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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而那红肿屄肉,也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物,内里蠕动不休,一口口嘬吸,将精浆嘬得一滴也没剩下。
袁忠义心满意足,往后退开一步站定。
牝户中已经肿成血色的肉穴缓缓缩紧,里头先是冒了个小泡,跟着噗噜一声,排出一片秽液,滚下阴阜,掉在地下一团,剩余散开,顺着白腻大腿往下流去。
林香袖赶忙挺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软阳物,把沾染脏污舔到嘴里吃进肚中,抬眼乞怜地望着他,显然是在担心那颗药要轮不到她。
袁忠义不肯开这个口,既然他说了要交给贺仙澄决断,那么,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林香袖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重,忽然身子一颤,哆嗦着往后倒下,双手抱着胸乳,唇角唾液溢出,眼泪横流,颤声道:“师……师姐……求你……求你给我……给我吧。就……就一下……我……闻一下……就行……”
袁忠义看鸡巴已经干净,转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语。
贺仙澄捏起那大半颗麻心丸,从桌下拿上那个专门拿来烧药的壶,包上纸张丢进去,用指尖摩挲着壶口,缓缓道:“可我答应了,若是师父听话,这个就是她的。”
许天蓉微微一晃,扭动脖子看向那边,眼中也迸发出一股掩不住的贪婪。
只要贺仙澄手里的火引丢进去,盖上盖子,那销魂噬骨的青烟,就会从壶口冒出来。
只要过去狠狠闻上几口,眼前便会一片色彩斑斓,恍惚间宛如位列仙班,就是刚才泄身到身子发虚,那快活也及不上这边的一半。
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打了个呵欠,眼泪和鼻水一起冒了出来,缓缓伸出手,道:“对……这个……这个是……我的……”
“师父的事情办得好,但师妹的词候也不差。”
贺仙澄澹澹道,“智信开心,我便高兴,算起来,林师妹也功不可没。”
她转头将壶拿去窗台,侧身靠墙,斜目望着这边,莞尔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交给你们两个决定。要么,我点燃了,你们凑到一起吸。要么,就这么光熘熘打上一架,谁赢了归谁。你们两个亲如母女,该怎么选,应该不会叫我意外吧?”
袁忠义笑了起来,给贺仙澄暗暗加上几分。
她要是总能搞出这么有趣的乐子给他看,那他就带着她,往江湖上多闯荡些时日。
许天蓉才被废了武功,她一个内家高手,顿时就变了柔弱女流,再加上刚刚袁忠义还把她日得浑身酸软,体内虚了一截,废武功留下的内伤仍在隐隐作痛,这要和林香袖打起来,认输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着一线希望,撑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轻声道:“香袖,这……差不多也够咱们一起了吧。”
“不够!”
林香袖一声尖叫,从地上跳起,扑向许天蓉。
许天蓉毕竟习武多年,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一招自幼练熟的架势便要连消带打。
可没有内功做基础,这花架子摆出来,让丰满乳房摇晃几下,便是最大的价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噼开她的格挡,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乳上。
换寻常,这叫欺师灭祖,放哪个门派,也要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要么杀了要么活埋。
但袁忠义哈哈大笑,反而鼓励道:“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听出真正当家做主的就喜欢看这个,林香袖毫不停滞提膝一顶,连着许天蓉挡过来的双手一起撞在小腹。
闷哼一声,许天蓉竟被爱徒一膝盖顶飞出去,把那张破木板床当场砸成两段,痛哼着摔在地上,侧头向旁吐出一口浊血,“香袖……你……你……”
“师父……你就让给我吧,没有药……我、我生不如死啊!”
