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 翻译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好好。”师姐说,她看了一眼棋盘就乐了,“菲菲,你怎么用我的子吃我的子啊?”
程家阳
我跟小华急着结婚,家里人都觉得突然。
可是我们坚持,他们只好c办。
我母亲很是讶异,我突然开窍,以如此合作的态度要求结婚。她甚至私下里问小华,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
小华告诉我,虽然她跟我母亲说自己没有怀了孕,不过却将着急结婚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她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里,她并非从前,只觉得,小华怎样说,怎样做,都是文章。
女人的心计啊,让人永远琢磨不透。
小华是这样,乔菲也是这样。
只不过,一个要把我拽过去,一个恨不得把我踢出来。
乔菲的手里,比小华多一把刀子,她很知道怎么让我鲜血淋漓,那天的纵情欢爱之后,她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你找我,是不是就是想跟我这样?”
我好象笑了一下。
我笑我自己,原来,这么多年来,我在她的心中,是这样一个人。
也难怪啊,我们做a实在是酣畅之至,所以预支了所有平淡相守的快乐。
我离开她那里,文小华在家衣不解带的等我。
我知道自己厚颜无耻,可是我的心已死,我不在乎跟谁一起,我只是想重新过日子,过新的日子。
我说:“小华,你说我们结婚,你现在还愿意吗?”
她想都没想,过来拥抱我。
或者,她已经想了一夜。
新年之后,我们就要公证结婚,到时候,会有一个双方亲朋出席的小小的签字仪式。
我母亲还是抓紧时间,用了大使馆的关系在巴黎为小华定了三套礼服。之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父亲亲手送给小华一枚江诗丹顿的白金手表,我也收到了来自文家家长的同等价值的馈赠。
婚礼进入倒数,我搬回家里住。
有天晚上,我在自己的书房里打盹的时候,收到旭东的电话。
“出来吧,结婚之前,再好好快活一下。”
“在哪里啊?”
“海滩这边的倾城,行不行?”
我愣了一下。
“这边的小姐很漂亮的,你小心这个时候不抓紧时间,以后再也没得玩。”
我说,好啊,你请等我一等。
拿着钥匙要出门时,迎面碰上来送结婚照的工人。
我签收的时候,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僵硬麻木,象足垂死的一棵树。
我在倾城见到旭东,正在一众美眉间如鱼得水。看见我,招手:“家阳,这边,这边。”
我一落座,就有女孩栖身上来,南方口音糯米一样又甜又腻的问:“先生,喝什么酒?”
我看看她,女孩的一双眼却象乔菲一般,猫儿眼。
我只是定定看着她:“随便你,什么都好。”
女孩很高兴,身姿摇曳的去找侍应要酒。
旭东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样,还满意吧?我特意找了这个来陪你。”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搂我的脖子:“兄弟,心里不好受,就那么算了吧,男人嘛,往前看,往前看……谁,还没有点不如意啊。”
眼睛长的象乔菲的姑娘,告诉我名字叫周周,我喝着酒说,周周,我有个朋友,她跟你长的很象,可是她离开我,周周,我有许多钱,你愿意陪我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有人蛮横的叫嚣着过来:“怎么周周今天去陪别人?我不是让她等我的嘛?你怎么当的妈妈生?信不信我开了你?我不管是谁,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
声音我是熟悉的,老朋友刘公子。
领班拦不住这嚣张的大侠,他到了我们台子这边来,我们都愣住。
我看见,刘公子他坐在轮椅上。
“你这是怎么了?老刘?”旭东站起来,“怎么坐轮椅了?”
他冷冷看看我们两个。
领班说:“几位原来是认识的?那不就好办多了。”
旭东说:“来跟我们一起喝吧,人少也没有意思。”
我看看刘公子:“是啊,一起玩吧。我过两天结婚了。”
他看看沙发,也不知道跟谁命令:“赶快给我腾地方啊,没看坐在这上面不舒服吗?”他转头又对领班说,“你去给我拿香宾。两瓶。快送上来。”
领班看到危机解决,乐不得的让人把刘公子扶到沙发上坐,自己亲自去拿酒。
“嗨,别提了,在欧洲滑雪的时候,从缆车上掉下来,好在当时不高,不然我这小命就交代了。”
“什么时候能好?”旭东问。
“还得几个月吧,不过我觉得坐轮椅也挺好,总比拄拐强。”刘公子问旭东,“他快结婚了,你怎么样了?”
“我下个月当爸。”旭东跟我们碰酒杯,“这以后就彻底不能玩了。”
“得了吧,你,我是了解地,结婚之前也这么发狠来着吧?”
我们都笑起来。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跟谁啊?”刘公子问我。
旭东恰巧出去接一个电话。
周周小姐给我跟刘公子斟上酒。
我们都看着她的脸。
“你觉不觉得她长的象一个人?”刘公子说,他转过头盯着我,“你不是跟她吧?菲菲?”
