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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那些旧情人一来就认出狗子,纷纷咒骂不休。
狗子懒得理会,当即拖出一个最标致的,在院子里当众淫辱了足足一个时辰,靠着技巧和如今随心所欲的耐力,将那曾经的隔邻少妇生生奸到便溺横流,花心崩绽,别说一腔元阴交给了他,险些连胎宫都跟着淫水泄出屄来。
那虚脱少妇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驴屌之后,再也没有女人敢骂狗子一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热不退,三日粒米不进,死在狗子房中。
奄奄一息之际彷佛回光返照,心头清明。
但她望着狗子,至死,也什么话都没说。
孙断上下两册修习完毕,狗子上山之前又用过两个掳来的婴儿,积累天数颇多,便将山寨事务暂且交给狗子,带着秘籍进到密室之中潜心闭关,将除了孕妇之外的女人,统统留给狗子采补。
此时狗子内功已经颇有境界,孙断指点的一套身法轻而易举便掌握得炉火纯青,如果他想逃,孙断闭关期间,他尽可远走高飞。
可他没有走。
一来,他还没想好今后该怎么办,江湖之大却已没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二来,孙断留的后手还没到时候,他若逃了,必定会惹来真正的麻烦,正中那老贼下怀。
保不准,这闭关的时日,就是在钓他这条安分太久的鱼。
他绝对不能上钩。
安安分分帮忙管理山寨这些莺莺燕燕期间,疯疯癫癫的方三小姐终于断了月事,浮现喜脉,怀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种,被狗子发现,勃然大怒,绑起吊在梁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觉,方二小姐虽然顺从,韧性却比刚烈的三姐要强出不少,忍受这般淫辱,依旧能苟且偷生,长此以往,对他来说反倒是个后患。
寻思几番,他打定主意,将悬空一天虚弱不堪的二姐带去关押女子的房中,当着那些认识他们的丫鬟妇人的面,干过阴户干屁眼,再带着腥臭塞入小嘴洗净,循环往复,足足摆弄了一个多时辰。
吸干微弱不堪的丝缕阴元,他又让两个方二小姐曾经颇亲近的丫鬟胯下插上木棍,一前一后夹着她淫弄一场。
如此折磨下来,方二小姐终于不堪重负,成了个双眼发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对她也已失去兴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换了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去照顾方三小姐,从那之后,就只是每晚过来往她肚中出一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见面。
土匪们依旧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们,日过瘾了睡觉。
零零散散抓回几个女人,算是补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杀了几个,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粮草。
听他们在外劫掠时候打探的消息,时局不稳,旧朝越发风雨飘摇,各地狼烟四起,义军不断举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议狗子,等孙断出关,咱们也在山上扯起一面大旗,兴许,将来能拼一把龙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脚将那小子踢了个跟头,斥道:“少做些没用的梦,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后天下无敌,凭咱们这几十人,都不够叫大军万箭齐发一次。到时候主人武功高强,你我可就成了刺猬。”
白驹过隙,流云飞逝,待到孙断出关,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风凛冽,偶有飞雪的季节。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怀六甲,孙断对狗子的努力大是满意,将下册几处狗子不太通畅的地方悉心指点,仍将未怀孕的女子留给狗子采补。
直至此时,方二小姐依旧没能怀胎,孙断让狗子把她牵来,伸手进去摸着宫口一探,把住腕脉沉吟片刻,哑声道:“这娘们已经废了,你也莫再白费功夫,丢给弟兄们解闷吧。”
狗子望着母犬一样斜卧在地上的二姐,微笑着点头道:“是。狗子这就去办。”
不知不觉,狗子到山上已经将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调理不当,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圆,四肢却纤细瘦削。
狗子心想,她怕是过不了生产这一关了。
近三百天过去,狗子本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将出生,他心中还是禁不住起了波澜。
血脉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拨弄着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狗子的犹豫不决,不久后,初春融雪,孙断第一次给狗子分派了下山办事的任务。
