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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人心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黎明小白
“行礼。”
撇了撇嘴,苏沁心里暗自呸了他一声,十分不乐意向他行礼,好像是有人压着她一样,她的动作慢吞吞的,紧握的双手暴露了她内心不安的情绪,就蹲低了一下身子,嘴里嘟囔了什么,也没有将手放在心口表示忠诚就弓着腰退了出去。
做做样子而已。
不过,这次那些侍卫倒也没再拦着她。
顶着外面的寒风,苏沁才发现没有毯子的她更加寸步难行,回到帐内后立刻打了个喷嚏。
“阿嚏!阿嚏!坏心的男人!啊!我要感冒了!阿嚏!”
作者分享时刻
(一旦有好奇,离爱情还远吗)
看到大家的留言好开心(用力鞠躬)我会努力码字,争取加更的!!
哎,脑子里总是好多新的想法,什么时候才能把旧的想法都写完呀(衰,托下巴)
不把这本写完,我绝不开新坑!(坚定)





快穿之撩人心沁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互相惦念
第二日,等苏沁从俘虏的营帐中醒来,侍卫告诉她昨天可汗把她分给勒穆达当丫鬟了。
坐在床上,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恼怒的火焰,苏沁使劲地踢了下床板,弄得这本来就质量不怎么样的床咔咔地响,随时要散架一样。
“可恶的纥骨真!”
居然把她分给那个男人!
怕是为了报复她昨天礼没行好,这小心眼的家伙!
那个勒达姆恨不得把她撕成碎块儿都不错了,他和另一个汉子胡川本来是功臣,但都因为她在全军的面前受了惩罚,还丢了军功。
...
与此同时,营地的另一头,大帐里,金色的狼王图腾随风飘荡,
几份政务被闲散地搁置在桌上,
纥骨真津津有味地听着赶来的侍卫汇报苏沁的反应,站在一旁的齐木不禁有些无奈,王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治起人来还跟小孩子一样。
他从小就跟在纥骨真的身边,自然知道王的心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冷硬,不过他从小就喜欢捉弄人也是真的,为此齐木也吃了不少苦头。
听到苏沁说他可恶时,入鬓的长眉挑了挑,俊容上一副泰然自怡的样子,纥骨真不禁冷哼一声,亏他昨日还让人给她准备个羊绒的毯子,怕她染上风寒,再一病不起,明明是她自己说不要的,还一把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都没有怪罪于她。
她倒好,先算起账来了。
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碧色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忿,阴沉的目光上涌动着草原上翻滚的乌云,视线还停留在仍然在汇报的侍卫身上。
然而,这之后的一个星期,苏沁因为染上了风寒引起了高烧,日日都要躺在床上,喝着不断送来的苦水,口上仍然对纥骨真“念念不忘”。
而那边,侍卫马不停蹄地传(着废)话。
“王上,苏小姐又在骂您了。”
“哦?看起来她还没彻底病倒。”
穿着一身狐裘的男人矜贵的开口,碧色的眸子里闪过恹恹的兴致,修长丰润的指尖正划过送来的奏折,整个人看上去既冷淡又懒散。
“给她找点事做。”
俊美的脸上划过不耐,凉薄的声音蓦地落下。
“药医说了,苏小姐得暂时卧床休息。”
“哦。”
这个回答,让刁钻的男人十分的不满意。
一旁负责汇报的侍卫也一脸的难为。
看着沉默下来的王,侍卫以为他没什么吩咐了,他刚弯着腰欲要退出帐子,左脚还没踏出去,冷淡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
“既然虚弱就少说些话,省点力气。来人,去盯着苏小姐,不许她讲话。”
得了令的侍卫前脚刚要出门,后脚又听见颇为记仇的男人狠狠地补上,
“告诉她,骂孤王是会遭天谴的,她有那力不如去营地外为孤祈福!”
想起营地之外那座阴森空荡荡,爬满藤曼的古老寺庙,侍卫也不禁瑟缩了下肩膀。
...
俘虏的帐子里,
得知了侍卫的来意,还在病中的苏沁猛地坐起身来,有些怒火朝天的架势,
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起来,指着大营的方向,怒骂道,
“纥骨真,你这个王八蛋!就知道欺负女人!”
