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姬宫湦
“是!”被叫做国木田的茶发青年上前一步,“你好,我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国木田独步,是社长让我们前来接应万事屋的。”
我有些茫然地,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这句话分开我每个字都认识,怎么合起来我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虽然我没感觉他们有什么恶意,但是突然来两个人说接应什么的…万事屋跟武装侦探社有这种程度的交情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唯一的交情应该也就是我跟他们社长见过一面一起喂过猫而已吧?
而且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今晚做的事,还能准确地等在这里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今晚普通地做个委托还能遇上这么多事情哎。
我发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对他们投以探究的目光。
“原因的话,赌场的异能者在你这里吧。”侦探打扮的青年迎着我探究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说出了以上这句话,“我们接到了委托,要保证那个异能者的安全。”
“哦,这样…那我能问一下吗你们是怎么知道万事屋能带出她,并且会从这个出口出来的吗?”
听到他们是为了风间小姑娘来的,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尾张会的赌场整这么大不可能瞒得天衣无缝,这不是连港黑都跑来了么。
但是武装侦探社的这两个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就真的有点想不透了,难不成他们可以预知?
“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乱步大人,这种事情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啊!”面对我的疑问,那个‘乱步先生’理所当然地说着,像是在说一个真理一般,他身边的那个国木田也没有对他的话表现出什么不对…相反,还是一副十分信服的样子。
看、看一眼?
我不禁看了看他眯着的眼睛。
不考虑“看一眼就能知道”这个技能有多玄幻,原来眯眯眼是真实存在的吗?那也许二次元流传的【眯眯眼都是怪物】这句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吧?
不过这样子眯着眼睛真的能看清楚路吗?
“旦那,我们可以上来了吗~”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地道里面,太宰轻快的声音传来。
“那就上来吧。”
我考虑完毕回了一声,返回去把风间小姑娘背上来。
接着是小林少年,太宰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上来之后扫了一眼武装侦探社的两个人,又露出了那种好像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是他又做了什么。
…没有充足的理由也怀疑,反正有什么莫名奇妙的事情发生想一想是不是太宰在搞事,准没错!
总之,最后我们还是跟着这两个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去了他们总部。
其实准确来说现在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了,要说委托的话,差不多也算是达到了想要的结果,今夜过后那个赌场无法存续,自然也就不会有闹鬼的事。
现在决定跟他们去一趟武装侦探社主要还是因为我做出了把风间小姑娘带出来的决定,就总要为她的之后的去处负点责任,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也许适合小林少年,但不适合她。
那么之后风间小姑娘能去哪里就要格外注意了。之前有一个港黑,现在还有一个军警,其他盯着她的势力应该也有不少,像这种特殊的异能,要说危险也是挺危险的。尾张会只知道拿她来赚钱,但实际上风间小姑娘远可以做到比这更可怕的事,比如…毁灭一个国家。
打个比方,就比如日本这种本身就少子化的国家吧,尾张会这种小型的组织抓来转移时间的孩子也许并不算很多,但如果是更大型更极端一点的组织,可以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无声地将这份影响扩大开来,把强/迫改成自愿。
如果付出一点点时间就能换取金钱,多少不得志或者走投无路的人会抵不住诱惑呢?尤其是对于年轻一代来说,时间这种没有实质感的东西是他们一直在挥霍的存在。
我也经常挥霍来着(小声),打打游戏啊,看看漫画啊,刷刷tiktok啊,时间一天天的就过去了。
所以如果真的采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年轻一代养成是时间换金钱的以逸待劳的习惯,那么只要兑换的时间一点点堆积起来,总有一天会一下子爆发出来,就会并不刃血地从根基上摧毁一个国家。
嘛,这些都只是一个假想念头,没考虑其他各种因素。
所以说,我不会因为风间小姑娘表现得很乖而忘记她本身是一个危险性很高的异能者,并且看样子还有一点点的…心理问题,万一哪天就跟恐怖/组织一拍即合了呢?
啧,说到心理问题,我又想起整天自杀的太宰,这家伙今天可算是爆了个大的了,回去之后再好好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来吧。
我拿回手机打开看了下未读信息后抬起头,目光从车窗外飞速划过的路灯回到车内。
开车的是那个叫国木田独步的青年,而另外那个‘乱步先生’呢,他一到车上就拿出零食开始吃起来了。
可恶,居然深夜放毒!
欺负我出门没带零食吗!
