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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了。 rdquo;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龟头触到母亲湿漉漉的
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
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
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
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
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ldquo;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后你
就叫狗子,老夫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 rdquo;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
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 ldquo;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兄,抓紧时间。马
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rdquo;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
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
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
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
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ldquo;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
去。 rdquo;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
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
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
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
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
上,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
的二小姐,被亲抱进了孙断的卧房。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三章 狗子
【一代大侠】第三章狗子2018-11-11“孝儿……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
被抱进堂屋,还未转入里间的时候,方二小姐抱着一线希望,痛哭流涕地哀求道,“他们没看着你,你解开我,咱们一起逃吧。”
“没什么孝儿,也再也没有方仁礼了。我是狗子。”
狗子用脚推开门,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当从母亲身上爬起来,湿淋淋的阳物还残留着出精余韵的那一刻起,狗子就知道,方仁礼必须死掉。
否则,他就会跟着那个名字一起灰飞烟灭。
既然方仁礼已不存在于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
一个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给随时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么。
这十天里,狗子已经来这么伺候过孙断三次。
大概是之后要让他帮忙读武功心法的关系,孙断对他并没隐瞒太多。
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惧,恐惧到不敢违抗孙断的命令。
昔年魔教覆灭之时,孙断拼死抢出了一本魔教镇教之宝,是不知何人在何年创下的一套至阴邪功,名唤。
狗子猜,这名字兴许是从“天地不仁”
那句话中取用。
他还没亲眼见过那本秘籍,但那已经知道修炼着那部秘籍的孙断都需要什么。
女人,或不足满月的婴儿。
而不足满月的婴儿能靠女人来生,所以,孙断的身边,年轻能生的女人,多多益善。
狗子不知道不足满月的婴儿孙断拿来是怎么用的,他来这儿十天,还没见过那情景,只听山寨里一个汉子提起过,熟悉附近路线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下山四处劫掠寻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婴儿的,孙断重重有赏,因此,后山的烂泥谷里,已经丢下去了数具小小的尸身。
不过,狗子知道女人是怎么用的。
采阴补阳,无非就是行男女敦伦之事。
但送过三次之后,他发现孙断并不享受女色。
也许是双腿不在的缘故,孙断采补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关着的女人有谁养回了精神,又还未身怀六甲可以贡献阴元的,被送进他的房里,剥掉衣服递过去,他便直接抱起搂在怀里,让黑黝黝的宝杵借着真气护体直愣愣硬闯进去。
狗子看了三次,三个女人都已不是黄花闺女,又都被孙断采补过,下面远称不上紧致青涩。
可在孙断房里哀嚎的时候,没一个能不流血受伤的。
这也难怪那些匪徒泄欲的时候,大都爱抹些油膏走后庭谷道。
每一个被狗子带进去的女人,脸上都多少有点红光,而等到带出来的时候,往往已酥软如泥苍白如纸,一两天内连便溺都不能下地,还要狗子去伺候着喂饭喂水,把屎把尿,说是往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为过。
就在狗子奉命带方二小姐来开苞的前一天,被关押的那位压寨夫人先陈澜一步而死。
木屋脏陋,山里又没有大夫,那压寨夫人曾是个娇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躏得多处抱恙,被孙断采补第二次后,花径裂伤被屎尿侵染,高热不退脏腑空虚,华佗再世,怕也救不回来。
值守的两个盗匪看她奄奄一息,趁还有口气在,轮流将她腚眼玩弄一番,就让狗子丢去了后山满是阴魂的烂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这个山谷里抛尸。
他不敢低头多看一眼,就匆匆将还在微弱呻吟的压寨夫人丢了下去。
听每晚的动静,这些尸身,最后想来都便宜了山中的饿狼。
心里寻思着,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将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开她的腰带,飞快地将裙子连着内衬剥下。
十日不曾洗浴,纵然肌肤还是雪白娇嫩,那赤条条的腿儿之间,也还是冒出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见孙断就已吓得呆若木鸡,她性子本就柔顺娴静,哪里还敢有半点挣扎,下体一凉裸了,也只是低头饮泣,连先前的哀求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根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一分,带着心底澹澹酸楚,将那团油腻塞入,缓缓揉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
