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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良(原暗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燃烧
就算她谭夏记得,那也是为了骂她。
“你该。”谭夏望着长河说,调子比9月的风更冷。
……
江学林的住宅很气派,建在一个别墅区里,谭夏目不斜视的走在他身后,想起他刚刚慈父般的嘱咐,“夏夏啊,这么多年,你受苦了,我这个当爸爸的心里也很愧疚。你一定怪我对你不闻不问,你是我女儿,我又何尝不想见你呢?秋华,也就是你阿姨,脾气大,我想见你也不能……唉,待会儿见着她,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回嘴。”
磨破嘴皮子,重点还是在最后一句上,谭夏点点头,“我知道的。”
把人带回来,江学林事先打过招呼,他当初是靠老婆安秋华的娘家支持才能弄到一个官做,惧内已经成为经久的习惯。
现在是他拼事业的关键时期,不能出任何岔子。谭云说错了一点,他不是想升任市委书记,是想当常务副省长。
安秋华识大体,这厉害关系一说,她就算看到人想吐死也得后退一步。
毕竟市副省长夫人走出去有大把人往上贴,是个很受尊重的头衔。
她想要荣光,就得先付出点东西。
道理如此,但见着谭夏的人,一张脸还是冷得能冻死几个江学林。
他们到了没多久,江怡佳和江辰也前后脚赶到。
江怡佳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回来是为安慰她,江辰么,他自小目睹安秋华和江学林大大小小十几场架,对于出轨深恶痛绝,回来是要表态。
进得门来,他看到客厅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短发女孩,背脊挺得笔直,身体薄薄一块,扭着头盯着墙上一幅画出神。
看年纪跟佳佳差不多。
江学林正需要儿子帮忙安抚老婆,看到他异常热情,“辰辰回来啦,这位是……”看到儿子清冷的眼,他不好把“妹妹”两个字说出口。
沙发上的人听到动静转头站起来,自我介绍,“哥哥你好,我叫谭夏。”
她看着他,白皙的面庞上镶着一双清澈的杏仁眼。
江辰眼前一黑。





居心不良(原暗河) 挨她一刀
一家人都在客厅坐齐了。
江怡佳挽住安秋华的手臂,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安抚她的情绪,眼睛却始终落在谭夏身上,目光里尽是打量。
她比江辰出生得晚几年,没有赶上安秋华和江学林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在她眼里,爸妈一直是恩爱的,除了爸爸工作忙这一点,她的家庭简直是全世界最幸福美满的。
乍一下多了个跟她年纪一般大的姐妹,她很懵逼,没有真实感。
旁边坐着江辰,一样的盯着谭夏,只不过脸色和眼神都很冰冷,江怡佳很少在哥哥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看得心里头发憷。
江学林坐在安秋华的左侧,试图握她的手安抚,被她频频甩开。
谭夏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一对多,她倒是坦然,大大方方的抬着头,接受他们各异的打量。
安秋华冷哼一声,“住在这可以,想当我女儿,休想。”
江学林点头,“是,是。”
安秋华继续说:“这是你江学林的债,什么远房亲戚,随便你给她安一个身份。”她目光如炬的看着谭夏,“你最好本分一点,别在外头惹事,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谭夏点点头,“我知道的。”目光从安秋华脸上滑到江学林脸上,克制的笑了一下,“谢谢阿姨和叔叔。”立刻把自己代入远房亲戚的身份里了。
江怡佳只消看几人的表情,就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生很不讨喜,爸、妈和哥哥都还是她一个人的。
江家不差一个人的伙食,多个谭夏就当是多招了一个佣人,大人已经决定好,她无所谓。
“哥。”她拉江辰的袖子想问他待会儿去不去学校,好把自己带上。
哪知刚叫出一个“哥”字,江辰突然“腾”的站起来,脸上是勃发的怒意,他横目盯着谭夏说:“我只有佳佳一个妹妹。”
说完便径直上楼,江怡佳翻了谭夏一眼,开开心心的追上去,“哎哥!哥!”
