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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莯文
六年前,徐宸熙没想过自己会当演员,更没想过有一天会面对如此庞大的工作量,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但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有多少人付出是能得到对应回报的呢,又有多少人在底层里奋力攀爬,却始终不见天日。
听到闲言碎语,朱谨规劝道:“哥,你这样是何必呢?吃土吃虫喝尿你都试过,亲个吻又能咋的?”
徐宸熙没理他的话,反倒说:“那些粉丝在外面站挺久的了,我刚点了一些奶茶,外卖到时你送去给他们,叮嘱他们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朱谨问:“有我的份吗?”
“奶盖最多那杯是你的。”
“好咧!”朱谨笑得像个傻孩子一样,又问道,“那有你的吗?”
“我不喝。”
紧接着徐宸熙发送一条短信。
「我好渴。」





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第七章死缠
「我好渴。」
这条短信在手机屏幕上方显示时,于月桐正给jessica欣赏她相册里保存的之前拍下的觉得优秀的作品展的照片。
毫无疑问,她们都看到这叁个字了,于月桐心脏骤然紧缩,差点呛得把口中的卡布奇诺喷到jessica脸上。
幸好jessica没多想,她挠了挠头,有点惆怅:“这些展览都挺好的,可是我们应该以什么作为主题才能在这次比赛中脱颖而出呢?”
谈起正事于月桐很快调整回严肃模式:“昨晚失眠时我想到的一个主题是时间病。”
“怎么说?”
“现代人生活日夜颠倒似乎已经成为了常态,就像艺术家们,总是昼伏夜出。飞快的生活节奏促使大家与时间赛跑,有些人觉得睡觉是浪时间的,有些人尝试用科学的方法管理和控制时间与生命,所以我在思考,这到底是我们在控制时间,还是时间在控制我们。”
jessica听了灵光乍现:“这个想法可以,时间虚无缥缈又实实在在。我想起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蒋枫眠,搞行为艺术的大帅哥,我年初回来时见了他,他跟我讲他这些年一直在用表格去记录生命里的生离死别,我们可以和他约个时间当面聊聊。”
她们畅谈了几个小时,越说越兴奋,最后决定两个人各自回去梳理清晰,再将双方的意见做整合,取其华,确定初步的构思。
当于月桐回到公寓时已经接近十二点,刚放下包,徐宸熙就打电话过来,她直接按掉,过了一分钟,他又打过来,她继续按掉,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
这人有完没完!
终于,连续打了七次挂掉七次之后,世界恢复宁静。
又过了十分钟,他发来短信。
「接电话,想听你的声音。」
于月桐把手机放于茶几上,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不一会又响起她之前给他设定的专用铃声。
她咕噜咕噜地喝水,心想不能接,绝对不能接。
当还剩最后一口时,她放下杯子,走向客厅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你好烦,别再打过来了,我睡觉了!”
“你睡觉,我给你讲故事。”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
有病啊?她又不是叁岁小孩。
“嘟嘟嘟……”
徐宸熙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忍不住笑。
现在这样好像又回到了十一年前他追她的那段日子。
一个死缠烂打不罢休,一个孤高冷傲还暴力。
第一次见面,她就没给他好脸色。
徐星然拦住于月桐,与她明亮又冰冷的眼睛相视:“同学,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于月桐的神情肉眼可见地从疑惑到反感:“弱智。”
白眼一翻,大步流星,十足的高傲女王的姿态。
自尊心作祟,徐星然追了上去,张开手臂堵住她的路:“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让开。”
徐星然不让,她借身体的重量去踩他刚绑好鞋带的左脚,疼得他当场失声。
一群男孩在嘲笑:“徐星然哈哈哈,你也有今天,逊毙咯!”
徐星然望着于月桐离开的背影不服气地说:“等着瞧,总有一天她会臣服在我的脚下!”
