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蓝蓝太想哭了,她根本忍不住。她从来都是有坚强又娇气之人,眼泪对她来说,是对亲密者的柔弱的撒娇,是需要庇护的证词,是委屈,也是爱。
她提气身子微缩,让皮皮的阴茎从自己体内滑脱,转过身来,带泪的小脸埋进皮皮胸膛,“我好想你……呜呜……”
皮皮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想我怎么不回来找我?”
“我怕你生气来着……”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丢下你一个人逃走了。”
皮皮好笑,咬了一下她细软的手指头,环保住她,紧紧的与她相拥,恨不得让她长在自己怀里永远也不分开。
“皮皮……”
皮皮低头吻她。
他勾起她的左腿搭在自己腰上,像是熟悉自己的身体那样,熟悉着她的身体,她像个处女那样流血了,指尖感受到的湿润与蜜液的滑腻全然不同,他压抑着喘息撑开她的花瓣将自己纳入其间,半勃起的阴茎缓缓推入,他哑着声音道:“如果你真的欠了我什么,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吧!”
敛起略带残酷的笑,他一把按死她,毫不怜香惜玉。蓝蓝知道他是故意的,闭上眼睛承受他的怒气和绝望。
皮皮将健硕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胸脯,炙热的欲望在她腿根蠢蠢欲动,她长睫轻颤,不安昭然若揭。“再也不要忘记曾经说过的话,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话音一落,他抬起她的腰肢,将完全坚硬的性器强推入她体内。
蓝蓝发抖着溢出呻吟,像是梦,又像是现实,她怎么也分不清。这具热烫又冰冷,熟悉又陌生的男性躯体,是皮皮,又不像是记忆力的那个皮皮。
他眼神决然而痛苦,狂猛地在她体内冲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每一下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愤怒。
他可恨她的胆小怯懦,狠她委曲求全,亦恨自己年少轻狂,将自己和她一并推入深渊。
“疼吗?”见她眉头都纠结在一块,他摆动的速度更烈三分。
“唔……”蓝蓝仰着脖子,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粗暴令她体味他满腔愤懑,她想被惩罚,被救赎,因而紧咬牙根抱住身上这块浮木。
大不了,一起生,一起死。
皮皮放慢了动作,掌心盖住她半张脸,柔韧的腰茎在她身上起伏连绵,手指抚开她清丽的容颜,欢欣和痛苦犹如双生,然而一份欢欣分给两个人只会减半,痛苦却是加倍。
蓝蓝的眼角逸出一滴眼泪,被皮皮的指尖勾起托在指腹上,“难过吗?即使这样还爱我吗?”
蓝蓝睁开眼睛望着他,眼里早就漆黑迷离,面对这样的质问,她仿佛回答过上千遍那样坚定的回答他:“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皮皮面色清寒,看着她充满心酸苦楚的脸庞,深吸一口气,顿时抬起她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连同不甘愤怒一并狠送进她体内。
“啊……”
蓝蓝痛苦地扭曲,泪珠断了线似的涌出。
皮皮按住她的小腹挺腰猛进,勾引她,撩拨她,迫使她承欢,迎合,玩弄她丰盈饱满的乳房,用撞击制造出颤浪般的漂亮乳波,时而俯首吸吮她敏感细致的樱红,时而令交合处发出叫人心跳加速的淫浪声。
蓝蓝渐渐得了趣,呻吟哀求不断,体内残忍快速的律动不断制造饱胀和空虚,她迷乱的分不清自己是要饱胀还是空虚,皮皮毫不留情,毁灭着年少的天真,只剩下爱与占有,虚妄中倾注爱液。
蓝蓝醒来时是次日午后,身后有人,她顿时紧张起来,瞬间又放松下去,她知道,那是皮皮。
他横亘到她胸前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裸身,强烈的气味令她安心地闭上了眼。
她熟悉少年皮皮的每一根筋骨,三年过去,却有些陌生男人皮皮。
他比以前高一点,健壮一点,少了点小孩子脾气,倔强加倍,他,仍然带着她送的手表,表带有些旧了,染上岁月的色泽,像是生命起了皱褶,那些边角的毛糙,再也不能被抚平。
她尚记得他遗失手表的那次,班上的女同学跑来对她说:“你家皮皮都把人家吓哭了。”
他除了姐姐和她,对其他女生都凶巴巴的。
也是那一天,他们有了宝宝。
一回想起来,总叫人不禁哽咽。
被子耸动了一下,身后随即传来如梦似幻的男音:“怎么哭了?”