佣人带谭夏去房间,她没有行李,去也就是认一认以后来了能住哪儿,在陌生的房间静静坐了一会儿,她下楼跟沈学林说跟学校请了很久的假,今天必须过去了。
他自然没有意见。
别墅区没有公交,更没有计程车,谭夏走了十多分钟,地图上显示离最近的公交站还有一千多米。
一辆黑色的大奔擦身而过,她看到江怡佳那张明媚的笑脸,还有江辰紧的面部线条。
她以为江辰会找她问个明白,一周过去了,并无任何动静。
说实话谭夏没什么时间探索他的心路历程,回校时军训刚好结束,正式开课,她的大部分时间全花在了英语和完全陌生的西班牙语上,除此之外,还得找兼职——谭云结束一生,只给她留下区区两千块,连下学期的学都不够。
把高中给的状元奖励和其他来路的钱加在一起,手里刚刚一万出头。
她制定了一个挣钱计划,又制定了一张学习表,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课程加兼职,几乎是排满的。
揉着脖子从图书馆出来,才看到叶文港三个小时之前的未接来电。
她对着这个名字出了会神,想了想,还是拨了过去。
大半年前他们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从那以后就没有交集了。即使如此,叶文港对她来说仍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夏夏,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我们见个面。”
谭夏迅速过了一遍日程表,说:“明天晚上7点。”
高考之后,她和叶文港就没再见过,他不是个走寻常路的人,高中毕业后对学校的教育失去兴趣,跑到南方拜一个老画家为师学习水墨画。
这次回来大概是知道了谭云的事。
叶文港到得很早,没在餐厅里面等, 在外面一棵树下站着,深沉的眉眼引得路过女生频频回眸。见到谭夏的身影,他的嘴角才有了弧度,三两步上去搂着腰来了一个结实的熊抱。
谭夏还是有些感动的,静静被他抱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背。
叶文港伸手要接她手里的包,就像从前每次那样,她的书包都是拎在他手里的。他们在一起四年,这已经成为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谭夏躲了躲,笑着说:“又不重,进去吧。”
叶文港垂眼看落空的手,追上去推门让她先进。
“夏夏,你妈的事……”
谭夏给他倒了杯水,笑得很开怀,“她死了我很高兴,你其实不用为这事跑回来。”
叶文港只是说:“这时候你身边应该有个人。”想到这里他有些烦乱,“你应该让我知道……”又不知怎么说下去了,从来都是这样,他一个校霸,偏偏在谭夏面前总是小心翼翼,说话字斟句酌。
“什么时候回去?”谭夏把话题岔开。
但叶文港很固执。
他抓出一包烟在手里转来转去,转了几圈,才咬牙说:“我和郑晓没有在一起过,当时说的是气话。”他眼神火热的看着谭夏,说得艰难,“夏夏,我一直……”
“文港,我们没可能了。”谭夏冷静的打断他,拿着汤匙在碗里搅了搅,“闺蜜和男友上床这种事,你知道我忍不了,即使只有一次。我还愿意和你见面,不是对你还有感情,是因为之前的4年里,你是构成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她的人生像一条垃圾肆虐的长河,人被裹挟其中,挣扎求生,叶文港是第一个让她触碰到河岸的人。
叶文港久久没有说话,垂目静了半天,把手里的那包烟捏得皱皱巴巴。
终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说:“谭云死了,你就一个人了。”
谭夏挑起嘴角,“怎么会?我还有个爸爸呢。”
叶文港猛地抬眼。
她说:“我进了江家。”
“他不是一直不认你吗?怎么突然又……那你怎么打算的?”