“苏姑娘,您还是别说话了,王上说了禁止您说...”话的
侍卫在一旁贴心地提醒,话还没说完,迎面一个枕头朝他的脸狠狠砸去,
枕头里的羽毛飞的到处都是,瞬间狼狈万分。
侍卫:我才是最苦的人qaq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popo好慢啊,试了好几次才打开,好不容易加更一次真不容易(偷笑)
这章大家就当是夹心曲奇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虽然藏还没到100不过我先发表获奖感言了(鬼脸)
我会继续努力,争取让大家早日看到异常丰满的加更章节!!(捋袖子)




快穿之撩人心沁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像太阳一样落魄
又休息了几日后,身体慢慢恢复了些力气,能下地了。
按理说她现在被分给了勒达姆,就得听他吩咐,只是她突然有些怕他会对她怎样,毕竟那天营地上他凉飕飕的目光现在回想起来,心里仍然不少后怕。
胡川那个人,做什么事都在明面,而这个人的心思却更在暗处,比较难防范。
将此人暗暗记入心中,跟着侍卫的脚步,苏沁来到了整个大营最为荒凉也最为忙率的地方。
这是俘虏们平时做苦工的地方,日夜颠倒,这里却永不停歇。
前几日因为病耽搁了,可并不代表说纥骨真会好心的去她的劳工,望着眼前成堆的荨麻,耳边被侍卫告知她还有几百条麻绳要编制。
双眼睁大,满是不可思议。
她一个弱女子,才刚刚病愈怎么可能完成那像山一样的工作?!
侍卫的声音又从野风中穿越过来,仿佛是另一个俊美冷淡的男人在说。
“每日每个俘虏都要编制至少四十五条麻绳,姑娘休息了几日,欠下了二百五十零一条麻绳要编。可汗说了,因为姑娘才刚刚病愈,不易干重活,所以特意安排姑娘来编制麻绳,而去了挖煤或是饲养灵蛇等苦工。为了图个吉祥,可汗特意又为姑娘去了一条麻绳,姑娘今日只需编制二百五十条麻绳就可以吃饭了。”
“这么多啊,这怎么可能编完?!分明就是在为难我!”
嘟囔着嘴,直接忽略了那个引人注意的数目,温婉的面孔上满是苦色,不过手还是诚实地拿起了身边的料子,看着周围其他忙率的俘虏,开始了编制。
如玉笋般细嫩纤细的手指因为不熟练颤巍巍地捧上些荨麻,平日里的苏沁虽然是太子的外室,但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主,这双玉手除了胭脂绸缎玲珑古玩之外,就再没碰过其他的东西了。
她做起事来笨手笨脚,心里不断腹诽着什么,看那神情有些焉,心里想着的怕也不是什么好话。
呸呸呸,让你欺负我,忿忿地看着手中的麻绳,那料子仿佛要在她的大力之下被揉碎一样,这该死的男人,就当是在编制他的智商好了,这样子想,只稍微好了一点点,可心里终究还是有些意难平。
左手突然一松,苏沁眉头皱着,刚刚有点成型的绳捆就这样散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呼。
“啊!”
有什么尖锐的痛从细如玉笋的手上传来,温婉的眉头紧蹙,黑濯石般耀眼的眸子上氤氲着层水气,看起来十分的可怜,让人想要怜惜。
将左手举至眼前,果然一根明晃晃的短刺立在其上,看起来有些难拔出来。
抬起右手,那只手暂时还是完好无损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有些晃晃悠悠的,十分不稳。
纤细的眉蹙着,苏沁突然觉得自己要被欺负哭了。
再看向一旁的人,几十把整整齐齐的麻绳堆积在一旁,回视线,自己身旁空荡荡的,还无所获,手上不断传来刺痛,身心被打击,她目光惨淡,眸含秋水,隐隐带着些悲伤。
可惜这里没有英雄救美,不少当日见过的女俘虏们似乎都以一种看笑话的样子瞧着她,不伸手相助,反而还落井下石。
闲杂的碎言就像是那些不成形的绳子回响在耳边,瞬间,苏沁有种错觉,这个世界是流言做的。
“不就是勾引了这儿的头吗,还不得来老式做工。”
“真是个贱骨头,太子死后忘恩负义,攀上他的亲弟弟,如今,啧啧,又入了大帐。”
蹙眉,温婉的眉眼浸染上些水气,人心的温度就像是一旁灌木上的露水一样,在黑夜中凝结,冰冷而又短暂。
被称之为好的东西,人人都要蹭上一蹭,学上一学,这本来也没什么,就像是落水狗,大部分人都要踩上一脚,或是置之不理。
如果真的有人能在你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你一点点一点点的温暖,就够了。
而这点温暖就像是黎明前突破黑暗的一点光,淡淡地洒在冰冷而又短暂的露珠身上。
望着头顶上的烈阳,苏沁不禁觉得自己像太阳一样落魄,可能可以照耀到所有人但却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就像是这苦工区的人,每个人都是那样想她的吗,或许还不止她们呢,毕竟这大营里有更多看不起她的人吧。
再想起昨日纥骨真的几句话,突然有点垂头丧气。
看向四周,却不见那熟悉的少年的身影,一旁都是些女俘虏,心中不疑惑,莫非这男女俘虏是分开的?
