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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翻译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欧德的烟瘾很大,下了课,就一支接一支的抽,她用中文说:“怎么说呢,就好像,吃一个苹果。”
终于我跟她要了一支,很老实的吸到肺里,呛得咳嗽。她拍拍我的后背:“哎呀,你看你,逞强。”
我笑起来:“你跟谁学的这些话?”
“小意思,毛毛雨。”
“我再试试。”
我这样学会了抽烟。
这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出来,身上发冷,拉严了衣服领子回寝室。自己哼哼唧唧的唱一首蔡琴的老歌:“只可惜,心太急,急得缱绻在一起,彼此都不留缝隙……”
有人在黑暗处叫我:“菲。”
谁会这样叫我的名字?
我回过头,是程家阳同学。站在自己的车子旁,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刚从法国回来。你换了电话?”
我点点头:“我打了几个电话给你。”
“走得匆忙,到了那边事务太多,所以没联系你。”
“……啊。我也有期末考试。我今天下午泛读考得不太好。”
“……”
我们说话的时候,维持原来的距离,都没有向前走一步。
“还有事吗?”我问,“我要回寝室了。”
我说完就后悔。
可这又干又硬的话已出口,没有回旋的余地。
认识他以来,家阳怎样对我?远道出差回来,我对他竟是这样的态度。有像我这样没有良心的人没有?
可此时我拙于言辞,心里又有卑劣的报复的情绪。
原则上来说,我不是个好人,我心烦意乱起来。
“没事。那我走了。”
他转身,伸手,开车门。
我快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手心很烫。
我把他转过来,摸他的额头和脸颊。
“怎么发烧了?”
“难怪觉得冷。”
“你怎么回事?”我拍他的肩膀。
“你不要乘人之危。”
“笨蛋,笨蛋。”
我的嘴巴一下子被他堵上,唇舌纠缠,我都快喘不上来气了,推开他:“你要传染我?”
“我才发烧,还没到传染期。”
我们额头相依,我感受着他的热乎乎的气息。
“没有人照顾我,姐姐。”
我摸摸他的脸:“我们回去。”
“我真的发烧了,我眼睛酸。”
我的手指湿润。
我们回到中旅大厦的小屋。家阳穿着棉睡衣半躺在床上吃我给他煮的红糖水炖j蛋。
“好不好吃?”
“嗯。好吃。”他回答,可是突然抬起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我看着他。他因为发了烧,脸色越发红润可爱。
“你确定这个是给发烧的人吃的?”
“差不多。”
“不是坐月子?”
哎他还真有点常识,我现在想起来,邻居阿姨家的女儿生完小孩儿,我妈就煮了这个送给她吃。
“不是,我哪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哈哈。”我笑着说。
“哦。”他信了,然后吃个底朝天。
家阳发了汗躺在床上,我把被子给他掖好。
他拽住我的手:“菲……”
“干什么?”
程家阳
莫名其妙的翻脸,失踪了这么久,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她,筋疲力尽的回来,让这个女孩这样照顾我。
有像我这样没有良心的人没有?
我握着她的手,想说对不起。
说不出口,心里对自己说,以后,要好好地对待她。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她捋一捋我的头发。
“你去翻我的箱子,我给你带了巴黎三大新的翻译教材。”
“欧耶。”她一溜烟的跑出去。
这是她如此简单的快乐。
正文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程家阳
菲的期末考试成绩不错,假期结束,她又要带一个团去哈尔滨旅游。她临走时在商场里买了最厚的羽绒服,穿上之后试给我看。我发现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胖了?”
“是有点儿。”
“称过没有?”
“长了15斤。”
“长了15斤,你说有点儿?”
“喂!”
“我说回来之后看你有点不对劲。”
“哎!你闭嘴!”
我走过去帮她把衣服上的拉链系好:“长得太胖,影响形象啊。”
“我乐意。”
“商务部最近有一个对法国合作的项目组,你吃成这样去那里,不太好吧?”
“你说什么?”菲听了眼睛放光。
“呵呵,神通广大的程家阳又帮你弄到了一个带薪实习的机会,而且法国人付钱,收入颇丰。这样,你也不用再带着团全国跑了,怪累的。”
“太好了。太好了。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非常高兴,“我这次去哈尔滨,啥也不吃了,把肥减下来。”
可是,听我说,你永远也不要相信关于女人彻底节食减肥的誓言,五天之后,从飞机上下来的乔菲,目测就能发现比走的时候还要胖上至少5斤。
“怎么回事?”
“大列巴,哈尔滨红肠,江水鱼火锅。”她抱着我的腰,“哥哥,你饶了我吧,这是我第一次去,没有斗争经验。”
我推开她:“知道长胖之后,大脑活动能力下降不?”