我深深地凝视了他抱在怀里的零食一眼,移开目光选择和看起来更好套话的国木田独步搭话,“国木田…君,是吧?关于今晚的事我其实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以聊聊你们的委托是什么吗?不行的话我们就换个话题聊。”
“也不是不能说,”国木田转着方向盘沉吟了一下,“我们是在今天从军警那里接到的找到赌场异能者的委托,不过在这之后,异能特务科也有人来了一趟,也是为了那个赌场的异能者。”
“咦,就这么直说没关系吗?”我没想到根本不用我套话他就全说了,真的…你们这个样子我反而慌了啊!
“社长说可以告诉你。”国木田点点头。
“那按照国木田君话中的这个转折,异能特务科交给你们的任务应该就不是保护了吧?”这时候,旁边安静了好一会儿的太宰也兴致勃勃地凑过来加入话题,“我大胆猜测一下,难不成是确定危险性之后再决定是控制还是消灭?”
自从揭开了前黑手党的身份后,他好像“啪”一下揭开了什么封印一样,逐渐开始放飞自我。
“…可以让他离我远点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就控制不住地想生气。”国木田握紧了方向盘,语气艰难地说着,表情有些困惑。
我回头盯着太宰。
太宰回盯,还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我把他往旁边推了推,继续问国木田,“那些被抓走的孩子们呢?”
“请放心,军警已经出动去救援了。”
这个回答几乎是在变相说明尾张会已经没了,港黑也退出了地下赌场,不管这些组织啊机构啊暗地里是达成了什么共识,我总归是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那就好。”
过一会儿,车子在一栋砖红色建筑前停下,武装侦探社的两个人走在前面领着我们上楼。
挂着[武装侦探社]字样的门被推开后,里面白衬衫黑裙的女性拿着一本解剖书抬起头,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笑容:
“哟,回来了,有人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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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就算要卡文,也应该是在上章或者上上章,但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章卡……
有点不得劲儿,明天我再尽量改改。
不过字数破十万了哦!(虽然没什么好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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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三十六话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我眼看着前面两个人齐齐后退了一步,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像是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这反应整得我又往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里看了一眼,以为看漏了什么。
确实是只有一个白衬衫黑裙的女性啊,还可漂亮了,他们为什么是这反应?
“咳,与谢野医生,社长呢?”最后还是国木田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走进去。
“还在会客室呢,异能特务科的也在。”被叫做与谢野的女性的合上解剖书指了指身后的一扇门。说完之后她的目光越过前面的两个人落在我们后头的三个人身上,眼睛逐渐亮了起来,“哦呀,就是这个小女孩吗?好像受伤了啊,我来给你治疗一下吧!”
……[治疗]这两个字由她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人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是错觉吧?
我按下那股莫名的寒意,看了看风间小姑娘手掌上的伤口,“那就拜托……”
前面国木田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话,像是不忍直视一般撇过了头。
怎么回事?有话你就说呀!
我回望过去,但是对方已经撇过头接不到我的信号了。
我只能抱着疑惑在与谢野的指挥下把风间小姑娘抱进了她的治疗室。
然后在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我的目光不小心看到了搁在墙角的一把电锯。这把电锯的锯齿上还沾染着深红褐色的痕迹,旁边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包的拉链半开着,露出一截柴刀。
???
电锯锯齿上的深红褐色痕迹应该不是锈吧,锈迹不是这样的,这分明…就是血迹啊!
我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往治疗室里看,但是与谢野已经哼着歌“啪”得一声关上了门,还落了锁。
……谁能告诉我一下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治疗室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治疗室吗?这个医生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吗?电锯和柴刀的搭配竟该死地甜美,治疗室里出现这两样东西真的正常吗?
我要不要闯进去救人?
“请不要担心,与谢野医生的异能力[请君勿死],效果是治疗濒死的人,那些只是……正常的治疗道具。”国木田独步带着胃疼的表情艰难地对我解释道。
因为能力是治疗濒死的人,所以在治疗之前要先把人弄到濒死吗?
读懂国木田话中的意思后我沉默了,然后在沉默中安静如鸡地坐在他们待客的沙发上。
异能者,真是深不可测啊。治疗还要先被弄到濒死,这样一对比,我发觉就连花榴的酒攻击都变得温柔起来了呢。
“国木田你回来了啊,有吃的吗?我快要饿死了——”治疗室旁边的一扇门被人推开,一坨影子慢吞吞地从房间里挪出来。
我仔细一看,那一坨影子其实是一个裹着棉被的青年,这不修边幅还带棉被的样子像极了我冬天窝在家里打游戏的时候,只不过他是带棉被,我是和被炉难舍难分。
“都搞定了吗花袋?”国木田一边给那个人拿吃的一边问了句。
“监控都替换了,不过信息没追踪到,是来自国外的,对方也是个顶尖的黑客,不好追踪。”那个人就这样裹着棉被一点都不讲究地盘腿坐到沙发上,拿着国木田给他的食物往嘴里塞,“我只能确定一个大概,应该是俄国那边的。”
神奇的是,即使嘴里塞满了东西,他说话也一点都不含糊。
“国外吗?”国木田皱眉沉思着,想了一会儿无果,转向乱步,“乱步先生你看?”
