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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宋佛海只是一个没留神,再跟上去时发现唐锦已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抓住。他微微皱眉走上前,刚准备出手,却被一柄玉骨扇拦下。
唐锦回头看着宋佛海,又瞥了捏着玉骨扇的商洛一眼,见他有些不太服气地回手,这才回头看着抱住自己的男人。她轻轻挣扎了一下,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颦眉抿唇道:“郡王殿下,自重。”





娇妻在上(NPH) 第14章:碰面
男人素白的锦袍贴在她脸上,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拥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小锦,本王是真的很想你。”
唐锦鼻子有些酸,眼睛也有些酸,但想起昨夜还被裴忱抱在怀里,小穴被那狠人插得差点开花,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使劲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才得到了缓气的空间,低头细声道:“你要压坏我的糖葫芦了……”
“本王一会儿再陪你去买就是了。”
溥熙轻笑了一下,他本就是当世第一美男子,这一笑更是缱绻温柔,恍惚间仿佛慢了岁月流逝。
唐锦看到他的脸,眼角一下子就红了。远处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偏头看着一身绿袍的庆公公,立刻了快到眼角的泪,然后与溥熙又拉开了两步的距离,扶着气喘吁吁的庆公公,抬头看着一身墨衣上绣着祥云凤鸟纹的裴忱。
她悄悄低下头,感觉到裴忱迫人的目光,心有点点虚。
裴忱抬眸扫了一眼脸色忽然冷下来的荣恩郡王,又淡淡瞥了一眼若有所思望着唐锦,后又看向他的商洛,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带着地藏菩萨面具,发间簪着文殊兰玉簪的宋佛海。
都不是陌生人,连寒暄都不想。
裴忱将手递给唐锦,唐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然后被他拉到身边。裴忱看着她怀里还抱着一堆东西,伸手接了过来,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放缓了些,没有朝堂上那么严肃:“买的什么?”
唐锦把糖葫芦和板栗放进他怀里,把灵官面具翻出来,扭头递给了庆公公:“庆……庆伯,这灵官面具是给你买的。”
庆公公早就发现此间气氛尴尬,接着唐锦的礼物,顿时眼睛一亮,爱不释手道:“姑娘果然是七巧玲珑,这灵官面具真是深得老奴心意。”
裴忱看着庆公公笑得快裂开的脸,回了嫌弃的目光,低声问:“你给庆伯买,都没有本侯的吗?”
唐锦终于笑了一下,双手在裴忱面前摆了摆,然后一眨眼就变出一张开山面具。她将面具贴在裴忱脸上,裴忱自觉地弯下腰,低了头,让她帮忙把面具戴上。
溥熙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过分扎眼。
又是裴忱,果然是阴魂不散!
面具戴好,唐锦将挂在脖子上的般若面具也戴上,这样一来就没人能看到她的神色。她正准备回头与溥熙说话,裴忱捏着她下巴,隔着两张面具,吻了她一下。
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
宋佛海捏着佛珠的手也不再动了,商洛骨扇一合,脸上笑意淡了叁分,若有所思道:“侯爷好兴致,带着侄女来逛夜市……”
裴忱脸色瞬间黑了,唐锦缩了缩脖子,忽然就觉得那个拿扇子的男人有些讨厌。海望侯是什么人,他难道还能不清楚,偏偏这种时候去摸老虎屁股,是想把她害死吗?
溥熙很快就调整好神色,伸手要去拉唐锦,却被裴忱隔开,溥熙也不恼,徐徐道:“本王回都府后听说定远侯府最近接连不幸,小锦思念定远侯世子坏了身子,被送到乡下去休养。本王还以为想见着小锦,还得亲自去乡下把人给接回来,没想到侯爷对一个定远侯府养女这么关切,竟然已经把人带回来。小锦与本王青梅竹马,本王这里还要感谢侯爷待小锦如此亲厚……”




娇妻在上(NPH) 第15章:插刀
裴忱气得想踢爆溥熙的头,张口养女闭口侄女,青梅竹马这种不要脸的说辞随口就来,也不知道堂堂荣恩郡王脸皮怎生得如此厚。偏偏眼下又是在大街上,他还不能发作……
唐锦有些怕眼前的氛围,裴忱周围的气压低的可怕,她伸手扯了一下裴忱的袖子,将糖葫芦拿在手里,最后将一串分给了溥熙:“郡王殿下厚爱,民女是罪臣之女,担不得郡王青梅竹马之名。郡王往昔待民女的好,民女都记着,只是时运难测,命不由人,小锦没这个福分。”
溥熙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裴忱瞬间就乐了,溥熙这孙子典型的笑里藏刀,偏偏唐锦这一刀捅出去,他不接也得接。
唐锦躲开溥熙伸过来的手,垂眸福身行了礼,然后转身走到宋佛海身边,把另一串糖葫芦递给了他:“也多谢公子这一路上护着我,我也没什么能报答的,一串糖葫芦谢公子。”
庆公公都想给唐锦鼓掌了,眼前这修罗场,也就只有他们家这姑娘能稳得住,而且各个都能被她插上一刀。
商洛看了眼溥熙手里的糖葫芦,又看了眼宋佛海手里的红串串,心里有些不得劲,所以探头看着唐锦,摇扇道:“剩下的那串是我的吧?”