谭夏摇头,“不知道,慢慢走慢慢看吧,我总会让江学林挨我一刀。”
“夏夏,”叶文港欲言又止,“如果向前看呢?谭云已经死了,只要你愿意,你一个人可以过得很自由。”他怕谭夏被仇恨拖住。
“你知道谭云为什么会卖肉吗?”谭夏从那包皱巴巴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没有点燃,放在鼻子底下轻轻的闻。
“你跟我说过,她欠了债。”
“谭云虽然当了小三,但毕竟是传统家教出来的,物欲不高,你说她怎么会欠80万的债?而且她大三那年,江学林还给她买了套房呢。”
叶文港静静等她说。
谭夏慢慢转着那根烟,谭云醉后的歇斯底里又出现在眼前。
“谭云会当小三,一开始是因为江学林骗她自己未婚,后来谭云发现被骗想离开,江学林对她保证自己会离婚,为了稳住她,还买了套房,记在她名下。”
“房子是按揭买的,每月的还款江学林出,这暂时把谭云给麻痹了,等了一年等不到离婚,她觉得不对,再提离开,江学林故技重施,这回不买房了,给她开公司,让她当公司法人。”
“谭云这个傻逼又被稳住了,还喜滋滋的乐呢,怀了孕更是喜上加喜,心想这是爱的结晶啊。她自小对家庭很向往,遇到江学林之后一心只想相夫教子,所以打定主意把孩子生下来。”
“江学林说她还年轻,孩子可以晚点要,但谭云是不易受孕体质,这个孩子打了,可能就没有下一个,而且发现怀孕时已经五个月,打胎对身体伤害也大,所以她还是想生。”
“江学林觉得谭云不能再玩下去了,跟她说安秋华在家里闹事,死也不离婚,还要去娘家闹,这婚离不了了。又说安秋华知道了她的身份,还要闹到她爸妈那里去。”
“谭云最害怕这个,慌了,哭了一场,说到底也不想当小三的,咬牙和江学林断了关系。心想他给了自己一套房,加上平时积攒的钱,一个人生活也过得下去。”
“想得真美对不对?”谭夏笑了两声,“过了几个月,公司倒闭,谭云被告知要还款80万。”
“江学林手握公司营业执照、公章、法人章,以公司名义多方借款。公司本就是个空壳,江学林想它什么时候垮就什么时候垮,公司一倒闭,谭云这个法人就得还钱。”
“80万,”谭夏摇了摇头,“你说谭云怎么还得起?抠抠搜搜她只攒了十万不到,还有房贷要还,还有个即将临盆的孩子要养。”
“房贷还不起,房子被银行拍卖了。欠着一屁股债,她什么都不会,必须要快钱,只能去卖逼。多亏她长得漂亮,卖的价格高,可再高,80万也是座大山,她不晓得跟要钱的人跪了多少次,又被变着花样的玩了多少次。”
“你看,这么讲,她把气都撒在我身上好像也是情有可原。”
叶文港久久没有说话。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别,叶文港坚持要送她回校,谭夏拒绝了,她还想再走一走。
叶文港拗不过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抱了她一下,“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
谭夏说好,率先转身离开,他站在树下,看她瘦削又坚韧的背影,鼻子涌上酸意,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如果当初那天没有喝酒,如果他多一些耐心……
谭夏在风中长呼了一口气,还有一点她没跟叶文港说,刚毕业的21岁谭云因生活所迫出去卖逼,可江学林却迎来事业高峰,第二年年初,就从呆了好几年的办公厅副处长科员跳到副主任的位置。
这80万他拿去铺了仕途吗?
还有安秋华,她既然知道谭云的存在,也一定会知道那80万的事。
不是一路人做不了长久夫妻,这两人很有些意思。
正想着,彭俊的声音破空而来。
“小学妹!哎,男朋友怎么不送你回去?”
谭夏转身过去,第一眼看到的,是彭俊身后脸色阴沉的江辰。




居心不良(原暗河) 求哥哥狠狠干我
研究生院和外语学院方向相反,而外语学院和江辰住处是同一个方向,把彭俊和程意远送到之后,车上便只剩下一个谭夏。
好在她坐在后座,与江辰之间隔着座位,只有她看他的份,且只能看到半边硬朗的侧脸,气氛不至于很僵。
车子摇摇晃晃,谁也没有说话,谭夏望着窗外出神,回神时车子还在走,才发现不对。
她出声提醒,“学长,你开过了。”
江辰没有出声,车子却突然加速,谭夏沉默的靠回座位上。
他终于要找她清算了。
拐了个弯,车子降速,驶入地下停车场,谭夏觉得其实随便找个路边一停更加便捷,骂人怎么还能挑地方呢?
