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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次头啪一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悠
洗一次头啪一次
作者:吴悠

姜鸢有一头美丽如瀑布一样的长发,最近她身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她洗一次头晚上就会在梦里跟男人啪一次。 梦做得太真实,梦里男人太勇猛,每次醒来她都发现她的小嫩穴红肿不堪淫水直流。那当然不是梦。有一次开灯啪,她从镜子里亲眼看到了自己的肉穴被那看不见的肉棒撑得大开,肉穴被狂肏,媚肉外翻,淫水四溅的奇景。钟境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怪癖,遇到一个女人就偷偷站在人家身后闻发香,最后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偷他肉棒用的骚女人。空间交叉,透明人lay。——————新文:《夏花儿》缘更? ? ? ? ? 《连襟1v3》日更





洗一次头啪一次 1 膜没了
这天晚上姜鸢因为部门聚餐喝了点酒,回来她的小公寓洗漱一番之后早早就睡下了。
因为醉酒她睡得比平常沉。
睡到半夜,她感觉有些异样,有人在摸她。
她一惊,醒了,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她一眼望到头的小卧室里,她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哦,做梦了。
擦了擦额头上惊出的冷汗,心里安慰自己,这一带一向治安极好,自己门窗都锁得严实怎么会进贼来,别自己吓自己。
实在是困,她上下眼皮直打架,又睡了过去。
这次是吻。
男人温柔缱绻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大舌顶开她的牙关钻进来她嘴里吸允她的。
她跟男人的初吻,居然是在梦里,姜鸢的心里有点小惆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春梦,她还没有过男人呐,还是个小处女。
不过她有喜欢的人,池严,他们策划部部的头儿,年轻有为温柔帅气,她偷偷在暗恋他。
会不会是因为今天聚餐的时候喝得微醺的池严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话,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脖子上……这样的暧昧让她发了这样一个梦?
她想睁开眼看看自己梦见的人是谁,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眼前漆黑一片。
偏偏触觉嗅觉味觉都那么真实,男人吻她时,她还能尝到对方软软的舌头,还有上面的烟草味和酒味。
哦,梦见的肯定是池严。
哦,是池严啊,好幸福……
她抬手勾住了男人肩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接吻原来这么舒服,还有胸部被男人的大手掌握着,揉捏夹扯,也很有感觉,她下面都湿了。
睡裤和内裤被一并脱了下来,男人的坚挺抵在了她的入口……到底是处女,就算在梦里,也太羞耻了,她挣扎了起来。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又俯下身来吻她,她被吻得脑子发晕,身子软得像摊水,他就趁着这个当口开始往她里面插。
龟头碰到那层膜,男人有了一秒的停顿,却没有停下来,反而用力地捅了进去——
“唔!——”姜鸢疼得弓起身子。
怎么在梦里会有这么真实的痛感?
睁眼,睁眼啊!
却还是睁不开。
短暂的疼痛过去,快感袭来,男人粗大的肉棒带来触电一样的快感,她已经开始体会到做爱的快乐了,身下的水泛滥,打湿了交合处。
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一个字也听不到,只感觉到他的唇在张合,他的气息扑洒在她耳朵和脖子处。
缓慢地顶弄渐渐变成大开大合地抽插,姜鸢初尝情欲,几乎受不住。原来做爱是这样的,好舒服,好快乐……
她像置身云端,又像跌落泥潭,沉沉浮浮,吟哦浪叫,欲仙欲死。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男人终于到了末路,几十次快速地抽插,在她紧绞的小穴里释放了……
第二天是周六,姜鸢睡到自然醒,醒来觉得全身被卡车碾压过一样的酸痛,掀开被子,身无寸缕,下身异样明显。
她睁大眼,连尖叫都忘了。
她,她不是做梦?!
赶紧下床去看门窗,意外的是,门窗丝毫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卧室的门依然反锁,外面客厅的大门也锁得好好的。
她的窗户都安有结实的防盗窗,不可能从窗户进来。
那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拿起手机想要报警,却顿住了。
这种事好难以启齿啊,而且说了警察也会觉得她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吧?
她得拿出证据。
她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好像射进去了的。她便跑到浴室里去,对着镜子,把手指伸进自己穴口。
膜,膜没了……
但这也不能做证据,警察会说是她自己捅的吧……
她的手指继续往里探去,却什么都没摸到,小穴很干涩,味道也跟她平常的味道没什么两样。
她明明感觉他射进去了呀。
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她懊恼地抓着自己头发。真是见了鬼了!
咦,鬼?
她忍不住脊背发凉,她不会被……被鬼操了吧?
