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杜晓云蹙眉道:“我自小习武,吃些痛……不打紧的。”
袁忠义凑近亲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体的东西,本想躲开,可又觉得不妥,加上面颊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放开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心性较高的女子,大都较吃男人摆小撒娇这套,袁忠义从小磨着三个姐姐长大,风流快活也喜欢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个杜晓云,还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么帮你?”她满面不解,轻声问道。
“涂点唾沫,唾沫一沾,那宝贝就滑溜溜的,即便进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晓云眉心紧锁,犹豫半天,抬手用指头在嘴里吮了一口,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头,小心翼翼放在袁忠义的龟头上。
看她脸上羞得,一副血要喷出毛孔的样子,袁忠义肚里好笑,嘴上卖可怜道:“姐姐,这可不成,你抹了我还没进去,就风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
“姐姐,你想想我刚才怎么给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服吧,求求你了。”他捻着她双乳嫩尖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阵恍惚,仿佛真的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唇角不觉便浮现一丝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几分。
杜晓云为难至极,她其实颇为爱洁,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处,可袁忠义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确实是自己便溺之处被舔在前,这句嫌脏,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姐姐,姐姐,我好涨,你快帮我亲亲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里闯了。”
阳光正好,袁忠义估摸杜晓云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晒,这会儿八成已经干了,便故意催促道。
杜晓云果然不知道轻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闯吧,姐姐练武的,身子壮实,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奸淫个通透毫无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
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肉棒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阳具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龟头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唇轻柔舔了几下,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龟头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唇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唇瓣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鸡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毛丛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硕大阳物。
袁忠义稍稍卸去几分真力,让阳具略收几分,跟着握住肉茎,用湿漉漉的龟头贴着阴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后,才沉腰捧臀,缓缓送入。
这次他用的角度顺畅,力道温柔,唾液淫汁混合一处,滑溜溜一裹,便将龟头吞进了大半。
还是很胀,但确实不怎么痛,杜晓云咬唇望向正盯着交合处的袁忠义,心中百感交集,随着体内一股股涨满填塞的感觉传来,她知道,自己就这样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一个,三天前还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忍耐着,闭起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热辣辣的阳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胀。
今后,一切就都交给他吧……袁忠义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身躯,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晓云的情欲。
交合之后,他有了颇为可喜的发现。看来女子对他动心动情之后,不仅爱欲更容易浓烈起来,阴元的恢复似乎也要快些,这不到三日的积蓄,倒是已经够让他赚个一天。
也就是说,杜晓云这样的女子只要往身边带上三个,起码可保性命无忧。
而且,动情女子在阴关已破的情形下,回复多少阴元都是手到擒来,他才款款抽送百余合,就见她通体酥红,一双赤脚蜷曲高抬,显然又到了泄身当口。
