床上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去了。
也就这样吧,蓝蓝的成绩一直青黄不接的,所以就改投文娱方面了。学校是重点中学,能歌善舞的孩子自然比比皆是,好在她在这方面天赋过人,除了盛宠,从没输给谁过。
皮皮班上的体育课在上午第四节,上完就直接去吃午饭了,谁知他一个粗心,把蓝蓝送他的那块手表给落在操场边的洗手池上了,等想起来回头去找的时候,东西已经不在原处了。
边上几个和他要好的男孩子都晓得那块手表的出处,平时皮皮自己也十分宝贝,他是个汗娃子,隔一阵就得去给表带做保养,这不表带都换了三四次了。
要不是蓝蓝有事在身,皮皮一般不和他们一块儿吃饭的,因此兄弟几个上完体育课约好了一起去学校饭堂,皮皮也是聊得高兴,摘了手表和大家伙一块爽利地洗完脸,说着话就勾肩搭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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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结果脸上水迹都尚未干透,他突然发现手腕上那条表带晒痕,一拍大腿,大叫一声糊涂。
蓝蓝自小跟着母亲,郭略虽不大爱交往,但交往的都是些名流,因而也算是名品堆里长大的。回到样式诚身边,她那个爸爸实在是钱太多,女儿花钱买块卡地亚的表,恐怕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别的孩子就未必那样了。
皮皮虽也出生权贵,好东西见过不少,但老一辈还是坚持节俭,小的们也没道理太骄奢淫逸,不然回头又得挨训。不过他倒也不会被一块表的价格给吓到,主要是这表是蓝蓝送给他的。
等他发现表不见了,十分钟后,校广播站播了这样一条新闻:“各位同学,中午好。现在播送一条紧急失物告示,本校皮政轼同学在操场边的洗手池丢失手表一块,该手表是他的生日礼物,十分贵重,请拾到的同学……皮同学……皮同学!……”
话筒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波声,显然,某个按捺不住性子的家伙已经闯入了播音间,霸道地抢走了广播员的话筒。
“喂喂——”他拍了拍话筒,试了试音,语气凶地像要宰了谁:“我是一班皮政轼,捡走我的手表人,我限你三十分钟之内主动来找我,不然的话,一旦被我查出来是谁,不论你爹妈是谁,我都不会给面子,就这样!”
兹——
又一次刺耳的电波,话筒才被归还给正主。只见广播台那长相文静的女生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大张着嘴巴,等皮皮一行人风风火火的离开播音间,才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压压惊。
告示一经放送,消息立即在孩子们中间传开了,很快,老师们也都知道了。
皮皮的班主任是个上了年纪的女老师,资格十分老,就目前而言,已经是桃李满天下的情形,但很意外的,这样一个严格的老师,对皮皮却十分和蔼,甚至带着几分”放纵。
说起来也奇怪,教导皮皮历任的老师都十分偏爱这孩子,家世品貌自然是这“偏爱”的主因,但更多的却是对这个孩子产生了“希望”。
他吧,好虽好,但似乎总让人觉得他还有“一点点”的上升空间,坏的时候也坏,和几个男孩子聚在一起,呼风唤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小混混呢。
可是他认错的时候也极老实,错了就错了,要打要骂要罚他都认,而且他如果保证下回不再做的事儿,就真的再也不会犯错。比起读书好却文弱,或者圆滑却开始了算计的其他孩子,他竟然算是这个年纪里十分有担当的男孩子。
老师们的希望,自然是想看看,这样的人,再长大一点,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只是,他着急归着急,但说话的语气到底失了分寸,一码归一码,哪有人直接在校广播电台恐吓捡东西的人的,他那样,人敢把东西还给他麽?
他那手表班主任也认得,教书匠未必都不识货,相反的,她老人家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那表的价码,当时还心想谁家的孩子那么得瑟,把四五万的表戴着手腕上来上学,也不怕丢了坏了。
后来么,见皮皮老戴着那表,还十分珍惜,再看同班的样式蓝,班主任心里立即有数了。
这小两口不爱来事儿,谈恋爱很低调,女孩子怯,爱脸红,这不让做,那不让做的,男孩子就都依着。再者,皮皮的成绩一贯以来都很好,当班主任的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倒是女孩子自动提出换班的事儿让班主任有些惊讶,后来细细想了想,又产生了几分怜爱。皮皮虽然聪明,但还是不及他媳妇懂事儿。
也就这么着吧,这位老师虽然以严厉著称于世,但对皮皮却十分慈祥和穆。
皮皮从办公室出来,脑海里还有“你这样做影响不好,下次别再这样了啊”的余音,脸色倒比先前平缓了一些,等走会自己班上,就见门口拥着一群人,他慢吞吞的皱眉走过去,班上一个要好的男孩子走过来跟他说,有个女生过来送表了,他不在,他们就先对不住人家了。
把人给暂时扣下了。
孩子们给皮皮让出一条道来,皮皮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蹙着眉头,瞄了眼那低着头泫然欲泣的女孩子,他也没说话,径自从她手里把表取了回来戴上,又睨了她一眼,“走吧。”
班上的男生这才把人给放了。
事情传到蓝蓝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种面貌。
班上的几个女孩子还没等她坐定,就三五个跑到她跟前,绘声绘色的把中午发生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你家皮政轼可了不得了,就两个字,把人姑娘弄哭到现在,我看眼泪都流了一斤了,在这么下去,肯定得脱水!”
