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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女尊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樱樱霙
男人浓量足,射比一般燕国男子长久,阴茎挺动着,拼命顶向前,顶端龟头挤入最深处,胯间一紧,炽热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涌入燕雨的身体里。
他埋首吮吸着她的椒乳,下身死死嵌进她的身体,为她灌满男子的华。
燕雨也跟着再次泄了身。
花液泄在男人的玉茎顶端,那温绵湿润的感觉使他更是激射而出,把全部的白浊都射了出去。
他低喘着抱住她,玉茎埋在她的甬道内不肯抽出,顶端还有少许液流出,他深埋着,贪恋着最后的温存。
燕雨尚在高潮的余韵中,下身不断震颤紧着。
男人欲根的硬度竟是丝毫未减,被紧缩间又涨大几分。
他射得舒爽,没想到欲望却丝毫未减,粗大的欲根蠢蠢欲动起来。
“好舒服……”
燕雨一脸餍足,体内依然硬挺的巨物让她忍不住扭动起下身。
破了处子之身的女子欲望会大增,燕雨此时便被那巨物填满着,愈发想要了。
男未软女未尽,房中淫乱交合自是不完。
“那在下便继续了。”
男人微微向后一退,身下燕雨甬道内白色的液被带出来一些,淫靡地滑落在榻上。
刚刚泄完的囊袋,此时已开始轻轻脉动,准备着下一次的激射。
“啊……啊……”
他猛烈抽插着,欲望如惊涛骇浪洪水猛兽般发泄着。
燕雨在他身下也是娇喘连连。男人从未听过女人这般撩人的软音,更是欲火暴涨,奋力顶弄。





凤渊(女尊h) 自古帝王最是薄情
如此春宵一夜,宫外侍卫昏睡,谁都不知这燕国女皇的凤鸾殿内竟上演着何等淫乱反逆之事。
燕国女皇夜里被歹人闯入奸淫,换在历代女皇名下,这些侍卫的死期便不远了。
好在他们此时被点着穴,昏睡不知,醒来被发现也无非是疏忽职守之罪,女皇身未有伤,也无人想得到会有男子有胆量将陛下奸淫。
而女皇燕雨又并不知那些细枝末节的规律禁令。因此此些人等也算逃过一时。
不过次日混混沌沌醒来,一脸茫然毫无所知的侍卫们,终究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又是不久的后话了。
一娇弱瘦小女子,一高大健实男子,两人缠绵缱绻、翻云覆雨至后半夜。
男人泄出最后一股浓,浑身酣畅淋漓,情满意足,对身下乖巧迷人的小女皇多了一分男子天生对妻主的柔情眷恋。
他突然幻想她能成为自己的妻主。
她这么娇弱,不似一般女子,而他恰可以护她,给她依赖。
他不能带她回师门,但他愿舍弃门主之位,带她走马天涯,与她携手一生。
他自知自己与传统男人家太过相异,若她母亲不允这亲事,他便掳她走。他有能力护她周全,许她一世安宁。
他,想独有她,将她的全部据为己有。
他看着此时已经累得昏昏欲睡的燕雨,软软的脸颊上一片桃色绯红让他忍不住俯身轻吻。
他幻想她用甜甜的声音唤他:择渊,沉择渊。
幻想她一生只爱他一人。
幻想他们相伴了一生,
垂垂老矣,白首之时,她仍这样依偎在他怀里。
只是,她并非普通女子,而是女皇。
最是薄情是帝王。
古往今来女皇之夫本就没有几人落得过好下场。而他更为了解的是,自己的师父玄真,便是深爱着燕国上上一位女皇。
习武之人与生在淳朴民家的闺中男子一样,不谙世事,一旦动心,只顾爱得奋不顾身,痴心错付,即便受伤,也自认自己低贱不得福分,殊不知是世间女子多寡情。
沉择渊的师父玄真便是爱上那位女皇,表面上女皇宠他爱他,暗地里却以他为棋子企图一统武林。他为讨她欢心,做尽了残害武林之事。
然而女皇阴谋未得逞。各门派群起攻之,玄真重伤后武功尽废。女皇即刻下诏书,布告天下:
“玄武门门主玄真蛊惑朝廷,离间朝堂江湖,企图借朝廷之力一统武林,致使燕朝官家与各门派生隙。今通缉诛杀,燕军退兵,以示朝廷与武林协和共处之好,相合相生,互不干涉。”
那布告字句戳心,把一切推卸给一个痴情男子,毫无半点情分可言。
玄真此后在弟子们帮助下逃回了玄武门,当时江湖各门派一心,大都隐隐知道此事多女皇所为,而玄真武功尽废,也无人愿再苛责。
此后,他便隐匿于玄武门,
偶尔点拨弟子。沉择渊便是他最赏识的弟子,自小天赋异于常人,十岁时便将玄武门派武学全般掌握,运用自如。玄真便将一些自创独门秘技与外门功法也教与了他。