等到了午时,一头烈阳照的一直阴沉的天空有了些亮意,俘虏营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一眼望去隐隐能看到那声势浩荡的阵仗的冰山一角,不少兵马纷纷入营,分好几排走,远远望去仍然十分壮观,只见中间两派的人还抬着一顶红色的小亭子,做工致,十分轻盈,那四边檐角上垂下若隐若现的红色轻纱,随风摆动,仿佛就要被刮到天上去,里面曼妙的身姿宛若那轻袅的红纱,柔弱似水,轻盈如纱,朦胧不清,怎么看都看不分明。
愣是围在一旁的北塞人也看不清这之中人的相貌,不过他们似乎都知道是谁,纷纷围拢上去,朝那人行礼。
只是瞬间,这仪仗就过去,看那方向好像是对着纥骨真大帐的地方去的。
第一直觉,这轿子里坐着的应该是个女人。
苏沁心中不禁思索,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人,这几日她倒也见过几位北塞的女子,大多穿兽皮衣,带着弓箭与捕猎用的利器,在大营中都很低调,且大部分都是已婚的妇女,在丈夫面前弯腰跪膝,十分卑微,哪里像这个女人?
就她的这副到来的行头,简直是张扬至极,让全营的人都知道了。
而且装扮也有些妖娆神秘之意。
她会是什么人?心中泛起些疑惑与暗暗的警惕。
她与纥骨真会是什么关系?能够如此自由出入于军事重地,且自备兵马?
加更的一章,
明天要去医院,有点忐忑,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




快穿之撩人心沁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雪中送炭
身边的俘虏陆续离去,似乎到了饭点,可苏沁连一半都没有弄完,脚下零零散散着几股麻绳,辛苦了半天,却是没有几粒的获。
但她还没那么容易气馁,打起神,忍着手上轻微传来的疼痛,她自己并无勇气将那根刺拔出,双手颤巍巍地,不过比起最初,多了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
顶着大太阳,这会儿比之前更热了些,金色的圆盘发烫圆滚滚地挂在天空中央,一滴滴汗顺着鼻梁滑落,苏沁第一次觉得她好像需要些野风,可是无论怎么吹都吹不掉她身上的那股子烦闷尽,尤其是在目睹刚才那一幕之后。
一旁还在疯长的野草神高涨,望着它们,苏沁突然觉得它们具备了草原上的那种力量。
背慢慢有些湿意因为高照的太阳,仿佛那滚烫就在可以触摸到的近旁,脖子开始疼痛,她一直弯着腰翻来覆去的摆弄这些麻绳,腹中空空,几缕发丝跑到眼前,心中不禁升起几分厌烦来。
远处,似乎传来香喷喷的味道,舔了下干燥的唇,期盼着大营那边能有纥骨真的侍卫走来,带着香喷喷的便当,说可汗突然发了善心不让她弄这些了。
正当苏沁饿得开始出现不实的幻觉时。
一个脏兮兮的馒头突然出现在眼前。
也不管是不是陷阱,丢掉手中的东西,苏沁拿起来不顾手上有多少灰尘,接过去,就啃了一口。
差点噎着她。
好看的眉紧紧蹙在一起,感觉喉咙处有东西堵着,不太舒服。
倒是站在一旁的少年贴心的取下了身上带着的水壶递给她。
拍拍她的后背,顺顺气,赵汶笑眯眯地看着苏沁。
几日未见,她似乎瘦了很多,身上穿着粗麻布的衣服,那上衣过于肥大,倒像是裙子一样,显得露出来的两个玉璧十分的纤细。
回看着他,接过水壶,没有客气,她痛快地狂饮着,咕嘟咕嘟,听起来让人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能吃能喝,是能幸福的资本。
目光落在少年身上,一抹浅浅的诧异闪过女人的面颊。
这几日未见,二人都变化诸多。
面前的少年背脊挺直,刚好站在她的面前挡住了那烈烈阳光,他瘦了不少,穿着宽大的粗布麻衣,下巴更尖了些,隐隐有些胡渣。
微卷的头发随意竖起来,看起来隐隐约约还是那个模样。
虽说他在笑,在盯着她笑,任那烈阳无法阻挡他眸中朗朗的笑意,只可惜,看那样子终究是疲惫不堪的,这点任他怎么掩饰,也无用。
想起自己的境遇,这些日子,他怕是也是受了不少苦吧。
“我把这个喝完了,那个...你是不是就没喝的了?”
