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姬宫湦
“所以还是要变身吗?”
“......”
“你究竟对守o甜心有什么执念啊!”我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
太宰疑惑的眼神飘了过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地就想到这个了...”织田作的声音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中带着点脱线,但是这其中还有一种我不大好形容出来的东西,硬要说的话,大概类似于老父亲对于自己不省心的小儿子的挂心,“那就请让我和他见一面吧,拜托了。”
“等我回一趟浮目町,现在我和太宰还在山上,等会儿回去。”
我本来还想让太宰接个电话和织田作先说几句的,但是现在他即使接电话也听不到织田作的声音,所以还是等我回去把织田作带出来再说吧,尽量在今天把这件事搞定。
“旦那,好了吗?”太宰在我挂掉电话走回去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什么...守o甜心?是我听错了吗?”
“对,是你听错了。”我断言。
“这样啊,能说一下人死后居住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吗?我有点好奇哎——”
“浮目町啊...就是我横滨这片区域的镇魂街,跟横滨是一样的,不管是布局还是道路,差不多就相当于横滨的倒影吧。”我随口说着,“亡灵其实也跟人差不多,只不过没有吃喝拉撒睡这些生理需求,所以吃不到自己喜欢的食物(现在可以了),也没有什么电脑手机这些娱乐(很快就要有了),所以我才说死亡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可怕,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有趣,至少没有活着有趣。”
“那可真是令人绝望啊。”太宰叹了口气,眼神平静到不可思议,“还不如不知道,这样至少还能怀抱着一点期待。”
这大概就是没那么想死的意思了吧?我心里转过这个念头,嘴上说道:
“行了,我们早点下山吧,早点下去早点让你们见一面,我还得摸索一下具体该怎么操作才能让你看到织田作。”
......
下了山之后,我让太宰先回万事屋,然后自己返回浮目町。
我是走着回去的,一路上到了无数奇怪惊讶的表情。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望月泷,现在是一个有着八块腹肌,身高184的男人。
大家大概怎么都想不到,他们的镇魂将(♀)只是出了个门,回来就变成镇魂将(♂)了。
我直接去了织田作家,敲门。
开门的是乱藤四郎,他开门后缓缓仰起头,少女似的身形即使是跟我本来的身高比都挺小一只,更别说我现在的样子了,他站在我面前就超小一只。
“你...”谁啊?
他只说了一个“你”,后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应该是认出我来了,蓝色的眼睛惊讶地睁圆,迟疑地开口,“望月大人?”
“啊,是我,织田作呢?”
“我在这,现在走吗?”我刚说完,织田作已经从房门里走出来了,而且连鞋都穿好了,估计是等了有一会儿了。
“你跟我一起去我住的地方吧,我把小皮皮停在那里没开走,正好可以直接开着小皮皮过去。”
织田作点点头,转头看向乱,“乱,我出去一趟,你们好好呆在家里,零食都在零食柜里,不够到我房间的桌子下面拿。”
乱乖巧地点点头,“我会看好家的。”
相当标准的老父亲和可靠长子的对话呢。
我忍住了想吐槽点什么的冲动,对可靠长子乱藤四郎点了点头,然后走在前面领着他的老父亲往我的住处走去。
我之前说过的,可以让守护灵别普通人看到的特殊措施,就是滴一点我的血在证明我镇魂将身份的将军链上,然后让织田作带上,就可以让他短暂地被人看见了。
不过将军链这种自从我拿到之后三年多就没用过一次,说起来只是一个并不重要的象征物的东西我早就不知道随手挂在哪里去了。
嘛,总之肯定还在我住的地方就是了,回去找找总能找到的。
但是有些东西嘛,你们懂的,就是那种没想着去找的时候总在眼前晃悠,特意去找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把我装游戏碟片的箱子和装漫画的箱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又拾了一下堆满了零食的桌子,还是没找到那个黑不溜秋的将军链。
“到底哪去了...”我盯着房间里的摆设冥思苦想。
“那个将军链是什么样子的?”织田作问。
“就是一个链子一样的东西,吊着个黑色玉质狼牙,上面还刻着[镇魂将]这几个字。”
“是不是这个?”织田作抬手指了指门后面的钩子。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望过去,定睛一看,还真是!