沉择渊不负所望,仅仅四年间将武林各门派武学融会贯通、自成一派,在江湖已是小有名气。
男子十四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十五至十八岁正是婚嫁之龄。玄真本想封了沉择渊的情脉,让他从此不会动情,熟料他怎都不肯,推说自己今后全心闭关修炼,连女人都不会见到的。玄真只得再叁告诫,时时告诫。
不过沉择渊没有告诉师父的是,他曾梦见一女子,那女子说会在他二十岁时见他,梦里模糊着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他却记得,她在梦中叫他唤她名字,他便唤了她:雨儿。
不过他久居江湖,玄武门又皆是男弟子,倒是未曾知,过了婚嫁之龄的男子,运气好嫁给中老年女子做妾,或是嫁给又穷又丑讨不到夫侍的贫苦女,运气差的便是一辈子孤身。毕竟男多女少,女子永远不愁夫侍。
他梦里那个女子,十有八九是个有钱的老婆婆,或是个穷困潦倒的丑八怪。
造化弄人,命运奇妙,这沉择渊不仅当时不知道,更是一辈子也没知道这事了。
此后几年,沉择渊在玄武门潜心修炼,将武林最高秘籍阴阳九决突破第九重,从此江湖再无人可匹敌。
话说回燕雨头一回如此疯狂纵欲,浑身瘫软,小腹间隐隐作痛。
沉择渊把怀中人搂紧,将被子掩好,做出一副要与她相拥而眠的架势。
这人,劫色劫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都不屑逃的,还要抱住人家美美睡一觉才罢休吗。
燕雨心里纳闷。本无力再问他,只想会梦周公。可这一晚过得太舒服,让她心里隐隐站在了这歹人一边,倒是怕他被抓了去处刑。况且她这女皇也要丢尽了脸。
“你……你叫什么……”
燕雨想了半天,却问出这么一句。声音还软绵绵地毫无女皇威严,她尴尬地想拍死自己。
“在下沉择渊。”
两人皆早已因性生情,倒也皆不自知。
“那你,你怎么还不走。”
“你把宫里这些侍卫……”
男人刚说了半句,燕雨不明就里,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仰头看他,心里暗忖,这人不会是还要叫她撤了侍卫放他走吧?!
两人面孔挨得极近,沉择渊睫毛长长的,目光深邃,面容英俊,燕雨一下子被勾了魂,着迷般呆呆看着。
沉择渊突然被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双粉眉星目在他看来温婉含情,叫他也咽了后面半句话。
“……”
沉择渊定了定神,把燕雨的小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不再让她看他。
“你宫里这些侍卫太过无用。在下点了他们穴,他们竟此时也未能自解。不如丢去柴房砍柴。”
“……”
燕雨彻底呆住了。宫里的侍卫可是经了层层选拔,不论是众多女侍卫还是一小众男侍卫,皆武功高强,怎么在这人口中成了砍柴的?!
沉择渊搂紧她,把布衾往她身上裹了裹。
“睡吧,天亮前在下自当离开。”
燕雨也没什么力气回应了,窝在沉择渊宽大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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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到第七章才拥有姓名真是对不起了!




凤渊(女尊h) 母下淫毒逼儿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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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女尊h) 请求女皇纳子为妾
“渊儿?!”
沉母惊喜交加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沉择渊,慌忙走上前。
“渊儿……你,你身子可还好?”
沉择渊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未曾行礼。
“孩子,你可是在怪母亲?”
