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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他对唐锦的过往的确是一无所知,哪怕后来娶她为妻,他也不曾过问那些事情。她说她曾为禁脔,被人囚禁,但是谁囚的她,囚在何处,她却并未提及。
观昨日种种,她身份应不是一般侍奴,与海望侯有着一层关系,前世又怎会落到那种地步?
看来若要将她带回江南,这后面怕是少不了麻烦。
*
郡王府内。
商洛端着茶盏立在回廊下,看着渐渐稠密的雨水,偏头看了眼像木桩子一样站在身后不远处的侍卫:“你家郡王真在府上?不是故意诓我来给肚子里灌水的?”
侍卫低头道:“尚书大人说笑了,郡王殿下的确是在府上,只是现在正见客,所以请尚书大人在偏厅稍候。”
商洛长眉一挑,拨着茶盖儿笑道:“你家郡王正在会见哪位,竟让本官干等一个多时辰?”
“这……”侍卫有些犹豫,随后垂眸道,“小的不便告知大人,还请大人稍安勿躁。”
“那你去给你家郡王传个话,有事让他自己过府找我,本公子才不在这里站桩候着他!”
商洛将杯子撂在身前的栏杆上,转身就往回廊尽头走去,侍卫愣了一下,急急追上去却没拦住他。
从郡王府外打马前来的捕快,冒着雨翻身下马,看着一脚跨出王府大门的商洛,立刻上前拜道:“大人,应天府尹张大人那边有事请你过去一趟?”
商洛接过旁边下人递过来的油纸伞,唰的一下撑开,神色肃然,边走边问:“什么案子,竟然求到刑部来了?”
捕快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晚太妃在皇家太庙死了。”
商洛脚步突然顿住,扭头看着捕快,定定道:“再说一遍!”
“晚太妃死了。”捕快立刻屏息凝神,之后悄悄抬头看了商洛一眼,补充道,“被人刺杀。”
商洛将手中的伞丢在地上,抓着马鞍翻身上马,低头忍不住骂道:“你不早说!张大人现在是在太庙还是宫里?”
捕快飞快答道:“我们大人已经去了太庙,宫里也派人去了太庙。”
商洛拉扯马缰,任由雨水打在身上,绵密的细雨很快将他萧肃的脸庞打湿:“刑部那边接到消息了吗?”
“已经派人去通知侍郎大人和几位主事了……”
商洛双腿一夹马腹,声色俱厉道:“你自己想办法跟上来。”
“是!”捕快伸手擦掉了眼帘上的水雾,从地上捡起了油纸伞,回头看了眼急匆匆往郡王府内跑的下人,终于松了口气。





娇妻在上(NPH) 第23章:求教
苍台别院内。
唐锦坐在亭子里的躺椅里,将绒毯搭在小腹上,一张小脸依旧煞白。庆公公扭头打开了食盒,将依旧还冒着热气的汤放在小桌上,看着神色恹恹的唐锦,笑道:“唐姑娘,这是后厨专门熬得暖宫的汤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谢谢公公。”唐锦接过瓷碗,苦着脸看着手里的汤药,眼皮依旧还有些肿。
庆公公看她委屈的神情,回头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院子里四处都在滴着雨水,天井的黑色地砖上水纹乱晃,霹雳啪嗒的溅落声像密集的鼓点敲在耳膜上。
庆公公疼惜地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唐姑娘是个七巧玲珑的人,咱家就和姑娘直说了,侯爷这性子直来直去,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在军中混迹的时间太长,天天都是和一帮粗人打交道,习惯了发号施令,不听话就军法处置或是亲自动手揍,不太懂得怎么怜爱娇弱的人。昨日的事情以后怕是还会发生,姑娘总是要找些法子,让侯爷打开那个窍,也好少受些苦头。”
唐锦皱着鼻子,一口气将碗里的汤药喝了,捂着依旧酸痛的小腹,红着眼圈道:“可是……我怕。”
庆公公看她水润的眸子,说委屈眼泪就下来了,也是心疼不已,连忙说道:“侯爷没有别的女人,临近而立之年也就看上了唐姑娘,可见姑娘在侯爷心中的分量。其实唐姑娘大可放肆一些,多撒撒娇,侯爷心一软也就依着你了。”
唐锦没敢说,裴忱那颗心怎么会软,刀山血海阴谋鬼蜮都走过来了,她撒撒娇又能有什么用,而且在床上她还没开口撒娇,就被他弄得泣不成声,只能用力的喘息呻吟,被他拆骨入腹。
但这些话怎能跟别人说呢,她这脸还是想给自己留几分的。
回廊下穿着玄色长袍的男人步履从容地走来,庆公公听着声音断了继续哄唐锦的念头,往回廊方向走了几步,与男人低声说道:“侯爷也该服个软,顺着姑娘一些,不然人怎能在床上顺着你,下了床还给你好脸色……”
说着,庆公公摇了摇头,裴忱望了一眼缩在躺椅上的小姑娘,眼底的神色也略有些复杂。说到底是前世习惯了这样待她,以前总是千依百顺,他总是尽根没入也不见她这般娇气,又哭又闹,但这辈子他却惶恐这丫头又逃不过红颜薄命,所以以前调教的手段统统都弃了,谁知反倒成了这般模样。
裴忱耐下心,轻叹道:“要如何服软,她才不气?”
