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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人心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黎明小白
虽然说有诸多关于她身份的流言蜚语,但这些人难道只知道道听途说,却没有自己思考思考吗?看看她在现实中,哪一点像是那留言所云。
“苏小姐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是孤轻信了流言,谁让那些流言描述的天花乱坠且极为真实,人证物证物物俱全。往后孤会多用这颗脑子来思考的,不像苏小姐不一会儿就要与你这颗深刻思考的脑瓜分离。”
纥骨真笑着说,唇角勾起带着讥讽,碧绿色的眸子里划过淡淡的情绪,好像真的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
明明说出的话能气死人,可那深邃的异域面貌却依旧十分迷人不已。
照苏沁看来这男人也就表面能看上几眼,皮囊确实俊美无双,可这嘴也确实是个不饶人的,不知他的心如何是否和这张嘴表里如一。
无语,清澈如水的眸眼瞬间氤氲起雾气,怒瞪着王座上恣意暗讽别人的男人。
纥骨真身旁的黑狼似乎有所察觉这突如其来的敌意,它从沉睡中站起身,蓦地那伸展的庞大身躯宛若一座黑山,抖了抖一身光滑柔顺的毛发,黑色的狼皮宛若一匹天然的黑色绸缎,发着暗芒。
这男人倒是对他的狼不错。
呲了呲牙,黑狼立刻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环顾四周,看是谁有意图侵扰它的主人。
修长有力的大手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脑袋,那黑狼似乎少了些蠢蠢欲动的暴躁,坐直了身体,强健的身躯蹭了蹭一旁的王座。
纥骨真朝着那边的人示意,高台上的刘汶很快就被松绑,等苏沁和他擦肩而过时,看着他淡淡地摇头和眸中无奈的情绪,几个字很轻很轻地落入耳旁,轻到要被这草原上的野风给吹去远方。
“不值得。”
可惜,
当她疑惑地看向他想要询问时,他已经回到了之前的位置,而她已经站到了那弯刀的那一旁。
二人的位置被掉转,不知不觉中,命运的齿轮咔咔作响重新开始它们的轨道。
“开始吧。”
一旁的大将用塞外语下了命令。
苏沁弯下了腰,头靠在断头台冰冷的石头上时,她是彻底清醒的,从里到外,全身上下从发丝到脚趾头每一个细胞都在面对着及将要发生的事情。
呼呼地野风尽数刮在她的脸上,这一刻,尽管它比她要自由,但是它也在草原上奔跑,脑子里突兀的一片空白,风刮得背脊上的伤口更疼了,可她丝毫也不在乎。
在死亡要来临的那一刻,所有的疼痛都被缩小,记忆里那些最为浅薄的感情也都纷纷逝去。
看着刽子手提起刀就要向苏沁砍去的那一刻,柔弱的女子薄衫罗裙丝毫不动,不喊叫也不闪躲,直直地面对死亡的到来,那一刻女人骨子里的倔强和坚持男人似乎感同身受。
碧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意外,纥骨真眼眸微动,小指轻轻勾了勾。
就在众人以为人头要落地之时,王座旁的那只黑狼突然如同一阵旋风,飞快地来到了苏沁的身边,双爪用力腾空扑去,如一阵雷光快速闪过阴沉不宁的天空,生生扭转了刽子手的方向。
那刽子手一惊,赶忙放下刀,怕伤了可汗的爱宠,草原上最高贵的动物。
这一切发生在电闪雷鸣中,一旁的人还没明白过来。
好听的男声就兀然响起,那声音在苏沁耳朵里如今宛若天籁,混然不觉当阵阵冷风来袭她的衣襟已满是热的汗水。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复苏,劫后余生,这个消息从发丝传到脚趾。
虽然,她不畏惧死亡,但也不想死的如此痛苦,悲壮。
“既然,天狼愿意救你,那就说明你福缘深厚,暂且还不到死的时候,这次,孤就你一死。至于,剩下的人都暂且带下去。”
纥骨真的声音适当响起,好像他一直都在等待着某一刻的到来,碧色的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沉静如初,长长的音调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清冽禀然,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他的话音刚落,女眷们和昭明帝就被一旁的北塞人带了下去。
看着高台上孤零零的落单的苏沁,纥骨真挑了挑入鬓的长眉,吩咐道。
“至于她,孤要单独处理。”





快穿之撩人心沁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特别关照
等到外面的天都黑下来,坐在暖洋洋的营帐内,听着风呼啸不停,一阵又一阵地拍打着营帐。
今日晌午时经历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苏沁坐在大帐内,一旁有两个塞外大汉在看守。
静静地坐在毡椅上,看似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脑海里却不断浮起破碎的片段和人的脸颊,有赵汶的,纥骨真的还有那只挺身而出的黑狼,想着那只狼突兀的举动,苏沁不认为她有自带感染这些生物的魅力,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那些俘虏,昭明帝,她渴望知道他们的去向,可惜身旁的两个汉子都不会汉语,不然或许还能打探些东西出来。
当然,同时,也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活下来总是好的,就连那刺耳的风好像都好听了一些。
直到晚间,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侍卫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个包裹,说是可汗要见她。
“咱们要去另一个营帐?”