往前一顿,车停了。江辰没有动作,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发白。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哑,“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这话虽是个问句,但语气却很笃定,谭夏知道他在问什么,很干脆的点头,“是。”早就知道他是她哥哥。
江辰的手紧了紧,“为什么?”
门窗紧闭,有限的空间里,空气似乎也变得黏稠。
谭夏突然记起高考前的晚上,她给江辰打电话说很紧张,那时他的声音好温柔。
得不到回应,江辰又问一遍,“为什么!”
空气都被他吓得短暂停滞了,谭夏微垂目光,落在左手食指上的一块疤上,那是她读三年级时,谭云拿剪刀扎的。
声音清晰的传入江辰耳中,她说:“因为我不开心。”
“你们都过得很好,而我过得不好,所以很不开心。”
江辰没有回答。
没关系,她说话也没打算得到回应,期待他同情?呵,真有这种期待,那是自找烦恼。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痛苦悲欢无法互通。
也许是车里太安静很适合讲述,江辰的“为什么”打开了洪水的闸口,谭夏自顾自说了起来。
“录取通知书下来的那天,你给我发信息问情况,我没有回,你是不是很奇怪?”她轻轻的哼笑一声,“那天谭云,哦,也就是我妈,打电话给江学林告知这个喜讯——你别误会,就我所知,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联系他。”
“作为我名义上的父亲,虽然张学林不大称职,但我对爸爸还是有向往,也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夸奖,毕竟我们那个地方,考得上华池大学的人,十年也就出了五个。”
“江学林接到电话,没有半分惊喜,以为我辛辛苦苦考华池就是想和你与江怡佳搭上关系,警告我离你们远一些。”
谭夏开始笑,“我要把名头坐实才对得起他的怀疑呀,他不是宝贝你们宝贝得紧吗?如果知道我用这种方式污染了你,那表情一定会很。”
“这样对我你就开心?”江辰的声音比又硬更冷,刀子似的,撞得谭夏隐隐作痛。
看,痛苦是不能互通的。
谭夏悠悠的吐了一口气,“开心啊。”抬手抹了一下脸,补充道,“非常开心。”
又是沉默。
她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推开门,迈出一条腿出去,声调愉悦的说:“哥哥,谢谢你的顺风车。”
变化发生在一瞬间,巨大的关门声响起,一阵微乱的脚步声之后,江辰把她“嘭”的按在车上,喘着粗气。
他双眼通红,让人误以为他会随时流下泪来,血泪。
“那我呢?!”巨怒之下,声音都是抖的。
手指紧紧扣入皮肉,谭夏眉头轻蹙看他。他长得可真是好看,线条硬朗,眉目清俊,如果她有这么一个哥哥,也会像江怡佳一样,恨不得立刻让整个学校都知道。
不过他不属于她,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
谭夏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对不起,哥哥,只好让你受受委屈了。”
她不仅是他亲缘上的妹妹,还是他最讨厌的小三的女儿。
江辰会非常“委屈”。
“谭夏!”江辰快要崩溃了,呼吸急促,手下了死劲。
谭夏很痛,可又有奇异的兴奋,她让他失控了。
她不说一句讨饶的话,偏还刺他,“哥哥,那天晚上,我本可以走的,是你拉我回去的呀。”
江辰眼角真的涌上泪光,按着脑袋乱走了几步,说:“好,很好,谭夏,你很好!”
她没看清江辰是不是掉了一颗泪下来,人已经被拽着往电梯里走。
满身怒气的男人走得又快又急,谭夏在后面跑得摇来摆去,手腕生疼,她还是不吭声。
直到进屋被江辰粗暴的扯开裤子,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肏了进来,她才忍不住痛意叫出了声,身体本能的后缩,但江辰把她抓得死紧。
眼里盈满了泪,谭夏连连吸了好几口气,说话时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抖,连脸上的笑都在颤,“哥哥,你怎么能干亲妹妹呢?”