“难怪最近总是瞌睡。”
“知道长了肥r穿正装也像饭店服务员不?”
“不能,不能,原来的都穿不进去了。”
其实,以菲的身高,胖上一些只会显得更丰满漂亮,可是我喜欢她原来苗条高挑的身材,她这样发展下去不久就会超过我。
“得了,我们去俱乐部办一张卡,以后你一边节食,一边加强锻炼吧。”
“行行。全听你的。”
晚上我搂着她的时候,手放在她又热又软的小肚子上,她胖了点也不是完全不好,身上的手感更好了。我摸着她这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这么突然长r,会不会是那个了?”
她看我,瞪大了眼:“哪个?你不要吓我。”
我说不出“怀孕”这两个字,只是说:“baby。”
她有点发愣,喃喃地说:“不能啊。”
我们一直以来都很注意这个问题,可是也难免会有疏忽。
“你生理期正常吗?”
“我想想。”
菲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没有问题啊。”
我们此时都有一点沉默,各自思考着一些事情。
孩子。
我看看她,她看看我。
我想,我并不怕她有一个小孩子,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非常的愉快,我觉得我会跟她在一起,一生也有可能。
生一个小孩。交点钱,再生一个。
男孩,男孩好养活,不用担心他在别处挨欺负。
一个学德语,一个学西班牙语。
一个叫程德法,一个叫程法西。
四口人,一桌外国麻将牌。
我想着想着就嘿嘿笑起来。可惜啊,菲还是个大学生,她还有她的前程。
我再看看她,她也看看我。
“你想什么呢?怎么笑得这么y险?”
“没有。你多心了。快睡吧。”
我关了灯。
春节之前,菲买了火车票回家。
一年里的这个时候,外事活动较少,我也颇清闲。
腊月廿八上午是国务院直属单位的春节团拜会,大人物抽空都来了,我父亲也勒令我不得缺席。
跟这个敬一杯酒,跟那个拜个早年,喝白酒,一杯接一杯,同事赞我海量。正高兴的时候,有人叫我。
“程家阳。”
我回头,是文小华。
“嗨,你好。”我说着跟她握手。
“你也好,过年好。”
“谢谢,谢谢。怎么这么巧?”我问。
“不是巧,我陪父亲来的。”
我们正寒暄,我父亲过来,身边是一个同级别的高官。
我父亲说:“家阳,来见文叔。”
文叔就是文小华的父亲,主抓金融领域工作,近来政绩突出,是大人物的红人,握我的手:“家阳都长得这么大了?程兄,我们还能不老?”
“小华怎么你们认识?”我父亲问。
“家阳上过我的节目。”
我喝得再多也知道这种场面会在人的脑海里孕育什么前景,何况这个女人对我感兴趣的不加掩饰。
我父亲说:“过年的时候,伯伯请你们吃饭。”
小华很高兴。又跟我父亲重复拜年的话,我舌头发硬,什么也说不出来。
文小华的左右逢源成了当天晚上我父亲在家教训我的口实。
“你那么大人了,见到长辈连个年都不会拜?”
我没说话,想拿起报纸读。
“你给我放下,程家阳,你的礼貌哪去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听他老人家训话,心里数绵羊。
一只,两只,澳大利亚的,新西兰的……
我母亲不以为然:“我们这样的人家用跟谁应酬?再说,女孩子那么能说会道的有什么好?”
妈你说的一点没错妈你真是我亲妈关键时刻还是你好。
“我管孩子,你闭嘴。”
他再说我就要笑起来了。
不过说句实话,文小华的风度和气质都是无懈可击的。长于言词也是必要的职业素质。这个女郎,基本上挺完美。
这个时候来解围的是我的叔叔婶婶,过来拜年,从自己家的农场带来新杀的羊,保姆仔细拾掇了,切成薄薄的r片,我们涮火锅。
叔叔婶婶问起家明,说眼看过年了,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
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叔叔说:“还是小二儿听话。”
我父亲看我一眼。
每人家过年都不一样,?





高干 翻译官 第 6 部分
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叔叔说:“还是小二儿听话。”
我父亲看我一眼。
每人家过年都不一样,我想,菲是怎么过年的呢?她跟她妈妈做饭都非常好吃,茶j蛋,茶j蛋。
吃完了饭,看了一会儿电视,完了几圈麻将,我今天吃得多,喝得多,有点疲惫,上楼睡觉。
打电话给乔菲。关机。
可能没有充电。
我洗了个澡,再打一个,仍然关机。
我的手机上是她的照片,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半夜里突然作了噩梦,鲜血,很多鲜血,充斥我梦境中的整个视野,好像电影《闪灵》中的镜头。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是汗。
我的胃剧烈的疼痛,里面像有一个螺旋形的钻头上下窜动,我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恶心,一点点地干呕。我从床上跌到地上,“咕咚”一声。
我醒过来,家明在我旁边。我觉得胃部的疼痛已有所缓解,可还是不能平躺,不能伸直身体。
“我给你打了止痛针了。你没有那个量,干什么喝那么多酒啊?”
