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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杜晓云又担心淫贼折返,袁忠义顺水推舟,建议两人一起躲进那间密室之中,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有所需求,只让他出来处理。
她自然不太情愿,可如今也没有更好法子,只好面红耳赤点头,看他健步如飞,将被褥枕头什么都搬了进去。
那密室比外面卧房小了一圈,只有一张硬榻,适合清修闭关,并不适合起居生活。而且,两人在里面共处,那可真是避无可避,比夫妻还要亲密无间。
袁忠义知道她心里必定还在挣扎,扶她进去后,便柔声道:“杜姐姐,你不必为难,我伺候你在这里休息,等你睡下,我就出去。”“那你要去哪儿?”她不由得抬头问道,“李耆卿若是折返,你现下又不是他的对手。”“我可以躲去灶台那边,干草枯枝柴火垛,往里一钻,他找不到我。再说……他也未必会回来吧。”杜晓云蹙眉思忖片刻,叹了口气,道:“不必了,忠义,我……又不再是什么清白姑娘,你贴身照顾我整整一天,我还避什么嫌呢。咱们行走江湖,不拘小节,你……你就在这里睡下吧。”。
“那好,”袁忠义做出一副尽力克制不表现喜色的模样,低头道,“我去弄张草席进来,睡在地下,杜姐姐你晚上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就好。”他越是退让,杜晓云心里越是甜蜜不舍,微微偏开发红粉面,轻声道:“不用费那事情,一起上来挤挤就好。我相信……你不是趁火打劫的人。”袁忠义踌躇道:“杜姐姐,我……我的确在心里敬你爱你,可……可要真同床共枕,我怕……我会忍耐不住。与……与喜欢的姑娘如此亲近,万一我……我唐突冒犯了你,那可真是百死莫赎。”杜晓云眼底一股热泪涌上,凄楚道:“我……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哪里……哪里还有什么冒犯。”袁忠义蹲在榻边,肃然道:“杜姐姐,不论你遭受了怎么样的劫数,都在身不在心,你的心里,依旧是清清白白的,我可有说错?”杜晓云面色微赧,低头道:“心不心的……身子脏了,便是脏了。哪里还配说清白二字。”“我觉得你清白,就是清白。”袁忠义正色道,“杜姐姐,女子遭受强迫失身,岂能与两情相悦献出贞操相比。你神智不清并非自愿,难道还能是你的错误不成?我必当以礼相待,也请杜姐姐莫要自轻自贱,你如此样子……我……我看了好生心痛。”杜晓云芳心大乱,抬起手臂,轻轻擦了擦脸上泪痕,挤出一个微笑,柔声道:“忠义,你说得对,是我……过于丧气了。你放心,姐姐不会再那么想了。”袁忠义这才松了口气,道:“那姐姐你先休息,我这便去拿草席。”“不必了。”她伸手轻轻捏住他衣袖,轻声道,“上来一起歇息吧。”“可我……”他暗运内力在脸上逼出一片潮红,羞窘道,“我万一……”“你不是说,不嫌弃我,愿意娶我么?那话,如今是不是还作数?”杜晓云转脸看着里面的墙,细声问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何况,杜姐姐天仙般的人儿,肯垂青我这样的人,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那当然作数!姐姐如若不信,咱们这就去堂屋,挂起两幅门神权作高堂,我与你今晚便拜了天地,结为夫妻!”杜晓云掀起被子,默默钻了进去,侧身对着里面躺好,拉高盖过肩头,将一头乌发拆解散开,才轻声道:“上来歇息吧,你……你若忍不住,有此一番心意,自然再算不得唐突冒犯。”“杜姐姐……”袁忠义咽下一口唾沫,蹬掉鞋子,爬上床去,贴在她背后躺下,热乎乎的吐息,一股股喷在她后颈,“这……这真的好么?”其实他早先泄欲足够,此刻并不那么急色,只是为了装出青涩少年的模样,也为了让杜晓云感受到他的渴求,从而春心萌动。