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江湖魔头,他这条贱命在此人眼中怕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耻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
方二小姐樱唇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抽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邪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根阳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阳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吮在龟头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
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枪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双乳,指头往娇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乱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如此一来,剧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
孙断想听一出姐姐挣扎弟弟强压的好戏,当即狞笑着下体一挺,重重撞在处子宫口,等她吃痛挣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泪如泉涌,低头望着弟弟抱着自己起伏受奸的双臂,一番犹豫,竟担心弟弟因为交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动双脚,稳了一下位置,抽抽搭搭上下动晃起雪臀。
手上一轻,省力不少,狗子如何会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泪继续卖力。
将这姐弟二人戏弄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感到他俩都已临近虚脱,孙断才冷笑一声,双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运功破开阴关,将她一腔阴元扫荡干净,供给邪功延续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卖力,老夫很满意。明日过午,你来找我,你也差不多该给老夫读经了。”
狗子拿软布给方二小姐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大腿,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诺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赏了下头。”
狗子狠狠咬了咬嘴唇,看着方二小姐还在失神的面庞,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过,就祈求她早日怀上个一男半女。女人的阴元,就算是顶级高手处子之身,也不过能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满月的娃娃,男婴便有至少二百六十天,若是个女儿,一条小命便能为老夫延期起码一年。她只要有孕,我就保证十月怀胎之间,没人能沾她半根汗毛。”
孙断拈着下巴上那几根残须,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弟,操的时候可以走旱道,最后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宫里才好。”
狗子望着方二小姐腿间惨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缓缓道:“是,狗子知道了。”
被带去土匪的房间路上,方二小姐没再出声哀求,她只是愣愣望着夜幕中闪耀的星辰,似乎在问,苍天缘何无眼……翌日,在孙断专门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中,狗子第一次见到了的秘籍。
那两本册子被包在一层层布中,纸张早已发脆,略一翻动,就发出令人担忧之声。
“老夫修习上册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帮老夫念出来的,唯有下册而已。”
孙断的手掌摩挲着封皮,似乎在寻找上面做得记号,摸到之后,他将一本放在身后,把另一本递给狗子,哑声道,“来,你先将第一页的总纲读给我听。”
狗子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开。
他并非对武学一窍不通,这秘籍内容虽然高深莫测,但他只要用心记下,仔细回想揣摩,假以时日,并不是没有理解其中含义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孙断完全看不到。
这岂不是意味着,狗子读什么,孙断就要信什么?武学秘籍之中的记载,往往寥寥几字只差,就能让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这……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啊。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孙断,那狰狞的眼窝吓得他一个激灵,心底那点勇气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一点不敢马虎,逐字逐句地帮孙断念诵起来。
孙断默默听着,等他念完了下册半个多时辰过去,孙断将双掌浸入床边水中,丝丝白气冒起同时,长吁一口,沉声道:“好,那些女人帮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进境。”
狗子心里暗道,你这副残疾样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还是连声恭维:“主人神功盖世,那些贱妇能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今后你少拍马屁,老夫不吃这套。只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会赏罚分明。”
孙断将手抬起,在已经结冰的木盆边缘轻轻一拍,道,“狗子,你们举家出游,能雇佣镖局随行,想必是个大户吧?”
狗子不敢撒谎,忙一五一十介绍了一下家中境况。
“好。”
孙断笑道,“那你今天就写些东西,托人送回家里,帮老夫拿些东西过来。”
狗子点头道:“是,狗子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银财宝,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紧。”
孙断却摆手道,“身外之物,老夫兴趣不大,老夫要你亲笔书信,将家中的丫鬟仆妇,凡是还能生产的女人,都给老夫叫来此处。”
狗子一心讨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写几封信,约几个老情人出来,主人派去的人将她们捉住,就又可多来几个。家中那些钱财,主人还可以叫人去拿了,往窑子里去赎身,又能买些,如此一来,主人神功所需,岂不是能充裕很多。”
孙断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没选错人。那就照你说的办,我来安排人。”
狗子眼珠一转,提醒道:“可狗子家里……钱财着实不少,如今又是乱世,大好河山狼烟四起,主人派去的万一起了贪念,带着钱财女人跑了,那该如何是好?”