“你是诚心的吧?”我说,“我要娶文小华了,不是什么菲菲。”
“文小华?”他看着我就笑,“那我真应该跟她道喜,这丫头不错啊,这不得手了吗?”
我看着他:“你把话说明白。”
“什么明不明白的。”他把酒杯放下来,“那姑娘被你的未婚妻害过,我估计你也知道吧,她还上学的时候,文小华给大学寄了一个传真,说的就是菲菲在这里坐过台的事……哎程家阳你别拽我领子啊,我告诉你,哥哥不受伤的时候,你还不是对手呢。”
我把他放下来:“你说,你把话说完。”
“她早看上你了,知道你跟菲菲是情人,她还知道我认识菲菲,就问我,她平时是干什么的。”
“你告诉她了?”
刘公子喝酒:“我,我要是知道这丫头这么y,我也不会告诉她菲菲在大学念书。是啊,我其实也挺对不起菲菲的。我很喜欢她的。是好姑娘啊。”
我点上烟。想在这混乱的情节中整理出一丝头绪。
“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我挺奇怪的,文小华怎么知道你这么多的事啊?这当记者也没有当成她这样的吧。”
“她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的事?你不知道,我知道……”
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是小华。
我接起来:“是,我在外面,跟,旭东,还有,刘公子……”
刘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说这话,可吓了你一跳吧?程二。怎么,这婚还结吗?”
我笑出来:“什么?为什么不?……”
乔菲
程家阳师兄的婚礼,请了处里所有的人参加,当然也有我。可是我绝对没有一点怠慢的意思,这一天,我确实病倒了,头重脚轻的连床都下不了,小邓帮我测体温,38度5。
我心里说,真是天遂人愿啊,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我打电话给师姐,求她务必代我送一个五百元的小红包给新婚的贤伉俪。
小邓说:“你还真挺大方呢,送了500元给人家。”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也没有反驳她的力气,可是我的脑袋里很清楚,我给家阳的,比起来他给我的,又算得了什么?
我吃了药,在被子里捂汗,糊糊涂涂的睡觉了。
作了梦。
梦境很奇怪:足球赛场上,两队踢平。我来罚点球。我站的远,量好角度,心里盘算好要吊对方守门员死角,起跑,加速,眼看就要推s成功了,我的脚却没有接触到足球,而是一下子陷到泥土里,不仅发球未成,踝骨也折了,疼的钻心。
我一下醒过来,头发被汗水湿透。
有人在我旁边说:“怎么了?病了?我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是程家明。
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了。
我居然昏睡了一天。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去程家阳的婚礼吗?”
“结束了。”
“哦。”我说一句话,嗓子里都好象有一个小刀子来回割。
“别告诉我你不当一回事啊。你虽然没有哭,不过生病也是一种发泄吧。”
小邓给程家明倒茶,他向她笑笑:“谢谢。”
小邓一下就红了脸,一箭穿心。
我闭上眼。
“这么硬气。我都佩服你了。”程家明说。
“你是医生,你知道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吗?”
正文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乔菲
我在单位请了假,身体好一些,能上班了,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
这段时间,我病的昏昏沉沉,经常想到的是很老的一句话,失去了,才知道有多珍贵,才知道,没有好好珍惜。
比如我的健康,比如程家阳。
我有的时候,半夜起来喝水,想起从前我们在一起,我到了半夜就口渴,叫家阳拿水给我喝,喝干了水,闭着眼,在他的睡衣上把嘴巴擦干,他抱着我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
我这样想着就发起呆来,原来我们曾经是这么亲密的人。如今天各一方。
怨我自己,我活该。
我想,在地球的另一端,他跟他的新婚妻子在做什么呢?他会不会在夜里起床,拿水给她喝?然后可能突然想起我,就象现在,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一样。
程家明来看过我,带来许多五颜六色的小百合。我看着他的脸,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了,他就说:“你这也太没礼貌了吧,怎么对着一个人,想着另一个人?”
我说:“你们长的还真象呢。”
他把手臂张开,对我说:“来吧,我不在意吃点亏。”
我笑了一下。
他说:“乔菲,你不要这样,谁都可以,但你不要这样笑。”
“为什么?”
“太凄凉。”
波波也来看过我,带来一个男孩,是个憨厚的美国青年,会说中文,他对我说:“要挺住,同志。”
我的病好了大半了,知道他是她的未婚夫,这好了的一半几乎就要吓回去。
这年头怎么了?
人人都忙着结婚,订婚?