沉梵望着多年来未曾相见几次的亲生骨肉眼中疏离的目光,心酸懊悔不已。
“渊儿,为娘也是为你着想,你如今年已二十,再不出嫁……”
沉母看着沉择渊,终究没有说下去,忽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你身上的毒……?”
沉择渊这才低首:“拜母亲所赐,孩儿夜间毒发难耐,只得闯入女皇寝宫。”
后面的自是不便也不必详说。说他一个男子奸淫女皇,那女皇便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而他更是犯下滔天大罪;说他勾引女皇,那又是不守男道行为放荡;女皇仁心如此为一个不相识的江湖男子解淫毒?这更是荒谬。
“?!”
听到女皇二字,沉母早已顷刻间跌倒在地。
不用沉择渊说,她也猜得出一二。沉择渊的大名在江湖早已是人尽皆知,武功无人可及。他与女皇发生关系,必然是蛮力强迫。毕竟沉母清楚得很,自家儿子样貌丑陋,毫无柔美男子家之气,性格更是孤傲刚直,女子就是醉到眼花也不可能被沉择渊这样的男子勾引。
好不容易有万俟穗愿意娶他,还答应沉母立他为侧夫,这下好,儿子身已不清白,还竟是奸淫了女皇!
“渊儿,你此刻速回玄武门,今后再不要踏入燕国!”
沉择渊躬身行礼,不紧不慢道。
“孩儿请母亲为孩儿向女皇陛下提亲。”
“什么?!”
沉母万万没想到沉择渊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真是女皇临幸了他?非他以武力奸淫?
“不可……”沉母神色犹豫,宫中大部分人不知她有沉择渊这个儿子,朝堂江湖互不干涉,沉择渊自从拜入武林,她即便是他的亲生母亲,明面上也不该走的太近。
沉择渊当然猜得出沉母心中所想。她一边不把自己当儿子,一边还要强加干涉他的婚事,甚至不顾他的清白名誉下淫毒逼他就范。
“若母亲不愿,孩儿只能对陛下如实相告,说家母一时糊涂为择渊下了淫毒,这才对女皇不敬,孩儿当替母请罪。”
“渊儿,你!”
……
隔日,女皇下朝之后,沉梵独独留了下来,躬身拜于女皇面前,不知如何开口。
燕雨翻着奏章抬起头来,疑惑道:“沉大人可是还有什么事?”
沉梵略显老态的脸上面露尴尬。
“老臣……有一事相求陛下。”
燕雨表面上一脸平静,心里纳闷,这沉大人在朝中威望颇高,对她这个新上任女皇的态度又若即若离偏向冷淡,能有什么事来求她?……准没好事。
“但说无妨。”
“陛下登位数月,忙于社稷,然后宫夫位空缺,实当纳些夫侍照顾于陛下……”
“朕此时无意纳夫,你且退下吧。”
纳夫纳夫,燕雨当了几个月女皇,耳朵要被这两个字磨出茧了。其实初来燕国她也有些新奇,女皇能纳无数侍夫侍奉自己,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点刺激。
不过想了想穿越而来时候,一睁眼看到一个宫侍捂着手帕哭哭啼啼跪在她帐前的情景……她这个信仰马克思主义的现代少女,咳咳,实在是没能习惯。
而且,再想想宫斗剧里的勾心斗角,当皇帝的还得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怎么可能?燕雨便以政务繁忙无心纳夫为由推了一次又一次。
朝臣一开始以为女皇只是作秀,但眼见女皇真的日日夜夜打理朝政,看来真是为国为民不耽美色的明君,她们渐渐开始期盼陛下多考虑些自己,多填些皇家子嗣,又日日夜夜进谏纳夫选秀挤破了头。




凤渊(女尊h) 直封贵夫女皇恩宠
沉梵听了女皇的逐客令,连忙跪下,叩首:“陛下,臣膝下有一子,臣斗胆请求陛下纳其为妾,以宫侍之身侍奉陛下!”
燕雨手上刚拿起的奏章停在了空中。这算什么情况,朝廷重臣要把自己儿子嫁给女皇,不做侧夫也就罢了,竟然要做妾。
她起身走上前把沉梵扶了起来。
“沉大人好意朕心领了,大人之子身份高贵,怎能下嫁做妾呢。沉大人放心,朕自当留意,为令郎寻一门好亲事。”
沉梵一听又要跪。
“陛下恕罪,犬子他……”沉梵咬咬牙,“他已失身于陛下。”
“?!”
