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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颗亮在掌心,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这就跪着去给智信伺候,用什么随便你们,谁伺候得好,让智信出精在身上,这半颗,我便烧给谁闻。”那两女都还绑着双手,但脚上已经解开。
为了不干扰效力,袁忠义已经去掉了许天蓉和贺仙澄的杨花蛊,照说,不会再有额外淫欲。
可许天蓉却比中了蛊的时候还要听话,看林香袖毫不犹豫下床便冲去袁忠义胯下一跪,张嘴扯开男人腰带,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床跑过去。
看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冒出的贪婪之光,要说让她这会儿一掌拍死林香袖,只怕不会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颇为赞叹,将裤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弹出来,林香袖和许天蓉便从两侧凑近,一左一右一边伸舌去舔,一边肩膀推挤,都想把另一个顶到别处去。
他低头望着两个神情明显变得狂乱的女人,终于真正领教到了这药的威力。
的确,满足的时候,受其所害的人与寻常没有太大分别。
可对它的馋瘾一旦上来,就会恍如鬼迷了心窍一般,连迷心蛊,也达不到这么明显的效果。
许天蓉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四天前,她还可以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头只怕出现过不知多少次。
而现在,没有任何淫欲催动,她只是为了吸一口那轻纱般的烟气,便赤条条跪在他面前,与自己最宠爱的弟子并排,猪狗抢食一样争夺着他的鸡巴。
云霞这几天一直忙着处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炼虫,到这会儿才算是初步忙完,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找到安稳地方,供她炼蛊。
结果推门一看,就望见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两步,道:“哟,姓许的怎么忽然真发了骚,被哪家的寡妇鬼附身了么?”贺仙澄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半颗药丸,甜甜一笑,道:“不,她没有发骚。只是想要我手里的药,想要得不得了。”袁忠义拍了拍许天蓉的头,看她挤开林香袖,将整根鸡巴含进嘴里,失魂落魄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什么光芒,笑道:“澄儿,我看,这飞仙门还是留着得好。
你这独门秘药,我现如今很有兴趣。”贺仙澄略一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柔声道:“嗯,我全听你的。”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 第四十二章 真人
2020年2月16日“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
在旁坐着欣赏片刻,看师父红唇中阳物进进出出,贺仙澄面颊微显红晕,掌心还托着半颗麻心丸,好似玉盘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着师父她此刻有求必应,将咱们的谎,也一并圆了。”
袁忠义拉过林香袖,解开绳子往旁边桌上一压,扒开她肉滚滚的白臀,手指挖入嫩牝,缓缓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办,飞仙门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只看着,不插手。我的手,还是插插你林师妹的小肉屄吧。”
林香袖面色绯红,数日间被袁忠义白天黑夜奸淫玩弄,这身子早已不复处子纯洁,变得淫亵敏感,一触便湿滑泥泞。
可这会儿她瘾头渐渐上来,两颗眼珠颤巍巍直往贺仙澄手心的药丸上看,想挤开师父抢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股蛋中间,哆哆嗦嗦央求了几声,说的全是药。
他皱了皱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这么盼着药,那你来从后面舔吧。和许真人分个高下。”
林香袖如遇大赦,满面欣喜一骨碌滚下桌子,也顾不上垫个东西,噗通跪在地上,双膝交替,行至袁忠义臀后,唇张舌吐,比土窑子的娼妓还急切下贱。
云霞看了一会儿,皱眉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转身走了。
贺仙澄仍手托香腮静静观赏,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师父和师妹,到底哪个更听话?”
