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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 楼采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史兰一愣,她的胃像翻了个筋斗,难过地揪在一块儿,脑子更是一片空白,连心……也乱了。
难道他知道她是谁了?可是……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俩也仅有过一夜情,何况又分开了那么久,他没有理由还记得她啊!
史兰就在这忐忑不安中吓傻了眼,久久答不出话来。
怎么?舌头被猫给叼走了吗?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展漠伦露出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虽然他看不见,但已能将她此刻那张胆寒心颤、莫名惊恐的表情半点不差地在脑海中塑出来。
呃……随便你,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吧!她随即顾左右而言他,请问少爷,现在可不可以出发上医院了?
我要你喊我漠伦。他突然说道。
这怎么可以……吃人的嘴软,我不能这么没大没小。何况这么称呼他,怪暖昧的。
在我们有过那种关系后,你还跟我生疏什么?他邪恶地仰头一笑。
你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把我俩的关系告诉我老爸,以他的个性,一定会要我负起责任娶你,你愿意嫁给一个瞎子吗?他恶意的强迫她就范。
史兰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大喊:算你厉害!漠伦、漠伦、漠伦……这下你满意了吧?
差强人意,如果再娇嗲一点儿就更好了。他朗声大笑。
史兰闪了神,她居然能看见他这么灿烂的笑容?这是那天他一直吝于表现的啊!奇怪了,难道他今天吃错药了吗?
摇摇头,她排除一大堆的胡思乱想,推着轮椅走出小屋。
展漠伦抿在唇角的笑意却未歇,自从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后,他突然觉得他的未来充满了曙光,不再黯淡了。
不过……他一心想弄清楚,两年前她为何骗了他,与他发生一夜情后,突然消失无踪?凭他的第六感,他肯定她绝不是一个出卖灵r的女孩。
坐进车内,司机小李立刻开车前往纽奥良医疗中心。
经过医生的诊治,史兰又将他推往复健室进行复健,令她欣慰的是,今天每一个过程他都非常配合,令她几乎不敢相信他和几天前那个无情、刻薄、冷傲、心怀怨恨的人是同一个人。
瞧你满身大汗的,休息一会儿吧!史兰不停的为他拭着汗,心中不禁佩服他那不屈不挠的毅力。
从他额上不停地浮出的青筋,与脸部抽搐的肌r,她可以想像在这复健台上走路有多疼,那个伤害他的人怎能忍心加害这个无论是事业、体能、外貌都处于日正当中的男人?那凶手应该会不得好死!
我现在能够理解刚遇见你那时,你为什么会那么愤世嫉俗了!史兰的一句话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煞住了动作,眯起暗沉的瞳眸,凝向远方某一处定点。你知道我的过去?
史兰叹了一口气,才道:你会怪我吗?是我林管家告诉我的。你可以怪我,但请千万不要迁怒他……
展漠伦冷冷一笑,又开始做双腿步行的动作,咬着牙说:我虽然双目失明,但也不会瞎得随便给人乱扣罪名,况且,我也无意继续隐瞒你,处于权贵家庭中就是有这项缺点—危机。
所以,你更应该要好起来,斗垮他们。史兰殷殷切切的道。
奇怪,你说的话怎么都和林管家一模一样,才没多久你就已经被他给同化了吗?他扯开唇角,难得笑得那么轻松。
她被他的笑容迷惑住,定在原地,双目紧锁在他那如刀刻的俊脸上,心中暗忖,如果他能行动,如果他的眼睛能够复明,此刻的他绝对不会站在她眼前,而是让许多人景仰的黄金单身贵族。
上苍真是跟他开了一个超级大玩笑啊!
你的眼睛真的没救了吗?我总觉得它应该会好的。史兰一时冲动又脱口而出,记得上回她也问过同样的话,却被他讥讽奚落得狗血淋头。
这回她不知是哪来的胆子,竟然又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应该还有希望,当初那场爆炸把我的眼角膜毁损得非常严重,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等待一个符合自己的眼角膜。
又是一个意外!他竟能跟她侃侃而谈自己的眼睛?
她的瞳眸猛地一亮,这么说还有救啰,我就知道你一定还能重见光明的,让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史兰忘情地抓住他的手,这一触碰,令他心神微漾,把持不住地吻住了她!