她略微缩了缩脖子,但并未躲避,“你能歇饱,对我才是好事,忠义,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在?”袁忠义心口微微一痛,轻声道:“杜姐姐,拜这些山贼所赐,我……已经再没有什么家人,孑然一身了。”女子心思细腻,自然避开不再深谈。她犹豫片刻,轻声道:“忠义,明日你先将我大哥的尸身收敛妥当。等我休息好,养好病,咱们一起下山,接上我嫂嫂,你……就与我一起回杜家,如何?”这话里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既然他已经孑然一身,那么去杜家做个上门女婿,怎么也不算亏待。
袁忠义当然不会拒绝,在她背后点点头,带着些仓促喘息道:“嗯,杜姐姐你安排,我都听你的。”杜晓云被他鼻息喷得有些发痒,犹豫一下,索性翻了个身,与他正面相对,但发现距离太近,心中略慌,急忙向后挪开几寸,蹙眉道:“忠义,我知道你此前吃了不少苦,愿意对我言听计从。但大丈夫当有青云之志,你即使跟我去了杜家,将来……也是要学着做一家之主的。懂么?”她此时脸上青肿退了大半,灯火昏暗闪烁,照耀之下,又恢复了七分容颜,只是少了曾经的英气,多了些柔弱可怜。
这种场合下,袁忠义从不肯当正人君子。但对着完全清醒的杜晓云,又不能操之过急。
他略一沉吟,将鼻息加得更快,脸上逼出红潮更重,盯着她微微开启的唇瓣,咕哝道:“杜姐姐……我……我想亲你。”杜晓云没想到他突然有此一说,怔了一下,下意识便往后一缩脖子,抬手挡在唇前。
袁忠义神情一黯,翻身将脸对着榻外,闷声道:“对不住,是我……唐突了。
时候不早,姐姐歇息吧。”“忠义,姐姐……脸上还肿着,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几乎不成个女人样子,你……这也不嫌弃么?”她抚了抚散乱鬓发,轻声说道。
袁忠义知道事成,背对着她微微一笑,跟着迅速翻身过来,双眼发亮道:“不会不会不会,我……我觉得姐姐好美,我……我真就只是亲亲,姐姐不用担心。”杜晓云白牙轻咬红唇,黑眸垂视粉面,睫毛轻颤,缓缓合上了眼。
袁忠义心下大乐,凑近几分后,故意局促道:“那,杜姐姐,我……我来了。”她羞得答不出话,嘤咛一声将脸一低,躲入被头几寸。
他岂能叫她逃了,手掌一伸,便勾住了她小巧下颌,轻轻往上托起。
若不情愿,这种力道根本无法强迫什么。
但杜晓云还是顺着他的手劲,缓缓抬起了头。
那两瓣朱唇并非最好的时候,色泽暗淡,略起了些干皮,大抵是急火攻心,嘴角还多了一点溃破。
却已是最好下口的时候,杜晓云意气风发十余年,怕不是头一遭如此慌乱无措,柔弱可欺。
袁忠义身子一倾,将她的嘴牢牢吻住。
就像蜷缩盘曲了许久的毒蛇,一口咬住无处可躲的孤鸟。
“嗯……嗯唔……”杜晓云不通男女之道,双唇被吮,浑身酥软,当即便成了任他摆布的玩物。
他轻轻松松吮出那柔滑舌尖,含在口中咂吸勾舔,津唾在二人口中纠缠搅拌,啾啾作响。
袁忠义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反正昨夜其实已经霸王硬上弓得手,今晚自然乐得慢条斯理装出个正人君子模样,探头将她吻得满面潮红纤腰轻扭,另一只手却仍贴在身侧不越雷池半步。