然而,追女友之路远比他想象的艰难得多,没想到人生第一次追女孩就惨遭滑铁卢。
课间他故意去她教室外面溜达,她不是专注于做题就是趴桌睡觉;在她难得出教室走动时他上前跟她打招呼装偶遇,她二话不说捶他胸口一拳;得知她经常在学校门口的早餐店买包后,他便提前买好在她出现时塞到她手里,结果她一转眼就送给路过的陌生男孩。
周一到周五放学她会骑车回家,他也骑着车跟在一旁护送她,一天两次,黄昏与夜晚,第一周她天天踹他一脚让他不要跟,到后来索性任由着他跟,但无论他说再多的话她都不理睬。
徐星然一连坚持了六十天,在这期间那些小游戏大冒险恶作剧他通通不参与,誓要拿下她。
周围的男生纷纷劝他放弃:“不就是一个恶作剧嘛,别较真了,不答应也不会影响你的魅力值,而且就算她真的答应了,恐怕以后会是野蛮女友,成天捶你。”
他也分不清这到底是纯粹的喜欢还是不愿认输的征服欲。
到了全新的一周,徐星然决定这个星期都不去找于月桐,以看清自己的内心。
在行为心理学中,有一个耳熟能详的“21天效应”:一个人的动作或想法如果重复21天就会变成习惯性的动作或想法。
大概是已经形成了习惯,不去找她反而觉得生活枯燥乏味。
其实除了她最初踩的那一脚,其他时候的拳打脚踢也没多疼,她力气不大,对他的体格而言算是“另类的撒娇”。
呸,不解释了,徐星然本质就是犯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他也在赌,如果赌输了,他也许就认了。
周一她没有来,周二她没有来,周叁她没有来,周四她没有来,周五……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后,一个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的女生经过教室外面,不经意地透过玻璃窗户往里面望了一眼。
那一眼,让他相信,她迟早会心甘情愿被他吃掉。
***
“时间病”借鉴于获奖作品:张未与袁文珊策展的《时间病》
下章两人见面了,有点肉(装可怜的小婊砸徐宸熙上线,口嫌体直于月桐持续在线)




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第八章诱惑
由于蒋枫眠去了国外,要半个月后才回来,于月桐和jessica便先去拜访了其他的艺术家,和他们讲解构思创意,屡番沟通,寻求达成合作的可能性。
写策划书、做调研、设计、联络、讨论、修改、整理、推翻、重建……于月桐和jessica日日围绕着“时间病”团团转,似乎又回到了她们两年前在伦敦联合策展的时光。
把自己折腾得快散架,回到公寓时也就能倒头大睡了。
于毓敏总叫她回家吃饭,她口头答应着,又一拖再拖。
而徐宸熙没有再进行电话骚扰,但仍然保持着发短信,跟她分享每日的工作内容,询问她的情况。
这是她以前希望他做,他却总是没做到的事情。
连续好些天早上醒来,阳光与他的新短信同在,因为夜戏一拍就是一整夜,他清晨工时会特地告知她。
但到了第十天,于月桐睡醒后习惯性先拿起手机查看时,却没有他的新短信,中午、下午、傍晚,直到眼看着时间从23:59跳到00:00,依然没有。
爱发不发。
说是这么说,动作却很实诚,她睡前还是没忍住在搜索引擎上搜了“徐宸熙”,最新相关信息基本是关于他个人或者和孟之光合体的杂志、代言之类的通稿,她只好去徐宸熙的微博超话里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
她曾经打入过他的粉圈内部,那时微博还没有推出超话这种话题模式,她加入了仅两叁百人的后援会群默默看粉丝们发的消息,只有一小部分人比较踊跃发言。出国后就没有再使用微博,旧账号的密码已经忘了。
今时不同往日,他的粉丝数量与日骤增,各项数据飙升,粉丝们争先恐后去到他身边,为他拍照要签名,超话里的帖子更新得又快又多,十条有八条都是发他的修图、饭拍图和好看的生图,以各种美好的修饰词赞美他。
屁咧,这不要脸的家伙哪是什么温柔似水、一尘不染、不近女色的神仙直男。
刷了好一会,终于在某个站姐那看到最新消息:
「宸熙多日连轴转,高烧不下,早上在片场差点昏倒,但还是硬扛着拍完了今天的戏份,现在在助理的陪同下去了医院。」
原来是生病了。
评论里都是担忧和心疼徐宸熙,以及斥骂公司无良,把人当机器使唤。
于月桐把手机放一边,提醒自己别继续看和别过度脑补,不要再想徐宸熙的事情,过去几年她也是这么强迫自己的。