妈耶……




洗一次头啪一次 2 她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跟钟境这样的男
姜鸢其人,着实普通,长相勉强能有个及格分,学历本科,能力平平,毕业后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勉强糊口;背景出身更是拿不出手,她爸妈早年在一个富户家里做工,爸爸是司机,妈妈做保姆的,她五岁那年爸爸开车出了车祸,人没事,开的那辆百万豪车毁了,觉得对不起主家主动辞职不干了,妈妈也不好再待下去,一家人就离开那富户家,出来摆了个水果摊卖水果,一家人普普通通地过日子。
唯一值得说道的是,姜鸢有一头特别秀美的头发。黑亮,柔顺,浓密,放下来真的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漂亮得不像话,从小到大她听到对她最多的夸奖就是:这姑娘头发长得真好!
还别说,头发好的确给她不那么亮眼的长相添了不少分,勉勉强强算个好看的姑娘吧。
不过这段日子她要把这头秀发好好着护着。
因为上星期公司接了个洗发水广告的合同,选定了代言的女明星之外,还要找两个长发美女当背景板,本来找好的美女其中有一个临时有事,池严便把她推了出去,配合女明星的档期月底拍摄广告。
在这两个星期内,姜鸢被要求每日护养一次头发,而且因为冬天天气太干燥白天她还得把头发盘起来戴上帽子,以防干枯开叉受损。——这些都写在她签的合同里。
为了那五千块的报酬,她很自觉地遵守条约。
所以即使昨天晚上喝醉酒了她都没忘记洗头护发。
此刻她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披散着头发,一脸呆滞地想着昨晚的事。
她这人不信鬼神的。
难道真是她自己捅的?
她这人性欲其实很淡,本来年纪就小,二十三岁,连个男朋友都没正经谈过,平常也没有自慰的习惯,怎么就自己捅穿了自己的处女膜呢?感觉好亏啊,将来的男朋友问她是不是处女,她到底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她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深深叹了口气,算了,别想这个了。
她肚子饿了,抓起手机正要点外卖,刚拿起来手机就响了,是池严,她划开接听键。
“喂?池哥。”
“小姜,你去公司加个班吧,有个甲方要改方案。”池严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听上去像是刚刚起床,“我问了一圈昨天都喝多了起不来,辛苦你一趟行吗?一会儿我也过去。”
她天生不擅长拒绝别人,而且这人还是池严,是她的上司,“哦,好啊,行。”她道。
换好衣服出门,她在路边随便买了个手抓饼当午饭,走到公交车站去乘车,公司离她的小公寓不远,六个站就到了。她到的时候池严还没来公司,她就先去跟甲方那边碰头,不能让人家久等。
“小姜你快来快来,这是宣小姐,她是华世集团新上任的市场总监,关于之前定下来的方案她有点意见要修改。——”
“姜鸢?”对方看到她,惊喜地笑了,“是你啊?”
姜鸢看到对方,也是惊讶得很,宣璐,甲方居然是这位大小姐。
以前她爸妈做事的那家富户就姓宣,宣璐是那家的独生女,她们一家离开宣家以后每年过年过节赶上宣家办宴会人手不够他爸妈偶尔会临时去帮帮忙,她也会跟着去,所以姜鸢跟宣璐从小便认识,只是身份一个上一个下,算不上熟络。
只是认识罢了。
“宣小姐,是啊,这么巧。”她笑着道。
负责接待的前台小吕笑着道:“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太好了,那就更好沟通了!”
“本来今天是周末,还把你拉过来加班,不好意思啊姜鸢,”宣璐笑着客气地道。
姜鸢印象中,宣璐就是个很有教养很有礼貌的大小姐,待人和煦处事极温和极周到,姜鸢对她又欣赏又羡慕,再加上广告公司加班实属家常便饭,这时候哪有什么抵抗情绪,迎着她笑道:“是我应该做的,宣小姐,您想怎么改,尽管跟我说就行了。”
宣璐捉住她手腕,“姜鸢,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这么叫我太见外了,叫我姐姐吧。”
姜鸢有一些受宠若惊,当着同事的面她给她这么大的面子,那边小吕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乖巧地甜甜地叫了声:“宣姐姐。”
“哎。”
姜鸢正要带她去她们策划部改方案,宣璐转身去叫那边沙发上一直坐着的男人,“钟境,我很快出来,你再等我一下好吗?”
