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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奸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凶兽。
此地这些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不为了杀人而杀。
她用残酷的手段剥夺同门的性命,为的是顺应袁忠义的乐趣。
更糟的是,他并不单纯以虐杀为乐。
他在期待,让她,也从中找到兴奋与快感。
这只凶暴的狂兽,好似正在寻找同类。
贺仙澄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她力争上游,费尽心机,为的是爬上顶峰,俯瞰众生,做人上人,搅弄风云,留名青史。
而顺着他的期待走下去,就只会把人皮化作茧子,蛹化成再也没有人性的凄厉邪鬼。
匕首的握柄上,已经满是掌心的冷汗。
云霞轻轻咬了一口袁忠义的屁股,咯咯笑道:“好,比就比,天亮我先给那姓田的塞一肚子虫,割了奶子切片串串烤给她吃,看她说不说。”袁忠义笑道:“那你可别忘了把这些尸体上的药都收缴一下,飞仙门还是有些好东西的,起码圆镜膏止血,别让那没了奶子的哗哗流到死。”贺仙澄咬了咬牙,迈近一步,那张冷静而娇艳的脸,因火把的光转到背面而被阴影笼罩。
但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恍如寒星。
“那就比一场吧。可是,智信,我和师父的杨花蛊,还要继续比下去么?这蛊帮忙,我会不会是胜之不武?”袁忠义大笑起来,道:“不妨,这本就不算在狠辣手段的范畴,你可以用。
还想用其他蛊的话,照样可以找我。”许天蓉颤声道:“袁忠义……你、你不是……不需要九霄心法么!”“九霄心法那种东西,哪儿有看你们比赛好玩。”袁忠义抽身离开,过去弯腰将赵蜜解开绳子扒光,分开双腿趴下,用力一顶,喘息着奸淫起来,“你们四个带走比赛,这个就没什么用了。本来还说模样不错,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窜,结果伤成这样……败兴。”云霞抽出匕首,过去蹲在赵蜜身边,笑嘻嘻道:“这老屄是不是太松啦?”话音未落,寒光一闪,赵蜜一只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赵蜜痛醒,哀叫着睁开双眼。
袁忠义把住她大腿狠肏几下,笑道:“赵师叔,你总算醒了。你这屄深处怎么比外头紧得多啊?是你男人阳物太短么?”赵蜜抬头便要斥骂,可不料云霞瞬间出手,匕首娴熟无比刺入嘴里一搅,戳得她满口猩红,不住呛咳,一时半句话都说不清楚。
“北郎,紧些了么?”袁忠义捏住赵蜜丰满臀肉,拔出戳入,笑道:“紧了,还湿了,这骚货怕不是个怪人,越疼越爽。”赵蜜仍在偏头呛咳,血沫乱飞,胸腔震动,带的那双丰美奶子也晃晃荡荡。
云霞自己身段稍欠丰满,便看谁胸前的丰硕乳瓜都不顺眼,瞪着那摇摆奶头,便伸出手提溜起来,冷哼一声,将匕首从乳根打横刺入,皱眉道:“好大的奶,一刀扎进去,对面都不见尖儿。”赵蜜哀叫一声,泪眼婆娑摇头求饶,比起先前几个同辈,还真是差了一截骨气。
可惜云霞偏偏是个硬也吃,软也吃,软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她越听哀求,目光就越是亢奋。刀尖在赵蜜乳中一转,搅了两下拔出,她一边舔过上面沾染的黄脂赤血,一边将一只手伸到了裙下,娇喘着揉起了豆。
藤花过去翻开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满道:“袁哥,你给我们这个女的都快不行咯,用药给她补补吧,不然我俩还没开始问,她就要断气。”袁忠义一边猛日紧了很多的牝户,一边扭头道:“澄儿,你们飞仙门的药,你熟,翻找翻找,给你师伯吃下,省得她俩真觉得你胜之不武。”贺仙澄望着已经将赵蜜一边奶子当作玩具、正拿乳头镂空雕花的云霞,只觉胸口一阵烦闷,但还是微笑道:“好,我……先进去翻翻师叔师伯的。他们衣服里藏的药应该都好些。”许天蓉张开双目,瞄了贺仙澄一眼,紧紧抿住的唇角,一丝鲜血垂落。
贺仙澄跳入窗内,大步走向里屋。
她刚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剧烈颤抖起来。