左翻右转好几个来回还是睡不着,她索性起来整理过往的展览策划方案的资料。
不知几点睡下,却又忽然惊醒,天边初见亮色,柔和的弯月融化在灰白的天空中,于月桐拿起手机一看,五点五十分。
短信新增一条,时间为五分钟前。
「昨天太忙了,有几场比较重要的打戏,拍摄还算顺利,却没来得及和你说晚安。你有没有想我和大家伙?」
大家伙是指他下面。
人还活着,还能说骚话应该无大碍了。他竟然没提自己发烧入院的事情,从前他可是常在她面前装受伤扮脆弱博同情。
时间尚早,于月桐觉得还有些乏,脑袋昏沉沉的,打算补补眠,刚准备放下手机,又来了一条短信。
「我很想你。」
心跳慢了一拍,好了,这下子彻底清醒了。
……
令人意外的是,于月桐晚上坐地铁时在地铁内的小电视里看到了有关徐宸熙的娱乐新闻速报。
今晚《出师》的大结局播出,剧组主演们重聚,并以直播的方式和全国所有剧迷同步观看最后一集,徐宸熙和孟之光还共同献唱了主题曲。
徐宸熙穿着全黑的西装,刘海梳起,戴了一副复古的细金属矩形框眼镜,像个斯文败类。
于月桐看着他如今在舞台上落落大方从容不迫的样子,庆幸自己当初做出了分手和离开的选择。
他就应该成为光耀目的明星,属于舞台,属于聚光灯,不属于她。
更令人意外的是,当她回到时,明明十几分钟前还被报道在庆功宴上的徐宸熙竟坐在了她的公寓门口,长腿弯曲,闭着眼,头和背靠着门。
于月桐还没走近,就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但他以前是一杯倒,很少喝那么多酒。
他卸了妆,刘海半遮眉毛,更显清新,虽然有淡淡的黑眼圈,但皮肤如豆腐般又嫩又滑,大概是因为喝了酒脸颊微红,眼睫毛像柔软的羽毛制成的刷子,鼻梁窄长平直鼻根高,嘴唇红润,看起来很好亲,120度的下颚骨自然完美,很适合搬去展厅当展览品。
着装换成了年轻的涂鸦风的白色牛仔套装,里面似乎没有内搭,外套领口敞到中胸沟处,露出雪白的上胸,比几年前更具有线条感。
切,想诱惑谁呢!
于月桐叫了一声“徐星然”,他没有反应,她又叫“徐宸熙”,依旧没有反应。
她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大腿外侧:“别装了,滚起来,真醉成这样还逃得过八卦记者和粉丝的天罗地网,成功到达我这里又不被追杀?”
这女人,现在套路对她都不管用了。
徐宸熙假装睡眼惺忪,慢慢地睁开他那无辜的大眼睛,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撒娇似的说道:“头晕呢。”
于月桐咽了一下喉咙,目光从他脸上移到钥匙孔上,然后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扭转。
“进来。”
徐宸熙立即从地上弹起,跟着她进了门。
于月桐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让徐宸熙换上,他问:“为什么有男士拖鞋?”
“要你管。”说完她把包放到沙发上走去了厨房。
白色的连衣长裙从眼前飘过,徐宸熙想起在学校时她也穿过类似的裙子。
那晚他去找她,她坐在能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后排的角落里看书,前面零零散散地坐了叁四十个人。
一片寂静,只有翻书声、书写声、天花板风扇旋转的声音、雄蝉引诱雌蝉来交配的歌声,以及她克制的闷哼声。
他钻进裙底下,脱下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亲吻她粉嫩的小口,用灵活的舌头搅弄内部,涓涓细流,绵延不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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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第九章同床
徐宸熙上次来眼里只有于月桐,这次才注意到这间公寓的装修,淡蓝色的墙面、红褐色的沙发、明黄色的餐桌,这出挑奇怪的色搭配完全不像是她以前喜欢的简洁黑白风格。
他们同居过的出租屋的装修是她一手设计和改造的,当时把改造前改造后的样子拍给乐队那群家伙看后,他们都夸她心灵手巧,是个能工巧匠。
徐宸熙走到厨房,从背后搂住于月桐的腰,轻声问她:“在弄什么?”