所幸这间复健室是采密闭式的,除了他俩并无外人在场,因此史兰便大方地接受了他的吻,也以深情眷恋的姿态回应他……
展漠伦情不自禁地伸手解着她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来到了第三颗时,史兰猛然抓住了他逾矩的手,不可以在这里,这里是复健室,而且是大白天—
这里虽无外人,但那扇落地大窗映照进亮灼灼的阳光,怎么样都浪漫不到能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夕的地步啊!
他撤回了手,有些难为情的道:很抱歉,在我眼里,无时无刻都是夜晚,所以—
史兰立刻打断他的话,别说了,是我不好……对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她一时间竟无法适应彬彬有礼、成熟稳重的展漠伦。
现在的他仿若又回到两年半前那个睿智冷静、风趣善谈的他。
史兰发现自己深陷的心又更迷失了……
也好,陪我那么久,你也累了。他勉强自己收敛起浮荡的心绪,一笑回应。
在史兰的细心照顾,及展漠伦自身的努力和坚毅的决心支撑下,才不过数天光景,他已经可以丢开轮椅、拐杖,靠着自己的双腿慢慢步行。虽然仍有些艰涩,动作也不是非常顺畅,但对展漠伦和史兰而言,已是最大的激励了。
相信不用多久,你一定就可以像平常人那样走路,完全复元了。由史兰微扬的语调中,可听出她比他还兴奋呢!
我真该谢谢你了,要不是这阵子有你在身边陪我,我一定无法进步神速。
他飒爽朗笑,彷佛已找回以往的意气风发。
他身材魁梧、体格挺拔,由于常年爱上健身房运动,因此肌r纠结硬实。虽然,这两年多来他因受伤而减少了部分的运动量,但身上仍是无半点赘r。
此刻,戴着墨镜的他给人一种神秘、森冷的错觉,让人完全无法想象他是一个失明者。
你不用把功劳都记在我头上,这完全是你自己努力不懈的结果,瞧你又为了练走而满身大汗了。
她体贴地从冰桶里捞出一条冰毛巾,轻轻为他拭去额、颈上的汗水,沁凉的毛巾可帮他消暑解热。
好了,别忙了,来吃点东西。展漠伦拉着她的手,依熟悉的路径带领她到大杯树下旧已铺好的野餐巾上,享用张嫂为他们待别制做的三明治、椰果冻、沙拉酱。
你好厉害喔!兜圈子兜了半天,还能知道方向。她钦佩的道。
他扯并嘴甭,这地方是这两年多来唯一的生活圈子,早就摸透了。
我听说了一个好消息,医院已找到适合你的眼角膜,就等着你去医院复检,以便排定手术日期,明天我陪你去好不好?
史兰兴致勃勃的模样立刻被展漠伦的一声怒斥给退了,不去!我说什么也不去动手术。
为什么不去?能看见不是很好吗?到时候你又可以站在商界的战场上叱咤风云了。她一脸不解地问,更为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感到莫名不已。
反正我不去就是不去,你不要再我,要不然你就给我滚!他突然煞住了口,等发觉自己说错话时,为时已晚。
坦白说,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他天天祈祷自己能重见光明,天天幻想着能重回商业舞台卜,为何此刻他反而对复明二字产生一种惊悚与害怕呢?
他是害怕若自己能看见后,就再也没有理由挽留她,而如果她离开了,那么,他的人生就当真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要我滚,滚就滚……我最讨厌你这种反复无常的个性了,我讨厌你——讨厌你——史兰委屈极了,她哽住声,丢下手中的沙拉盘,打算离开。
展漠伦的速度更快,他矫健地扑向她,索性用整个人的重量压住她,不让她离开。兰兰,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就当我刚刚说的话全是在放p——
他心慌意乱,已不知如何解释自己那火爆的脾气是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她,他绝不能让她走!