她窝在被子里,吸了吸鼻子,在他的手臂圈里转了一周,面对他肉实的胸膛,细弱的胳膊抱住他壮的身子,小脸蹭了上去,“原来不是梦……”
皮皮闭了闭眼睛,手指插入她的发心,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破除幻像的符咒。
她身上都是青红的伤痕,施加人既爱她,又形同惩罚,“起来擦药吧。”
蓝蓝抱着她不肯动。
他无奈,只好连着她一并抱起来,被单潦草裹身,出了房门。
“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怎么活下来的?”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找了药喂她吞下。
她苦笑,垂眸不看他。
皮皮这才有些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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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地掰开她的腿,挤了药膏在手心,沉默的为她擦抹。
空气仿佛都凝固,曾经他们面对彼此的身体就如同面对自己的那样,现如今却又羞涩起来。
“皮皮,我自己……唔……”
皮皮没让她把话说完,霸道的吻住了她,舌头深入她口中与她纠缠,继而倾覆将她压入沙发。
“别,皮皮……”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蓝蓝着急起来,药膏的清凉感一丝丝流入她体内,她根本耐不住的,他却偏要撩她。
“我没说那样就放过你。”皮皮在她耳边吐息,“不会怀孕的,别怕。”
闻言,蓝蓝瞪大眼睛,她如今长大了,经期规律,自然也就自己哪几天是排卵期,皮皮没用安全措施,她不敢提这事,久违的二人,提那些都是扫兴的,她只要他高兴。然而现下再来一回,她就要来不及吃药了。
然而他却一言道出了她的顾虑,惹得她顿生复杂。
她且信他的任何保证,一如年少无知的少女,却又满心忧虑,对可怕的未来完全没有发言权。
“放松,交给我。”他拉高她的腿,双手放肆地爱抚着她全身,时而摩挲,时而揉捏,像温存,而非昨夜的施虐。
确信他不会伤害她,蓝蓝于是放松了身体,柔白的手指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起伏而晃动,皮皮不进入,却折磨她,被单的阻隔下,他卖力地侵犯她腿间,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入她体内那样色情的律动着,蓝蓝控制不住响应他的索求,在他的顶撞下一记一记呻吟。
羞人的蜜液缓缓泌出,药膏的清凉感游蛇一般钻入体内,嘶嘶吐着红信,恼人地挑衅着她。
“进来!”她拉下他的头颅,将白皙的长腿勾住他的长腰,不带羞涩的求欢。
皮皮轻笑一声,手指探入身下,拨开那两片湿腻的肉片,缩臀挺身进入她。他两手握住她的膝盖窝,将她弯折成虾子一样的形状,令蓝蓝清楚的听见自己羞人的湿润被拍击的声响,娇躯更是被他撞击的大起大落,一如海浪中起伏的船只,风雨下尤嫌脆弱。
漫长的情事仿佛没有休止,她昏睡又清醒,闭着眼睛感受他爱怜的轻吻额头,用手梳理她散乱的秀发,她不想找回神志,只蜷缩在那宽厚温暖的臂弯里,找寻久违的安全感,醒醒睡睡。
见她睡梦中有笑,皮皮俯身吻了吻她唇角,窗外星辰又降,他洗了澡,出来时样式薄来了电话。
“别累坏了她,她身体大不如前。”
皮皮瞄了眼背后的大床,她那么瘦小,仿佛被单下根本没有人。
“知道了。”
“找个日子叫上你父母亲,是时候该把剩下的事办一办了。”
“……好。”
陈玄宙是方汀从街边捡回来的。
伦敦夜晚的街边,不是醉鬼就是鸭子。她整过容,面部神经有些损伤,看起来冷漠十分。可她认得出自己这个同学。在她哪所号称富贵闲人一堆的中学里,总是窝藏着一群猥琐鼠辈。陈玄宙就是那些鼠辈中最叫人恶心的一个。
大约也六七年没见面了,方汀第一眼看见他,只觉得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从小就风流,和死去的朱婷婷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多年不见,他对年少时荒唐的过往丝毫不挂怀的样子,依在街边的路灯杆子上,抱拳为自己点烟,青雾中方汀仍能看见他挑逗的眼睛。
她开着车,本想驶离,却见他朝她走来,一双手撑在她的车门上,朝里头的她一笑。
“方汀。”他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哪怕她改头换面。
那天晚上,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方汀为自己的主顾送上了自己昔日同学,她不知他有何本事,只知道从那以后,这段令人作呕的关系就没法停止,一直延续到了现今。
