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姬宫湦
在舞台上,鸟取清惠的表情,或烦恼,或恐惧,或愤怒,或绝望,为了让观众有更直观的理解都表现得夸张有鲜明,与我在后台时看到的面无表情的鸟取清惠形成强烈的对比。
说不定是在舞台上表情与情绪太强烈了,在生活中表情反而会变少?
我一边看一边猜测着,在剧情进行到第三幕,南丁格尔闯入那片吸血鬼统治的森林时,坐在我旁边的太宰治忽然靠近了一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望月桑,我离开一下。”
要不是我听力好,还真不一定能听清楚。
“怎么了?”
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我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这让我接什么好,“那你憋一下?演出过程中出去好像不大好…”
“不行我真的憋不住了,现在这么黑不会有人发现的啦!”他说完不等我回话,急匆匆地就站起来从观众席旁边的小门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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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a!前方小高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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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十七话
《夜莺之死》已经进行到第三幕第四场,也就是最后南丁格尔在雨夜逃出古堡,死在黑暗森林中的那一幕,然而说是去解决生理问题的太宰治去了之后就没回来。
也许是便秘了吧?
但是演出已经快到杀人预告上所说的[夜莺最美的一刻],我也没法走开去找人,只能站起来贴着墙走到舞台边上。
趁着剧务没有看这边,一个翻身爬上了舞台没被灯光照到的地方,撩开红色幕布钻进去。
“谁……!”
我把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里面的人往后退了几步,“西村小姐,你的高跟鞋鞋尖露出幕布了,不用谢。”
西村明子下意识地低头往下看,咬住嘴唇露出懊恼的表情。
我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原本已经有些影子的猜想逐渐清晰了起来,“西村小姐为什么会藏在这里呢?如果是不放心那份杀人预告信,现在应该是和剧务一起在舞台旁边防止有人偷偷溜上舞台才对。”
“你看我这样偷偷溜上来都没人发现,巡视太松懈了啦。”我边说边摇头。
“不在这里看着我不放心…”西村明子低声说,目光追随着舞台中提着裙摆赤脚奔跑的鸟取清惠,“你找到那个人了吗?有把握…抓到她吗?”
我顺着西村明子的目光看过去。
此时的鸟取清惠已经完全成为了南丁格尔,成为那个逃出鸟笼的夜莺。她身上还穿着舞会上的长裙,头戴羽毛状的发饰,就好像真的拼力在满是泥泞的森林中奔跑,金色的长发化为了丛林中哀艳的流光。
“西村小姐都已经做出那么多的提示了,再找不到我就该砸了万事屋的招牌了。”我回答。
[夜莺将会停在最美的一刻。]
这并不是什么杀人预告,而是自杀预告。
虽然我不是很能理解,不过鸟取清惠大概是想以自己的死来成全这一场表演。就好像推理小说作者在写完一本书之后,为了将这本书推上顶峰,特意按照书中的手法制造了自己的死亡。
像这种人,大概就是消着死亡,将自己活成自己的作品吧。
“西村小姐,你与鸟取小姐的约定是什么?”我趁着西村明子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冷不丁开口诈她。
“如果夜莺能得到自由,她就放弃死亡……”西村明子下意识地回答,反应过来之后她停了一下,将接下来的话说完,“与夜莺一起活下来。”
我“咦”了一声,若有所思,“既然说出了这句话,那不就说明鸟取小姐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死吗。”
我忘了很久以前是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大意是说:
一个人如果真的想死,大概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获救的机会。
鸟取清惠如果是真的想死,应该就不会与西村明子做出这个约定了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是太宰治笑着说‘我的兴趣爱好就是自杀’时的画面。
哎,说起太宰,那个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
“你是说,鸟取老师她...”
看着西村明子愣住的样子,我“啪”得打了响指,“既然这样,那就好办多了。不过你们可能要做好退票的准备哦~”
“只要能救下鸟取老师!”
“行,那就不用等到那一幕了,直接行动吧。你去让灯光师把灯光都打开。”我说着撩开幕布正要直接走出去,舞台上却突然发生了变故。
就在南丁格尔奔跑在森林中的时候,她的前方出现了一个瘦高的人影。
那个人影像幽灵一样安静地出现在舞台黑色的背景中,穿着与故事背景不符的黑色西装,戴着一个眼部镂空的鸟嘴面具。
那个面具是欧洲黑死病盛行的时期医生的标志。
“这个人是什么情况?剧情中有这么个...等等,这个自然卷我好像有点眼熟...”我表情逐渐变得凝重,慢慢回迈出去的脚。
虽然头发都往后捋过去用面具的带子扣住,但是这发梢的微卷却是遮不住的。
太宰治这个家伙,是想搞什么骚操作?
