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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莯文
“你举着手机做什么?”
徐宸熙歪嘴一笑,按了暂停键和保存:“刚刚我们的法式舌吻都被录下来了,要不要发给那个男人看看?”
“你真是疯了!”于月桐想要夺过手机,徐宸熙把手机扔地上,又抓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我不再计较你当初不辞而别,也不管那个人是谁,你立刻和他分手,回到我身边。”是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
于月桐瞪着他:“凭什么?”
“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有谁比得上?有颜有身材有才华活又好,‘材大器粗’。”他的嘴贴近她的耳边,用气声说话,弄得她耳朵发痒。
“你要不要脸?”于月桐脸都红了,这些羞耻的话他总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徐宸熙带有挑逗意味地舔舐和啃咬她的耳朵,又大口吮吸她的脖颈,她的四肢都被压制着,根本无法阻止他,只能大骂:“你这变态,我要报警告你强奸!”
他兴致上来了:“好啊,我们还没体验过。”
说着就变成只用一只手钳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开始脱她的吊带。
顿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他叹了口气捡起手机接了电话,没等对方开口,他就说“知道了,我待会就过去”,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站起来,又把于月桐抱起来:“风筒在哪?我给你吹头。”
“……我自己吹。”
徐宸熙了解她的习惯,想必不轻易改变,径直走向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打开床头柜,果然在这。
他拿出了风筒,开了中档为她吹头发。
两人都没有说话,他边吹边按摩她的头皮,力量很轻。
头发吹干后,徐宸熙埋头到她的长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我要去赶飞机了,得过些天才回上海。”
他这温柔的语气仿佛方才那个狠戾的人不是他一样。
于月桐没反应,徐宸熙看着她,她的眼神很空洞,但他偏说:“你这样子是不舍得我走?”
于月桐翻了个白眼:“快滚。”
徐宸熙拿起床头柜上的于月桐的手机,需要脸部识别,迅速对准她的脸打开了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拨通,成功拿到了于月桐的手机号。
徐宸熙离开后,于月桐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不止脸通红,嘴巴肿,脖子还被种上一颗大大的刺眼的醒目的草莓。
“你丫的!徐星然!”





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第四章恶作剧
在所搭乘的航班停止办理登机手续前的最后八分钟,徐宸熙到达机场大厅。
登上飞机后,朱谨终于能放下一个半小时都悬着的心。
徐宸熙一落座就闭眼休息,朱谨发现他上身只穿了件内衬,问道:“哥,你西装外套呢?”
徐宸熙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走得太急,忘了拿外套。
朱谨看着他拿出手机,在键盘上敲打了一些字,思考了几秒又删掉重新输,还突然莫名其妙地低头浅笑,不过很快又恢复原样。
“落朋友那了。”轻描淡写的回答。
这可是造型师向品牌商借的服装,还得还回去的。但即便朱谨心里纳闷,也不敢直接说出来。
原本在节目录制结束后,徐宸熙应该马上卸妆、换装、去机场,结果他一下舞台就说要单独去见一个人,挡也挡不住。
朱谨担心会被狗仔或者粉丝拍到,但徐宸熙已经提前向别人借了一辆私家车,被停靠在后门。
于是,在粉丝们都按照后援会的通知,还在正门举着灯牌和相机苦苦等待徐宸熙的出现时,他早已独自开车溜走了。
