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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姬宫湦
即使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横滨人对这种奇奇怪怪的存在接受能力也很强,一切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丢给异能就行了。
然后平时呢,可以养在万事屋。我寻思着太宰见到退说不定根本不会觉得奇怪,只会在意好不好玩。只要不把那把短刀还给退,它就没什么杀伤力。
“那个...”乱藤四郎慢慢举起手,“其实退还有一只老虎,我让二虎待在北面的那座山里了,二虎和退是伴生的,不能分开太久。”
这下我沉默了,沉默了许久之后缓缓开口:
“养一个退还好说,想在城市里养只老虎...除非我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要不丢到动物园门口看看会不会被留吧?”我冷静思考理智分析后想出一个办法。我发誓真的是很认真地在提出这个想法。
“这样也可以吗?”织田作语气迟疑。
“但是二虎跟普通老虎不一样,它也冒黑气...”乱藤四郎捏着自己的头发小小声地说,说着说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眼睛一亮,“对了,二虎可以缩小!”
“缩到多小?”
“大概一只猫那么大。”乱藤四郎用双手比了个大小,我一看,稍微松了一口气,这个大小差不多也就是一只肥一点的橘猫,还好还好能接受。
“天也快亮了,乱小朋友你先带我去看看那只老虎吧,没问题的话我天一亮就带他们去现世。”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估摸着今晚也不用睡了,就打算直接在今晚把事情都解决,明天到了万事屋之后再好好补觉...哎,差点忘了莆田小朋友说给我介绍了个委托可能明天会来...算了,能补多久是多久。
“好。”
乱藤四郎应声站起来,动作轻盈。
当然,作为乱藤四郎监护人的织田作也是要来的。我发动小皮皮招呼他们两个坐上来,织田作坐后面,前面站个娇小的乱藤四郎,刚好坐得下。
“不用了,您只管开吧,我跟得上。”乱藤四郎摇摇头,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飞舞着,我都还披了件羽织才出来,他一身短裙和丝袜却丝毫不觉得冷一样。
“那行,跟不上叫一声我停下等你。”
我没多说什么,发动小皮皮朝着背面的那座山驶去。
乱藤四郎果然像他说的那样,轻轻松松地就跟上了小皮皮的速度,甚至偶尔还能超车。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克制速度了,直接把速度开到最大,在没有限速的公路上极限行驶。
这,才是自由的感觉啊。
随着北面那座山越来越近,织田作拿着的玻璃瓶里的退也越神,又开始了坚强的撞瓶子之举。
与此同时,在公路两旁黑黝黝的山林间,树叶沙沙声中,有一个黑影快速地接近,从山林间一下子跃上了公路。
在夜色中我也看不清那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只老虎,不过——
黑色的毛发,深红的竖瞳,矫健的身姿...
“喵嗷——”
一声[虎啸]震动山林。
...等等,你跟我说这是虎啸?
我停下车,将目光落在旁边同时停下来的乱藤四郎身上,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中已经包含了我想说的一切话语。
我知道乱藤四郎是擅长夜战的短刀,一定能看到我的眼神。
“虽然二虎喜欢猫叫,但它真的是一只老虎...”乱藤四郎解释道,解释到一半看那到那只发出猫叫的老虎还在虎视眈眈的样子,先停止了解释,走上前一步说,“二虎,是我和退。”
在这个时候,我顺手掏出手机点开手电筒照了一下。
说实话这只老虎乌漆墨黑一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一只老虎,身上有啥花纹都看不出来,除了尾巴和耳朵上有一些黄色的花纹还算清晰,以及额头上的不怎么清晰的刀纹图案。它身上的青色与黑色交杂的气像火焰似的微微发着光。
帅还是挺帅的。
“可以让我和退还有二虎交流一下吗?如果看不到退二虎不会安静下来听我说话。”乱藤四郎看过来,目光落在玻璃瓶里的退身上。
“行,不过最好先别打开盖子。”
乱藤四郎从织田作手中小心地接过玻璃瓶,点点头往老虎走过去。
老虎焦躁地在原地转着圈,趴伏下来用脸正对着玻璃瓶,深红的竖瞳一下一下眨动着。
乱藤四郎托着玻璃瓶和老虎说着什么,具体的我没听清,不过那只老虎显然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在乱藤四郎说完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作。
它改变趴伏的姿势站起来,抖了抖毛,身体慢慢缩小到猫一样的大小,连那些青色与黑色交杂的气都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普通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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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横滨养老虎,除非我是港黑首领(或者武侦社长)
敦敦发来贺电。
乱可是机动max的极乱,超高校级的少女偶像!
