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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gros
忍无可忍,他补了句:“不要和她提。好处少不了你的——我下一个项目带你上”
他眼光往上飘,最后带了些不耐烦。不知道是不耐烦他还是不耐烦自己。
ross不知道齐执具体底细,但从老板的态度来看,齐执许诺的这口肉汤该是能落实的可观。
他是真的对秦罗的各项条件满意,姐姐也帮他看过——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他以为捡了天大的馅饼。
但是他确实好久没上大项目了,基本工资只能堪堪覆盖他日常开销,房贷这座大山逼得他捉襟见肘。齐执只让他让出一个周末,好像也没什么损失——自己和秦罗来日方长,他相信。
何况看起来对面这个疯子随时都会发疯。
“好。”ross权衡了一会,利落转身离开。
齐执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慢慢松开拳头。
掌肉上是触目惊心的一排指甲印,他一点都不疼。
你们敢信。。。我又拖了一章,还没进对峙。。。我对自己感到绝望qaq





流萤 47. 想见(剧情)
ross zhang在朋友圈分享了公司司庆的乐跑照片。
硕大的公司logo立在后面,几个男生穿着运动背心大笑着合影,身材样貌在秦罗这里都不太可,只有pose摆得有点意思。秦罗象征性地点了个赞——毕竟加好友的当日,对方查户口一般地把她没设分组的朋友圈一股脑赞了个遍。
再去看他配的文字。一大段,全英文,翻译过来加几个关键词就能给国企当党建文章。她看得脑壳都痛,对这个人的期待越发低了起来,预感钱包要瘪。
四天前他约她周六晚在某家创意菜餐厅见面,她答好,之后就反常没了消息。
她特意搜过餐厅。评价极好,只是人均突破了她的历史记录。
外资投行的相亲餐饮标准竟恐怖如斯。
她想念起校园时代的恋爱,撇撇嘴,又在包里备了张卡以防餐厅有什么支付上的幺蛾子,提前感到了肉痛。
出门前她右眼皮一直在跳,几乎要把眼妆给晕掉。
餐厅是一栋独立的二层玻璃房,入口掩映在一整面绿植墙之后,竟在城市一隅生生辟出了“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感觉。
正是用餐高峰期,这里人气却没有很旺。冷冷淡淡的烟火气衬着对穿了玻璃的艳丽斜阳,十足安静也十足妖冶。
门口服务员轻轻拦她,礼貌问她预约了没。她更加恼那个ross的杳无消息,心下更怯,仿佛一下子又成了第一次来南城的小城姑娘。
但怯了不到一秒。
她像个货真价实的白富美,微微颔首确认:“张先生。”
趁服务员低头搜索预约列表,她稍稍侧身,视线往里探,不料一眼看见了她无比熟稔的背影——齐执坐在靠门口的地方,随意穿着白t,好像更瘦了些。
大惊,也是大安。
万一不靠谱的ross没预约,她还能去找齐执帮忙圆下尴尬。
不去想也就罢了,一旦这样的念头破了土,就再没了理智地疯狂生长起来。
她好想他,她想见他。
眼见服务员还没找到“张先生”,她站得更挺拔,“不,是齐——”
“是ross zhang先生么?抱歉让您久等了,我这就带您过去。”服务员抬起头来,及时堵住了她的话。
其实不过是刹那功夫。
她噤了声,动作得格外轻,又怕引起那人的注意了。
齐执像坐在火上炙烤。
那天ross一离开他就后悔了:他做了一件何等儿戏何等幼稚的事。
是秦罗不要他和西瓜爷儿俩了,他再难过再扑腾又能怎么样。何况她终于开始了新生活, ross人品说得过去,他还能帮她时时看着点,他该为她感到开心的。
可他开心不起来。
就像当时突然听到她说有男朋友了一样(指路16章),一点点笑意都拧不出。哪怕千万遍设想了这样可能,也以为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甚至对这样的结果略有期待——看,他才没耽搁她。
他没他以为的那么大爱,那么无私。他深知不配独占她是真,他想独占她也是真。
就像现在,他想她不出现是真,想她出现也是真。
不出现是她还念着他不愿和别人开始,出现他能见着她。
上次她对他言笑晏晏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他为什么会以为来日方长。
原来离了她许久,桂花都已经开了。尖锐的幽香,米白色的,细细碎碎叠缀过来,远是馥郁,近却无踪。
像是未存在过的美梦。
一双小脚被引到他面前。细直的腿,洁白的裙,纤细锁骨,他熟悉又不熟悉的脸。
迫她学会化妆后,他也没再逼过她带妆:素着脸清汤挂面直发就是素净的好看,像他以前养的小水仙花。
他却不知,带了妆的她是这种模样:倨傲,热烈,又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连被吹乱的发丝上沾的小小桂花瓣都带了风情。
比照片里还好看。
她穿了他最喜欢的颜色。
刚荡漾起的心湖,骤然被狂野生长的嫉妒蔓草给覆盖:她穿了他最喜欢的颜色去和别人约会。
他忍不住要发作。他忍不住觉得自己可怜。
她问他,冷冷地:“齐大少爷何时改姓了张?”