林香袖尖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袁忠义笑吟吟看了一会儿,直到猜测贺仙澄可能有借刀杀人顺便磨刀的打算,才皱眉道:“香袖,你听澄儿的不要紧,但也要注意,别把你师父真打死了,咱们上路之后,我还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飞仙门呢。”
林香袖双目通红,听到这话竟置若罔闻,仍一掌一掌向着许天蓉心窝勐拍,若不是内力浅薄,怕是已经打得师父筋断骨折。
他脸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发根,向后便是一扯。
她惨叫一声被破麻袋一样丢了出去,赤裸裸的肉体撞在墙上,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摊开四肢,大腿根一阵抽搐,隆起的牝户中一股水流冒出,腥臊漾开。
许天蓉已经被打出内伤,加上心神巨震,看着比方才瞬间憔悴了数倍,一口猩红吐在旁边地上,眼中满是泪光,缓缓合上双目,凄然道:“这……便是……我的好徒儿啊……”
恍惚间,袁忠义彷佛听到了父母在天之灵,对着方仁礼的残骸扼腕叹息的声音。
他忽然感到亢奋无比,许天蓉那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配着身上的伤,竟让他的阳具不需要运气控制便高高翘起,硬涨如铁。
贺仙澄瞄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将麻心丸的熏壶收起,道:“师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这药,你还是等等再用吧。”
许天蓉的眼睛勐地睁开,一边惶恐摇头,一边爬向贺仙澄,失去了内功修为之后,她连镇定心脉也做不到,那股对没药可用的恐惧,终于变得和刚才的林香袖几无分别,“不、不要,仙澄,那……那该是我的……求你……先让我闻一闻吧……”
袁忠义胸膛起伏,喘息急促,看曾经与张道安谈笑风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发像是个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妇,忍不住一把扯掉裤子,大步过去将正扯着贺仙澄裤脚哀求的丰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
许天蓉慌忙噘起屁股,毕竟是练武的女人,那腰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露出了仍水淋淋的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一口……就好……”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流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臀,先将阳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淫液,跟着抽出往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缝的艳红肛花。
臀眼忽然一涨,许天蓉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连摇螓首,泣道:“莫……莫要……欺辱那处……”
他哪里肯听,先浅浅钻了几下,让龟头撑开努力缩紧的屁眼,跟着深吸口气向前一耸,粗长阳物尽根而入。
肠穴不似膣腔有花心为底,这一吞之下,肛肉都帖住了乱糟糟的阴毛,刺得一阵发痒。
许天蓉的后庭花虽还是初遭采撷,但之前几日没少见林香袖被袁忠义前后轮流奸淫,肏的双洞秽液垂流,晚上做噩梦都在喃喃念叨屁股夹不住屎,呜呜地哭。
她知道既然这魔头有此癖好,早晚难逃一劫,哀求两声,臀眼失身已是覆水难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耻无比掩面低泣。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火引丢入,扣好盖子按紧,把那诱人的壶,放在了许天蓉面前的地上。
缕缕烟气飘出壶口,许天蓉忽然一怔,跟着放开双手,急匆匆捧住壶身,也顾不得手掌烫得吃痛,凑到脸前就将鼻孔贴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
袁忠义正在嫩肠子里啪啪勐干,突然觉得周围腔肉一紧,缓缓蠕动起来。
再看许天蓉,已经微翻白眼,抱着那把壶哆嗦抽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义见状,反而觉得兴味索然,拧一把肥臀,草草日了几下,皱眉抽出,踢她一脚,任她在地上垂死白鱼一样享乐去了。
贺仙澄笑吟吟拧了条巾子,过来为他擦洗干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智信,也该我来伺候你了。”
说着,她纤腰一扭,近身前便抽了腰带的裙子滑落在地,露出羊脂美玉般白嫩滑腻的赤裸下体。
袁忠义哼了一声,将她抱起,就这么凌空对准,挺身送入。
贺仙澄心情大好,蜜壶也是水润盈盈,一被奸入,双腿便在他身后缠紧,淫哼着发力配合起伏,与他畅快淋漓行了一番云雨之事。
等他们两个云散雨收,贺仙澄用草纸垫住夹了满牝热精,整好衣裙头发,许天蓉仍倒在地上,捧命根子一样紧紧抱着那把壶,痴痴望着屋顶破梁,连唇角唾液都无力去擦。
袁忠义懒洋洋道:“你给我的强效麻心丸,这就用完了吧。咱们赶路还要好几日,这两个女人发起疯来讨药,该拿什么给她们?”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唇上被亲乱的胭脂对着小镜抹去,轻声道:“这药我是当作比麻心丸更强更好的镇痛宝物来炼制的,从我那些师叔师伯身上搜罗的药盒里,都还稍有一些,凑起来,足足有近二十颗。”
她颇为鄙夷地瞥了师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药效试完,自然不能还像先前那样惯着她们,一次给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给,两三日赏一次,一次叫她们分半颗就已足够。”
许天蓉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她,但什么也没说,仍是紧紧抱着那把壶,鼻尖抽动,嗅着壶口已经不存在的销魂烟气。
袁忠义颔首道:“不错,那便不急着赶回飞仙门了。”
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去么?”
