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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知道了,妈。”灵生应道。
样式蓝站在原地,等丈夫和孩子们走远了,才回头,在那“光耀”的碑前站定。“我知道你在等我姐来。”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她过得挺好,只是至今还不承认你已经死了。她偶尔会和我说你和她还有皮皮小时候的事
儿,世人都说她没心肝,可我知道她把桩桩件件都记得很清楚,只是不愿对人说。”
“她不来,你不死。至少,她是那么认为的。所以,不管怎么样,前尘旧怨,你都原谅我们吧。”
说完,她就走。
她没有太多心情,不可惜不愧疚不怅惘,只剩一点点淡淡的忧伤。不远处丈夫在山腰上等她,她脚下不由更快了。
灵生和梦白已经老老实实钻进了车,“待会儿我就和爹妈贝拉回加拿大了,你在家要好好的啊。”
“上海还有一段路呢,我们再好好说会儿话。”
“你可别到了机场给我哭鼻子啊,怪丢人的。要么现在就哭。”
“我一大老爷们哭什么?”
“哼。”
“哥。”
“嗯。”
“你能劝妈在北京住吗?”
“为什么?”
梦白低下头,有点踌躇。“爷爷说他老了,希望爹在他跟前待着。”
“噢,那我回头问问妈。”
坐在前排的六爷听着他们哥俩商量,始终不说话。
回加拿大的飞机上,样式蓝问空姐要了白开水缓解丈夫因为舱压头疼的症状,吃了药,他睡下。
她给他盖好毛毯,抱着怀里的女儿看着他,窗外一点点天光照在他笔挺的鼻梁上。
她想起他们十六七岁时,看着对方,就犹如遇见了生命中的光。曾经疯狂,曾经倔强,世间万物都是她爱他的应援,他的
名字写满她心上每个角落。
雨里,他拽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雨里,她怯怯的递出稚弱的手。
外人看起来她那样卑微疯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将手递出的刹那她耗尽了毕生的勇气和力量。
幸好,他恰恰也爱她。
此时,他正睡在她眼前,在几万尺的高空,身边围绕着他们的儿女。
他缓缓睁开眼睛,像是已经睡了一觉,眼底还有梦的色。前排的灵生放下自己的书站起来走过来问,“妈,贝拉给我抱
吧。”
她将女儿由儿子轻轻的抱走,侧头看丈夫,他也正看她。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笑,“我在想……想我们什么时候生了……生了这么大一个儿……儿子。”
她也笑,悄悄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遍这孩子的由来。
他听了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等下了飞机回了家,她整理好行李,去院子里叫带女儿打秋千的他。刚走近,就听见他语重心长的对女儿说:“贝拉啊,
如果有一天你……你长大,有男孩儿拉着你去……去实验室,你一定……一定要拒绝啊,拒绝不了就打他……打他,好麽宝贝
儿,答应爸爸。”
小女孩儿握起拳头挥了挥,笑着说:“好的,爸爸!”
096番外2 陈玄宙是方汀从街边捡回来的。
伦敦夜晚的街边,不是醉鬼就是鸭子。她整过容,面部神经有些损伤,看起来十分冷漠。可她认得出自己这个同学。
在她那所号称富贵闲人一堆的中学里,窝藏着一群猥琐鼠辈。陈玄宙就是那些鼠辈中最叫人恶心的一个。
大约六七年没见面了,方汀第一眼看见他,只觉得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
多年不见,他对年少时荒唐的过往丝毫不挂怀的样子,依在街边的路灯杆子上,抱拳为自己点烟,青雾中方汀仍能看见他
挑逗的眼睛。
她开着车,本想驶离,却见他朝她走来,一双手撑在她的车门上,朝里头的她一笑。
“方汀。”他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哪怕她改头换面。
那天晚上,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方汀为自己的主顾送上了自己昔日同学。她不知他有何本事,只知道从那以后,这段令
人作呕的关系已经没法停止。
三天前,她的老板nara告诉她,这次回国需要带上金银细软。
两天前,nara命方汀带陈玄宙一道回北京。
为什么要大老远运一个男人去北京,那拉那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并不缺暖床的人,然而这不是值得方汀神的事。她要做
的,只是把这个男宠带回去,送到那拉床上。仅此而已。
方汀拿丰厚的报酬,做那拉另类的男宠猎头,多年来面不改色。
她早已忘记自己的脸该怎么笑。
那拉的金屋坐落在京城一处僻静地,别墅挂牌昂贵的租金,屋外有泳池,屋里有男人,那拉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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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酒。
方汀拖着自己和陈玄宙的行李进了别墅,这里家具齐全,装修豪华,你想住哪间房都可以。
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兜上了楼,方汀选了正对泳池的房间,打开行李开始洗澡。
她一天至少两次澡,不洗她会死。
洗完澡出来,陈玄宙躺在她的床上。她找出眼罩给他戴上,拉他出了屋子,那拉穿着拖鞋晨褛进来,朝方汀一笑,道了
句:“辛苦了。”
随后,主人牵着男宠进了主卧。
隔着门,你依然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
那拉是情/欲旺盛的女人,她没事时可以一天到晚和男人做爱,忙碌时却也三五个月不见人影。
那拉有个规矩,但凡和她上过床又见过她的脸的男人,都得死。
所以,方汀总是常备一堆眼罩以备不时之需。这样做,不知是对自己负责,还是对那些男人负责。
她刚认识那拉三个月,就亲眼见过那拉杀人。
那拉的权势,不是她这个蝼蚁能估量的,她惜命,从不过问这些,只做自己分内的事。
当然,当她尚不熟悉那拉的行事风格时,她也曾挑战过那拉的权威。
方汀曾经物色过一个瞎子给那拉,那瞎子十分英俊,未失明前曾是滑雪运动员。他有一双漂亮的长腿,那晚他站在街边,
方汀将车停在了他身边。
那恰巧是他第一次出来卖。他生活拮据,不得已而为之,也不知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那拉喜欢健壮的男人,而这瞎子生了一副完美的躯体。
他看不见,方汀于是用英文直白的问:“你的活儿大吗?”
