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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 楼采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她指着史兰的鼻尖,异常愤怒的。
突然,她转化戾气改为低泣,漠伦,你看她打我……好痛啊……她希望能以此博得他的安慰。
但冷眼旁观的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欣赏着她被史兰整的好笑场面。
对!我是打你,打你又怎样?我也是有人格、有自尊的,怎能让你随便污辱?
史兰并不是任人欺负大的,倘若她性子软弱,没有主见,她早就在两年半以前被迫嫁给方子明了。既然她有胆子逃家,甚至敢玩一夜情的游戏,敢一个人背着行囊来到异国,就自然有她独树一格的个性,在我不欺人的情况下,别人也休想压在她的头顶上。
你……刘敏莹见自己处于下风,立刻把握住机会扑到展漠伦身上,又是撒娇又是哭泣,漠伦,你要替我做主,她……她竟然口不择言的让我难堪,你要赶她走,一定要赶她走……
刘敏莹唱作俱佳的演技不但起不了半点儿效用,反倒令人觉得恶心。
这全都是你自找的,在你没来之前,这里充满了欢笑,你来了以后,就只剩下怒骂声,我真搞不懂,你怎么还有脸继汗待下来?展漠伦霍然推开她,疾言厉色的道。
你们居然联合起来想欺负我,哼!我绝不会让你们好看的。刘敏莹狠狠地抽了儿口气,一双杏眼怒瞪着史兰,巴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
史兰被她瞪得浑身不舒服,转向他说:你们慢慢聊吧!我离开一下—
她当真看不惯刘敏莹那副恃宠而骄的模样,既然她不肯走,那她走好了。
不!你不能走。他扣着史兰的双臂不放,深怕她这么一走,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敏莹,我要你向兰兰道歉。
你要我向一个看护道歉?打死我我都不做!刘敏莹赌气道。
如果你不肯道歉,那我就只好赶你离开。他沉着声,一副没得反驳的口吻。**。
刘敏莹闻言,盛气凌人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只要你别让我跟她道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她又扭腰摆臀走向他,附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该不会忘了我们过去那段美好的时光吧?两年多没在一块儿了,我还真怀念,不如我们今晚—
想不到你是这种女人,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他愤怒地别过脸,转头对史兰:我累了,你送我回房休息。
被拒绝的刘敏莹气得怒火冲天,不顾一切的叫嚣道:什么羞不羞耻?这里是美国,不是台湾,在这种开放的地方,你跟我讲羞耻心,你是不是太矫情了啊?
兰兰,我们回房。他懒得理会她,对付刘敏莹最好办法的就是置之不理。
你们给我站住!谁不知道你们想回房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人是你们吧?
她突然把史兰往旁边一推,史兰的小手脱出了展漠伦的控制,滑倒在地面上。刘敏莹随之扑向她,死命的扯着她的头发,如雨般的拳头直落在史兰身上,宛如疯了一般。
展漠伦心急得不得了,但什么也看不见的他却帮不上一点忙,只能在那儿干着急,此刻,他不得不恨自己的这双眼睛,更巴不得能立刻重见光明,好阻止刘敏莹对史兰的伤害。
基于反抗的本性,史兰找到机会就抓住刘敏莹的手,企图唤醒她,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刘敏莹狰狞一笑,我要打就打,你这种居心不良的女人,我就是看不顺眼。
不知何时,展漠伦已走到刘敏莹身后,扣住她的肩往后一拉,终于将她驱离了史兰。
他的下巴掠过阵阵抽搐,刚毅的脸部线条说明了他的愤怒,刘敏莹隐约发现有一丝丝y冷的空气回荡在周遭,吓得梗住了声,不在胡言乱语。
滚!你给我滚出这里。他以平稳的声音说道。
漠伦……刘敏莹这才猛然惊醒,发觉自己竟然因一时失去理智而铸成大错,刚刚她那蛮横的模样不是全落在他心上了?