等她走到内室,那把刀更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耳朵里灌了化尸蛊的邓拢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边头颅的皮肉都已溶解,脓水流了满身,白森森的头骨裸露出来,里面还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脑子,正在顺着眼窝外流。
她的四肢还在抽动,喉咙里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响,双腿之间,淌满了腥臭屎尿。
贺仙澄终于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墙角。
她一弯腰,胸腹之间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呕吐出来。
胃里的酸水,额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泪,就这样在肮脏的泥地上,混为一片。
恍惚间,她竟觉得,那是个就要将她整个吞没的沼泽……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三十九章 考校
2020年2月3日贺仙澄盯着地上那一滩污秽,喉咙火辣辣的疼,酸臭的味道虫子一样往鼻孔里钻,钻的她浑身发痒。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仔细闻着自己呕出的味道,然后,挺直身躯,扶着墙缓缓转过了头。
邓拢翠依然没有死透,仍在那里歪着头抽搐。
但这次,贺仙澄没有再挪开视线。
她死死盯着那奄奄一息的恶心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扶着墙的手,那柔润修长的指尖,缓缓抠进了墙上的木头之中。
木刺扎入指甲缝,疼得钻心。
贺仙澄却不松手,反而越抠越紧,修剪圆润的指甲盖中,数丝殷红浮现。
她必须让自己疼痛。
疼,才能清醒。
痛,才能通。
她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眼中的慌乱也迅速消退。
她放开手,抬到自己面前,轻轻吮着流血的指尖,运功硬吸出里面的木刺,一口口吐在地上。
藤花从窗子翻了进来,探头问道:“喂,你还没找到药么?”贺仙澄扭头,微笑道:“藤花妹妹,那人身上都是化尸蛊搞出的脓汁,我不敢过去。”藤花不屑一哼,走进来道:“那个没关系的,流出来的就已经是化了的肉,伤不到你。快点吧,袁哥出了精,咱们准备走咯。”“嗯。”贺仙澄微笑颔首,走向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尸身。
杨花蛊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她的牝户,花心酸痒欲化,如亿万虫蚁钻行,两瓣花唇早就湿透,一股股淫蜜顺着雪白的大腿纵情奔流。
不要说每迈一步,股内都能感觉到肌肤摩擦的滑腻温润,就连脚上的鞋袜,都已经染得里侧发凉。
但她面上神情如常,比刚才还要淡定许多,只是双颊火烧般红,颧骨附近甚至有些发亮。
她伸出手,开始在恶臭扑鼻的床上摸索,寻找。
一盒盒丹、膏被她翻出,抱进怀里。
将没什么价值的寻常伤药丢开,她转身捧着,分给藤花一些帮忙拿好,冲她点点头,“可以了,只有这些值得一拿。”藤花哦了一声,跟着贺仙澄走出几步,忽然小声问道:“喂,我问你,你屄里当真叮着一只杨花蛊么?”贺仙澄点点头,柔声道:“智信怕我破身太痛,亲手放进去的。我还说完事后拿出来,可他忘记告诉我,这东西拿出来还要别的东西。我想,这几日跟着他,少不了还要枕席之上多多伺候,索性便带着吧。”这语调神态,倒像是初出洞房的新嫁娘,在向小姑提起今后准备怎么伺候公婆似的。
藤花心里一阵莫名烦躁,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便只是开窗带着那些药跳了出去。
贺仙澄跟在后面出去,瞄一眼地上,赵蜜已经气绝,那曾经珠圆玉润富态姣美的身子,此刻的模样还不如一头放完血等着做腊肉的猪。
这就是死亡。
贺仙澄很早就知道死亡的意义。她跟着师父去为一个师姐收过尸,那个善良的姑娘为了救一群村民,被一群山匪制服,肆意凌辱致死。
一个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少女,被她们找到的时候,身上已爬满了蛆,烂得看不出半点原本的模样。
她记得那时她也吐了,回白云山就大病了一场。