你好坏……你为什么要那么坏……史兰再也憋不住,窝在他怀里号啕大哭!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他、多关心他、有多爱……爱他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打,你打我、骂我吧!他锁在墨镜后的双眼无焦距地凝视着她。
现在他才知道视力有多重要,至少他能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如何,状况好吗?而不用像此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只能瞎子摸象,胡乱猜测。
兰兰,我不许你哭了——展漠伦倏地衔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呜咽哭泣声一并吞入腹中,舌尖娴熟大胆地钻进她口中恣意妄为,旷野地挑逗她,每一个喘息都夹带着撩人的火焰……
他的吻愈烧愈狂野,着火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侵入她的薄衫内,揉蹭她高耸柔蜜的茹房。
你怎么……
他霍然咬住她的舌,遏止她的抗议声,嘘——让我爱你——
他只想借由掠夺她的手段中告诉自己,她是他的。
史兰想推拒、想挣扎,但他的攻势是如此剽悍,手段是如此富有技巧,即使她心里警铃大作,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在她急促的喘息下,他捺了起她的上衣与胸罩,双手霸道地掌握住她圆润的饱满,紧接着狂肆地捧起它,唇舌迅速地占有它。
天……史兰痛苦地呻吟,理智也在肋的情欲中游离。
展漠伦灼热湿润的唇瓣在她的酥胸上爱抚、徘徊,每一个亲吻都烙上他火热的印记,使史兰胸前两蕊粉色蓓蕾更加娇艳绽放。
当坚挺的r尖在他的掌心中摩挲,这种麻辣的触感简直令展漠伦疯狂。
他的呼吸逐渐浓蚀,喘息变得急促。昂长的欲望已在他的胯下勃起,下意识里,他伸手扯下她的长裤。让他灼热的熔铁在她双腿间的柔软处悸动、战栗……
说你要我。
他一手探向她耻骨下的女性禁地,隔着底裤 触碰那湿热的x口。
我……我要你……史兰无力地躺在草地上,在激情的烈焰下,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娇喘。
我能够休会你的渴望。展澳伦更进一多触及亵裤里头,在她泌水的唇瓣轻轻滑动,让滋润的声音刺激着史兰的耳膜。
哦——漠伦——她痛苦地扭动着身躯,难堪于自己竟是如此渴望他,并尝到了欲求不满的折磨。
慢慢来,让我取悦你。他突然俯身,以唇舌滋润她的双腿,双手则捧起她的臀部,将整个脑袋埋进她的双腿间。
史兰睁开眼,突然被天上的烈阳给刺伤了眼,这才猛然惊醒自己身在何处。
不!不可以……不能在这里。
史兰奋力的想推开他,但已被欲火焚身的展漠伦根本不为所动,一心只想尝遍她全身的馨香。
这里不会有人过来的,你别闹了—
他突然解开自己的裤子,硬是褪去她的底裤,强迫分开她的双腿。
他正要一骋雄风时,突闻远方传来张嫂的声音,史兰小姐、少爷,你们在哪儿?我给你们送新鲜的苹果派来了。
展漠伦霍地松开籍制史兰的手,以身掩住她,让她迅速着装。在张嫂尚未找来之前,她已慌乱地穿好衣物,但神情变得有些惊悚和仓皇。
她紧揪住自己的衣领,试图抚平胸口那狂乱的心跳声,展漠伦则顺手摸到一块三明治,当场啃了起来。
少爷、史兰小姐,原来你们在这里,快来尝尝我的苹果派。不知情的张嫂一点也役有感受到现场的尴尬,还自顾自地推销着自己的精心杰作。
张嫂,东西搁着就行,我们待会儿再用。展漠伦扯出一抹笑,丝毫看不出他正极力压抑着小腹那一团团燎烧的火球。
好,那我就把东西放下,你们可得趁热吃了。
关照了几句后,她才转身离开。
无意掺进一脚的电灯泡离开了,徒留下两人相对无语的紧绷气围,最后还是由展漠伦率先说道:是我太激动了,今天我老是做错事,你可以原谅我吗?
史兰看了看他,脸颊彤晕滟滟,嗫嚅道: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叫小李备车,待会儿送你去医院复检眼睛。
未待他开口,她已羞涩地急奔而去。
展漠伦耳听她远离的脚步声,久久,嘴角才划开一抹苦笑。他确定,这辈子,无论如何是不会再放开她了。
第六章
经过一个上午的检查及眼球弹性测试,最后医生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如果展漠伦的眼睛接受角膜移植手术,其成功率可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史兰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极了,欣慰的泪也在不如不觉中溢出眼眶。
这真是上天最大的庇佑啊!苍天终于睁开了眼,愿意补偿他了!