三天前,她的老板,那拉,带着金银细软回国,两天前,她命召方汀带陈玄宙一道回北京。
为什么要大老远运一个男人去北京,那拉那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并不缺暖床的人,然而这不是她要多想的事。她要做的,只是把这个男宠带回去,送到那拉的床上。就这样而已。
她拿着丰厚的报酬,做着她另类的男宠猎头,多年来依旧面不改色。
她早已经忘记自己的脸该怎么笑了。
那拉的金屋坐落在京城一处僻静地,别墅挂牌昂贵的租金,屋外有泳池,屋里有男人,那拉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眯着眼,喝着酒。
方汀拖着自己和男宠的行李进了别墅,家具齐全,装修豪华,想住哪间房都可以,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上了楼,方汀选了正对泳池的房间,打开行李开始洗澡。
她一天至少两次澡,不洗她会死。
076订婚(5088字)
洗完澡出来,陈玄宙躺在她的床上,她找出眼罩给他戴上,拉他出了屋子,那拉穿着拖鞋晨褛进来,朝方汀一笑,道了句:“辛苦了。”
随后,主人牵着男宠进了主卧。
紧跟其后的是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那拉是情欲旺盛的女人,她没事时可以一整天都和男人做爱,忙碌时却也三五个月不见人影。
她有个规矩,但凡和她上过床又见过她的脸的男人,都得死。
所以,方汀总是常备一堆眼罩以备不时之需。不知道是对自己负责,还是对那些男人负责。
她刚认识那拉三个月,就亲眼见她杀过人。那拉的权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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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这个蝼蚁能估量的,她惜命,从不过问这些,只做自己分内的事。
她曾经物色过一个瞎子给她,那瞎子十分英俊,未失明前曾是滑雪运动员,一双漂亮的长腿,当他站在街边时,方汀将车停在了他身边。
他第一次出来卖,生活拮据,不得已而为之,也不知是谁给他出的主意。那拉喜欢健壮的男人,这瞎子就生了一副完美的躯体。
他看不见,方汀于是直白的用英文问:“你的活儿大吗?”
他没有出声,犹豫了片刻,主动拉起她的手,拉下裤子的拉链,领他探索他胯间。他生了一副强悍的性器,反应灵敏,在她手中胀大,时而跳动。她以为那拉一定会喜欢。
然而,当方汀将他带到那拉眼前时,那拉夹着指头的长烟,绕着那瞎子逡巡一圈,摸摸捏捏一阵后,将美眸投向方汀,笑着启唇:“可惜了,我不喜欢洋人的物件。”
方汀的小心眼败露,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她以为瞎子看不到那拉的脸,也就没了丧命的危险。但那拉却毫不留情的嘲讽了她一顿,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有的是方法叫人知道,她身边压根不需要良知尚存的人。
“既然你喜欢他,那就留着给你用吧,我买单。”说着,指了指卧室的床铺,她自己却翘着腿在椅子里坐下,重新燃了一根烟。
当方汀察觉她是想留下观赏时,心中的镜湖,被投掷了一颗石子,噗通一声,涟漪不断。
瞎子叫塞巴斯蒂安,她叫他巴斯,他听不懂中文,看不到那拉满是兴趣的眼神,他像只乖羊一样,在床边坐下。
方汀走到他面前,俯身和他接吻,继而被巴斯抱到了他健美的大腿上坐下,巴斯搂着她的后背,性感的嘴唇吻着方汀的耳珠,舌尖擦过她的肌肤,另一手不慌不忙的剥除着她的衣物。
巴斯拥有一双灵巧的手,失明前想必经验丰富,粗糙的指尖拨开她的胸罩,准确的捕捉了她的乳尖开始挑逗。
方汀性冷感,对着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只感受到一点舒服,却没有一丝冲动。她是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后座那拉和男人做爱频率而将车子开得四平八稳的女人。
她的冷感,巴斯也感受到了。
作为男妓,他感到一丝侮辱,作为男人,他有些扫兴。
那拉也看出了巴斯的情绪,但她反而很高兴,接下来她已经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巴斯那样热情的挑逗都没有用,更何况是插入性交,她可没兴趣看一个洋人用他的大阴茎强奸一个木头女的画面,哪怕那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画面。
那拉走后,方汀从巴斯身上起来,但刚起来,却被巴斯拉回床上摔进了床铺。
他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问她:“你不喜欢做爱?”
