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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兵荒马乱的闹了一个小时,终于样式家宅安宁了下来,陷入了贵族的沉默。
破晓之际,皮皮被电话吵醒,是怀秋打来了,只说了句:往后还是辛苦你了。
挂了电话,皮皮从客房床上起来,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沮丧。天还早,样式家静悄悄的,窗外那些烦人的孔雀倒是醒了,开着屏在庭院里走来走去。
换了衣裳下楼,他原以为式薄肯定还在睡,没先到他已经起了,正在餐厅吃早餐。
式薄见皮皮出现,也没别样的情绪,很自然的打了招呼,仿佛对待自己家里人一般。皮皮在餐桌边坐下,厨房送来了早餐,他一边吃一边和大舅子说话。
二人气氛融洽,吃到最后,皮皮道了谢,盛宠去日本那次置办了不少东西,她自己懒得整理,买一样丢一样,都是皮皮和司机替她在保管。当然,那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儿,因为大小姐懒得弄行李,最后都交给了式薄处理。
式薄也没有为此做什么浪钱财的举动,为了能让心肝享受着陆续到礼物的感觉,那些大件小件只好挤进了日本分公司各个员工回国探亲的箱子里,这么一样一样给带了回去,最后送到了盛宠手上。
皮皮觉得大舅子有心了,因此挑明了感谢一次,但式薄只是淡淡一笑,说了句: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上了楼,皮皮后知后觉的摸摸后脑勺,总觉得大舅子的那个笑容哪里不对劲,是势在必得的自信,还是心策划的心机?皮皮不能分辨的很清楚,但小时候的那种来自怀秋的隐隐压迫感好像又来了……
推开蓝蓝的房门,她还在睡,听到动静醒来,皮皮刚好在她床边坐下,问了一个让蓝蓝戳不及防的问题:“我生日那次,你本来打算送我的礼物在哪里?”
“什……什么礼物?”
皮皮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这事儿说来话长,他本不打算揭穿她的,只是被式薄刚才那个笑容一激,突然想确定一下她的心意。
蓝蓝窘得满脸通红,在他的眼神逼视下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皮皮一定得知道,也不饶她,任她独自在那儿被羞耻心千刀万剐,铁了心不想搭救她。
“我都说我忘记了……”
“我不信。”
“真的!”小丫头据理力争。
皮皮倏地将俊脸凑近,两手撑在她被子上,压着她让她无处躲藏,蓝蓝好久没那么羞了,这阵子二人处得挺好的,小姑娘好久没尝过以往悲喜交加的滋味,皮皮今天这么一大早就不放过她,温故而知新,她才发现原来对比起来看,现在的自己多可爱,以往的自己多别扭。
然而心里这么想的,嘴巴上仍是不敢承认。在心芽萌发的初期,她也只是给他打完球后递饮料,偷偷的把他没喝完的水带回家,像个十足的女变态一样,卑微的喜爱着他。
那时,尚不知道那即是爱。
如今,她能分清楚了一些事态,才觉得,那样的感情得到了他的回应,是多么大的一桩幸事。
皮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不告诉我吗?嗯?”
蓝蓝吞了吞口水,接受他的手伸过来替她将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清晰的眉眼近在咫尺,热热的呼吸交替,头皮一麻,她随即飞快地掀开被子逃开了。
皮皮眼疾手快的爬到床上,虽没抓住她,但也紧跟其后,“还跑,哪有送人礼物却不给对方的,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哦!”