等到娇喘咻咻分开来,杜晓云微睁双目,果然略显诧异,但拉不下脸面开口询问,只道:“忠义,这……这便算是亲过了吧。”“嗯。”袁忠义柔声道,“杜姐姐,我这便心满意足了,你好生歇息,养养身子。”杜晓云心中甜蜜,总算稍稍安抚下此起彼伏的悲痛羞愤,她微微颔首,难得流露出几分乖巧柔顺的神情。但毕竟遭遇劫难太多,她刚一合眼,就又忍不住揪住他衣袖,颤声问道:“忠义,我……我真要睡了,你不会……偷偷溜走吧?”“不会。”他在她额发上深情款款一吻,“忠义就在此地守着姐姐,哪里也不去。我现今有了功夫,那恶贼若是找回来,我即使拼了命,也绝不让他再染指姐姐。姐姐已是我的女人,我来护着你。”杜晓云眼角泪光晶莹,身子一蜷,窝进他胸膛之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孩子,紧抱着他,放松睡去。
袁忠义本就不打算今夜再做到求欢的地步。如果所料不差,她即便多年习武身强体健,破瓜那一番折腾也足够她三两天行动不便,阴阜肿得像个开缝馒头,还破了阴关,让她勉强应付,消解好感倒在其次,怕是一不小心又会让她阴精狂泄,探不出回复的速度究竟如何。
他情愿将她好声好气哄着养着,趁她熟睡摸摸脉相,看看这样一个侠女几日能够复采,未来好作为谋划稳妥供给的依据。
之后两天,杜晓云与袁忠义便在这密室中起居休养,第一晚共寝过去,她对袁忠义的戒心就已经彻底消失,迅速生出一股小女儿般的依赖,除了指点袁忠义武功,教授招式的时候还有点“杜姐姐”的样子,其余便尽盯着他演练招式的身姿发愣。
头天傍晚,袁忠义端来粥时,顺便拎了一桶热水。他说要出去放哨警示,却被她叫住,口称腰背酸痛,不愿反手,掀高上衣解开兜儿系带,让他帮忙好生抹了抹背。
这等举止,显然已将他视为夫君。
可杜晓云终究面皮薄,连着两夜到了床上,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偏偏袁忠义还每次都要亲亲嘴儿,把她吻得遍体火热浑身酥软,再严守礼数似的收手抱住她,抚背摸头,一起睡下。
如此两晚过去,她心中燥意渐盛,加上那些伤痛疲惫总算恢复了七七八八,一早起来,总算是整理一番心绪,轻柔推醒了袁忠义,细声唤道:“忠义,忠义。”袁忠义本就是在装睡,打个呵欠,揉眼起身,含糊道:“姐姐醒了,你稍等,我这就去弄些清水,帮你梳洗。”杜晓云双腿交叠,略一磨蹭,已经没什么不适,加上昨晚入厕,那边已经不觉刺痛,身上内力虽因阴亏而恢复较慢,但省些力气,路上多歇歇脚,下山已然不成问题。
她叹了口气,一想到回去凡尘俗世之后,就要面对此番劫难带来的种种后果,心中竟有几分不愿离开此处。
“怎么了,姐姐哪里不舒服么?”袁忠义一听叹息,立刻回身紧张兮兮地将她抱住,满脸关切,“你说,我这就为你想办法。”杜晓云摇了摇头,垂首道:“没,你去……帮姐姐打水吧。”等到梳洗停当,她捡起两日不曾上头的发簪,摸索着仔细调整一番鬓发,虽说衣裙还有些破漏之处,但袁忠义两天里已经为她大致补好,她用指尖细细扫过那些粗糙针脚,眼眶一酸,轻声道:“忠义,我……今日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咱们,这就下山去找我嫂子吧。”袁忠义先是一怔,跟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强挤出一个微笑,扶着她柔声道:“好,我扶着你,咱们这就走。”两人一起钻出密室,外头日头已起,阳光正好,破窗内一派灿烂,映得人禁不住微微眯眼。
袁忠义停下了脚步。
“忠义,怎么了?”杜晓云神不守舍,扭头问道。
他板起脸,望着她,口唇微颤,缓缓道:“杜姐姐,下山之后,我……便又是个微不足道的书童,你……你就又成了威名赫赫的女侠,对么?”杜晓云身子一颤,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担忧,“忠义……你把姐姐当成什么人了。”“可姐姐与我……与我并未有真正亲昵之处。”“你每晚轻薄,那还不叫亲昵么……”杜晓云眉心一蹙,略感羞恼。
