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女尊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樱樱霙
“不可。”
“朕……不能拿你的命来换贵夫的命。”
叶言初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光彩。旋即收敛了目光,跪在燕雨身边。
“陛下,此举并不会危及生命,且臣男自愿救贵夫殿下。还请陛下尽快安置。”
“可是,不是说会耗尽……?”
林月在一旁小声说:“陛下,耗尽精气主要是致使无法生育。”
对恐婚恐孕的燕雨来说,如果对身体没别的副作用,不能生孩子倒未尝不是个好事。燕雨曾有个不做避孕不爱戴套的前男友,
而她则本就身体不好,怕怀孕又不敢常喝避孕药,每喝一次又是呕吐又是失眠。现在她也奇怪自己当时怎么一直不分手,兴许是以为男人都这样吧。结果她的隐忍换来的是什么,是她的姐姐怀了她男友的孩子,来让她赶紧分手。
可是,在这个女尊男卑的封建的燕国,担负繁衍任务的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男子没有任何价值,哪怕是贫贱人家也大多不愿纳他们为妾。
说来也可笑,大多的男人都只是女子的发泄性欲的玩物,夫侍成群的她们甚至没有什么耐心去让男子受孕,却嫌弃一些脉象不能有孕的男子低劣不完整,而随意玷污践踏。
不论怎样的世界,总是有那么多低劣的人,这一点到似乎无关性别,仅仅是有一方相对被动了而已。
凤渊(女尊h) 借以身废乞求怜惜
两日后的清晨,燕雨焦急地等在殿外。拼命祈求两个人都能平安无事。
几个小侍帮着叶兰将虚弱不堪的叶言初抬到了偏殿歇息。
燕雨几乎是冲到了沉择渊面前,焦急地望着。
她轻抚着他的脸颊,见他微微睁开眼,那半边面具下的眼睛有些不适地挣扎着。
燕雨果断把它摘了下来。
面具下的半边脸,肤色稍稍白一些,除此之外与另一边并没有什么不同。
沉择渊的眉眼好看,线条硬朗,有些冷峻。在燕国女子看来或许“女气”了些,可在燕雨眼里,却是刚刚好的英朗美男的样子。
沉择渊慌乱地抬起手想要遮住半边脸,语气有些哀求。
“雨儿,别看……”
燕雨拨开他的手,吻上他的额头、眼睛、脸颊。
他深以为面具遮盖了自己的丑陋,可在他的心上人眼里,面具分明挡住了他一半的俊朗。
沉择渊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吃了些许餐食,神色便已恢复如常。
晨餐水足饭饱,沉择渊被燕雨推到床上,本以为自己的小女人终于又要和自己亲亲我我了,没想到却是勒令他好好休息。等燕雨离开去探望叶言初,他便起身练剑去了。
另一边,与醒来后很快生龙活虎的贵夫殿下不同,御医之子面色煞白,倒在床上虚弱不堪。
叶兰守在他身边,满面凝重与心疼。
儿子信誓旦旦对女皇陛下说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只有叶兰知道,贵夫的毒拖了太久,叶言初拼上了全力,两日吐了不少血,却又在女皇来之前清理地毫无痕迹。等他被扶出正殿,已经没了脉象。
叶兰实在不忍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就这样死去,她咬了咬牙斗胆拿走了宫里仅有一颗,被当做无价之宝的灵芝草。叶兰恐怕自己死罪难逃,只求不牵连到儿子。
“孩子……母亲不能救贵夫殿下,不过是一死。可你如今不再能有身孕,连妻家都难寻……”
母亲老了离开了,谁来庇护你呢?
