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这也是她后来躺下去睡觉的原因。
可睡梦中她也并未变得好过多少,杨花蛊依旧隔上一阵就在花心中轻轻叮她一口。那高涨的淫欲,轻轻松松便支配了她的黑甜乡。
那梦她根本不敢仔细回忆。
因为她梦到了无数个袁忠义。
醒来后,她登高眺望之时,身后臀尖上顶隆起来的裙布,其实大片都已湿透。
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变成了淫汁浪液,被她腿心那张嘴流口水一样吐了个干净。
跟着马车一路走来,她武功已经恢复,仍觉得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还要微微分开迈步,否则仅仅是大腿根交错一磨,花唇就会迸发出一串甜美的酸畅,让她恨不得哼上几声,将屁股扭到袁忠义的胯下。
她问袁忠义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比谁淫贱的较量是看谁先求着他挨肏,那她只有认输。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持着未烧完的熄灭火把,都想握紧来回套弄两下。
别说袁忠义本就形貌俊朗,体格强健,就是他此刻佝偻猥琐,嘴歪眼斜,落在她眼中,一样玉树临风,刺激得花心战栗。
“智信,我要……”她知道支开那两个女蛮子,就已经是袁忠义最大的恩典,绝不可能再禁止许天蓉旁观。所以她弯下腰,双手交错,一寸寸拉高裙摆。
她并没有穿衬底亵裤,免得湿漉漉好几层分外难受。
那双修长笔直,雪白晶莹的玉腿,就这样缓缓裸露出来,直到连打湿成绺的乌黑耻毛,也亮在他的视线之中。
袁忠义满意一笑,又道:“你还是得说清楚,你要什么。”“我要你。”她朱唇轻启,贝齿微颤,仿佛正从心中解放着什么再也难以压抑的情绪,“智信,我要你,我要你……的阳物,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求你,给我。”“就在这青天白日?”贺仙澄眼波朦胧,纤纤素手一抬,抚摸在他略有胡茬的面颊上,“跟着你,这种事,我早晚要不在乎的,对么?”“那倒不假。可你师父正看着呢。”她吃吃一笑,拔下发簪,将青丝一拨,斜垂肩侧,顺势一抹,松开了衣裙的系带,“你何必这么早便将人皮披上,叫人看这样的事,我早晚也要不在乎的。”袁忠义笑了起来,将裤带一扯,坐在车辕边上,向下一褪,亮出充血过半的阳物,道:“我还记得你说,见到真正的我,你兴许会喜欢得发狂。如今,你已见过。”贺仙澄宽衣解带,袒胸露乳,盈盈拜倒,双手将他阳具握紧,凑到唇边一吻,抬眼道:“智信,我还不够发狂么?我师父的眼,都快瞪到地上了。”“她那种识人不明的眼,掉了也没什么要紧。”袁忠义一伸胳膊,将许天蓉拽了出来,往旁一扔,让她仰头恰好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正半跪于地,含着阳物吞进吐出,香舌舞动,唾液有声。
最新找回贺仙澄一手握住阳具,一手伸入上衣中抚摸袁忠义的胸膛,在硬梆梆的龟头上咂了一口,扭颈侧舔向根部,眸子一垂,与许天蓉对上了视线。
她唇角微微一翘,将红嫩嫩的舌尖伸长,托着淡腥肉菇缓缓横舔,口鼻中发出一线细细柔柔,婉转娇媚的呻吟。
贺仙澄的样貌气质其实颇为纯净天真,全靠梳妆和神情才能逼出一点成熟味道,此刻有意释放出心中积蓄的淫欲,那股媚态登时好似一柄重锤,结结实实砸在许天蓉的胸膛。
许天蓉当然不是因为弟子不知羞耻如遭重击。
她是感同身受,而生出了满腹惊惧。
旁的不论,单讲男女之事,许天蓉的确一生冰清玉洁,在飞仙门中眼见师姐妹欢欢喜喜做新嫁娘,心中仍是古井无波,安然修身养性,醉心医药之道。
所以莫说这玉人吹萧的场面她不曾见过,这许多年,她就是沐浴更衣,也不敢久洗羞处。
从杨花蛊到了她的体内,她就被无比陌生的滋味包围,半裸身躯仿佛置身炼狱业火,烧灼燥热。
她只是没有经验,并非没有知识。
而这样似懂非懂,反倒更加要命。
她明白这是情欲,知道自己正在变得饥渴,清楚胯下一股股冒出来的就是淫汁。
无法否定,让她心中的防护简直不堪一击。
她胸膛所受的重击,归根结底,是来自她自己。
来自于她眼望着贺仙澄横吮竖舔,有一条硕大阳物可用而生出的羡慕之情。
这让她恨不得当下便羞愤自裁!