病过之后,那个师姐的死状就渐渐模糊,贺仙澄的记忆就又只剩下了曾经美丽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
直到今晚她又一次呕吐。
她终于想起,死就是死,永远不会改变。
“云霞下手就有点收不住,要不是我开口,恐怕还来不及泄精,你师叔就被开膛了。”袁忠义已经整理好了衣物,擦干净了面庞,绑好了头发。
他语调温柔,面带微笑,眸子醇和亲切,话音中微有歉意,仿佛在跟贺仙澄说的事情,是赵蜜今晚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而不是她躺在地上,肠子正被火神鼬叼着大嚼。
许天蓉蜷缩在地上,眼眸湿润欲滴,鼻息咻咻仓促,两条紧实圆润的大腿不住颤抖,倒是一副已经顾不上师妹血流遍地,只怕自己淫水狂喷的窘迫模样。
贺仙澄弯腰捡起一把剑鞘,将肠子挑起一截,拨到火神鼬嘴边,柔声道:“横竖是要死的,不耽误你快活就好。”袁忠义双目微眯,忽然一笑,道:“看来澄儿你,倒是没有白在里面耽搁这么久。”“我既然已是你的人,总要深思熟虑,好好想想你希望我怎么做。”贺仙澄将剑鞘上的血缓缓擦在赵蜜大腿残留不多的好皮肉上,微笑道,“何况,我又不是傻子,需要脱了人皮的地方,总不会太多。”“是这个道理。”袁忠义哈哈一笑,道,“脱了皮的事,我可以教你,穿上皮的事,你还得多多指点才行。”“哪里,可不敢当。”贺仙澄低眉顺眼,轻声道,“智信你天赋奇才,乃是武林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不论什么皮,在你身上一定不会有半点问题。”“包括柳钟隐的么?”她略一颔首,道:“柳钟隐不过是个名字,这张皮谁来穿,并没太大分别。”云霞虽听不懂,却在旁不服气道:“怎么,我也能穿么?”“当然可以。”贺仙澄淡淡道,“你只要记得用木棍往女人下面捅几下,随便留点证据,那你也可以是柳钟隐。”她看向袁忠义,微微一笑,“为了这张皮能物尽其用,大家本就该做好随时去做柳钟隐的准备。”“你哥哥那样用不好么?”“并不太好。”贺仙澄凝神屏息,试探着道,“他只信自己,不肯用帮手,三、五年没被识破,已经是仰仗西南边疆大乱、民不聊生,方便他浑水摸鱼的福气。江湖中消息灵通的人并不少,贺伯玉露面就不见柳钟隐,柳钟隐犯案就不见贺伯玉,早晚会出问题。”袁忠义对她言下之意心知肚明,抬手一拍还想为难几句的云霞,道:“好了,你们把这四个装车,洗干净身上痕迹,我收拾一下尸体,咱们准备出发。这地方煞气太重,我怕影响你们审问的心绪。”贺仙澄环视一圈,轻声道:“这些尸身,就留在这里当作凭证的话,稍嫌不妥吧。”袁忠义故意道:“哦?是做得太过,不像柳钟隐的风格了么?”“这么摆着,咱们不好圆谎。总要布置一下,起码像个样子。”许天蓉投来怨毒一瞥,但马上就被云霞一记耳光抽转了头,面颊红肿起来。
袁忠义笑眯眯道:“那澄儿你打算怎么布置啊?”贺仙澄解下腰上小水囊喝了两口,清清嗓子,柔声讲述起来。
她的打算是,反正已经用上了蛊,邓拢翠的模样,有识之士保不准能认得出来,不如索性就把今晚的惨案,算在与蛊宗残党勾结的柳钟隐身上。
如以此来,柳钟隐的身份便与西南蛮夷勾结在一起,未来袁忠义易容改扮以这个身份出手,还能减少许多顾虑。
至于他们脱身的说辞,只要稍微豁着留几处伤,贺仙澄再请师姐妹们验一下她的私处,杨花蛊这证据,极有说服力。
袁忠义默默听完,云霞和藤花已经装车完毕,等在外面,放出火神鼬过来摇头晃尾巴催促。
他笑了笑,摇头道:“澄儿,你心思细腻,好,也不好。听你打算的布置,这许许多多旁枝末节,咱们起码要处理大半个时辰。”贺仙澄柔声道:“此地荒僻无人,耽搁久些,天亮也无妨。”“你还是不懂,搞阴谋诡计,步骤环节,各路分支,其实还是越简单越好。”他起脚一踢,把赵蜜尸身直接挑进了窗里,道,“你在这么多人尸身上动手脚,在这些破屋子上留蛛丝马迹,为的不过是万一有人来查,能做出和咱们说辞一样的推测。”贺仙澄目光略显忐忑,道:“这样有什么不妥么?”袁忠义哈哈笑道:“不是不妥,而是不必。先不说这里随便哪个地方出了纰漏,就会满盘暴露的风险。就说你心思缜密,每一处都弄得天衣无缝,绞尽脑汁。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她们都相信我的话。”“我这趟去蛊宗,回来之后,可有人质疑我的话?”贺仙澄微微蹙眉,“不曾。”“只要撒的谎足够逼真,何须布置那么多线索证据?我此次西南之行学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大道至简,随机应变。”他带着贺仙澄过去把所有尸身都扔到一间屋里,让她拿来木柴枯草,用火把点燃一根树枝,甩手一丢。