袁忠义满面沮丧,退回到墙边竹椅上坐下,颓然道:“姐姐……还是独自下山吧,只有在这里,姐姐才是我的女人,下了山,姐姐就是杜家的女侠,等你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哪里还肯和我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呢。”“袁忠义!”杜晓云紧蹙眉心走到他身前,怒道,“你不是说学了我教的功夫,将来要为我报仇么,你……你莫非反悔了?”袁忠义抬起头,满眼不安与自卑,“杜姐姐,我……我只是……害怕……我这么喜欢你,若你……你不肯再如之前那样对我,我……还不如死了得好。”杜晓云心中一酸,张开双臂把他抱入自己温暖柔软的胸膛中,“不会的,忠义,不会的。你我是共同经了患难的,我杜晓云对天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袁忠义双眼发亮,猛地将她一搂,胡乱往脖颈耳根一通拱吻,“杜姐姐……姐姐……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杜晓云心乱如麻,想要推他,却又觉得不忍,转眼前面颊火热,身上也阵阵发软,忙道:“忠义,你……你这是干什么……”袁忠义双眼一眯,突然将她腰带扯开,哑声道:“姐姐,我……我本就快忍不住了。你我就在这儿做了夫妻吧!你我真做了夫妻,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十章 晓暮
【一代大侠】第十章晓暮2019-06-22“忠义,这……这青天白日的……怎么……怎么可以!”杜晓云大吃一惊,垂手就去拨袁忠义的胳膊。
可他是精熟此道的,顺势一抽扯掉腰带,双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给她去抓裙腰的机会。那苗条身子哪里挂得住宽松裙裤,登时便落在地上,亮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
他顺势一搂她腰,将头拱进她怀里,往那柔软胸乳之间隔着衣服一通胡吻乱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愿意与我做夫妻么,那你证明给我看,青天白日又怎么了,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我才不怕。”
“这……这哪里是怕不怕的事!”杜晓云乱了阵脚,被他胡乱亲吻,心软了,身子软了,浑身上下,不知不觉哪里都软了,“忠义,我愿意……可……可也要看时候地方啊。”
“这里又没旁人。”袁忠义搂紧不放,张嘴咬住一扯,拉开她衣襟,对着脖颈下的凹窝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吧。”
杜晓云那浅薄的江湖经验根本派不上用场,连着两日被他吻来吻去,觉得此刻要继续挣扎有些迟了,可要是就这么顺从了他,又实在羞得浑身发烫,通体如焚,颤声道:“忠义……姐姐……我……不是……这样……”
袁忠义手脚何等麻利,她这儿几句话没说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带子也已经被他摸进后背扯开,嘴唇一滑,便爬上洁白玉丘,一口含住了还微微有些发肿的奶头。
“忠义……”杜晓云身子如遭雷击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阵水光,“你……你就……这般着急么?”