这么不堪玩弄的娇躯,一夜摆平二、三十个也是轻而易举。
袁忠义心中得意,并不急着采收猎物,抵住花芯磨了几下,将一次绝顶轻柔化为普通泄身,保住里面喷薄欲出的阴精,好多将她把玩一阵。
杜晓云哪里知道这些,只当他温柔忍耐,是为了不叫她损伤太过,泄了之后,又正是满心甜蜜柔情的时候,忍不住便道:“忠义,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子,姐姐挺壮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
“姐姐说谎,方才你明明快活得很,屄肉都把我的宝贝吸住了,拔都拔不动呢。”袁忠义弯腰往她嘴上吸了一口,调笑道。
杜晓云满面通红,抬头咬他肩膀一口,娇喘道:“人家……心疼你啊。”
“可我也心疼姐姐,你说你阴关被破,我……我要是纵情和你交欢,真不会害了你么?”他扶住她紧凑腰肢,稍稍加快了出入的动作。
这一快,硬邦邦的龟头撞在屄心子上,让杜晓云屁股一夹,登时美得叫了一声,急忙掩饰道:“我……我哪有那么不济事。只要……只要不是阴元枯竭的时候还……还一直要泄,就不会脱阴。你……只管快些吧,不然……这青天白日的,万一……万一有谁来了,我……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那、那好,姐姐,我……我可要动了。”袁忠义伸手握住她双乳,先将阳物送到最深,旋转磨蹭,在那软塌塌的花芯上一通按揉,挤出一片片清浆,“你若受不住,得赶紧告诉我。要是为此伤了你的身子,我……我可追悔莫及。”
杜晓云已经满肚子情意绵绵,那条嫩腔子里到处发酥,酸痒得心尖儿直抽,莫说是伤了身子,就是真被他干死在椅子上,怕也能含笑九泉,“你……你只管来吧……姐姐……受不住,会说的。”
“嗯。”他眼睛一眯,将水淋淋的鸡巴往外一拉,带得嫣红屄肉都翻出一截,跟着运足力道便是一夯,身子拍在杜晓云大腿之间,让整张椅子都吱嘎晃了一下。
“嗯嗯……”她胯下湿漉漉的小骚肉结结实实吃了一下,美得双颊生晕,偏头靠在椅背上咬唇长哼一声,媚态毕露。
袁忠义登时性发,揉着那对儿奶子,贴在杜晓云身上狂抽猛送,耸得她一身紧凑皮肉淫波荡漾,才几十下,小嘴便再也咬合不住,一口口叫唤出来,悦耳无比。
狂干一番,他仍在最后关头突然放缓,轻柔点几下蕊心嫩肉,让那股钻心快活的滋味,随着少许阴精缓缓流淌出来,不至于带着阴元一起狂泄。
杜晓云已被摆弄得媚眼如丝,赤脚软绵绵垂在两边,也早忘了阳光洒在裸躯上的羞耻,纤长手指到了情浓之时,忍不住便在袁忠义胸膛上胡乱抚摸。
这一趟泄过,袁忠义估摸差不多到了时候,再憋着积累几遭,保不准会叫她当真脱阴,要真让她就这么快活到没了命,可非他所愿。
正好他也觉得鸡巴阵阵发酸,便将身子一撤,在杜晓云发凉唇瓣上吮吻片刻,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扒着椅背,屈膝跪伏,往外耸出雪白臀峰。
“忠义……你这是?”她扭脸看他,略感不解。
“换换姿势,不然我怕姐姐腿麻。”他柔声答道,双掌沿着这体态下分外饱满的臀弧走了一圈,往上一抬,蛟龙一个猛子扎入湿泞窄渊,顶得她一声哎呀,低头咬着手指不再说话。
捧着大桃儿抽送,袁忠义低头望着她被扒开的肉谷之中,那个褐红色的轮纹菊蕊,微微一笑,腾出一手在阳具周围绕着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顶着中央凹窝一转一顶,钻了进去。
“呜唔——忠义,你……你动哪儿呢?”杜晓云当即吓得挺起身子,两瓣屁股急匆匆夹紧。
但袁忠义抬手在她腰眼一按,轻轻松松将她按回原处,指头插在谷道中与鸡巴交错进出,喘息道:“姐姐,我这是为了让你舒服。你老实说,快活不快活?”
他问这一句,手指和阳物飞快交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胀前庭酥痒,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泄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贝内缩,腔道吮紧,便乘机再次加大力度,每次耸动,都像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臀尖转眼就泛红一片。
“呀、呀……啊……啊、啊、啊啊……”杜晓云被顶得肩颈都探出到椅背之外,一身舒爽让脑海发白,不自觉便张大嘴巴,气也喘不过来似的断续淫叫,声声春意盎然,比三月末的猫儿还要骚浪七分。
。
性浓至极,阴元自泄,袁忠义将手指挖到臀缝更深,几乎隔着肠肉扣住龟头,被他指尖抵住的芯肉无处可躲,被坚硬龟头撞得酥烂稀软,膨大如花。
一股股阳气逼入,早已残破的阴关哪里还抵受得住,杜晓云一声哀鸣,浑身紧绷,胯下花穴崩碎如坠地琉璃,一腔淫蜜恍如便溺失禁,裹挟着这些时日间努力恢复的稀薄阴元,一股脑涌了出来。
袁忠义不必担心被发觉,只在阳具根部暗暗运功吸纳,畅快一番后,将鸡巴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宫口便喷出一大股腥热浓精。
杜晓云被那热精一冲,阳袭阴亏,闷哼一声,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裸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射,晶莹剔透,臀眼刚刚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阴上侧,将那半开肛口照得红嫩诱人。
阴关已经不禁逗弄,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屁眼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
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乳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道,在她胸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根。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次……下次可不许这么挖我了。”
“姐姐不舒服么?”