好,浮目町搞定,接下来就该回到现世啦!
你们以为是白色的小脑斧,其实是黑色哒~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每天都在换名字 10瓶;礼野 3瓶;阿雪扑你一脸 2瓶;





[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二十七话
哇哦!
大变活虎哎!
我眼看着那么大一只老虎噌得变成这么一小只,忍不住凑过去蹲下来仔细观察,变小的老虎仰起头一边用竖瞳打量着我,一边警惕地用身体把玻璃瓶挡在身后。
“这只老虎倒是很通人性啊。”我绕开它戳了戳玻璃瓶,二虎立刻龇牙叫起来。
...当然,叫声还是“喵嗷——”这样的声音。
缩小之后老虎身上的花纹似乎更明显了,乍看像只猫,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老虎的样子的...唔,这样的话要不要把花纹染个色什么的?
算了,别人就算看出来应该也不会认为这真的是一只老虎吧,顶多长得比较像老虎,猫科动物本来就很相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遇到退的时候,他就只剩下二虎这一只伴生老虎了,而且二虎总能找到吃的东西和用的东西,还能听懂人话。”乱藤四郎轻柔地摸了摸二虎的背,把它和装着五虎退的玻璃瓶一起抱起来,郑重地对我说,“退和二虎就拜托您了。”
“我也不说什么信任我吧这样的话了,你想来现世看他们的话直接来找我就行了,不过最好不要像今天这样潜入了啊,万一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对吧?”我一边嘴上跑火车一边伸手把退和二虎接过来,一手拎着一只放到车上,二虎刚开始还挥舞着爪子挣扎了几下,但是只要把它和五虎退放在一起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应我估摸着该也不会太难带。
“谢谢您。”乱藤四郎这才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笑容,话语真诚,一双湛蓝的眼睛升起了一点明亮的光。
“好了,天亮了。”我打了个哈欠,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用手指随便扒拉了几下,“都回去吧,织田作你家里不是还有五个么,等会儿醒了发现你们不在该哭了。”
“是该回去了。”织田作点点头。
乱藤四郎亦步亦趋地跟在织田作后面,小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对不起,织田作,我瞒了你这么多,但是我没有想要利用你...”
一看人家父子俩要开始谈心,我识相地走远了点给他们留出空间。
不过说起来,乱小朋友真的完全看不出来是男孩子啊,看那五官,看那金发,看那小裙子,还有甜美的声音,不管怎么看都是个超级美少女,可以出道当爱抖露的那种。
捡儿养女,不外如是吧。
我不知道他们父子俩说了什么,不过气氛看起来还挺好的,最后织田作伸手摸了摸乱藤四郎的脑袋,虽然表情还是那种让人说不出话来的天然,但隐隐似乎可以看出一点父爱如山的温柔。
现在,织田作已经不是一个单身带五娃的年轻父亲了,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单身带六娃的年轻父亲了!
要是以后他再捡一个,那他就能凑齐七个娃当上爷爷了!