唐锦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赶紧跑到裴忱身边:“我跟你又没干系,给你糖葫芦作甚。我本就只有叁串,自然是要留一串给自己的。”
裴忱摸着她的脑袋失笑,抬头帮腔道:“尚书大人若是想吃糖葫芦,自己去买就是,莫要跟我家小锦一个姑娘家抢吃的。”
商洛气得想把玉骨扇的扇叶插进裴忱的头盖骨里,这嚣张且不要脸的混蛋,一把年纪还老牛吃嫩草,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唐锦脖子上那红痕和手腕上的伤,皆是这老王八蛋弄出来的。
“端阳节热闹,我还要跟小锦再逛逛,告辞了。”裴忱拉着唐锦的手转身挤进了人群,庆公公笑呵呵地看了眼溥熙,伸手摸着灵官面具,提醒道,“郡王殿下,小锦虽说和侯爷差了些年纪,甚至还隔着一道辈份,但小锦到底不是定远侯府血脉,侯爷若是想娶便娶了。”
溥熙面色不佳,凝眸道:“本王若是想娶小锦,你以为有谁能拦得住不成?”
庆公公摇头叹道:“郡王殿下南下两年有余,莫不是忘了皇后娘娘为你已经选好了正妃,年关差不多就要定下亲了。郡王殿下年纪也不小了,总是要考虑后嗣的,小锦的身份入不了宫里那几位的眼,更是上不了皇家玉牒……”
溥熙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商洛将扇子合在手中,绕着庆公公走了圈,捉摸道:“庆公公也是个机灵人,海望侯毕竟只是个侯爷,可刚刚那位到底是皇室宗亲,正经的荣恩郡王,你又何必跟他过不去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宋佛海对他们的谈话没兴趣,手里拿着糖葫芦径直离开,也没分出眼神给商洛半分。商洛瞥了眼他手里的糖葫芦,有些气,但还是得端着,扭头与庆公公道:“庆公公啊,有些时候,还是要帮亲不帮理的!”
庆公公撇开他的手,失笑道:“咱家比不得尚书大人脸皮厚,咱家就想让咱们家的小锦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皇家的日子过得是什么样的,也就只有那些贵人清楚,有些人贱活可偷安,高贵了活怕是压住这福泽……”




娇妻在上(NPH) 第16章:马上
裴忱坐在马车里,空间就有些逼仄了,唐锦颤颤巍巍地坐在一边,看着他将糖炒栗子剥开,然后伸到她嘴边。她悄悄斜睇了一眼,然后张口把栗子咬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嚼着。
回去的路走得慢,路上也静得很,唐锦吃了一串糖葫芦,又被投喂了不少栗子,也就吃饱了。裴忱拿着湿帕子擦了手,挑开车帘与骑着马的庆公公道:“你坐马车回去,本侯带她骑马。”
唐锦听着探望往外面开了一眼,黑色的高头大马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裴忱将她抱着下了车,然后纵身就翻上了马背,让她骑坐在了马鞍上。
裴忱与庆公公点了点头,拉着马缰在马臀上轻轻拍了一下,黑色的马便跃着步子往前跑去。唐锦第一次骑马,心里还是有些怕,身体也僵得不像话。裴忱一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身体放松,你这样僵着,非得把你骨头颠散不可。”
唐锦闻言试着放松,然后缓缓靠在他怀里,却发现他放在腰间的手已经慢慢往下,撩起了她的裙子。唐锦瞪圆了眼睛,双手抓着马缰不敢动,吓得有些想哭:“你别!别这样……”
裴忱低头含着她耳坠,低喃道:“怕什么?有本侯在,不会让你摔着的。你看这夜色正浓,周围又没有人,不会有人看见……”
“这是马上……”唐锦小脸吓得发白,贴在他怀里央求,“不要,真不要。”
裴忱已经撕开了她的亵裤,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贝肉,马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优哉游哉地往前走着。唐锦呼吸一轻一重,感觉到他的指尖已经插到小穴内,酸酸麻麻的感觉又从尾椎骨爬上来。
他的手指很粗糙,舞刀弄枪的手力气也大,扣起穴儿来,总是能把她半条命给弄没。裴忱撩起自己的袍子,将已经勃起的肉茎抵在她屁股上,推了推她的身体,让她往前倾趴在上面。
唐锦只能乖乖地趴着,感觉到亵裤被他又一下拉扯开,缝隙变得更大,热乎乎的性器又贴在了屁股缝,随后他将粗壮的肉棒在花缝来回摩擦,缓缓把龟头推进了那个还没有充分扩张的小孔。