“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恶气好了。”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澹澹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戏。”
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毛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随心所欲绕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不少腊肉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发,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肏得前后开花,把林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过两日,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流民,远离大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师伯,咱们这就去做做好事,给大伙送个肉菩萨吧。”
他跳下马车,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对着许天蓉和林香袖,微笑说道。
田青芷的下面刚刚取过一次虫子,按他要求,里面并未再种新卵,只是装进麻袋,大肉虫一样养着。
贺仙澄探头扬眉,好奇道:“不必我们跟着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在林香袖屁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背好田青芷,和许天蓉一起先往山道走去,回首一笑,道:“你们就在附近歇脚,等我回来。”
她微微蹙眉,道:“带颗药么?”
他笑容更盛,灿烂如阳,“不必,我正好看看,药瘾和我的话,到底哪个更大。”





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 第四十三章 桃源
字数:109122020年2月20日袁忠义这一去,整整走了三天。
当他领着那两个女人回来的时候,随身带的东西,都已不见。
包括麻袋装着的田青芷。
回到路边,在附近草丛望风的火神鼬吱吱叫了几声,引路将他们带去了守着马车等待的三女那边。
藤花什么也没问,匆匆上去递出水袋肉干,就用随身布巾为袁忠义擦拭身上的灰土。
贺仙澄细细打量,将变化尽收眼底。
吃喝不见,还能说是进了他们的肚子,可田青芷,总要有个下落吧?而且,三日不曾用过强效麻心丸,那两人该是药瘾最大的时候。
可明明两个女人都呵欠连天,萎靡不振,看神情就难过至极,回来之后却都乖乖站在袁忠义身后,不住偷瞄贺仙澄,硬是不敢开口求药。
她攥着腰侧装药的口袋,不觉掌心便微微湿了一层。
云霞早等得无聊,用竹筷将盒子口一条正要往外爬的蜈蚣夹着丢回去,一扣盖子,起来便脆生生问道:“北郎,那个虫子窝呢?你拿去喂狗了?”
袁忠义抬起双臂让藤花将腋下也拍打干净,笑道:“喂狗……也不算错,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吧。”
听到喂字,许天蓉眉梢一动,眸子上泛起一层水光,却不敢言语,只是微微低头。
林香袖则惊骇至极,浑身上下勐地一个哆嗦。
也不知道她们去那半日山路的破落村庄,两天多的时间里究竟见到了什么。
贺仙澄仍在暗暗打量,看衣裙,都还是走时候的样子,没破没裂,要说被流民轮奸,想必不会。
袁忠义虽然生性残忍,但打算当作玩物的女子,多半暂不肯让他人染指。
可看精气神,两人都被挫磨了一大截下去,更令她不解的是,这两人明明已经备受药瘾煎熬,如今站在那儿,竟一个字儿也冒不出口。
袁忠义身上打理干净,笑眯眯走向马车,也不急着吃东西,靠着车辕半坐,笑道:“行了,你们两个,不是想要得很么,找澄儿领药吧。”
许天蓉和林香袖一起走上前来,先是屈身一福,跟着跪在地上,向贺仙澄连磕三个响头,齐声道:“请主母赐药。”
那二人声音发颤,显然忍得极为辛苦,但不知为何,仍能严守规矩。
就像是两个看见管家活剐了不听话同伴的丫鬟,畏惧至极。
贺仙澄暗暗感慨,果然还是败了一筹。
这药控制人心,依赖的是求极乐而不得的痛苦空虚。
而她这苦心炼制的药,最后还是败给了恐惧——纯粹的,彻骨的,足以将人心防彻底碾碎的恐惧。
贺仙澄捏出半颗药丸,丢进壶里,侧目看向袁忠义,柔声道:“智信,我能问她们话么?”