“嗯。”
姜鸢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应声的男人。剑眉星眸,挺鼻薄唇,坚毅的脸部轮廓像是心雕刻出来的;他双腿交叉微微仰着身子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在看,脸上表情淡淡的,虽然应着宣璐的话,但眼里没有温度,端的是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单单他那双好看眼睛,就仿佛能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一般。
“噗——”看着姜鸢看呆了的模样,宣璐捂嘴“噗嗤”笑了,她其实是在笑她见识少犯花痴,还有笑她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跟钟境这样的男人扯上任何关系,笑了之后觉得自己这样不好,正了正色,道:“姜鸢,我们走吧。”
姜鸢为自己失神犯傻的行为脸红了红,讪讪地道:“哦,好的,请跟我来。”




洗一次头啪一次 3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
钟境不是没看到姜鸢发呆的模样,但是他毫不在意。
毕竟,对他犯花痴的女人太多。他现在已经连皱眉冷笑这些表情都懒得做了,他正眼都没再瞧姜鸢一眼。
应了宣璐以后,他重新低头翻看杂志,等她出来。
钟境跟宣璐,两人是在马场认识的,骑术湛的宣璐又美又飒吸引了马场其他所有人的目光,但她偏偏看上了始终不看她一眼的钟境。
也许是一点虚荣心作祟,也许是真的觉得宣璐不错,对宣璐的主动,倒是没拒绝,两人便来往了起来。
今天是宣璐约了他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临时华世市场部急着要敲定广告方案,他就陪宣璐过来了。他向来不喜欢等人,但他今天对宣璐格外有耐心。
也许是因为昨天那个梦。
都多久没梦遗了,昨天居然做了那么旖旎的一场梦,特别真实,真实到他现在还记得在那女人身体里面感受到的又紧又滑又热的极致快慰……不能想,一想邪念就来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单上他射出的液已经干涸成一片白色的斑块。
没有什么女人,只是他喝多了做的一场梦而已。
做这样一个梦,他把原因归结于他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所以他今天没有拒绝宣璐的邀约,且耐性十足地等着她。——当男人有了欲望,对女人自然表现出足够的容忍度来。
不过宣璐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很快就改好方案出来了。
她们出来的时候,有个男人也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进来,一张清俊的脸颜色惨白,瘦削的身材病恹恹的样子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那个先前对他犯花痴的女人见到这个脸色不好的男人,立马迎了上去,扶住他担忧地问:“池哥,你脸色很不好,你不舒服吗?”
在钟境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眼里的担忧和关切那么明显,那眼神是一种掩饰不住的灼热,那是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反而那个病男人急着跟宣璐寒暄略过了那女人关切的眼神。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
刚才对他的出神也许只是纯粹的惊艳和欣赏,不是觊觎。
钟境勾了勾唇角。
他对欣赏他的颜但能认清自己位置的女人倒是不会生厌。
“池哥,我送你去医院吧——”
池严没有理会姜鸢,对宣璐露出歉意来,“这位肯定是宣总吧,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方案——”
“没事,姜鸢已经帮我改好了。”宣璐表现出十分的大度和善良来,一点没计较他的怠慢,“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吧,你脸色挺不好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宣总。”
“那行,我就先走了。”宣璐走到钟境面前,后者站起身扣着西服的扣子,宣璐挽住了他的胳膊,“钟境,我们走吧。”朝姜鸢挥挥手,“姜鸢,再见。”
“宣姐姐,再见。”
两人走了。
池严捂住肚子,弯下了腰,一脸痛苦。
姜鸢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池哥,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吧。”
“方案——”池严甫一开口,胃里一阵绞痛袭来,嘴里嘶了一声,低头痛苦得不行。
“方案真的搞定了,我跟宣总认识的,她只是有一点小建议,我都帮她改好了,池哥你就别操心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呀。”姜鸢忧心地道。
池严刚要摇头,又一阵绞痛袭来,他眼前竟然阵阵发黑,便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姜鸢扶着他往公司外面走去。
招了辆车,带他去医院。




洗一次头啪一次 4 再次被干(PO18.NL)
姜鸢陪池严去了医院,还挺严重,胃穿孔,医生直接让池严住院了。
姜鸢帮他办住院,给他打饭,陪他输液,弄到很晚才回家。
但她也没有懈怠,还是在洗澡的时候一丝不苟地洗了头、护了发。
走出浴室,她用快干毛巾擦着头发,坐到了床边上。
最近几次洗头她用的都是厂家那边给她的洗发水和护发素,效果还真的不错,她原本就黑亮柔顺的头发变得更加强韧有光泽,好到不行。
而且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说不清是什么,但特别好闻。
不过这种香味的持久性好像不太好,她每次洗完头吹干头发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头发上的香味就消失殆尽了,一点不剩。她有一次晚上起夜,专门闻了下发香,没了。离她睡觉过了差不多六个小时。
她擦得差不多了,然后拿吹风机来把头发彻底吹干。做完这些之后她钻进了被窝,关了灯。
本来已经很困了,却神思飘忽睡不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躺在自己的床上,却有种躺在别人床上的那种陌生感。
身上的被子,触感和重量都跟平常不一样,更轻更软。
她心中疑惑,伸手往床的那边摸去,“啊!——”温热结实的身体让她吓得魂都飞了,放声尖叫起来,赶紧跳下了床。
怎、怎么会这样?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她“啪”一声开了灯。
但她却愣住了。
没人。
屋子里,床上,没人。
她明明,摸到了他的身体。
是的,那样结实的身体肯定是个男人。
她吓得狂跳的心跳本来渐渐缓了下来,但是猛然联想起前一晚发生的事,她的心脏跟快炸了似的。
她捂着胸口,缓步又走回床边,膝盖跪到床上,像个瞎子一样,试探性地往前摸去。
“啊——”
她又摸到了人,而且那人已经坐起了身,她是从床上摸过去的所以她这次摸到的是他的腰,手往上,摸到了他结实平坦的胸膛,他的确是个男人!
