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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嗯——啊——啊啊——唔——”
她摆腰扭臀,只为将那根火热的硬物吞地更深更紧,渐渐吃力的双腿,滑腻无比的水液,让她总是找不到着力点满足自己,她摇摆地缓慢而浪荡,一双白鸽似的乳房,仿佛要飞出来一样,在他眼前晃动着。
她发泄着体力,他欣赏着美景,彼此不妨碍,不干涉,共享水乳交融的盛宴。

盛宠(h,含乱伦)074整根吞入(5069字)
074整根吞入(5069字)
直待她像白塔一样轰然倒塌,他才转变了姿势,从她小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单腿跪在浴缸中,抱着她的头颅,将坚硕的硬长塞入她奄奄的小嘴,那是她的玩具,她的食物,她的棒棒糖,就算睡着了,她也可以将之整根吞入。
他感受到了咽喉的包裹,那逼仄的食管努力的吞咽他,他插入又撤出,被她细细的齿刮擦着肉茎勃发欲泄,然而那美好总让他贪恋,想要多享受一刻,哪怕一秒。
终于射出白浆时,他整根没入,径直就那样射入她的食管,退出时带过她的喉口,她本能的呕吐,但液还未涌上舌苔,随即又被她给咽了下去。
他仿佛看到了一场绝伦的表演,这小东西,就算神志不清明,也是一台绝无仅有的性交机器,你看,她将男子的液当成食物那样吞咽!
在浴室折腾了一个钟,二人都打算继续睡,怀秋搂着她吹头发,在一片暖暖的嗡嗡声里,堕入对未来的遐思中。
他的梦想,令他一想起来就心疼的梦想啊——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包裹着厚厚的浴巾躺在泳池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才感到肺疼地快要炸掉一样,鼻腔里一阵一阵的火辣辣,眼泪毫无章法的流出。
“你醒了?”陌生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
荣杰风风火火的上了车,黄谦一把揪过他的脖子,“她认出你来没有?”
荣杰摇摇头,“完全不记得我了。”
黄谦瞄了眼边上湿哒哒的皮皮,“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了?喊了一年的嫂子,不至于吧?”他摸摸自己下吧,觉得自己这张帅脸足以迷倒任何姑娘。
荣杰有些沮丧,“谁叫咱们没边上这位风流倜傥呢?”
皮皮握了握方向盘,无视后脑勺射来的嫉妒的视线,“送她回去了吗?”
“哦。”荣杰点点头,紧接着又叹息一声。
他们几个如今都上大学了,皮皮争气,还真他妈考进了清华,大概是书念多了,眼镜也戴了起来,看上去又冷硬又斯文,北大的女学生经常跑过来看他。
说来也古怪,当年大家都不知道他和样式蓝发生了什么,一个突然退了学,一个从此悬梁刺股,荣杰和黄谦是一对儿贱骨头,旁敲侧击好几回,皮皮就是不说。
如今样式回来了,二人竟然又像闹别扭似的,他还非得去水里折腾她,这不,把人给弄晕了,自己又避而不见,非得让兄弟善后。
“我说皮皮,我看姑娘身材是比小时候还好,怎么感觉她离了你反而更水灵了?”荣杰摸摸鼻子,眼前是“嫂子”那白馥馥的两团肉……
皮皮哼笑一声,可不是吗,离了他,她出落地更好了。
斗气间,黑色悍马鸿鸣一声,狂妄地驶入车道。
回到家,头发也干透了,但莫名的,仍然还想洗个澡,重温那个水中长吻。
如果他真的发发狠心,说不定,就这么抱着她两人一起窒息算了,得眼疼肉疼心也疼,生不如死。
正这么想着,镜片突然模糊了。
他撑在镜子上,看见两片圆圆的小镜片一片白蒙蒙,镜子里的那个人,竟然哭了。
他命令自己不许掉眼泪,可眼眶还是红了。
哽咽声,像是山里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流出的发红的锈水那样,滴滴答答,潺潺不止。
他恨啊,说好了要变成厉害的不得了的人,让她瞧瞧的。
“皮皮,你在家吗?”