“嗯——”唐锦抓着马鬃,感觉屁股要撑爆了,她挣扎了一下,裴忱本就难耐,抬手“啪”的一下拍在她的臀瓣上,沉着声音,“不要乱动。”
唐锦瑟缩了一下,小穴下意识地缩,箍得裴忱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水不是很多,大约是年纪还小,对于这方面的事其实也不是很喜欢,所以每次必须要花很多时间太调动她的情欲。但眼下的时间地点都不允许,所以也只能勉强她了。
“放松点儿,你这样紧……一会儿捅进去,你可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裴忱揉着她的花瓣,指尖也在阴蒂和敏感点打转,唐锦总算是软了几分,还没来得及适应,裴忱一下子就挺了进去。唐锦突然夹紧了腿,马儿立刻撒欢地往前跑起来。
她吓得大叫,裴忱伸手立刻将她捞回来,唐锦跌坐在那根凶器上,自己的体重一下子就成了帮凶,直接让那根六寸长手臂粗的肉棒捅开了花心,刺入了胞宫。




娇妻在上(NPH) 第17章:气哭
唐锦痛得脸发白,裴忱也不好受,她这一坐险些没把他命根子坐断。不过这一下疼的过去,他却有些舒爽,本是没打算进她的胞宫,却意外入了,这样他便能全部顶进去。马儿跑得快,两人几乎不用动,这高速颠簸的摩擦就险些让唐锦丢了叁魂七魄。
胞宫的小嘴紧得很,嗦着龟头的凹槽,像是紧紧卡在了上面,抽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可是这疼却密密麻麻的,没完没了。唐锦哭着侧身将脸埋在裴忱臂弯里,一边哭一边被捅得汁水横流。
裴忱握着马缰,低头吻着她的耳朵,哄道:“乖小锦,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你就舒服得不行了……”
唐锦张口咬住他的胳膊,身子还在剧烈的颤抖,她的亵裤早就湿了,整个人被这马震给折腾的浑浑噩噩,总觉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一个小穴和一个胞宫。那种地方那么深,他怎么能直接捅进去呢?
唐锦只是刚想到这儿,高潮就突然来了,她抱着裴忱的胳膊尖叫着将汁液淋在还插在穴内的肉棒上,裴忱咬牙忍住了,然后拉着马缰一震,马的速度突然加快,唐锦哆嗦着身下突然一片热流,濡湿了裤子。她咬着牙,又气又在情欲上头,突然就放声哭了。
裴忱感觉到她的紧张,还有痛失颜面的委屈,安抚道:“乖小锦,不哭。只是尿了而已,本侯不嫌弃你……”
裴忱也差不多快到了,被她紧的小穴箍得头皮发麻,也不再控制自己的关,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刷在胞宫壁上,烫得唐锦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
裴忱任由她咬着自己,将马赶到后院门口,然后骑着马进了院子,翻身就抱着回了卧房。唐锦叁下五除二地被扒干净,死都不愿意再睁开眼,任由他抱着去了水池里洗浴。
小姑娘脸皮薄得紧,裴忱这回将人欺负很了,娇娇软软的小丫头说不什么都哄不好。庆公公从外头提着袍子回来的时候,唐锦还在哭,裴忱披了外袍,看着将自己包成蚕蛹似的小丫头,有些头疼地坐在床边伸手要去搂她。
“小锦,不哭了……”裴忱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他两辈子也没见唐锦这般伤心地哭过几次,在他印象中唐锦虽然娇软,性子也有些怯弱,但其实内心还算是坚韧的,就算吃了亏,挨了罚,也从未叫过一声苦。
“你走!”唐锦哭着打了个嗝,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缩成一团窝在角落里,“丢死人了……呜呜呜……”
“谁敢笑你,本侯就摘了他脑袋。”裴忱伸手拉了一下被角,又被唐锦扯了回去。
庆公公站在院子里听着细细的哭声,扭头瞥了眼候在一边的侍卫:“这又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侍卫也是一脸莫奈何:“侯爷带着唐姑娘回来时便这样了,唐姑娘哭了一晚上,侯爷硬话软话都说了,没有半分起色。”
看着唐锦这般哭法,还没娶妻的小侍卫都有些头皮发麻,若是以后娶个夫人似唐姑娘这般……这日子大概真心不好过。
庆公公看着侍卫脸上复杂的表情,摇了摇头叹道:“你们这群糙汉啊,都是打光棍的命!”