那并不是什么难办的差事,出去探风的土匪早就回来禀报,说百余里外的山溪边上,住了一个孕妇,算算时日,也该生了。
狗子此次,就是带两个人过去,把那不足满月的孩儿带回来,交给孙断处置。
狗子如今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极阴内功自行增长,武功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他回想陈澜,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将她击毙,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这少说也算是个一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夺个娃娃,自然手到擒来。
“那婆娘其实也蛮标致,如今孩子生了,索性一并弄上山吧。”
负责带路的黑蛋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发红的手,淫笑说道。
另一个土匪绰号木驴,半是因他本钱雄厚,半是因他奸淫女子喜好不加润滑,半湿不湿硬捅,三次到有两次见血,耐性还好,女人往往如骑木驴般受罪。
木驴兴致倒是不高,懒洋洋道:“山野里窝着、河边打鱼的娘们,能标致到哪儿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细皮嫩肉,你爱抓你抓,我只管带孩子回去。”
狗子并不理会,只是不住观察周围地形,暗暗记在心里。
此次他不逃,将来事发之日,若是他死,自不必说,可若他逃出生天,侥幸过了那劫数,这会儿记下的路线便能派上用场。
山高林远,陡峭崎岖,跟着两个不会轻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个多时辰,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条山间小河。
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几里,日头都已高挂,总算远远看到了河边一栋孤零零的茅草小屋。
是什么人家会住在这种地方渔猎为生?狗子暗暗摇头,若是穷困潦倒到这般地步,那这次夺了孩子杀掉大人,与他们反倒是个解脱,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边架着两张破渔网,不远处挂着几串鱼干,屋檐下悬了风干兽肉,和一大捧未处理的扫帚黍。
狗子有心试试自己如今的功力,气沉丹田,内息运至双腿,蹬地一跃,只觉身轻如燕,飞鸟投林般掠过溪水,无声无息落在乱石滩上。
他心中一阵狂喜,蹲下拣起一块石头,运力一捏,那坚硬卵石上咔嚓便被他捏掉一块薄皮。
初成不过数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孙断那老魔头已有至少两年功底,难怪对付陈澜会那般轻而易举。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搁,提气屏息,不等身后那两个土匪,足尖一点,飞身落在茅屋门口。
那门扇不过是块朽木板子,狗子抬脚一踢,便应声而裂。
不料屋里孩子母亲竟然不在,只有个猎户打扮的黑丑汉子正满头大汗抱着襁褓中的娃娃软语哄劝,一听门碎,吓了一跳,扭头就道:“什、什么人?”
那声音结结巴巴含含煳煳,听着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皱眉头,心想这样的男人都能找个婆娘在这鬼地方生下娃娃,还真是天可怜见。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狗子大步迈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婴儿襁褓。
那汉子惊叫一声,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护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不许动我、我孩儿!”
狗子心中莫名一阵烦躁,气贯右臂,化掌为拳,照着那汉子太阳穴上便是一记。
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双目圆瞪,缓缓扭头,口唇颤动只说了一个你字,鼻孔中便有两道血痕垂下,浑身一阵抽搐,轰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开怀里的孩子,身子又颇为沉重,带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个趔趄。
“松开!”
狗子羞恼交加,一掌切在那汉子手肘,喀喳一声,臂骨应声而断。
那汉子唇角喷出几点血沫,喉咙嘶嘶作响。
可他仍未松手。
最后,狗子不得不将他手指一根根掰断,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哇哇大哭的娃娃。
一望那孩子脸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话,那女人想必标致得很,否则跟这么一个炭黑丑八怪,可生不出这五官端正的白净儿子。
狗子端详片刻,摇了摇头,一指点出闭了那孩子的气,将襁褓往怀里一抱,匆匆离开。
那两个土匪不愿涉水,只在对岸等着。
狗子飞身跃回,心里烦躁,不想抱着孩子,便往黑蛋怀里一塞,冷冷道:“成了,走吧。”
木驴转头就走,黑蛋却颇不甘心,迈出几步,还惦记着道:“那娘们呢?”