江辰把她抵在墙上,全身的怒气也许都集中在一双眼眸里了,沉沉的仿佛能溺死人。谭夏被他看得退缩了,偏开头躲开目光。
“这是你要的,谭夏,你现在开不开心?我肏你,你开心吗?!”甬道干涩,他入得也很困难,伤人一千,自损八百,鸡巴火辣辣的痛。
他是好学生、是优秀青年,教养是家族里人人称颂的,他是小辈们的榜样。
他从没有失去姿态的吼过人,谭夏总有本事让他失控,不,不是失控,是把他的生活搅得稀烂。
他受的是正统教育,兄妹相奸是把他的道德基准生生砸出一个口子!残缺的那一块,日日夜夜昭示着他的失德。
她是故意的,挖了坑等自己跳。
他跳了,摔得面目全非,可她还在笑。
江辰自问对她是关心的,备考时细致讲述经验、考试前在电话里温言安抚鼓励,他是在用心待她。
她有心吗?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的胸膛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颗跳动的、红色的心!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在痛意中磨出了快感,江辰用一副把她干穿的架势往里顶弄。
看,她还是脆弱的,穴里没出水,眼睛先出水了。
白净的脸上淌着两条泪痕,江辰用指腹给她擦掉,力道很大,弄出两道红痕。
“说你错了。”他咬着牙,“向我认错我就放了你。”
谭夏咬唇偏过头去,偶有呻吟泄出来。慢慢的,穴里出了点水,江辰入得更加顺畅,顶了几下,磨到一个点,专朝那里肏。很快谭夏就抖了起来,张着唇急促的喘。
明明快要到了,江辰避开那里,往里头死干,撞出一阵的疼。
疼和爽交织,谭夏又开始哭,“江辰……你给我……学长……哥哥……让我高潮……用力干那里……啊……啊……”
江辰只往最里头肏,恨不得把蛋也都肏进去。谭夏搂住他的脖子,在耳边呢喃,“哥哥,给我……给我……哥哥……用大鸡巴狠狠干我……不是那里,不是那里啊……哥哥……”
“说你错了。”江辰拉起她一条腿,撞出“啪啪”声响。
“说你错了!”
“哥哥……干我……用鸡巴干我……狠一点……”
江辰发狠,在她臀上甩了几巴掌,“你错没错!”




居心不良(原暗河) 奶子都涂上他的精液
谭夏呜呜的叫唤,嘴里尽说一些下流的话,就是不说他想要的那三个字。
我错了。
他只要这三个字。
只要她说,他就信。
一年前在梧山,他取了钱去找谭夏时,从门缝里看到她正被一个女人按着打,骂她动了家里的钱。
他当即要破门而入,谭夏却拧着眉朝他轻轻摇头,甚至还安抚似的笑了笑,明亮的眼眸里都是倔强。
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不同了。
想保护她,想对她好。
那天晚上谭夏离开,他有知觉,听她在黑暗里摸索着穿衣服,听她放轻的呼吸。他静静的听,想知道她突然招惹自己,是想要什么。
钱?权?
谭夏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站了很久,应该是在看他。他以为会听到她的内心话,可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呼吸都没重一下,利落的走了。
一连消失几天,除了那条拿了一件衣服的短信,再没有任何讯息。
他向来最有耐心,可那几天浑浑噩噩的,彭俊甚至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然后她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清脆的叫他“哥哥”。
谭夏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吗?那天回去,他彻夜难眠、滴水未进,枯坐一天一夜等她的信息。
至少会来跟他解释一下吧,说她不是故意的,说她以前也不知道他们有亲缘关系。
他会信,他会原谅她,再努力重建自己的生活。
可她没有,把千疮百孔的他丢弃一旁,转眼就和另一个男人嬉笑拥抱。
他不知道自己也流了泪,疯狂的顶弄,大声的质问,“你错没错!”
谭夏受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哭着喊:“我没错!我没错!”
“你这么幸福,江怡佳这么幸福,江学林也很幸福!凭什么!我不要一个人受苦,不要一个人疼!”
她伏在江辰肩膀上,哭得一发不可拾,呜呜的重复:“凭什么,凭什么啊……”
两人不知何时滚在了床上,衣服落了一地,谭夏把腿盘在江辰的腰上,浪叫着让他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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