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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了,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你的里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幸福!”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没注意啊,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猫猫柔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随意而发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的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小月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那种关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个被你体贴,被你拥抱的女孩子就是我,该多好啊!”我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象小月一样走的无影无踪!或者,小月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那时,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走了两步,我停下了。猫猫问我:“石头,怎么了,干吗不走了?”我没有答,慢慢的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为什么跟着我?!”那家伙还想装做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的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功夫搭理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鄙夷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老子是吓大的!滚远点!老子没功夫跟你闲扯!”唐勇也怒了,一步蹿到我的跟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小月呢?她去了哪里?”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象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蹦了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6多斤的身躯蹬了个仰八叉。“妈的,想找自己找去!别来烦老子!”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死死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石头,别惹事!走吧,我们快走吧!”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就他那样的,我还没放在眼里!”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练了三年的,对付这个身宽体肥,行动笨拙的家伙跟切草似的,就算是年轻小伙子,两三个也别想近我的身。
两三个没问题,十几个我可抗不住了!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出多远,我就感觉不秒,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向我追来,为首一个竟是唐超!“压翻杂娘!”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的跑到最前面,不好,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拖着猫猫开始了没头没脑的狂笨。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的毒瘤,平时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很多次,可是居然新生力量很是充足,抓进去一个入伙一个,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了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来了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走不了路了,我几乎是半拖半抱的把她带着往前跑,速度当然慢了许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棒子象下雨一样落了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紧紧护,然后弯下身子,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噼里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咯咯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受着钻心的疼痛,瞄准一个机会,一脚把旁边一个人踹开,双手使劲一推,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冲我来!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一下子蹬在我的大腿上,“你妈了个b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我还是假装跌道的样子往后趔趄了一下,顺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一肘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了下来!
趁他们愣神的机会,我照准唐胖子的头就劈了下去。那大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了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灵醒过来了,叫骂着围起我来一阵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的意识不清了。甚至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了远处闪烁的蓝红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浑身疼的要命,脑子里混混沉沉,乱七八糟。猫猫爬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猫猫就醒了。
“石头,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吓死我了!”猫猫抱着我哭喊着。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象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晃了晃头,示意猫猫起来,笑着说:“我还没事!都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老命的!”猫猫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我皱了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什么后遗症。我问猫猫:“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果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猫猫起身去给我打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2岁左右的样子,瓜子脸,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个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期是多久?”小护士一楞,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朝她的胸脯努了一下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了!”吴言恍然大悟的低下头,哈哈笑了起来,“我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了!”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见她转身拿出一根针管,心里一寒:“要打针啊?能不打吗?”吴言白了我一眼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免了吧,明天再打好不好?”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砍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屁股上一直钻进脑子里!
哎吆妈哎!凄惨的叫声荡在空旷的楼道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猫猫相视苦笑,这家伙,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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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 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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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我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这一说,如果你需要离岗半个月以上,干脆辞职。老在电话里询问了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如果没有适的,等我伤好了继续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小丫头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来医院了,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去上班了,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一见到我就哭喊着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居然比猫猫还要伤心。还说要给医院申请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劲才把她说服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的很熟了。经常打趣我:“你小子没看出来魅力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顶一个的漂亮!”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的!”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子还厚的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问了点当时的情况。我敷衍了事。我不相信警察,他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上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实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没破怎么不报道?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仔,个人实力和一个团体不在一个级别。所以,对于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我一口绝了。警察也乐得清闲,一个打工仔鸡毛蒜皮他们也懒得管,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随他去了。胡扯了几句,两个警察拍拍屁股,走了。
猫猫打电话过来:“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会和丫头过去。”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那帮小子睡着了,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得出事,一出就是大事!”还没等猫猫话,小丫头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给你熬了乌鸡汤,补身子的,马上给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就来!”
看来偶尔住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着。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石头,要打针了哦!”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叫着让她走开!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之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了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都没擦啊!”吴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出一拔,然后拿棉签使劲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了我的身体。“啊!”我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这鬼地方待了!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我哎吆呼吆反驳她:“你这是打针吗?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吴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我立马闭了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凉的。可自从住院以来,我身上就没沾过多少水,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轻声叫了她一声。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吴言很听话的走过来,“哪里痒?”我让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了一会,看我双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妮子细嫩的小手一接触我腿上的皮肤,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了一下。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住了两下,说:“是这里吗?”我摇摇头,“往上一点。”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往上挪了一下。“再往上点!”“还要上一点!”“快到了,再上一点点!”吴言猛得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我苦笑着说:“老哥,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卸下来!”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大腿根!”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不知道是怎么会事,我阴毛里的皮肤经常痒,而且非抓不可。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臊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估计她早给我一大嘴巴了。也得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我有病啊我,这好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的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之处,犹豫了良久,小手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小腹下面。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了,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梳毛,战战栗栗的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上了。
我舒服的长吸了一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对,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吴言肯定触到了,虽然自己做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的见识过这个东西,但那都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还是第一次触摸!我甚至能听到她心率在快速的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许期待,本来在我阴毛上抓摸的小手也又原来的被动该为动的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眼看了我一下,我闭上眼,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的紧了一下手。我大呼过瘾,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打手枪!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开始摸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龟头,在中间的马眼上划圈。阴茎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了几下,把小妮子吓了一跳,差点撒手不干了,过了一会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豫豫的抓去,在马眼上又划了一下,阴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的在马眼上划着,我的阴茎就随即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停止了对马眼的挑逗,即而转上了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攥在掌心,轻轻的揉动着。虽然不疼,也是让我很难受。你以为这是两铁胆啊,跑这来健身的是吧?不行,不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玩弄我!我轻轻的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了过来,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我对她说:“想刚才那样抓着它,上下套弄!”