“娘们不在,赶紧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
狗子既然已这么说,黑蛋也不好多言。
但走了小半个时辰后,木驴皱眉道:“狗子,人都说,生过的女人好再生养,你看,那穷山恶水的鬼地方,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兴许那娘们用得上呢。”
黑蛋赶忙趁机道:“狗子,我知道夜路不好走,可你功夫好啊,嗖一下就他娘的蹦出老远,这样,我俩抓紧点,快步往回赶,你辛苦点跑一趟,在那儿等一阵子,把那娘们抓上山来吧。”
狗子心里百般不愿,只是摇头。
木驴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来发现孩儿丢了,去外面闹将起来,也是个麻烦。狗子,你就当是去灭口了,跑一趟吧。”
狗子只好应下,转身出发。
他心里盘算,那女人怀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兴许存了不少阴元在身,他回去将她制住,不妨先吃干抹净,再带上山去不迟。
不愿太耗真气,他回去茅屋那边,反比三人离开时还慢了些。
在河边侧耳一听,屋子里毫无动静,连气声也不闻半点,狗子索性就在对岸找个僻静处坐下,默默等孩子母亲回来。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他默默苦练,足足温习两页有余,天色渐渐暗下,算算时间那俩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么还不见有女人回来?狗子隐隐觉得不对,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边,纵身一跃,跳到了茅屋门口,往里探头看了一眼。
哪知道一眼下去,直如五雷轰顶,将他打得僵立在地,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狗子就已明白,为何如此丑陋的黑汉能有一个五官端正的白净儿子。
屋里的主梁上垂下了一条麻绳,地上倒着一个破木凳子,一个女人挂在半空,口唇微张,舌头耷拉,五官已因绝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认得出那是谁。
那正是当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间强行淫辱了一番的采山姑娘。
若是因奸成孕,不容于家,她孤零零一个无助少女,被迫跟山里野人一样的男子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奇怪?她织渔网,种黍谷,在荒山野岭之中与蛮熊一样的傻男人相伴度日,顽强将孩子生下。
可如今,她死了。
悬梁自尽。
狗子知道,其实,是他亲手杀了她——早在初见面的那一天。
他突然站起,往门外跑了几步。
只因他想起了那个孩子。
那个五官周正,白白净净的儿子。
可马上,他又停了下来。
他低头站在原地,愣愣站了很久。
他就那么低着头,呵呵笑了起来。
那笑声渐渐转大,不一会儿,真气鼓荡,回荡在山谷之中,好似鬼哭狼嚎。
大笑声中,他身下的石头,彷佛落了几点水痕。
但转瞬间,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笑声止歇,狗子回到茅屋,翻出火镰,将屋子四角点燃。
熊熊火光照亮了他晃动的影子。
他展开轻功,飞身往山寨赶去。
依旧刺骨的夜风很快吹干了他的脸,让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半点破绽。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五章 断魂
【一代大侠】第五章断魂2019-4-13“先前带来的孩子,及时进献给主人了么?”回到山寨,狗子踏入门内,便对着迎过来的木驴柔声问道。
木驴呵呵笑道:“瞧你说的,那还能忘?路上冷,那娃娃醒了,哭得哇哇乱叫,跟要背过气儿去似的。可送进老大房里没一会儿,就没动静了。黑蛋刚才提溜出来,往后山扔去了。你也赶紧歇着吧,我俩没忘了说你的功劳……诶,那娘们儿呢?”狗子微微一笑,缓缓道:“挺刚烈的,半路跳山死了。白费我一番功夫。”木驴讨个没趣,摸着后脑悻悻道:“奶奶的,真浪费。”狗子没去休息,他静静望着孙断的卧房,站了片刻之后,转身去了关押女子的地方,选出两个还没怀胎的,带回屋里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干破了一个屄,干裂了一个腚,干到她们哀号求饶泣不成声,干到她们昏死过去,才抽出血腥混着粪臭的鸡巴,站在水缸前哗哗洗净,望着那根水淋淋的屌,一脸木然。