娇妻在上(NPH) 第18章:别院
云青客栈的天字号独立小院里,墙根下栽种着一排绿油油的罗汉竹,风一吹就哗啦啦的响。
院子里的回廊下挂着肚子圆鼓鼓的气死风灯,红色的桐油纸糊着灯罩,上下饰以绿荷叶边,整个院子的光因此看起来都是朦朦胧胧的红色。
身穿云织锦袍的男人伸手拨了一下爬到自己袖子上的小虫,黑色的虫子很快嗡嗡嗡的飞起来,向着发光的气死风灯飞去。
被拂动的宽大的阔袖下摆摇动着致的地涌金莲,袖子下盖着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压着挂着虎口的紫檀佛珠,拇指扣在珠子上许久微动。
一道黑影从院子外翻墙进来,随后停在了男人面前,拱手道:“佛爷,唐姑娘的住处查到了,在城郊的苍台别院。”
“苍台别院?”宋佛海将手负在身后,垂眸看着不远处的那丛罗汉竹,若有所思道,“那不是张栖鸿的别院吗?”
“的确是张尚书的别院。”侍卫也没想到那么巧,西南城郊的地是宋家的,上面建了十叁套别院。因为在都府,想拿到那块地不容易,所以就找了当时在户部做侍郎的张栖鸿,宋家允诺建好别院后会赠其一套,所以这事就办得很快,手续也办得很全。
“苍台别院附近的宅子都卖出了吗?”宋佛海问道。
侍卫愣了一下,摇头道:“这个属下也不知,都府这边的生意都是吴掌柜在打理。”
“让吴掌柜过来见我。”宋佛海袖子上的地涌金莲又动了起来,他从回廊下走了下来,缓缓地停在院子的石桌边,朝候在一边的侍从道,“将饭菜摆到院子里。”
吴掌柜来的时候,宋佛海正在用饭。
面容宽和慈冲的男人低头用饭时,亦是显得十分养眼。宋家乃是大轩第一富贾,宋佛海更是直接掌握着大轩经济命脉,偏就是这么个地位超然的男人,竟是从来无所求,一心向佛,每年都会在佛寺内待上叁个月。
宋佛海如今已是二十有叁,这般年纪在大轩其实早该成家立业,膝下有子。可是直到现在,也未曾听谁提起这位宋大佛爷动过凡心,更别说让宋家大宅有个女主人。据说……宋佛海连通房也不曾有,在这世上也当真是个极为稀罕的存在。
吴掌柜恭恭敬敬地立在一边,徐徐道:“佛爷,西南城郊那边的宅子都已经出手了,如今暂时还没宅子空出来。佛爷问西南城郊别院,可是有什么要事?”
宋佛海放下玉箸,用帕子擦了一下嘴角和手,端起放在手边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才抬眸看了吴掌柜一眼:“多久能再建一座别院出来。”
吴掌柜呆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身后的侍卫推了他一下,吴掌柜才立刻垂首道:“佛爷,这……”
“我只问多久。”宋佛海让人把饭菜撤下,单手压在桌上静静地看着吴掌柜,“我一向不太管都府的事情,都是一手交给你打理的。之前也就算了,我也确实没有在都府长久待着的想法,所以这里有无住处都无所谓,但如今……”
吴掌柜算是听明白了,这位爷如今是想留在都府,留多久不知道,反正是比之前预计的要久就对了,他立刻抬手回话:“大约需要两月左右。”




娇妻在上(NPH) 第19章:旧梦
“时间太长了。”宋佛海淡淡地说道,语气也不重,但偏偏给人一种不容违背的感觉。
“一月,属下保证一月内准时竣工。”吴掌柜额间冒着冷汗,也不敢抬手擦,立刻改口道。只要多找些人,日夜赶工,工期应该也是可以赶一赶的。
宋佛海没再说话,吴掌柜悄悄松了口气,这应该就算是满意了。思及一月工期建一座别院,吴掌柜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如果真要是所有东西都要最好的,这一个月实在是非常勉强。
“不知侯爷,对别院可有什么要求?这风水布局、木料石料、庭院设计……”
宋佛海把玩着手里的珠子,只说了一句话:“离苍台别院近些就行,其他你看着办。”
“是。”吴掌柜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那属下这就去准备,尽快动土开工。”
“下去吧。”
“银朱。”宋佛海望着长夜静默了许久,忽然叫了一声,候在不远处的侍卫立刻上前,听后吩咐。宋佛海起身朝着屋内走去,低声说道,“明日搬到拙山夏摩寺去住一个月,你让人把东西都拾好,明日一早启程。”
银朱立刻应了,看着被合上的房门,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往院子角落的一株椿树上丢去,下一秒石子又从树上弹了回来,只逼他脑门。银朱望着椿树,瞧见了隐藏在树上的胡渔山:“你说佛爷这心思,一天一个样儿,为什么啊?”
