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那樱桃甜酒中兑了一点墨西哥龙舌兰酒,并非十成十的本土货,酿酒的人认为,哪怕是甜酒,也不能让它失去了酒的本质,因而这酒兑了龙舌兰酒后,虽依旧满嘴香甜缠绵于喉咙,但十秒钟后,舌尖上的酸麻,犹如性、爱后的高、潮一般,令人一颤,上了瘾般,想要一口又一口。
独立而私密洗手间内,燃着淡淡的熏香,盛宠微醉靠在式薄的胸膛上。
拆开毛巾,式薄沾了水替她擦脸醒酒,怕她跌倒,右手自然而然地扶着她的腰,然而小姑娘十分诚实的表达着情绪,粉拳一握,试图推开他。
“我就那么可怕吗?”他拿着毛巾看镜子里的她,表情有些不悦。
然而她凝眉的姿态一样十分诱惑,美人在怀,饶是见惯风月,且饱尝过她几回的他,仍旧有些按捺不住。
觉察自己肚皮上被一样硬硬的物件抵着,盛宠发出一声冷笑,嘴角一扬,两条玉臂往式薄脖子上那么一缠,娇美的身子紧密地粘了过去,在酒的作用下,她粉红的脸蛋着实叫看得人犯难,就更别提那迷离的双眼,顽皮的坏笑了。
“你难道不可怕吗?瞧瞧,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说着,她一边吃吃地笑了起来。
式薄扶着她不动,只看着她,觉得他那样活着的人,竟然也会有时光就此暂停也不错的可怕想法。
大概是又被戏弄了一回,又有几分醉意,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见得要在胆气这方面输给他。式薄只见她将那双细软的手游移到他裤头,又往他胯下伸去,喉头一紧,“别闹,皮皮蓝蓝还在等咱们。”
她摇摇晃晃的看着擒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刚就是这双手把她弄湿了,弄得她十分饿,十分痒,哼,这会儿又扮起正人君子了,真是可笑啊。
她偏不依他!
“怎么了,刚刚还急着弄我呢,这会儿又不要了?不行了吗?”
闻言,式薄双眸一眯,危险地注视她:“小东西,我警告你,别挑火。”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自己的女人看不起他那方面的能力,他也不例外。
“可是我要啊,怎么,你不行了?好吧,那我去找别的男人去……”
话还没说完呢,一个天旋地转,她随即被转了个身,整个上身趴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式薄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看向镜子,另外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腰窝,不允许她反抗挣扎。
该死的,这妖竟然敢说那样的话!“想找别的男人?嗯?”低沉醇厚的男音充满了磁性,洗脸台上放着一盏幽幽的莲花灯,熏香淡而清新的气味吸入鼻间,足以营造出情事前绝美的暧昧。
然而,“我找别的男人关你什么事儿!”
听她这充满讽刺的话语,式薄气不打一处来,瞥了眼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残忍一笑,人往她身后那么一站,双手用力攫住她那两团酥胸,并且用力地揉动,猛然的粗暴使得她不由得轻启娇唇,溢出一声呻吟。
她若有心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他奉陪就是,哪怕此刻不适宜动用他的武器,光是用手指,他也能找得出一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啊!”
式薄不由分说拉高她的上衣,释放出她那蕾丝胸衣裹束地美乳,两颗圆润饱满的肉球皆被他一手掌控,他看着镜子里一脸控诉的她一眼,冷哼一声,从乳房下缘直接往上一掀,瞬间掌控住了她。
“不要!”
“由不得你!”
略微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敏感的乳尖儿,细致的乳肉不停从她指缝间挤出,雪峰顶上那两粒樱花色的圆珠被夹在他中指和食指的指缝之间,随着他的搓揉挤压,不时与垂落的衣物摩擦,她实在是被调教地过于敏感了,仅仅只是这样细微的触碰,也能引发她体内无尽的酥麻、
式薄瞧着镜子里那淫荡的激凸起来的乳尖儿,眼中含笑,起教训一下她的想法,“服气了?”
“你混蛋!”瞧瞧镜子里那个一丝不苟的年轻人,表象温文尔雅冰冰有礼,谁知道是那样一只披着羊皮的畜生,“色狼,放开我!”
式薄对她的指控丝毫不放在心上,像个恶魔一样捞起她的上身圈禁在自己怀里,嘴朝她敏感的耳朵呼呼吹着热气,“不是痒了吗?还想找别的男人?呵,我这儿不是现成地摆着给你用么,再说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跟我客气。”
她软软的靠在他坚实宽厚的胸膛上,娇娇呼喘,“我不待见你!”