你好像很高兴似的。展漠伦无奈地说。
当然了,难道你不开心?
她觉得他的反应奇怪极了。眼睛能够复明对他而言不是天大的喜讯吗?可是,由他那无动于衷的表情看来,似乎找不到一丝丝的喜色。
我怎么会不开心呢?两年半来,每当午夜梦回时,我总会因梦见自己意外复明而惊醒,但当明了这不过是一场梦境时,我又颓丧得想自杀……
展漠伦面无表情地说,看不出他潜藏在心底的激动。
既然如此,你为何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反而郁郁寡欢呢?牵引着他走向医院大门,史兰一路上不停地探问。
展漠伦踩着沉稳的步伐,虽然慢了些,但在外人眼里,一点也瞧不出他是最近才刚丢掉拐杖和轮椅的人。
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如果因为复明而必须失去我更重要的东西,那我宁可不要。
胡说!你怎么会因重见光明而失去东西,相反的,你会获得更多的。
她真不明白他的死脑筋是怎么转的!
我—展漠伦没再多说,怕会吓跑她。
你怎么了?她穷追不舍地问道。
没什么,我们快走吧!他逃避似的说。
既然他如此淡漠,史兰也不好再追问,只好耸耸肩附和道:好吧!我们这就回去。
当他俩走出医院大门,竟然被刚出纽奥良机场,搭车经过医疗中心的刘敏莹给瞧见了。她立即要司机放慢速度,由车窗不停地转头往后看,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看见的那个行动正常、体格挺拔帅气的男人就是展漠伦!
这怎么可能?
她这回千里迢迢的由台湾赶来,乃是受薛耀文的请托。近半年来,她和他的关系愈来愈亲密,已经同居了一段日子,不过,薛耀文经商的手段实在是太差了,就在远阳濒临倒闭之际,他要求展庆祥的资助。
但展庆祥死都不肯帮他,薛耀文只好要她来找展漠伦,以美色向他骗取展家存放在纽约银行的最后一笔巨款。如今,她看见他一如以往的翩翩风采,她不禁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做了错误的选择?
对了,刚刚他是由医疗中心走出来的,她何不进去问问,对他的病情了解得愈透彻,对自己的帮助可就愈大。
司机先生,请你掉头,我要先去一趟医疗中心。她随即做出了抉择。
当她再度由医疗中心走出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经过她细心的盘查与询问,终于得到了正确的消息。
展漠伦的腿部进步神速,就连眼睛也复明在望。刘敏莹想起刚才一直搀扶着他,与他相对而笑的女人,心中不禁思忖,她究竟是谁?
他的新欢吗?还是单纯如医院所说的,她只是他的看护?
她非得调查清楚不可!若他真能完全复元,她又岂能放过这么一位优秀的男人?弃珍珠而就糙石可不是她会做的事。
刘敏莹立即搭车前往位于密西西比河畔的展家别院,到达后,即大刺刺地闯进屋内。
当她出现在林管家与张嫂面前时,他们皆震惊的道:刘小姐,你……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好歹刘展两家也是世交,我以朋友的身分来看看漠伦,应该不为过吧?刘敏莹高傲地站在他们两人面前,语气狂妄无礼。
刘小姐别误会,我只是很意外你会突然出现。再怎么说,台湾离这儿可有好一段距离,坐飞机也得十几个小时,可不轻松呢!林管家立刻解释道。
既然知道我累了,还不赶快去帮我准备一间客房。她催促着。
什么?你要住这里?林管家和张嫂异口同声地喊道
没错!不行吗?她这次前来,已打定主意赖着不走了,除非展漠伦肯再次接纳她,并承认他俩的婚约依然有效。
但这间屋子是少爷的,能不能让你住下,也该看少爷的决定,我们实在不敢任意将你留下。
林管家是看在刘老的面子上替她留了三分颜面,否则,像她这种女人,他根本不屑理会她。
但愿少爷千万别再着了她的魔,答应让这个处心积虑的女人待在这里。
你们—她气得梗住一口气,很好,告诉我漠伦在哪儿?我去见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看见我,并且留下我的。
林管家睨着她,真搞不懂少爷过去怎么会看中她呢?
