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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丫头仰起头来,小嘴里发出阵阵呻吟,身体随着我的亲吻轻轻颤抖。含住一颗乳头,我象品尝稀世的美味,用舌尖不停的围绕着它打转。娇嫩的乳头已经挺翘起来,在我的嘴里慢慢膨胀。
让她靠在墙上,我蹲下身子,把她的双脚分开。面前就是一个十七岁女孩的秘密花园,我已经闻到了丝丝清香。颤抖着把舌尖贴近那个神秘的地方,温热的触感令我几乎想把身体都钻进里面!丫头低呼了一声“哥哥!”双手就紧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用力的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处女的阴部一向没有太多的杂味。无非是尿骚和白带的酸味。丫头却连这些都没有,舌尖轻轻深入到里面品尝到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丫头是白虎,整个下身光洁无毛,稚嫩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
舌尖在她的两片微陇的外阴唇上缠卷,引出里面渗露出来的滴滴清泉,我如获甘霖,呱唧呱唧的全部喝进了肚子里面。顺着中间的小孔向里面挺进,丫头的阴肌强劲的夹住我的舌头,不让它继续肆虐。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拼命把舌头往丫头的身体深处挤去,丫头的阴肉狂烈的蠕动着,紧裹着我的舌尖不停的推搡按压。
阴茎已经粗大的令我感到胀痛。我站起身来,拉过丫头的小手让她抓在上面。
丫头冰凉的小手在火热的阴茎上面轻轻的滑动,我舒服的真想大声叫喊出来。低头吻住丫头的小嘴,把她的香舌吸到嘴里狠狠的吮吸。
丫头知道我已难以抑制,小手拉着阴茎放到自己的腿间,轻声对我说:“哥,进去吧!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
我曾无数次的幻想和丫头的第一次:明亮的房间,舒适的床铺,甚至还有一瓶陈年的红酒,但是从来没想到是在这黑暗的卫生间!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更不是丫头应该享受的氛围,我想拒绝,可是欲念如毒药般麻木了我的思想,腐蚀了我的良知,阴茎的胀挺如一张拉满的弓,不发射就会崩弦!
我没有意识般的在丫头的阴部外面胡乱顶撞,脑子里乱成一团,到底改不该进去呢?
丫头被我顶的娇喘吁吁,手按住我的阴茎,把它压到花园的入口,轻轻蠕动着身子,说道:“哥,进去吧!这一刻,我等了两年了!”
脑中突然欲念大炽,怒挺的阴茎随着丫头小手的带动往前一钻,龟头立即被一团软肉生生夹住!
丫头闷哼一声,双手猛得抱着我的肩膀,没有向外推开,却是更加用力的拥紧我。龟头没有停留,突破开她的阴道入口后继续前行,两侧的嫩肉如被大刀看过的荆棘,被龟头强行分开。
丫头的身体颤抖的很厉害,我害怕她受不了这种痛苦,可欲念却不让我做任何停留,终于,龟头顶在了一层柔软的薄膜上面,突破了它,丫头就是我的了!
正当我想一鼓作气冲破丫头的处女膜的时候,龟头突然一温,一股热流迎头浇下。我以为是她的阴精,可这股热流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多,顺着两个人的双腿流了下来。这是怎么会事?我轻轻的问道:“丫头,怎么了?”
丫头半天没有做声,我干脆拉开了电灯。
一股黑红的鲜血从丫头的花园中流下来,腿间一片狼籍,鲜红的血映衬着洁白的大腿,景色触目而淫靡。
我以为我伤害了丫头,正要询问,丫头懊恼的说道:“哥哥,我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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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 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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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连老天都不忍心看到丫头在这种环境下失身。我无奈的松开她的身体,打开热水,为她清洗着下身。
“哥,对不起!”丫头低沉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
我抬起头对她笑笑说:“没什么,哥哥忍的住,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灯光下,丫头洁白的胴体宛如仙女一般圣洁,高耸的乳房上面那两粒鲜艳的樱桃诱惑的我下面的阴茎一阵猛跳。
丫头看到我的样子,低着头想了一会,想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情意绵绵的看着我,伸手又关了灯,身体依偎过来。
“丫头,不能啊,这样你会受伤的!”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继续是打死我都不愿意的!
丫头吻着我的嘴唇,喃喃的说道:“我说过今天要给哥哥的,不管什么情况我都要把自己交给你!”
丫头的话令我很是感动,却更加坚定了我的念头。我把丫头抓着我阴茎的小手拉起来,握在手心,吻了她的嘴角一下,说:“丫头,谢谢你!但是我现在真得不能再做了。如果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让心爱的女人身体受到伤害,那我就不是人了!哥哥几个月都过来了,今晚还忍不住了吗?放心吧好妹妹,等你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有一个美满的第一次!”