“那又如何。”他怎会介意这些,如果介意,一开始他就不会强要她,毕竟,以他的心智和能力,有的是法子让她服软,只可惜当时欲念太重,放长线钓大鱼的稳妥法子,在那惊人的情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既然已经强了她,并且干了她多次,他也没指望她那么快就接受她。呵,他很清楚,这妮子身体虽是个绝世骚货,可心理上却是个贞洁烈妇。
对付这样的尤物,和她说道理,还不如将她推到墙上来个热吻。
“伪君子!”
式薄邪恶地笑说,“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言语间,指尖倏地捏住那颤巍巍的乳尖儿。
盛宠情难自控“啊”地惊呼一声,式薄恶意拉扯逗弄她那乳尖儿,丝毫没有就此手的意思。
小绵羊并非心甘情愿落入大灰狼手里,她被怀秋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28
捧在手心里长大,这个男人却在公众场合随便的对待她……
式薄留心她的反应,早就对她下过一个定论,这个小东西,表面冷淡,内心火热,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会在惊动欲念之时烟消云散。
女人的理智,好比三月围城,只要打开缺口,只会一泻千里。
“你起开!”
“不是想要么?”他直击她的柔润,指头钻入花缝,夹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一口热气呵在她耳边,犹如吹燃黑暗中的灯芯,再呵一口,那团火的幼苗期待中窜起。
她心内忽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纤腰轻摆,紧绷的腿根夹住式薄的手,渴求他更进一步的进犯。
“你的表情,真销魂……”他看着镜子里的少女流露轻笑,长指径自挤入她深幽的花道,开始肆无忌惮的进出,诱出那浓郁的花蜜,染湿他的指头。
“啊……嗯……”
灵活的指尖制造出了强烈的存在感,恣意的勾弄,不断刮出快感,不停的摩擦和深入的贯穿,令她那自带天赋的淫荡身体,渴望着他的进入,狠狠箍住他,不让他离开。
式薄被她那一道道催命符般的呻吟弄得胸中一团火,她想撑起上身,一股力量又将她压下。
“做我的女人吧。”紧要关头,他在她耳廓留下一圈淡粉色的齿痕。
盛宠色令智昏,散落的长发半遮面孔,但本能还是占了上风,“你妄想!”

盛宠(h,含乱伦)053你轻点儿(5088字)
053你轻点儿(5088字)
式薄将她转过身来,手臂一使力,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雪乳随着跃起的动作晃出艳色动人的波浪,发丝凌乱,乳罩在衣物下凌乱地挂在胸前,半遮半掩的,红肿的乳头依然硬挺着,裙子下私密处若隐若现,两条美腿凌空挂在洗手台上。
这浪荡的模样,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没有一点妆的脸庞,泛着青春的色泽,清纯如风中百合,一双眼却含着艳情,举止倔强,清纯与冶艳碰撞出了惊人的火花,相斥,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天生尤物,仅止于此。
式薄霸道一揽,“世界那么大,谁叫你偏要出现在我眼前。”
转眼,两年过去。
“皮皮……皮皮……好……好了……我受不住了……嗯……啊……”
雪白的云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皮皮的麦色皮肤,更深了一层,底下的蓝蓝,却依旧腻白如雪,匀称的雪乳上罩着皮皮两只黝黑的手,两枚粉红的肉珠泛着清纯又诱人的色泽,叫看得人不会有深切刻骨的欲望,却很想怜惜她。
“再等我一会儿!乖!”说完,他张嘴咬住那两枚肉珠,大口大口的吸食起来,“吱吱”的声响,淫荡地叫人心慌。
“不要……好麻……皮皮……”蓝蓝难以承受胸前呼之欲出的快感,娇躯不断扭动着,然而这样的挣扎并没有使皮皮适可而止,反而惹得皮皮喘息越发急促、
他松开掐着她雪乳的手掌,火烫的掌心抚过她敏感的腰线,游移到她两腿之间的丰美之处,先是轻柔的揉搓抚触,待小穴里泌出甜腻的水来,才加重了力道,迅速插入一根手指。
蓝蓝那敏感的小穴瞬间吸住那不速之客,娇嫩的红肉蠕动着裹住入侵者,绞得皮皮移动困难。
“松松……保证不让你疼……”都做了上百回了,她还是这样,动不动就害羞。可以想到自己插入她之后会得到多么销魂的体验,他又觉得这些前戏都十分值得。
“嗯……”蓝蓝轻吟一声,嫩白的小手紧抓身下床单,身体微微拱起,形成一个娇媚的弧度。
皮皮见时机差不多了,微微抬起身,从枕头套里摸出一只安全套戴上,一手掰着她的膝盖,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缩臀往前一刺,红肿的龟头插了进去,但并不着急整根入侵,反而握着那大东西,拿龟头在她两片湿泞的花唇间色情地滑来滑去。
“唔……”蓝蓝双眼迷蒙仰躺在床上,小穴被他逗得十分麻痒,从没饿过肚子的孩子,头一回尝到了某种别样的饥饿感,空虚的甬道,亟需什么来填满。
皮皮咬着牙根,一瞬不瞬地俯视她,看她不停甩动的头发,以及纤细的手臂夹出来的两团乳肉,下意识地拱起小腹哀哀求他:“皮皮……皮皮……呜……”
迷糊的小脑袋压根没法思考,身子一味就着腿间那棒棒磨转,一不小心,龟头陷入小穴,饥渴的小嘴一口咬住,食髓知味般吸入,小手更是不知羞耻地握住他的肉棒,试图引入。
“呃……”皮皮被她咬得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叹,闷哼一声,脖子往后一仰,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这小淫娃!