“鸟笼将要坠落了。”
舞台的灯光都聚集在鸟取清惠身上,太宰站在光束的边缘,一半身体在灯光下,一般隐没在黑暗中,他的声音隔着鸟嘴面具传出来,稍微有些失真。
“夜莺小姐,你认为人活着是存在某种价值的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咏叹般的韵律,被舞台的扩音装置传开,听着还挺像样子,我估计观众不知道剧情的观众一下子还看不出来他并不是剧中的人物。
鸟取清惠提着裙摆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过去,以歌唱的形式回答,“我生如囚鸟,我无处可逃,只愿自由的灵魂高飞。”
这段我听懂了,大概就是说死了就能获得自由吧。
咋回事?这一个个都怎么都认为死亡就是解脱?我这个镇魂将说什么了吗?
太宰治测着头倾听,听完之后他向前走出一步,修长的身形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鸟取小姐,你不是已经握着鸟笼的钥匙了么。”
他突然改变了称呼,语调也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你只是迷路了。如果在此时死去,你会不会不甘心呢?”
“钥匙?”鸟取清惠迷茫而空灵的声音响起。
而我听到太宰的那句话,下意识地抬头往舞台顶端看。
那里悬挂着可以升降的鸟笼。这算是这场歌剧中最重要的道具了,在不使用的时候就会用装置拉升到上面去,从观众席上看因为有幕布遮着看不到,但是在这里就可以清楚地看到。
“鸟取小姐是想用鸟笼的坠落来制造死亡的意外对吗?”我心头一跳,连忙转头问西村明子。
“什么?!我不知道...”
“快去把鸟取小姐从那里拉开,快!”我一把撩开幕布向舞台中间鸟取清惠和太宰治的位置跑过去。
这时候观众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观众席上隐隐响起议论的声音,剧务也反应过来连忙招来保安想把他拉下去。
“无法转换成任何东西的,仅此一次的死亡。”太宰治还在不紧不慢地说着,“如果鸟取小姐不想改变主意,那么只要站在这里等待鸟笼坠落,就可以获得你想要的死亡了。”
“当然,它同样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最后一句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
......这家伙!
“你们能把鸟笼放下来吗?现在,立刻!”我对负责操控鸟笼升降的工作人员说。比起万一拉不走人,在鸟笼下面拉拉扯扯的手鸟笼掉下来,我觉得还是先把鸟笼放下来比较安全。
已经被这一连串突发事件整懵了的工作人员迟疑地点点头,“我试试。”
“鸟取老师!”这时候,反应过来的西村明子越过我跑出去,连高跟鞋跑掉都没注意,一把抓住鸟取清惠的手往舞台外拉,声音中带出了一点哭腔,“快跟我下去吧,拜托了!”
“明子...”
“能放下来吗?”我紧盯着工作人员的操作。
“不行啊!”工作人员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掰着升降扶手,“铁索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下不来!”
好吧,只能说鸟取清惠做的准备太充分了。
我转头往舞台上看过去,这时候西村明子正和其他因为意外情况跑上舞台的工作人员还有剧务一起把鸟取清惠拉下去,鸟取清惠好像被说动了,顺着他们拉的力道逐渐离开了舞台中央。
原本是准备用在最后一幕的玫瑰在这样的混乱中散落在舞台的各处,观众席有人站起来往前走像看清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他们终于把鸟取清惠拉下去,正松了一口气想叫工作人员去找人上去把鸟笼弄下来,却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铁索响动声从舞台上方传来。
鸟笼要坠落了...等等!
我猛地转头,看到戴着鸟嘴面具的太宰治还一身漆黑地站在舞台中央,仰头似乎在看着上面鸟笼,但根本没有走开的意思,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感觉他也许是带着微笑等待着鸟笼坠落的。
“喂!太宰,离开那里!”我喊道,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向那边跑过去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却只是偏头看我,依旧没有动作。
清脆的铁索断裂声响起,鸟笼坠落带起的气流扬起我的衣袖,在最后一刻,我险而又险地把太宰从原地扑开。
几乎是在下一刻,鸟笼坠地的声音轰得响起,我甚至能感受到碎裂的金属碎片贴着我的耳边飞溅出去。
艹!按这种飞溅法,我背后肯定也有碎片扎着了!
在巨大的坠落声之后,歌剧大厅里就是一片突然的安静。我不禁有些心疼今天的观众,原本只是好好地来看个歌剧,结果都遇上什么事。
不过现在最应该心疼的应该是我自己才对啊!
“望月桑。”我身下的太宰在最开始的安静之后,突然叫了我一声。
“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本来我是不想阻止别人的自杀的,但是望月桑说过要根据我在这次的委托中的表现来决定要不要让我留在万事屋,那就没办法了啊。”鸟嘴面具后传来轻笑的声音,“那么我这算是通过了吗?”