我说……滚!展漠伦森冷地又说了一遍。
刘敏莹觉得喉间紧绷千涩,嗫嚅道:不要赶我走,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难道你看不出那个女人——
我明白的是你的野心、你的居心不良,别以为我瞎了,就什么也看不见,至少我还有感觉。快滚——林管家——他见她死赖着不走,霍然拔高了音量喊道。
刘敏莹怕在下人面前出丑,随即站起身,咬着牙说:我不会放弃你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你等着瞧好了。
抛下狠话,她带着一身狼狈走出了展宅。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刘敏莹一走,他立即询问史兰的状况。
面对他的温柔,史兰的坚强顿时瓦解,她投进他怀里,委屈的不断抽噎着。
你别哭啊!告诉我有没有哪里受伤?别让我急得要命,却又帮不上一点忙,只觉得自己像个废人。
我只是心情不好,想……想出去走走……她擤了擤鼻子,突然想起刚才刘敏莹对她的指控,便倏然推开他,不愿让自己再这么依赖他。
那我陪你去。
不要……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史兰站起身便往外冲,她已顾不得展漠伦在她身后的呼喊声。
她好烦、好闷,在这儿,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个被人误以为是贪图富贵、满腹心机的女人而己。
离开展宅的刘敏莹立刻住进五星级饭店,她透过征信社,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史兰的基本资料—
史兰出生于台湾,于两年半前来到美国,刚开始与已和父亲离异的母亲暂住于纽约,又在半年前搬来纽奥良,在密西西比大学选修西洋文学,直到一个月前,才突然成为展漠伦的私人看护。
砍了这样的调查结果,她直觉的认为这中间缺少了什么。
倘若史兰真的只是在一个月前才与展漠伦相识,那么,他们的进展未免也太快了吧。
凭她对展摸伦的了解,他向来是一个谨慎的男天,绝不靠感觉做事,不凭个人喜好决定事情,他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个月的相处中,就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死心塌地!
难道……这其中还有遗漏的地方?
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决定找个人商量,于是,她立即拨了一通越洋电话给在台湾的薛耀文。
敏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骗到密码?
电话才刚接通,薛耀文便迫不及待地追问,他要刘敏莹色诱展漠伦,骗到银行密码,此时,在他眼中,除了$记号外,什么都不存在。
刘敏莹气愤地深吸了一口气,以微温的嗓音说道:我下午才刚出纽奥良机场,你怎么不问我累不累?下榻在哪个饭店?开口闭口就问我拿到了密码没?你当我是神仙啊!
你说你住饭店?难道展漠伦没留你下来?薛耀文惊讶地反问。
你现在知道了吧,在他心里,我已经失去了魅力,这件事要达成可是困难加倍。
刘敏莹打开小冰箱开了一罐啤酒,猛灌了几口。
这怎么可能!他现在不过是个病子、瞎子,还挑啊!薛耀文鄙夷地冷哼道,仿若她说的是一则大笑话。
我告诉你,他已经不是个瘸子了,而且再过一阵子,他也不再是个瞎子了,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远阳可能过不了多久又要易主了。刘敏莹挺会扯他的后腿。
真的?你不是开玩笑吧?薛耀文一听,额头已冒出涔涔的冷汗,惊慌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完了!这是他第一个掠进脑海的念头。
远阳企业已被他弄得一团乱,仅剩下残缺的躯壳,老总裁因年纪大了懒得管事,他也就得过且过的混到现在,倘若那个硬底子的展漠伦回来了,哪还有他立足的空间?别说立足了,或许他还会死无葬身之地呢!
我骗你干嘛?所以我说这事棘手,除非……她故弄玄虚地顿了一下。
除非什么?你快说啊!薛耀文急得一身冷汗,怎么有心思听她卖关子呢?
除非我先除掉他身边那个女人。
你该不会是想赶走他身边的女人,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吧?薛耀文已敏锐地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的野心。
喂!你怎么说这种话?当初是谁要我以美色去诱惑展漠伦?又是谁说,就算陪他上床也得将密码骗到手?我现在不过是照你的意思去做,你又不高兴了。刘敏莹语气地问他。
我……我是因为重视你,不想失去你啊!薛耀文支吾其词的道。
算了吧!你不用花言巧语了。我打电话给你,只是要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她说出了目的。
谁?