“啊!”
肉棒长驱直入,顶进那娇弱的花心,蓝蓝瞬间僵住,阴道锁死。
啊,好紧!
皮皮试图移动,却觉得寸步难行,只好附身用嘴封住那颤抖不停的双唇,极尽能事地温柔舔弄,一只手握住雪乳肉揉搓,另一手探到二人交合处,逗弄起了那敏感的肉珠。
蓝蓝慢慢放松下来,交接的四片唇瓣,不时泄露出快意的呻吟,她的小穴依旧紧得难以抽插,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总归皮皮曾和怀秋讨教过一些,怀秋只说:你姐姐那儿,就是我的天堂。
简单的一句话,总是不经意间从皮皮的脑海跳出来,忆起怀秋心驰神往的神




盛宠(H,含乱伦) HaitaNgWu.cOm 分卷阅读129
情,他总是酸溜溜的想:我家小蓝也不差的。
起散漫的旖思,皮皮轻移腰杆,稍稍拔出,随即又是一个深插,蓝蓝“啊”地一声,惊人的快感从腰脊一直窜入脑海,从而整个辐射开来,蓝色的电流遍布全身,整个身躯都被酥麻的快感击中,无法自拔。
皮皮顾不上多想,规律地抽插起来,紧致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滑腻润,水声连连,皮皮不想那么快缴械,耐着射意,分开蓝蓝两条腿,蓝蓝手臂弯曲撑在床上,腰部腾空像吊桥一样,皮皮拉着她两条腿分在自己腰两侧,大手捏着她的臀肉,湿淋淋的阴茎重新插入。
蓝蓝腰力倒是不错,但这种时候,浑身酥麻娇软,别说腰力了,就是撑在床单上的两条细臂也是勉强苦撑。
皮皮跪在她推荐,整个实的上身展现在蓝蓝的视线里,她仰望着他,他腐蚀她,小腹匀称的肌肉缩、展开,伴随着做爱的频率,不断显露出它们狡猾而卖力的一面。
“啊……嗯……”
17岁的蓝蓝,已经有了165的身高,骨肉匀称,穿衣如芙蓉,不穿似妖娆,然而,皮皮却在这两年间,迅速抽高拔长,那双腿即便跪着,也显得十分高昂。
蓝蓝双脚凌空,全靠皮皮腰力依托。
虽然是吃力到极点的法子,但比起过早交代,转移部分注意力,累一点倒也无妨,“啊……皮皮……太用力了……唔……”
蓝蓝只觉得又酸又麻还有点疼,更用力地缩阴道。
皮皮快速抽动数十下,心里默默数数,过了百下,才放任自流,松懈下来,不再强忍,“啊!”低吼一声,脖上青筋显现,一股粘稠的白液射出,禁锢在避孕套的囊中,放下蓝蓝的腰,他倒在她身边,缓缓退出她体内,后退的过程有一次刺激到她敏感的甬道,一缩,一股温暖的蜜汁从花心射出,隔着薄薄的一层,皮皮仍能感觉到那股水流的暖意,顿时全身舒服的毛孔大张,泄出一声呻吟。
尚未完全疲软的男根整根拔出,那被堵住的小穴淫水一涌而出,将两片饱受折磨的花唇弄得狼狈不堪。
皮皮意犹未尽,揉捏着她的雪乳,侧躺在她身边,将她的乳尖儿含在自己嘴里。
蓝蓝高潮后半天回不过神来,肚子仍旧缩着,身子酥酥麻麻的,一只乳房被皮皮握在手里延续着高潮的快感,另一只却痒的难受,空虚异常,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猥亵起自己来,顶端的肉珠被揉搓地红肿挺立,淫靡至极。
皮皮却回了神,见她两眼迷蒙面若桃花樱唇微张的模样,不由露出邪邪地坏笑,偷偷松开她那粒一直被含着的乳尖儿,支着头看她。
蓝蓝不察,只觉得他的手没停,揉得她十分舒服,呻吟就在喉咙口,死死守着。
皮皮隐约能看见她小嘴里粉红的舌头,雪白挺翘的乳房被他捏的不成形状,黝黑的手背和她的雪白形成激烈的对比。蓝蓝扭了一下身子,一片狼藉的下腹寸草不生,两片肉瓣因适才的高潮充血而张开,水色泥泞,晶晶亮亮的,中间深粉色的肉缝间还有被打成白浆附着在皮肉伤的淫汁。