贺仙澄俯瞰着她,欣赏着自己以被俯瞰而换来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
但略一感叹,她就重新将心思拉回袁忠义胯下,鼻口吟吟,唔唔嗯嗯又将那根巨物缓缓吞了进去。
这宝贝她凭本事自然含不到底,柔软唇瓣紧裹着滑动,也不过是比昨夜略略熟练一些。
她抬眼看向袁忠义,很乖觉地在此刻露出了摇尾乞怜一般的目光。
袁忠义看向许天蓉,拍了拍贺仙澄的头,道:“行了,你来吧。你要的东西,你自己拿。”贺仙澄双唇夹紧,一边吮吸一边后撤,嘬出啧的一声脆响,留下棒身一层津唾。
不过有没有那些唾沫实则无关紧要,她不必垂手去摸,单单感觉牝户嫩肉收缩时大腿内侧滑下的温热湿痕,也知道她那新破嫩屄,早已成了水乡泽国。
她盈盈起身,扭腰转步,将衣衫后摆一掀,赤裸玉腿半分,一手扶膝,一手绕至臀后为独眼怒龙引路,弓身向下一沉,喉中泛出一丝极乐娇吟,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侵吞在滑不留手的玉门关内。
“嗯嗯……哼嗯……”贺仙澄猜不出袁忠义到底哪句话是认真,哪句话是戏谑,因此比较一下谁更淫贱之事,她并不敢怠慢半点。
小心翼翼稳在这个姿势下歇息片刻,她才压下刚刚阴门被撑开时险些放声高呼的冲动,换成双手扶膝,小口吐了几下浊气,款款扭摆纤腰,含着头儿磨弄。
袁忠义双臂一伸,从贺仙澄液下穿过,衣衫尽敞,内无抹胸,那双大小恰倒好处,盈盈一握的妙乳,便落在他的掌心。
小巧奶头自然早已涨如红豆,他指肚一合,轻轻一捏,那嫩嫩豆儿便扁了几分,软中带硬,颇为倔强。
他指肚一搓,她的臀儿便轻轻一颤。
他指尖一拨,她的肉窝便紧紧一缩。
他虎口夹住奶头,握着乳肉缓缓按揉,她便哼哼哎哎连声呻吟,白白的牙咬着红红的嘴儿,一寸寸软软沉下了腰。
鸡巴撑开嫩嫩的肉,昂着大头缓缓钻了进去。
“呜唔……”大概是腿有些发软,才被袁忠义顶住花心,贺仙澄就哽咽一声,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娇躯后仰,贴靠在他的胸膛。
袁忠义在雪白酥胸上流连片刻,双手将她衣衫一扒,兜肘脱下,拇指压着微微突起的脊骨两侧,张开手掌像是要握住她窈窕娇躯一般,缓缓上下抚弄。
“嗯嗯……”贺仙澄的鼻音悠悠一扬,竟像是比方才把玩双乳还要受用。
袁忠义双眼一亮,知道遇上了一个更适合从后面来的,便低头凑到她肩胛上,轻轻吻了一口。
贺仙澄正在运力扭腰,玉白雪肤下肌痕摇曳,整片裸背妖娆迷人,他一吻肩头,便忍不住吐出舌尖,舔舐着淡淡汗咸,在她双肩之间来回游弋。
“呜、呜啊!啊哈……”她樱唇顿时洞开,眉心紧蹙叫出了声,而那绷圆美臀,也情不自禁快速起伏。
袁忠义双手抚摸背脊,喘息道:“澄儿,要比试,可就要公平。没错吧?”贺仙澄刚刚小丢了一回,正美得花心如醉,强撑着颤声道:“嗯,没……错。”“那要看你跟你师父谁更淫贱,总不好有什么差别待遇。我打算在她身上用的手段,若不给你用,你是不是胜之不武?”贺仙澄几乎坐在了他的怀里,鞋尖儿点着地面,肚腹上浮现出两道迷人浅沟,直指下阴,像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套弄他高高昂着的阳物。
娇喘吁吁,当然也说不清话,她将发丝拨到一边,任他轻吻后颈,道:“是……你、你说的是。”反正之前破瓜时就被他奸淫玩弄到差点背过气去,贺仙澄咬了咬牙,做好了硬忍的准备。
不料袁忠义悠然道:“所以啊,我要是不打算在她身上用的,在你身上使出来,想必也不合适。”话音未落,他双手一收,身子后仰,都不去用胸膛接她的背,就那么撑着后面坐定,笑道:“全凭你自己了,澄儿,好好来吧。”“可、可我……腿上……要没力气了。”贺仙澄一边继续控制臀股起落,一边皱眉娇吟,勉强说道。
“实在不行,就把内功运上。不过这么看,你师父比你内功深厚得多,倒是比你沾了些便宜。”袁忠义本就是在故意调笑,望着已经呆楞住的许天蓉道,“啊哟,我差点忘了,你们比的明明是谁更不淫贱,澄儿,你坚持不久,其实是占了优势呀。”贺仙澄脑海里尽是下阴传来的快乐,几乎要不能思考,交合处的淫液嗒嗒往地上掉,“可……我还是……想、想久……一点……啊、啊、智信……啊!啊啊!