林香袖闻言一震,双手急匆匆扒开袁忠义的屁股,小舌在腚沟里舞动如飞,上勾下蹭,不一会儿便将臭哄哄的腚沟舔得满是津唾,湿漉漉滑熘熘。
但许天蓉的动作,却反而慢了几分,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甘,那垫着龟头下侧左右横挪的舌头,也跟着一顿。
袁忠义低下头,暗暗记在心底,面上不动声色,握住许天蓉的散乱发丝,挺腰一顶。
粗长阳物碾舌而过,深深撞在喉头。
她呜唔一声,喉头溢出一串反胃闷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强将鸡巴裹在口中,小幅吞吐,用狭窄喉花,一下下轻嘬着铁棒一样的凶器。
“师父,”
贺仙澄似是有意,专挑在许天蓉呛咳连声,脸上涕泪纵横的时候开口道,“等你和师妹伺候完,我还要让你们再比试一下,才能分出胜负。我这就去准备文房四宝,你可莫要交欢太过,手足发软,无法提笔才好。”
许天蓉嘴里被袁忠义塞得满满当当,哼都哼不大声,只能上下微微动一动头,示意听到。
贺仙澄前脚离去,后脚那油灯里的小块药丸便彻底燃尽,只剩下袅袅青烟一缕,飘出窗外。
那师徒二女夹着袁忠义口舌蠕动,眼珠子一起转了过去,一眼望见,均是心痛无比,当即为他侍奉得更加卖力。
虽说前后都已舒爽无比,正是最怜香惜玉的当口,但袁忠义心里,并不想留着许天蓉这个隐患。
这四天观察下来,瘾头最大的时候,师徒两个没有太大分别,均是涕泪横流浑身抽搐,不闻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当闻过之后,林香袖过了欲仙欲死的那个舒展劲头,便会萎顿蜷缩成一团,双目无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许天蓉则不然。
她也会精神不振垂头丧气,但袁忠义看得出,她还没有真正自暴自弃,放弃一切希望。
说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罢,总之,他不相信许天蓉。
这位逸仙真人浸淫江湖少说也有十七、八年,真会为了一口药烟的短暂欢愉,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挣扎,便自甘堕落至此么?他宁愿相信,这是许真人在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门派内被师父宠溺保护,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先是目睹田师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地削了人棍,养了一肚子虫,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乱神智,遭袁忠义连日淫亵,武功不强,心机不深,对她大体不必多虑。
袁忠义的戒备,肯定还是要将七分落在许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则是贺仙澄。
强效麻心丸这东西里,明显凝缩了贺仙澄的野心。
所以这些天下来,袁忠义根本没提过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贺仙澄必定已将这本事,当作了自保的本钱,就如云霞死活不肯交出配合五毒阴经的药体秘炼一般。
无妨,人还好用,法子暂且不拿也罢。
他轻轻吁了口气,身前的享受稍感腻烦。
这几日他只在林香袖应付不来的时候才去奸奸许天蓉,顺便测试一下药效,所以她的云雨功夫并未有多少长进,再怎么努力,也不如那副白粉粉香软软圆润润的身子有诱惑力。
拍拍身后林香袖的头让她先停下,袁忠义拉起许天蓉,捏着红艳艳的奶头在丰美乳房上把玩片刻,拉着目光已经有些涣散的她往旁边桌上一推,抬高一条腿横搁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饱满阴户上摸了一把,便凑过去,将满是唾液的滑熘阳物塞入她的果裂之中。
里头还不怎么湿,去了蛊虫之后,许天蓉的内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来并不容易,能让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换来一层薄蜜。
不过无妨,这么成熟诱人凹凸有致的娇躯,插在里面慢慢肏,总能越肏越滑。
至于她运功硬压欲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与他何干。
抓住许天蓉反缚双手,袁忠义扯马缰一样往后一拉,让她白梨般的丰乳晃荡在桌面上方,从后面悠然抽送。
林香袖缓缓站起,趴在他背后,捧着双乳摩擦他结实嵴梁,红嫩舌尖在肩胛之间左右横舔,唯恐输了伺候的较量,一会儿闻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的具体本事,袁忠义不太想让贺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这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小骚货,他暂且还只是往淫乱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药效试完,再打着泄崩了阴关的借口笑纳。