我转念一想,也对啊,眼看着过了春节,翻过一年,我就又长了一岁了,都多大了。
病好的差不多了,我提起精神去上班,那天特意擦了胭脂,否则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很是恐怖。
大病初愈,同事们嘘寒问暖,问我吃什么药,现在还打不打点滴,我哑着嗓子应酬了一番,师姐替我解围说,可让这孩子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看这汗出的。
我得以坐下来,拿出面巾纸,擦虚汗,闭着眼擤鼻涕,再睁开,以为又看到幻像,程家阳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叠文件。
他看了看我,眼神冷漠。
我说:“师兄。”
他说:“病好了?”
“恩。”
他点点头,把材料交给师姐就出去了。
时间这么短,就从国外回来开工了?
加勒比的阳光真是好,家阳从来很白皙的脸上有红红健康的颜色。
我看到他就想起来,家阳婚礼的时候,我让师姐帮我垫了一份500元的红包。
中午在食堂吃饭,我要把钱还给师姐,她推回来:“不用了,你自己收着吧。红包没送出去。”
“怎么了?”
她有顾虑,看了看我们旁边没有别人,才低声说:“你不知道,以后再不要打听这件事了。”
“到底怎么了?”
“你没看见,家阳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吗?他那个婚没结成。”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
师姐也是不吐不快吧,话题打开便要说的仔细。
“没见过这种女人,家阳马上就要在结婚证签字了,她翻悔了。当时扔下所有人自己离开。留下家阳收拾残局。你不在场,你不知道,当时多少人出席仪式呢,那两家都是什么身份?
哎,这也就是家阳,换做别人啊……”
后面的话我是一句也听不见了,只是又问她:“您说,程家阳他没有结婚?”
程家阳
我坐在办公室里,回忆起婚礼那天的情景。
仪式开始之前,我跟小华在休息厅里,化妆师在她美丽的脸上仔细描绘,扑好了最后一层粉,她回头看我,她还真的是很漂亮。
“你怎么不出去应酬一下客人?”她问我。
“我想仔细看看你。”我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小华微微笑,我们在镜子里互相看着对方,我把脸埋在她头发里,亲吻她。
“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家阳。”
“什么?”
“我们要几个孩子呢?”
“响应国家政策嘛。”
“不好。我们要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这样不会寂寞。”
“好啊,听你的。”
她向我笑,幸福洋溢在脸上。
我看着她说:“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想问你。”
“说。”
“小华,你辛不辛苦?”
“……”
“你就是‘我就不信注册不上’,对不对?
跟我打游戏,跟我聊天,其实是知道,对面的这个人是我,对不对?你对我,了解的真多。
所以,你早就知道乔菲了,她的背景你当然也是掌握的。
那个寄到她学院的传真,也是你,对不对?”
我慢慢的清楚的说,在镜子里看着她,
“我跟她的事情,你都知道,可是,小华,可是你还是要我,还是要跟我结婚。
你苦心孤诣的做这些,做这些根本不符合你的学识,你的风度,你的为人的事情,都是为了这么一个破败的我,你觉得值得吗?”
我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抚摩,我没有一点点夸张,我的心里,真的为小华不值。
我向她笑了一下:“我何德何能?让你为我这样?
小华,你告诉我,真的,你辛不辛苦?”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张脸,在这个时候,凝固成青石的雕塑一般,冰冷,坚硬。
有人推门进来叫我们:“家阳,小华,时间到了,出去吧。”
“走,”我拉起她,“我们去结婚。”
虽然时间仓促,不过会场仍然准备的豪华温馨,红色天鹅绒的地毯和帘幕,四处用各种白色,淡黄的花朵点缀,前面长桌上,放着我们等会儿要签定的结婚协议,下面坐着双方亲友,眼里仿佛都有笑意,在他们眼中,我与文小华是多么门当户对的一对璧人,殊不知,幸福平静的表象下,一个心灰意冷,一个翻江倒海。
我心里低低的笑,所以,谁的故事,谁知道。
主持人历数我们的恋爱之路的时候,我看见我在高翻局的同事们,乔菲没有来,我想,那这个女人还有一颗心,没有残忍到,出卖了我,又来观我行刑的地步。
我是不能想起这个人,想起她的名字的。
后果是,心脏闷钝的疼痛,闭上眼,追悼起从前透支了的欢娱,但觉从此后,人生无望。
主持人碰一碰我:“家阳,家阳。”
哦,原来此刻应该我亲吻小华。
我搂过她,唇印在她的唇上。
冰凉。
下一个环节,我们就要签字,成为受国家法律认可保护的正式夫妻。
我手里握着钢笔,眼前是模糊一片,探下身,又直起来,皱着眉,千回百转,脑海里,飞速浮现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年轻容颜,耳朵里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强的变成一个声音:我不能。
我要放下笔的那一瞬间,听见小华喊我:“家阳。”
我看她。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我听的见:“我现在要离开,剩下的局面,请你摆平。”
随即在众人的惊讶中,小华提着裙摆,迅速的独自离开会场。
情况继尔有些失控,
我松一松领结,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吸烟。
有人议论,有人质问,有人离开。
有人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抬起眼,是我哥,家明,我们互相看看,他突然笑了:“恭喜。”
我在“中旅”大厦的房子住,每天上班,等着我父亲召见,可是,一直也没有动静,不知会有怎样的风暴。
乔菲病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再来上班,憔悴的纸人一样。
我当然知道,这大概是为了什么,因而心里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这个壮的牛一样的人也病了?是不是,轮也应该轮到她为了我,吃点苦,遭点罪了?