“通过个屁!”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多拉表现分你心里没点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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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宰出场的形象参考的是46话扉页的森先生,你们快去康康啊!其实森先生才是最适合鸟嘴面具的人!再加上一身医生的白大褂。就是因为这张图,身为宰厨织吹的我暗戳戳地厨上了森先生w
关于太宰会不会阻止别人自杀这一点...我只是感觉可能会,ooc我的,bug我的,不行就骂我吧【抱头.jpg】其实我也感觉自己写的很垃圾qaq
然后《夜莺之死》的剧情参考了社长和乱步第一次一起解决的天使杀人事件,《夜访吸血鬼》,《夜莺与玫瑰》,明日方舟夜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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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十八话
我手肘撑着身体爬起来,扭头去看背后坠落的鸟笼。
从这个高度坠落,由金属支架支撑的鸟笼已经完全摔得不成样子。如果他们没有把鸟取清惠拉走,我没有及时把太宰扑开,估计明天的横滨每日新闻头条就是《横滨歌剧院演出现场道具坠落造成1(或2)人伤亡》了。
然后一扭头,我就可以在浮目町见到他们了。
要是真出现这种情况,我一定会冷笑着对太宰治这个不分时宜自杀的家伙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想到吧,就算你死了也一样是在你爸爸我手下讨生活。”
真的,越想越气,气得连扎进飞溅金属碎片的背后都开始抽着疼了。
“有人受伤吗?!”保安和工作人员匆忙跑过来。
“你们去看一下观众席有没有人受伤吧,前面几排可能有人被飞溅的金属碎片伤到。”我缓了口气,对保安和工作人员说道。
在他们到观众席查看后,我转身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太宰治,没好气地伸出手,“起来,你想躺到什么时候?”
“望月桑真是嘴硬心软呢。”太宰治这样感叹着,握住我伸出来的手,几乎没怎么借力就站了起来。
绑带已经松了的鸟嘴面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被他伸手接住,而他那一头因为带面具而往后捋整成大背头的微卷的黑发自然而然地恢复了原状,只有头顶一撮头发因为被压得久了像呆毛一样翘起来。
“我还有一个地方也挺硬的你要不要试试看。”我面无表情地回手。
“嗯?望月桑你在说什么?我才十八我听不懂哎~”太宰治一脸天真单纯。
“你看你这么帅一张脸,不多被揍几下就太可惜了,对吧?”
“咦?等等等等!”太宰治看我抬起拳头,赶紧护住脸,蹭得后退几步,然后小心翼翼地分开指缝露出一只眼睛,“就...别打脸吧qaq?”
冷漠.jpg
当然,我最后还是没有揍他...虽然我真的很想。
我转身往后台走,打算去看看鸟取清惠的情况,太宰治跟上来,边走边脱下身上的黑色西装,不知道哪个角落摸出他原来那身砂色的长风衣穿上,整个人都看起来清爽向上多了。
“你那件黑西装哪儿来的?”
“在后台服装架上看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太宰治摊了摊手,“我就先借来用一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穿着黑西装的样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并且当时应该是给我留下过深刻印象的。
虽然他现在穿的这身砂色风衣也看起来很熟悉吧,不过仔细想一下我就清楚这个砂色风衣的熟悉感是来自哪里了,因为织田作也是这个颜色的。
这样说起来,难道今年年轻男性之间很流行这种砂色长风衣?感觉也还没有很常见的样子啊。
这样思维发散着,我突然在记忆里抓取到了一个画面,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太宰治,迟疑地问,“你以前...是不是穿黑色西装的?”
“还闯过红灯。”
还露出过,仿佛在哭泣一般的表情。
“嗯?”太宰治疑惑地歪了歪头,“望月桑是在什么时候见过我呢?”
“三周前吧。”我越回想记忆越清晰,语气也肯定起来,“应该是你,我记得当时是在一个路口,当时你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袖子挽上去的,表情还...”
这样一想,他手上和脖子上缠着的绷带也是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啊,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想起来?
也许是因为太宰治的表情一直都是轻快明朗,行为也是萌中带皮,所以我潜意识就没有把他和当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联系起来吧。
太宰听到我说的时间后,沉默了一下,与平时一般无二地笑着说,“那应该就是我了吧,那一天恰好也是我决定从之前的工作岗位离职的日子。”
其实我这时候我已经隐隐对他之前的工作有所猜测了,但是我没有再问下去。
一走到后台,我就看到鸟取清惠披着外套坐在那里,而西村明子正抱着鸟取清惠哭得没有一点职场英的形象,边哭还边断断续续地说什么“约定是我赢了,学姐你以后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
哦豁,我们好像来得不大是时候。
我给身后的太宰打了个手势正想退出去等她们交流完感情再进来,鸟取清惠已经发现了我们,她抬起头说了一声,“进来吧。”
西村明子连忙松开手背过身去擦眼泪。
“那打扰了,鸟取小姐,西村小姐。”我走进去,把自己当成一个选择性失明的瞎子,目不斜视地盯着鸟取清惠,“看来一切都很顺利,那么这次委托算是结束了吧?”