清凉的水陆续入喉咙,喝完最后一口,苏沁有些不好意思道。
“无妨,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还有这个。”
伸手,眼前少年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几股已经编好的麻绳,看着还不少,苏沁将这些与那个水壶一同接过去,细细数着竟也有二十几股。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有些迟疑地问,苏沁的脸蛋微微扬起,前几日还略有些颇饱满的脸颊已经被折腾的瘦了下去,显得那双眼睛又黑又亮,看着烈阳前的赵汶,似乎无论这天上的太阳怎么的亮都比不过他自身散发出的光。
“前几日,那放哨的汉子没注意,就偷了点。”
“唔,那你要小心啊,被抓到怎么办,还有这几日你都在做些什么?”
“放心,我还是有些本事的。”
垂眸,似乎说到些什么少年难以启口的事情,目光看着他那双颤抖着的双手,几日前还在批改世间大事,掌控百万雄师,如今大拇指上的茧子却因为做苦工而被磨得不像样了。
见他如此摸样,似乎少年应有的骄傲被磨了下来,心中猛地一酸,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是滋味,苏沁本想问纥骨真是不是折磨为难他了,可话一出口却生生变成了。
“好。”
隐隐有些叹气落下。
二人又聊了几句,几日不见,相识的人在不相识的地方重逢,仿佛干旱的地遇到清泉,吸允不断,不愿离去。
“刚才看外面好大的气场,来的是些什么人?”
苏沁随意地问,似乎对此她只是有些好奇。
“刚才我也奇怪着呢,若不是因为那些北塞人都跑过去,趁着这乱,我还不是那么容易就到你这里了。不过照我所知应该是阿奇娜,纥骨真的继母,不然谁还有这样的行头?这儿的女人对丈夫都马首是瞻。”
“什么?继母?可汗的继母?这么大的权力啊,我看她身边围着的全是货真价实的兵马。”
淡淡的警惕划过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点光亮,看着神情淡定的少年,还没完全消化这个消息。
“是啊,纥骨真的生母早就去世了,然后他的父亲娶了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子,说起来,这女人的年龄倒是和纥骨真很相配呢。”
望着不远处熙熙攘攘,不曾散去的人群,淡淡的鄙夷划过少年英朗的面容,那浅色的眸眼中满是不屑。
然而,他没有告诉苏沁的是,此次这女人怕是也是为了此事而来的,毕竟儿承父妻在草原上是很常见的,更何况纥骨真继承了父亲的王位,按照草原的规定,他需要娶父亲的遗孀,才能真正的巩固权力。
只是此事他从未提过,仿佛是被遗忘了一般。
不远处传来些动静,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了,俘虏们纷纷返回,皱眉,赵汶心中警铃大作。
“看我的那些人好像又要来了,我得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紧紧地握了一下苏沁的手,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像是临走时的告别,可好巧不巧,他正好按在苏沁被扎了刺的手上。
瞬间,惹得她一阵痛呼,面色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墨色的眸子氤氲着雾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怎么?”