“是……她吗?”在空姐检查完安全带后朱谨小心翼翼地问道。
徐宸熙紧闭着眼,不声不响,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睡着了。
灯光暗下,飞机起飞,到达平流层,趋于平稳,四周都安静下来时,朱谨忽然听见身旁的位置传来:“是。”
果然是她。
其实朱谨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姓甚名谁,他没见过于月桐,只是看过徐宸熙曾经为了一个女人堕落颓废到泥泽里的模样。
徐宸熙为此而付出的代价是从“青春偶像剧最适配男主之一”一下子变成被上头打压四年的透明人,没有任何好的影视、综艺、商业资源,全靠原先不被业内和书迷看好的《出师》开辟出崭新的道路。
朱谨也不知道徐宸熙是怎么在某一天就顿然醒悟,振作起来,跨出泥泽。即使明知自己被打压,也积极和认真地配合所有不喜欢的工作,让他走阳光大男孩路线他就一直在镜头面前保持明媚爽朗的笑容,除了始终不能接受吻戏或是其他亲密戏份。
大概是他终于想明白,女人和爱情都不比地位和金钱值得依恋,无欲则刚。
只是最近徐宸熙又有些异常了,直播事故之后,他经常是一工就盯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发呆,朱谨隔着几米模糊能看出是两个女人的自拍照。
朱谨当了徐宸熙五年的助理,除了那一段校园时期的恋情,其他时候没发现徐宸熙和别人交往的迹象,他向来与女艺人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连丁点捏造绯闻的机会都不给。
想必只有她的归来能让他在这段时间反复无常、情绪不定,甚至愿意冒着被拍、被跟踪、被责怪和误机的风险去见她一面。
朱谨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能如此轻易地牵动徐宸熙所有的神经。
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主动示好的年轻貌美的女孩,或是明艳动人的年上姐姐,哪怕在他寂寂无闻的时候。
世界就是如此不公,总有一些人,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定在那里,就能不吹灰之力让很多异性甚至同性舍不得移开眼。
可是,这样的人竟然会为了一枝花放弃整片花园,而且还是身处于美女如云鲜花如潮的娱乐圈。
徐宸熙见完那个女人后好像心情还不错,虽然没有过多的表情和言语,但至少不再是板着脸,或许现在是询问的好时机。
“哥,和我说说她呗。”朱谨话语里藏着试探性。
“你想知道什么?”
果然,他不像之前那么抗拒回答了。
“例如,怎么认识的?是大学同学?”
“恶作剧。”
朱谨没懂他的意思:“啥?”
徐宸熙头侧到另一边:“睡了。”
“……”
问了等于白问,说了等于没说。
徐宸熙望向窗外,漫天星辰,宛如他所见过的她的眼睛。
为此,他将永远感谢这场恶作剧。
高一的时候,徐宸熙,不,那时应该称之为徐星然,他所在的班级的男孩们特别喜欢玩互相整蛊的恶作剧,他也是其中一个爱玩份子。
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徐星然和周围的几个男生皆无心学习,整节课都在玩小游戏,输的人就要抽签接受惩罚。
便签里有的写的是当场给旁边的女生递情书,有的是让同桌在你喝水时扇你一巴掌,甚至是当着众人的面亲任意一名异性老师的脸。
而徐星然抽到的是:下课后去女厕所门口,向第一个从厕所出来的女生表白,让她做你女朋友。
这已经数不清是徐星然第几次抽到“向女生表白”的惩罚了,自开学以来,每星期他都输上几回,总有一回会抽到与之类似的要求。
不过也因为这个玩法足够有趣,每次大家都会兴致盎然地躲在背后围观一出好戏。
由于外表出众、声线迷人,只要徐星然出动,懵懂单纯的少女们立刻就会低眉垂眼、娇羞不已,加上经过的人起哄,她们更是欣喜又激动。
当女孩们点头答应时,徐星然就会假装不好意思又冷酷无情地告知是恶作剧,顿时她们脸上露出的尴尬窘迫的表情复杂得堪比一部肥皂剧,惹得好事者抚掌大笑。
徐星然的班级在教学楼的六楼,有人提议换个楼层,去五楼的女厕所,多点新鲜感。