展漠伦现在的新欢,名叫史兰,待会儿我会传真一份我现有的资料给你,其他的就要请你代劳了。
薛耀文紧皱着眉,虽觉得不妥,但为了那笔巨款,他也不得不再冒一次险了。好吧!我等你的





激情过后 楼采凝 第 5 部分
薛耀文紧皱着眉,虽觉得不妥,但为了那笔巨款,他也不得不再冒一次险了。好吧!我等你的传真。
自从史兰一个人跑出去散心,到现在已经过了五个钟头,连晚饭也没回来吃。展漠伦为此感到焦躁不已,久未爆发的坏脾气再也忍不住地发作。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林管家和小李了。
两个小时前,他己经派他们两人到河畔四处寻找,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他们甚至连学校、她以前住的地方、几位要好同学的住处都问过了,结果依然不知她的去向。
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展漠伦急得简直想杀人!
现在他只能坐在游泳池畔,心浮气躁地听着虫鸣蛙啼,等着她回来。
也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听见有浅缓的脚步声朝他走来。
你怎么还不睡?这么晚了竟然还在这里吹风!
史兰一回来,看见他像个木头似的坐在那儿,不由分说的便叨念了他几句。
兰兰,真的是你!他仲手往前摸索,一碰到她,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带进怀里,紧紧箝制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再离开。
史兰愣住了,她偎在他胸前轻轻说道:你一直在等我吗?
面对他痴情的守候,她怎能不心悸、不感动?在这之前她一个晚上都躲在学校后面的椰林中静静地回想着过去、现在、以后……
她想了很多很多,终于说服了自己,其实,她根本不用在意刘敏莹对她的指控和误解,明明是她先舍弃他的,自己并不是第三者。
况且,爱一个人哪需要有什么理由?反正她问心无愧,她是以一颗真心在爱他,根本不在意他的任何财富或贪图虚荣的生活,那就够了!
她只要展漠伦的信任……
你到底跑哪去了?林管家和小李到处找你,怎么一也没有你的消息,你快把我给急疯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恨不得将她揉人心坎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我一直待在学校里,学校那么大,你们当然找不到我了。
史兰满心歉疚地拉起他的手,我送你回房吧!冬天快到了,夜里也愈来愈凉了。
今晚陪我?回到房间后,展漠伦立刻将门关上,站在门边不让她出去。
这怎么可以?她脸色绯红,惶惶不安的道。
算是我等你那么久的代价、为你心急如焚的代价、为你在门外守候的代价。他有点耍赖的向她撒娇道。
他摸索着她的容颜,挑起她低垂的脸蛋,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感受她在他指下的颤悸。
可是……张嫂、林管家他们会怎么想?她羞涩地问。
如果你成为我的妻子,我想,他们绝不会反对的。
她被他这番话语震惊,倏然抬起头,看进他那双无神却深情满载的眼瞳深处,你……你的意思是?
傻瓜!你还看不出我在向你求婚吗?展漠伦撇开唇,露出一抹魅力无穷的笑容。
为什么……我们才刚认识不久,还……不算很熟。她一方面是喜悦,另一方面深感不可思议。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同,不管你我认识的时间是长是短,我早已认定你就是我今生的伴侣,再说,我们不是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他戏谑地说,这句调侃的话又惹得史兰面红耳赤。
你又乱说话了,我想你一定是为了等我,连饭都没好好吃,才会饿得胡言乱语。史兰就是受不了他那些押言戏语,常常搞得她不知如何应对。
听你这么说,那你吃了没?他急问道。
史兰摇摇头,还好,我还不饿。
那怎么可以,我去叫张嫂给你煮碗面或点心。
不要!那么晚了,他们都睡了,别去吵醒他们。史兰急忙拉住他,不如由我来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她嫣然一笑,虽然展漠伦看不见,但他可由她那愉悦的声调里听出她调皮的神采。
好吧!虽然这种报答和我梦想中的差距甚远,但还算差强人意啦!展漠伦笑意盎然地。
你说什么?差强人意?那我不煮了,罚你饿一个晚上。她噘起唇,耍起小女人的脾气。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我可是万分期待哟!拜托嘛!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史兰睨了他一眼,这才离开木屋,去为他准备迟来的晚餐。