因为进门的时候是直接推门进来的,门也没关,然后这个钩子平时都是用来挂雨伞的,我就自然而然地忽略掉了这个地方。
“是这个,织田作你眼神也太好了!”我把将军链从挂钩上拿起来,擦了擦表面上的灰尘看了一眼,丢给织田作,“直接给你拿着吧,等会儿到了我再整点血滴上去。”
滴血这个设定不就不说什么了,反正当年无聊的时候我还翻墙在隔壁国家一个叫做o点的小说网站看过一些动轴几千上万章的小说,而且套路都出奇地相似,滴血认主这种设定十本里能有八本涉及,鬼知道我是有多无聊才会这样一本本翻过去的。
而我们这边的轻小说和漫画啊,不管是操纵血液来战斗,还是用血来画召唤阵,放血都跟放水玩儿似的。
咳咳,歪题了。
在找到了关键的将军链后,我载上织田作,发动小皮皮驶出浮目町。
他身上带着将军链,浮目町和现世之间的门就没有阻止他进出,我们顺利地离开了浮目町,往万事屋驶去。
来到久违的现世,织田作平静地看着周围快速掠过的景色,把目光放到我身上,好像在现在才终于发现了有哪里不对的地方,有些迟疑地开口,“望月,你怎么变成男性了?”
......
...织田作,你的反射弧是不是有那么一、、长了?
我光知道你是个天然呆老父亲的人设,却没想到你反射弧还能这么长啊,我还以为你一直没反应是不在意这种表象呢!
我被他的反射弧惊得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开口,“如果我说我只是普通的泡了个温泉,你会信吗?”
“会让人变性的温泉吗?”
“是啊,是会让人变性的温泉。”我学着他的语气回答。
“那就没办法了吧。”织田作用耿直真诚的语气说着让人无处吐槽的话,虽然我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也能猜到他脸上一定是那副认真的表情,“还有这样的温泉存在啊,很神奇。”
“我现在感觉吧,你和太宰是朋友这件事也没有那么值得惊讶了。”
我随口说完这句话,驾驶着小皮皮一个风骚的摆尾,在万事屋门口停下。
太宰就站在万事屋门口,双手插在兜里,和织田作的衣服同色的砂色长风衣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
他注视着小皮皮的后座,明明这时候他应该还看不到织田作,却好像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一样,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呀,织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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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见到织田作了,那么他离开万事屋去武侦也不远了,再来一个事件就该时间飞逝大法了:d
是时候该开始真正的剧情了w
等下我会修一波这几章,看到更新完修改什么的可以不用点进来,大修的章节我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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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四十八话
不管说,能与死去的好友再次相见总归是一件好事吧。
自觉成为一个工具人的我把织田作给他带到后,在将军链上滴了一滴血后给他让出一个交谈的空间,走进万事屋,去楼上看二虎和退。
从楼上的窗户往下看,还是可以看到他们俩在下面交谈的样子。太宰和织田作穿着相同色调的砂色风衣,两个人这样面对面站在一起,虽然没有镜像感,却有一种奇异的传递…或者说传承感?
算了,还是直接说父子感吧[死鱼眼.jpg]。
不知道织田作说了什么,太宰微微前倾了身体,脸上浮现出少年一般的笑容。
还别说,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笑容看起来才是真的发自内心地在笑,而不是平时那种或是沙雕搞怪,或是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怎样的故事,又是怎样的结局,但从太宰的表现来看,织田作对于他来说应该有很大的影响吧。
“真好啊,还能与重要的人再次见面。”我蹲在二虎和退的窝前,看着窗户外的两人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走下楼,顺手在草莓牛奶的箱子里拿了一盒草莓牛奶,插上吸管坐在沙发吸着牛奶打开手机随便刷着。
比起什么震撼人心的绝美悲剧,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团聚的场面啊,虽然说文学作品影视小说中,悲剧的残缺美更能让人记住,但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世界里才不需要be呢!
就是看着别人团聚的样子,我难想起某个不告而别的家伙。
当初那家伙还在的时候屯的草莓牛奶,我送的送,喝的喝,已经消耗地差不多,箱子里都已经只剩下最底下的四盒了。
以前常去的那家草莓巴菲特别实惠的店我这几个月也就去了一次,还是习惯性地点了两份草莓巴菲。
结果还是我自己坐在那里慢慢地把两份都吃了。
说实话,感觉味道变得很一般,不再是以前那种味道了,听说是因为换了老板。
在那之后我就一下子没了再去的念头。
等我把草莓牛奶喝光,空盒子丢到垃圾桶里,太宰和织田作也从外面进来了。
大概是时间快到了,织田作的身体已经有一点点开始虚化变回亡灵状态了,我看了一眼刚刚止血的划了一下取血的手指伤口,体贴地问,“你们聊完了吗?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聊吧,要不要再来几滴?”
看看,这么体贴善解人意地镇魂将,你们去哪找?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
“不用了,我和太宰已经说得差不多了。”织田作摇摇头,目光平和地看了眼太宰,然后对我说,“这样就很好了,我很高兴他在离开港黑之后遇到了你,望月。”
“啊?”我愣了一下,有些弄不懂织田作这么说的原因。
“我在死之前只来得及告诉他到帮助他人的那一边去,却没来得及做更多。”织田作组织着语言,蓝色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天空般的宽广通透,“但是原本的他只是理性地知道[好人是会这么做的],现在的他似乎有了一些转变。从理性的[好人是会这么做的]有了一点感性的[我想这么做],这是他到了万事屋之后发生的变化。”
看不出来织田作某些时候还是挺会说的啊,我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单纯的身手很好的天然呆来着!