庆公公本有些挫败的神色顿时一变,双眼亮得惊人,打量着裴忱,不确定道:“侯爷这是……昨个没睡好?”
“的确是没睡好,想她哭得那般惨,怎么睡得了?”裴忱揉了揉额角,抬眉扫了庆公公一眼,“让你教本侯怎么哄她,你问本侯睡得如何做什么?”
庆公公看着他又冷了脸,这才拍了拍胸口,唏嘘道:“老奴只是好奇,侯爷这是转了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裴忱脸色一黑,冷声道:“不教就赶紧下去。”
庆公公乐了,拦住裴忱道:“自然是要教,但老奴怕侯爷做不到。”
“别人做的,本侯自然也能做到。”裴忱信誓旦旦道。
见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庆公公意味深长地回了目光,轻轻“哦”了声。




娇妻在上(NPH) 第24章:静候
阴雨天总是会让人犯懒,加上唐锦刚好前一日床事过于激烈,今日月事来了之后越发提不起神。看着裴忱站在走廊上和庆公公说着话,她就整个人战战兢兢,瞬时将神经绷得紧紧的。
想了想,她从躺椅上起身,转身悄悄离开了亭子。
裴忱只是用眼尾的余光扫到她离去,也没阻拦,继续听着庆公公的话,时不时会问上一句。
唐锦再见到裴忱是晚饭的时候,一般用晚膳还是要到偏厅来吃,她也不知道谁定的规矩,但是这些对她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倒也好遵守。
她停在偏厅的碧纱橱外,侧目看着候在一边的庆公公,问道:“侯爷在里面?”
“正是,唐姑娘稍等一会儿,临时出了些事情,侯爷需要及时处理。”
唐锦就站在碧纱橱外,也不东张西望,也不露出半分好奇之色,只是垂眸看着脚尖上的绣花,还有地砖上繁复绮丽的图案。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苍台别院外面看起来不显眼,但是内里却处处透着一种奢华与绮丽,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桌椅床柜,大多都是用在北方十分罕见的楠木所造,就连镂空的碧纱橱和亭子里的美人靠也皆是用这般木料。
在宁远侯府时也不曾见过这般铺张的排面,宁远侯府也算是老牌侯爵中家底殷实的大家,但每个月每房主子的月例也只能分到叁十五两,每季能拿到叁匹缎子就算不错。她在宁远侯府人微言轻,就像个小透明似的,月例被养母找由头克扣掉一部分,然后到手里其实也没有多少。
这些年她一直都不怎么花钱,省吃俭用存了也有一笔,多少有个七八百两,但是还不够买那张拔步床的木料钱。
神思发散,也就没怎么在意耳中断断续续的声音。
少倾,一个穿着轻甲的年轻男子佩刀从偏厅内室出来,男人路过她身边时,只是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些许压抑之色,之后微微躬身行礼后便径直离开。
庆公公笑眯眯地抬手道:“洪少将军,咱家送你出去。”
“有劳庆公公了。”洪深回了目光,客气地与庆公公说道,两人先后跨过门槛,声音渐渐消失在远方。
裴忱往外走时,才看着立在碧纱橱外的唐锦,微微怔忪了一下,偏头看着外面的天色,才站定在她面前:“怎么站在外面,我让人马上上菜……下次我若是在谈事情,你就让人将饭菜送到你房中去吃就好。”
唐锦抬头静静地望着他,一双澄澈的双眸带着些许疑惑,缓缓道:“不是晚餐必须要到偏厅吃才行吗?”