“不是那回事。”我说,迷迷糊糊的,“我喝酒没问题。”我此刻浑身不舒服,不仅是胃,五脏六腑摆得好像都不是地方。
我拿过来电话,又给菲拨了一个,关机。
“太夸张了吧。”家明说。
我放下电话,心中不安。有恐惧感,一点点压下来,笼罩在我的心头。
她到沈阳坐的是火车,这没有问题。我托朋友帮她在那边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可是,她能不能找到他?能不能顺利拿到票?如果不,这个傻丫头会不会一着急坐大客回家?东北冰天雪地的,快过年了,跑长途的会不会为了多挣钱超载?
……
我越想越担心,反复拨她的手机,都联系不上。
这样折腾到第二天下午,我买了去沈阳的飞机票。
临走之前,我又给她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居然打通了。她接起来,说了一句“喂”。
就在这一刹那,我像是溺水的人将要窒息的一刹那被人拽出水面,我几乎是吼出来:“你怎么又是这个毛病?怎么总关机?”
“……家阳?”
“还能是哪个?”
“我刚到家。到沈阳,有点事耽搁了。我爸爸妈妈还数落我呢。”
我听到她的声音,其实就没什么气了,刚才吼出来,真有点矫情,平静下来,尽量低声说:“什么事啊?有事你也得打个电话啊。没赶上火车吧,坐什么车回的家?”
“啊,大客。”
“我真拿你没办法了。我差点过去找你。乔菲,这是第几回了?”
“哎。”
她在那边叹了口气,我这一颗心一下就软下来了,隐隐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哑?”
“有点累。我不跟你说了,电话费怪贵的。”
我真想说,我给你存一千元的。想起以往的教训,生生咽回去:“我担心了,昨天晚上,胃疼得要命。”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就是半夜做恶梦,起来胃就疼。好在我哥哥回了家,帮我处理了一下。”
“……”
“你刚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
“给你爸爸妈妈拜年。”
“谢谢。你也是。”
我放下电话,伸了个懒腰。
起码能过个安心的年了。
正文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程家阳
大年初三,旭东约了我去郊外骑马。天气晴好,我们骑了好一会儿,然后坐在会所里休息。
我翻开报纸看,娱乐版的花边新闻里介绍明星们如何过年。
“吴嘉仪赴英国休息,接洽西片著名导演。”我读出来,看看旭东,他像没听见一样。喝了一口英国烧酒对我说:“我跟你说件事,我要结婚了。”
“我没听错吧。”
“嗨,奔三十的人了,早结婚,早生孩子,他长大了,我还不至于太老,还有精力管教。”
“想得这么清楚了,跟谁啊?”
“你不认识。”
“下了决心了?不在当钻石王老五了?”
“忒累。”
“下次什么时候带嫂子出来,我也认识一下。”
“好啊。过两天一起吃饭。”
我起身去上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旭东手里拿着那份报纸,仔细的看。
不久我见到旭东的未婚妻,年初五的晚上,我们一起吃火锅。这是个很安静的女人,不很漂亮,但妆容素净,姿态优雅,北大毕业的,在博物院工作,修复古代字画。
原来是旭东爱好收藏的母亲所介绍,婚事定下来之前,女人的背景家世当然也被反复调查过,她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知名的学者,最主要的是,在旭东之前,感情经历是一片空白。
旭东对未婚妻照顾有加,可是于我看,多半像程式化的动作。他们的婚礼已经订到五一,女人家里信教,旭东尊重她的意思,婚礼准备按基督教的仪式举行。
不过再潇洒的人也有放不开的东西,旭东玩了这么许多年,终于决定浪子回头,上岸休息,这一脚不知能不能迈上来。
春节假期结束,又过了两天,菲才从家乡回来。
我去火车站接她,下了火车的菲同时吓我一跳,她瘦了许多,脸上又恢复夏天时的鲜明棱角,穿着去哈尔滨之前买的羽绒服显得空空荡荡,有些憔悴。
我接过她的东西,仔细端详她,她对我“哼”的一笑:“怎么样?看我够狠不?这个肥减得不错吧?”
