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才一口。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31
“好吃麽?”式薄在一边坐下,那那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难吃死了。”
黎
盛宠(h,含乱伦)054宝贝舒服么?(5020字)
054宝贝舒服么?(5020字)
她故意贬低。
式薄撑着下巴,“唔,的确简陋了点,你看上去很累,回头我叫家里人给你做点有营养的,补一补。”
“哼。”
她一口又一口,哪里有半点嫌弃的样子,而且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吃得可香了。
式薄笑眯眯地看着她把盘子都舔干净了,适时地递上了一杯水给她漱口。
末了,他问,“吃完了要回去吗?”
她擦擦嘴,提醒道:“今天星期五。”
皮皮是个少年,对各方面的需求都大极了,最近听说追求蓝蓝的人越来越多,那孩子心里也上火啊。结果前一阵二人夜里做过了头,回头皮皮的比赛拿了个第二名回来,蓝蓝在边上看着呢,总觉得是她的缘故才让皮皮失利的,想了想,最后拿出了一个颇像样的方案——一个礼拜只准做一次。
蓝蓝觉得星期五好,因为第二天就是周末,不会影响皮皮学习,而且,要是玩大了,在身上落了痕迹,有两条的时间做休整,到礼拜一上学的时候,也能好一些,不会叫同学们看出端倪来。
但皮皮可黑了好几天的脸呢,他原先是个大口吃肉抱坛喝酒的人,这顿时要改吃素,一时间他怎么肯答应?
可蓝蓝却十分较真,她在很多事上都是妥妥的软柿子一枚,偏就在这事儿上表现的十分强硬,半点也不能退让,轴地皮皮狂抓一通头发后,也只好悻悻地答应了。
这星期五啊,是皮皮专心吃肉的日子,盛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可能去当不解风情的坏人呐。
式薄也是料到了这一点,才专门过来的。他们三人现在在不同的学校,但还住在一起,为了上学方便,折中了路线,选了对半路程的小区买房子住。可巧了,这楼盘是样式家的。
蓝蓝先说的,可以住她的房子,四姐儿一听,这倒也稀奇啊,这楼盘寸土寸金的,她一个孩子说有,叫人不放心呢。紧接着,式薄又出面了。
式薄那时候还在清华,还有些书生气,谈吐大方稳妥,样式诚又十分忙碌,他说可以住,四姐儿也就应承下来了。她们家倒是不缺钱呢,问题是,这么好的房子,有钱未必能买到,而且,也就是为了几个孩子读书用,三年后又不用了,说起来也怪浪的。
四姐儿回头又和几个姐姐商量了一下,几个姐姐平素多少受了样式诚一些恩惠,倒没说什么。唯一的弟媳,只是专心看自己的牌面儿,对女儿未来的居住地似乎半点也不上心。
也就盛家几个姐妹吧,就在牌桌上把事情给敲定了。
高中开学半月后,有一天,盛宠放学回家。
式薄倚在家门口,玩世不恭地朝她笑了笑,说:“嗨,小美人儿,许久不见。”
她才知道,她和皮皮住得这层楼下,住着他。
开始也是避讳地很呢,可是这人耐心比天大,一味死缠烂打,弄得她也累了。
这不,两年下来,变成了一对奸夫淫妇。
星期五下午她的课都在练功房,所以几个钟头折腾下来,手脚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吃饱喝足洗了澡,出来时,下意识地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没发现那人的身影,不由撅起嘴,抓着毛巾兀自擦起头发。然而,工作室里突然传出了打电话的声音。
她走到门边,趴在门框上,式薄坐在画图的工作台前,含笑瞥了她一眼,继续讲电话。
基于安全考虑,他其实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喜好,以及习惯。当然,他的电话,也都关系着诸多人的命运。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毫不遮掩地讲电话,怕是没有过的。
在他柔柔的目光中,她默默得别过了头,转身离开。她才不待见这种“特殊待遇”呢。
式薄打完电话,也没去招惹人家小姑娘,他现在在自家的设计院工作,因为这小东西,芝加哥也不去了,样式诚还奇怪儿子怎么突然开窍了要帮他做事,当儿子地却只是安稳大方的笑笑:“妈妈不在,蓝蓝又太小,总得有个人帮衬着些您不是?”