好像所有人都在往前看往前走,只有他原地徘徊始终走不出来。天气这么热让他焦躁,天气这么冷让他无着。
他想去解释,想和她说ross人不错,想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冷淡样子。他为这次见面准备了多好的理由。
可他出现在这里已经是输了透彻。
父亲疑似出事的时候,他不得不慢慢冷淡她,离开她。那时他甚至会期待世界末日,没了明天他就可以和她尽情挥霍当下,什么都不用再想。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即使没有末日,他们也会没了明天。
“西瓜想你了。”
她喜欢好看的猫。他在伦敦看见这么好看的布偶,和兄弟死缠烂打,托了人千里迢迢把小西瓜带回国给她。又知道她懒,幼猫先在他这里寄养着——以后总是要搬一起的。
西瓜还没见过妈妈。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借口无力,觉得自己的借口悲凉。
“我也想你了。”他声音低不可闻。
没了明天,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也没那么困难。
他好累好委屈好想醒来发现是一场噩梦。
“西瓜是你的猫,不是我的。别乱攀关系。”
秦罗本来以为自己听到后半句就会原谅他的,谁知这措辞踩了隐雷。
她不知道多少次在微信里和他说“我好想你”,说到她自己都烦了自己,从来都没得到过他正面的回应。她也不知道两年间多少次物理上生理上心理上需要他,他从不在,也甚少回应过。
他对西瓜可能都比他对她更上心些。凭什么他一回头她就得前嫌尽释上赶着去原谅他抚慰他。
他是喜欢她的,可能喜欢了很久很久。她后来也咂摸了出来:数年如一日地用笑话去逗她开心,那些不经意流露出的特定温柔,还有西瓜。不喜欢她又何必呢。
他喜欢她,所以呢?她还喜欢他呢,不也受尽了折磨?
她觉得不过瘾,火上浇油:
“我是来见ross的,他人呢?没来我就走了,忙”
哪怕她出门前已经把这个人选排除了大半。
她要逼他去承认自己现在有多么幼稚,承认自己喜欢她。
“你为什么要选他,我哪里不如他?”
他早就忘了要去为ross美言,早就忘了那些编织好了的借口。委屈海草一般缠绕了起来,打了一个死紧死紧的结,喘不过气来。
她简直被气笑了。
“可比性在哪里?你是我谁?”
小秦:亲妈么么哒!
渣齐:后妈有毒吧!
(其实还是有点拖章。。。好在不算严重,感觉下章甚至可以来一波灵肉合一h)
断更alert:由于一些私事,大概会断更一周,预计到6/2恢复稳定更新~




流萤 48.情迷(预备h)
齐执急急看向她,张嘴想申辩些什么。
秦罗难得成为了好整以暇的猎人,游刃有余地等待他落网。
他喜欢她,他因她嫉妒。他们之间总该有个说法了。
然而,像是刚刚打开一点又缩回去的蚌壳,像是敞了肚腹又急速翻身的猫咪,像波澜不止却终究落潮了的海面,他最终埋下了头,讷讷:
“ross他挺好的。”
说得很慢,很辛苦。
对啊,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去干扰她。她可能真的不喜欢自己了,而自作多情是一件多难堪的事。
秦罗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么怂的他,也实在不知道这台阶还能怎么给。
罢了,便宜他了。谁让她今天这么的想要他,灵与肉都。
她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了化妆包,毫无羞赧地对着小镜子端详妆容,稍稍补了点粉,重新抹匀了唇,再从耳后撩了几缕漫不经心的头发出来。
款款了起来,慢条斯理挪到他隔壁,弯腰轻轻吹他耳朵:
“喜欢么?”