蓝蓝忽然笑了起来,后腰被皮皮一把抱住拖回了床上,翻身压住,开始痒痒挠大刑伺候。
“哈哈哈哈——”蓝蓝被他弄得花枝乱颤,笑声不停,蜷着身子不住躲藏。
皮皮不依不饶,终于等到了她开口,“救命——我输了我输了——在那个柜子里——”
皮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征询了她一遍,确定这不是声东击西的计谋,这才放开她从床上下去,去开那个抽屉。
一只枣红色的盒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蓝蓝气软地爬过来,从里面取出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高级腕表。
皮皮轻声问她:“只是个生日罢了,何必买这么贵的。”
她笑而不语。是啊,她也不知怎么的,就买了那么贵的。以至于到了他生日那天,看别人都送他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使得她这份重礼反而拿不出手。
样式诚疼女儿的方式很简单,零花钱给的十足。
样式薄疼妹妹的方式也很简单,总是不时掏空自己的钱包把现金给妹妹。
所以,她一个稚龄少女,为何会买得起卡地亚的高级腕表,就解释的通了。
她取出表,拿过他的手替他戴上,“姐姐说你喜欢这块表……”但是盛宠就是不给他买,所以,“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她半趴在他肩头,脸埋在他颈间含含糊糊地解释,浅薄的热气敷在少年的皮肤上,一阵酥一阵麻。
皮皮晃过神,轻轻推她,注视着她。
蓝蓝害羞地垂下头去,再也说不下去了。
皮皮无语,也只是再度将她搂进怀中,深吸了一口气。
温香软玉。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24
心底滑过这个词,一时有些怔忡,好似他的青春期,终于来了。
式薄回国后重新开始了学习,回来十几天,他已经做了许多事,期间王家出了点事,他还代表样式诚过去露了一面,蓝蓝见他这么忙,还贴心地给哥哥准备了一些点心放在车上吃。
自从王琪失踪后,样式诚虽然忙到上天入地,但对两个子女却花了十倍的心思去维护他们的安全,式薄被缴了车钥匙,出入皆有保镖和司机跟着,哪怕只是去上学也是。
蓝蓝就更加了,她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在学校有皮皮在,出了校门有六爷,就怕她有个好歹。开始时她虽有些不舒服,但上次被绑架仍叫她心有余悸,何况这样做会让样式诚放心,她也就逐步接受了。
这天蓝蓝在客厅里接电话,式薄从外面回来,正在和管家说话,只听到蓝蓝很沮丧的口吻说道:“好吧,那下次再说好了。”
挂了电话见式薄回来,小丫头紧忙迎上来,给他提外套,式薄揉揉她额前的碎发,“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
“我没不高兴,我打电话给姐姐,姐姐说要陪爷爷,不来咱们家了。”说完瘪着嘴。
式薄一想,呵呵,也对,盛宠不来的话,皮皮也就不能来了,皮皮若是单枪匹马而来,少男少女之间难落人闲话。至于盛宠不来的原因,式薄就更清楚了。
那鬼灵应该早就知道他从日本回来了,想必是打算躲着他吧。
思及此处,式薄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让管家去取名片回来,递给蓝蓝,“回来一阵子了,都没时间请皮皮他们吃饭,明天晚上我有空,你带他们去这里好了,我晚点到。”
蓝蓝接过名片看了眼抬头,默默地下了,朝哥哥甜甜的笑了一下。
式薄又对管家说,“您打个电话给皮皮母亲,就说蓝蓝的数学和化学都需要补习,若是皮皮有空,那就每个周末过来一次,嗯,再去把衣帽间那只蓝色鳄鱼皮爱马仕拿出来,再附上一些致的点心和鲜花,以爸爸的名义一块儿送过去。”
管家都一一记下了,立即着手去办,这就告退了。
蓝蓝恍惚的觉得哥哥在替她着想,虽然是功课上的事儿,但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式薄拥着她笑了下,这小两口是他看好的,一来他们样式家的女儿配将门之后恰恰好,二来皮皮那小子他很中意当妹婿再好不过,三来,他妹妹喜欢那小子,没道理让小姑娘因为这样那样的繁文缛节给阻拦着。四来嘛,皮皮是盛宠的弟弟,他是未来皮皮的大舅子,都会是自己人,好办事儿不是?
隔了一天,盛宠坐上了样式家的轿车,蓝蓝只提到了饭馆的名字,还没说是谁请的这一顿了,盛宠就给答应下来了。
她久闻那饭馆大名,无奈总有这样那样的事儿,家里司机曾去代她叫外卖,谁料那家厨子脾气忒大,人不到场不给做。外卖?您以为大内御厨开得是快餐店呢啊?!
盛宗均那儿也知道女儿心心念念想吃人家一顿饭,曾经利用自己的职权,派了各方人士过来游说,谁知人家就是不买你的账。几次三番,盛宗均也恼火起来。他自小被老爷子一干人惯得无法无天,虽鲜少玩弄职权给自己人行方便,但对象可是自己亲生闺女,他心想利用一次也就罢了,哪里知道会连着碰好几次钉子,到最后他发了一大通火摔了电话,回头还嘱咐盛宠,以后再提这饭馆,他非放火烧了他们后厨不可!