虽然我没有感受但他说的这么复杂的东西,不过既然熟知太宰的织田作说有,那应该就是有了吧。
不过…原来太宰说的[我的友人希望我到帮助他人的那一边去]那个友人就是你啊。
我看了太宰一眼,正好对上太宰的视线。
他悄咪咪地冲我眨了下眼睛。
我琢磨着他对我暗示了啥。
这也许是家长会班主任和家长见面的时候,差生跟在家长身后疯狂给班主任使眼神恳求班主任不要跟家长说他坏话的样子吧?
我被我脑子里出现的这个联想逗乐了,勉强憋住笑,跟织田·大家长·作之助说,“你家小孩…咳,我是说太宰,问题还是挺多的,希望他在之后的时间里有所进步,不要总是想着自杀搞事。”
“自杀…”织田作像是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去对太宰说,“在浮目町,自杀而死的亡灵是会被划分到垃圾场搞垃圾分类的,太宰。”
太宰难得愣怔了一下,脸上出现迷茫的表情。
我则是在心里喊了一声“nice”。
织田作,不愧是我的守护灵,我明明还没说出来的,你居然就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拇指.jpg]!
“是的,而且也没有空房子了,织田作还新养了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我配合地接着说,“这样的话你就只能直接住在垃圾场了,不过好在亡灵是不需要吃喝拉撒睡的,住在垃圾场也没什么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很好地胜任这个工作的,太宰。”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怎么这样——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太宰大受打击,低落地蹲到墙角碎碎念画圈圈,“你们都针对我,一定是嫉妒我的帅气,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
该说还好不是嘤嘤嘤吗。
我和织田作对视了一眼,织田作脸上依旧是那副状态外的天然表情,不管什么话只要由他说出来都会变得尤其可信。
“时间好像快到了。”他看了看自己已经由实体虚化变为亡灵状态的手,走到蹲在墙角背对着我们开始自闭的太宰,俯身摸了摸那一头一看就知道手感很好的蓬松自然卷,轻声说,“辛苦了,太宰。”
活着辛苦了。
到帮助他人的那一边去,辛苦了。
太宰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这样僵着一动不动地任由织田作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摸了摸。
织田作说完之后已经彻底变回了亡灵状态。
他回手走过来把将军链递给我,然后看着我,郑重地对我说,“谢谢,太宰就拜托你了,望月。”
不是,就拜托给我啥呀?织田作你这话怎么就像把孩子寄送到幼稚园的托咐一样,你这个样子我压力很大的啊,我真的就只是一个老板而已!
等等,话说我为什么总是会自动把织田作带入到太宰他老父亲的角色中,人家明明是友人啊,难道是织田作老父亲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了吗?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算了,我不是早就接受这个设定了吗?以后太宰在我这的定位就可以变成守护灵家让人担心的小儿子了。
突然一下子就充满了长辈的慈爱呢【棒读】。
太宰从蹲着的地方站起来,向这边走过来,目光在我旁边织田作的位置上停留了一下,表情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现在要回去了吗?”
“既然说得差不多了,那我先送他回去吧,有空你们再聊。”我说着看了眼织田作,他点点头,我继续说,“毕竟他家里还有六个小孩要看顾。”
“啊,好吧——”太宰失落又夸张地叹了口气,“那如果织田作家旁边的房子空出来了,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旦那你帮我留一下啊,让我走个后门~”
“为了不被流放去垃圾分类,我就只能改为追求自杀未遂了,或者找个美丽的小姐殉情,这样搞垃圾分类也有个伴,不至于太寂寞~”
你听听,这是人说得话吗?
我希望横滨的小姑娘们都擦亮点眼睛别被这个家伙的脸骗了,他喊你们去殉情根本不是谈恋爱,只是想骗你们去和他一起搞垃圾分类啊!