不等他回答,秦罗极快地舔了下他耳朵,暧昧潮热。
“这样呢?”
他来不及推拒,只肢体微微震颤。
她瞥他下面,还没有太明显的动静,不满意地撇嘴。
那这样呢,她心里说,直直对着他的唇凑了上去。
嗯,他今天没刮胡子,胡茬戳到她了。
她满身的冷桂氤氲,让他失了神智。
齐执不由自主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意图加深这个吻。
她的嘴巴是巧克力味的,她的口腔是柠檬薄荷,她香香的。
可她原本这番盛装准备不是为他。
他一恼,舌头探得更里面,攻城略池,声明主权,又忘了他来这里的本意。
说到底,本意到底是彻底地让出她还是再看她一次呢。
他着实分不清有什么区别了。
他想要她,头脑和下面一般滚烫。
她却要挣脱他的控制,小舌不再游走。待他稍觉异样渐渐停住动作时,彻底抽离。
他嘴唇沾染了她的红,边界晕得看不清楚。
“我们还没点菜呢,影响不好。”
这都是什么破烂借口,齐执有点不耐烦,全然忘了过去都是他在嫌弃他们公共场所的亲热有辱斯文。
“不如齐少爷买个单意思下?我没带钱包出来。”
俏皮的语气让他格外期待买单之后的重头戏,下面硬得更加扎实。
然而她没带钱包,本来就是准备让ross买单的么?他多少有点介怀。
附近的服务员已经避开。
他起身,下面不容忽视,呼之欲出。
空气凝滞,秦罗轻笑。
“把卡或者手机给我吧。”
她又想到还需要密码,突然有些迟疑。
“你生日。”
他兜里摸出了一张卡直接递过来,甚至没再确认是哪一张。不敢再直视她。
秦罗嘴角抑制不住地继续上扬。
真好,就像她锁屏密码一直用的是他生日,直到现在也懒得再更改。
她又凑到他耳边:“看下酒店。我也没带身份证。”
进入房间前是两个初尝禁果的小学鸡,牵个手都能牵得心惊肉跳;进入房间后双双老司机附身,一秒再耽误不得。
忘情拥吻。
她一边解他腰带一边闷笑,终于被发现。
“笑啥”,他褪出她口腔,头沉沉倚她肩上,满足地抚摸她背,整个人扭曲得不成形状。
她想到他一路带着唇上红妆走过来还浑然不觉,笑得更花枝乱颤。
“你看镜子嘛。”
“懒。”他留恋怀里踏实的温香软玉,一动不动。
“你蹭上了我的口红。”
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好笑了。
“哦”,他长长喟叹:“你啊。”
极有分寸地捏了下她的屁股,毫无情欲色的小小惩戒。
与此同时,他的裤带被彻底解开,松松耷拉在腰间,软了一些的巨物隔着平角内裤若隐若现。
她恶意去撩动他。拂动,弹拨,拢覆,抓捏,眼见着它一点点挺立起来,迫不及待地要与她见面。
她松快肩膀,示意自己累了,让他挪开头。
然后迅速下潜,学情色片,用嘴唇去帮他脱两层裤子。荷尔蒙的味道扑面。
他下面更挺拔了些。却急急推开她:“脏的”。
她心思难言。
齐执是喜欢被口的,她至今还记得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控——她太娇弱,性事总是很难任他尽兴。但他从来推拒被她口,每每都是嫌弃自己脏,不愿意麻烦到她。
她像个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被他抑制着欲望呵护。这大概也是她向来膈应给陆克山口的原因——他把这件事想得太理所应当了。
齐执提起裤子,迈向浴室,落荒而逃。
齐执裹着浴巾出来,身上大半都还是水珠。先到控制板那里开了空调,秦罗只听到嘀嘀嘀好几声,想必又开了很低。然后耍流氓地往被面上一滚,水珠蹭得差不多了,终于扯了浴巾,窜进了被子里。