他没有出声,犹豫了片刻,主动拉起方汀的手,拉下裤子拉链,领她探索他胯间。
他生了一副强悍的性/器,反应灵敏,在她手中胀大搏动。那拉一定会喜欢。
然而,当方汀将他带到那拉眼前,那拉夹着指头的长烟,绕着那瞎子逡巡一圈,摸摸捏捏一阵后,将美眸投向方汀,笑着
启唇:“可惜了,我不喜欢洋人的物件。”
方汀的小心思败露无疑,那是唯一的一次。她以为瞎子看不到那拉的脸,也就没有丧命的危险。但那拉却毫不留情的嘲讽
她。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有的是方法叫人知道,她身边压根不需要良知尚存的人。
“既然你喜欢他,那就留着给你用吧,我买单。”说着,指了指卧室的床铺,她自己却翘着腿在椅子里坐下,重新燃了一
根烟。
当方汀察觉她是想留下观赏时,心中的镜湖,被投掷了一颗石子,噗通一声,涟漪不断。
瞎子叫塞巴斯蒂安,她叫他巴斯,他听不懂中文,看不到那拉满是兴趣的眼神,他像只乖羊一样,在床边坐下。
方汀走到他面前,俯身和他接吻,继而被巴斯抱到他健美的大腿上坐下,巴斯搂着她的后背,性感的嘴唇吻着方汀的耳
珠,舌尖擦过她的肌肤,另一手不慌不忙的剥除她的衣物。
巴斯有一双灵巧的手,失明前想必经验丰富。
方汀性冷感。她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听那拉在后座和男人做/爱,却依然将车子开得四平八稳。
对着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她只感受到一点舒服,却没有一丝冲动。
她的冷感,巴斯也感受到了。
作为男妓,他感到一丝侮辱。作为男人,他有些扫兴。
那拉也看出了巴斯的情绪,但她反而很高兴。接下来她已经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巴斯那样热情的挑逗都没有用,更何况是
插/入性/交。她可没兴趣看洋人用他的大阴/茎强/奸一个木头女,哪怕那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画面。
那拉走后,方汀从巴斯身上起来,但刚起来,却被巴斯拉回床上摔进床铺。
他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问她:“你不喜欢做/爱?”
方汀看着天花板,双腿被巴斯拉开,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平静如水的告诉他:“我被人强/奸过。宫外孕,三个月的
时候大出血流产。医生摘除了我的子宫。”
rape这个词,看着似乎没有力量。但念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却拥有足够震慑人心的力量。
巴斯停手,顿住身形。
方汀闭上眼,她并不觉得那拉羞辱她。
那拉只是喜欢玩弄别人的命运,对后果她从来是不会计较的。方汀在她身边替她工作,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那拉过于无
情,这种无情的相处,不会妨碍她正常生活。
冷空气在她和巴斯之间流窜,很久之后,她想起来穿衣服,却被巴斯暖暖的胸膛拥住。
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然后,他开始付诸行动。
她知道他那活儿很大,根本就是东方女人难以承受的程度,可当她被巴斯入侵时,她意外的没有很难受。
巴斯喜欢她肌肤的触感,不停的抚摸她,在她紧致的体内律/动,射/。
一个小时后,她送他离开。
上车前,他拿过自己的报酬,抱歉的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想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
她知道男人那些固有的坚持——即便是做鸭子,也不白拿人钱。
巴斯是个好男人,英俊而温暖,可惜,她太脏。
所以,直到最后,她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没关系。”
几个月后,她在街上遇见过巴斯一次,他看不见她,手里牵着一个金发碧眼很像他的小女孩。
看着那个小女孩,她或许知道了巴斯需要钱的原因。
她没去打扰那对父女,静静的走开了。
不久后,方汀又开车在那条街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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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那拉的男宠,那些男人已经对她很熟悉,有一个挑眉走到她车边,“抽烟吗,小
姐?”