熊熊火光中,他淡淡道:“澄儿,能回去张嘴的人,不是只有你我么?我看不如一把火将尸体烧个干净,不管谁来查,也只能看出个屁。实情你知我知,云霞、藤花都不完全清楚,岂不更好?”听贺仙澄不语,他转头道:“还是说,你提出的精心布置,还另有目的?”贺仙澄微笑摇头,“我还能有什么目的,我从此以后,便是你的女人了。自然要好好为你谋划,共图咱们的将来。”“我还以为你打算趁机留点什么,将来真要出事,就可以当作你的后手招数呢。”袁忠义不咸不淡丢下一句,在旁边树上擦了擦鞋底踩到的血。
贺仙澄怯怯一笑,道:“我如今已没有其他后路了,就算想留什么后手,也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而已。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没什么万一。”袁忠义捏住她的下巴,望着她比先前更黑更亮的眸子,缓缓道,“有万一,咱们再应对就是。”贺仙澄凝视他片刻,轻声道:“是,我知道了。”他们等火势渐大,用树枝引燃几处,这才快步过去,上了一辆马车,扬鞭一打,驶过崎岖泥泞的土路,缓缓出发。
云霞和藤花在后面,车里装着田青芷和那个圆脸姑娘。驶出一段,云霞将火把往藤花身边一插,掀开布帘往后面看了一眼,高声道:“北郎,我和你那婆娘的较量能开始了么?”袁忠义侧目望一眼满面嫣红强自镇定的贺仙澄,笑道:“开始就是。先说好,问出来之前,这两个年纪大的俘虏可谁也不能死,你们都注意分寸。谁先问出九霄心法,验证无误,便是得胜。”他略一沉吟,又道:“我看,多少还是要设个彩头,这样吧,你们谁得胜了,就要让对方为自己做一件事。我判断没问题的,输家就不能拒绝。”云霞发出一串清脆娇笑,道:“那我要是想用蛇肏她的屄嘞?”袁忠义伸手抚摸着贺仙澄覆盖了一层薄汗的粉颈,笑道:“母蛇的话,倒也不是不行。”“藤花,你驾车,那姓田的伤药起效了,我先去问问看。”藤花扭头担忧道:“她看着还没什么精神啊,你可小心些,莫给袁哥弄死咯。”云霞双眼凶光四溢,亢奋道:“没事,我不动她,我拿那个小的开刀,叫她瞧瞧样子。这叫……杀鸡给鹅看!”“是给猴儿看吧?”“猴儿胆子那么大,才不会怕哩。”听着后面叽叽喳喳的话,贺仙澄轻声道:“这两个丫头,看着对你倒是忠心。”“谈不上。”袁忠义微笑道,“她们只不过是比你还要无路可走而已。”“比我还无路可走?”“不错。”他淡淡道,“除了跟着我,她们已无处可去。你就不一样了,你还有白云山飞仙门,算你半个娘家。”贺仙澄挪了挪屁股,臀下裙布已经湿透,让她越发难耐,音调软软的,没了平时的气势与镇定,“我已经不打算当那个门主了。”“哦?”“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越是复杂周密的计划,就越是容易出现状况。环环相扣,也意味着每一环都不能出错。过往……是我太天真。”她也不理会后面马车上传来的阵阵痛苦闷嚎,轻声道,“智信,飞仙门已经不剩多少好手,我也不准备再靠那种方式积蓄力量。我已是武林中人,就该多学学江湖人的想法。”“你准备勤学苦练,做个女子高手了?”“总要比现在强些。不然连你那两个丫头联手都打不过,哪里还有颜面说不当奴婢。”贺仙澄略略一顿,道,“等到了白云山,我便设法解散飞仙门,只留下几处炼药房,给无处可去的、容貌标致些的,连同你相中的师姐妹用,哄她们为咱们炼药。”“那可不能挑太聪明的,不然识破了你,就不好玩了。”“太聪明又不肯走的,找个机会送你作礼,让你再痛快几次,不也挺好。”当的一声,她扭头一看,是愤怒至极的许天蓉双脚砸了一下马车,抬起头浑身发抖瞪了过来。
最新找回贺仙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微笑道:“智信,我和师父的较量,看来快要分出胜负了。瞧她扭得,怕是等不及想要你了。”许天蓉咬住嘴里的腥臭布团,身子又是一挺,砸在车板上。
这时,后面的车里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啊啊啊——!救我!救命啊!爹!娘!师父!啊啊啊——!不要啊!救救我啊!”袁忠义皱眉道:“云霞,不要弄出这么大声音,这还在路上呢。”“啊呜呜呜……呜唔——!”看来是堵上了,惨叫变成了闷哼,但能听到后面的马车里,咚咚当当的挺动声颇为密集。
向前移动的车厢底部,木板的缝隙之间,缓缓渗下殷红鲜血,滴滴答答落在泥间,消散于新下的雨水之中。
袁忠义懒得多问。对他而言,飞仙门的价值本就是一群女子,外带一些效果还不错的好药。
强效麻心丸看起来很美,但他深思熟虑过,知道用这药控制的人,一旦给了满足,就有一段时间的清醒如常,难说安全,而若是一直不给满足,又会形销骨立一望便满身破绽。