叶言初的父亲是江湖上的毒医,擅长制毒解毒。当年叶兰在山间采药时候遇到他,两人医术各不相同,一个志在江湖,一个又志在朝堂,却都为彼此折服,相爱并私定终身。
叶言初少年时跟随父亲,以在江湖行医为生。后来一次探访母亲时,见到了当时还不是女皇的燕雨,一见倾心,念念不忘。两人却从未有过交集。
他不敢告诉母亲,他早就深深爱着女皇陛下了。医者向来是受尊敬的职业,并不需要靠把男儿嫁给女皇来献媚的手段巩固地位。历代女皇都是些负心女子,叶兰怎么会愿意把唯一的骨肉嫁给女皇呢。
何况,叶兰一生只爱过叶言初的父亲一人,即使两人相隔,她也未曾接近过别的男子。
叶兰将自己对幸福的愿望都寄托给了叶言初,只希望他即便是男子,也可以大胆去爱想爱的人,有足够的自由去追求想要的幸福。
然而,他追求的幸福竟然是女皇。
叶兰望着看到女皇陛下前来,虚弱神情里顿时难掩喜悦之色的叶言初,终于心知肚明,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言初和他父亲一样,平日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稍稍松懈而不经意间流露内心所想。
不过此刻叶言初似乎根本不打算隐藏,满目期许地望着女皇,毫不掩饰心动与喜悦。
明明过了这么久才想起她的儿子。
尽管女皇不到中午便来探望,已是历任那些冷血女皇不能企及的了,但叶兰还是忍不住心疼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女皇陛下善良、温柔,她对贵夫的好,群臣有目共睹,却又善良到因为担心叶言初没命而不忍让他去医治贵夫。
嫁给这样的妻主,或许是件幸福的事。可要作为女皇的夫侍,不能生育足以否掉他的一切幸福。有孩子的夫侍,哪怕不受宠,只要不争不抢,大多也能在宫中安稳度过一辈子。没有孩子,又没有美貌,她的孩子能靠什么在宫中生存呢。
何况,女皇怎么可能纳一个不能生育的男子呢。
叶兰心事重重,险些忘了给前来的燕雨行礼。
叶言初挣扎着想起身,被燕雨急忙按下。
看着眼前男子惨白的脸,燕雨这才知道这样的医术,需要医者做多大的牺牲。
“陛下……”叶言初深深望着燕雨写满担忧的脸,心中被温暖的感情交织着。
“谢谢你……愿意救择渊。”
燕雨握着他冰凉的手,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这样眉目清秀仿佛不染尘埃的男子,修习医术,值得世人尊敬,值得更高的地位,值得优秀的妻主,值得拥有爱和幸福,却只因她是女皇便屈从而救她的夫侍,一身功力尽废,精气尽失。
燕雨嘱托叶兰好好照顾叶言初,“所有的药都拿最好的,药房里的那株灵芝草,听说可以大补。还有,饮食也用朕的御厨。”
听到灵芝草,叶兰和叶言初都不由得呼吸一滞。
叶言初根本没指望自己能够醒来,那是他第一次误判,他本以为自己能留口气,却不想沉择渊过往被压抑后的残毒也跟着复发了。
尤其是这人不知何时似乎还中过淫毒,在叶言初强行咽着喉咙里的鲜血的时候,沉择渊在运功的影响下喊起了曾帮他压制淫毒的人的名字。
女皇连这都不会介意吗?叶言初想,那么至少比起来,尽管他不能生育,却仍是处子之身,他的清白,他的爱,从来不会被她以外的人沾染分毫。哪怕中了淫毒,他也能自行解开,就算不行,宁死也绝不会让她以外的女子碰他。
可就是眼前这个被旁人解过淫毒的男人,也能得到她的爱。这样想的话,她会不会稍稍倾心于自己,分给自己一些情呢?
但又如果,正如女皇爱沉择渊,无关乎他是否清白一样。
她不会爱上自己,也无关乎清白与否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彻底听清了沉择渊意识朦胧间呼喊的名字。
“雨儿……雨儿……”
他唤的是当朝女皇的名讳。
是整个大燕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取的字音。
是尽管女皇本人不甚在意,却从文人墨客到乡野村夫都不敢随意妄用的字音。
女皇为他解淫毒,与他欢爱,甚至允他直呼自己的名讳。市井里的艳情话本也无人胆敢这么编排。
嫉妒不已的叶言初在某一瞬间甚至想亲手了结面前男子的生命。
等他发觉自己真的要咳血而亡的时候,那个想法再一次冒出来过。
他妒忌他,他甚至恨他,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救他。
可他脑海中想起了女皇的面容。许久之前见到的,她对身旁的侍从温暖的笑容;几日前见到的,她满目的悲伤与泪水。如果他杀了这个男人,她会哭吧。
如果死的是他,她会哭吗?