样式诚宽怀大笑,笑罢,又觉得自己荒唐的年轻时代,总归也有好的一方面。王琪做了再多的错事,也因为生了这个儿子,将功抵过,补平了所有的缺口。
当然,当爸爸的是那样想的,做儿子的也有自己的思量。
他现金做得是鸠占鹊巢的勾当,说出去只会令人不齿,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遇上了这位娇娇,再不屈的膝盖,也得在她面前打个折呐。
画完手头的稿子,已经过了十二点,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他上来把底稿拿去,随即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进了卧室,小床上的人早已熟睡,低弯着的颈项有着一个美好极了的弧度,床头亮着一盏蘑菇夜灯,莹莹的灯光落在她脸色,折射出一片暧昧的阴影,看得他食指大动,心痒难耐。
“别闹我……”盛宠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潜意识地想挥开那禁锢,式薄搂着她将她的耳朵和脖子都吻了一遍,不规矩的手一如伸进她衣服里,往上攀爬揉捏。
她虽苗条,但也不见得都是骨头没有肉,摸起来手感十分迷人。
“让我睡觉……嗯……”他呼出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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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喷洒在她耳后,耳根被熏得热热的,她开始挣扎欲避开,式薄哪肯让,气息越来越热,身子一个下滑,在她腰侧吸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
小东西平时上课穿的少,胸部以上的要是留东西了,回头只会一顿脾气伺候他。式薄自觉他们二人在情事上的步调简直完美无缺,唯一令他扼腕的,只有吻痕这一样。
腰上的吻痕,哪里及得上脖子上锁骨上的吻痕来的刺激。呵呵。
在他的啃揉之下,盛宠渐渐软了下去,式薄将肿胀的下身抵在她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狂妄而色情的磨蹭着,很快那清纯的小裤被润湿了一块,他将手指沿着边缝探入,轻轻揉拈,又放肆的戳弄,任她扭动躲避,总归不让她逃脱。
“手酸么?要我揉揉?嗯?”他用舌苔请刷着她嫩乳下缘,不时又用舌尖抵着那激凸的肉珠碾弄,不停戏弄着她。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他成就感十足。
这两年来,身边的朋友都诧异他这么早就心养性不玩了,连米米都说:“整个北京城的姑娘都指望着当你的凤凰呢,你他妈连个机会都不给,像话吗?”
他摸摸鼻子笑了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就算拿整个北京城的姑娘来换一个盛宠,他也不会换的。最好的,永远只那么一个。不管她的身体和心曾经属于谁,他如今中了她的邪,也只能认命。
挑逗了一会儿那出水的花心,他含笑撤回了手指,替她按摩起了酸疼的腿根,舌尖也离开了她的椒乳,另一手握着她的纤纤玉臂揉捏着。
然而,现下公主殿下哪里要这个,她心里期望的是这男人狠狠的操她,弄哭她,弄昏她。
第二天醒来,她反正什么也不会记得。
然而,他故意那样折磨她,她也不会轻易屈服。既然他要按摩,好啊。她索性一个翻身,人趴在床单上,将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背也酸。”
式薄忍着好笑,服从地为她放松肩部肌肉。
“唔……嗯……唔……用力……嗯……再用力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正被操得欢呢。
可是,她的恶作剧通常都很管用,式薄知道她是故意作弄他的,但还是如愿被她那呻吟叫唤地眸光越来越暗。
该死的……
“宝贝舒服么?”他压着嗓子轻问,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起来,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一条大腿往上一抬,邪恶的中指再度从内裤边缘滑入,她的花肉被紧窄的小裤勒出了个淫荡的形状,他的手指一入侵,就感到甬道里的肉和外面的肉都四面八方挤兑着他,含着他那根手指,如饥似渴地往更深处吸去。
“嗯……”趴着的淫娃呻吟一声,眉头舒展开来,十分惬意。
式薄的指头感觉到了那分迫切的引诱,不禁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内裤拨开的更大,留出足够的发挥空间,才将深入花道的中指往外撤离,没等撤出半根,又整根插入,再次撤出时,指头微微一弯,修剪平整的指甲刮着那嫩壁上的肉,惹得她浑身娇颤一记。
如此一来二去,他飞快地抽弄手指数百下,生生地捣出了她的淫水,在她即将高潮之际,忽而抓了一个枕头塞在她腹下,自己飞快的脱了内裤扔到一边,扶着自己的凶器,对准那缩不停的小嘴,一个缩臀,入了进去。
“啊!”