于是乎,本来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因为一场恶作剧,从平行线变成重合线。
徐星然没有直接走到女厕所门口,而是站在男厕所旁等待第一个出现的女生,毕竟他也不想被别人当做变态。
他左脚鞋子的鞋带因为方才的走动松了,他蹲下来绑紧。
不一会,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从里面走出来。
在不远处窥视的人窃窃私语:“我去!竟然是10班那个冷美人,早知道我替他上了。”
徐星然起身、抬头,恰好对上她的双眸。
也许是十一月的微风过于燥热,也许是下课后的走廊过于寂静,也许是血液的回流过于缓慢,粉红色的天空忽然有一群大雁飞过,惊动了他的心弦,令他在这一刻忘记了呼吸。




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第五章心痒
“叮!”手机到短信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于月桐拿起手机查看,又是徐宸熙发来的短信。
由于她没通过他的好友申请,他从公寓离开后的五十分钟内已经陆续发了四条短信给她,这是第五条。
「外套落在你那了,替我保管。飞机快要起飞,你好好休息,晚安。」
于月桐下床走到客厅,在茶几旁的地板上看到了徐宸熙的西装外套。
她想,他肯定是故意不拿走的。
她捡起外套,抖掉在地板上沾染的些许灰尘,又闻了一下,一股新衣服的味道,不过不刺鼻,然后就把它挂在衣柜里,继续回床上躺着。
快凌晨一点了,她辗转反侧了近一个小时,不知是时差还没倒过来还是失眠症又犯了。
于月桐很纠结该不该去问曾之言有关徐宸熙的事。
在她印象中,徐宸熙和曾之言鲜有交集,甚至没有碰过面。
于月桐和徐宸熙在一起后并没有以“上同一所大学”为目标,而是按照个人对未来想要发展的方向各自选择了心仪的大学。
所以于月桐本科在上海大学读,遇见了曾之言,而徐宸熙就读于上海音乐学院。
在徐宸熙还没签经纪公司变成演员之前,几乎每周末他都会来上海大学见于月桐,最常是带她去他与高中组建的乐队的队友们合办的音乐工作室一起搞音乐,于月桐一般是站在听众的角度上提建议;或是他陪她去美术馆、博物馆、艺术馆看展览,也能给他带来音乐创作上的启发。
当然,两个人相会少不了做爱。
徐宸熙的交际圈看似很广,实际上他真正的好朋友就只有乐队那几个人,吉他手、贝斯手、鼓手。
于月桐对他们都有一定了解,毕竟曾经在大一大二那两年,每个月见他们的次数比大姨妈停留的天数还要多。
但徐宸熙对她的朋友不甚了解,他从不主动问起,她也只是提过几次名字。
因此,她怕是她误会了自己的好朋友。
没想到曾之言此时发来微信:复合了?
于月桐讶异,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背着她私下联系了?
她直接打电话给曾之言,开门见山:“是你告诉他我的地址?”
曾之言承认了,还强调是徐宸熙“威逼利诱”她的。
细细查问过后,于月桐才知道原来徐宸熙和曾之言早就互相认识了。
大学闲来无事时,徐宸熙偶尔会陪于月桐在校园里散步,曾之言碰到过两叁回,她当然不会上前打扰人家小情侣,只是远远看着。
大二下学期有一次,徐宸熙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于月桐,曾之言刚好从图书馆回来,看到了他,发现他看起来有些着急,便停下脚步问了一句:“在等月桐?”
徐宸熙有些警惕,退后一步问道:“你是?”
曾之言笑着说:“我是她的舍友曾之言,你是她男朋友吧?”
徐宸熙瞬间变了脸,像是看到沙漠里的清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了:“我和月桐约了两点见面,已经过了大半小时了,不见她人,电话一直打不通。”
“不会吧,我早上出门前她还在宿舍里的,我上去看看。”
“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可以及时通知我。”
就这样,他们俩互加了微信。
曾之言跑回宿舍时,发现于月桐正在研究被拆解下来的手机部件……
“你在干嘛呢?”曾之言探头过去。
于月桐很认真地组装着零件:“手机坏了,我看看是哪里的问题,应该是排线坏了。”
“……你还会修手机呀。”
“会一点。”
“噢,对了,你男朋友在下面等你半天了,快下去!”
“啊!几点了?”