第七章
经过薛耀文紧锣密鼓的彻底调查,终于得到史兰在台湾的完整人事背景,包括她的父母、后母,还有那个原已论及婚嫁的未婚夫方子明的一切资料。
薛耀文与刘敏莹经过一番商议后,两人决定将方子明带到美国,由他来牵绊史兰。到时候,展漠伦若知道史兰是个有未婚夫的人,必然会对她保持距离。
趁这机会,再由刘敏莹介入,好好的加油添醋一番,到时一定是万无一失。
当方子明得知与他洽谈的人是远阳集团的代理董事,心中又惊讶又诧异,更意外的是,他们还告知他史兰的下落—那个他找了许久的女人。
既然对方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他根本没有怀疑的理由,再说,他们还愿意拿出一笔酬劳给他,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他无论用任何手段,都得尽快将史兰带回台湾。
于是,他由薛耀文手中拿到了机票、旅费,立刻划了位子赶到纽奥良。
当他与刘敏莹两人连袂出现在展宅时,史兰情不自禁的瞪大眼,咬着手指,不敢相信地连退了数步。
小兰,你忘了我吗?我是方子明啊!你的未婚夫。
方子明一见到她,立刻露出一副垂涎的样子。
他那副嘴脸令史兰看了直觉反胃,想不到事隔那么久,他给她的印象还是那么差劲。
方子明倒是为之惊艳,史兰现今已褪去过去那种青涩的少女模样,蜕变得更妩媚动人!他恨不得能立刻将她逮回台湾,把她弄上床。
你……你怎么会找来这里?她防备地怒瞪着他。
方子明看了一眼刘敏莹,这表情已经把答案说得非常清楚了,他是刘敏莹找来的。
史兰直摇头,这才发现刘敏莹的可怕,她竟然能翻出她的历史,挑出她最不想忆起的过往来伤害她。
你们究竟是谁?方子明又是谁?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展漠伦,终于在听闻未婚夫三个字后,沉不住气地问出口。
漠伦,你难道还不明白?这男人就是你那个看护的未婚夫,人家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从台湾找来,你就好心点儿成全人家吧!刘敏莹心怀不轨的道。
兰兰,他是你的未婚夫?他表情冷肃,宁可相信史兰。
他……这门亲事是我父亲和后母帮我订下的,我根本没有承认过,就是为了逃婚,我才会跑来美国找我的生母,他根本没权利来这里向我兴师问罪。
史兰一眼就瞧出刘敏莹的心眼,况且,她早已承认对展漠伦的爱,除非必要,她绝不会退让。
既是如此,先生,请你离开吧!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未婚夫妻,在法律上,这个关系根本没有效力,如果你聪明的话,就别在这里耗下去。展漠伦立刻拿出他绝对的果断力。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只想保住史兰,绝不能让人将她夺走。
你怎么还可以留住那个女人?搞不好她和他的未婚夫正打算联手欺骗你的钱,等得手后就拍拍p股走人。你聪明了一辈子,怎么会糊涂一时?
刘敏莹不甘心忙碌许久,好不容易才找上这个人,怎么可以任展漠伦随口的几句话,就让她的计划全部功亏一篑?
如果兰兰和这位方先生真有目的,那他也不会现在就要把她带回去,因为兰兰在我身上可是什么都还没有拿到,由此证明,她绝对不是如你所说的女孩。倒是你,你在耍什么心机我并不清楚,不过,如果你还想交我这个朋友,就请你适可而止吧!
展漠伦突然朝内唤来林管家,替我送客。
小兰,你怎么可以让他赶我走,小兰……方子明不放弃地呼唤着。
如果你回到台湾,请告诉我爸爸,或许不久后我会回去看他,请他原谅我的不孝。史兰立即躲到展漠伦身后,紧握住他的手,希望藉由他温暖的体温得到一些支持她的力量。
她真的好感激,感激展漠伦对她的信任。若此刻间她全天下什么是她最不能割舍的?她可以斩钉截铁地说就是他了。
我偏不走,除非你先把这个女人赶走。刘敏莹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她的作为已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展漠伦沉住一口气,久久才发作,麻烦你也替我带一句话回去,告诉薛耀文,我已经掌握了两年半前那场爆炸案的有关证物。我之所以一直未公开,只是念在他是我表哥的份上,如果他当真不怕,那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刘敏莹乍听此言,诧异的直摇头,怎么可能?那件事不是意外吗?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
不只她,在场的几个人听了也惊愕万分,当场变了脸色!