他快速的插捣了一阵,只觉得她那嫩穴湿滑的不行,同时又紧紧的束缚着他,没几下他那粗棒上青筋都爆出来了,管与肉棒形成了一个三角体。
“你……”
随着他忽然克制放缓的抽弄,盛宠清晰得感到了那两颗邪恶的小珠子。
她恨这人也不是没道理的,当初也不知道他在日本都跟什么人鬼混了,总之他回国后那次宴请,在饭店的洗手间里把她逗得湿淋淋,结果却只动用了自己的手指头,毫无动用真枪的念头,恼得她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哭了。
后来才知道,这人真是顶尖的坏心眼,也不知道怎么生出来的心思,原本就是本钱大的人,有个厉害的蛇头还不够,还要往那棍子里镶珠子。
“一共五颗呢。动手的师父说了,普通男人两颗就够用,我条件好,可以多镶3颗。”他术后至少两个月不能玩女人,尤其还一次弄了五颗珠,换做平常男人,指不定弄成哪样,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全盘接受。
难怪洗手间里他光动用手指头了。
盛宠也是过了他的疗养期才知道那五颗珠子的厉害之处,头一回被他插进去,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待他多弄几下,忽然喉咙口的呻吟就不能停,跟吃了药似的,痒得厉害不说,还比平时淫荡了一倍不止。
直待他插了上千次,她终于问他,“你是不是……”
他也不瞒着她,抽出那通红的肉棒,搁在她面前,抓了她的小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邪笑道:“摸到了麽?”
摸……到了……
她吞了吞口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式薄却不以为意,为了镶这几颗小珠子他是吃了点苦头,然而一想到从此会让她着迷,又觉得十分值当。看着现下她那表情,他更确信了当初的想法。
小姑娘上瘾了。
两年后的今天,她依旧因为这几颗珠子轻易被捣出汁儿来,伏在床上,撅着那翘臀,哀哀叫唤不停。
式薄虽没对别的女人用过这根升级后的武器,但瞧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33
她那些个迷人的小反应,总觉得这棍子对她使也就罢了,若是用在别个女子身上,恐怕没出几天,他就要在女人堆里出名了。
“啊……重一点……”她迷乱的喊。
跪在她臀后的式薄低头看着自己的器物不断出入她那粉红的穴,粗粝的毛发已经被她的蜜汁整个浸湿,一颗小珠子滑到粗硕的根部,鼓在那里,在每次深捣之时,抛入她体内,一粒凸起,和其他四颗凸起,刮擦着她那遍布在体内的敏感处。
身下的小美人已经被他弄得神志迷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他却依旧有余地闲闲得问她:“哪里重一点?这里?还是这里?”
他配合着自己的话,分别往左往右插了她两记,也不知道哪一下起了作用,戳中了她的要害,只见她忽而一阵紧缩,花心喷出一股水液。
“嗯——”潮吹了。
她被翻了个个儿,抽搐中的蜜穴并未脱离他,红肿的肉根在她体内残忍的旋转,“不要——啊——”
她虚软地往后倒去,式薄并不就此放任了她,一把托住她赤裸的后背,往前一带,一双柔软的嫩肉送至他嘴边,他张嘴一口吸住,不客气的吸吮起来,下身也不往缓缓撞击,整齐的白牙要在她那鼓起的乳尖儿上,在她堪堪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轻咬,亦或咬着那娇蕊拽出一点,等她哀哀求饶,才“啧”一声,松开,乳头回弹,震出一阵乳波。
她整个脖子抻长后仰,双手勉力撑在床上,胸部的疼痛感制造出一波热麻的酥软蔓延至全身。
式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臀肉,不让自己从她湿滑的穴里滑脱,在她的低呜声中不停吸吮,唇瓣和她绵软的酥胸不断接触,偶尔喉口一两股热气吹拂在她皮肤上,引得她娇声更颤。
“啊——啊——嗯——啊——”
殷红的乳头硬实地顶立在式薄口腔中,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时变换着角度摩擦她的肉壁,偶然间在某个点上轻轻的擦过,她便是一个娇颤,一声呻吟。
他咬着她的乳头恶意扯弄,睁开双眼往上打量她动情的模样,眼底浮动着满含欲望的笑意。再低头瞧着自己那根不停进出她体内的火棒,为当初自己冒险的决定赞叹一声,皮肉下的那五颗珠子,抓住了这娇娃所有的软弱,一个也没放过呢。