昏暗的灯光下,苏沁试探地问,雪肤红唇,如墨的双眸仿佛一块儿浸了水的黑濯石,氤氲着雾气,看这穿着打扮或许这侍卫是纥骨真身边的人。
果然,对方给了她回应,似乎没想到传说中的女人有如此美貌,那个侍卫暗暗红了脸。
“呃...是的,可汗本来要来这里,不过现在他...呃要你过去。”
汉语略显生疏,不过倒也不影响交流,能听懂就行,苏沁要求不高。
“好。”
出了营帐呼之而来的风差点把苏沁撞倒在地,到处乱窜的野草呼啸不停,整个草原似乎更野了,尤其在晚间。
身上还穿着之前的汉服,薄罗衫子在寒风中微微颤抖,风顺着她柔美的背脊划过,整个人冻得一哆嗦,苏沁感觉自己再这么吹下去怕是要感冒了,路边不时地路过些巡逻的北塞人,身上皆是厚重暖和的皮袄,他们提着什么发光的东西,热情高涨地朝身边的小侍卫打招呼。
不远处,野草高涨,好像有些隐隐的火光透过,不少穿着厚实的北塞人人高马大,聚在一起,大声地谈论着什么,可惜苏沁一句都听不懂。
纵然此时来自于他乡的音色是陌生的,然而那其中的热情高涨却让人倍感亲切。
紧紧地跟在小侍卫的身后,俩人高一脚浅一脚地在草丛里窜来窜去。
“好冷!”
看着路过的不少营帐都燃着灯,想象着里面的温暖,苏沁不禁抱怨道,没注意脚下,正好踢在一块儿石头上,撞得她直痛呼。
看着苏沁如此艰难,一抹歉意划过齐木褐色的眼睛。
“给你。”
将手上一直拿的东西递给苏沁,打开那个包裹看见里面的东西苏沁眼睛一亮,居然是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毯子,仿佛一批光滑的丝绸,触手即逝,细细地摸起来格外柔软。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笑,心一暖,如水的秋眸泛着迷人的光,在黑夜中篝火旁明亮如皎月,苏沁赶紧披上毛毯子,被冻僵的身体似乎有些隐隐的暖意。
乌黑如瀑的发早已丢了束缚着它的发簪,散乱在女人两边肩头上,因为觉得冷,苏沁将整个头也包裹在那个宽大的毛毯里,只露出那张温婉干净的面孔在外。
呼呼——
闻着野草间传来的清新潮湿的味道,似乎觉得肺腑也变得舒服起来。
那侍卫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那怎么不早点给我?”
苏沁赶忙追问,声音里夹杂着些不满,走了大半路程了才给她,既然原本就是给她准备的,为什么不提早给她,害得她冻得那么僵。
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为难,齐木挠了挠头,夜空下滋生出些许不好意思的滋味来。
过了半晌,他才断断续续地解释,
“是可汗...让属下带的这个,吩咐属下等你喊冷了呃..再给你,不然恩不用管。”
听着侍卫的回答,纤细的眉微微一蹙,她倒也能想象出出那个男人是怎样说出这些话的,不禁在阴影下翻了个白眼。
加快步伐,努力跟上那个小侍卫,一股子淡淡的幽香突兀地爬上他的鼻翼,齐木不禁有些莞尔,往旁边走了点,与苏沁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一旁营帐里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苏沁正好看见那偏白皮肤山可疑的红色,这小子不会是脸红了吧?想着想着就感到不可思议,她也还没做什么呀,不知这样清纯的少年是如何在纥骨真那样黑心的男人身边养成的,心里不禁倍感诧异,不自觉中露出淡淡诧异的双眸宛若一块儿浸了水的黑濯石,氤氲着光亮。
又同他说了几句,一个庞大的营帐蓦地落入视线,踏着深深的野草与路上不平的碎石,哪怕天已经黑了,苏沁仍然能够看见这营帐最中央上飘着金色的狼王图腾,那天狼矫健雄壮的身躯反射着一旁篝火上的火星,在黑夜里也十分的耀眼。
“但你会不会也觉得我是那种...传言中的那种人?”