但她一定不会希望只有他活着吧。
而如果沉择渊活了下来,即使他看不到,她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笑的。
很荒唐,他爱她。很爱很爱。
但是说出来也无人会信。
他就是那么傻傻地爱上了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为了她,他可以不惜性命去救她爱的人。
而现在,她会赶来探望自己,愿意把镇国之宝的药草给他。
是不是证明,他对她而言有一丝情分呢。
他忍不住有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法,却在出现的瞬间就破灭了。他在心里嘲讽自己,那他舍命救皇贵夫算什么呢?是他爱皇贵夫不成?可笑,恰恰相反,他真想杀了他。
女皇愿用最好的药草医治他,也无非是出于他救了皇贵夫的感激而已,她是那么善良,善良到不适合做君主。她会因他救皇贵夫而自责。
那么,如果他利用这份自责来接近她,能不能被原谅呢……
“你……别哭啊……”
男人似乎静静地想着什么,两行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
叶言初乍一看是清秀温和的男子,举止容雅,深明宫中男子礼仪,但又或许是年少是曾在江湖,修毒兼修武的缘故,又从骨子里透着坚韧刚毅。他满眼泪水的样子,并不是那些软弱宫侍的哀怨啼哭,倒像是荒野冷月下的孤狼,又或是死寂的深林间孤啼的白鹤。
燕雨手足无措,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泪水,被一只惨白的手轻轻抚住。
“陛下……臣男有一事相求……”
“朕什么都答应你。”
“陛下可否……让臣侍候身边呢?”
凤渊(女尊h) 洞房花烛欲壑难填
数月后,叶言初的身体才堪堪恢复。
那些日子女皇一边忙于政务,一边日日来探望他。
她总是会轻轻握起他的手,会拥住他安抚他,叮嘱他好好吃饭、休息。
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同时也越来越害怕这场梦会很快残酷地醒来。
女皇不在的时候,叶言初便把藏在床边的诏书拿出来,一遍遍地摩挲。
一个月后,他将与女皇陛下完婚,成为她的侧夫。
侧夫。
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位置。
只是不能生孩子而已,这样的代价不是很值吗?否则他一辈子也只能远远望着他的心上人。
现在却可以被她拥吻。
就算不能为她诞下子嗣,但他凭着自己的医术,至少是能为她照顾好其他子嗣的吧。这样,他至少不会对她毫无用处。
洞房花烛夜。窗里窗外都静悄悄的。夏花绚烂,却也静静含羞,不愿惊扰一对璧人。
“陛下……”
叶言初有些犹豫地唤着。他很不安,他非常清楚女皇对沉贵夫的爱,知道自己是利用这份爱才成为她的侧夫的。她会愿意碰他吗……
燕雨心中也苦苦挣扎好久……虽然眼前人长得很好看,可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在燕国当女皇这么久,还没主动碰过男人。沉择渊生在江湖不在意朝廷规矩,可叶言初不一样,其父虽是江湖人士,但他后来随母亲待在宫中,算得上是大家闺秀。
“言初……朕虽是为了择渊才纳你为夫,但……我会对你好的。”
燕雨越说越觉得这话讲得好渣,可对面人听得很开心,眼睛都亮了起来,又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有点娇羞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燕雨突然莫名觉得浑身发热,下身有些难受,看着他薄薄的衣衫下结实的身体,情不自禁有了欲望。
也顾不得想自己怎么突然这么淫荡了,就趁现在吧,燕雨心一横,欺身压了上去。
“陛下……”叶言初的脸瞬间红了。轻薄的衣衫很快就被剥开,褪在下身,堪堪盖住隐秘之处,却被长长的巨物顶起粗大的轮廓。
燕国女子性欲旺盛,女皇当更强烈。沉择渊一定是因为常年习武,才比一般夫侍更能满足女皇,即便如此,宫里还是有许多小侍的。
(虽然其实燕雨根本没碰过几个。)
女子性欲来了就要插入,叶言初曾担心自己硬得不够快,没办法满足她。不过看来是他多虑了,女皇陛下的手触到他的薄衫,还未动作,他就硬了。
等女皇褪下他的衣衫,他都快忍不住了,只想快一点被她临幸。
可没想到他的女皇陛下好像一点也不急,面色绯红地贴上他,把他的手拉上她的胸前,示意他为自己宽衣。
这下让叶言初有些不知所措了,强忍着不齿的欲望,小心翼翼地解开女皇的衣服。两团软肉让他恍了神,女子的身体他只在医书上看过,可现在,行云雨之事,与潜心学习医术的心境大为不同。
面前的女子,更是他朝思暮想,郎心痴许之人。
“陛下……陛下……”他有些幸福地情不自禁地呢喃着,主动去亲吻那一对椒乳。
“唔……言初……”燕雨呻吟着叫了他的名字。叶言初一个激灵,下身涨得更疼了。
“陛下…陛下……”他又不能主动求欢,硬挺的巨物在薄衫下青筋暴起,微微颤抖着。他只好欲求不满地一声声唤着小女皇,想要她快点坐上来。
燕雨也感到了他的着急,鼓起勇气揭开男人身下被顶起的薄衫,赫然大物矗立眼前。
燕雨暗暗捏了把汗。叶言初的那物毫不比沉择渊的逊色,只是相对于后者的粗壮,他的更秀气一些,带着些弧度微微上翘,前端饱满,而根部两颗囊袋也一样硕大。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知怎的,越来越感到欲求难耐。
她环住他的脖子,带着他倒在床上。羞红着脸说:“进来吧……”
叶言初环抱着身下的小人儿,愣住了。女皇陛下这是要他……在上面?!