所以,是一个她看不到的男人?
她惊诧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缩回,却被那人捉住了手。然后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倾身朝她压了过来,将她压在了床铺上,然后,吻落了下来。
她睁大眼,呆滞了片刻才想起要挣扎,“唔唔,放开我,唔……”
奈何男人力气太大,而且,他虽然霸道地压制着她,但并没有很暴力,那吻好温柔,好舒服呀……
她渐渐沉醉。
她只穿一条睡裙,异常好脱,被对方随意一扯就光溜溜的了。乳肉被咬住,双腿被他膝盖分开,他的手指往她穴口探去。
下面已经湿了。姜鸢扭腰想要躲开他的探入,被他扣住了腰。
又低下头来吻她。大舌钻进来勾缠她的舌头,饥渴地吮吸她的津液。
姜鸢沉沦了。
被吻得脑子晕乎乎的,身子软成一滩水。
心里升腾起一股渴望的时候,男人硕大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短暂地停顿之后,猛然冲撞了进来。
“哈啊!——”她难耐地叫着,“不要,不要……”
男人恍如未闻沉下腰,压着她一下一下开始律动起来。
交合的地方仿佛能生成电流,往四肢百骸去,快感蔓延全身,她如置身云端。
“唔啊……好胀,好撑啊……太大了,太快了……”
姜鸢双眼染上了一层水雾,面色潮红,身体随着床铺起起伏伏,她喘着气,手紧紧拽着男人撑在她身侧的胳膊,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她正在被一个看不到的男人操着小穴……
明明摸得到闻得到甚至尝得到,就是看不到也听不到。
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她、听到她,或者,他认识她吗,他是谁?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给她再想这些的机会,男人似是爽快极了,伸手去用力搓揉捏弄她胸前绵软稚嫩的乳肉,身下更是用力地干她,她能听到小穴被他捣得汁水四溢的啧啧声音,还有他撞击他臀肉的啪啪声,听得她脸红心跳,身下的淫水越发泛滥。
“轻点啊,慢点,不要了……”
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揪扯成艳红的颜色,小穴被体内那根又硬又粗长的肉棒撑得快要爆了……姜鸢说不清自己是疼还是舒服,她猜测,这个透明的男人应该是听不到她的声音,因为他不仅没有轻一点慢一点,反而越干越快越干越狠……
快要被他干坏了啊……
小穴都麻了,姜鸢被翻来覆去地干了许久。后来她被他摆弄成趴在床铺上的姿势,小腹下面被垫了一个枕头,被迫撅着屁股接受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干。她已经高潮过四次了,他的那根还是坚硬无比,越操越勇。
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嗓子干哑得厉害,她真的不行了,她求饶他听不见,她只好拼命地夹紧小穴想要让他射出来,射出来她就解脱了。
感受到她小穴里刻意的夹紧,他压低身子贴上她的后背,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但他说了什么,她听不到,声音一丝都没有传到他的耳膜。接着他又起身,大掌大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然后就是扣住她的腰,发狠地操干起来。
“唔啊啊!——”
姜鸢承受不住,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差点晕过去。
他终于射了。
澎湃的高潮过后,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手在抚弄她的长发,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因为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至少能确定他不是鬼了,鬼怎么会有这么火热坚实的身体。可是这人到底是谁?他们又是怎么牵扯在一起的?
……她累得再没有一丝力气去思考,眼皮重得再也掀不起来,她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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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次头啪一次 5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钟境记得他昨天晚上抱着那个女人问她到底是谁,竟敢两次爬上他的床,不过他觉得她的滋味不错,他问她是否是他父亲给他安排的女人,如果是的话,他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可是对方只言片语都没回答他。
他本来已经笃定这一次两次的交欢不是梦,可早上醒来,他床上还是没有什么女人,空有一大片斑而已。
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
他仔细回想昨晚的种种,这才发现诡异的地方,那就是,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不管他操得她有多狠,她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难道……是个哑巴?就算是哑巴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啊。
操,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
姜鸢早上被闹钟吵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惊雷,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又,被操了!
她掀开被子,查看自己,果然身上抓痕吻痕一片。张开腿,低下头去看下体,小穴被操得红肿了,大腿内侧还各有一道指印,那是男人掰开她的腿狠命操她时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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