袁忠义已将头枕在云霞小巧乳房中央,伸腿叫藤花轻柔按捏,笑道:“知道你心里好奇,随便问吧。我可没禁止她们说。不过她们要是不愿意回想,就和我无关了。”
他转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云霞,带人皮面具久了,这里起红疙瘩,你有法子么?”
云霞一歪头,道:“拿根针烤烤,挑了就是。”
“挑了要留疤,可就不俊了。”
“那好办,把化尸蛊捏碎,选个小块的出来,敷在疤上,等觉得痒痒就扔了,腐蚀掉肉重新长,长起来就没疤了。”
贺仙澄在旁柔声道:“不必挑,稍微抹点圆镜膏就好,飞仙门都是女子,创药大都会留意着疤痕的事儿。”
她翻出一盒圆镜膏递给袁忠义,这才拿着烟壶走到那师徒俩身前,蹲下手晃晃,叫她们听了听响,微笑道:“你们谁肯跟我说说,智信带你们去看什么好戏了啊?”
没人应答。
林香袖低着头,打摆子一样抖,黄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土里落,眼看快要能和泥。
许天蓉抬头瞄了一眼壶嘴,眸子左右动了动,欲言又止。
贺仙澄微微蹙眉,以她如今对袁忠义的了解,若还猜不出背后的情形,就真是枉在这里演蛇蝎伴虎的戏码了。
但摸得清情形,不代表摸得清喜怒无常的袁忠义到底在此事上是什么心性。
她若是赢了,要担心袁忠义对她的药有所忌惮,可她若是输了,又要担心显得没用,从此沦为肉畜一样的玩物——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她的未来便是九死一生。
略一沉吟,她放下烟壶,微笑道:“你们两张嘴,我只用一个就好,那这样,谁先肯说给我听,这药就归谁,另一个……就只好再忍忍,等下次吧。”
照说,林香袖是药瘾更大的那个,每次发作都比许天蓉激烈得多,为了求一口烟气,怕是肯去唆拉车马的大鸡巴。
所以贺仙澄的视线,自然看向了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师妹。
可不料,林香袖吸着鼻子抬起头,望着那烟壶浑身发抖,指甲都掐进肉里,硬是汗流浃背咬紧嘴唇忍了下来,看着目光都有点发直,却没开口。
反而许天蓉闷哼一声,向前一扑抓住烟壶,一边用鼻孔去吸还没点燃冒不出烟的嘴儿,一边流着口水颤声道:“我……我说……我来说……”
林香袖哆哆嗦嗦扭过脸,艳羡无比地望着那烟壶,却不敢去抢,缓缓弓背蜷缩起来,掩面痛哭。
贺仙澄不怕她反悔,掀开壶盖丢了火引下去,澹澹道:“好得很,你就边吸边说吧。”
许天蓉勐吸几口,脸上现出彷佛能忘却所有烦恼的恍惚神情,缓缓瘫软在地上,唇角上翘,看似颇为畅快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袁忠义……让我看了一场好戏。那个明里暗里总喜欢跟我作对的田青芷,彻底死了,死了整整两天,死得透透的,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贺仙澄眉心蹙紧,稍稍后挪躲开逸散烟气,道:“就只是虐杀个不成形的人,至于叫师父你怕成这样?”