他一面惶恐,一面又实在难以忍耐了,只好不管不顾地紧紧贴上她的身体,不安地问:“陛下……侍身……可以吗……”
燕雨身下早湿了一片,伸手握住男人的玉茎,在穴口摩挲,口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陛下……”
前端与女皇身下柔软的私处摩擦着,叶言初再也控制不住,抱紧小女皇的腰身,将自己的硕大挺了进去。
“啊……陛…陛下……”
一瞬间被柔软湿润包围,他顿时情难自已。从未有过的快感体验让他险些失去理智。
他把阴茎送入深处便不敢再动,死死压抑着想射精的冲动,他有些后悔没用更多的药,实在低估了与心上人的初夜会让他多么难以克制。
燕雨见他不动,以为是男人家矜持,只好自己先挪动腰身,对着那巨物缓慢吞吐起来。
“啊陛下……”
叶言初差点被缴得射出来,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也想抽插起来。
“嗯……言初……插我……”
叶言初闻声便彻底没了理智,重重地将硬挺的巨物捣入,快速的插弄起来。
“陛下……侍身…侍身好喜欢陛下……”
“唔……别这么快……言初……慢点……”
箭在弦上,叶言初哪里还听得进去。尽管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了许久,射意难耐,但他早在榻边备好了快速硬挺的药,完全不打算把女皇的今晚让给小侍同享。
紧压着女皇的玉体让他感到更深的快感,他用力将欲望挺进最深,不舍地迅速抽出一些,再重重顶入。前端有些清液渗出,他努力顶进去,想把它们留在心爱的人的身体里。
柱身与甬道的内壁激烈摩擦的快感叫两个人都感到疯狂。比起沉择渊的蛮干,叶言初更懂得怎么让女孩更舒服,一开始他担心逾越,现在两人都情欲兴深,他边抽插着,边伸手去揉捻小女皇的阴蒂,还不忘舔舐她的颈间,身下大开大合,引得燕雨连绵直叫,一下子泄了身。
花液顷刻间洒在他挺入的前端,很快随着他的再一次抽插,沾满了柱身。甬道内一阵阵紧缩,阴茎被狠狠缴住,叶言初再也忍不住,退出下体。
谁知拔到一半,腰身却被小女皇双腿紧紧勾住,他一下子慌了。
“陛下……侍身要射了……陛下……”
男人大概也是内射更舒服吧,燕雨暗自想,而且言初已没了生孕能力,射在里面也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她勾住他的腰,让蓄势待发的硬挺再次填满她的身体。
“言初……射进来……”
“陛下?!”