“呃....不会吧?今天可汗特别教育我们要呃..不要轻信流言...”
齐木半疑惑地回答,看那模样十分乖巧。
改的到挺快的嘛,盈盈的双眸中再次闪过惊疑,这家伙倒是很善于学习,不愧为这北塞的霸主,哪怕一个小小的俘虏说的话都能如此之快的学以致用,倒是小瞧了他应变的能力,之前看他面有嘲讽,以为他根本就不在意,可谁知果然还是听到了心里去...
男人这种生物,果真表里不一。
作者的特殊分享
(不知是好的一面表里不一,还是坏的一面,嘿嘿)
这样的特别关照大家想要吗(星星眼)
突然发现我的本月人气是2222!!啊哈哈哈




快穿之撩人心沁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互相嫌弃
一进纥骨真的营帐,苏沁猛吸一口扑面而来的暖香,顿然觉得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看着这帐内的设计,不禁为这奢华的程度咂嘴。
迎面而来的是古色古味的纯天然红木书桌不参一丝杂色,两边的波斯进贡的软木沙发上铺着雪白的狐皮,千金难得。看向两侧,画着鲤鱼戏水的屏风挡住了视线,苏沁怀疑这男人的卧室会是金子做的。
而那矜贵的男人就在那书桌上奋笔疾书,三千青丝懒散地撒在脑后,眉眼深邃,长眉入鬓,五官立体,面容俊美略带薄情,他似乎正在很认真地看着手底下的公务,而没发现进来的她。
苏沁刚想踮着脚靠近一些,就听见头上冷冷的声线突兀地传来。
“别动。”
纥骨真抬头,看着裹在毛毯里的女人只露出巴掌大的脸颊,螓首蛾眉微皱眉,卷翘的睫毛如一把小扇子仿佛还沾染着外面疾风的露水,这模样看起来倒有点可怜,心里不禁有些好笑,碧色的眸子却不动声色,眼底一片冷清。
“把鞋脱了。”
目光游移在她脏兮兮的绣珠鞋上。
垂眸,苏沁才发现自己好巧不巧的踩在了地板上美的手工编织的波斯地毯上,忙往外一跳,可惜那织锦红的金边绣品上已经出现了一个脏兮兮的脚印。
这下子可好了,纥骨真眉头微皱,起身绕过书桌,大步走上前,一只手揪起女人的衣领,就将她“放”在了安全区。
没有任何过多的接触,仿佛被嫌弃一样,碰了一下就被扔了出去。
看着她被安置的地方,苏沁有些无语,这连门都不让进啊。。
然后,
看着那披着黑狐皮的男人优雅地转身,舒适地落在了软绒绒的沙发垫子上,苏沁双眼渴望地看着屋内男人修长手指端起的暖茶,还有他屁股底下柔软的毛毯子,十分的艳羡。
如今,她差不多站在门口,和门外的冷风只有一层布的距离,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屋外嗖嗖想要逼近的冷风。
呵,小气的家伙,那么大的屋,还容不下她一只脚吗,心中不禁腹诽。
“你知道太子是因昭明帝才死的吗。”
等了半天,苏沁才搞明白那高冷的男人是正在对她讲话呢,只是他也不看着她,好看的手指端着一杯暖茶,茶香四溢,视线望着对面,好像那里有人似的。
心中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知道。”
苏沁冷不丁地回答,见他声调冷淡,她也不甘示弱。
见纥骨真不理她就晾她独自站在那里,她便开始好好地打量打量他。
虽然这男是个黑心的家伙,不过容貌确实是龙章凤姿,惊才绝逸。
现在他侧着脸,观摩着他的侧颜,却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异域的味道让他的眉眼鼻梁到薄唇都更加致,以至于完全不象是那些北塞的汉子,虎背熊腰。
相反脱了厚重的外袍后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瘦,鹤氅的外袍之下是劲骨丰肌,身上既有文人的风度,又有习武人的壮。
不得不说,再加上那一身黑色的狐皮,翩翩风度,很是迷人。
“敢问可汗,剩余的人都去哪里了?”