胡渔山蹲在树上,垂眸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银朱叹了口气,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问你干嘛,木头桩子一个,还不如我呢。”
胡渔山折了根树枝随手一掷,树枝便跟利箭似的直逼银朱胸口,银朱下了一跳,连忙挥掌削偏了树枝,立刻就炸毛了:“老胡,你别太过分啊!”
“赶紧滚去办事吧。”
胡渔山身子朝上轻轻一蹿,很快就消失在摇动的绿叶枝丫间。
宋佛海宽了衣,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柔顺的长发顷刻滑落,披散在肩上。他将手上的佛珠摘下放在枕边,躺在床上,随手一挥,灭了桌上的灯盏。屋子内被黑暗包裹,但他的心却有些静不下来。
脑子里的记忆很乱,自从第一眼见到唐锦后,很多记忆便一下子涌了上来,那种熟悉感便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他淹没。他是记得唐锦的,前世那人曾是他唯一的夫人。
他闭上眼睛,侧身嗅着屋内的奇楠沉香,缓缓陷入梦中。
………………
素雅的卧房内焚着奇楠沉香,窗外是一树蓝色的花楹,遮天蔽日的树冠和花枝将院子包裹在一片幽静中。挂在树下的气死风灯,在幢幢鬼影间摇晃,落下了一片柔光。
穿着云织锦阔袖长袍的男人伏在小榻上,将身材娇小的女人紧紧压在身下,修长的手缓缓覆上女人有些颤抖的手,鼻息间滚烫炙热的气息一点点喷洒在怀里女人的颈间。
女人趴在小榻上,身体微微颤抖,缩着脑袋任由男人将吻落在她的长发、耳尖、下颚、手背……男人的吻太温柔,有种轻柔旖旎的温情,每一寸力道都刚刚好,不会让她觉得太重,也不会让她轻易逃脱。
“佛爷……你放开我,我去找银朱给你寻大夫……”




娇妻在上(NPH) 第20章: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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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NPH) 第21章: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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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NPH) 第22章:绵雨
清晨的光线从窗户缝隙漏下,墙头停着两只喜鹊叽叽喳喳,宋佛海忽然睁开眼睛,翻身从床上坐起,一条长腿支起,骨节分明的手压住了太阳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旖旎又甜烂的梦,却让他禁欲多年的身体起了反应。
靠在床头,他低低叹息了一声,左手压在心口处,眉头颦蹙一脸深色,胸口的疼痛感似乎比昨晚要重一些,不是外伤,好像在身体深处一般,一旦想起前世种种便会有种揪心般的疼痛。
吱呀一声,银朱推开门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男人,垂首道:“佛爷,属下观天象,午时之前怕是有场急雨,从客栈到拙山至少要两个时辰,到夏摩寺安顿也要花些时间,下雨之前怕是赶不到。”
宋佛海转头看着窗户,银朱意会立刻走到窗边,将格扇窗拉开,外面低垂着灰蒙蒙的云层,竹林被骤起的风吹得东摇西摆,哗啦啦作响,两只喜鹊在觉察到窗户响动的时候,立刻振翅而起,消失在刻板的灰黑色屋瓦线外。
“先待在客栈吧,等天气好了再动身。”宋佛海挥了挥手,觉得脑袋昏沉沉的,顿了顿说道,“去备水,我要沐浴。”
银朱立刻下去安排,宋佛海垂眸从枕边拿起佛珠捏在手心,眼底忧色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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