啊啊啊——!”她说着说着猛摇几下,双肩一耸,臀瓣一夹,玉体一震,屄芯开花。
这一泄,贺仙澄更加无力,急忙强提真气运往胯下,足跟踩死,雪股紧绷,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出点点汗珠,拿出了练功的劲头,才总算稳住身形。
要是脚下一软,让身子全凭重量坠下去坐个实实在在,这又粗又长的鸡巴保不准能戳穿了她的底。
她心有余悸地垂手去摸,花心已经被顶得发痛,可外面起码还剩着小半根。
这流满馋涎的小嘴儿要是亲上卵子,她觉得多半能从肚脐眼里摸到龟头。
袁忠义不紧不慢催促道:“怎么,这就吃不消了?”按照比试的规矩,谁更淫贱就算输,那当然该只这么爽快一遭,见好就收,起来擦屁股穿衣服舔干净鸡巴等着看师父出丑。
可火烧火燎的身子不答应。
贺仙澄往起抬高,龟头后最粗大的那一圈刮过哪里,便是一阵钻心酸麻,舒服得直想掉泪,眼见快要脱出牝户,她颤巍巍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一屁股沉了下去。她昂首叫唤一声,骚如春猫,弯下纤腰便再次起起伏伏,淫肉吮着阳物,啧啧更响。
许天蓉手脚虽然都被绑着,但并紧双腿并未被完全固定,仍能屈伸动弹。
她有些呆滞地望着徒儿好似变成了陌生淫妇,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张腿沉胯在那儿油嘴倒浇蜡,一时之间,双目像是被鲜红肉唇中带出片片白沫的粗大鸡巴吸住,怎么也挪不开眼。
此前的一夜过去,袁忠义身上虽然略有些倦,精神却依旧亢奋如火。他望着许天蓉的模样,心中有数,笑道:“既然是较量,你们也不能光在我身上比试,总要有来有回,直接切磋一下才好。”贺仙澄鬓发凌乱,香汗淋漓,娇喘着一挺屁股,又泄了一次,颤声道:“这……这是何意?要……如何切磋啊?”袁忠义拿起帕子为她擦了擦汗,在脊背上一吻,笑道:“我日着你的时候,你可以动她。我日她的时候,她也可以动你。这样如何?”你明知许天蓉这会儿恨不得生吃了我,还叫她来动我?贺仙澄眉心一蹙,口中却道:“好、好啊,那……这会儿是不是……该我先动她了?智信,我……这就去么?”“对,这就去。”袁忠义哈哈一笑,抱着她腰站起,一边在后面猛顶,一边推着她趴下,跪伏在许天蓉身前,“来吧,把你师父翻过来,从后面对着她屁股,你高兴舔还是抠,随你喜欢。她能表现出几分淫贱,多半就看你的本事了。”知道这不过是他想看的淫戏而已,贺仙澄在心中暗暗一叹,伸手抱住了许天蓉想逃的臀。
为了不耽误表现,她还伸手拽掉了许天蓉嘴里的破布。
“贺仙澄!你……你这个淫娃荡妇!不准碰我!不准……呜……不准碰……碰……啊啊啊……不准……”贺仙澄并拢二指,捏住许天蓉蓬乱毛丛附近那颗暗红肉蕾,便是飞快拨弄揉搓。
杨花蛊积蓄了大半个夜晚的威力,就这样宛如新春爆竹,被丢进了熊熊燃烧的火堆。
许天蓉的话没说完,就转成了羞愤悲恸的惨呼。
在那尖细发颤的惨呼声中,昂起的浑圆白臀猛的一抖,肉缝中喷出一股腥骚。
飞仙门一代门主,就这样在亲传弟子的面前,泄到了失禁。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 第四十章 师徒
字数:104512020年2月6日天空并没有晴朗多久。
雨后的湿气都还没有散净,绵软无力的日头就又被一层浅灰色的阴云遮蔽。
这正是袁忠义最喜欢的天气,什么都看得到,唯独看不到太阳。
在这样的光线下,贺仙澄本就顺滑柔美的裸背,那细腻无暇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温润晶莹。
他慢悠悠抚摸着,胯下微微挺动,让粗硬的阳物在紧缩的媚肉中缓缓穿行,挤出一缕缕淫浆。动上几十下,他轻笑一声,稍稍拉后远些,旋即用力一顶。
啪!
“呜啊!”贺仙澄身子一耸,娇呼一声,总算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了神。