然而这样的姿势,调情是不错,距离弄哭她还有一段,眼珠一转,他抓起床单上她的玉手按向她自己的椒乳,将她放倒在床上,牙关松开她的乳头,就着她的动作隔着她的手揉捏起那两团娇嫩。
红肿的肉棒退出半截,停滞在那儿,感受着她强烈的挽留。面上带着邪恶的微笑,看着她用自己的双手猥亵着自己,她下身得不到满足,睁开眼皮娇嗔地瞪了她一眼,他绅士地微笑着,手指却轻弹了一下她的乳尖,又拉扯了一下。
“啊!”尖锐刺激的快感从那敏感的尖部传至脑际,她扭动娇躯,两条笔直匀称的玉腿上抬夹住了式薄的腰,式薄握住她膝头,支起上身,臀肉一缩,肉棒狠狠插进那妖穴中。
“嗯——”小美人儿闭上眼,蹙着眉头,抿住下唇。
“舒服麽?”他好笑着瞧着她那举动,明明想要他极了,却拼了命了要忍住。说话间,他又恶意地拿深插在她宫颈前的蛇头,屁股如同磨盘一样,抵在她妖花深处,一阵磨转,满布粗毛的下阴,连同那颗桃子般大的肉蛋,一块折磨着她。两片嫩唇就那样被凌虐着,无言的刺激制造出无法言说的麻痒感,让她扭动地愈发厉害。
“呃。”式薄短促地叹息一声,硕长的肉根在她体内磨旋,流泻的欲望一时间不可拾,形同干柴遭遇烈火,“你这个妖!看我怎么拾你!”
说完,狠狠撞进了那要人命的小穴,强悍的根茎大力抽插起来,掌心用力握住她跌宕不停的雪乳,蹂躏挤压,将它们抓的红肿变形,遗留下一道道红痕。
“疼……”
式薄弓起腰,退到一半,狂猛一个挺送,凶狠的全根没入。
“啊……”身下这美物,舒叹一声。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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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还难耐得扭转纤腰,催促他加倍努力。式薄搂着她打开床头的机器,双膝跪在床上,将她按在床头凌空自下而上狠捅了她数十下,这货水分充足,随着床榻的剧烈晃动,透明的水液很快被捣了出来,胡乱喷洒在式薄身上,亦或是洒落在枕头上。
式薄低头看了下枕头上明显的水痕,放松了肌肉,让她滑落坐在自己小腹,“夹紧。”
她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背,式薄将那机器调整了一个位置,紧接着整体一个下滑,让她舒适的躺在自己身上,粗鲁地掰开她粉嫩的腿根,开始了野蛮的律动,肉棒不断深入浅出,玉石圆珠在那皮下自由活动,迷乱地制造刺激。
“啊……嗯啊……哈……啊……”
那天生美物,横呈在他胯下娇吟不止,瞧着她那淫魅的神情,式薄心里咆哮着,太棒了,这淫穴简直棒极了,真想就那么把她弄坏!
心里那么想,身体也那么去施行了,盛宠迷乱之际,再一次被他狠狠抱紧,瘫软的胴体被那粗大骇人的肉棒下下深突,啪啪声不绝于耳,结实的床吱吱扭扭晃荡和不停,那淫荡的屁臀还重重撞在她那勃起的肉珠上,直把她插得小腿乱踢,禁不住眼眶里飞出了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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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些……弄死了啊……”
交连的下体,肿胀的阴茎连同那五颗邪恶的玉珠,一块摩擦着她的阴道,频率短促的深捣重插,引来一片片破碎的呻吟。花穴不断泌出水来浸润着彼此,快感铺天盖地,小腹酸坏,火热的快要出火的甬道紧紧绞住那解痒的救命之物,颤巍巍的乳尖晃荡个不止,她就快要抵达高潮。
“啊!不要了!好麻!呜……不要了!……”
式薄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身体挣脱了理智,剩下野兽的本能,失控地朝着那温暖的花房进击,激烈的颤栗多得她无法承受,乌黑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那娇艳清纯的脸色,妖娆万分,那模样诱得她身上的人完全失去了往昔的冷静,抛开怜惜。
霸道万分的阴茎在小穴里不停插入翻出,蜜汁被撞飞溅在坚实的小腹,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淫痕,娇媚的嫩肉红润诱人的模样不时显现,色情得挤压着那红肿的肉棒。
事到如今,再多纠缠也敌不过一个至高的浪潮。