哼,小妖。
皮皮刚软下去的肉根,刹那间苏醒,红红肿肿的,在实的小腹跳跃弹动了一下……
春闺意浓,爱不停休。
那方打得火热,做姐姐的,似乎也不会输给弟弟。
几个孩子一起上了高中,还在一个学校,皮皮是考进去的,盛宠和蓝蓝是陪读,蓝蓝有绿卡,上哪儿念书弄个借读的身份都不难。至于盛宠,呵呵,还多亏她有个无法无天的老爸啊。
盛宗均现在的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然而气场是与生俱来的,皮皮的成绩一出来,悦农就安排了一些会面,这对极品夫妻,男的俊帅狷狂,女的柔美婉约,动了走后门的心思,对方即便不好做主,也会好奇这二人生出了个什么样的女儿。
皮皮那儿是被怀秋嘱咐过的,还得带着他姐姐一起过,皮皮当然听怀秋的话,在几所学校里选了学习风气较好,课外活动也比较多的,他人脉广,上头的学姐学长有不少都认识他,一些学姐从他初三那年起就不停回学校动员他考她们的学校,皮皮直接间接的听了不少消息,也去过几所学校玩,最后选定的那所学校没有给他所在的初中派发保送名额,不过以他的成绩来说也不要紧,等他后来如愿考上了,过程都挺顺利的。
至于盛宠,这小妮子厉害了,父亲母亲都差不多给她打点好了,竟然自己主动提出要去上舞蹈学院,她想过了,自己没必要一直扒着皮皮不放,皮皮念书就够累的了,她整天什么事儿不干,何必耽误他前程。
消息传到了怀秋耳里,他打了电话回来,姑娘明智会遭到一番质问,倒也愿意接。
结果大家眼巴巴的想看她如何应这急,她却只说了那么一句:“你想管我?好啊,那你回来管我啊。”
挂了电话,她瞟了眼那一双双偷窥的视线,理直气壮的挺起胸膛,哼了一声,再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结果,皮皮和蓝蓝还在一个高中,公主却独自去了舞蹈学院附中,换做以前,她这个当姐姐的或许还会担心蓝蓝性子太弱,遭人欺负,不过她和皮皮在一起也好一阵了,两人嬉笑怒骂也有,如胶似漆也有,总归皮皮没有叫她失望,蓝蓝也长进了不少,因此,她从他们二人中间分开,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30
倒也心安。
可是,理由再多,最关键的这一个,始终不能道出口。
式薄并非头一回踏进这间小公寓,但每次来,心里都觉得新鲜。瞧瞧这小小的客厅,小小的厨房,矮矮的房门,高大的他站在玄关,总会产生一股尴尬的温馨。
布艺沙发里窝着一个小人儿,身上的练功服都还未脱,薄薄的练功服紧贴着那娇躯,使得她曲线毕露。茶几上搁着好几双芭蕾舞鞋,有一些旧了脏了,有一些还尚未缝缎带。
式薄将背包和画板无声地放在一边,盘腿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茶几下面有针线包,他挑了肉桂色的,穿针引线,拿起玻璃台上的舞鞋和缎带做起了针线活。
她底子好,跳芭蕾再适合不过,老师觉得她跳独舞更适合,她自己却喜欢群舞。难得她那样一个将门之后出身的娇娇,竟然在女孩子堆里鲜少被挤兑妒忌,入学没几天就交到了新朋友,让充满愧疚之心的皮皮蓝蓝安慰了不少。
也对啊,出身在那样的家庭也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除了在吃食上不能将就,长着一双挑剔至极的嘴巴之外,别的方面她都极好说话。
不一会儿,样式家的少东家就把舞鞋全都缝好了,而且针脚还十分结实整饬,没有半点懈怠敷衍的样子。
他刚把针线放回包里,公主醒了——
“你来了?”