丫头深情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胸膛,颤声说道:“我们还有时间吗?你不是要和猫猫姐结婚了吗?结婚后你还会和我这样吗?”
我一时难以答。是的?结婚了,我还会如此风流吗?那样怎么对的起我的妻子?怎么对得起我的孩子?
丫头垂泣着说道:“不行,我就是要现在把自己交给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感受着丫头小手抓着我刚软下去的阴茎慢慢的抚摩,我稍微平息的欲火再一次升腾起来。但是,我怎么会在丫头身体不便的时候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呢!
闯红灯我不是没有过的。记得在老家上大学那会,当时的女朋友也曾被我硬闯过,那时正是青春年少,加上退伍没两年,身体正是最需要阴阳调和的时候,女友如果来了例假,只要不是前两天,我照做不误,当然,她不是处女,我们之间的肉体交流已经相当的熟稔了。可丫头不同啊,她还是个还未完全成年的女孩子,月事也是刚刚才来,我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身体,很难保以后会给她带来身体上多大的伤害,所以,我不能!可是自己确实也非常想要,丫头也不依不挠的缠在我的身上,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把丫头的身体一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妹妹,你真的想交给哥哥?”
丫头毫不犹豫的恩了一声,双手抱紧了我。
我下定了决心,右手抚摩着她的乳房,道:“那全听哥哥的,好吗?可能很疼,你能忍住吗?”
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让丫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墙上的水管。俯身亲吻着丫头的嫩滑的脊背,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坚挺。阴茎靠在丫头丰满的臀间,小心的避开从花园里流出来的股股红潮。我不是嫌脏,我是怕沾到阴茎上等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会不卫生。
舌头一路往下,我蹲下身子,双手捧住丫头的圆臀,把头埋了进去。
“呀!哥哥,那里不能亲,很脏的!”感觉到自己的菊蕾被攻击,丫头双腿夹紧了,本来就结实的翘臀变的更加坚实。
我不理她,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丫头臀间的那处褶皱,而且不时把舌尖拼命向里挤进。
丫头想站起身来,却被我的双手从下面抚摩着她的乳房,不忍心推开我,只好任我所为。
丫头一直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连这个排泄身体废物的地方都洗的很彻底。
我舌尖突破肛口进去,品尝不到任何异味。借着口水的润滑,轻轻的插进一根手指,丫头身体往前挺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吸气的声音,手指也被里面的嫩肉箍住了。
丫头猜出了我的意图,扭头问我:“哥,这里也可以做吗?”
我轻声说道:“可以的,不过第一次会很痛!”
丫头哦了一声,又道:“我不怕痛。只要哥哥进入了我的身体,在哪里都一样!”
我想想也是,这丫头连前面都没被开发过,哪里会知道后面和前面的别?
反正是进入,在哪里进也就一样了。
可是,这么紧的地方怎么进去呢?感觉到手指四周的压力,我不禁又苦恼起来。对了,窗台上有猫猫洗脸用的蛤蚧油,可能会管用!我站起身来,摸到那瓶蛤蚧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均匀的涂抹到丫头的菊蕾上面,连里面也顺便抹了一点。
做完了准备工作,我站起身,轻轻的贴在丫头的身体上,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丫头的声音有些颤抖,喘息着对我说:“进来吧哥哥,快点进来,我要你!”
手扶着粗大的阴茎,用龟头在她的菊蕾上下摩挲了几下,感觉上面已经涂满了油渍,对准菊蕾的中央用力一挺。
由于有润滑的作用,龟头很容易的突破了肛口,进入到丫头的身体里面。但仅仅是龟头,阴茎的大部分还露在外面。饶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令丫头一颤,身体瞬间变的僵直,我立即有一种龟头似乎种被夹断的感觉,连忙把身体趴在丫头的背上,用手捏捻着她胸前那两颗胀硬的樱桃,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说道:“妹妹,很痛是吗?要不哥哥拔出来?”
丫头胳膊伸到后面,按住我的屁股,颤抖着说:“不要拔,我可以的!”
丫头把头抵在墙上,双手向后伸出,按着我的屁股,把我使劲向她拉去。阴茎在她的菊蕾里奋力前进,我能感受到那突破重重包围的快感,等到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前面突然一松,象是从一条拥挤的过道进入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整根阴茎吱啦一声全根没入了。
“哥哥,进来了吗?”丫头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怜的吻着她的脊背,道:“已经全进去了!妹妹,让你受苦了!”
丫头用手抓紧我的手掌,道:“我终于让哥哥进来了!我是哥哥的人了!我不苦,很高兴!”