别人的二十多岁,大学才刚毕业,织田作的二十多岁,独自抚养一窝的孩子。
那个时候估计就没有人会记得这个年轻父亲他其实才二十几岁,还是个年轻人了。
织田作和乱藤四郎谈完心朝我这边走过来,我招呼人上车,乱藤四郎还跟来时一样在旁边跑着跟上车。
“我等下给你个【黑匣子】,那是联络工具,即使我在现世的时候你也能联系上我,以后我不在浮目町你就是吉祥物了。”我开着车抽空和织田作说着守护灵的注意事宜,“有什么事直接去一街区找冢田正家就行,他办事特靠谱,不过阿银...就是我之前的守护灵总爱逗他炸毛,可能会对我的守护灵有点ptsd。”
其实以前我也可喜欢逗冢田炸毛了,逗正经人多有意思啊,就是后来浮目町管理系统成型后,我也得给能干的小助手一点面子,就没再那样逗人玩了。
“以前的守护灵?”
“对,那家伙就是个糖分至上的银发天然卷madao,虽说是我的守护灵,但事他给我添的麻烦远比帮的忙多。”我迎着微凉的风看着前方的公路,轻描淡写地说着,“现在正离家出走中,都多大的人了那家伙。”
“你们感情应该很好。”
织田作特别耿直地开口。
“...是啊。”
我一下子被噎得没话说了,闭上嘴安静地开车。
把他们两个送回去后,天也完全亮了。
虽然亡灵不需要睡觉,但依旧有很多亡灵还保留着这个习惯,这时候才有早起的亡灵在街上走动,我转了个方向往一街区开去,到冢田那说了一声我新找了个守护灵的事情,然后才慢悠悠地开着小皮皮离开浮目町。
一路上二虎和退都安静极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也没动,我就这样一路顺畅地开到了万事屋。
现在时间还很早,远远没到平时的开门时间,但是在我来的时候万事屋已经挂上了营业的牌子,门口的风铃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
我有点不敢相信。
难道...太宰那家伙只是平常看着喜欢偷懒,实际上其实是一个很勤快的人吗?说好的九点开门就行,他居然六点就开了门!
不不不,说不定有什么陷阱,比如说开门杀恶作剧什么的。
说真的,相信太宰勤快还不如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
我兀自摇摇头,拔出钥匙抱起退和二虎走进去。
走进玄关,我把两个小家伙(?)都放了下来,二虎立刻摆动着尾巴靠近退,用身体圈起来,一双深红的竖瞳就盯着玻璃瓶里的退。
哎,等会儿把门关一下再把退放出来吧,不然放出来之后噌得一下蹿出门去就有得找了。
我边想着边往里面走,就看到沙发上露出一个黑黑的脑袋,蓬松柔软的头发翘着,还戴着一个头戴式耳机,用鼻音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好像完全没发现有人来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这么早就开门了。”我说着走过去,太宰还闭着眼睛沉浸在歌曲中,哼的歌愈发魔性。
“太宰?”我伸手摘掉他的耳机,太宰这才睁开眼睛,脑袋往后一仰对上我的眼睛,然后才反应过来似的眯着眼睛笑起来,“望月桑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啊~”
“还行吧,倒是你,居然这么早就开门揽生意了。”
我把耳机还给他继续往里走,走到桌子后面把躺椅的靠背要下来,然后往上一瘫,暗自嘀咕着难道那个[每天什么都不做混吃等死,长久下去员工就会觉得继续这样不想而自行开始努力]的方法已经生效了吗?
“不是哦,只不过跟望月桑心有灵犀,感觉到望月桑今天会早到就早点起来把门开了~”太宰治坐起来,把我丢在他身上的耳机挂到脖子上,身上就穿着一身清清爽爽的马甲加衬衫,看起来还挺学生气。
“哦。”在他的骚话之下,我相当冷漠地哦了一声,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随意地挥挥手,“我补会儿觉,别吵我啊。”
“咦,望月桑昨晚没睡好吗?”
“是熬夜了吗?不过望月桑好像没有黑眼圈哎~”
“还是少熬夜比较好,会长黑眼圈和皱纹的,尤其是女性,还会内分泌失...”
太宰治自动过滤我让他别吵我的话,还在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就好像有几百只麻雀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那么能哔哔呢?
啊,不对,他好像平时也能哔哔的。
我闭着眼睛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
“当代年轻人熬个夜多稀奇啊?”