另一个女生又说:“人也不是他扣下的,他班上那些男的多厉害啊,一个一个混混,这不主公不再不好发落,总得先把人给他留下,是吧?”
“你可别这样说,他们一班那些个男的一个个都跟吃了化肥似的人高马大,来三五个围你三分钟试试,我看你哭不哭。”
“这不得说那女生倒霉麽,谁的表不好捡,偏偏要捡皮政轼的。”
说着看了一言不发的蓝蓝一眼。
蓝蓝自然知道这些话都是冲着她来的,她也无力争辩什么,皮皮也不是头一回吓哭女生了,只不过这一次闹得人尽皆知而已。她佯装扎头发,将一干女生糊弄了过去,等她们没了意思做鸟兽散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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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起来去洗手间洗脸。
在隔间她拿出手机偷偷给皮皮发了条短信。
十分钟后,两人约在了楼顶实验室碰面。
顶楼没什么学生会去,除非班上有课。以皮皮的本事,开学一礼拜就搞到了陈列室的钥匙,以及全校所有班级的课表,哪个什么时候要用这房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起先,那屋子挺脏的,二人吃饭用,看着就难受,于是,她每天整理一点,整理一点,渐渐的就干净起来,她甚至从家里带来了不用的窗帘换上,又给柜子里那些吓人的骨架和骷髅头做了柜帘,拉上就看不见了。
皮皮对她这些个小爱好也不阻止,反正,这屋子自从他开了门进来后,连锁都给换了新的。柜子里原先那些瓶瓶罐罐都给他弄到了外边的实验室柜子里,这里面,也就只剩下两具骷髅,几个鸟类标本。他们学校对这些动手类的课程,一向不怎么上心,化学课捣鼓捣鼓也就罢了,生物课再怎么弄,也弄不出多大名堂来,还不如去动物园参观一回得了。
他胆子大,不怕死,还就真的没给他碰上什么意外,这小房间,一直没被谁发现。
他俩上楼一般都是学生们去饭堂排队吃饭的时候,整栋教学楼都不会有几个人,等他取了家里送来的午饭,再去顶楼,她通常都乖乖等在那里了。
十分安静的样子。
这次却有些不一样,午休时间快结束了,皮皮上楼的时候,有几个闲散孩子瞄到他往顶楼去的身影,还奇怪他怎么往上来。
他自个儿却着急见蓝蓝,无暇四顾,到了楼上,穿过实验室,进了陈列室的小房间,只见蓝蓝穿着校服白上衣浅蓝裙子,罚站似的背靠在墙上,正对着门口。
“你怎么这么站着?”他问。
蓝蓝歪着头,瞧了他一眼,“你,过来。”继而咬住下唇。
皮皮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还没等走近呢,她垫着脚跨出一步,十分突然的揽住皮皮的脖子,吻了上去。她分开的极快,快到皮皮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瞧着她。
蓝蓝只觉得脸轰得一下烫的不行,即刻想跳开这氛围,可身子一歪,胳膊已经被皮皮给拽住,那么轻轻一带,整个人被推到了墙上,皮皮单手撑在她耳边,低头俯视她。“撩了我就想逃,你想得美。”声音哑哑的。
小丫头抿着嘴,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搁,四处乱瞟,脑子里还是寻思着怎么逃。
皮皮不准她胡思乱想,两枚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掰正了与自己对视。“嗯?非礼了人家也不给个交代?”
她背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他咽了咽口水,最后眨眨眼,迟疑了会儿,将他戴着手表的那只手拉过来,摆了摆,垂下眼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皮皮已经明白了。
声音肃然紧绷:“是不是她们又说你了?”
蓝蓝紧忙摇了摇头,否认。
他脸色更沉了一分,她越否认,只会让他觉得她到的欺负更大。他一个男孩子,可以和同性计较这般那般,却那那些嘴碎的女生没办法,她们就是吃定了他不敢对她们动手,皮皮已经不是头一次知道蓝蓝暗中吃闷亏了。
“真的没有。”见他不相信,蓝蓝开口解释,生怕他又生气。
“哼。”他冷笑一声。
“你别生气,好不好?”她轻轻摆了摆他的手。
皮皮无奈,只好左顾而言他,“你找我上来什么事?”
说起这个,蓝蓝脸又是一红,摇了半天手,才抬起头来,又怯又认真的说:“就是想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从鼻子里笑出声来,有意要逗逗她。
果然,她很快又低下头去,那光亮的发顶对着他,皮皮见她摩挲着自己腕间失而复得的手表,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谢谢你那么在乎啊,谢谢——”
唔……
瞳孔放大。
皮皮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缩着肩头,奋力地吻着她。
蓝蓝闭上眼睛,僵硬的身子随即松软下来,背靠在墙上,任由唇舌在彼此口中交缠嬉戏,皮皮的吻,总是蛮横又霸道,带着不可一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她是个不会做决定的人。他恰巧喜欢替她做所有决定。
而且,他那么在乎她。这让她感到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暖流,温暖了四肢百骸,哪怕在一起已经几百个日日夜夜,她仍然会因为那份在乎,而感动得不能自己。
“怎么办……”皮皮暂时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目光亮晶晶的,闪烁不定。
蓝蓝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了?”
皮皮咽了咽口水,握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裤子里带,蓝蓝白皙的手探入那凌乱的裤口,摸到那根自己熟悉又火热的硕长硬物,那东西硬的跟铁杵一样,火烫而紧迫。
蓝蓝下意识地想弹开自己的手,皮皮却头后仰,发出一声舒逸的叹息,她那凉凉的手指,在此时简直如同救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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