盛宠从外头回来,一边脱外套,耳朵已经听见浴室的水声。
喊了一声,没人应她。
她迅速的回想了一遍,离怀秋回来的日子还差一个礼拜,不可能是怀秋啊……
她蹙着眉头走到浴室,门没关。
轻轻一推,敞开一条缝隙,她往里头一瞥,看见了皮皮竹条似的身子露在磨砂玻璃外头。峻黑实的身子,一条胳膊撑在墙上,七寸大花洒哗哗地往他头上浇水,他垂着头背对着门口。他去刺





盛宠(H,含乱伦) 分卷阅读187
青了。
还是上个月的事儿,他突然去他朋友那儿弄回来一巨大的翅膀纹身,半个上背,两条胳膊,配成一对巨大的翅膀。那么大一个刺青,他一次性弄完了,连个招呼都不和家里打。
他爸爸知道后,差点没当场揍他。好在当时家里一堆大人在场,硬生生地给拦住了。但回头这些劝架的大人又纷纷找皮皮谈了好久,怎么了呢,皮皮早人家上学,就算在清华毕业,还是有时间进部队。
大人们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路,他却这样反抗。
皮航勋气消了只有一句话:“去把那玩意儿给我洗了。”
皮皮也没有当面忤逆老子的话,但这刺青,却不见消失。
“姐,你能出去吗”哗哗的水声不见小,皮皮闷头用带着鼻音的声气儿请求道。
盛宠趴在门框上,故意笑:“臭小子,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稀罕?!”
说着不待见地带上门出去了。
但才走了三步,她漂亮的脸随即垮了下来。
皮皮啊,为什么要给自己一对那么大的翅膀呢?是想飞走吗?
还是,不能放弃守护那个人的愿望?
皮皮啊,我可怜的皮皮——
但她又哪里顾得上别人的事儿,自个儿都被命运捉弄地手忙脚乱的。
蓝蓝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样式薄也回来了。
三年,她和这个奸夫断的十分彻底,没有一封信,一通电话,只言片语,真真就仿佛两个陌路人。
三年,很多事都已经变了。
她有了个弟弟,爸爸给取了单字名,叫“盛天”,呵呵,得了儿子的男人,都以为自己胜过了天。盛天长得像极了妈妈,比她还像,打他一出生起,就是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娃娃,迷死一群大人了。
好在她这个做姐姐的已经长大了,要不然没准儿就成一个大醋桶。那鬼小子的性子却像极了盛宗均,狷介狂妄,没四五个大人一起,根本治不了他。
但这小子也知道挑人,在爷爷奶奶面前,他鬼得跟什么似的,暗地里不知道偷拽了“怀秋”多少毛,气的盛宠告状都没处去。妈妈的话他也是听的,姐姐发脾气的话,他也装乖,就不把他爹放在眼里,整天就知道骑在老爹的脖子上玩儿。
别看他年纪小,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悦农是高龄产妇,本建议剖腹产,但她不喜欢留疤,咬着牙要顺产,结果吃了不少苦头,连几个姑姑都说,还不如挨了那一刀呢。
可她自己愿意,别人也拿她没辙。好歹千辛万苦把儿子给生下来了,她自己送了一口气,在盛家的地位也更高了一层。本来因为她是悦锋的女儿就没人敢瞧不起她,如今母凭子贵,更没人敢招惹她了。
再者,她有意把女儿嫁进样式家,盛宗均虽不大乐意,但也勉强同意了。家里老爷子最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盛宗均在北京还没站稳脚跟,他的人马都还在大西北,若是回去,自然顺风顺水逍遥自在,但老爷子身体那样,他也走不开,更何况如今有儿子了,盛宠那丫头小时候虽没少疼她但毕竟不是他手把手拉扯大的,算起来,她心疼爷爷宝贝弟弟,却只知道使唤老爹。
盛宗均算是明白了,他八成得做自己女儿一辈子奴才。
儿子就不一样了,既然已经生出来了,那他们爷俩就好好耍耍。
样式诚在京城的人脉比谁都活络,盛宗均要想带着儿子混个好位置,大抵也就只能顺了悦农的意思,把心尖尖上那块肉割让给样式诚。
这桩婚事,如今已经被盛家默认了。
悦农是样式诚小姨子,她女儿和样式诚女儿是表姐妹,却因缘际会和样式薄没血缘关系,加上两家来往多年,如今盛家的小公主也长大了,天时地利人和,只差一封婚书了。
但当事人对此却没什么反应,她打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因为无知,什么都敢。只要不是她乐意的,她哼一声别过头就走了,再也不会看一眼。
一家人坐下来吃饭,大人们总爱拿这事儿取笑她,又寒碜怀秋白给人家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媳妇。
怀秋落落大方一笑,什么话也没说。这丫头也是低头吃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二人一道回了公寓,门还没关上呢,怀秋就把人给按在了墙上,咬着她的唇问她:“装得挺像样,长本事了啊?嗯?”