“老夫自有办法。”
孙断冷笑道,“不回来就只能送命的毒药,老夫不缺。你只管安排就是。你若办得好,这上册的功法,女人们一到,老夫就开始指点传授于你,到时候女人够用,对你也有好处。”
狗子对婴儿怎么也下不去手,到时候若真的练了此功,自然只能从女人身上谋划,这儿的女人万一不够,孙断肯定不会好心让他。
因此就是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骗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贪色,家中女婢年纪都不太大,能骗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人,算上能哄出绑来的情人,银钱买来的婊子,到时候这山寨里,起码能迎来二三十个莺莺燕燕。
这事若是成了,狗子就能取信于这魔头,安全许多。
除此之外,这么多人出事被拐带上山,多半会惊动一些江湖侠客,最好还能传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
一旦有了线索,万一……会有人来救他呢?被掳上山的方家千金都早早在马车内吓晕过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账丑事,方母已疯,到时候只要这山寨被“除恶务尽”,他一样还能变回方仁礼,字勇孝,过他原本的生活。
这一缕希望,就此埋在了他的心底。
听狗子报过可能的数目后,孙断也不含煳,派出了足足二十名山匪,乔装打扮去负责将人带回。
山寨里的人一下子去了八成,四处都显得空落了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福,不必整日噘着屁股被人操臀插嘴,有了点休息的空余。
三日之后,孙断先用了一个恢复过几分气力的女人,又过几天,才叫狗子把方三小姐带了过去。
知道这位性子泼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劝,单独哄了她足足小半个时辰,又拽她去看二姐如今的凄惨摸样,才算是逼她认命,决心为活下来忍辱负重。
说通之后,狗子先是给她好好洗了个澡,接着拿起弄来的油膏,望一眼羞耻到紧闭双目的她,打开她双脚,仔仔细细涂抹在阴阜内芯。
孙断急于修炼下册功法,并未如上次对待方二小姐那样折磨,还和寻常女子一样,让狗子抱上来,深深刺入,运功催破阴关,将精纯阴元连着处子落红一并笑纳。
为了今晚,狗子特地给寨里留守的其他人劝了不少酒,他们淫乐之后,此刻应该已经搂着娘们睡了。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将孙断伺候休息,跟着出门在堂屋蹲下,用湿布将方三小姐狼藉下体擦洗干净,这才拿破布单将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离开。
方三小姐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没发觉,等被放在床上,睁眼一看四周没了其他被关…”
“我来救你。”
狗子的巴掌,缓缓抚过方三小姐的脸颊,胯下那根紫蛇,也悄无声息翘了起来,“三姐,我心疼你,我来日你的屄,我给你出精,我叫你怀孕,你就能躲十个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庞登时一片煞白,尖声道:“你疯了么!我是你亲姐姐啊!”
说着,她一掌就往狗子脸上扇去。
可狗子连日观淫,兽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经历过人伦惨剧,哪里还有什么心慈手软的道理,抬肘一抓,轻而易举将方三小姐双腕并拢握在掌心,狠狠压在头顶,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头会用生下后不到满月的娃娃练功,那就是帮你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
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
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护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
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满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
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双手一伸,将她两团白馥馥软嫩嫩的乳包儿握到了掌心。
“呜唔——!”
方三小姐浑身乱扭,一阵弹挺,可只有一条腿能活动,再怎么也是无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窜,低头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红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儿。
他老早就对三姐这副奶子垂涎无比,嫩白圆弹,瓷器一样的色泽到了顶端撮成个粉润润的尖儿,叫人爱煞,这下一口含住,激动得浑身发烫,舌头恨不得将那乳头拨断。
“嗯!嗯嗯……嗯呜呜……”
方三小姐百般挣扎却甩不开他,热乎乎的舌头一直在顶上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转得她心窝酸痒,一缕热气潮乎乎在腿心热辣辣疼的地方漾开,羞怒交加,终于还是嘤嘤抽泣起来。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过不知多少,柔弱女子这般饮泣,反而让他更加起兴,硬如铁棒的阳具当即抬起,用手握着压在乳肉上,借着流下的唾沫那点滑熘,顶着红嫩乳尖前后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终于没了力气,一抬腿迈了上去,趴在白羊羔一样的赤裸娇躯上,拨开碍事的破单子角,就把头埋进她股跨之间。
“呜!呜!呜呜!”
察觉到弟弟的舌头贴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愤欲绝,活鱼一样在床板上打挺,可既摆不脱,也踢不到,连夹都没力气夹紧,用后脑一下下撞向床板,只恨为何撞不死自己,失贞后还要受这大逆不道的乱伦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恼怒,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外头没擦净的几处血丝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犹如春药入腹,忙把那根鸡巴抵着她柔嫩面颊蹭上几蹭,定定神,这才耐住性子,剥开微肿媚肉,沿着刚受过一场蹂躏的缝隙往上舔去,轻轻压住含苞待放犹在皮内的春芽,便是一阵熟练撩拨。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也一样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开苞的丫头照样美到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方三小姐纵使满心抵触,也不过是多费点水磨功夫罢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边这张小嘴儿,可没扯谎的本,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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