与她裸裎相对,下面顶起了老高。
她出门前就洗了澡,倒不必再浪时间,只静静等他撩拨——其实不必,她的身体从一开始的亲吻就开始待命,湿得难受。
但这人又装死,甚至闭眼拟出了均匀鼾声,气她。她清楚他不打呼。
秦罗在小本本上又默默记上了一笔,然后主动靠近他。
翻身覆上他。
支起半身,握起他要害在自己小腹上、隐秘处轻重不一孜孜不倦地八字画圈。
她湿得难受,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沾得湿润、均匀,几次险险蹭过却始终不得入。
呼吸渐渐粗重,鼾声开始破碎。装死失败。
秦罗啄了他一口,好整以暇地翻身下去,等他忍耐不住服软。
情欲的力量。
他睁开了眼,转向她。大手抚上了她的大腿,贪凉一般反复摩挲。
我我我,又拖章了。。。写了这么多暧昧还没进肉,被自己磨蹭哭qaq
小秦:士别叁日当刮目相看。
渣齐:在肉的边缘吊着我有意思么!
小陆:干嘛鞭尸我!




流萤 49.意乱(h)
“不装睡啦?”秦罗斜睨他,捉住他游移着的手七分假叁分真地往外推,恨他习惯性的装死、装睡和装傻。
说来奇怪,当初只冀望着他喜欢她,等到终于确认了吧,她又总觉得不够,想要他更多的表示和表达。原本对方的那些惫懒还能用性格来解释敷衍自己,而今却是怎么都不行了。
她贪心得很。
“嗯。”齐执似乎并没有在听她说什么,短促应付了声,手又坚定地回移。调情突然成了争夺疆土的游戏。
她恼,不顾对他身体的渴念,推拒的动作更大,像在近水岸边扑腾着的鱼。
他急,“乖~”,声音稍稍不稳,透出些不安和热切。
她索性放弃挣扎,盯着天花板:“你就是馋我身子。”
狗男人,一点定力都没有。她忘了一开始便是自己在勾搭他,是自己在渴望他。总之,他哪里都不对,不能轻易便宜了他。
大手骤停,之前旖旎瞬间成泡影。
齐执另一只手掰过她脸,认真注视她,情欲尚未褪下:“真不想要?”
“你说呢?”还在赌气,虽然懵懵懂懂不再清楚自己气了些什么。
“好的。”闷闷的,他说着就要起身,大概是要去洗手间纾解。
眼见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秦罗又好气又好笑,还带了些甜丝丝的宽慰——这直肠子的傻狍子。
她伸出双手环住他窄腰,不让他动弹。
齐执身体一僵,继而又要起身。
温言软语:“乖,让我去拿个套。”缱绻得像是他们有无尽时光可以消磨。
她像被灌了迷魂汤,迷迷瞪瞪地看他走到玄关,拿起几个小盒子端详。
她爱煞了他的倒叁角,他的公狗腰,他的翘臀,他紧实的腿。真好,这是她男人。
转眼又成了他的主场。
齐执慢悠悠地晃着他的凶器走过来,面上再不见此前的煎熬忍耐。
他掀开被子,捻她下面——一手的黏湿晶莹。他笑得促狭。
特意在她近前,闻了闻自己的指尖。
单薄的酸,极映她单薄白皙的身体。
抽了床头的纸巾简单擦了手,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出其不意地缚住她手,俯身蛮横地啃咬她,像旷了许久的野兽。
她被完全主导着,一旦有闪避的意图,他侵入得越凶。又像是,终于找到了妈妈,发泄不满的疯狂小兽。
其实不痛,更多是没章法的拱来拱去。
秦罗一阵心软,稍稍肩颈用力支起头细细碎碎地吻他。发间的橙花洗发水香,身上干净的皂香都让她沉迷。
好一会他才放过她,餍足眉眼带了些许迷离,几乎可怜巴巴地望向她。下面一番被忽略,已然没那么坚硬。
她手终于得了空抽出,安抚地拍打他的背,也遂了私心把两人锢得更紧密了些——从读书时的最初,他就给过她最最紧密最最坚实的拥抱。