她看着天花板,双腿被巴斯拉开,裤子被拉除,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平静如水的告诉他:“我被人强奸过。宫外孕,三个月的时候大出血流产。医生摘除了我的子宫。”
rape这个词,不说出来,似乎没有力量。但念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却拥有足够震慑人心的力量。
巴斯停了手,顿住身形。
方汀闭上眼,不曾觉得那拉羞辱她,那拉只是喜欢玩弄别人的命运,对后果她从来是不会计较的。而她在她身边替她工作,也是因为那拉过于无情,不会妨碍她正常生活。
冷空气在她和巴斯身边流窜,很久之后,她想起来穿衣服,却被巴斯暖暖的胸膛拥住。
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然后,他开始付诸行动。
她知道他那活儿有多大,根本就是东方女人难以承受的程度,可当她被巴斯入侵时,她意外的没有很难受。巴斯喜欢她肌肤的触感,不停的抚摸她,在她紧致的体内律动,射。
一个小时后,她送他离开,上车前,他拿过自己的报酬,抱歉的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想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
她知道男人的那些固有的坚持,即便是做鸭子,也不白拿人钱,巴斯是个好男人,英俊而温暖,可惜,她太脏。
所以,直到最后,她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没关系。”
几个月后,她在街上遇见过巴斯一次,他看不见她,手里牵着一个金发碧眼很像他的小女孩。
看着那个小女孩,她或许知道了巴斯需要钱的原因。
她没去打扰那对父女,静静的走开了。不久后,方汀又开车在那条街上物色那拉的男宠,那些男人已经对她很熟悉,有一个挑眉走到她车边,“抽烟吗,小姐?”
她本应拒绝,但那天,她意外的落下了车窗。
对方问她要什么样的男人,她说要东方男子,对方失望的摇摇头,这里鲜少看得见东方男子。
这个叫贝克的男妓对她乱笑一把,最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还行吗,小姐?”
方汀淡淡的扫了一眼,“不够漂亮。”
对方也不生气,看得出她来头大,不敢得罪,笑嘻嘻的伸手过去让她抖落香烟的灰。
方汀已经想走了,可是看到那个路灯,仿佛又看见瞎眼的巴斯站在那灯下等客,眨眨眼睛,又是幻影。
她指了指那个路灯,“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你说金色头发的那个瞎子?”
“是的,我前阵子还看见他了。”
“他啊?”男妓贝克晦涩的一笑,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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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单词,“死了。”
“……”
方汀被烟头火星烫了一下,紧忙将烟头弹开。
又听贝克说:“听说您领他回去之后他得了一笔大钱,后来就没见他来过了,最近才知道他的女儿死了,他跳下了月台。报纸上写的。”
方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幻听的症状,她是游泳选手出身,浮潜的功力一流,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她时常出现幻听症状,无药可医。她看着贝克的嘴巴一张一合,耳朵里嗡嗡声一片,“女儿死了”“月台”“报纸”……
耳朵里出现一片刺耳的地铁刹车声,金属与金属摩擦出金色的火花迸发在方汀心脏里。
过了很久,她才将呼吸平复,递了一张纸钞给男妓贝克。
“谢谢。”
谢谢你告诉我,那个抱歉的对我说“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的巴斯,温暖而英俊的巴斯。
死了。
样式薄在怀秋身上一无所获,却意外得知王琪入境的消息。
他既然知道了,那样式诚也无可能不知道。但父亲没有动作,他也只能观望。
皮皮和蓝蓝定在这个月月末订婚,王琪这时候回来,多少引人遐思。这件事他尚未告诉蓝蓝,她被绑架过,那份恐惧如果不是郭塍和悦锋,恐怕是无法消除的。
皮家虽对这门婚事颇有微词,但皮皮已经打定主意,样式家又施加压力,皮家也不得不点头。
婚事谈妥,皮皮也神了几分,为了以防意外,他虽把消息压住了,却私底下知会了皮皮一声,让他近期多留心一点。
至于盛宠,妹妹要出嫁了,她好像比自己出嫁还要高兴,小大人似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皮皮还在念书,为了以后上学方便,家里给他在附近置办了物业,盛宠整天和蓝蓝腻在一起布置新房,有时还带着袁菲。
这三个女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皮皮得去学校,大部分时候也没法周全,何况电灯泡是他亲姐姐,他吃醋也显得太小气。
不能拦着盛宠到他家,皮皮索性带着媳妇去学校一块上课。
蓝蓝只有英文尚可,高中时和盛宠一样跳芭蕾,学习差的要死,一下进了清华园,眼睛就开始发晕。私底下偷偷对皮皮说:“我哥真厉害,在这种学校也毕业了。”
皮皮吃味大舅子,不高兴的掐了把她的腰肉,“我不厉害吗?”