盛宠当然知道亲爹这是气头上,随口就应下了,再加上她不喜欢抛头露面,一直就没有机会去吃上一顿。
诗有云: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不,盛家大小姐的口福送上门来了。
轿车徐徐入巷,从窗外望去,道路已经十分窘迫,越驶越近,天色也跟着暗下来。下了车,才发现外头冷雨冽风,没了车里暖气护身,公主一个瑟缩。
皮皮默不作声地去取了外套披在姐姐肩头,又脱了自己身上的羊角扣羊绒小风衣披在蓝蓝身上,蓝蓝回过头来,只看见他从衬衫里露出的腕间表盘,忽而的温柔,使得小姑娘甜蜜不可自矜。
“别冻着了。”皮皮也不知道在对谁说。
蓝蓝飞快的扭过头去,挽起盛宠的胳膊,紧忙走在了前头。
皮皮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落了座,菜都事先点好了,洗了手,挑剔鬼盛家小姐随即开吃。
她是鲜少因为奢侈品或者什么金贵的东西而变动表情的,从小到大她用的东西,不是爸爸给她千辛万苦弄来的,就是她那个穷奢极欲没有度数的外公塞给她的,她只当那些是好玩的,并不知道实际价格,所以才会为了一颗牙能换到二十块钱沾沾自喜。
如今她对钱是有概念了,但还是觉得那些都没什么。别人盘算送她点东西,指望她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说她刁钻,也不尽然全是如此。你看吧,这挑嘴的公主,正因为面前那块肉而强按捺心中的欣喜若狂呢。
然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先进来的是一位盘头穿旗袍的妙龄女子,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笑容里能挤出蜜糖来。“您请进。”
紧接着,一个穿灰色毛呢长风衣的男子出现在视线中,只见他敦儒地朝里头的孩子们优雅高贵地一笑,嗓音沉美动人:“抱歉,我来晚了。”
盛家大小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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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打眼望去,顿时整个人如中魔障,筷子夹着的那块肥美的肉,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在东京的时候,式薄曾自告奋勇陪大小姐去百货商店购物,为了作弄他,盛宠挑个不停,有些连价码都没看就买下了。进了奢侈品区,一直负责刷卡的式薄让她挑几件悦农和她姑姑们喜欢的带回去做手信,小姑娘倒也没跟他客气,看中意的就直接拿下,式薄眉头都没皱一下,各式各样的卡片刷了一张又一张。
彼时他还有些学生的周正之气,行事有板有眼的,所以他表现出的阔绰都让银的小姐傻眼了。不过,盛宠觉得样式家多少有点离谱,住家就在皇宫边上,要不是去过,还以为是吹牛呢。可她也始终不过多思考,虽说现在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但她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式薄对她的冷淡熟视无睹,放任自由,很是沉得住气,饭桌上也只和自己妹妹说话,偶尔和皮皮交谈几句,眼神虽有掠过盛宠的时候,但总是点到辄止,并不过分。
直到,蓝蓝去洗手间,皮皮陪着一起去了。
包厢一下子静了下来,式薄也不开腔说话,低着头,修长的食指剥着面前的那盘虾,一连剥了三只,包厢门打开了,传膳的进来,呈了一盅稀奇古怪的羹汤上来,盛宠见那汤色疑惑地皱眉,过了会儿才拿起面前那根玉调羹舀了一勺,送到嘴边,也不见这东西冒热气儿,原来是一盅冷羹,这吃法倒是新鲜,引起了她极大的好奇心。
这东西滑滑的,入口时有些鱼腥味,但很淡,入了喉头,则有一股别样的清甜感,似乎掺了某种无色的花汁,是清冽的,爽口的。菜单不是她点的,所以这时她才抬起头来看向式薄。
“这是什么菜。”
式薄停下手里的活计,饶有趣味的眼神锁住她。“你真想知道?”
她以为他在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便不耐地皱眉,“不想说就算了。”
式薄眸染笑意,忽而站了起来,换了个位置,端着手里那盘剥好的虾仁,在不屑一顾的小丫头身边坐下,盛宠本能地挪了挪尊臀,然而式薄却抓住了她椅子后背,不让她逃。
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她十分慎戒,式薄目光里闪出磷火一样的光芒,幽幽地将唇凑到她小巧致的耳廓边,又睨了眼桌上的那盅冷羹,小声又小声地说,“好吃吗?”
“不好吃!”
“是吗?那我叫他们重新做。”
“不必了!”