“嗯。”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扶起她半软的身子,在杯子里插了一根吸管,喂她喝水。
她咕哝咕哝喝下大半杯,嗓子眼舒服了许多,双手握着自己的脚踝盘坐在沙发上,脖子往后仰,头抵在墙上,一声叹息,静美的脸庞一半隐没在阴影里,闭着双眼,睫下落着一片暧昧的阴影,比起往常似乎格外疲倦的样子。
式薄在窄小且过于松软的沙发上坐下,以他的体重,沙发陷落下一大块,整张沙发也就那么大,两人并排坐着,重心倾斜,使得盛宠的身子微微往他的方向斜了一分。
“是不是累到了,吃过饭了麽?”
她轻轻“嗯”了一声。
式薄侧首觑她一眼,随即大手一勾,将她入自己怀中。大小姐稍稍挣扎了一下,他两手箍得紧,将她牢牢圈在自己怀里,“乖一点。”
她果真就乖了一点。
二人就那样静默了须臾,他忽然摩挲起她的头发来,一手摘去发圈,墨汁里浸泡过似的长发,丝绸一样散落开来,他掬起几缕,看着那些发丝从指间滑落,心都软了。
“明明就饿着肚子,还要骗我。”他不意外地揭穿她。
大小姐肚子饿脾气大,从鼻子里出气,又瞪了他一眼,却不想理他。
“姑奶奶,求你了,长点心眼好么,我不在你也不能这样亏待自己。”那样他会忍不住拿出锁链将她绑在自己手腕上的。
“怎么不长心眼了?”
“你要是长了心眼,……”
你若长了心眼,怎么会看不到我爱你?
吞了后半句没说,见他欲言又止的气结模样,她也不伤心,软软的趴在他腿上,眯着眼睛,晕晕乎乎的打算继续睡。他身上有那款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很熟悉,那香水,同时也是她的护身符和障眼法。
同一个味道,闻了两年,只会觉得心下一片安宁。
式薄却扶着她的头起来,让她继续睡一会儿,自己则进了厨房。
她嘴巴挑,隔了一天的食材基本不动,所以冰箱总是空荡荡的,只存放着一些秘制的酱料,翻翻找找大半天,他提了三颗土豆出来,胡萝卜洗了洗切成碎粒,打算做咖喱饭给她。
万幸米是现成有的,她亲爹跟进贡似的,每年都往闺女的米缸里存她爱吃的,所以这个倒是不会缺。
忙里忙外半小时,热气腾腾的饭食终于给准备好了。
摆好了碗筷,除了厨房,本想喊她吃饭,嘴巴张了张,刹那又了心思,看着沙发上补眠的小人儿,眼神渐渐温暖起来。
但也不能不吃饭就任由她那样睡着,即便要睡,也得吃饱了再说。他叫醒她的方式很简单,冰箱里还有整棵的松露,他拿着样式家祖祖辈辈的灵活手指,洗手为她做羹汤不说,连各式各样的道具器皿都已经运用的十分得心应手。
给松露切了片,他将那昂贵的碎屑均匀的洒在还冒着热气的咖喱酱汁上,撒的不多,仅仅一点点,就释放出了足够的香气。松露本身是高级高贵的香,咖喱重口辛辣咸香,哪个糟蹋了哪个显而易见,可样式家的少东家,不吝代价,恣意做着毁誉参半的事儿,还一点都不会觉得可惜。
“唔……”
沙发上的小东西,挣动了一下眼皮,鼻头皱了皱,缓缓睁开眼睛来。
式薄正背对着她在窄小的厨房里洗炖土豆的锅子,腰上扎着围裙,蜜色的灯下忙碌的身影照得他格外温柔,像个体贴的丈夫。
然而,她还是会忍不住这是他想出的什么计谋,哼了一声,摘了身上的毛毯,起来吃饭。
式薄还在洗锅子呢,就瞄见咖喱饭上方伸过来一只偷腥的手,他好笑道:“不许偷吃!”
那手的主人,紧忙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式薄回头挂好了锅子,擦擦手,准备将盘子端去餐桌。她眼珠子直直地跟着那盘咖喱饭,一路跟随到餐桌边上,式薄拉开椅子,她自觉的坐下,式薄又替她铺了餐巾,将饭勺递到她手里,她才开始吃。
1...2526272829...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