但许天蓉那一身积蓄,药已试完,就没必要再留了。
他腾出一手,抚腰揉乳,知道这女人内功也是玄门一脉,聚拢阴元十有八九会被对方察觉,不如靠情欲慢慢寸进,正好也把久未彻底操练的那些把戏,都拿出来晒晒。
搅着湿润嫩肉缓缓推送到最深处,硕大龟头微微压紧膨胀花心,袁忠义停住不动,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屁股,道:“蹲下,往里舔。我歇一会儿。”
林香袖顺着嵴梁骨就往下舔去,那灵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盘旋,扒开屁股便又重回臀沟。
这次说的是里面,她被藤花指点过,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忍着胸腹间滞闷的恶心,努力把舌头伸长,舌尖先在肛毛围绕的后窍上转了几圈,将纹路润湿,跟着顶在谷道入口,略一用力,舔到了屁眼里面。
又酸又麻,又嫩又滑,袁忠义快活地哼了一声,戳在许天蓉屄里的阳物都胀大了一圈。
他吐出口气,一边享受林香袖的销魂伺候,一边双手并用,在许天蓉娇躯各处抚摸把玩,寻找她比较不禁逗弄的地方。
不多时,他便发现,肋侧、臀尖这两处,算是有些效果的,肋侧轻柔搔弄,臀尖用力按揉,都能让她鼻音转细,媚户内微微收紧。
虽说奶头、牝户和阴核才是最要紧的地方,但其他略有效果的部位,一样极有价值。
女子情潮,越是循序渐进,耐性十足,就越是厚积薄发,汹涌勐烈,而作为铺垫的暖身手段,便是要用到此类地方,效果好过直取要害。
许天蓉不懂,还当自己逃过了厉害玩弄,松一口气,将更多心神真气用在压抑对麻心丸的渴求上。
袁忠义并不着急。
逗弄成熟丰美的女人,就像蜘蛛织网。
甜言蜜语,摸摸小手,哄到宽衣解带,那是搭好了主丝。
抚发弄鬓,捏耳摸唇,肢体交缠肌肤厮磨,算是在最外圈。
吻面搂腰,寻着痒处撩拨逗弄,才是由外及里,一圈圈编密。
等将至中心,才到吮舌揉乳,分股亲牝。
一张大网密密结罢,那女子极乐便如无数飞虫,一个个黏在上面动弹不得,皆被他悠然享用。
有林香袖在后面给他舔着,不缺快活,他自然要好好赏玩,让许天蓉不能再找蛊虫的借口开脱,彻底陷入淫欲泥沼之中。
为方便身后的舌头,袁忠义弯腰俯身,将许天蓉顺势压住,仍在不太要紧却又阵阵舒服的几处地方缓缓抚弄,唇舌一凑,舔弄起她晶莹细嫩,薄汗微咸的裸背。
“嗯嗯……”
许天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胯下砸着屌儿的肉壶,都已盈满琼浆玉露。
这时,贺仙澄找到文房四宝,用木板托着,返了回来。
逃难时,除了酸腐文人,没谁会带着笔墨纸砚空占地方,都是宁肯多装两个饼子,驿站过往有小吏驻扎,这些东西并不难找。
但贺仙澄出去的时间不短,袁忠义便澹澹道:“需要找这么久?”
她看着倒是敞亮,将东西一放,柔声道:“藤花妹妹想做个炼蛊的木盒,云霞不给她帮忙,只说了样子,我就去搭了把手。你这边如何,还没出精么?”
“不急,之前你说要试药,我一直没放开手脚,既然已经见了效,咱们又快要出发,还不让我尽兴一次么?”
袁忠义抓住许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强搂着她抬高娇躯。
此时那丰腴裸体已是白里透红,微微发热,转去把玩双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贺仙澄望着在他指缝中扭曲变形的嫣红乳头,微笑道:“正好,师父被你弄得神魂颠倒,更适合来为咱们作掩饰。”
许天蓉微微发抖,看向她道:“贺仙澄……你……又要做甚?”
“师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前的谎话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们两个回去,就算多一个林师妹,同门师姐妹们,外带偶尔回来探探亲的师叔师伯,难免有人会生疑心。”
最新找回贺仙澄将纸张铺平,放下那半颗药丸,纤长十指缓缓磨墨,轻声道,“不如你修书一封,到时候那就算让你装病避不见客,我们凭你的手迹说话,便十拿九稳了。”
袁忠义扒开肉臀,指尖搔弄许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纤细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缩,白酥酥的玉体趴在桌上,垂下视线望着那张发黄的破纸,颤声道:“你、你要我……写什么?我……这幅样子……怎么拿得起笔。”
贺仙澄澹澹道:“师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让你装作身受重伤,染病抱恙,不能见人的模样。你现在提笔不稳,写字颤颤巍巍,才更加可信。至于要写什么……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便是,一个字也不许改。若是不听,或是阳奉阴违不好好写,剩下这大半颗药,我就便宜林师妹了。”
林香袖在后面埋首臀沟舔肛许久,脑中已昏昏沉沉,但骤然听到这句,还是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粪门中卖力搅弄,只盼着袁忠义发声,将那宝贝药丸赐给了她。
许天蓉发觉后庭正被觊觎,浑身一阵恶寒,俯首抵住桌面,颤声道:“我……若是写了……你当真肯……留下我不灭口么?”