“嗯,姐姐,我……我可已经忍了整整两夜。”他说几个字,便舔一下颤巍巍的乳尖,“我……我头一晚便……见到了他们如何待你的残忍,我心疼啊,姐姐,你这样娇花一样的好人儿,是该有男人好生怜爱的呀……”
他故意在此时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惨痛,果不其然,当即就叫她浑身一紧,面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这种大好机会,袁忠义岂会错过,他手口并用,转眼就将杜晓云身上衣衫剥得干干净净,阳光洒在白羊儿似的身上,在细绒体毛上镀出一层金边,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唤着她,唇碰奶头手抚乳,另有二指绕去臀下,拨草寻溪,“咱们来做夫妻,咱们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来为我生儿育女,我好好学武,来为你报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门女婿,以后……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交给我来撑。”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骤然被硬塞来一截木头,杜晓云浑身微颤,终于还是含泪抱住袁忠义的头,俯首哽咽道:“你……你就当真……不在乎么?你……你摸摸,我……我连那种地方……都被人戏弄了……”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会去想里头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义当然知道那边会摸到什么,那一个个小辫子,还是他耐着性子亲自梳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装作不知,手指一碰,顺着摸索一阵,倒抽一口凉气,他将杜晓云往前一推,低头就要去看。
“不行!”杜晓云羞耻至极,尖叫一声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来为你解开,这种事情……本就该是你夫君我该做的啊。”袁忠义把她掌心拉下到唇边,温柔一吻,望着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着我,姐姐,我比你还痛……来,你到这儿坐下,尽管交给我吧。”
他说着起身将她转抱到椅子这边,按她坐下,抬起她双脚搭在两边。
“呜……”杜晓云急忙双手掩住腿心,阳光正面泼来,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裸在了无数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义……不行……”
“姐姐,拿开,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拿开吧,你能放开,才能不再痛苦。把这些肮脏的难过的,都丢给我吧。”他没有强拿开她的手,就只是柔声不住说道,同时用口唇轻轻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
“忠义,”沉默良久,杜晓云终于梦呓般轻声道,“你……你真就……一点都不介怀么?”
袁忠义用面颊贴着她的股间肌肤,柔声道:“姐姐,实不相瞒,我……我过往当书童的时候,也……也仗着自己模样俊俏,偷过主人家的丫鬟。你并非清白之躯,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
杜晓云唇角一颤,双手几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阴毛,“男人与女人,又不能一概而论。”
“那是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
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
“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说,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阴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色纱衣披在胸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娇美的牝户不仅暴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的毛发下,柔软的阴唇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透亮的淡红色泽。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着暴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内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没有药。
只不过是靠一些甜言蜜语和随手布置,他就让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赤身裸体躺在阳光下的椅子上,张开双脚露出屄,像个不要脸讨主人欢心的丫鬟一样,摆出了淫荡的架势。
心里的得意,几乎快要满溢在脸上。
袁忠义并不太担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仅是因为杜晓云紧闭着眼还蒙住了脸,也因为他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小辫子,用手掌温柔地将那些阴毛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这样,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凑近几寸,张开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晓云惊叫一声,果然马上睁开双目,“忠义!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脏么?”他鼻尖贴着微凸的阴核,口唇依旧埋在膣口外,粗喘道,“我来为你弄干净,以后,我要让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这种地方呀!”杜晓云急忙垂手去推他的头。
可此时她已经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屄缝搅来搅去,舔得她腰后一阵阵翘麻畅快,纤细十指压住袁忠义的额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们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会互相嫌弃。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吃得很。”袁忠义贴着阴户一通含糊低语,同时双手麻利解开腰带,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情欲亢进,他那条鸡巴,早已狰狞扬起,犹如一个紫红棒槌。
“可……可那是……呜……你……我……”杜晓云脑子已成了一锅肉粥,水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浑身脱力,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一阵酸过一阵,一阵痒过一阵,阴津潺潺渗出,与舌头搅进来的唾沫转眼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她阴关已破,袁忠义又是对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头舌舔阴,不多时,便弄得她闷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呜呜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带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抬头,故作欣喜问道,“你泄了好多出来。”
杜晓云羞得说不出话,扭头将大半通红面孔埋在手肘间,只嘤嘤呻吟。
袁忠义当然不肯就这么奸进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声道:“姐姐,我怕你伤到,你也帮帮我吧。”
杜晓云一怔,微微抬头侧目,红着脸道:“我……我怎么帮你?”
袁忠义柔声道:“姐姐你看,这宝贝如此大,要是不仔细润湿了,生生往里闯,姐姐不是生过孩儿的妇人,多半要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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