于月桐吓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放开你的臭手。”
徐宸熙当然不放,弓着身子把头搁在她肩膀上,上下摩挲她的腰:“你的腰更细了。”
于月桐却拿起水果刀:“你不走开,我待会不是砍死你就是切伤我自己。”
真凶残,徐宸熙只好退到旁边,看着她把一个柠檬一分为二,用勺子戳了几下柠檬肉,把柠檬汁挤到玻璃杯中,又加入一勺粘稠的蜂蜜,再倒入温开水,用筷子来回搅拌。
“喝了,虽然不正宗。”于月桐把自制的蜂蜜柠檬水递给他,可以缓解酒后头晕的症状。
徐宸熙却眼神暧昧,声音慵懒:“用嘴喂我。”
于月桐没好气:“不喝我就倒掉了。”
拿她没辙,徐宸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他的嘴唇富有弹性、湿润有光泽,嘴角还残留一滴水,像果冻般诱人,让人想咬一口。
于月桐别过头不再看他,冷言道:“你可以走了。”
徐宸熙把杯子放到流理台上,靠近她:“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于月桐有点懵了,她以为他像上次那样停留不久:“谁允许你留下来了?这儿不欢迎你!”
徐宸熙歪嘴一笑,直接冲进了房间,以大字状瘫倒在床上,于月桐使劲拽他,他依旧躺得稳稳固固。
“徐星然,你给我滚出去!”
徐宸熙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困了,我先睡了。”
“……”
于月桐也不想再跟他拉拉扯扯的,毕竟188的大高个她实在拉不动,遂拿起更换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澡。
当她出来时,徐宸熙竟然赤裸着上半身,仿佛在炫耀他那八块漂亮的腹肌。
徐宸熙看到于月桐穿着羊绒毛衣和长裤忍俊不禁:“早过了立夏,你穿那么多,是怕我会对你做什么么?真想做点什么这个拦得住吗?还记不记得你的衣服被我撕破过多少件?”
这贱兮兮的欠揍模样让于月桐的白眼不由自主地翻上天了:“你出去沙发睡。”
徐宸熙拍拍自己的胸膛:“来,哥这给你当枕头。”
于月桐叹了口气,她这些天实在是忙累了,懒得再和他废话,开了空调关了灯后直接睡在另一半的床上,背对着他,又想到他昨天才病愈,便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换身舒服的睡吧,我不碰你。”
于月桐没搭理,本来以为今晚还会失眠,却很快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很踏实。
而徐宸熙一夜未眠,中途于月桐感觉热无意识地掀开被子,他稍稍调低了空调温度,给她擦干额头和脖子上的汗。
说实在的,他重新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很想蹂躏她,把她压在身下又轮换各种姿势狠狠地操弄几天几夜,让她像以前那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高潮迭起,他在脑海里已经想了一千多个日夜,但他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
他怕她认为他来找她只是为了泄欲。
他对她一直有不可言状的耐心,即使在那个对“性”抱有最大的好奇、急不可耐、容易虫上脑的青涩年纪。
高一结束后的暑假,他们刚在一起两个月,便像现在这样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那天,徐宸熙和于月桐约了去古玩市场。他骑车去接她,隔着二十米看见她站在梧桐树下,绑着高马尾,额前细碎的头发随风飞扬,宽松的黑色t恤刚好遮住臀部,两条修长白皙又紧致的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瞬间就硬了。
他转过身试图冷静下来,过了一会于月桐走过来拍了他的肩,甜甜地笑着问他:“干嘛呢?定在这里。”
大家伙更加下不去了,他接过她的单肩包,挡住鼓起的地方,才转回正面对着她。
逛完古玩市场后,他们去吃晚饭,在餐厅里徐宸熙拿出他为她准备的定制礼物,是一盒1000块的拼图,图案是于月桐之前随口一提的喜欢的荷兰画家伦勃朗的画作《犹太新娘》。
于月桐很惊喜,眨巴着水晶般的眼睛说:“我们待会一起拼吧!”