愿意跟他一起搞垃圾分类的当我没说。
我喊了织田作一起出去打算先把他送回浮目町再回来,太宰也跟着一起出来。
然而就当我们走出万事屋的时候,我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站在滑板上的小孩歪歪扭扭地滑着滑板往这边滑过来,一看就知道是个还不怎么会玩滑板的新手。
在滑到万事屋门口的时候,那个小孩的滑板轮子被地上的轮子颠了一下,滑板一下子失控,撞向我停在门前的小皮皮。
“砰”的一声,滑板和小皮皮撞在了一起,把小皮皮撞倒在地,还好那个小孩子机敏提前跳下滑板,只摔了个屁股墩。
虽然心疼我的爱车小皮皮,但还是人更重要,我走过去想看看那个小孩受伤没,但刚说了个“你没…”,“事吧”还没说出来,那个小孩可能是怕我追究,噌一下就爬起来抱起滑板跑了。
……行了,能跑这么快估计是没什么事了。
我看着小孩跑走的背影,转过头去查看我的爱车。
车也没什么问题,开应该还能开,就是车前头的[皮]字有点被刮了,回头补个漆就行了。
我正松了一口气,忽然注意到车底部掉下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不知道是哪个部位的零件。
我把那个小零件捡起来拿在眼前仔细分辨,织田作只看了一眼就辨认出来了,“这个好像是窃听器。”
“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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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句ooc快乐。
其实“辛苦了,太宰”是我本来写首领宰的时候想写但没用上的,对应他在lupin里对织田作诉说他一个人带领港黑打败mimic辛苦的那一段,不过放在武侦宰这里也同样试用,也可以对应他之前说活着太累了。
总之是该对他说一句“辛苦了”吧,他很累的啊。
最后…最怕挚友突然的揭穿:d
话说窃听器都在车上待了多久了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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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 3瓶;茗生若梦、橘林霜重 1瓶;
[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四十九话
我捏着那个小小的黑色的东西重复了一遍,放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确定了织田作的说辞。
这确实是一个窃听器,而且还挺新型。
那么问题来了。
是谁在小皮皮上装了窃听器?装上多久了?又听到了什么?想听的是什么?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辛辛苦苦窃听的。
浮目町我倒是不怕暴露,信号根本就传达不到浮目町,窃听器也窃听不到什么东西。
“窃听器吗?”太宰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凑过来看我手中的窃听器,“是谁装的窃听器,旦那有头绪吗?”
“不好说。”我擦了一下窃听器表面的灰尘,把小皮皮扶起来,“看样子这个窃听器应该装在小皮皮上有一段时间了,我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把小皮皮停在万事屋门口或者浮目町的,被人悄悄接近安窃听器的机会应该也不多。”
这样乱猜范围也太大了,根本猜不到啊,还是把窃听器带回去让三木拆了看看吧,说不定会有点头绪。
“这么说,有没有可能是认识的人?”织田作给我集思广益。
“也有可能,如果是认识的人靠近小皮皮我不会多注意。但是我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一言不合就安窃听器的啊……”我顺着织田作给出的思路思考下去,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等等。
这么说的话,其实有一个人似乎是做得出这种事的,而且他也有充足的机会接触小皮皮。
但是没有证据之前我并不想瞎怀疑,所以我只是看了太宰一眼,把窃听器进怀里,“在这里猜也没用,我把这东西带回去让三木反追踪一下,最好是在装窃听器的人反应过来之前确定他的位置。”
“没错,得尽快确定才行。”太宰也一脸凝重的附和道。
就因为他的这个反应,我又对我的怀疑有些不大确定了。
就在我载上织田作准备发动小皮皮的时候,二虎从万事屋里踱步走过来,嘴里叼着太宰的耳机,头顶上顶着盘成一团的退。
它就这样踱步到小皮皮前面,挡在了车开走的路上。
“怎么了二虎?乖,去里边玩儿啊,等下回来我给你们带猫粮。”我把车往后退了退,防止压到它们。
二虎把叼着的耳机放在地上,冲我“喵嗷——”了一声,然后看了太宰一眼,深红的竖瞳中有着颇为人性化的不屑和冷笑。
这眼神就跟抓住了对头的小把柄一样,怪得意的。
“它是不是在冲我冷笑?”太宰表情复杂地小声嘀咕着,“也太记仇了吧,而且当初它也挠我了啊,我都没记仇呢!”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招猫惹狗之后被挠还说一句“我还敢”的?
太宰蹲下去伸手去拿耳机,二虎机敏地重新把耳机叼起来,伸出爪子拍开太宰的手。不过这次二虎记得起了爪子,只是用肉垫拍开了他,然后扭身走到小皮皮的另一边,再次把耳机放下来,对着我“喵嗷喵嗷”疯狂示意。
在二虎不是一只普通猫的前提下,它这样的行为应该是有某种动机的。
“太宰,你这个耳机有什么问题?”我冷不丁问。
“就是一个普通的耳机啊~”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我能看看吧?”我说着从小皮皮上下来,捡起二虎放在地上的耳机问他。
太宰偏头若无其事地笑着,“旦那的要求我当然不会拒绝啊~”
有了他这句话,我把耳机戴上,然后把那个窃听器从怀里摸出来放在地上,二虎配合地在窃听器旁边叫着。
耳机里没有什么声音,我调了调耳机旁的按键也是一样的,但是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按到了哪个键,耳机里响起了二虎“喵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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