“那怎么行,难得你来一趟,总不能叫你败兴而归。再说了,你都说不好吃了,传出去也坏了厨子的名声。”
盛宠瞪着他,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把戏,脸腮气鼓鼓的,闷声不说话。

盛宠(h,含乱伦)052做我的女人吧(5088字)
052做我的女人吧(5088字)
式薄轻笑,用眼神放肆地轻薄着她,天知道他有多怀念她那娇美的身子,这细看之下吹弹可破的肌肤,那莹亮的水眸,配上倔强的神情,若搁在台面上供人欣赏,唯恐会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这东西,来之不易……”他执起调羹舀了一勺,目光轻轻落在那晶莹的物体上,“还是趁新鲜吃比较好,要不要我喂你啊,嗯?”
盛宠忙别过头,蹙着眉头,仿佛那是一勺离迫在眉睫的毒药,正被这坏心眼的男人包装成甜美的样子送到了她嘴边,她要是会吃才怪呢!
见她又躲又闹,式薄也不捉弄她了,放下调羹坐回自己位子上,这东西取自新鲜河豚体内,一只河豚只这么一点儿,要做出这么一碗,不知要牺牲多少活物。
这饭馆,唯有这道菜是无名菜肴。因为它,珍贵又稀奇,古怪又腥膻。
爱掏钱的男人们总是会点一盅给自己的玩物尝尝鲜,显摆显摆这稀罕的美味佳肴,当然,他们更爱的是女人们知道这东西的主料后露出的惊讶神情,那时候,男人们脸上总是浮现出暧昧的笑,正如式薄此刻的笑容一样。
如果这娇娇知道刚才那一口吃的是河豚的子,还不知道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但是,他也不想知道。
待她气消了,他适时地投去鼓励的眼神,试图让她把那个羹全部喝完。
盛宠不作多想,只赌气似的端着那盅,别过头去继续吃。她若回头,便能看见式薄正吃吃地笑,只可惜,她光顾着生闷气去了。
羹食毕,皮皮和蓝蓝回来了,小两口不知道在说什么,青春的脸上堆满了笑。进了门,蓝蓝见哥哥坐到盛宠身边去了,和皮皮互换了个眼色,皮皮便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身边。
等他们落座,式薄将面前那叠虾仁放到转盘上,转到了蓝蓝面前,“哥都给你剥好了。吃吧。”
蓝蓝有些脸红,皮皮虽然从小见惯了怀秋那样对待盛宠,但蓝蓝是他媳妇,不像盛宠是怀秋的小东西,他直觉的认为大舅子这份疼爱在现下是不合时宜的。便大着胆子说了句,“哥,这都冷了,还是我剥给她吃吧。”
式薄挑挑眉,“哦”了一声,语气里却寻不到怀疑。然而他却问,“那我这碟给谁吃?”
皮皮眼珠子一转,溜到姐姐头上。
盛宠“哼”了一声,将那叠虾仁拨到茶杯中,边上一壶龙井茶,澄清的茶水注入,虾仁翻滚,泡了三十秒,取出虾仁,肉质未损,吃到嘴里另有一番风味。
然而她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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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薄藏着笑意瞧着她,眉眼间泄露着奸计得逞的得意。
这时候,传膳的小哥进来,说是掌勺的大当家送了一斤樱桃甜酒来,酿得正好,给二位姑娘尝尝鲜。式薄了酒,让小哥回去替他道个谢。
回头,大少爷继续给小姑娘剥虾仁,微笑淡淡的,盛宠凉凉得看他一眼,“我自己会剥。”
“男人们怎么能让姑娘们干这种粗活。”式薄含笑看她,言辞既绅士又霸道,听听,剥虾仁都被划到粗重活的范畴里去了。
盛宠有些听不下去,这人就当她不存在似的,说这样的话,怪叫人起毛的。心里一郁闷,拿起手边的樱桃酒就倒了一杯喝下。皮皮有些诧异式薄说那句话的口吻,看姐姐的反应,似乎是在回避这种羽毛似撩人的轻薄。
结果没等他出声儿呢,就见公主喝了三杯。
蓝蓝也歪着头看对桌那两人,她哥哥的眼神儿,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儿灼人,但还没那么明显,若不是近旁的人可以肆无忌惮观察他,恐怕也看不出来。
可是,盛宠从小就爱怀秋,这个是她知道的,哥哥趁人家不在,意图趁虚而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蓝蓝也仅限于怀疑而已。看了眼皮皮,她打算暂且记下不说。
皮皮狐疑地端详这二人,沉默着,四个人,各怀心事坐在一起,那几杯甜酒,喝得盛宠一头热。
这酒入喉虽好,但酒劲上来的也快,很快她便有些神恍惚,眼皮有些困倦耷拉。这时,隔壁一只大手在猩红的桌布掩护下摸了过去,直抵她两_腿之间。
她的裙子让男人很容易就得了手,想要夹_紧双_腿抗拒,却慢一拍将他的手指吸得更深。
式薄另一手支着头撑在桌面上,眼睛看着皮皮蓝蓝,介绍着那些菜色的来历,简单提一下做法,皮皮未有多想,侧首看着蓝蓝,不时吃几口菜。式薄的手指隔着内裤轻_戳着盛宠那粒娇_颤的肉_核,感受到一丝湿_意后,便将内_裤拨到了一边,势如破竹进攻花_心。
盛宠蓦地瞪大眼睛,眉头一蹙,式薄望着她坏笑,仿佛在得意她敏_感的反应。
好恨!