少爷现在正在午休,可能要让你等一会儿了林管家撒了谎,因为,他压根不想让刘敏莹去打扰少爷和史兰两人的下午茶时间。
要我等他?不过是午休而已,我去把他叫起来。他是不是还住在那间可以憋死人的小屋子里?刘敏莹态度傲慢,蹬着高跟鞋就要往外走。
刘小姐,该有的礼节你应该懂吧?这里是展家,你最好别乱来!林管家不再忍气声,他对刘敏莹的态度非常不满。
你算哪根葱?竟敢这么对我说话?什么叫做展家?将来我嫁给漠伦,我就是展家的少乃乃,谁还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刘敏莹猖狂地狞笑着,细心描绘的五官里带着一层冶艳的色彩。
自她明白展漠伦极有可能完全痊愈后,她的整颗心就都缠绕在如何与他重修旧好的事上,毕竟他俩也曾相恋一场,只要她再使些手段,耍些媚功,还怕他不手到擒来?
你和我们少爷将来会怎么发展我不予置评,但是,现在我得听我们少爷的命令,禁止任何人去打扰他。
林管家岂会不知道刘敏莹的野心,她与薛耀文之间的暧昧愫情早已被媒体炒得热烘烘的,许多不堪的绊闻更是闹得台湾商界满城风雨。
这样的女人现在突如其来的跑到纽奥良来找展漠伦,
必定有她的目的。
我偏偏不信邪,非得去见见他不可。
挥开阻碍,刘敏莹出了前厅,即往后方的小屋直闯,才转过泳池,远远地,她已看见木屋前有一对正在笑的男女,那不就是展漠伦和他的看护吗?
她深吸一口气,摆出丰姿绰约的姿态走过去,嗨!漠伦,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可以走路了,是吗?
她这句话虽然是针对展漠伦而来,但是,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却直瞟向史兰的身上。
敏莹,是你?他皱起眉,不明白自他伤后就极少现身的刘敏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真开心,两年多没见了,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声音。她谄媚地笑说:咦?这位小姐是谁?你的新看护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展漠伦脸色微愠,语气不佳地说:我不记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瓜葛,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明你的来意吧!
对于这种虚荣拜金的女人,他根本拿不出好脸色来对待。
你发什么脾气!是怪我那么久没有来看你吗?她假意地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爸年纪大了,所有的事业全落在我这个弱女子的身上,我每天为了公事疲于奔命,根本抽不出空。她噘起红艳的唇又说:上个月刚解决了一个案子,我现在不就赶来看你了吗?别再跟我呕气嘛!
她媚眼一瞟,凝注在呆坐一旁,显得尴尬的史兰身上,喂!你去帮我泡杯咖啡过来,我渴死了。
我……我不是……
她不是佣人,你没权利叫她做任何事。展漠伦墨镜上所反映出的光芒直s进刘敏莹的眼中,让她心虚了一下。
漠伦,你别这样,她不过是个看护,你何苦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跟我闹脾气?
展漠伦猛一拍桌,住口!她不是不相干的女人—
漠伦,你别生气,气坏身体可不好。史兰出言安抚道。
你凭什么也叫他漠伦?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快说!
刘敏莹气质尽失地怒骂着,并狠狠的推了史兰一把,不准她再靠近展漠伦。
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他的特别看护,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史兰不胜其扰,她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一个下午竟然会跑来这么一个恶劣的女子,弄浊了这里清新的空气。
不过,看她的态度好像跟他的关系匪浅,难道她……她就是展漠伦以前挂在嘴里的未婚妻?
铁定是了,凭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她表现出来的醋劲,已经把他俩这层关系强调得非常明显。
一个看护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话?刘敏莹暴怒道。
敏莹,请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千万别得寸进尺了。她不仅是我的看护,更是我最称职的助手,也是朋友。
展摸伦一手紧抓着史兰,给她不少镇定的力量。
漠伦,你不要受骗了!该不是这阵子我不在你身边,你已饥不择食到连个看护都要——
啪!打她的不是展漠伦,而是史兰。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欠他们任何人分毫、答应当他的看护,也是因为关心他、深爱着他,她没理由要在这里忍受这个女人的疯言疯语、恶意毁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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