“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屁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
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赶紧帮我穿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心。”
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胸抬头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日……为我报仇就是。”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妻,你便要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
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等于是前生后世的誓约。
若此时没有回应,女子还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义将她往怀中一搂,低头将她吻住,直到气喘咻咻,才放开道:“好,那咱们这就下山。”
“大哥的尸首,还是得靠你了。”出去找了一条麻绳,杜晓云含泪将杜太白已经隐隐有些腐败的尸身捆绑结实,扶到袁忠义背上。
袁忠义亲手处理的尸体少说也有近百人,多扛一个死鬼虽不算什么,但路上多消耗的体力,保不准也是一个风险。
他装模作样背起来,走出一段,便将气息调乱,用内力逼出一头冷汗,咬牙切齿做出忍耐不吭声的架势。
他虽不说,此刻杜晓云的心思几乎全在他身上,又岂会视而不见。
于是,拢共不过下了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暂时割舍下了大哥的遗体,寻了一处阴凉地,做好记号,拜了三拜,说等与大嫂会合,多叫些人上来帮忙,再将尸身好好收殓。
这下轻松了许多,袁忠义心中暗笑,观望一下路线,指着通往另外两具尸体的路,柔声道:“姐姐,这边白天下山好走些,咱们从这儿下去吧。”
杜晓云嗯了一声,默默挽住他胳膊,与他一同往下走去。
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说袁忠义能因这点恻隐之心而放她一马,更是痴人说梦。
在孙断手下连睡觉做梦都想着如何苟活下来的日子,已经为他锻造出一副冷硬淫邪的扭曲心肠,那些日子中荒唐逆伦残忍淫秽的种种行为,也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方仁礼”这三个字,彻底埋葬在这座山上。
他已经盘算妥当,杀掉杜晓云后,他便往西南那边一路过去,到了兵荒马乱的地方,他夜里袭击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等解决了生存的危机,他便要将杜家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等杜家的后患尽数除去,他潜心苦修武功,悄悄潜回家乡,暗中将方家周围的亲戚朋友,凡有可能认出他的,一个个除掉,等到那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袁忠义之名重新做人。
至于到时要做什么,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考虑好了。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义甜言蜜语细心照顾,将杜晓云哄得心花怒放,情意绵绵,死了兄长的那些哀戚都被冲淡,看着倒像是个私下养了情夫好不容易盼到亲老公死了的寡妇,该伤心却伤不出来。
杜晓云阴元枯竭,身子虚弱,袁忠义又存心刻意温柔体贴,两人走走停停,路上还休息片刻吃了点带下来的干饼。
她嫌饼子干硬,他便打来溪水,为她掰碎泡软,没有配菜,便吃一块吻一下,最后看她两腿交叠磨蹭的样子,怕是下头流的口水比上头还要多些。
等过了最险峻的时候,扶着气喘吁吁的杜晓云,袁忠义打眼一望,天边已能见到如托空红莲般的晚霞。
晨起朝霞,便是晓云。
落日时分,便是暮云。
日升日落,云起云灭,天理循环。
独独一个生命,在浩然天地之间,从来都不值一提。
正所谓,天地不仁。
求天地,不如求己。
他面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搀紧杜晓云的胳膊,扶着她柔声道:“杜姐姐,我记得没错的话,转过此处,就有一条小溪,咱们可以将水袋充满。”
杜晓云见天色已晚,心里有些着急,强打精神道:“好,喝些清水,咱们之后就别歇脚了,再这样,咱们怕是到不了最近的村子。”
“嗯,那我就多出些力。”
说话间,袁忠义已扶着她转下山坡。
杜晓云一直警惕着周遭动静,刚一下到溪边草皮,就身子一震,猛地攥紧了袁忠义的手臂,“等等,忠义,那边……那边有个人。”
袁忠义望过去,有点意外,翠儿的尸身竟然已经不在溪水中央,而是被拖进了溪边一丛长草中,只露出一双被泡到发白肿胀的脚,其中一只,还被不知什么猛兽咬掉了半个,白森森露着骨头。
他内力深厚,视线也比此刻虚弱不堪的杜晓云锐利得多,但还是装着样子将她放开,迈过去几步小心翼翼探头看一眼,道:“啊哟,是……是个死人,还是个年轻姑娘。”
杜晓云听是死人,心里反倒安定几分,松开已经攥紧的拳头,快步走了过来。
袁忠义背对着她冷冷一笑,将长草挥臂拨开,口中道:“杜姐姐,这姑娘好可怜,咱们是不是把她尸身埋了啊?”