少年着急地问,浅色的瞳色暗含着隐隐的焦虑,更深的是什么,苏沁也看不见了。
经过这几日的磨练,他瞳孔中那股的野风好像都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没事,就是之前弄麻绳的时候,扎了一下,你快走,不用管我。”
使劲推他,苏沁不想要就这一点小事连累他。
近处的人声越来越清晰,来来往往的俘虏中还似乎隐藏着侍卫,苏沁暗叫一声不好,转头想催促少年离开时,却发现身边已是空无一人。




快穿之撩人心沁 《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分道扬镳
晚间,夜风习习,草原的夜晚与白日温差度很高,不过正在忙碌的人却无暇分心。
大部分的俘虏还在编制之中,借着一旁的火光,苏沁隐约看清手下的苎麻,努力避开上面的小刺,头微微往后仰,立刻觉得酸疼无比,再几日这样子下去非要折了不可。
看着一旁堆积的麻绳,已经有快一百捆,除却二十多捆是赵汶送的,纥骨真好心去的一捆,剩余的六十多捆都是她辛辛苦苦一个下午,连屁股都不动一下的成果。
这二人,这么一比,谁是真小气,真大方,清晰可见。
无声地哼了一声,继续埋头苦干,蓦地,感觉肩膀上多了只手出来,冷冷的风一吹,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刚想要奋力甩掉,一张年轻的脸庞就落入眼中。
原来是他,害的她以为是胡川什么的。
那日被欺负的阴影一直萦绕在心头,午夜十分也有时会突然惊醒,然而黑洞洞的屋子里除了她和一张破床之外什么都没有。
“嘘” 赵汶做了个手势,将身子掩藏在阴影之中,挪挪屁股,便坐在了苏沁身旁。
“你的手怎么样了?”
轻轻地问,那声音沉静如光,仿佛天上朦胧的月光,浅浅淡淡的,很是好听,隐藏了少年的笑意。
少年瞳孔的颜色很浅,脸又在火光之外,可是却被苏沁一眼瞧见。
“还好,就那根刺得避开,不能碰着,有些不大方便。 倒是你来的这么频繁,不会被抓到吗?”
回望他,放下手里编制了一半的绳子,托着下巴,乌黑的长发洒在脸蛋两旁,那面上的担忧之色毫不掩饰。
火光反射在她的眼中,星星点点,却远远不及她眸中本来的光亮。
倾身向前,握住她的手,细腻柔滑的触感便落入手中,看见那枚刺时,赵汶眉头一皱。
看准后,果断地下手,他下手很轻,但很准,一旁的篝火照清了他脸上淡淡的皱眉。
“那些守卫较之皇城里的大内侍卫还是比较松散的。再加上小时候我有些贪玩,常常很晚还偷偷跑到御膳房,吃糯米鸡。那时父皇每每知道此事都会训斥我一番,第二天便罚我一天不许吃饭,犹记得那时太子皇兄偷偷派人给我送茯苓糕,虽然硬了些,不过倒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刺被缓缓拔出,苏沁也跟着长舒了口气,一直被扎着的手终于得到了缓解。
放下她的手,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少年朗朗的声音也慢慢化作细雨无声。
今夜,篝火似乎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飘渺,一旁静静坐着的两人,也显得飘渺虚无。
谁都没有再开口,纵是心中百般思索,苏沁想到外面传言太子是被他所杀的言论,是他趁着皇城防卫空袭篡位时残忍杀害了亲兄弟。
想着想着,她就觉得是不是她也可以不相信传闻一次。
蓦地,一旁的少年突然站起来,身姿单薄了些,但比起苏沁,还是高了好几头。
“你愿不愿意回去?今夜可能是个机会。”
如玉的脸颊上是一片沉着,挺直的身姿隐在一旁阴影下,苏沁看不清他是何表情。
“去哪里?你是说...绍安城?毕竟,这里离大秦最近的就是那里了。”
“不错。”
赵汶声音坚定,摩挲下手指,却略微有些颤抖。
经过苏沁的同意后,趁着浓重的夜色,赵汶带着苏沁穿过了几个营地,这几日他对巡逻队留心观察,已经完全能够找出他们的空隙了。
二人走到一个路口,躲在一旁破旧的帐篷后,不知为何苏沁觉得自从她踏上这边的土地,好像风都变得更加阴冷了,在空中呼呼地悲叫,缠住了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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