这种东西,还是交给贺仙澄去玩吧。
他要的屈服,必须是这人仅剩的活路,才能给予有限的信任。
强效麻心丸,做不到这个地步。拿来辅助倒是还算不错,恰好,和他当前给贺仙澄的定位一致。
他望着马车前泥泞黑暗的小路,暗想,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比蛊虫和麻心丸更有用的女人。
不多时,天色渐亮。
小路在转往山道的地方被滚落的石块泥土掩埋阻断,马车无法通过。
贺仙澄小睡了片刻,这会儿醒来上到高处,四下看了看,辨认方向之后,下来说可以丢弃马车,四个人步行的话,不到半天就能抵达一处市集。虽说兵荒马乱那里未必还开着,但附近不远就有驿站,买马,或者抢上两匹,都不算什么难事。
“那就在附近找个地方。”袁忠义打了个呵欠,懒懒道,“等找好地方,我进马车睡上一会儿,你们的较量,就各凭本事吧。”贺仙澄扶鬓打理一下微乱青丝,就着水囊灌了几口,扭头道:“云霞妹妹昨晚像是胜券在握,后来我实在困得很,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得胜。”云霞瞪着布满血丝的大眼,哼了一声晃醒藤花,“到你咯,我睡一下。”袁忠义一直听着后面动静,笑道:“没成,你那个师伯硬气得很。你师妹零零碎碎在路上落了一地,她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我想也是,江湖中名门正派,讲究的就是吃软不吃硬。”他牵过马车,离开路往旁边荒林钻入,高声道:“云霞,那个小姑娘我还说留着用用呢,你倒好,直接给一块块撒了,过会儿睡够了,可要赔我。”“我睡着,你日就是嘛,你鸡巴我又不是吃不下,啰啰嗦嗦。”云霞咕哝了一句,还躺着不起。
踏在小道边的林木之中,袁忠义忽然想起了一切的源头。
那一天,他凌辱了采山姑娘,志得意满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了林中,向着那鬼域般的空地走去。
方仁礼就死在了那一天。
他轻轻抚摸着身边马儿鼻梁上的毛,心想,贺仙澄也会死在这里么?
想必是不会的。
方仁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在活着的时候死去。
贺仙澄还有很多,还需要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夺去。
到了较开阔的地方,藤花喊道:“袁哥,要停在一块儿么?”袁忠义摇头道:“你带着云霞往别处去吧,隔上几十丈,免得互相影响。你看着云霞,我看着澄儿,等他们分胜负。需要什么东西,就来找我要。”“喔,好。”藤花也不多话,牵着马缰一扯,转向另一边,顷刻走得远了。
袁忠义把马车拴好,坐在上面靠着前挡伸个懒腰,笑道:“澄儿,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不然我可要睡了。”贺仙澄又喝了几口水,拿出一方帕子,倒了些上去,细细将面庞擦净,走过来看向已经睡着的许天蓉,轻声道:“我和师父的胜负,要怎么才算分出呢?你叫我们比的,是谁更淫贱,可你也没说,究竟怎么才算赢。”“那自然是同样的情形下,她比你更贱,更淫,你就赢了。”贺仙澄似乎松了口气,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再抬起的眸子,已经满是压抑不住的盈盈春水。
她靠过来,抓起袁忠义的手就压在了柔软的酥胸上,颤声道:“那……你睡前,可不可以帮帮我?”袁忠义却摇了摇头,轻轻一捏她的乳房,看她身子麻酥酥一颤,沉声道:“澄儿,你得听清我刚才说的话。我说的是,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你们的比赛,我可不会帮忙的。你要,我才会尽量满足。”被他运上真力的语声一震,许天蓉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眸子左右一转,显出一股深沉绝望,像是已经认清,自己并非做了一场噩梦。
贺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车厢一颠,她双股之间就是一酸,整片牝户麻酥酥的,而深处则痒到刺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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