许天蓉耻辱至极,尿液一喷,就一口猩红吐出,伏地晕了过去。
而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胳膊的贺仙澄,也跟着呆若木鸡。
袁忠义将她肏回了神,双手揉着她因泄身而夹紧的臀尖,盯着那展开后分外嫣红娇嫩的小巧屁眼,笑呵呵道:“澄儿,你愣什么神儿啊。你师父昨晚睡前到现在,可都还没解过手呢,你一下子给她阴核揉那么狠,能不尿你一胳膊么?”贺仙澄撑着地喘了几口,轻声道:“我不是愣神,只是有点恶心。”跟着,她带着一丝颇为鲜明的快意,娇哼道:“果然,逸仙真人的尿,也一样是骚的。”袁忠义缓缓抽送,俯身在她耳边道:“澄儿,当着她,我可以说是公平较技,此刻她昏了过去,我就不必顾虑什么,你说,我来想个法子帮你,可好?”贺仙澄伸手将许天蓉的上衣扯下一块,擦干胳膊上的腥臊,轻声道:“你想怎么做,开口就是。你肯帮我赢了她,我自然高兴得很。不过……我倒更希望你帮我赢了那个云霞。”“哦?”袁忠义挑了挑眉,“你怕她?她可是折腾了一路,把我看中的小师妹都弄得七零八落,也没问出半个字儿来。”“我不是怕她,我是没信心能从我师父口中掏出话来。”贺仙澄沉腰撅臀,向后款款迎凑,那嫩红蛤口吞吐之间,显然已熟练许多。
袁忠义很喜欢这样聊天,无比坦诚,亲密无间。他将硕大阳具一顶,抵住花心扭腰钻磨,听着她酥柔鼻音,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套九霄心法,我叫你们比赛审问,其实是想看看你们的本事罢了。那武功若不是飞仙门的绝学,拿来能有什么用处。若是你们飞仙门的绝学,岂会死两个人,就彻底消失不见?”他拍了胯下雪臀一掌,拇指在臀眼两侧压开,看着里面绽开的菊芯,续道:“你们两个真问不出来,那咱们上白云山再找就是。澄儿,你只管放宽心,陪你师父师妹,好好玩玩吧。”远远恰好传来一声惊恐尖叫,贺仙澄不愿在尿骚气上喘息,趴着往后挪了挪,将许天蓉一拨,翻到旁边,疑惑道:“奇了,我师伯……胆子算是大的,怎么叫得都有些哆嗦。”“昨晚车上黑漆漆的,云霞碎了那个师妹,估计她没怎么真看进眼里。我猜,多半藤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素娜从麻袋里掏出来了。”贺仙澄本想追问,但心头疑惑被酸翘翘的快活一冲,啊呜叫了出来,玉体战栗,先让下头的小嘴儿开合了片刻。
等缓过劲儿,她才疑惑问道:“昨夜就听云霞说素娜养虫,那人……生得很是丑陋么?”“哪里。”袁忠义捞起她双乳握在手中,托高娇躯大力抽送,在她耳边道,“那可是蛊宗的蛊师,初见面时,绝对算个能让我鸡巴发胀的美人儿。只是如今……你若有兴趣,一会儿我便带你看看。”贺仙澄被顶得头晕目眩,勉强收拢神智,娇声道:“不能先说说么,也叫我……多少做点准备,免得被吓着,丢了你的脸。”“刘邦那位宠妃戚夫人的下场,你可知道?”她一怔,旋即,裹着他阳物的嫩肉腔子便是一紧,低哼一声,垂首道:“略略听我师父提过,说是……做成了什么人彘。”“对人彘这东西,你们想必都只是听人说过,提过,看书上写过。”袁忠义越动越快,撞得贺仙澄雪白裸躯前摇后晃,不算丰硕的双乳都是一阵玉波荡漾,“心里说不定都未必肯信,对吧?”她被钻心的愉悦冲得香汗淋漓,通体酸软,但知道他存心要在此时和她交谈,只得拼命护住心神,强撑着颤声回应道:“主要……那说得也太过离奇。将人……做成那样,即便有上好的药物,也难活下来,更不要说……唔……还被放进茅厕,那种肮脏地方……就是身上破个口子,进去也难活命。我只当……那是被刀斧,分尸处死了。”袁忠义揽住她发抖腰肢,垂手一抹,淫蜜淋漓,笑道:“那看来我的手艺,和吕后找来的人也不差太多。素娜虽没进茅厕,可已经成了个虫子窝,如今已活了五、六天,一会儿,我便让你看看。”贺仙澄一个哆嗦,双腿一颤,仰头枕在他肩上,腰身反曲如弓,尖声呻吟,大泄特泄。
也不知她是真的恰好在此刻到了绝顶境界,还是为了掩饰什么,索性以此带过。
袁忠义正满心愉悦,干脆就此一顶,雄躯紧贴臀尖一顿磨弄,在长流春水中一声粗喘,将炽热精浆喷入,尽数淋在酥软微颤的花心之中。