见他不理睬她,苏沁只好主动发问,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叫了她来却又把她晾在一旁。
“孤以为你不关心他们的生死呢。”
纥骨真终于看向苏沁,看着他的脸庞,苏沁心口一滞,深色的瞳孔里闪过抹惊艳。
面前的男人,面孔宛如天神神工鬼斧的雕刻,每一个线条弧度都让人感到惊艳,更别说棱角的线条平添一抹冷硬的感觉,可那双碧色的眼波里却暗含妖志,多了一抹风流。
这个男人风流在眼,冷淡在心。
期待地看着男人转向她的面孔,捕捉着他眼中或许会闪过的情绪,苏沁很好奇男人觉得她的样貌如何,毕竟刚刚那个不相识的小侍卫看见她似乎都红了脸蛋。
可惜,纥骨真眼中无甚波动,他甚至别了脸过去,选择不看苏沁。
这下子,苏沁心里生出了懊恼,撇了撇嘴,内心腹诽着,这不懂得欣赏的家伙。
“不关心的话,我可以完全不管,也不至于当场站出来,你也看见了并没有其他人这样做。”
似乎是因为心里不满的情绪而忘记了尊卑,苏沁直接用‘你’同纥骨真说话,绿色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好像对此并不甚在意。
“孤确实留意到,只有苏小姐想要白白送死,不知孤是否应该给苏小姐记上一功?既然你对昭明帝的生死那么的关心,那太子呢,是否有在苏小姐心中留下任何?”
淡淡的讥讽闪过那双碧色眼眸,纥骨真声线冷冽,颇有一针见血的架势。
“好啊,我还没立过功呢,这可是天大的荣誉。不过,可汗怎么这么在意太子?斯人已去,我们更要珍惜那些活着的人啊...”尤其是那些没有爱的人
感受到男人赤裸裸的嘲讽,心里十分不悦,再想起路上冻的个半死多亏他所赐,积攒许久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反嘴起来利落干脆,字面上也绝不让步半分。
屋子里二人有些针锋相对,火药味在静默的气氛中劈里啪啦。
“原来你觉得死了就是彻彻底底的死了,不存在了,我们也没必要再考虑死人的感受了。”
转头,正好对上那双浓绿色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紧紧锁在他的视线中,一晃而过的痛苦闪越其中,苏沁怀疑她花了眼睛。
怎么感觉这男人有点心事重重...
二人陷入沉默中,
低着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双脚,苏沁有些不知所措。
这人骨子里似乎很犀利呢。
直到...
“路上很冷?”
挑了挑眼皮,纥骨真懒散地问,目光若有似无地扫了下苏沁身上的毛毯,似乎在提示她还未表达任何的谢意,冷冽的声线里不自觉地染上一丝性感。
“冷!快把我冷死了!若不是可汗说了要我说冷才给我这个毛毯,不然我早就被冻死了!”
恼怒,女人温婉的声音徒然拔高,带着些纤细的颤音,苏沁咬牙切齿道,路上被戏耍的种种浮上脑海,都拜这个男人所赐。
冒然提出这个,好像她会鞠躬尽瘁地谢谢他一样。
忿忿不平地声音似乎吵醒了屋里什么凶猛的生物,熟悉的黑色毛皮猛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过这次不是来救她的,巨大的力量来袭,苏沁一个不稳就跌倒在地。
“撒吉!”
对此,沙发上的男人并未视若未睹,他开口发出一连串沙哑的声音,准备攻击的黑狼才匍匐着高昂的身躯缓缓退下。
“嗷呜!”
似乎不满与主人的命令,那头黑狼有些冤屈地叫了一声。
却换来男人更为严厉的一记眼神,望着那碧色的眸子中冷冷的警告,黑狼只好败下阵来。
看着那只狼在主人的命令下不情愿地走回屏风之后,苏沁还坐在地上,一只手安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
亲眼目睹了纥骨真和狼之间的互动,柳眉弯弯蹙在一起,她蓦地发现这男人的威压居然能够震慑住一只野狼?!
见那只狼完全离开屋子,苏沁才慢慢扶着地站了起来,包裹着她的毯子散乱着,整个人狼狈不堪。
“之前就是它救了我?”