“谁告诉你的?”裴忱眉头微敛。
唐锦抿了抿唇角,低声道:“以前在侯府时,便是这样。”
“在我这里不兴这一套,你按照自己喜好来就好。”裴忱看着她微微垂首,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颈子,忽然就有了欲念,他的目光落在她摇摆的梨形珍珠耳铛上,伸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耳坠,忽然低叹道,“这几日竟然忙得忘了将那些珠子送去做耳坠了……”
“侯爷,上菜吗?”门外的小厮毕恭毕敬地问道。
裴忱立刻回神,将手回,抬头与小厮说道:“上菜。”
屋内已经点了灯,阴雨天傍晚天色暗的早,唐锦坐在裴忱身边,捧着杯子静静地不说话。
裴忱静默了一会儿,说道:“接下来几日,怕是陪不了你。”
“侯爷有要紧事,不用顾虑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唐锦两只手捧着茶盏搁在桌上,带着叁分柔媚的眼睛扫过裴忱的面容,悄悄敛了自己的心思。
不来是最好的,这样她也可以少提心吊胆几日。
ps:最近断更了几日,主要是因刚刚辞职,忙于换工作找房子和搬家等事情,估计会持续一段时间,更新会不太稳定。




娇妻在上(NPH) 第25章:兵权
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唐锦的教养很好,从小到大都被要求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模样斯斯文文,小口小口的咀嚼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副画般。裴忱行军打仗,很多时候都是风餐露宿,没有她那么讲究,所以每次在她吃完菜后,才会重新给她布菜。
唐锦吃得很少,鱼类几乎不沾,素菜吃得多,肉食吃得少,只是肉不吃肥肉,虾和蛋类只碰了两筷子。
裴忱见她停筷,捧着瓷盏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问道:“怎么不多吃点?今天的菜不合胃口?”
“没有。”唐锦摇头,看着门口候着的下人诚惶诚恐的模样,回了目光徐徐道,“我饭量小,吃得一向不多。这些菜太多,就侯爷与我两人吃,有些浪。”
裴忱没说话,只是记下她不喜铺张,淡淡笑了一下。
“昨晚晚太妃在太庙被刺杀,我一会儿要去太庙安排守卫,这几日都不会回来,你如果有什么想吃得想玩的,去找庆公公。”裴忱斟酌了一下交代道。
唐锦愣了一下,抬眸看着裴忱:“晚太妃?被刺杀?”
“嗯,大理寺、刑部和镇南刑司都去了,我虽然不负责查案,但是要封锁太庙,排查太庙周围的痕迹,所以也必须到。”裴忱不介意和她多说一些,唐锦平时和人没什么交流,安安静静地待在院子里,怕是早晚得憋出病来。
“晚太妃昨夜被刺杀,你今天怎么不早点去?”唐锦有些奇怪,晚太妃被刺杀这事可不小,而且又是牵扯到皇家平素祭祀的庙宇,怎么看都该是件天大的案子。
裴忱笑了一下:“没什么好着急的,人都已经死了,太庙也已经封了,我晚去些自有我的道理。”
裴忱并非统管城内军队调动的守将,他手下的兵多是叁军中的将士,没有调令是不能入都府的。从边城回来之后,丞相和皇上想一点点把叁军的控制权从他手中剥离出来,但军权全部上交,他到时候就是空挂着名头的万户侯,在朝中也不会再有更重要的任命。
说到底当今圣上还是防着他,怕他功高震主,到时候黄袍加身割地称王。
如今皇上派人调遣城内守军封锁太庙,出动的多是中央禁卫军,中央禁卫军超过半数在东宫太子手中,御林军则负责御守皇宫的安全,不会轻易出动。