燕雨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什么?失身?失身于我?
“陛下,犬子择渊不肖,有违男德,可事已至此,望陛下网开一面,念在沉家世代效忠陛下的情分,纳渊儿为妾。”
择渊?沉择渊?他竟是沉梵之子?
燕雨满脑子疑惑,官宦家的大家闺秀不都躲在闺房里织布绣花吗,怎么还有能把满宫侍卫弄晕,跑进女皇寝宫来的?
燕雨不禁怀疑起这是否是沉梵的阴谋。可若沉梵想杀了自己谋权篡位,她那晚就早该没命了,若她是想把儿子嫁给自己来控制她,那又大可先直接提亲,就算提亲失败了,也该是给她下迷药让她把人家男子奸淫了吧。
“朕怎的从未听说沉大人有如此令郎?”
“回陛下,犬子叁岁时拜入玄武门,一直身在江湖……”
虽然那日初见,但燕雨潜意识中隐隐感觉那人应该是与自己站在一边的。
况且宫中都是些羸弱娇柔的男子,沉择渊是第一个让她有些安全感的人。
尽管……尽管她是被他强奸了吧?!
燕雨从沉梵口中大致了解了沉择渊的情况,年方二十(也就是燕国大龄剩男),自幼生在江湖,能枪擅剑,对男子该会的男红一窍不通……
“朕近日国事繁忙,也无多闲暇操办婚礼,就先让他进宫吧。”
“老臣叩谢陛下。”
沉梵长吁一口气,躬身告退。心里却残留下几个字:操办婚礼。
妾几乎等同宫侍,哪个有给妾操办婚礼的。燕国皇制,迎娶皇夫有隆重婚礼,女皇的头叁位侧夫也会有婚礼仪式,只是简单许多。
沉梵自知儿子身形高大样貌丑陋,没什么男子样子,反正年已二十,嫁与女皇做妾也算走运,只要别在后宫生事惹祸,也算荣华富贵一生,她沉家也不算丢了颜面。
……
不过沉梵隔日接到皇旨,才惊得愣在地上。
“奉天承运,女皇诏曰:沉家令子沉择渊,贤良淑德,容止大方,闺中弟兄皆沐其泽,远近邻人皆称其贤,”
燕雨随便照着先帝的圣旨抄了几句的诏书,什么贤良淑德、容止大方,在沉梵听来字字诛心、满是讽刺。
“深得朕心,宜侍君侧。封皇贵夫,赐居玄临宫,婚事从简,择日进宫,钦此。”
沉梵许久没回过神来。
不是妾,不是侧夫,是皇贵夫。
一旁的沉择渊也有些愣怔。他的本意只是一厢情愿保护她这一次,他自知自己不是个符合规范礼仪的男子,不会讨得她欢喜。
纳为妾是女皇仁德怜悯,娶为侧夫便是念在重臣之子,可直封贵夫呢?那是表恩宠。
这小女皇是不是傻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她红扑扑的小脸,嘴角不由得勾起。




凤渊(女尊h) 新婚之夜异族袭来
“渊儿,女皇圣恩,你日后在宫中一定要谨守本分。”
燕国女子从不会娶婚前失身的男子为夫,尽管是身许了自己,也一般都是做妾。女皇能不计嫌,甚至将其封为贵夫,沉梵再怎么对新女皇有过不满不屑,此时此刻对此事也满心感激、受宠若惊。
“渊儿,只要你不惹事端,又有为母护你,这一生便高枕无忧了。”
“孩儿明白。”
沉择渊淡淡地道。他并不需要什么人护他,安稳、荣华、富贵,在他眼里轻如尘埃。
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但他突然很想保护那个小小的女皇,突然很想待在她身边,听到她会有危险,他便身体先一步朝她的方向赶来。
……
几日后,女皇与皇贵夫的婚礼举行。
燕国皇制,夫侍以宠为荣,不以婚礼繁简,除了皇夫登位之外,往往多是简礼。
燕雨也是怕那些繁文缛节,简简单单走了个过场。燕雨望着盖着红盖头、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强掩诡异尴尬之感。感觉站在堂中每一秒都是煎熬。
红盖头……结婚的丈夫盖着红盖头……
好容易挨到了最后,她拉着他走进宫内,然后仰头看着那个红盖头,觉得该说点什么,但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呃……那个……”
燕雨,大写的尴尬。
朝政忙昏了头,忘了了解新婚之夜该干什么。这可怎么办,揭开盖头?然后做做做做那啥?