贺仙澄尚未从绝顶降下,就被他再往高处抛去,后仰裸躯呜咽一声密集痉挛,跟他一起泄了。
袁忠义将她抱到马车上,慢条斯理在汗津津的玉体上抚摸一圈,道:“我看,你师父赢不了你。”她用帕子捂着发热的下体,转眼间,布面就被阳精阴津彻底染湿,横臂在车外一拧,甚至能滴答落下几点。
酥胸起伏,她娇喘片刻,才满面嫣红道:“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不是都还没有碰她么?”“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杨花蛊的厉害我清楚,许真人即便修身养性多年,也必定比你淫贱得多。”贺仙澄缓缓坐起,靠在板壁上,望着还昏迷不醒的师父,轻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骂我的话,我就全指望你来帮我还她了。”“那是自然,不止要还,还要让她当着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面还。”袁忠义盯着贺仙澄此刻眼中那渐渐滋润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对林师妹,是怎么一个看法。”她抱肘沉吟,道:“总归,不如包师妹那么亲近。林师妹一贯只听师父的,我和包师妹,她都瞧不上眼。”“澄儿,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没打算放过林香袖。”袁忠义深吸口气,舒展身躯,仿佛所有倦意都随着刚才一番交欢而消弭殆尽,唇角带着微笑,道,“含蕊总算待我一番真情实意,为了给我留后,才给了阴毒之辈可趁之机。我这人赏罚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该赏点什么给她。”他拽出林香袖,解开裙带,捏了捏她柔弹紧凑的腰肢,淡淡道:“香烛供物都已不缺,我想着,含蕊这人怕独,寂寞了,心里就会不舒服。不如,就把她这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连着一贯照顾她的师父,都送下去陪她吧。”贺仙澄娇躯微震,捡起自己衣裙盖在身上,偏头不语。
“含蕊是个老好人,谁都信,谁都掏心掏肺。而你们飞仙门的人精,都太有心眼儿。我怕她做鬼还受欺负,干脆,都叫她们变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没脑袋,这便安全得多。”他慢条斯理说着,将林香袖上衣解开,隔着缎面肚兜捏住她高高隆起的乳尖,“澄儿,你和含蕊,真的挺亲近么?我这会儿,忽然想听你说句实话。”贺仙澄将帕子又拧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说比林师妹亲近些,具体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想来也是。”袁忠义另一手摸上她的乳房,像是在比较这胸跟林香袖胸前的肉团哪边较大,“你真要跟含蕊亲近,当初也不会派她去那么危险的路线上求援了。”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问。”“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儿,你这样心机深沉凡事只想着自己的人,是怎么跟杜晓云成了至交好友的?”贺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纯净,眸子斜斜一瞥,道:“因为我想在杜家留条后路。