自那天后,狗子的话就少了很多。
除了在孙断面前依旧如故,其余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苦练,山寨中的事情也不再去管。
不多久,方三小姐早产。
和狗子预料的一样,他那疯疯癫癫有一顿没一顿的三姐,根本没命活到生完这个孩子。
孙断被抬过来,伸手摸了一下方三小姐的胎宫,冷冷道:“取把刀来,剖了这婆娘的肚子,孩子兴许还能用用。”旁边一个贼匪应了一声。
但孙断却又开口道:“让狗子去,你们手不稳,莫要伤了这宝贝孩子。”狗子满面堆笑答应,就像床上奄奄一息的并不是他的姐姐,那即将被孙断害死的孩子,也和他完全无关似的。
不一会儿,他就取来了刀。
孙断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那颗脑袋,距离他的刀不到二尺。
刀很利,用来砍头,能连着骨头一起切开。
他的手握紧,青色的筋,在掌背隐隐跳动。
孙断恍若不察,伸出枯槁的手掌,抚摸着方三小姐青筋盘绕的肚皮,淡淡道:“下刀快些,一层层割开,最后胎宫,入刃不要超过半寸,动手吧。”狗子嗯了一声,举起手中的刀。
方三小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瘫软在床上,下体血流如注,早已昏死过去。
寒光一闪,那鼓胀的肚皮,好似一颗熟过头的瓜,从中崩裂。
血色,瞬间映红了狗子的眼。
一刀,又一刀。
皮开,肉绽。
等最后一刀划过鼓胀变薄的宫壁时,狗子的脸上,已经满是喷出来的血。
“很好。”孙断狞笑道,手掌一探,将方三小姐的胎宫顺着伤痕撕开。
狗子本可以闭上眼。
孙断的耳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是睁着。
可他没有。
他瞪圆了眼睛,望着发生的一切。
面无表情。
只有一滴一滴血,划过他紧绷的面颊,从下颌滴落……处理尸体的时候,狗子带上了痴痴傻傻的方二小姐,让她抱着已经凉透僵硬的妹妹,一步步走到丢下了不知多少尸身的悬崖边。
“姐,别再装傻了。你的眼泪,没忍住。”看着消失在崖下的三姐,狗子平静地说道。
方二小姐身子一颤,缓缓跪下,终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狗子低头望着哭到几乎背过气去的二姐,缓缓抬起手掌,“你受的苦难,也该到头了。”方二小姐一愣,抽噎道:“你……你肯放我下山?”“二姐,你遭受如此的劫难,就算下山离开,还能过平常人的日子吗?”狗子缓缓道,“你的屄和屁眼都松了,整个人都被肏烂了,你说说,你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方二小姐猛地扭头,脸上浮现出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她看着弟弟的脸,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梆梆磕头,眉心几下就浮现出猩红的印子,“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可以继续装傻……我吃屎喝尿……我在猪圈里打滚……都可以……不要让我……死……”啪。
很轻很轻的一掌,落在了她的头顶。
阴寒彻骨的内息,瞬间隔着头骨将里面的脑子震成了一腔稀粥。
狗子叹了口气,轻轻一推。
他的另一个姐姐,沿着几乎同样的路线,摔落进满是死尸的山谷。
他站在崖边低头望了一会儿,突然恶狠狠吐了口痰下去,转身大步离开。
冬去春来,叶盛花开。
山寨的女人一直没有得到补充,怀孕的怀孕,没命的没命,不知不觉,狗子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每晚都需要抓两个女人采吸才能延天保平安的地步。
而孙断迟迟没有下令开始新的行动。他接连享用了好几个生产的婴儿,没有半点危险。
狗子隐约觉得,他一直在等的时候,就要到了。
孙断一直以来对他悉心指点,背后隐藏的阴谋,就在上册的一门功法之中。
那功法名叫“箧衍爨”,字词生僻,但狗子恰好能看出来历,箧衍,是一种竹木箱子,爨,则是烧火做饭的意思,分开单看,便是烧了箱子做饭。
但这若是取自之中,便是在讽刺用作祭礼的刍狗,说它祭祀之前会被装在华丽的竹木箱子中,完事之后便被丢弃,拿回家中烧火。
联系中不仁二字最有可能的来历,狗子岂会不知,自己已被孙断视为刍狗!