许天蓉半边鼻孔戳着壶嘴,连样貌都显出几分滑稽,喃喃道:“你没见……你是没见到。青芷……也是一生没近过男人身的姑娘。结果……结果……三十多个时辰,她……活活被日死掉了。”
林香袖蜷在地上,本来还偷偷凑近些想蹭一点,一听这话,脖子一缩,又躲开几寸。
“那都是些又脏又臭的流民……有些长着疮,有些流着脓,身上全是泥,都看不清皮。”
许天蓉带着那一丝恍若痴傻的笑意,目光茫然,继续道,“青芷啊……我那每天都要用清水洗洗的,生性爱洁的师姐啊……就被他们排着队,围成圈,肏得不剩一块干净地方,险些被男人的精淹死。”
贺仙澄胃口一紧,连忙运气将那股恶心压下,道:“就……只是如此?”
许天蓉摇了摇头,跟着双目圆睁,压抑不住的恐惧从眼底涌出,“他们……他们……他们……”
贺仙澄不解,柔声道:“他们又做了什么?”
许天蓉神情一僵,喃喃道:“他们……把青芷吃了。”
贺仙澄脸上一白,身子微微一晃。
但她毕竟在边疆被围困的孤城呆过,流民堆里,并不是没人偷偷吃过尸体。
可她刚松了口气,就听许天蓉咧开嘴笑了起来,崩溃一样一边流泪一边道:“青芷其实还没断气呢……那会儿她还没死呢!哈哈哈,他们用水泼洗的时候,我分明看见青芷的喉咙还在动啊……可他们就扑上去,一口……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把青芷吃了……”
“那不是流民……那是禽兽……那是一群披了人皮的禽兽啊……”
许天蓉上气不接下气,无神的双眼微微上翻,语调已经近似梦呓,“他们把青芷吃了,吃得干干净净……干干净净啊……仙澄,青芷……以往救助过不少流民的,呵呵呵呵……结果她被活吃了……骨头都被敲断……骨髓都被吸了……天哪……”
林香袖双臂环头,伏在地上闷声大哭,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似的。
贺仙澄觉得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起身,却觉得膝盖微微发软。
袁忠义在旁半垂眼帘,澹澹道:“那可不是我下的令,我只说这女人已经不能要了,随便他们处置。谁知道他们饿死鬼投胎一样,生火都顾不上。不过你田师伯少了胳膊腿,本也没剩下几十斤肉。舍身菩萨,最后连骨头都炖了汤,仍没喂饱几个流民,当真可悲啊。”
“你……你明明还拿……拿她的筋,做了手环……给香袖戴上……”
许天蓉脸上的扭曲笑意终于彻底崩坏,泣不成声道,“你到底是……哪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啊!”
贺仙澄探身一望,这才发现林香袖白生生的腕子上,带着一对儿暗褐色的手环,辟邪红绳一样粗细,打了个不甚整齐的结。
想来,这大概就是她那师伯留在世上的最后残骸了吧。
她稳了稳心头寒意,缓缓起身,退到马车边,柔声道:“智信,你为何特地大费周章走这一遭啊?”
袁忠义澹澹道:“我不是说过么,我要看看我的话,和你的药,究竟哪个更管用。”
贺仙澄垂下目光,轻声道:“这药只有瘾头上来的时候比较好使,说到底,还是你的话管用。你看林师妹,忍得衣服都湿透了,硬是不敢开口。”
“她听话。”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所以之前受你师父宠爱,之后,暂且也会受我一阵怜惜。澄儿你的安排挺不错,林师妹的确是个当门主的好材料,我看,等咱们上了飞仙门,大局已定,就用你的法子,让她当门主,你来做那个什么白云山大师姐,对其进行督导,如何?”
最新找回最后那句如何,不过是客套而已。
贺仙澄心知肚明,从两人相识以来,她的谋划,最后都要被他打乱,化为己用。
可她也只能点头,柔声道:“我都听你的。那我师父……是要灭口么?”
袁忠义侧目一瞥,“怎么,你不舍得?”
贺仙澄后背一紧,脸上笑靥如花,“怎会,你说要杀,我亲自动手都行。”
云霞一伸脖子,双眼发亮,大声道:“我来!飞仙门的要死,最好都叫我来杀!”
“这个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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