尤其是史兰,她在不知不觉中为他的遭遇流下伤心泪,想不到在这金钱挂帅的时代里,亲情当真敌不过一切,连手足都能加以戕害,这岂不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还不快走!
刘敏莹自觉没有脸再留下,她只好拉着方子明,准备离开展宅。
方子明依然不死心地频频回头,对着史兰说:我不会死心的……不会死心的……
直到他们的声音消失在大门口,史兰才幽幽地说道:我无意隐瞒你那段过去,因为,我根本没把那段往事视为我过去的一部分。一场被的婚姻,哪能算数?
别说了,我说过我信任你,何况,当初是我你来当我的看护,不是吗?
我头好晕、好疼,想回房歇一会儿。她摇摇头,倏然回身冲出屋外。
兰兰……展漠伦立刻追了上去。
她一进房里,便趴在桌上痛哭了起来,从小到大,她没让人这么冤枉过,为何这几天上天似乎总和她过不去?
刚开始是刘敏莹的挑拨,最后连方子明也现身了。面对展漠伦的信任,她心中确实很感激,可是,梗在她胸口那阵阵的郁闷不知该如何化解。
兰兰,你没事吧?展漠伦赶了过来,一扭开门把便闯了进去。
我没事,你也去休息吧!
我不放心,让我摸摸你好吗?
展漠伦试着走近她,差点被脚前一张椅子绊倒,她立刻冲过去抱住他。小心啊!
我担心你。他神情沉重,紧紧的反抱住她。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很好吗?
她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让他感觉她的体温,她笑意的线条。
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他激动地将她抱紧。
害怕?她任由他抱着,闻着他身上那股粗犷的男人味。
我害怕你自愿跟那个姓方的未婚夫走了。
他倏然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所有的蜜津,狂猛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想要永远占有她。
史兰觉她心跳的频率全乱了!他的吻带着饥渴与强悍,紧紧地压住她的,狂烈得令她的唇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她的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颈后,热烈地回吻着他鸷猛的需索……
她亦能感受在她指尖下他的身躯是多么的健硕、结实,仿若正散发着足以让她招架不住的光和热。
老天!我想要你,这次我再也不让你蒙混过去了。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她推至墙角,一条腿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两腿间,曲起膝盖磨蹭着她柔软的女性中心……
漠伦……她涨红了双颊,对于他大胆的挑逗,已然头晕目眩,两腿更是发软颤抖,若不是他撑住她的腰,说不定她早已瘫在地上了。
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但对于你身上的敏感带可是一清二楚。
他戏谑的低笑,不顾她的反对,霍然掀高她的t恤,两手紧紧地握住她丰满的胸脯,俯下头埋人她双峰内的深沟,细闻着她的馨香……
她深吸了一口气,全身抽搐,一股强烈的热流正往她的四肢百骸乱窜,不自觉中,她娇喘的呻吟已逸出小嘴。
我……呃……她因虚软无力,身体益发往后拱,高高凸出她丰满的双r,几乎包围住展漠伦所有的感官。
他伸长舌头轻舔着她r沟内渗出的香汗,那酥麻搔痒的感觉带给史兰一阵阵的震颤,仿佛她正置身于欲海中,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天……我好难过……她扭动着臀,将敏感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细吮他颈侧的动脉。
该死!
他因她的挑逗而血脉偾张,忍不住将她推倒在地毯上,低声诱哄道:张开嘴,让我好好吻你。
她羞红着脸想拒绝,哪知才启唇,他那如泥鳅似的长舌已急促地探进她口中,恶意地搅动着她的丁香舌,与她缠绕不休,带给她既兴奋又渴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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