问。
然而,碧绿色的眼睛闪烁着不清不明的光芒,陷入沉默。
不否认,也不肯定。
莫非这里还有什么隐情?
“你时时刻刻都带着它吗?”
“恩”
挺拔身披黑色狐皮的男人惜字如金,发出一个单音。
王戒在纥骨真修长有力的大掌上闪动着幽然的光芒,反射着那双低沉的绿眸,仿佛草原上正在呼啸的凛凛寒风都呼啸穿梭于其中。
“那你洞房,它也围观啊,可汗果然与旁人不一样,在下佩服。”
似乎很开心男人掉进了自己挖的坑,苏沁突然一笑,雪肤红唇,远山眉,秋水眸泛着盈盈水色,好不灿烂。
她笑时双眸仿佛一块儿浸了水的黑濯石,但却有隐约的亮光点亮在其中,碧色的眸子眯起,但着些许的探究与好奇,纥骨真突然想要看个清楚。
抬头,那温柔的眉眼正好对上纥骨真一记冰冷的眼神,他身上突兀地放射出的威压,让人感觉如置冰窟,动弹不得。
“我这毯子是不是狼皮的?...”特别暖和
苏沁绝不承认她的心突突地被吓了一跳,继续尝试攻击。
话还没完全说话,就换来了男人更为冷厉的眼神,比他刚才看那只黑狼时还要凶狠,一抹杀气隐现于那双浓绿色的眼睛。
深沉的绿仿佛要将她深深锁在他的世界中。
苏沁不禁发现这人身上似乎有些与狼相似的地方,眸子里的冷淡好像永远提不出兴趣,身姿挺拔,气势凶残但贵在身姿矫健,绿色的双眸仿佛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和直觉在黑夜中发出慑人的光芒。
纥骨真起身,黑色的狐皮袍在空气中划过优雅的弧度。
感受到他刻意释放出的压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压抑,让人喘不上气,抬头看着他,只见那男人脸皮俊美无双,只是表情并不是十分地友好,他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碧绿色的眉眼里闪烁着阴沉的光芒,仿佛草原里那高涨野草背后一只潜伏已久准备攻击猎物的野狼。
不得不说,离的近了难发现这男人身上的那种野性,哪怕是在最黑的夜里也在那双浓绿色的眸子里夺夺发亮,让人后颈一凉。
“看在你无知的份上,孤再重申一次,在草原上狼是最为高贵的动物,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它,你身上的这件袍子就是上一个意图伤害狼王的人的皮做成的,对于那次,如何活活剥皮的事情,孤的印象极其深刻...”
“啊!——”
营帐里突兀地传出一声惨叫,弄得外面的侍卫有些摸不着头脑。
苏沁被纥骨真的话吓的魂都没了,再加上他那双碧色的眼眸和那咄咄逼人的姿态,好像是什么冷血的动物一样紧紧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暗地里瞄准了她为即将要吞入腹中的猎物。
怪不得这皮她摸上去格外的顺滑柔软,原来是活人做成的...
不敢再做别的深想,她直接将毛毯扔在了尊贵的可汗身上,转身就想要逃离这个营帐。
“那我不要你这破毯子了!还你!”
只是,她前脚还没踏出去,就被外面的侍卫拦下,紧接着纥骨真发话了,阴冷的声音让女人的背脊一颤栗。
“回来。”
看着女人害怕瑟瑟发抖的样子,恶趣味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极浅的得意,碧绿的眸子因为戏耍成功而散发着夺目的光,恶狠狠地盯着她白嫩的脸庞。
看着女人疑惑的样子,脸庞有些惨白,不知是不是因为吓得而多了些悲惨的光芒,但是在纥骨真眼里那种苍白很美。
眼前的女人,虽说面上表现得有些害怕,可那双黑濯石般黑漆漆的眼睛里还依稀闪烁着什么,碧色的眼睛再度眯起,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纥骨真有些好奇那里面是什么...
会发光,在她得意或是害怕时,与纥骨真平生见的最多的一物有些相似。
想起那物的飘渺虚无不可及,犀利的碧色眼睛氤氲上一层淡淡的雾气,让人看不懂他在思索些什么。
等男人回过神,不耐烦地吐出几个矜贵的字,俊美的脸上已满是凉薄,片刻的迷茫早已烟消云散,不见一点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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