鸟取清惠忽然笑起来,清丽的笑容在那张还没有卸去妆容的面孔上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美,“这么说,你们可是把我的剧本弄得一团糟了呀。”
“啊?”我看出她不是认真这么说的,就顺势装傻,“有吗?这个夜莺飞出鸟笼获得自由的剧本不是很完美吗?而且万事屋接到的委托也只是找到那个想要杀死夜莺的人嘛~”
虽然想要杀死夜莺的就是夜莺自己。
“谢谢你们。”西村明子整理好仪表后转过身来认真道谢,“如果不是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学姐。”
“哎,钱办事就不用说什么谢不谢的了。”我摆摆手让她们了这些客套话。
太宰治跑到道具架和服装架旁边把黑色西装和鸟嘴面具放回去。
这时,鸟取清惠看向太宰治,把舞台上太宰治问她的那句话抛了回去:
“那么,你认为人活着是存在某种价值的吗?”
这个问题我也挺好奇的——主要是好奇太宰治是怎么想的。把自杀视作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的太宰治,真的会认为人活着是存在某种价值的吗?
“存在的。”正抬手把面具挂到架子上的太宰治背对着我们,声音骤然放轻,用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语气说,“人活着是为了能为自己寻得救赎吧。”
在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已经听不见了。
……总觉得听着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但是,似乎也能理解。
鸟取清惠低垂着头若有所思。
我看着他们两个生存困难户,忍不住叹了口气,“死亡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可怕,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有趣——至少没有活着有趣。”
“咦?望月桑为什么会知道...”
“走吧。”我接过西村明子递来的委托金,打断太宰的话转身往外面走去。
太宰治跟上来和我并排。
他被我打断话之后也没再问,就这样安静地走着,走着走着把双手交叠搁在脑袋后面,仰着头开始哼让人听不清楚旋律的歌。
通过工作人员通道离开歌剧院到了停车的地方后,我停下来说出我考虑了很久的话,“算你通过了。”
太宰治睁开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通过了吗?我还以为望月桑不想留下我的呢~”
不是,你既然心里有数为什么还要这样整?
“虽然你确实挺麻烦的,不过这次是你救下了鸟取清惠。”我边摸钥匙边说,“就结果而言,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就连我也不一定有把握劝她放弃劝住她,一开始的打算也只是制止这一次先。”
“作为一个救人的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骑上小皮皮,说完之后扭头去让他上车,却看到太宰站在原地,表情有一种微妙的茫然。
“怎么,被夸傻了?”我招了招手,“行了,快上车吧。”
“啊…”
太宰治只是轻飘飘地发出一个语气词,其他的啥也没说乖乖地坐上小皮皮的后座,坐好之后看到我的后背才出声,“望月桑,你的背后...”
“没错,就是刚刚鸟笼坠落时受的伤。”我头也不回发动小皮皮,“这可是因为你受的伤,所以在我伤口完全愈合之前你上道一点,卫生要抢着打扫,能一个人解决的事情就自己解决了,让我好好休息知道吗。”
我这样随口说着,想起自己是因为什么受伤,又严肃了语气补上一句,“对了,留在万事屋的话你得遵守两点。”
“是什么?”
“第一,不能在工作的时候自杀,第二,不能在万事屋里自杀。”
这要是多来几次,谁顶得住呀!
太宰坐在我背后我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不过他很为难地唔了一声之后才说,“那好吧,既然是必须遵守的那就没办法了,连累望月桑受伤我也很过意不去。”
我对他最后一句话持怀疑态度。
过了一会儿...
太宰:“望月桑,这好像不是回万事屋的路?”
“确实不是。”
我在我常去的那家私人医院外一个摆尾停下车,医院里不知是听到了摩托的声音还是怎么的,一下子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动物叫声。
“你先在外面等会儿,我去包扎一下伤口。”我对太宰说。
“好~”太宰笑眯眯地点头,然后在抬头看到医院招牌的时候表情变得有些奇异,“望月桑你没有来错地方吧?”
我大概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因为这家医院的名字是——
爱心兽医诊所。
“没来错。”
※※※※※※※※※※※※※※※※※※※※
论两个槽点制造机呆在一起谁会先忍不住开始吐槽hhh
但是既然是第一人称,那么阿泷早就在心里把想吐的槽吐出来了啊w
推荐大家去看黑时文野舞台剧鸭!这个表现力和表现形式有有很多惊艳的地方!全程笑点qaq
宰少年感满分,眼神也很有戏,安吾背景板十分称职,无赖派三人转太美,我又可以了!
感谢小天使香辣排骨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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