于月桐话不多说,也不组装了,直接把前壳后盖及其他部件一并扔进包里,又左顾右盼检查有没有遗漏重要东西,快速抓起一支口红,然后踩着帆布鞋冲了下去。
她一向淡定从容,曾之言几乎没见过她那么手忙脚乱的样子。
既然于月桐已经下楼,就没必要再发消息告诉徐宸熙了。她和徐宸熙一直没聊过天,直到于月桐“人间蒸发”后,徐宸熙主动来找她,不然她都快忘了自己有徐宸熙微信。
“是不是复合了?”曾之言重复问道。
“没有……”
“那他还跟我说谢谢,我白高兴了。”
于月桐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默不作声。
曾之言大概能感觉得到她的郁结,说道:“这几年我男朋友都换叁个了,也遇到了真命天子,你们还吊在同一棵树上,是不是傻?
“我看他挺痴情的,你出国留学后的前两个月,他隔叁差五来问我你的消息,我哪知道啊,你这没良心的婆娘,不透露一点风声,我还平白无故挨了他好几顿骂,我招谁惹谁了!
“后来他没找过我,有时在网上刷到他的视频,笑得还挺欢的,我以为他想开了,结果他看到我发的我们合照的朋友圈的那一晚,又来问我了,我也是看他有点可怜才告诉他你的事情。
“虽然你是我的好姐妹,但我不得不说,他真的不错,如果你实在不想和他在一起就和他说得一清二楚,然后一刀两断吧,得耽误彼此了。直接消失哪能是什么好办法,我都怨过你,更别说他了。”
于月桐淡淡地说:“之言,你真的成熟了。”
“那是,浮浮沉沉人海间,况且见识过人渣总得长点智商。”曾之言亲了一下旁边的男人的脸,“最难的那段时光你陪我熬过来了,我也希望能见证着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通话结束后,于月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绪更加不宁。
回想起两小时前所见到的徐宸熙如今的模样,男孩已经成长为男人,魅力不减反增。
时隔四年多,她再次被他抚摸、亲吻、啃咬、公主抱,还有吹头发,似乎发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当他们做过几次,熟悉彼此的身体之后,哪怕他只是用手掌轻轻触碰她的身体,她都会有感觉。
过了四年,再见到他,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心痒难耐。
此刻脑海里只是浮现他的脸,但她摸了一下阴唇,果不其然……
她又,湿了。




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第六章吻戏
于月桐早上醒来时,手机又有叁条新增短信,一条是运营商的,另外两条是徐宸熙在夜里发来的关于“到达横店”和“开工”的信息。
她起床洗漱,蒸了一盒速冻虾饺,加热一杯纯牛奶,换上黑色丝绸衬衫和米白色阔腿裤,再化上一个裸妆。
“怎么还那么明显……”
于月桐已经用沾了粉底液的粉扑扑了数十次脖子处,又涂了几层厚厚的遮瑕霜,依然遮不住那个大草莓印,她平生第一次希望自己的肤色能够黑一点。
丝巾留在了家里,最后她只好把头发全顺到耳下,掩盖住脖子。
今天,她要和jessica一起去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看展馆和看展览。
jessica是她在中央圣马丁结交的志同道合的策展人,是名华裔,今年初回了中国,她们对一些作品有着惊人的相近的看法,一见如故。
这次,她们决定共同参加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青年策展人计划”的项目,如果她们的策展方案能通过博物馆学术委员会的初步遴选、复评和最终现场面试,进入前二,将获得30万人民币专项经支持,并能把方案落实,在馆内展出,还有海外巡展以及参与威尼斯双年展。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为她们在策展行业和艺术界打响一点名声。
尚未在策展业站稳脚跟,就放弃在大英博物馆的工作,不再有导师、前辈、馆长在前面引领着,之前积累的人脉资源在国内也起不了大作用,对于于月桐而言,回国发展相当于重头再来。
作为独立策展人,这个项目是一次被人看见的机会。
jessica很喜欢染发,几个月不见,她又从金色长发变成紫色短发。
“echo,i really miss you.”jessica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echo是于月桐的英文名,因她在初中时特别迷恋作家叁毛而取的。
“你怎么剪短了?”于月桐摸了摸jessica的发尾。
“哎,最近掉发严重。”jessica做出一个哭的表情。
于月桐笑着调侃:“当初是谁说‘每月换颜色,头发依然多’?又是谁说‘永远不脱发,哪怕想创意’?”