贺仙澄三指捏着墨条,竖在砚台上缓缓旋转,望一眼袁忠义神情,柔声道:“为了保险,须得让智信先废掉你的武功。师父,你打不过他,但发起狠来,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两式的事。不废了武功,我连单独接近你都不敢。”
许天蓉被捆着的双手霎时攥紧。
袁忠义知道她心绪正乱,眼前一亮,将真气运到阳物顶端,缓缓抽送,一股股运入花心,悄悄将她阴关撬松,同时双手飞快揉搓,将百般花样都用在了浑圆丰硕的乳房之上。
至于他们师徒两个谈判的结果,他倒并不关心。
不管许天蓉写什么,答应什么,废不废武功,他都不会让这人还有机会在飞仙门说话。
要么死,要么装在麻袋里,交给云霞、藤花,割了舌头废掉耳目裁成人彘养虫子。
这几日他抽空去肏了田青芷两次,炮制这娘们的时候云霞有了经验,损伤不是太过狰狞,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脸蛋依旧能看,光个身子没有胳膊腿,玩起来轻盈得很,双手抱着就能上下套弄。
而且百炼虫的卵在胎宫里头扎根之处又痒又痛,只要开奸,那红肿肉屄就紧若处子,花心比平时起码大了三倍,日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起码第一次取虫之前,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一想到许天蓉这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美艳娇躯也做成那副样子,他那根屌就忍不住想跳。
等回头有空,他再拿素娜试试,看取过虫的开花屄还能不能日,说不定那划豁了口的子宫能奸进去,比干外面还爽。
真要那样,他就把许天蓉做了虫窝。
要是虫窝多不好带,那就把田青芷处理掉,取过虫后,把她带去山沟穷村里开个临时土窑子,每次收个三、五文,或者干脆免费,叫村里男人也都来玩玩这新鲜肉娃娃,玩死就地扔进山里喂狼。
这一通让林香袖看下来,应该就能让她彻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异心了。
许天蓉不知道身后正骑母狗一样肏她的男人在打这种主意,蹙眉闭目沉默片刻,呻吟几声,颤声道:“我……我希望你能发誓,绝不……再坑害其他同门。”
贺仙澄柔声道:“好。我可以发誓。但这里头有一样我要说在前面,师姐妹、乃至师叔伯们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谁,我设法叫她也到床上伺候,这不能算在坑害里面。”
许天蓉咬了咬牙,觉得屄芯忽然一酸,险些叫出声来,硬忍了忍,才道:“好……那你……发誓吧。你发过誓,我便……按你说的写。”
她顿了一顿,想起什么一样匆忙补充道:“说好的药……也得……给了我。”
贺仙澄望着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师父你可要写得快些,林师妹那么拼命,万一智信觉得她伺候得好,开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绳子……快……请给我……解开绳子。”
许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义随手一抹,运力扯开,同时鸡巴冲着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顶得几乎尽根,宫口都挪了位,臀浪摇摆,乳波荡漾。
许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声小泄一遭,赤裸脚掌提起足跟,在地上狠蹬了几下。
她喘息几口,匆忙揉搓手腕,运功过来冲畅经脉。
这一下牝户内更加空虚,袁忠义双眼一亮,卡住她腰眼暗暗运力一震,屁股往后一挺顶开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着那已经水淋淋的肥嫩牝户便是一通大起大落,笑道:“好澄儿,看我帮你师父装得更像重伤。”
许天蓉双股战战,通体酥软,勉强拿过那支半秃毛笔,单手握住桌边稳定身形,刚一蘸墨,就呀啊一声尖叫,香臀上提,又去了一次。
贺仙澄摸了摸微微发热的面颊,轻笑道:“师父,还是别浪得太过,误了正事。”
林香袖在后面抱着袁忠义大腿,一时间无事可做,便跪坐在他胯下,仰头怔怔望着粗大肉棒在师父膣口夯肉打桩,挤出的四溅淫汁,有些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贺仙澄轻启朱唇,一字一句说出内容。
袁忠义听了几句,便大致明白,圆谎的关键内容,她都要让许天蓉亲手写出来,到时候笔迹不怕辨认,再取出私印一盖,纵然有人怀疑什么,也无可奈何。
不料一封写完,贺仙澄拿出纸张,竟让许天蓉又写了一封。
这封信比上一封更长,足足写了三张,最后落款时,已经泄身数次的许天蓉胳膊几乎抬不起来,弄得处处都是墨滴。