我一直晓得丫头很喜欢我,却不清楚她爱我如此之深,一心一意想成为我的女人,这让我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着眼泪不停的亲吻着丫头的身体。
丫头仰起脖子,让我亲吻她的唇,轻声问我:“哥,你感觉舒服吗?”
说实话,舒服谈不上,丫头的菊蕾象一把钳子,紧紧的咬住我的阴茎,我真担心她一紧张会把我的宝贝从根夹断!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吻着她的脸蛋说道:“哥哥很舒服,妹妹的身体是最消魂的!”
丫头满意的哼了一声。我看她小脸已经趋于缓和,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于是悄悄拔出一点阴茎,再轻轻推进去。丫头哎呀一声,歪过身子抱住我。
我连忙把阴茎顶在她的深处,亲吻着她的小嘴,歉疚的说道:“宝贝对不起,我刚才忍不住了,弄疼你了是吗?”
丫头摇头说道:“不是,是……想大便!”
这个鬼丫头,把我吓了一跳!我被她弄的哭笑不得,不过我知道,女孩子初次肛交是有这样的感觉,猫猫也曾经发生过。
“要不我拔出来吧?”我试探着问她。
丫头说:“不用,让我适应一会。”
卫生间里很冷,我怕丫头感冒了,用身体贴紧她,不停的抚摩着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为她驱寒,另一方面也满足自己享受她玲珑玉体的欲念。
旁边有个小凳,我低身把它拉过来,小心的扶着丫头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
丫头长吸一口气,体内的阴茎进入的更深。我想让她转过身来,却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经血会弄到你身上的,这样不吉利!”
不忍拂去丫头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紧搂着她,边和她亲吻边慢慢的抬动她的身子。
丫头配着我的动作,小心的起伏着自己的丰臀。阴茎在她的菊蕾中开始平缓的进出,并且越来越加快。一会功夫,丫头已经不用我的帮忙,自己动套弄起来。
想不到丫头对于肛交有着天生的适应性。在快速的抽动中,丫头的小嘴居然开始有了快乐的呻吟。“哥哥……好奇怪……很舒服……”
丫头的直肠快速的蠕动着,包裹着阴茎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的摩擦龟头。我舒爽的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丰臀,对准那处秘处发起强烈的攻击。
龟头突破肛口的瞬间是最为舒爽的。我把整根阴茎拉出大半截,连龟头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劲挺进去,丫头居然一点也不示弱,随着我的拔出也向前挺动身体,当我插入时却也配着用力向后一撞!两个人被这股强烈的刺激舒服的都想大叫出来,但是怕猫猫听见,只好把嘴唇亲吻在一起,底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撞击着。
多日的空旷和巨大的刺激令我难以抑制,在一阵飞速的抽动中,我终于射出全部的精华。小丫头身体也痉挛的不成样子,要不是我抱着她,估计连站住的力气都没有了。
抱着丫头坐在凳上,一面亲吻着她的樱唇一面为她清洗着身体。丫头瘫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口中幽幽的说:“原来做这个也这么舒服啊!”
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卫生间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爱她的。
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嘬,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痛吻她的樱纯就是最好的答。
“走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卫生间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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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 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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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猫默默的走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做声,我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在抖个不停。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爱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思想。
让丫头先房间,我走卧室。猫猫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根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象静止了!
我已经沉沉欲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贱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和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根本没理我。第二天她就搬到了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来,后来干脆连面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了。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她姑姑那里去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郁闷的我一天到晚不敢家。
刘露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绝了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欢的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玻璃杯,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刺的我双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了尽头?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露。顺手拿过一个杯子,在里面倒满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刘露楞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瞪着我:“怎么,有事?”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的无一点光彩,“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一仰脖子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冲她笑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刘露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头晕的象塞进一锅糨糊。
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象也大了许多,话都不利了:“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家再喝!”刘露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琅琅跄跄的向家里走去。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来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到了家。
楼梯口坐着个人,黑漆麻乌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我摸着打开楼道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缝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边往楼上走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说事!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我拖上了床。
半夜里,口干的要命。拖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床脚还躺着一个人,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把她抱在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感觉很就没有和猫猫亲热过了,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了她的胸前。睡梦中的猫猫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猫猫的玲珑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面前。
象一个贪吃的孩子,我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猫猫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小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老公好舒服”我兴奋的舔弄着她的阴蒂,双手肆意的摸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猫猫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嘴里娇声喊道:“老公,我要”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猫猫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阴茎,在猫猫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麽事啊?不让我睡觉了!”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按亮了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个小脑袋,我定睛一看: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是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会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象有人在翻跟斗,乱的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老杜挤沙发。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杜风波压低了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要过来人,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什么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楞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的。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封掉了,后果可能就严重了!”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明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宾馆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了。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卫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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