她躲在他怀里嘻嘻笑,心里却有些绝望。
他们是血亲的表兄妹,即便结了婚,也有很大的概率生出不健全的孩子。可她喜欢孩子……
她要连带蓝蓝肚子里不能生下来的那个,加倍的疼回来。
看出她在胡思乱想,怀秋抵着她的额头,他这样一辈子没叹过气的人,终于叹了第一次气。
“再等我两年,就两年。”倒时候,想必他的羽翼已经丰满,即便是神,也不能阻挡他。
她仰着小脸冲他笑,“等你一辈子也成。”
他得到了她的保证,心里踏实很多,没几天,又踏上了他的征程。
而悦农这边,她如今虽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万幸儿子长得像她,不然她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场是好。
有人说,偷情这种事,是会上瘾的。
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终纠缠不清。
她和样式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盛天六个月的时候,有一天,他忽然笑着问她:“要不,你也替我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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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农当下气得脸色铁青,没由来的心虚反倒让样式诚心生怀疑。但怀孕的女人本来就敏感,他倒没往心里去。悦农是想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的,无奈那迈出去的一步,怎么也没办法再回。
盛天七个月时,她还挺着肚子与他厮混过一回,样式诚始终以为那孩子是盛宗均的,因而带着气作弄她,悦农知道自己比米米好不到哪里去,被人骂淫妇她也认了。
她有什么办法呢,身体像是个黑洞一样,没了男人那东西,她就好像不能活。
盛宗均倒是宝贝着她呢,偶尔也小心翼翼地弄他舒服,可是,隔靴搔痒哪比得上这样的颠鸾倒凤。
样式诚这男人,他从不讲究技巧,他有的,只有热情。
她像一只被注水的青蛙那样,毫无章法地躺在他的床上张开腿,被他狠狠的入了进去,根本看不到他是怎么作弄她的,只知道他又狠又准,没玩没了。
那孩子没被这么被他俩弄坏,也称得上奇迹了。
三年,悦农也改变了的三年。
三年间,她有了一个儿子,多了个情夫。滔天的秘密,就这样被她藏在裙摆理,暗不见天。
后来,样式诚对她提出来,他要盛宠当他的儿媳。他要借着女儿亲家的身份,与她更亲密。他是个极有毅力的男人,花了三个月说服她,终于换来了她的妥协。
他要他送给她的那些名牌衣服首饰手袋都更加名正言顺,那么,好吧。他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那她给他机会。
至于自己的女儿,她迟早也是要嫁人的,这世上大抵也没有更大的荣光能比得上成为样式诚的儿媳妇。她这个淫乱的母亲,并不觉得亏待了自己的女儿。
只不过,除了盛宠,没有人再提郭略,再提蓝蓝。
仿佛,全世界只有她在爱那两个可怜的人。
样式诚和悦农,则已做好了死后下地狱的打算。
他们骄傲的活在世人眼里,然而转身的一瞬,贵族的骄傲便沦为了犯人的枷。
皮皮从浴室出来,路过姐姐的房门口,无意间瞥见她正在镜前发呆。
“见到他人了?”
盛宠回过神,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哪个他?”