太子是皇后所出,皇后与太后又是同一母族,晚太妃和太后早年便有嫌隙,所以才有晚太妃在太庙祈福一事,因此太庙的封锁不可能全部用中央禁卫军,以最后遭人诟病,所以皇上才下了调令,让他调了城外南大营一千人马封锁太庙。
唐锦是不懂这些的,裴忱也没指望这娇滴滴的丫头能懂他的处境,男人的事情就该男人自己解决,小丫头也插不了手,所以这些真正的意思他都没与她说。
唐锦不明所以,只是了话根,斟酌后才缓缓说道:“这几日我想去夏摩寺小住。”
“夏摩寺?”裴忱微怔了一下,夏摩寺离太庙不算远。
唐锦垂眸沉吟了片刻,才定下心神道:“我舅父在夏摩寺出家,母亲和父亲故去后,我也只是听说他在寺中没到侵扰,但一直不敢去找他。既然如今从侯府出来,我还是想去看看。”




娇妻在上(NPH) 第26章:旧事
对于这位舅父,她的心绪其实有些复杂。
唐家败落的早,她父亲是言官谏臣,多做的就是冒犯帝王,批评圣尊的事情。自古以来言官直谏,也多是将挨打看做一种荣耀,骂皇族看成一种风骨,所以最后落得被流放的下场,其实不外乎自己作。
这些她都懂,母亲也懂。
只是当今圣上并非宽仁之人,早先登基做出虚心听去百官进言的模样,但掌权二十年后便不再如往昔一般处处自省,寻着由头就将以前将他得罪狠的言官,杖毙的杖毙,流放的流放……
她母亲是太医院一个小医官的嫡女,在宫中也不出名,平时都是唯唯诺诺的,偏她母亲一身逆骨,硬是违背了长者的意愿,嫁给了出了名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的父亲。
她父亲被判入狱后,外祖那边便与他们断了亲,那位舅父本是替她们母女周旋,但最后被家中抓了回去。
之后她父亲被判流放叁千里,途中便病死,母亲因不愿遭人轻薄,亦是以死明志。
等到他那位舅父再被家中放出来,唐家早已彻底从京城消失,据说之后那位舅父便与家中爆发剧烈矛盾,然后转头进了夏摩寺出家。
舅父是她母亲家唯一的男丁,这一出家,香火便是断了。
如今谁不知道柳家是京城官宦圈里的一个笑柄,原本是断臂保命,谁曾想断了臂,还断了根儿。
裴忱是不知道这些的,但对柳太医的传闻也是听过一嘴,不过却不知道唐锦的外祖竟是这么个来头,不过左右对他也造不成什么威胁,所以此事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唐锦难得提出点要求,也不是多过分,所以当即便允了。
唐锦脸上终于露出点淡淡的笑容,裴忱看着心情也好了几分。
不过裴忱公事在身,出发已是刻不容缓,唐锦还未拾行装,所以裴忱与庆公公交代了几句之后,便抓着马鞭和佩剑离开了别院。
裴忱一走,院子里的侍卫和卫兵几乎全部撤走,只剩下几个暗卫和门庭前的四名带刀侍卫。
庆公公吩咐着下人拾衣物,准备糕点茶水,备着路上用。
院子里里外外都忙着,唐锦倒是无事可做,看着屋檐前的雨线已经断掉,轻轻吁出一口气。
她最近睡得不好,这别院让她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甚至感觉有些压抑,每天晚上总是会梦见裴忱疯狂地折磨她,将她当做泄欲的工具般狭玩蹂躏,而梦里的场景与这院子的每一处都重合,白天看到的时候甚至会有种还身在梦中的错觉。
这些她都没敢说。
因为她真的怕裴忱像梦里那样对她,羞辱她,强暴她,让她毫无尊严地张开腿任由着他倾泻兽欲。
好在现实中裴忱并未如此对她,那人虽然在床上霸道蛮横,但多少还是克制的。
所以她打算去夏摩寺待一段时间,去静静心,或许换个环境,这噩梦便不会再做了。
裴忱这头还忙着处理公务,倒是根本没想到自己有掉马的可能,赶往太庙的路上想着唐锦那双明媚又柔和的眸子,低眉婉转的模样,心头就如同圈了一座跑马场般,轰隆隆的,兴奋又情绪高涨,甚至连路上遇见溥熙都少见的点头招呼了一下。
商洛骑在马上,抓着马缰一脸见鬼的表情,龇牙道:“裴忱这是脑子坏了?”