她本应拒绝,但那天,她意外的落下了车窗。
对方问她要什么样的男人,她说要东方男子。对方失望的摇摇头,这里鲜少看得见东方男子。
这个叫贝克的男妓对她乱笑一把,最后脱下自己的裤子,“还行吗,小姐?”
方汀淡淡扫了一眼,“不够漂亮。”
对方也不生气,看得出她来头大,不敢得罪,笑嘻嘻的伸手过去,接住她抖落的香烟灰。
方汀已经想走了,可是看到那个路灯,仿佛又看见瞎眼的巴斯站在那灯下等客,眨眨眼睛,又是幻影。
她指了指那个路灯,“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你说金色头发的那个瞎子?”
“是的,我前阵子还看见他了。”
“他啊?”男妓贝克晦涩的一笑,云淡风轻的一个单词,“死了。”
“……”
方汀被烟头火星烫了一下,紧忙将烟头弹开。
又听贝克说:“听说您领他回去之后他得了一笔大钱,后来就没见他来过了。最近才知道他的女儿死了,他跳下了月台。
报纸上写的。”
方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幻听的症状,她是游泳选手出身,浮潜的功力一流,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她时常出现幻听症状,无
药可医。
她看着贝克的嘴巴一张一合,捕捉到几个重要的单词:“女儿死了”“跳下月台”“报纸”…… 这时,她的耳朵里突然出现一片刺耳的地铁刹车声,金属与金属摩擦出金色的火花迸发在方汀眼前。
“no!!!”她的心在怒吼。
男妓贝克狐疑地观察她的神色。
过了很久,她才将呼吸平复,递了一张纸钞给男妓贝克。
“谢谢。”她说。
谢谢你告诉我,那个抱歉的对我说“可是,我是用钱买来的男人”的巴斯,那个温暖而英俊的巴斯。
已经死了。
097番外3 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很有钱。
应该说,我妈很有钱。
她给我存了一笔教育基金,里面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几年后她被那男人失手打死时,她的秘书告诉我,我可以继
续在原来的学校念书,上最好的高中,最好的大学。
我有钱。
打死她的那个男人是我爸,一个穷鬼,赌徒,嫖客。
不例外的,他有一副美好的皮相,和面对富家千金甘愿舔鞋的殷勤的心。
他成功的拐走了我妈,外公死前叮嘱家人:她已经不是我的女儿,直到她后悔知错的那天,我也不再认她。这是她违逆我
的代价。
事实证明,外公是对的。
所以啊女人,你们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有能力拯救一个长相英俊的浪子,他们中的多数是地狱派来的勾魂使者。
女人啊,你们要听爸妈的话。因为他们总是对的。
后来?
后来我妈死了,我爸被枪毙了。
辩护律师了我爸一百万,告诉我爸“过失杀人”的情况会轻判。三个月后,他又告诉我爸,一百万有点不够用,因为遇
到了阻力,上头好像有人要弄死我爸。
我爸那个蠢蛋,他被关了三个月,他想赌桌,他想筹码,他想女人,他甚至想念街边的烧饼。他一定要出去,为此他甘愿
用全部身家抵换。
但显然,我爸被人摆了一道。他交出公司股权,交出车子房子,最后仍输给了比他更聪明更有钱的我舅舅。
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妈是个聪明而有手段的女人?
她私奔时身无分文,靠自己的头脑挣下家业,她很有钱,很会享受,也很漂亮。
她打小就漂亮。
所以我舅爱她。发疯一样的爱她。
外公常年在外不在家,我舅长兄如父,他不准我妈穿裙子,不准她留长发。他们从小共寝,甚至一起洗澡。直到我妈发觉
哪里不对。
我妈那样聪明的女人会选择私奔,也不全是迷恋我爸,我舅在其中功不可没。
你好奇我爸为什么会动手杀我妈么?他背靠大树,有源源不断的赌资嫖资,难道不好吗?