小东西手指抠了下桌布,不能将手伸下去阻止他,若是皮皮蓝蓝察觉异状,今后她无法自处。长大有长大的好处,但也有它的坏处。她是不知世事长到现在的,突然开了窍,介意起这些俗事来,只觉得一阵心烦。
然而这男人委实可恨,竟然敢公然招惹她,她好像隐隐地听到了圆桌下淫水唧唧作响的声音。
不光如此,他还翘起了二郎腿,一条长腿从边上伸过去,有意无意地摩_擦她的小_腿肚,所幸有姿势的限制,他要撩她,至多也只到小_腿肚。
式薄并不贪心,支着头,一双清凉的眸含着些许迷离,似有些微醺,那条不懂安分的长腿却一本正经地来回挑_弄着她。
真是疯了!
注意到她咽了咽口水的动作,式薄嘴角上扬一分,加大了手指的力度,那被浸泡的指尖一下插_进了她穴_口,“嗯……”盛宠一颤,满脸通红,忍不住出了一个气音儿。
蓝蓝打眼看去,见她神思迷离,关心问道:“姐姐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
式薄也看她,“你怎么了?”一派正人君子的风度,装作殷殷垂询,指头却在她肉_唇之间左右戏_弄。
疯子!
式薄在她眼里看到了这两个字,他却毫不介怀,兀自扬起嘴角,抽回自己的手指,紧握成拳状,将那水亮的指头进了掌心,回头对蓝蓝说:“看样子是有些醉了,你们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了,回家。”
皮皮说:“我姐老这样,不会喝酒还贪杯。”
式薄露出大舅子的笑容:“没事儿,我带她去洗把脸,你俩拾一下,先去车上等我。”
说着绅士地扶起盛宠娇软无力的身子,大手一拂,将她上翻的裙摆理平,盛宠身子一晃,头栽进他怀里。皮皮下意识地想来帮忙,式薄比他还快:“我来就好。”
皮皮屁股都离开椅子了,闻言身形一僵,对方虽客气,但他总觉得让外人照顾盛宠是不对的。倒是蓝蓝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捉了椅背上的外套,过去披在盛宠身上。
蓝蓝的这一贴心之举,实乃是扭转乾坤的一举,要知道此时盛宠下身已经湿泞不堪,润湿了裙子一块布料,若是皮皮站起来,就会直接看到她臀后那块染湿,式薄也千算万算,也只知道她湿得厉害,却不晓得她已经浸湿了裙子。若是皮皮看到了,往后恐怕就没他什么事儿了。皮皮对他虽有几分讨好,但也只是出于对大舅子的顾及和礼貌的尊敬,若要追究起来,皮皮无论如何都是怀秋这边的人。他要将盛宠占为己有,恐怕难如登天。
可是,蓝蓝的这一件长外套,就在盛宠一个转身即将泄密之前,落在了盛宠肩头,那块染湿的痕迹,就那么刚刚好被掩住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却因为机缘巧合,四个人都没发现这泄露天机的豁口,那湿痕,仿佛宇宙的黑洞,一窝蜂似的吸走了这房间里所有的秘密。
很显然,一件长外套,叫这四个人,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一个男友,一个姐姐,身份再明确不过。
谁也不会预料,样式家未来少主的心中,那理不清的爱欲,将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正经而聪明的女子,是不会随便喝男人的酒的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27
,盛家这位小姐,虽是灵仙儿投胎,但毕竟涉世未深,有些道理她很懂,但有些,她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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