杜晓云蹙眉走近,定睛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惨叫出口:“翠儿!”
翠儿仰面朝天一丝不挂摊开在草丛里,身上的娇嫩皮肉已经被吃去了将近七成,面颊被啃掉一半,内脏被掏空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还有小半张脸在,怕是真认不出原本是谁。
袁忠义心道好戏才刚开始,可不能叫你就这么晕过去,忙一个箭步过去扶住她,颤声道:“杜姐姐,是你认识的人?”
杜晓云摇摇欲坠,强撑着不倒下,满脸冷汗道:“这……这是……是我大嫂的……贴身侍婢。”
袁忠义大叫一声糟糕,颤声道:“这……这杜夫人……莫非……”
“快,快在周围找找!”杜晓云这才慌张叫喊出来,可举目四望,到处皆是陌生山林,一时间茫然无措,只觉心灰意冷,恨不得干脆就地死在此处。
袁忠义一拉她胳膊,“走,咱们往那边找找。”
他已经没兴趣再多加掩饰。他知道,这会儿杜晓云根本没有心力来怀疑他什么。
他就要在最适合的地方,解决掉杜家的另一个后代了。
“这边,这里有散落的衣服!”袁忠义很快找到了杜夫人殒命的那棵树,指着地上的各种痕迹喊道,“杜姐姐,你认认,这是你嫂嫂的衣服么?”
杜晓云越看越是绝望,喉咙中腥甜上涌,全靠袁忠义扶着才不至于倒下。
她打量了一圈,见地上有不少断枝,心中一惊,缓缓抬头,往树上看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嫂子。
赤身裸体,挂树而毙,处处紫痕的苍白皮肉上,已有大片苍蝇飞来飞去。
气血翻涌,一丝猩红从唇角垂下,杜晓云闷哼一声,终于抵受不住,晕倒在袁忠义怀中。
的她片刻,脸上绽开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夕阳如血,泼洒在他这个笑容上,让他那张本颇英俊的面孔,透出一股来自地狱恶鬼的味道。
接着,他抽出杜晓云的腰带,运力扯成两段,找了杜夫人尸体下的一段粗壮树枝,将她手脚捆在一起,吊了起来。
吊起之前,碍事的衣裙,自然也早就剥了个干净。
然后,他脱掉裤子,把唾沫抹满杜晓云的膣口,将阳物缓缓挤进到柔软的肉腔深处。
他就带着温柔多情的微笑,一边揉搓她的双乳,一边奸淫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
因为他并不着急。
他还要等杜晓云醒来。
她醒了,黑夜,才能真的降临。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十一章 月夜
【一代大侠】第十一章月夜2019-7-6夕阳的残光在远远的西山起伏的曲线上挣扎,最后几线金芒将破败的云絮涂抹成血红,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渐渐吹起了清冷的夜风。
天,终究还是黑了。
只不过,袁忠义的身边并未暗下来。
他和杜晓云下山的时候就带了些备用的火把,此刻尽数点亮,插在周围。
跳动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体,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火把插在柔软的泥土中。
阳具插在柔软的牝户里。
松脂烧融成油,缠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阴唇沾不稳的清浆滴答坠落。
挂在树枝下的杜晓云缓慢地摇晃着,娇躯一丝不挂,站在她身旁的袁忠义也缓慢地摇晃着,只不过,她的摇晃是因为他的摇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苍白的口唇轻轻蠕动,冒出了一声细长虚弱的呻吟。
袁忠义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齿,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时,他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扇在并没有多少腴肉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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