“我大舅子。”皮皮嗤笑。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嗔怪:“怎么连你也取笑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皮皮点头如捣蒜,“好,是我错了。”
她睨了眼他光着的上身,催他,“赶紧去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皮皮得了令正打算走人,谁知她又多问了一句:“皮皮,后天我去见蓝蓝。”她顿了下,“你去吗?”
他挑了下眉,“后天?我有事儿。”
“什么事儿?”
“去做手术。”
“手术?”
皮皮人却已经走出去了。
她看着他后背那对翅膀,大概是去洗掉这刺青吧。啧啧,那么大一片,全洗掉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皮皮回到自己房间,随手抓了一件衬衫套上。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儿。
谁是他的心爱,未曾更改,但姐姐和样式薄的事却——
盛宠此时担心的也是此事,她本以为如今自己长大成人了,足以和那人对抗,在见面之前想过无数计策,但等真正见了面,她却只是冷着脸低头用餐。
可他的眼神,却总在她身上逡巡。
3年。样式薄也变了。
目光总是深锁,让人明确知道他想要的是何物。
悦农和样式诚相谈甚欢,她却坐如针毡,吃了一个小时,终于呆不住了,借故去洗手间,千难万难地起了身。
哪成想,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恍如无人闯入洗手间,打开一间厕格推她进去,狂乱地攫住她的唇,吸出她的舌,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单手握在背后,一把拉下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马桶上。
他解开了自己的丝绸领带绑着她的手腕,撩起她的裙摆搭在腰上,露出雪嫩光洁的臀,膝盖撞开她虚软合拢的大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混蛋!”她吃疼咬牙骂道。
他却一言不发,只是在久别重逢后卖力地发泄他储存多时的力,那些厉害的珠子,让她根本没办法停止呻吟。好歹应付了他一场,结束后,他却只是平静地说:“我回来了。”
像个噩梦的预告,平静,又惊心动魄。
式薄回国前,在纽约遇见过王琪,他的母亲,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她那样明艳动人绝代风华,当真就能倾倒一座城池。
然而,只有他这个做儿子的,才知道她的美,淬了毒,沾不得。
她拿走了父亲数亿现金,从此人间蒸发,他不怨她走的决绝,但他怨过她利用蓝蓝。除了蓝蓝,没人知道她被绑架的那几个小时发生过什么,他只知道,蓝蓝被吓到了。
自然,以王琪的手段,三言两语毁掉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别说一个蓝蓝,就是十个,一百个蓝蓝,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认同母亲的能力,但不认同她选择的对象。蓝蓝,是他认识的所有人中,最无辜的一个。若要挑选一个对手,她已经杀了郭略,那么,剩下的也是样式诚的事。
在儿子的眼中,似乎母亲爱父亲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他是样式诚的儿子,留着和他如出一辙的血,他当然知道,自己伟岸的父亲,放在人群中是多么显眼,又有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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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趋之若鹜。
婚姻中,不光女人可悲,男人有时也是可悲的。岁月赋予了他金钱和能力,同时也夹带了无数甜蜜的诱惑。样式薄十几岁时就早已有过那样的认知——我爸爸那样的人,不外遇都不算正常。
所以,当蓝蓝来到他身边,他一点也不讶异。

盛宠(h,含乱伦)075咝……别动……(5071字)
075咝……别动……(5071字)
在酒店大厅的擦肩而过,俊朗的儿子和风姿绰约的母亲擦肩而过,他们各自走过十步,过去的画面如同闪电般在脑海里掠过,火树银花。
他冷静地吸了口气,然后转手,对着那个妖娆的女人叫了一声:“妈妈。”
王琪转过身来,挥退了身边人,笑眯眯地瞧着自己生平最得意的作品。
她说: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
她说:来这儿干嘛?
她还说:结婚了吗?