“不用管他。”乱步拿着一块粗饼干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现在这些还不需要我们来烦恼,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粗点心要吃完了!”
“乱步先生,我的办公桌下面还有一点,你先用那些撑一下,我明天就去买。”
国木田听到乱步的话,推了推眼镜没怎么迟疑就说出了以上这句话,说辞熟练地让人心疼。
还是这短短的几分钟,我已经把武装侦探社成员的组成成分看得差不多了,与谢野,医疗担当;乱步,智商担当;花袋,技术担当;国木田,老、老妈子担当吧。
“旦那,你就没有发现你忘了什么吗?”我还在看着武装侦探社社员的相处日常,太宰突然凑近过来,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什么?忘了问你身份吗?放心我没忘,回万事屋我们再好好说道。”闻言,我面无表情地瞥过去一眼。
“不不不,我是说,旦那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了给那只‘猫’留吃的?”太宰摆摆手,表情超凝重,就好像真的在为二虎担心一样,“会不会饿死啊?”
我愣了一下。
咦?这个我没想过哎,说起来二虎和退是需要吃东西的吗?乱步小朋友好像也没说过。如果吃的话吃的什么?这种类恶灵的生物吃的肯定不是人类吃的食物吧。
“它会自己出去觅食……吧?”我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道。
不过自己出去觅食岂不是更糟糕?一不小心明天头条就会变成《惊!城市里竟出现了巨大的老虎,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呢?让我们一起来走进横滨,探索深夜捕食的野兽之谜》。
虽说我做了些限制,不过出现这种情况也太糟糕了。
就在我因为太宰的话真心实意地担心起万事屋里的二虎和退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开了。
穿着和服的福泽先生和一个带着个圆框眼镜穿着枯叶色西装的青年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福泽先生还是和我上次见到的那样,严肃中带着一点犀利,犀利中有带着一丝俏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灵机一动用了这个形容词。
莫问,问就是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我和太宰的对话知道我万事屋有[猫],我还不珍惜它好好投喂,福泽谕吉颇为严肃地看了我一眼。
而另一个看起来就很奇怪了。
怎么说呢,明明是一副英的样子,发际线危险地一看就知道天天在加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久寻不到的,吐槽役的气息。
是眼镜给我的错觉吗[困惑.jpg]?还是说我想吐槽役想久了看到个眼镜架就觉得是吐槽役?
就在我怀着这种不可明说的念头打量那个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向这边看了过来。
然后就在一瞬间,露出了像被什么击中的表情,又或者是看到了想见又不想见的人的那种表情…这样形容好像有些奇怪,但我确实从捕捉的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里感受到了这些复杂的情绪。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右手边,太宰的身上。
“哟,安吾。”太宰出声打了个招呼,脸上似乎带着笑,这个笑容比他平时的笑容还要夸张,都灿烂到有些虚假了,以我的感觉,他更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人,而选择了最虚假的一种,“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啊。”
“……太宰君。”那个被叫做安吾用那复杂地表情叫了太宰一声,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吃着零食的乱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安静地注视着他们,连眼睛都睁开了。
“治疗结束……这是怎么了?”就在气氛逐渐僵硬的时候,那扇禁忌の治疗室的大门适时打开了。
一身清爽心情看起来也很好的与谢野推开门走出来,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正沉默相对的太宰和那个叫安吾的,然后把目光落在福泽谕吉身上,叫了声“社长”。
而她身后,略矮一些的身影也从治疗室里走了出来。
风间小姑娘有些不习惯地扶着墙壁,裙摆下面纤瘦的腿白皙笔直,赤着脚踩在地面上缓缓走过来。
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表情恍惚了一些,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崭新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还在她身上看到了bulingbuling的光效。
国木田看她赤着脚,就特别体贴地去拿了一双鞋子给风间小姑娘。
风间小姑娘仰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慢吞吞地穿上鞋子。
“这就是赌场的那个异能者吗?”那个叫安吾率先结束了沉默对视,借着这个机会与太宰错开目光,推了推眼镜看向风间小姑娘,眼镜上闪过一道犀利的白光。
“是的。”国木田看了他们社长一眼,做出回答。
而我,则是在他们为了风间小姑娘的去处交流的时候不经意地转头看向太宰。