“我老公当然厉害咯。”
话一说出口,立时后悔了。和盛宠袁菲聚在一起,这两个人总取笑她该给皮皮改称呼了,她又激不得,硬着头皮红着脸在聊天过程中改成皮皮为“我老公”。
结果,当着皮皮的面,漏嘴了。
皮皮也愣了一下,他虽打小就叫她“老婆”,对这腻人的称呼早就习以为常,但蓝蓝一直叫他皮皮,在同学面前一概叫他全名,私底下怎么哄她也不管用,当时简直难为死他了。可如今,她却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
他拉下她捂着嘴巴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你刚怎么叫我的?再叫一遍……”
蓝蓝被他哄得面红耳赤,当下想逃,皮皮扳过她的身子不让,“又害羞,都老夫老妻了。”
蓝蓝窘的跺脚,看看附近没人,这才放下心来,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再嚷嚷,等你老师都知道你结婚就该有好看的了。”
皮家唯一的条件是:不准订婚的消息外露。
皮皮哼了一声,不以为意,“怕什么,老子只不过比这帮臭书生早几年罢了。说不定等我孩子都有了的时候,他们还都是光棍呢。”一副“羡慕不来”的口吻。
蓝蓝懒得和他理论,他们订婚,她虽然高兴,可他似乎比她更高兴,虽然答应不和外人说,可近旁的几个好朋友一个个都知道了,也都发了帖子到时候来吃喜酒。
笑闹够了,两人一道回家,皮皮年纪一到就拿了驾照,这会儿开车已经有模有样,长得又冷峻,握着方向盘的样子总叫看的人感慨,蓝蓝也不例外。
瞥见她笑得那么灿烂,皮皮扭过头来问她怎么了,她却摇摇头,然后轻轻的偎了过去。虽然是强要来的婚约,可她一点也不介意,如果今后能每天相守,恐怕她连一秒钟也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眼睛。直到老死。
皮皮歪头看了眼自己肩头的发顶,温吞而散漫的嗔怪了一句:“真是傻瓜。”
她也不反诘,安静的抱着他的胳膊,像只猫那样,珍惜这一瞬隐秘的幸福。
到了家,皮皮也跟着下了车,路上已经商量好了她要做饭给他吃,虽然样式家的厨房应有尽有,可皮皮完全不相信她能一个人做出一顿饭来,懒得说服他,她哼哼的上楼换衣服,准备大显身手。
样式父子这会儿都不在家,管家也被蓝蓝赶出去了,皮皮晃了一圈,推门进了书房,蓝蓝换了衣服下来,找到他时他正在翻书,神秘地笑了一记,“你看书吧,不要出来。”
皮皮却作势站起来,“真的不要我帮忙啊?”
她摇摇头,吐了吐舌头,“放心,不会给你下毒的。”
皮皮轻笑一声,双手插袋,自有一番风流不羁,“你下毒也没关系,我照吃。”
她甜甜的笑了下,带上门洗手作羹汤去了。
皮皮重新坐下翻他那本看了不下一百遍的三国演义,这书样式家父子也看了多遍,书页被翻得有些松散,皮皮很快入神,莫约半个钟后,看到了紧要处,却见少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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