“小家伙,送你上天堂吧!”低吼一声,式薄如脱缰野马般,抵着她腿根,以叫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飞快的抽撤。
过了近百下,盛宠率先抵达高潮,“啊——”一声,从小腹扩散开来的痉挛绵延至全身,娇躯僵直,以微拱的姿势持续承受着尚未到达的式薄激烈的插弄。
盛宠脑中一片白光,整个人都浸润在飘飘欲仙的快意当中,意识迷离,只剩下肉身的抽搐痉挛和缩。
“嗯哈——”式薄粗喘一声,只觉得肉茎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再抽撤已经成了艰难,只好低喘着紧握着她的粉臀,狠命再抽动几十下,再也不能忍受——
“啊——”
伴随着滋滋水声,他将下腹紧密抵着她腿根,结实强壮的躯干一阵剧烈颤抖,全身皮肤如同过电一般,战栗在四处开花,硕大的阴茎在那窒道内搏动,蛇头上的铃口,犹如炸开的水坝一般,喷射出大量浓稠腥白的热液,一股一股,不间断地射满她的子宫。
酸痛的花房,终于迎来了它的救赎,承接着专属它的雨露。
周六中午盛宗均派了车过来接女儿回家看爷爷,盛家大小姐胡闹了一整晚,睡到十点才起。式薄享用完了大餐,后半夜偷偷摸摸把人给送回楼上的,皮皮他们也是睡到差不多的点儿才起,因而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到了爷爷家,皮皮蓝蓝边上玩去了,大小姐却负责衣娱亲,拉着她爷爷说话说到老爷子不耐烦的摆手赶她走为止。
老爷子这两年万幸的没再出什么事,都说中风过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但也不知道老天厚待还是怎么的,盛家的老爷子反而有趋近于康复的迹象。
最近这段时日,老爷子还能和“怀秋”一起出门散一会儿步。当然,身边总有两三个人跟着,不让走远,惹得老爷子很是不悦。回头和那没正经的儿子抱怨这事儿,谁料盛宗均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女儿那里,公主殿下没好气地朝她的爷吼:“爷爷,您别任性,乖一点行吗?”
得,这家早就改朝换代。
不过,老爷子治不了孙女,却还有余力治理自己儿子,这不,悦农从婆婆那儿了解了下内部消息,说老爷子让他们夫妻俩再努力一把,再生一个。
盛宗均回了家,悦农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说:“我爸爸说是要移民去美国,你怎么看?”
盛宗均挑眉,手指停顿在领带上,斜睨了妻子一眼,瓮声瓮气的,“唔,挺好的啊,不过你家的公司怎么办?”
悦农摇摇头,她对这些没概念,家里的生意,她从来不参与的,她这辈子做得最大的事业,就是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至于别的方面,比她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儿好不到哪里去。
盛宗均脑子转得飞快,自打他得知郭略是他的妻妹,老丈人在他眼中的地位不由又高了一个阶层,以往只知道老丈人风流且颇具手腕,八面威风,现在知道他老人家年轻时能把郭塍那样的女子睡了,还让那样刚烈的女子瞒着天下人替他生女儿,想想都了不起啊。
不过样式家被拆散后,头一两个月样式诚还能控制局面,时间久了,各式各样的流言也传了开来。郭塍爱惜女儿名誉,一心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若不是因为蓝蓝,恐怕早就颐养天年去了。
盛宗均也是后来知道皮皮和人家姑娘好上了,站在大人的角度,倒也没发觉这两个孩子哪里不般配,他那几个姐姐,对郭略的感官不错,对郭略的女儿自然也多了一分怜惜,何况那女孩儿又是盛宠的妹妹,说到底都是自家人,没别的可挑剔的。
再者,皮皮那孩子对人家也挺上心的,以前是眼睛盯着姐姐,心里却极贪玩,如今玩心半点也不见了,那双眼睛就巴巴地盯着自己媳妇,哪儿也不看。
和几个姐夫聚在一起吃饭,难会聊到几个孩子,怀秋那是不必多说的,在国外的那几个因为见得少,但都出息的很,惟独皮皮和盛宠这两个小的,需要讨论的地方总是很多。
盛宗均自个儿也纳闷呢,要说他女儿吧,养着也不大花心思的,皮皮又懂事,可当父亲的,偶尔提起自家的孩子,心里却总有那么几分担心和忐忑,没法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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