“怎么了,旦那?”太宰发现了我的目光,笑眯眯地回望过来,那种灿烂到虚假的笑容已经变回了平时的样子,但是看着又好像有点不一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再感叹一遍。”我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感叹,“你可真是个有故事的男孩子。”
看看,又是港口黑手党,又是异能特务科,这家伙在好像哪都有认识的人一样,并且还都是一副曾经有过爱恨纠葛的亚子。
“……男、男孩子?旦那你都是这么看我的吗?”太宰一副被打击到的表情,“这也太不帅气了,我明明是一个超有魅力的成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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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对安吾的笑,应该差不多就是对森先生说你心里有鬼,看其他的都是鬼(大意)时的笑容,真的灿烂到有些吓人了。
织田作,应该快了?(虽然这么说但具体的嘛……)
话说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好心的毛子嘛w
也不知道陀总现在几岁了,成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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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三十七话
“在成为一个有魅力的成年男性之前,你还是先成为一个靠谱的成年男性吧,太宰。”我抽了抽嘴角,委婉地告诉他,“要我说,女孩子们虽然会与你这种类型的谈恋爱追求一时的刺激,但理想的结婚对象绝对不会是你这样的。”
这样说好像有点偏颇了,我想了想补上一句:
“除非你想勾搭富婆当小白脸,富婆应该会很喜欢你这种的。”
“那也不错啊~”
“你有这个意向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家牛郎店啊,去那家店的富婆特别多,你的话…应该能混个头牌。”我盯着太宰的脸看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苟富贵,勿相忘。”
“好的,不过旦那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太宰偏了偏头,脸上是不知道真假的疑惑表情。
“我也是成年人,去过几次牛郎店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若无其事地回望过去。
呵,傻了吧,我怎么会把我以前缺钱,男装去牛郎店打工哄富婆开酒的事情说出来。
“哦——”
太宰拉长了音调哦了一声。
这时候其他人那边关于风间小姑娘的事情也讨论地差不多了。
没什么悬念,最后毫无疑问是由异能特务科带走,结果打上特一级危险异能者的标签,在异能特务科的教导和监视下生活。
这里面的得失我也不好说,但至少可以于被整顿,获得一部分正常人的生活吧,代价是失去一部分自由被监视。
风间小姑娘没有对这个安排表达什么不满,她只是咬着指甲等他们说完,打量了一下安吾,然后突然来了一句,“风间稻暮呢?死了吗?”
从她口中突然冒出来的人名让他们一下子停止了交谈,最后还是旁边还在往嘴里塞东西的花袋想起来说了一句,“尾张会的首领是吧?监控里显示是被军警抓了,应该是送进监狱了。”
尾张会的首领,加上和风间小姑娘一样的姓氏,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到这个风间稻暮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了。
“真可惜。”风间小姑娘不大高兴地嘟囔了一声,“本来应该让他赔给我双倍,把四肢都折断才行的。”
我琢磨了一下她这句话,不由皱了皱眉毛。
“赔”“双倍”“四肢都折断”这些字眼里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实在是过于大了,加上风间小姑娘失去的两条腿……这几乎就是在直说她的双腿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弄断的了。
但是在说完这句话后,风间小姑娘很快又笑了起来,是与她年龄相符的,单纯只有开心意味的笑容,“不过也没关系,即使没有进监狱,他也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怪物了。”
“为什么?”安吾问。
“你问为什么?因为我的异能转移的只是时间啊,身体无法承受不属于自己的时间的话,是会变成在时间耗尽前身体崩坏却无法死亡的怪物的哦~”
风间小姑娘毫不在意地笑着说出自己异能的真相,浅粉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脸颊两侧微微晃动着。
不过这个异能我有点没理解过来,是说她转移的时间并不会加诸在身体上的意思吗?那又是加诸在什么上的?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风间小姑娘的异能已经有点偏向因果了,因为人所拥有的时间是无法计算的,人的一生中有很多意外,谁也不知道一个人什么时候就因为意外事故啊,疾病啊,杀人事件啊什么的就死了。
而风间小姑娘的异能却可以把人的时间量化,这不就意味着她可以知道一个人什么时候会死了吗?
这也太作弊了。
似乎也有点超纲了。
即使是与谢野的异能也只是让濒死的人恢复,而不是让死去的人复活…说实话,要是真的有让死人复活的异能,我觉得镇魂街这个体系里的管理者肯定是第一个坐不住的。
现世和镇魂街都会乱套的。
同样的,和复活的异能一样,风间小姑娘的这个异能也是会对一些东西造成影响,也就是俗称的命运线。
哎,头疼。
理解这些东西可太难了,感觉头发又要少了,总归这些还轮不到我解决,等真的有个万一到面前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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