“你再吵一句我现在就让你长黑眼圈!”
太宰在我的威胁下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蹲到一边画圈圈去了,我呼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这下没了声音我很快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在我半睡半醒间,一声尖锐的“喵嗷——”让我一下子惊醒。
“发生了什么?”我抹了把脸坐起来往门口看过去。
“望月桑你带回来的这只小老虎好凶啊...”蹲在玄关边的太宰抬起头,告状似的举起他的手给我看,手背上三道抓痕渗着血。
我的目光在他的手背上停留了一下,又落到二虎身上。
二虎把玻璃瓶挡在身后弓着背对着太宰治龇牙,深红的竖瞳凶戾而充满兽性。
看样子大概是太宰想动装着退的玻璃瓶,被二虎暴起抓伤了,虽然伤口看起来只是被普通的猫抓了一下,但是见过二虎本体的我也不敢肯定被它抓伤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你招惹它干嘛...赶紧过来把伤口消毒啊!”我开始有些头疼了,连忙从躺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抓住太宰的手腕看了看他手背上的伤口,忍不住皱起了眉毛,“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狂犬病,得先去打个狂犬病疫苗,起来我现在载你去医院。”
太宰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还颇为好奇地问着,“望月桑你从哪里弄回来的老虎啊?”
都被抓伤了还在关心这些,这家伙真是...
我无语了一瞬,扭头盯着他的眼睛用肯定的语气告诉他,“这是猫。”
太宰愣愣地“哎”了一声,“可是...”
“这就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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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每天起床第一句,今天先来作个死~




[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二十八话
“好吧,望月桑你说是猫就是猫吧。”太宰把目光放到退身上,鸢色的眼睛中闪动着奇怪的光芒,“那这个总不会也是猫了吧?”
“是蛇。”我面无表情。
“…由骨头组成的蛇?”
“是的,新品种,稀奇吧?”我点头,开口,忽悠,一气呵成。
管他信不信,反正先忽悠了再说。
太宰难得像是被噎到了一样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突然看着我笑起来,“望月桑你果然很神奇啊~”
以我的经验,我发现他是在战略性装逼。因为一般来说只要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再加个波浪号,就会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人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一切尽在掌握中。
实际上呢?只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而已。
手背上的抓痕都还在渗血呢,就开始装逼了,这家伙维持体面也挺不容易的,我摇摇头抓着他的手腕站起来,“行了,走吧,我带你去医院打疫苗。”
“随便涂点药就行啦,感染狂犬病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死法啊!”太宰顺从地站起来跟着我走出万事屋,脸上还带着笑容轻松地这样说着。
闻言,我一言难尽地扭头看他,“你认真的吗?”
“你不觉得感染狂犬病而死这种死法说出去一点都不体面吗?”
“而且潜伏期最长10年呢,最后喉肌痉挛而窒息或呼吸循环衰弱而死,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难道你喜欢这种死法?”
太宰的笑容垮下来,“不,我一点都不喜欢疼痛。”
“那就上车。”我关上万事屋的门。
太宰乖乖坐上后座,我发动小皮皮往医院开去。
…当然不是兽医院。
到了医院,一套检查打疫苗的流程走下来,我作为一个良心老板,先是帮他垫付了用,然后又是带他去找打疫苗的地方,还要签字什么的。
我就是一个老板我容易吗我?
“你说你,下次还招猫惹狗了不?”
太宰扬起灿烂的笑容,“我还敢。”
我:“……”
皮这一下你很开心吗?
算了算了,这个员工扔了算了,下个更懂事。
“半个小时后你自己走回来吧,我先走了。”我木着一张脸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了拉早上披着还没脱下来的羽织转身往外走。
太宰连忙拉住我的衣角,表情迅速调整成隐忍而悲伤的样子,“旦那,哪怕只是半个小时你也不愿意为我停留吗?”
我的脚步僵住了。
你又开始了?
你又想骚什么了?