吴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让她帮你弄吧!”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嗨!这丫头,弄的我半死不活的晾在这里,叫个什么事!我气急败坏的冲门口喊道:“吴言你来!你怎么这么这么不负责任啊你?!”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的问。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汤!”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脑子一转脱口说道:“她说给我打针来着,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嗷!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动要求打针,一定要多打几针才行!”
我靠,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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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 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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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汤真好喝。
两个小美女轮流着把我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石头,你何德何能啊,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思想陶醉了一整天。
中午帮我喂完了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去。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猫猫还是听话的去了。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我大感头疼,就你这个捣蛋鬼,老老实实能在病房待着,我就要烧香拜佛了,还奢望什么被你照顾?我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拿叫小护士给我打针出来压我,我真拉下脸把她赶去了。
吴言到下班都没来过病房。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自己开溜,我想找个机会跟她算算帐都没得。看她那个样子,应该还是个雏,真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我想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中午汤喝多了,居然想尿尿。以前都是吴言把一个带长嘴的尿壶塞到我的被窝里,等我尿完再捏着小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现在看形势:这丫头怕是再也不稀罕做这种事情了,因为我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我的宝贝兄被她的魔爪无情的摧残了数分钟,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却连她的第二神秘都没见过,实在是不公平。我越想越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丫头正在给我剥橘子,听到声音抬头问我:“哥,你怎么了?”我瓮声瓮气的说:“想去厕所。”丫头皱眉说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让丫头帮我拿夜壶,总不成让我尿在裤子里吧!
其实相对来说,我腿上的伤稍微轻点,就是左腿大腿处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只是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劲。要是腰,被棍子砸对腰眼,浑身无力,不过这几天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我也尝试着做一些弯腿的动作,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再说天天在病床上躺着快把我憋出毛病来了,说什么我也得出去转转。
我把丫头叫到跟前,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丫头,帮哥把裤子穿上。”丫头脸噌得红了,扭扭捏捏的半天不肯动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兄,何况现在还穿着内裤,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道:“快点啊,要尿裤子了!”小丫头这才红着小脸,低下头,掀起毯子把脚露出来,为我穿裤子。那撅着小嘴的模样,象极了饱受欺侮的小媳妇,看得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丫头脸更红了,白眼珠朝我一翻,道:“坏哥哥,你笑什么?”我说妹子你知道吗?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丫头开心的看着我笑了,说:“哥,是真的吗?那我天天给你穿衣服!”我汗!还是算了吧,你愿意我还觉得别扭呢。就算我不别扭,猫猫也不乐意啊!就算猫猫同意,全国人民也不答应,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裤子,成何体统!
穿到胯部的时候,丫头为了难。我也不说话,看她怎么搞。丫头把毯子盖住我腿,手伸进去,轻轻的把裤腰从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帮忙,还把屁股使劲往下沉,让她抬不动。丫头吭哧了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着头的小脸就在我面前不到4公分,口中吐气如兰,因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热流喷在我的脸上,头发低垂下来,在我的脸上扫来摆去,痒痒的感觉。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妹妹,谢谢你!”
丫头顿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褶褶闪亮,面色有些潮红,眼睛不敢看我,低声说:“哥,如果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就给你穿一辈子裤子!”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啐道:“呸呸呸!小乌鸦嘴咒我呢!”
没有再刁难她,小丫头的手在我屁股上动来动去,搞得我很难受。我悄悄抬起一点身子,终于套好了裤子。摸着为我系好腰带,丫头扶着我想坐起来,我瞪着她说:“就这样出去啊?大门还没关呢!”丫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房门,说:“关着呢!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我笑着说:“拉链啊,你要把它拉上啊!”丫头脸更红了,小手再次伸进毯子,哆哆嗦嗦的给我拽拉链。她不抖还好,这一抖就象一个小按摩器,不停的在我兄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会功夫,我的兄就忍受不了打击,出离的愤怒起来了。小丫头“哎呀”轻叫一声,双腿一软,俯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着,含羞怪我:“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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