“箧衍爨”这门孙断隐瞒不教的功法,正是修习的人互相吞噬,以对方为刍狗祭礼的手段。
若是狗子不知道此事,待他被魔障反噬,即将经脉尽断痛不欲生之时,孙断只要以帮忙为借口,让他放松防备,施展“箧衍爨”,就能将他一身功力收为己用,事半功倍。
因中原本并未记载魔障的消解之法,可想而知,这门写在上册前半本的功法,就是为了让被魔障反噬的前辈可以将一身功力传给后人,不至于前功尽弃。
而如今魔教大费周章试出了消解灾祸平安练功的法门,这“箧衍爨”,自然就成了弱肉强食的伎俩。
按照秘籍所说,“箧衍爨”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但到底是如何不堪设想,却未明说。
那,就是狗子心中指望的最后一线生机。
他只盼功法失败能让运功者当场暴毙,如此一来,他还有机会冲去房中抢一个女人续上狗命,逃出生天。
为了不露破绽,狗子依然每晚在女人身上折腾,只是,悄悄放过了其中两个较为年轻力壮的姑娘,奸淫依旧,但并不采吸,留她们积蓄阴元,以备未来所需。
反正那些女人并不知情,露不出什么破绽。
他自己算着时日,趁去后山抛尸的机会,独自演练了几遍。
很难全无破绽,但他并不太担心。因为孙断也没亲眼见过魔障反噬的人是什么样子。
在此期间,他装出心慌意乱的模样,不住催促哀求,请孙断设法再弄些女人上山。如他所料,孙断只是推脱,并安慰他不要着急,待到仲夏,又要有几个婴儿诞下,到时分他一个,至少可保二百多天平安。
狗子心里虽不愿对婴儿下手,也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拖延,但嘴上还是感激不尽,连连叩首。
山上的天气渐渐转热的一个午后,狗子从女人身上下来,看着她那几乎脱阴都采不到半点阴元的凄惨模样,深吸口气,开始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伪装。
成败,在此一举。
他突然一掌拍出,打在那女人还残留着红肿手印的乳房。
他如今已有四重境界,这种本就阴虚体弱的寻常女子哪里挡得住这一击,咔嚓一声,肋骨尽断反刺肺腑,噗的就喷了一大口血出来。
狗子俯身吻住那女子,从她口中猛吸一腔鲜血含住,抬手抄了一些抹在面上,一扯散开头发,双拳齐出,轰的一声将夯土墙破得粉碎,灰头土脸从中穿出,闭口闷嚎,一拳就将最近的一个山匪脑袋砸碎。
并不太大的山寨中,转眼乱作一团。
“狗子发疯了!狗子发疯了!”发疯?我早已疯了!
狗子一个箭步抢上,飞起一脚踢死一个土匪,转脸看到木驴,拣起一根木棍,双手握住一捅,从木驴屁股后面向前贯穿,顶透了他引以为傲的鸡巴。
等杀了三个没用的女人,六个壮着胆子扑过来的匪徒,狗子耳中听到木杖轻响,他知道,孙断来了。
“狗子,你这是发什么疯!”那沉声低喝透着一股镇定心神的内息,看来是在试探他究竟是不是单纯心神混乱。
狗子咬牙扭头,双目赤红如血,猩红印痕从他鼻孔唇角垂落,宛如个七窍流血的恶鬼。
他飞身一纵,故意没用上孙断指点的基础身法,就像个疯子一样,一拳打向孙断面门。
孙断并没发怒,那狰狞面孔上反而浮现一丝喜色。他单掌挥出,轻而易举消解掉狗子不成章法的拳头,卡在他腕脉上一扭,就将他压在了地上。
狗子举止癫狂,但心里清醒无比,他催动内力在奇经八脉胡跑乱闯,同时一扭脸,将早就含在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尽数喷在了孙断脸上。

发布页2u2u2u点¢○㎡孙断也不去擦,唇角微微一抽,便一掌封在狗子气海,将他周身经脉暂闭,垂手扯住腰带把他拎起,沉声喝道:“都给我听着,狗子练功走火入魔,老夫要去出手救他,你们不是说最近山下有人在打探山寨的事情么?都好生看守,若有人来犯,先行抵挡一阵,老夫救罢了狗子,便离开密室帮忙。”慌了神的土匪们这才纷纷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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