溥熙淡淡地扫了商洛一眼,情绪全被藏在心间,眉间不露分毫:“有这个心思八卦,还不如多花些心思查案,太妃被刺身亡此事非同小可,不想被人捉住把柄就认真点。”




娇妻在上(NPH) 第27章:淫梦
唐锦第二日才启程前往夏摩寺。
连绵的雨水昨夜便停了,第二天晴日高照,别院外的绿林被罩在金晃晃的日光中,有种令人心胸开阔的明朗与圣洁。
仲夏将至,白日热浪滔滔,所以他们启程时天色还尚早,天气也还算凉快。不过就是起的太早,昨夜又做了噩梦,所以唐锦钻进马车内没多久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庆公公将披风盖在她身上,转身出了车厢坐在车驾前,低声与驾车的侍卫随意地聊着。
躺在车内软垫上的唐锦双眉颦蹙,额间见汗,熟睡的脸上浮现不安之色。
梦中是随着凉风翻飞的淡紫色幔帐,长长的回廊空无一人,院子里随处扔着调教女子所用的器具,倒在地上的木马,木马背上形状狰狞的木质阳具,绿色冬青树上攀挂的束缚绳索,台阶上各种形状的玉势,丢在亭台桌子上的金色铜铃,红色的蜡烛,还有凳子和柱子上挂着的长长短短、开叉分股的鞭子……
回廊下悬挂的铜铃突然开始作响,她跪伏在台阶下,咬着牙将脸埋在臂弯间隐忍着啜泣,但身体却根本不敢动。
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是神经和心脏都紧紧的吊着,紫色的幔帐缓缓落下,她隐隐感觉到轻纱撩过自己脊背的触感。
纤细的腰肢塌着,白皙的肌肤上有淡淡的红痕,一对玉乳却硕大无比,缀在胸前低垂着,红肿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造型巧别致的银铃。
满头青丝从肩颈滑下,绳索自腰腹肩膀穿过,紧紧地勒着双乳,越发地招摇傲人。
翘起的双臀间是让人着魔的春色,菊穴口无法闭合,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玉质的硬物插在菊穴中,粉白相间,让人口干舌燥。
而花穴却空荡荡的,尚未闭合的穴口往下抵着白浊,顺着大腿滑下。
花穴下方是茱萸般的红豆,红豆早已被金针刺穿,挂着一枚翠绿色水滴状的翡翠配饰。
淫糜的画面,和真实的触感,让唐锦不安又害怕。
她怕只要哪里做错,惩罚就会接踵而至,不敢动,不敢崩溃,不敢抬头。
一只红玉做的玉势突然丢到她面前,肃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把玉势全部插进去,再掉出来就在你身上刺画……”
“不要。”
她颤抖着伏着肩膀,看着眼前的红色玉势,小穴忍不住紧,这根玉势太可怕了……虽不算特别粗壮,但长度却很吓人,全部插进去会直接破开她的宫口。她的阴道本就狭小,比一般女子略短,只有叁寸多,这根玉势却是实实在在的有六寸余……
“你听话些最好,省得又要吃苦头。”男人的声音强势不容反驳,“你穴道天生就短,本侯的物什又比旁人要长,若是不替你松松胞宫入口,以后每次入你皆是会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唐锦哆嗦了一下,微微抬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还有滚动的银线袍边,其他的再也看不到……
她不想,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不敢反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捡起红色的玉势,拿着一块锦帕仔细擦拭,然后走到她身后,看着她腿间淫乱又色情的景象,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娇妻在上(NPH) 第28章:相斗
在红色的玉石迫入进宫口时,一道带着寒意的冷风忽然从身后袭来,随之传来锵金鸣玉之声。
锐利的剑风曳起一地青丝,翻飞的发丝被剑气扫断,转眼就翻上空中,落在了冬青枝叶上。
她回头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身着黑色的阔袖长袍,袖口银色的纹路裂开一道细口,手中白玉簪已经断裂,一截滚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而正对着她的男人……眉眼间是很深的戾气,一张胜过人间春花秋月的容颜,暗藏着难以捉摸的狠厉,手中叁尺长剑沥下泠泠寒光。
她对此人印象极深,大约是少时深闺梦中皆有此人的痕迹。
此人正是荣恩郡王溥熙。
她跪坐在地上不敢乱动,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怕他看着自己这副模样。
溥熙是云中皎月,而她却已是足下尘泥,面对他,不用人说便已是难堪。
“裴忱,你怎敢如此对她!”溥熙咬着牙,恨不得一刀刀将对面披头散发的男人刮碎。
白玉簪本在裴忱发间,察觉到剑意的那一刻,他之声顺手从发间拔下玉簪打断对方的攻击。
看着恨不得将他活剐的溥熙,男人神色微妙,随后回头看了眼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的唐锦。
“她是本侯的奴儿,怎么待她,与郡王又有何干系?”
裴忱的声音轻佻又威严,转身走到唐锦身侧,伸手挑起她的下颚,指尖擦过她的樱唇,低笑着:“看来本侯的小东西还藏着一颗吃里扒外的心,竟然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
唐锦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寒意入骨,身体忍不住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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