我再也不去找她,这个女的折磨我,可谓是相当有手段。
不过,要不然怎么办?
我等着她来找我,请我原谅?
这大约是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我是男人啊,脸皮总得厚一点,难不成,我像她对我那样,再报复回去?虽然我心里很想这样,不过,我们又不是拍百集长剧《创世纪》,最主要的是,我跟乔菲,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再没有时间做无谓的浪费。
我们必须在一起。
下了班,我开车去她家里找她,只有她的室友在,告诉我,她下午从单位回来就又出去了,等一等,就快回来的。
我坐在她的房间里等乔菲。
视线被一张放在桌上的照片吸引,乔菲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头发被风吹起来,紧着鼻子,皱着眉,笑的怪模怪样。
我就笑起来。
上次几乎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在她这里发现有我的印记的一些什么东西,我不就是在这里吗,这是我在大连为她拍的照片。
这是我眼里的乔菲啊。
等了很久,她也没有回来。
她的朋友又有朋友来,我只好先回去,临走之前,告诉她,不用对乔菲说,我来过。
我晃晃悠悠的买了薄荷味的雪糕回家,出了电梯间,听见有人咳嗽。
正文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程家阳
乔菲女士坐在我门口的地上,穿着羽绒大衣,层层叠叠的围巾里露出小小的脑袋瓜。
我从电梯里出来,她也就看见了我,站起来,拍拍p股,笑了一下,又马上收回去,因为我就没给她好脸色。
我打开门,乔菲站在我后面,我听见她在嗓子里嘀嘀咕咕的,好象叫我的名字,又好象想说什么,却实在没说出来。
我心里非常好受。
我开了门,自己进去,站在里面问她:“你是不是要进来?”
“是,没错。”她一步迈进来,仰头看我,眼睛里有讨好的笑。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乔菲啊,你既然这样,又何必当初那样对我?
我心里这样想,张开口对她说:“别嬉皮笑脸的,有话请说。”
“家阳,你没结婚?”
“恩。”
她低头。
“我说,你不要这样,不是因为你。我都想明白了。我打算再当几年钻石王老五,遇到更合适的再说。”
“这是你说的,那好。”
啊?我说什么了?这人不是来道歉的吗?她怎么拔腿就走?
我一下子就把她拽住了:“哎,乔菲……”
她没抬头,我在下一秒钟就把她抱在怀里,手揉着她的头:“哎你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你来干什么来的?就这么一句话就要走?我哪儿招你了?”
她很安静,头埋在我的怀里,手慢慢的抱住我的腰。
我觉得胸膛前暖呼呼的,她是不是流眼泪了?
我的心里柔软,轻声说:
“乔菲,我想了太久了,咱们两个不能分开了。”
“我都被你吓死了。”她抬起头,来吻我。
我推开她:“你没哭啊?”
“这么嗨皮,哭什么呢?”她继续搂着我,撅着嘴巴,脸往前贴近我。
“你不是撒腿要走吗?”我还是挣扎着说。
“我不这样,你还得抢白我到什么时候?”
我空闲出来的手已经打开薄荷冰淇淋的盖子,用手指挖出一块,放在自己嘴里:“我告诉你啊,代价是很大的。”
“反正我感冒传染期,吃亏不到哪里去,哎呀,你真香喷喷的。”
接着她的小舌头就放在我的嘴巴里了,在我唇齿间上下翻动的,这么热情,我受宠若惊,只能全心投入的响应。
我捧着她的脸,吸吮她,伸手脱她的衣服。乔菲同学的手基本与我同步。
我们两个就这么心急如焚的赤l着纠缠在一起,倒在之前曾无数次颠龙倒凤的床上,我要倾身覆盖在她身上,乔菲按住我,抚摩我的头发,我的脸,温柔的亲吻我的眼睛。
“家阳,”她的手放在我的yj上,抚摩,撮弄,“让我来,让我来。”
我只觉得那里在她的手指间变的又硬又热,我伸手向她茂盛黑密的头发,意识涣散的叫她的名字:“菲,菲……”
她翻身在我的身上,将我的yj纳入她湿滑紧窒的甬道,我们平稳的,剧烈的,在瞬息间高c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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