飞仙门的事情,顺了是我哥哥的好处,不顺,却是我的罪过。我就想,万一这门主我当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选个青年俊杰才行。”“西南四剑仙里,我哥哥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淫贼,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不能仰仗。陈季真自号狂剑,风流倜傥,几年内怕是都不会成亲。我能选的,本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俩人。我在两边都打好关系,总不会吃亏。”袁忠义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经成婚了么?”“那种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给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结果,谁说得准。”贺仙澄垂下浓密睫毛,轻声道,“而且我还推荐了一个方子,帮杜夫人安胎。她急着寻找弟弟,舟车劳顿,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补药养大了婴儿,生产时八成不顺。
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头胎难产并因此殒命,都是常有的事。”袁忠义轻轻哦了一声,心中一阵冷笑。
原来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没被他慌不择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尸两命。
原来他跟贺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实就有了交集。
“难得难得,你竟会如此诚实,很有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味道。”贺仙澄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也该让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我。礼尚往来,才能一点点真正亲近起来。对么?”“对极了。”袁忠义哈哈一笑,过去拎起气晕的许天蓉拍了拍脸,见她不醒,丢到车上,道,“想去看看素娜么?威风凛凛的蛊师,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你怕是想象不到。”贺仙澄摇了摇头,的确莫名变得诚实了不少,“我会恶心。那种杀猪宰羊一样的活计,你交给那两个女蛮子就是。你留我在身边,难道是觉得那四只手还不够?”最新找回“那我要偶尔需要你来代劳呢?她们两个未必一直都在。”她低眉顺眼,柔声道:“昨夜我也不是没有动手,智信,你需要我杀,那我忍着恶心,也一样能做。但你想要我办那样的事办得泰然自若,我怎么也做不到。”“好,那咱们就继续炮制你的师父师妹。澄儿,云霞已经忙活一夜了,你的手段,准备何时用上啊?我这儿的蛊虫还有不少,你有什么计划?”贺仙澄低头沉思片刻,道:“可你还没分出我和师父的胜负呢。”袁忠义笑道:“那个可以推后,我才刚往你那小骚屄里出了一泡,暂且不急。”贺仙澄抱着膝盖沉吟道:“杨花蛊的效力……会叠加么?”袁忠义摇头道:“不会,一只、两只,并无区别,据说还会彼此撕咬。”贺仙澄蹙眉道:“那……逍遥蛊你给我一只?”他点了点头,“但逍遥蛊咬一口后,那人六个时辰内都会极其敏感几乎一触即泄,泄得猛了,反而会解掉焚身蛊和杨花蛊的效力。”“不打紧。”贺仙澄摊开白生生的掌心,“叫她泄就是。”“哦?”袁忠义笑道,“这倒有趣,逍遥蛊威力甚猛,许真人又中着杨花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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