能不能不做啊,
好像作者说不想写肉了太伤身了(???)。
可是新婚之夜不做好像不合时宜吧……
咳咳。
燕雨犹豫间,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男人一把拉过身侧。
“?!”
燕雨被拽得一个踉跄,却见沉择渊一把拽开盖头与大红的婚袍,他右半边脸依然隐在银色面具之下,神色晦暗不明。婚袍落下,赫然显露腰间一把长剑。
“你,你要做什么?!”
燕雨大惊,这还真要新婚之夜行刺的?!
“退后。”
与男人冷峻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窗扉撞破的声音。
一帮人携刀闯入,面容不似本国人,随即与沉择渊刀剑相斗起来。
燕雨彻底吓蒙了,跌坐在地上。
她不会一点武功,也从未见过真刀真枪的局面。穿越而来纵然有诸多不快,也有过恐惧,但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即使那里有她曾喜欢过却背叛她的人。
她恐惧得闭上眼睛。耳中传来的是厮杀、冷冷的兵器刺入肉体的声音,她浑身颤抖,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希望睁开眼就能回到过去,回到那个现实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四周安静了。
很静很静,听不见一点声音。
我回去了吗?
燕雨颤抖着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血淋淋的光景,满地倒在血泊的人,唯有一人伫立,一身红衣,是褪去外袍的婚服,一尘不染,干净整洁;剑也是红的,那红流动着,滴落在地上。
血。
燕雨惊呼出声,捂住眼睛,浑身止不住地抖,恐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沉择渊没想到她会如此害怕。慌忙丢下剑,上前跪地,把燕雨抱进了怀里。
“别怕,没事了。”
他紧紧拥住她,柔声在她耳边安慰。
“乖,没事了。”
燕雨陷进温暖的怀抱里,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失声大哭起来。
沉择渊从没见过女人哭,又心疼又不知所措。他想起玄武门习武时,有些弟子经不住练武之苦,嘤嘤着哭起来,师父便厉声责罚:“娇弱吃不得苦便趁早嫁妻,玄武门不懦弱弟子,而要比女子更坚韧。”
眼前的女子好像一点也不坚韧,有点像个男子。
而沉择渊自是丝毫不在意。正是她柔弱,他才需要保护她。
他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一遍遍地安慰她。
两人相拥而眠,就这样度过了一夜。




凤渊(女尊h) 不计失礼允唤乳名
大清早,难得新婚不用去上朝。燕雨索性睡起了懒觉。
尽管经历了血腥恐怖的一夜,不知怎的,竟也没做噩梦,清晨的光洒进来,布衾里是往常没有过的温暖舒适,燕雨紧闭着眼睛,往正拥着她的怀抱里拱,挑到最舒服的位置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沉择渊不由自主地勾唇,拥着燕雨的双臂紧了紧,低头亲吻她的发间。
他一夜未眠,一边留心着宫外的动静,一边又目不转睛望着小女皇的睡颜。
他感觉自己怀里抱了只乖巧的猫咪,安稳地窝在他怀里,偶有时会蹭蹭他,小小的嘴唇轻启,发出小小的哼哼声。
他就这么望着,望了一夜,完全不觉自己眼底早已满是柔情。
这一边燕雨渐渐醒来,感觉到一股直勾勾的目光,这才觉得哪里不自在,猛地睁眼,正对上沉择渊温柔又有些灼热的目光。
?!
燕雨睁大了眼,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沉择渊也一愣,随即不禁莞尔。
“那个……昨天……谢谢你。”
燕雨眼神闪躲着,红着脸挤出几个字。
“在下……咳,侍身才要感谢陛下愿意接纳侍身。”
“啊哈哈……”
燕雨尬笑。
要说宫里的那些文文弱弱的宫侍自称侍身,燕雨听久了还觉得挺习惯。
可从沉择渊这样高大健实的大男人嘴里说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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