“你没搞错吧?这么急胖急瘦的对心脏可不好。”
“女人嘛,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哪跟哪啊?快走吧。”
我开车往中旅大厦的方向走,菲说:“我想先回学校住几天。”
“啊?”我看看她。车子正好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我们停下来。
“别提了,小丹的男朋友研究生考的不好,寒假没回家留在这找工作,她也留下来了,自己住在寝室怪害怕的,让我回来一定陪她。”
“哎呀那我呢?你答应人家了?这人也是,那么大的姑娘了,住在学校里,也不是在外面,害什么怕呀?”
“啊,我答应了。再说学校离商务部也近,我住回去你也不用送我了。”
我就不说话了,心里闷闷的有点生气,菲你真是女中豪杰,你真讲义气啊。
我送她到宿舍楼下,将一张名片递给她:“你后天去商务部报到,找这个人,他是项目组负责人,别迟到。”
“谢谢你啊。你跟我上去坐一坐不?”
“不了,我还有事。”
“那再见。”
我开了车就走,在三环路上转悠,越走越烦闷。
乔菲
幸好程家阳没有上来“坐一坐”。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寝室,打热水,洗脸洗脚,钻到被窝里休息。坐了一天的火车,耳边仿佛还有轰隆隆的声音,身体悠悠荡荡的。
真是疲惫啊。
第二天学习,做准备,给程家阳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五句话。
第三天我去了商务部报到,这是一个中法糖酒行业项目合作组,我找到负责人周贤福,说我是程家阳的朋友,他就开始用法文问我问题。
半个小时后告诉我办公桌是窗子下面的一个,我舒了一口气,看来面试算是通过了。
这间办公室里一共有七个人,三个老外,中文说的比我还好,我桌子对面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桌牌上写着她的法文和中文名字:米歇尔,杨燕燕。她长得倒是挺好看,只是看人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话也不多,莫测高深的样子。
因为年纪都不大,大家很快就混熟了,老外建议我起一个法文名字,我说,叫菲,这个发音在法文里不也挺好听的嘛。
我在这里的工作实在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接电话,发传真,有时周贤福给我一篇文件打打字,仅此而已。
我的薪水每周支取,有人民币700元,以后开了学,我每个周末来这里值班也会有400元,真不错。我拿了第一个礼拜的薪水,给程家阳打电话,我说:“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他没回答,在电话的另一端沉吟。
“喂?”
“我在想到哪里宰你一顿呢。”
我笑起来。
在东北酒家吃饭的时候,程家阳问起我的工作:“他们还没让你当翻译吗?”
“没有啊。”
“怎么回事?我跟老周说过给你机会多锻炼的。”
“哎你不用再帮我走后门了,我有这份兼职都万幸了。”
“同事相处得好吗?”
“挺好的。就是,”我想起坐在我对面的皮笑r不笑的大姐。
“就是什么?”
“哦,老外总说让我取个法文名字。”
“别听他们胡说。”家阳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叫菲,最好听。”
他的手心摩擦我的手背,痒痒的:“今天晚上,跟我回家吧。”
我看着他,伸手拨他额前的头发:“可以啊。不过你得规规矩矩的才行。”
“我保证。”他很高兴,脸上是孩子气的笑容。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看电视。各自手里拿着冰淇淋。家阳这人口味特殊,喜欢吃薄荷味的,像牙膏一样的味道。他吃得很快,吃完了,就缩到被子里,哆哆嗦嗦的,伸手放到我的腰上。
“你给我拿开。”
“冷。”
“谁让你吃得那么快,我又没有跟你抢。”
“难说。”
“烦人。”
“乔老师,你帮我焐一焐吧。”
“行,你先别说话。”我把电视调大声,我最爱的赵本山说范伟演得乡长“还给寡妇挑过水呢”,可逗死人了。
不知怎么这个家伙的胳膊就环在我的腰上了。我掀开被子,他说:“冷,真冷。”
“你也太不正经了。”
他翻转身体,压在我身上,对正我的眼:“大正月里的,姑娘您就当发善心,依了小可吧。”
他说着就把手伸到我的睡衣里,窜到胸前,摸摸弄弄的,皱了一双浓眉,隐忍的表情,他嘴里是刚吃过的薄荷冰淇淋的味道,闻起来香喷喷。
“我特意吃这个牙膏口味的取悦你。”他捏我的胸部一下。
我咯的笑起来,摸摸他的脸:“你得轻轻的才行。”
家阳进来的时候,我提了一口气,深切疼痛的回忆被勾起,身体几乎开始颤抖,不过之前的亲热让我的身体已经有足够的润滑,家阳小心翼翼又缓慢沉稳的深入,我们最终被情欲淹没。
家阳在迸s之前想要抽离,我抱紧他,亲吻他说:“没关系。”
事后他俯在我的身上,汗水濡湿头发,哑着声音说:“我觉得有点不一样。”
“什么?”
“你很疼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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