“怪我当初太年轻,现在染发和创意构思都使我秃头,接下来的半年我决定要像你一样不染发!”jessica从上到下摸着于月桐的长发,“这一头浓密乌黑柔顺亮丽的秀发呐~”
突然,于月桐发现jessica露出疑惑的表情直盯着她的脖子看。
糟糕!
“哇,你这是拔火罐了吗,还是……”
于月桐立即拨回头发遮掩住,讪讪地说:“啊,对,脖子痛,昨天去看了一下中医……我们赶紧进展馆吧!”
此刻于月桐的表情比吃了瘪还难看,心里已经痛骂了一百遍徐宸熙。
“阿嚏!阿嚏!阿嚏!”在片场候场的徐宸熙连续打了叁个喷嚏。
朱谨关心道:“哥,你这是感冒了吗?”
“没事。”徐宸熙用纸巾擦了一下口鼻。
“是不是凌晨坐飞机时冷到了?那空调温度是够低的,你又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
徐宸熙嫌朱谨啰嗦,直接摆摆手示意他闭嘴,自己拿起保温杯去装了杯温开水。
场务人员走过来提醒下场戏要试戏了。
是场吻戏。
“待会你们念完台词,桃花瓣会散落,楚无邪就用左手轻捧着慕容芸衣的脸颊,缓慢地亲下去,慕容芸衣要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亲吻的时候双方就自然地闭眼。”导演认真地为两位主演说戏。
女主角慕容芸衣的扮演者也是今年火起来的流量,她听完导演的指示微微点头:“好的。”
而徐宸熙却问:“是借位吗?”
导演因这个问题而感到有点生气:“这场吻戏是男女主角感情的转折点,我们要拍得真情实感,用八个机位来拍,怎么能借位?”
徐宸熙带有歉意地略微弯下腰:“我不拍吻戏。”
女主角站在旁边感觉有些尴尬,导演拉徐宸熙到一边,朱谨看到这情形也跟上去。
“各部门都协调配合好了,你现在跟我说你不拍?”
“在接这部剧之前我已经说好不拍吻戏,制片人是同意的。”
“这么一美女在你面前你不想亲?”
“不想。”
“……”
在导演动怒之际,朱谨解释道:“不拍吻戏是宸熙从出道以来就坚持的个人原则,不是针对这部剧和任何人,况且他感冒了,万一传染给女主角也不好,还请导演多多包涵。”
导演咳了一声往地上吐出一口青色的痰,意味深长地说:“不仅在娱乐圈,放眼整个社会,做人都要能屈能伸,审时度势,顺势而为,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堂吉诃德会被记住。”
“当然,我本就渺小,也无意成为骑士。除了亲密戏之外,您让我飞天遁地摸爬打滚都可以。”徐宸熙的态度很诚恳。
导演觉着这真是个奇怪的人,问道:“你是有什么特殊情结?”
徐宸熙一本正经地说:“家教严。”
导演已冲到嘴边的“wtf”差点没刹住,最后还是妥协,在镜头特写时找了吻替。
拍完这场戏后,不少工作人员偷偷议论徐宸熙。
“徐宸熙真的是不敬业,你看到女主角的表情没?脸都青了。”
“这年头,还有人妄想光靠一副好皮囊走天下,可不可笑?”
“看来不是卖腐,是真的gay。”
“拍几天就各种骚操作,算算进组以来的二十天,他有叁分之一的时间都去录综艺拍杂志广告,钱真好赚。”
“架子真大,一个月前在圈内还查无此人呢,如果不是最近火了,哪轮得到他来拍这部戏……”
这部制作规模不小的武侠剧是在开拍前一天才确定由徐宸熙当男主角,除了气质外形符合角色外,更让投资方看重的是他因《出师》爆红而带来的人气。
入行以来获得的最好的影视资源,徐宸熙也相当重视。第一部古装剧意外让他走红,而第二部古装剧,能体现他身为主演是否真的能“扛剧”。
由于剧本到得太晚,台词又多,开机后每天徐宸熙忙完通告就把自己浸泡在剧本里,揣摩角色,记背台词,为了更好地搭戏,他还会把对手的台词也大致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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