但她下面不听话,更加难耐地攀上他、摩擦他、挑逗他,对当下的岁月静好极为不满。
他又坚挺灼热起来,小声叹气:“你啊。”
懒懒拿上刚随意放在枕上的套,撕了包装,皱着眉摸索着撸上。
吊着她,不急着插入。像观摩最致的艺术品,从她胸流连到腹。
比去年稍稍多了些肉,圆润可爱的小肚子,恰到好处的憨厚。
他轻笑,小心拍打她肚腩:“胖了。”
没等她反驳或者恼怒,一手扶着下面就捅进了下方水源。
一时两人满足嗟叹,又双双失笑。
无比熟稔的感受:温润紧致,一环环地吮吸他,偏偏腿打得不够开,又在推拒着他。水深火热,不过如此。
无比熟悉的体验:他厮磨,她催促;他发力,她告饶。再多的情欲在她面前都消解,满溢的只剩了怜爱。她总抱怨他时间太长她受不住,其实但凡她言语表情稍少些,他也不至于被性事以外的情绪勾了魂魄。
无比珍爱的人。
他记不清毕业时的荒唐借酒消愁,记不清得知乌龙时的荒谬啼笑皆非;不愿想快归国时要见到她的日益期待,不愿想期待中的自己闯出一番天地对她更有资格的守护;不堪提知道她真的有了别人的自卑自怜自弃,不堪提剖白了心迹仍被弃置的冷清悲哀。
还好,现在她身心都在这里。
他们好好的,他们会好好的。
齐执心下畅快,发了力在她身上驰骋。
一开始她还“哥哥”“哥哥”地乱叫,后来明显话不太能说出来,抑着呻吟,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见机不妙,他实在不想再被她兴头上“劝退”。
“乖~”,哄骗的语气,“马上就好,侧下身。”
她无力,稍稍睁开眼看他,满是信任。
小齐执滑了出来。
就着一只被大抬着的腿,小齐执又从侧位挤了进去。
不见停歇,龙马有力。
秦罗想回头瞪他,无奈腿被拿捏,又被撞得无力,只能可怜哼哼唧唧。又在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
肉刃在里面变了角度搅啊搅,像要把她整个心魄都搅碎。
她甚至连保持基本的静止都不能,只能伴着他的韵律摇曳。
每每觉得自己不行了,他都能变着法子再折腾她。她素来知道他体力好,没想不怜惜起她来竟然是好到这种地步。
可他怎么就不怜惜她了呢——明明让他快射都说了好几轮了。
一波一波腿软的颠簸中,她完全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
他最后的加速,抖动。绵长。
烟花绽放,下面从憋紧的尿意彻底释放开。
她落在了云里。
腿还在颤,身下狼藉,头昏昏沉沉。
始作俑者横抱起她,粘液水渍都蹭了过去,轻柔落在另一侧干净床上。
“去我那里住吧。”温柔的祈使句
迟疑了一会,他补充:“西瓜想妈妈了。”
警铃大作。
她一下子清醒,太多账还没算呢。睡一夜是一码事,原谅和同居绝对是另外一码。
不再试探,声音一开始还是飘忽:“去英国后怎么技术进步那么大?”
他明显是不想理会她这样粗俗的问题。
气氛渐渐僵硬。她委屈上了头,眼见着就要起身自己拾走人。
“别急啊你”,他又叹气,在手机上几个点击,递给她。
是他们读书时的对话。她给他发的p站教学视频,当时他打了个哈哈说打不开,还转移话题至夸赞她会翻墙——怎么看都是明显的敷衍。
“后来在国外看了,还挺有用的。”他躲闪目光,假装平静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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