当儿子的一一作答,但分别时,二人却像是明确的知道,无论何时转身对方都会在原地等你的老朋友那样,并不着急说你最近好不好,再见面一起吃饭怎么样。
分别时,王琪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甚至没有叮嘱他不要试图寻找她,就是从骨子里知道,即便她不特意吩咐,儿子也会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电话铃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接起:“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什么叫简直完美无缺,是人就会有缺点。再去查。”
挂了电话,烦闷地往威士忌里丢了两块冰,吞下一口,胸腔里的情绪便熊熊燃烧起来。
如果可以躲开,他的确想避开那个叫盛宠的小妖,哪怕一辈子都不见面,老老实实当皮皮的大舅子。
可惜,没能忍住。
一看到她的脸,生平所有的欲望就会被激发,令他失控的只想占有。仿若某种不治之症。
可她有她的怀秋哥哥。
呵,说起来,他们样式俩兄妹,都没出息极了。当初走的时候一个丢了脸,一个没出息,回来时,两个都孬了,说他们是样式诚的儿女,谁信呢?
最可笑的还是,蓝蓝必须得嫁给皮皮,而他,要负责娶心里只有别人的小妖。
他知道最近几年她和父亲亲近,却没想到父亲打着小姑娘做自己儿媳的主意,如果没有那份青梅竹马的情分在,他或许当下就那么答应了,只可惜,软肋,永远就是软肋。
他可以宠她爱她,给她全世界最好的,却娶不了她。
他是男人,没有看上去那么放荡,也没看上去那么坚贞,他有他爱一个人的专有方式。
晚上的时候,她来了电话,只说:“给我三年时间吧,如果那时候我改变了注意。”
“我该高兴吗?”他笑得苦涩。
听到电话里吸气的声音,他也跟着叹息,“放心,我不会娶你。”
蓝蓝和她哥哥一样,夜里也不能睡得安稳。
她的心已经千万次跑去了皮皮那里,可人却顾步不前。自从差点在泳池溺水,她就再也不去游泳了,偶尔回家看爸爸,偶尔和哥哥吃饭,偶尔也见盛宠,感情很淡,虽是久别重逢,却又仿佛不曾离开。
她始终不去见皮皮,但偶尔也会从别人嘴里得知他的种种,她也不掩饰得知他比赛得了奖后由衷的替他高兴,爸爸主张过阵子就让她和皮皮订婚,可直到现在,她都还没能见上他一面。
明知她是送个生日礼物看别人都送便宜的自己却挑了贵的担心被看穿暗恋他索性说自己什么都没准备的性子,他却仍然不来主动见她。
宝宝的事,他们彼此都应该承担。他也吃过苦头了,她也该消气了,何况答应了他去学校,最后却丢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换做是任何人,都会留气的。
可是,她至今都没想好,见到他时,第一句该对他说什么。
我想你?似乎像说谎。这三年她活得并不比他清闲,甚至比他还忙。哥哥是个严厉的人,她这才领教。
你好吗?又像是一句废话。他怎么可能过得好呢,姐姐都说了,“皮皮沉默的吓人。”
但除了这两句,她却想不到更好的其他。
而在她踌躇着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皮皮却比谁都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
样式薄给了他蓝蓝房间的钥匙。
蓝蓝三年未有情事,年少时被享用过的身体,恍悟三年,仙女也要成妖了。尤其是回来后,哪怕北京城那么大,她仍能从空气里嗅出皮皮的味道。
夜里的春梦徘徊不去,仿佛泳池深处的水不断挤压她的娇躯,那个仿若妖物施加的吻不停的在她脑中闪过片段,她在记忆的断层里艰难喘息,忍受着被单与肌肤接触微微的麻痒,咬住下唇。
但今儿个的梦,真实到打破她所有的幻想。
她睁开眼睛,居然就是皮皮。
她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将皮皮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弄出去,可刚移动一下,就听到皮皮一声呻吟,“咝……别动……”
“可是我有点疼……”
她想也没想,就把真实的感受道出了口。她幻想的“我想你”,“你好嘛”,远没有这一刻的疼痛来得更加真实。
皮皮勾着唇边的笑,宽大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地哄她:“忍一忍,待会儿就不疼了。”
她只得按捺下情潮,听话的侧身窝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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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咬着唇,落下泪来。 “怎么哭了,嗯?”皮皮握着她又娇又圆的肩头,在黑暗中摸到她的脸庞,指尖传来的湿意令他不由皱眉。他悉悉索索的拉高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身体像两只交叠的汤勺,紧密而妥帖的重合在一起,只不过,他在她体内安静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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