“…这样吗,我知道了,那你…走吧。”太宰吸了吸鼻子,撇过头缓缓松开抓着我衣角的手,声音中的悲伤简直逆流成河,闻者无不动容。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知道什么了???
感觉到周围人看我的目光逐渐变得奇怪,我停住了,我妥协了,我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去。
“旦那~你还是留下来了~”太宰的语气开始荡漾,一扭一扭地靠过来。
“太宰啊,你可以直接说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不用这样…声情并茂地表演。”我对上他的眼睛,感到有些心累,语重心长地给青少年做心理辅导,“不坦诚说出来的话,别人是很难理解到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的。”
明明只需要一句“我不想一个人待着”这样的话就可以表达清楚,太宰这家伙就非要搞个九曲十八弯,把自己的真实意图藏在各种不正经的搞怪中。
整个一问题儿童。
这么说起来,这家伙该不会其实是个不敢向人敞开心扉的……胆小鬼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啊,虽然平时都很开朗外向的样子,但是据我所知外向孤独症患者也会表现地很开朗。
越是跟他相处我就越能发现太宰这家伙的心理问题简直多得吓人,厌世啊,自毁啊这些都还算轻的了,至于更深一点的东西…
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去踏足。
嗯,我相信我的直觉。
“那望月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太宰的表情不变,语气依旧是轻快明朗的,如果不是那沉寂的双眼中根本没有笑意,我都要以为我刚刚那一番话说错了。
“因为我是万事屋老板啊。”我理所当然地做出回答,“你想想,接委托总要能知道委托人真正想委托的是什么吧,就像西村小姐那一次,光看表面是不行的。久而久之完成的委托多了就能锻炼出眼力见了,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该说不愧是望月桑么…”太宰似乎是被我一番话打动了,干劲满满地握拳,“我会努力的!”
我欣慰地点点头。
半个小时过去,打完狂犬病疫苗的太宰没有出现任何过敏反应,我们离开医院回万事屋。在路上,我叮嘱了他好几句不要招惹二虎这只猫,尤其是不要碰二虎保护着的“小蛇”五虎退,不招惹,相安无事,招惹,就不能怪人家挠你了。
太宰一律点头“好好好”“是是是”地应着。
但是我是不会忘记他的那句“我还敢”的。
太宰治,就是这样一个敢于作死的男人。
回到万事屋,我让这家伙去阁楼上躺着养伤,然后自己蹲在玄关开始跟二虎和退讲道理。
既然乱小朋友说它们都听得懂人话,那我就跟它们讲人话好了,讲不通再用其他措施。
太宰虽然是主动去招惹才会被挠的,但我店里也不能就这样搁着两个一言不合就暴起的□□,要是不小心伤到委托人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乱小朋友跟你们说过吧,来现世就要听我的话。”我压低了声音对一虎一暗堕刀开口,“今天才第一天,二虎就伤了我的员工,是在挑衅我吗?”
“喵嗷——”
二虎弓起背可凶可凶地叫了一声,深红的竖瞳充斥着愤怒,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我甚至能猜出如果二虎能说话,估计会像个受到不公平待遇的青少年一样喊出来,“明明是那个家伙先动的手!”
退也哐哐撞着玻璃瓶的壁附和二虎,苦于不会叫没法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那家伙我也警告过他了,如果他再招惹你们,就来我这告状,我教训他。”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然二虎你随便来一爪子,我送他去医院又要垫医药…就是你们那边说的小判,你们两个又不赚钱,这样下去我就只能拉乱小朋友来赚钱了。”
“你们也不想这样的,对吧?”
退停止了撞玻璃瓶,支楞着脑袋有些犹豫的样子。
“然后呢,我等会儿把退从玻璃瓶里放出来,你们两个好好呆在这房子里不要出去,也不要伤人,做得到吗?”
二虎和退凑在一起好像在用脑电波交流着,过了一会儿,二虎扬起头“喵嗷”地叫了一声。
还真的挺通人性啊。
我把装着退的玻璃瓶盖子拧开,放倒,退噌得一下从瓶子里窜出来,窜到二虎的头上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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