我爸当然也不傻,只是再劣性的男人,终究逃不过自己那一丝骨气。
因为我爸发现,我根本不是他的儿子。我是我妈和我舅乱伦生下的产物。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呵,因为他俩对峙的时候,我就背着书包躲在房间里,他们以为家里没人,撕破脸大吵特吵,尽管我不想知道什么狗屁真
相,但我就是知道了。
我爸杀了我妈,我舅发愿要弄死我爸,所以我爸一定会死,还会死得很惨。不出所料,我成了一个孤儿,一个很有钱的孤
儿。
我舅以为我是我爸亲生的,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所以我还是一个既有钱,又很自由的孤儿。
没有父母管教,我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个坏孩子,不过我很少做傻事,因为那不值得。
我喜欢女人,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一开始,我用钱,吃的,换取快感。
后来,我知道我长得好看,我不用花一毛钱,就能搞最漂亮的女生。
搞得多了,有人开始说我浪荡。
浪荡久了,就会有和我一样浪荡的人聚在我身边。
而人多了,就会出事。
因为一个玩笑,我生平第一次被人算计。这场算计中,一个少女死了,一个少女退学。我朋友的父亲坐牢,我朋友被开
除。独我没事。
我觉得事情发生的太巧,我们玩过无数次女人,但从没被抓到过现行。那天晚上,显然有人埋伏。
这个人是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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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知道了。
舅舅这时候跑出来让我换一个学校,当然,他并非出于好心,而是忽然发现我的某一部分越来越像我妈妈。可能是眼睛,
可能是嘴唇,呵,谁知道。
我上了高中,出国念大学。
外国男孩喜欢亚裔女生,因为她们每个都很taut。
但外国女孩不喜欢亚裔男生,因为他们不是nerd,就是长得像nerd,而且大部分还是cherry boy。
呵,她们以为我也是。
直到我干翻了她们其中的一个,她们才恍然大悟,丢掉偏见。
女人,不论黄种还是白种,她们无一不喜欢温柔体贴,财大器粗的男人。更何况,我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迷人的浪荡样。
我越来越像我那个王八蛋父亲。唔,我是说已经死了的那个。
我对目前的生活感到满意,我毕业了,我甚至在银行找到了一份工作。
十年以前,很难想象我会走在遥远的英国大街上,喝咖啡看报纸,和同事取笑满街的土冒观光客。
我甚至活得称得上体面。
但很不幸,我很快就觉得无聊了。
上司无聊。同事无聊。金发的女友也无聊。
我决定丢掉这一切,去剑桥喂鸭子。
当然,喂鸭子之余,还睡了一个女博士。
她说她的一个高中同学认识我,她需要我为她提供一次lin服务,无痛的。
她真可爱,lin当然可以,但绝对是有痛的。
最后女博士很满意我的服务,她很温柔的抚摸我,在洗手间踢我刷鞋子,洗内裤。我正愁没处可去,便省去了旅馆钱,和
她成为床板。
她对这事儿挺上瘾,每晚都要,甚至不让我去练习划船,只为了保存体力供她发泄。
她给我钱,说:“choo,亲爱的,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这样。”
我笑笑,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
第二天,我离开了剑桥。
我知道她到处找我,我在英国有同学,有同事,有基本信息,而英国人似乎每一个都热衷侦探小说,为她提供线索,好几
次,她差点和我撞上。
后来,她渐渐忙碌别的事情去了,偶尔和友人说起我,已经不在叫我亲爱的choo,而用了fox作为我的代号。
我很高兴,她最终放弃爱上一个混蛋。
这下,我人生中仅有的一点逃亡的乐趣也没有了。我开始变得无所事事,像只游魂在街头广场到处游荡。
直到我认出方汀,认识那拉。
我不知道自己是缺乏母爱,还是喜欢挑战,总之,我喜欢那拉。因为她是一个不可征服的女人。
她有钱,有权,有趣。十分迷人。
她喜欢各式各样的男体,但一定要漂亮。她的字典里不允许出现“丑陋”二字。
方汀是她的男宠猎头,她告诉方汀她不喜欢洋人,方汀信了。而我没告诉方汀她玩黑人壮汉玩得多狠。呵呵。
有一天,那拉忽然告诉我,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很好的儿子。
我也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妈妈。一个很好的妈妈。
伏特加把她弄得有点醉,她笑得十分迷离,开始说他的儿子。
她说他长大了,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
她问我怎么办。
我说:杀了那个男人。
她问怎么杀。
我想了想,说:车祸,火灾,溺水,神经性中毒。有一万种方法。
她说:那人时常坐火车,要不我把火车弄翻?
我说:不行,有其他旅客,死两百个人以上,国家总理会上前线的。
她觉得我说得对,想了想,又说:那飞机呢?
我差点翻白眼:制造空难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她说:不,我说的是让他一个人空难,他是个飞行员。
我险些笑出来:你怎么不早说,这太简单了。
她也笑:那就这么办吧。
这场讨论结束,我们完全忘记了替她儿子干掉情敌的初衷,只是单纯沉浸在了一种干坏事的快感中。
事情办得很顺利,直到我发现那个情敌叫“怀秋”。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是了。
当然,我和他并没有多大冤仇。我只是不喜欢自己被人算计的感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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