拼图得找个稍微空旷的地方,饭桌显然不适合,他便提议:“要去我家拼吗……我爸妈去探奶奶了,明晚才回来……”
徐宸熙已经做好准备要挨她一拳,不料于月桐竟然点头同意了。
他们俩都是第一次拼图,拼的速度缓慢,快十一点时也才拼了叁分之一。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我把剩下的拼完后加裱框再给你。”
于月桐摇头:“我跟我妈说了,在同学家过夜,明早再回家。”
她是下定决心要在这一晚上拼出来,而他此刻满脑子都是“第一次要怎么做”。
于月桐平时几乎不熬夜,不到凌晨一点时眼皮已经耷拉下来,迷迷糊糊地侧卧于地上睡着了,徐宸熙小心地把她抱到床上,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恬静美好,看了十几分钟之后自己继续把剩下的一半拼完。
将近清晨五点时,拼图终于完成,徐宸熙带着小小的成就感躺在床的另一侧,大家伙因长时间勃起而略觉疼痛,但他却不敢有一丝大动作,生怕扰她清梦。
古玩市场里有一家卖瓷器的店,镇店之宝是一件相传为清朝所烧制的孔雀蓝釉双耳花口瓶,外形尊贵秀挺,釉面洁净细薄,釉色鲜亮明艳,古穆而不失典雅,幽靓如水,光照人。
世人知其珍贵,不舍得伤其一分一毫,不敢轻易触碰,倍加呵护。
于月桐专心致志地打量着花口瓶,徐宸熙则聚会神地看着打量花口瓶的她,心中暗想“你更珍贵”。




病(这个影帝不拍吻戏) 第十章撞见
早上于月桐醒时,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一只骨节分明、白净的手搭在她的腰侧,还有硬物顶着她的后腰。
“徐星然?”于月桐不确定徐宸熙醒没醒,声音很轻地呼唤他。
“嗯。”徐宸熙也轻轻地回应。
既然是醒着,那就不必那么温柔了,于月桐打掉他的手,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漱。
从卫生间出来时,于毓敏提着大袋小袋的菜出现在客厅里,她吓得话都捋不顺。
“妈,我……你……怎么过来了?”
于毓敏一边把菜放到厨房一边笑眯眯地说:“叫你回家吃饭你不回,知道你忙我不就亲自过来给你做好吃的。你怎么这么早起床,咦,怎么还穿着冬天的衣服,是不是生病了?”
“没!我先进去换衣服!”
“行,妈给你做鲍鱼粥当早餐呀!”
于月桐一溜烟跑进房间,徐宸熙也已经起床,在系外套纽扣。
“怎么办啊?我妈突然过来了,我都不知道她有钥匙,你躲房间里可以吗?”
徐宸熙看了一下手表:“得走了,八点要弄妆发造型,今天拍杂志。”
于月桐脑袋都大了:“怎么又出现这种事啊!”
于月桐所说的“这种事”是指被父母撞见她和徐宸熙共度一夜的事,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
拼图那次,第二天清晨徐宸熙的爸妈就从奶奶家回来了。妈妈林惠大力地拍打房间门,还在梦乡里的于月桐和刚入睡不久的徐宸熙瞬间被吓醒。
“你又说他们晚上才回!”
“他们是这么和我说的呀!”
林惠在门外吼道:“徐星然,快开门,门口那双女生鞋子我们看到了!”
过了一会徐宸熙开了门,林惠本来想发飙,但看到躲徐宸熙背后微微颤抖的低着头脸色有些苍白的于月桐,她还是压制住了怒火。
反正躲不过,不如大方承认:“爸、妈,我女朋友,于月桐。”
于月桐悄悄掐了徐宸熙的后背,这家伙一开口就把她卖了。
“叔叔阿姨好。”于月桐怯生生地打了招呼,喉咙发抖。
还没等爸妈看清楚,徐宸熙又站到前面挡住于月桐说:“全是我的错,但我们只是拼拼图,没干别的,这就是证据。”
他指向地上的拼图。
爸爸徐乔清笑道:“你不早说女朋友来了,我们就买了一人份早餐,你别吃了,让女朋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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