叶言初大惊,可身下已不受控制,猛地顶向前,一股浓精已喷射而入,直直浇注在甬道最深处的花心。
“啊……好舒服……言初……”
燕雨忍不住夹紧双腿,接受着第二股……第叁股……
叶言初被夹得又是惊又是喜,忘情地吻着小女皇,挺腰将浓精尽数射入小女皇体内。
“陛下……”
射毕,他一脸餍足地窝在小女皇身旁蹭了蹭,下身坚挺如故,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按道理讲男人都是一次泄身便软的,看来准备的药还能等下回,“侍身还可以……”
“呼……”
怀里的女孩发出浅浅的呼吸声,他这才发现,女皇陛下竟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可他的下身还在她身体里,坚挺着一跳一跳的,欲望难耐,他不舍得退出来,又担心太过激烈把女皇弄醒,只好忍耐着,轻微地抽动,轻轻顶上前,再缓缓退出来。
可这样的动作只叫他更加难耐。
“陛下……陛下……言初好想……好想……”
他顾不得男子该有的矜持,忍不住加大动作,顶得更深些。拉过女皇的一只小手,抚上柱身底端两颗阴囊,轻轻按着揉捏。这样摩挲许久,深深挺入射了第二回。
“陛下……”
欲望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他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发,他想在她体内埋一夜,等她醒来前再退出来。
凤渊(女尊h) 晨间硬挺精尿交融
燕雨迷迷糊糊睁开眼,动了动身体,感到身下有什么在慢慢涨大。
她轻轻推了推紧贴着自己的男人,男人迷迷怔怔地挺动身子,下意识把她抱得更紧。
这下燕雨清醒了,叶言初晨勃了,还是在自己身体里!
“唔……言初……”
她扭动了下想要挣扎,身下却因异物感不由自主随之夹紧,然后被叶言初的硬物蹭到敏感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叶言初睡得迷糊,感受到被包围着突然收紧的舒服,本能地把怀里人抱得更紧,下身慢慢挺动起来。
“陛下……陛下……”
他紧拥呢喃着,胡乱地蹭着燕雨的脸,一边亲吻一边又唤着她,不知是索吻还是所求别的什么。
“言初……”燕雨回吻着他,身下湿了一片,裹着男人的硬挺,捣弄间发出黏湿的水声。
硬挺摩擦着越涨越大,涨得生疼,却又被夹得更紧。叶言初忍不住开始用力挺动身体,想舒缓自己的难耐。
“陛下……侍身……”叶言初快被绞射了,却又羞于启齿。
他挣扎着退出来,忍不住低喘越发剧烈,然后一挺身射进了燕雨的手心里。
黏黏糊糊的白浊在燕雨的手上滑落,看上去淫靡极了。
但却丝毫无法感到满足,他想起前夜她允他射进她的体内,他用力顶向最深处尽数释放,那种一边颤栗着喷射,一边被温暖的甬道夹紧的双重刺激,那样的快感……
他起身紧紧抱住燕雨。“陛下,侍身还想……”
阴茎依旧昂扬挺立着。
燕雨羞红了脸,“那个……我想先去……”个厕所。燕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表达,尴尬极了。
叶言初愣了一下,随即抱起燕雨,径直走到了玉桶前。
他张开她的双腿,对准剔透的玉质容器,一边埋头在她颈侧亲吻。
“言初……”
这哪里尿的出来!
燕雨无处挣扎,又被身后人亲得晕头转向。
“陛下……侍身也快要忍不住了……”
燕雨放弃了挣扎,火速结束战斗。没想到下一秒叶言初将她翻了过来,拖举起,亲吻吮吸她的下身,由内而外舔了个遍,方才作罢。
燕雨抽搐着喷出不少淫水,才终于从他身上下来,却见他站在玉桶边,脸色绯红。
“陛下……侍身……”
燕雨大概也知道了,手抚上他的男根,轻轻摩挲着对准玉桶的位置。
“陛下,侍身……可以吗……”
他绕到燕雨身后,紧紧贴住她,忘情地舔舐亲吻着,然后低下身把硬挺的物什从她的股间穿过,竟还露出一截。
他忍不住进进出出地磨蹭了几下,惹得燕雨也欲火难耐,然后顶到最前,拉过燕雨的小手扶上。
“陛下……侍身……侍身……要出来了……”
一股透明的水流顷刻间射在墙上,燕雨慌乱着压低股间突出来的硬物,让饱满的前端对住玉桶,水声噼里啪啦地飞溅。
叶言初在她小手的轻抚下闷哼着,尿液一股股泻下。
燕雨股间忍不住夹紧硬硬的柱身。他的阳物与阴处紧贴着,在喷射的震颤中给阴蒂带来绵密的快感。她手上轻柔地抚摸着露出的前端,扶着柱身让汩汩液体流入玉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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