而这第二封信,是写给张道安的。
贺仙澄显然不肯就此放弃与大安的关系,信中让许天蓉为她做了澄清,并表示遇到蛊宗和柳钟隐的联手来袭,才知道徒儿中谁是真正忠心,谁是未战先降。
这信若是顺利递过去,也让张道安信了,那贺仙澄此前积累的威望,便不会成空。
在茂林郡中被秘密关押带来的可畏人言,也迟早会消于无形。
让袁忠义更出乎意料,险些忘了继续奸淫的是,贺仙澄竟然还让许天蓉写了第三封信。
这第三封信近似遗嘱,是担心自己重伤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飞仙门门主,但由于阅历经验均不充足,另将贺仙澄升为白云山大师姐,督导指点,助她将门派事务逐渐熟悉。
这封信写到最后,许天蓉已在苦笑,斜望着贺仙澄道:“你……还说……不想杀我……”
贺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湿气,压下一摁,迭起来收入怀中,柔声道:“师父,这是留个应急,万一你忍辱负重只是为了活下去揭穿我们,到时候又起冲突,我们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性命……那我发誓要保住同门师姐妹,总要有个法子才行。林师妹又乖又听话,不愧是师父选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时,我就勉力扶她一程吧。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听话,这第三封信,就绝用不到。”
最新找回袁忠义在旁观望,微微一笑,颇感不屑。
换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费那麻烦功夫,许天蓉的笔迹也就是习武女子的正常水准,照着模彷就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何必来费事逼迫。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贺仙澄为了做戏做足,也拿起纸张,写了封给张道安的信。
袁忠义伸脖子凑过去一看,哑然失笑。
难怪她没考虑过模彷笔迹的法子,她提笔的水准,实在是不忍直视。
换成他老家那个穷秀才,怕是用脚夹着写也比她的字好看。
不过也对,武林中人,练功才是要紧,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飞仙门还要炼药,这帮女子能识字读书,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那穷秀才的老婆,说是落魄官家流在外的小姐,一样半个大字不识。
就被那时候的他勾搭上扶着灶台挨日,露出一身细皮嫩肉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好出身的样子。
当然,论细皮嫩肉,还是内家高手的许真人更胜一筹,袁忠义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她不住内夹的屁股蛋,道:“澄儿,我是现在就废了她的武功么?”
废武功这么现成的好机会,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气海毁丹田开阴关,非把逸仙真人的阴元搜刮得干干净净不可。
贺仙澄点点头,一边继续笔走“龙蛇”,一边柔声道:“不妨碍你尽兴的话,那便废了吧。师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好。”
袁忠义双目精光暴射,抽出阳具双臂发力,将许天蓉换了个仰面朝天,提起双脚往肩头一架,鸡巴插回肉洞,内力运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她气海大穴。
运到极限,转眼间,就将许天蓉本就虚弱不堪的经脉搅弄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跟着,他指尖往石门穴一移,掌心压下,重重拍在丹田,同时下体一送,真气破关而入,打开一条畅通无阻的朝天大道。
汩汩阴元随着黏滑阴津喷涌而出,袁忠义暗暗运功吸纳,装模作样在她四肢一顿拍打,算是做出废掉所有经脉的样子。
林香袖打了个冷战,低下头不敢再看。
女子受伤吃痛,牝户总要紧凑几分,他趁机勐顶百下,畅快喘息,搓揉着许天蓉双乳一声低吼,将阳精灌了进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烫般一抖,呜咽着流下两行清泪,咬紧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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